六萬余言七軸裝。無邊妙義廣含藏——《法華經》,眾經之王!以下是我與《妙法蓮華經》的結緣經歷,我把他寫出來,字字如實。若有緣見聞者,希與我一樣,與法華結緣!!
作者:晏宴
我與《法華經》的結緣,始於2004年。說起來分外的慚愧,因我爺爺壁葬於蘇州靈巖山寺,周年忌後,我與該寺流通處啟請了一本紅封的《妙法蓮華經》。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我左翻右看,眾經中獨看中了《法華經》,覺得經文還有幾分意思,免費結緣嘛,就不客氣的把這本書捧在了手中,說就要請這本。該處的一名僧人望了我一眼,不置信否,“你請回去就是要讀的,不讀不要請。”我心裡想,好怪的僧人,結緣嘛,還不情願給我啊,我便說,“請了,自然是要讀的,要不然,請他作什麼?”但回家後,我翻了幾章節,看不懂,幾天下來就丟在一邊了。我爺爺自稱是一名居士,家裡請的經書太多要用麻袋裝,都簇新簇新的,那時候我也不懂太多,但覺得新書,又很神聖,一直整齊的把他們堆放在一旁,告訴媽媽,不要去動這些書,想有機會,送去寺中,沒想到搬家,她把這些書全賣給收廢品的了,還包括那本啟請的《法華經》。我跟《法華經》的第一次結緣,就是知道了經書名。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是在近幾年的某一天夜裡,我夢到我在那所老房子裡,忽然從空中飄落一張寫滿隽秀毛筆字的信紙,我捧在手上,立即就知曉了大意,信中對我說:“你去找一位十七歲的少女,她極其清淨,是佛身下的泥土變現的,你跟她好好學。”這個夢之後,我也明白了,是讓我學佛的意思,因為我之前也常思惟,學佛不得其門而入。但讓我跟誰學,還是很懵懂。十七歲,少女?大海撈針啊。
直到2009年孕中,我又做了個夢,夢到我手捧一塊如薄磚大小的綠色琉璃,琉璃磚的兩側是對聯,右側的我很快讀完了,因為字我都認得,很熟悉,但夢醒後是不記得了;左側的,第一個字就不認得,細看之,才知是一個“蓮”字,盤成很曼妙的蓮花枝蔓,把字很巧妙的嵌構了進去,還有一個字看到了一部分,“十七”。第一個字認不全,後面的字更不認得了。硫璃的正面雕刻著一位身著衲衣的年輕大和尚,端正相好,巍然而立,身旁一條惟妙惟肖的飛天蟠龍,身側還有幾棵樹。夢中我不知何故把這塊琉璃送給了我的小姑姑。
這個夢我思維了幾日之後,便認為是個胎夢。但過後,我忽然悟到,“妙法蓮華經!”“是要我讀妙法蓮華經!”,聯系我前一個夢,“少女”就兩個字,組成“妙”字,我看到的“十七”,恰是“華”字的上部分“七”和下部分中的“十”,上個夢說是十七歲的少女化的,“華”字的上半部恰也是個“化”字。這樣一想,“妙華”兩個字出現了,再加上我看到的“蓮”形,所以我更推知是要我跟著《妙法蓮華經》學佛。
愚鈍如我,並沒有馬上就開始誦讀這本經文,《金剛經》,《普門品》雖讀了些,也是臨時抱抱佛腳。直至我產後一段時間,忽然臨時起意就想看看這部經講些什麼。這時候也沒有經書啊,只能在電腦裡找。找到注音版的,大概讀了兩遍,隔隔楞楞,著實看著熒幕讀也很費勁,就又不讀了。其他的經文也早懈於一旁。時過幾月,大概是今年農歷5、6月間,我忽遭夜夢:
一個狂風大作,寒冷的灰蒙蒙的早上,我要到學校去上早課。風大天寒,又不見晨光,我只得叫了部摩托車,是個女司機,途中她與我相視一笑,怎麼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我就起了一念。車並沒有往學校方向開,卻進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陋巷,那兒的人都像苦力,衣衫褴褛,三三兩兩,倚著街,面色無華,表情呆滯。我有點害怕,才想說,路不對啊,怎麼來了這兒。女司機卻壓根不見了,我忽然不知怎的,置身在了一個更黑暗的街道。我聽到很多聲音在議論紛紛,說我是因弑嬰罪才墮於此處。我很惶恐,退避於一捨,好像我就是過街老鼠一樣。有三個三四歲身形的小男孩堵在門口,用我們過年小孩玩的那種地響炮砸我,使我疲於躲避,狼狽不堪。我對他們說,不要砸了,我教你們念“觀世音菩薩”好不好。這時候他們停了下來,規規矩矩跟著我一邊轉圈邊誦“南無觀世音菩薩”,雖讀得隔隔楞楞,但好像暫時忘記了對我的恨意,一心跟著我繞誦了起來。這是一個跟我們現今的街區無法相比的,類似於八十年代偏遠縣城的街道,房子是非常低矮的有屋頂的平房,街面房裡有燈,就是七八十年代用的那種鎢絲燈,泛著黃锃锃的光,但沒有路燈。這兒暗黑一片,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人們好像都在晚上活動,全都衣冠新整,還串鄰居。我雖然擺脫了小朋友的火炮,但我明白,我肯定不屬於這個地方,就想盡快逃走。我每一想逃,就有一群身著統一白衣的人,來抓我,硬拽著我,這時候就有一個長著兩撇黃色小胡子的約摸三四十歲的男人,往我的耳窩扎一根細細的大頭針,我就像被打了麻藥一樣,癱軟下去,不能動彈了。一見到那個胡子男人我就要魂飛魄散,從來就沒有這麼驚懼過。這樣幾次三番,都被他們抓住扎針,我都逃不掉。(為什麼總扎我耳朵,不明所以)
這兒根本是沒有太陽的,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看到那幫白衣人在一個鋪面房裡,架著一塊長長的木板在揉面團,後面煮著一鍋滿滿的開水。乘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我就又開始逃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才一逃他們就會來抓。這一次我急中生智,他們要抓我,我就念“阿彌佗佛”,並把手舉出去,就像手裡也長出了符咒的樣子,我一念“阿彌佗佛”,用手一擋,他們就不敢抓我,我一松口,他們就扯身過來。我乘他們不敢近身的工夫,抓住機會,急速的跑到鎮外的荒野地,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那兒有塊長滿萎蔓枯草的曠地。這時候竟有個人跟我出來了,我一見就叫他“叔叔”(去世有15年了),還有一個小男孩,還有我媽媽,都聚擾在我身邊。
我們彼此緊牽著彼此的手,我說“相信我,念‘阿彌佗佛’,我們一定可以出去!”我拼了老命的念著,“阿彌佗佛,阿彌佗佛,阿彌佗佛……”,從沒這麼猛利地念過佛號,一口氣提上來,念得差不多都要背過氣去了,在黑暗中急速上升,忽然,我,湧出了地面!此時,我落身在兒時家鄉的田野上,天光露出,不遠處是一條筆直通向遠方的水泥道路,青柏界側,恰是我上學的路。那位長著黃色八字胡的男子向我施然走來,我再無驚懼之心,向他倒頭便拜,感謝他向我示現了這一切。等我起身的霎那,夢中的我“忽”得睜開了眼睛,窗外的天色,竟如夢中無二,魚肚白。夢中的一切,清晰完整。我知這不僅僅是個夢。
唉,因果不爽,業隨身。我每為自己年輕無知,不懂佛法犯下的大錯忏悔不已。那些孩子怎麼能不憎恨我呢?!我每誦經必回向他們,唯願諸佛菩薩諸有情慈悲護持他們,拔濟度脫,令他們離苦得樂,化生蓮中。《法華經》在序品就說,“示現一切眾生,生死業報處。”並以火宅之喻,喻眾生身著險境尚不自知。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法華妙法叵思議,唯佛若慈父,殷護引眾脫苦海,唯願常信持!上夢不久,我又做了個夢,叔叔來見我,跟我誦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誦得流暢,“阿彌陀佛”,能一字一頓勉強誦完。如果說這僅僅還是一個夢,那麼有一天夜裡,我默念《心經》,忽聽耳旁一低沉男聲,誦了“阿彌……”,兩個字,豈會是幻覺?沒過多久,嬸嬸忽然來電,說堂哥,要給我叔辦超度法會,但十周年時已辦過,不知為何又要堅持給辦。我一聽,心內自是一動。超度法會之前,我誦了兩遍法華回向叔父。如果超度法會上有什麼特別的感應,倒是沒有。只是發給眷屬的燃香,唯有我手中的香燃得疾快,就像有疾風吹著似的。(不知這有無說法,我非常關心我叔叔的去向,望有知者略告)
這一次叔叔的超度法會是在上海沉香閣舉辦的,法會開始前,我早早來到庵內,禮拜諸佛菩薩之後,就去待客處等候。爾時,忽爾起意,問詢一名叫“清水師”的比丘尼,有無《法華經》可啟請。師父竟答“還有唯一一本,另一本已結緣”。我一看,竟是鍍金本,裝幀極其精美,殊勝無比。師父告知我,《法華經》現本已不多,這種版本更是非常珍稀。我唯唯受下,自想我這人還算有福緣。哪種清水師把這本經又給收了回去,她說,“你看你,坐下還翹起二郎腿,把書就放在膝蓋上,太不敬了,經書必須要平放端正,不容有閃失,這本經書我要收回!”這一下我真是羞愧極了。待要分辨,這只是我習慣使然,毫無意識。師父已然把書重又放回了櫃子。
法會過後,我左思右量,一定要向清水師父好好忏悔,說不定她還能給我。可如果她打定了主意收回,我該怎麼辦?最後,我還是決定回接待處,好好向那位師父忏悔,哪怕面子上過不去。去了,清水師不在,另一位比丘尼接待了我,我向她說明原委並說自己很是慚愧,她說,“這本經書本是清水師自己在看的,就這一本。我幫你問問,她如果答應再給你,就給你,她如果不答應,也沒辦法。”電話,她打了好幾個,我也真是很忐忑不安,等了很長時間,總算得到了答復,說“給她!”。最後還是如獲至寶,喜不自勝。師父最後又囑我,“一定要好好讀。”所以,頂禮這兩位師父。如若不知道失去,誰會知道擁有的可貴啊!
啟請《法華經》的波折,更使我明白誠如法華《如來籌量品》,佛護念眾生,善巧譬喻,“父為子荼毒加身,命不久矣,為能勸其飲良藥,不吝謊稱自己已死,令子憶念父慈乃飲藥救身”,佛後說偈語,“我見諸眾生,沒在於苦惱,故不為現身,令其生渴仰。因其心戀慕,乃出為說法。”
以上,就是我與《妙法蓮華經》的結緣,字字如實。若有緣見聞者,希與我一樣,與法華結緣!!
法華偈
六萬余言七軸裝。無邊妙義廣含藏。白欲齒邊流捨利。紅蓮舌上放毫光。
喉中甘露涓涓潤。口內醍醐滴滴涼。假饒造罪過山獄。不須妙法兩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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