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沙彌的自傳(節選連載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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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沙彌的自傳(節選連載之六)

(3月6日  上)

 

 

【你的長相變了】

    我這人屬於“黑包公”型的,對任何人的過失毫不留情面,並且喜歡速戰速決。如果這件事我認為是正確的,而你跟我唱反調,我一定用最短的時間以最直接的語言“打敗”你,任何人不留情面。還有就是自我為中心特別強,我希望周圍的人都要聽我的。因此在雲水堂大寮炒菜期間,經常是“炮火連天”,時間一長,因為我的“火力裝備”充足,總“打勝仗”,所以其它的同修也就“任我擺布”了,再時間一長,“任我擺布”也就成為自然,他們沒有像我那麼充足的“火力”,但他們卻經常以恭敬、贊歎來對待我,所以,我自然成了未來大寮組的組長。

    我極其喜歡在大眾面前講話,哪怕在大眾面前出一個丑我都感到興奮。自從劉師兄進大寮後,我的這個等流不知什麼時候不顯現了,並且其它的習氣也在改正當中,以前不喜歡誦經,現在好樂誦經,也好樂上課學習。

    劉師兄在我心中是位大菩薩,我最敬佩的人之一。他是徐州人,全家學佛,兩個兒子全被送到僧團出家,女兒在山上做義工。與劉師兄講話,無論你講什麼話題,他一定能把你的話題引到佛法裡面來,以佛菩薩的觀點與你聊天,對我這種希求法的人,簡直太需要他了。我經常向他請教問題,無論我問什麼,他幾乎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每天出坡前,他都會帶著我們很殷重的緣念;摘菜洗菜時,由他帶我們提心力,回向也比以前有感覺。以前的大寮,午齋之前是非常緊張的一個時間段,而他來大寮之後,大寮裡變得很輕松、很和合,境界也沒那麼多了。

    法會期間他總是觀察我,只要我有一點小境界,他就會把我叫到一邊,給我講這是什麼境界,我應該怎樣對治,怎樣調心等。因為他身上有法,所以他在哪一個位置都會有一些居士圍著他,聽他開解。上課時,我幾乎每次都會出現三種現象:一是聽不進去,二是聽不懂,三是愛打瞌睡。他告訴我這是我的業障,需要多忏悔,多集資糧。我這時才體會到一點“業障”是什麼感覺。馬師兄當組長時,大寮每天的學習緣念的內容都是談體會、談感受,剛開始我每天都有心得體會講給大家聽,後來我也有點講煩了。

    劉師兄來之後,拿一套《大般若經》帶大家誦。第一天誦經我不是很相應,因為大家誦得太快了我跟不上。他們誦完之後,我問他們誦的什麼內容,他們都說不知道。誦了大半天不知道自己在誦些什麼,還那麼歡喜?這讓我太難理解了。第二天誦經我就不誦了,把課補一補,後來我感覺誦經的聲音特別好聽,就像從天上傳下來的音樂一樣,並且越來越好聽,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好聽的聲音。我坐不住了,心想:誦經的聲音怎麼會那麼好聽呢?然後我就走進他們誦經的教室,聽他們誦經,有一位師兄給我拿了一本經書,我試著跟大家一起誦。誦完經後,我感覺從未有過的愉悅,我不知道自己誦了半天都誦些什麼,為什麼還這麼歡喜?也不知道這種愉悅的感覺是如何生起來的。

    從那以後,雲水堂每天都能聽到誦經的聲音。劉師兄離開大寮後,我就帶著大家誦經,從未間斷。有時候時間緊張,我們就誦十幾分鐘,時間寬松我們就誦一整卷經。聽說還上了博客了,山下有很多居士聽說山上天天誦《大般若經》,所以他們也來做義工了。這都是劉師兄的功德,自從我每天堅持誦《大般若經》後,不知是巧合還是誦經的功德,我學《廣論》不像以前那麼費勁了,自我感覺在居士乙班還算是比較突出的一個。這些我最感恩的就是劉師兄。

    劉師兄離開大寮後,我發心做大寮組長的職務,在法師的引導下,把人團結起來,把物管理好,隨時觀察內心的動態。付師兄回家一個月,回來後老是看著我笑,我說:“你干嘛?”他說:“你的長相變了。”原來調心真的能改變人的面相。 

【突破防線】

    賢丁師剛來沒幾天就沖到內院去了,這讓我太意外了,因為我感覺他的年齡好像比我大。我到處打聽他的年齡,後來才知道他的年齡比我大一歲。他能進去,我也一定能進去。他的福報比我大,我現在申請進內院,心裡的力量還不夠,還得多祈求多回向吧!賢丁師是我申請進內院的最大動力之一。我感覺申請出家的年齡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的,如果自己的條件夠了,那就不是年齡的問題了。

    師父經常帶著客人,有時和法師們一起到雲水堂這邊轉一轉。我們都知道師父是位大菩薩,都想給師父頂禮一下。可師父每次走過來,我們不是忘了、就是慌了,要麼就是腿不聽話了。所以每次師父走過去之後,我們都會從驚喜中清醒過來:“天吶!這次又沒給師父頂禮”!我也在思維,每天對著佛菩薩的像拜來拜去,特別是師父的像,還要觀想師父就在我面前加持我,而師父真的來了,我怎麼沒想到要給師父頂禮呢?有了這個想法後,下決心下次見到師父一定要給師父頂禮。

    師父好像知道這邊有位弟子一直想給他頂禮,所以師父總是出現在我面前,使我深深地感受到給師父的像頂禮很簡單,而給真的師父頂禮沒那麼簡單,需要有很大的心理突破。頭幾次是忘了,過後才想起來沒給師父頂禮;接著就是習慣於鞠躬,每次都是把身體彎下去之後才想起來應該頂禮;然後就是感覺那麼多人會看我,有時不好意思在大眾面前給師父頂禮,而師父走過去之後,發現別人都給師父頂禮,我又是羨慕,又是後悔,我下決心下次見到師父一定要給師父頂禮。

    師父終於出現了,可是師父和我不是正對面,又錯過兩次,然後發願,下次見到師父,不論師父在哪個位置、什麼方向,哪怕在很遠的地方見到師父的影子,我都要給師父頂禮一下。師父終於又出現在我面前,這次比較好,旁人也不多,師父正好是正對面,這次可以頂禮師父了。我身體往下一彎,發現腳下是剛下過雨留下來的泥濘髒水之類。而我剛換的衣服,這一頂禮,肯定趴在泥濘裡邊把臉衣服全部弄髒。又經過這種情況兩次。有一次師父一個人到雲水堂轉,雲水堂就我一個人,很緊張的陪著師父走了一小段,看到師父離開後才想起又沒給師父頂禮,也沒向師父請教任何問題,我記得當時我的大腦是空白的,之前我還幻想一個場面,如果沒有任何人,我見到師父一定向師父申請出家,那樣可以得到師父直接的攝受,沒想到這個幻想變成了現實,而我的腦子裡卻一片空白,什麼都忘了!

    終於有一天,我在回雲水堂的路上見師父和幾位法師從雲水堂向我這邊走來,我心想我這次一定要頂禮師父。我感覺旁邊有很多人,他們會看我;我感覺師父離我的距離並不是很近,也不是正對面;我感覺腳下的灰塵非常厚,還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石子,可能會挌腿;我感覺到我的腿非常硬,有一股力量不讓我往下跪……我感覺這些東西像一道道防線一樣障礙著我,我此時就像要掙脫一切束縛一樣,心想:就是跪在刀山火坑裡我也要跪下去,然後我把所有的一切往下一放,“噗通”跪了下去……

    起來之後,我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就好像甩掉了我內心的一個大包袱,然後又脫掉了一層布滿灰塵的盔甲一樣,感覺諸佛菩薩都在為我隨喜,那種心情難以用語言描述,這種喜悅的心情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從那以後,一個恭恭敬敬的鞠躬已經代表不了我對師父的敬仰了,每次見到師父第一個反應就是頂禮,一直到進內院。

 

【佛菩薩不會捨棄我】

    我很想出家,因為出家太殊勝了。如果今生不出家,來生一定有個不出家的等流,這就不是增上生了。我只有出家這一條路,別無選擇。在世間處處讓我造惡業,造了惡業馬上墮落,而今生遇到了這麼殊勝的團體,遇到了師父,我的機會只有今生,如果今生不把握,可以造成以後永遠沒有機會。我每次上早殿見到師父拜佛,我心裡都是熱熱的,感覺師父心裡裝的是所有的眾生,並且生生世世拉拔這些眾生。我經常感覺師父就在我面前,而我卻離師父那麼遠。我無論做什麼都一心一意地回向,回向我出家違緣消除,順緣具足。

    一次聽常住義工說如果在龍泉寺出家,以前年齡是限制在35歲,現在是限制在30歲。我一聽這話,就好像一股泥石流一下子沖到我身上一樣,前方的光明突然消失,一切快樂的音符突然停止,感覺內心有一片糖越來越熱,慢慢燒起來。我盡可能地控制我的狀態,但我身邊的人已經感受到了我的氣流,問我:“李師兄,你今年多大了?”我說:“34歲。”我的眼睛已經開始憂郁了,然而他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有的給我安慰、有的給我鼓勵,但是我焦灼的心一點沒減,然後給他們“示現”恢復開心狀態。

    之後,一個人躲在樹林裡去反省,我過去生到底造了什麼業,而感得今生這樣的果報,又不能回世間、又不能孝敬父母、又不能在這裡出家,到其他地方出家又怕找不到正法道場,只能好好種下輩子能在這樣的道場出家的因?但下一輩子我又沒把握……。我的心裡一直是烏雲翻滾持續了好幾天。由於我每次拜佛每次出坡,無論做什麼都往這方面回向,雖然聽到這個年齡限制心生絕望,而這個回向已養成習慣,隱隱約約腦海裡冒出一句話:“佛菩薩不會捨棄我!”剛開始這句話力量不是很強,由於我每次都習慣性的回向,這句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對我產生力量。在我進僧團之前,一直是這句話支持著我。

 

【夢醒時分】

    “我一定能出家,佛菩薩從來就沒有捨棄過我!我絕不能下山,我怕造惡業!”發心是很好,但要經得起考驗,因為魔王總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盂蘭盆法會,大寮組長由山下居士承擔,我只負責做供菜,其它的事我可以不用操心,有很多發心的居士。但事實並不是這樣,我雖然沒擔任組長,但我是這裡的守護主,有很多事情居士讓我作主,但我又不能隨便作主;有很多方面需要我去配合,但我的信息不通暢,結行時我與大家一起參加,但開會我不參加;有很多地方必需我這個守護主去作決定,還要照顧到組長。那次法會,大寮這邊一直感覺亂亂的,我感覺很累。法會結束後,我也沒有參加結行,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一會兒還要收拾法會留下來的那一大堆。我感覺他們炒的菜最起碼要剩兩大桶,我們山上這些長住義工兩天也別想把它吃完……我太累了,真想好好休息兩天。突然手機鈴響,豐台區王強給我打電話,有急事找我,讓我立刻下山。我正好想休息,就直接請假下山了。

    其實山下也挺好的,在山上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家,不出家又干不了別的,只能在山上做義工,而我的年齡越來越大,如果在山下有好的發展還是在山下為好,如果繼續呆在山上,父親誰管?如果山下有好的發展,結婚孝敬父親,過正常人的生活……下一輩子?這一輩子都沒過好,哪管得了下一輩子。這是我在計程車裡奔馳在眼花缭亂的大街上時,腦子裡冒出來的東西。

    王強在賓館裡等我,屋裡有一個麻將桌,桌上擺了兩個煙灰缸。我們見面第一個動作就是遞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煙接了過來。

    我沒學佛之前有個夢想,就是開一家足療店,或開一家美容兼足療的店,找一個同行業的妻子一起經營這家店,也可以經營天獅的保健品,孝順父親,吃遍山珍海味,能接觸更多有錢有勢的人,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可能是我在山上真的積到福報了,我以前的願望全在這幾天裡實現。

    不知為什麼,我在山下總是提不起精神,眼睛發澀、頭發懵,所以王強說我學佛學得已經脫相了,面部整個輪廓全變了,也沒有以前那麼有精神了,萎靡不振的樣子。我想是不是法會把我累的,我怎麼提心力都提不起來。

    王強有位很好的朋友,在北京開了29家美容院,他不以美容院賺錢,而是利用美容院做其他的用途,他有更賺錢的事業。如果我這方面懂行,他就可以送我一個。

    吃飯時,他們吃葷我吃素,他們還知道我學佛人不吃蔥蒜,所以菜還是挺清淨的。可能是在山上熏習的緣故,吃飯時我終於正念現起。見他們把一條一條小黃魚炸得黃黃的,然後夾起一條魚的屍體放到嘴裡,津津有味的嚼著。我看著有點惡心,我覺得他們在嚼一具動物的屍體,不但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嚼的津津有味?再看看其它餐桌的人全是這樣,不但如此,其它餐桌的人大部分都喝著酒,嘴巴不停的說著,有的臉紅紅的,手裡拿著香煙……天哪!我以前不就是這樣嗎?我開始有點不適應了。這家飯店門口裡邊供著一尊彌勒佛聖像,香火還挺旺。裡面的牆上掛滿了佛菩薩的畫相,對面就是待殺的活魚、活蝦、活螃蟹之類。我感覺世間人真的很可憐,太不可思議了,重業對著殊勝境,使這個業造的更重。本來沒有殊勝境,他卻設計一個殊勝境去造惡業,不可思議!

    晚飯後回房間,與以前尊他為強哥的這個人聊天,發現他已經不是我以前所認為的那個頭腦靈活的王強了,他說話東一下西一下,整個思維都是亂的。我在想我以前比他還糟,因為我以前覺得他頭腦特別靈活,還與他聊天聊一宿。他的狀態和以前一點沒變,還是喜歡聊那一類的話題,但是我已經對他生起“厭離心”了,只是強忍著應付。

    第二天我一大早在就起床了,回賓館裡念了一遍《楞嚴咒》,逛街去了。在一家超市門口有宣傳他們公司的什麼純貨首飾的一群人,在簡易的舞台上與圍觀的行人做互動,最後那個主持人說:“我們台上的樣品可以白送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幫我們的產品做宣傳。”話音剛落,那些老百姓像一群瘋子一樣,把舞台圍得嚴嚴實實的,每個人都是伸著手,嘴裡喊著什麼“給我”、“這邊”之類,亂亂地一片躁動。我在想如果是以前,我也一定會擠上去,白給的干嘛不要?而我現在看到的不像一群人,而像一群“蒼蠅”。

    回賓館等王強,看電視,我以前最愛看的節目是新聞,而我現在看到的新聞內容全都是無聊的,全都是和我無關的,全部都是绮語戲論,太無聊了。

    我想我為什麼那麼愚蠢?怎麼想過這種生活?如果我整天和這些人在一起的話,那我這輩子不就完了嗎?我還要什麼發展、還要過什麼“正常人”的生活,這純粹是通往地獄的大門!這哪是正常人的生活?越想自己越愚蠢,還想和他們這裡的人結婚,真是愚癡到家了。

 

【順緣具足】

    上山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趕快申請出家,可不能再等了。

    賢甲法師讓我寫一張出家申請表,我還沒寫完,賢戊法師在一次法會中接待了我們。我雖然填了出家申請表,但內心還是有點擔心,所以平時還是猛勵回向。

    上課時,我和某些居士對於如何上好課觀點不是很一樣。我認為聽法師講課之前,必須先把文字弄明白,然後再聽講解你才能體會文字背後的東西,也就是說磁帶中法師講的時候,不會給你講這段文字怎麼消文,而是直接講文字背後的內涵。所以在聽課之前必須先把所要聽的文字的意思搞明白然後再去聽。其他居士有他們各自的觀點,我一直堅持我的觀點。為了避免乙班居士上課沒搞明白文字就直接聽,我就發心利用午休的時間或晚上少睡一會兒,把將要學的內容先預習一遍,等上課時就踴躍發言,為了幫大家消文。有時甲班同修帶我們學習,因為我控制錄音,所以如果不先消文就讓大家直接聽,我就不給放錄音,並建議必須先消文,整堂課幾乎都由我來控制,搞得觀點與我不一致的帶課同修不得不與我一致。後來我感覺這樣執著對自己有極大過患,因為每一堂課下來同修們都去思維磁帶裡講的內容,而我卻思維這位帶課同修講的內容。有了這個認識以後不管誰帶課我都全力的配合他,經過一段時間我感覺心續調柔了很多,不但課堂的效果有改善,自己也受益。

    每周二由賢己法師帶我們乙班同修學習,我為了上好賢己法師的課,每次都要很認真地預習。有一次賢己法師臨時有事不來了,問我看看是停一天還是請甲班同修帶一下。我肯定不想停了,要保證進度嘛,我就去請甲班的同修看看誰發心帶一下。可是誰也不敢發心,他們說太突然了,帶課得需要提前備課。因為法師有事,沒有來得及通知大家今晚的上課情況,義工們已經紛紛來了。我鼓了鼓勇氣,向大家表示我來帶這節課。我一直希求能有機會讓我帶大家學習,因為帶大家學習會有助於自己各方面的提升,比如培養責任感、培養領眾能力、培養調伏慢心能力、培養更好的學習習慣……我帶大寮的同修學習的時候,經常有山下的同修,我感覺他們學得挺歡喜的。並且我還有很多的方法技巧沒有發揮出來。我也知道這種機會非常少,除非那一節課帶課的人臨時有事,而我又找不到別人帶,那時我才有可能發心去發揮一次。我萬萬沒想到,我這個想法變成現實了。那些日子法師和帶課的同修都非常忙,所以我就一直發心帶課。隨著承擔的增加,感覺時間越來越寶貴、壓力也越來越大,特別是被調到辦公室期間,我要配合賢己法師關顧山上的每一位義工,我的時間每天都安排得非常緊張,每天都再擠時間備課,每個星期都能碰到各種各樣的境界,使我實實在在地體會到只有真正地發心承擔,才能有真正的成長。

    2008年1月份的一天,法師讓我通知那些發心出家的義工第二天去檢查身體,順便又補充了一句:“你也順便去檢查一下。”

    檢查完身體的當天下午,我的業障開始顯現,莫名其妙地開始發燒,第二天開始咳嗽,第三天已無法起床,最後住院。

    2008年1月10日晚7:30分,我從醫院回來直接進入僧團。特別感恩賢丙法師、賢己法師對我的鼓勵、加持和引導,使我在不斷承擔的過程中,得到了歷練和成長!

    感恩各位法師及所有鼓勵我出家的居士大德們!

(圓滿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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