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的痛苦(一):三惡道到底有多苦?
........出離心對於一個學佛的人來說是無比重要的,也是整個佛教的基礎,如果沒有出離心的話,即使小乘的果位也不可能獲得。可是有很多師兄就是難以生起真正的出離心,那麼如何才能生起出離心呢?........故此,只有真正對輪回的殘忍有一個清楚的、切身的明了,才有可能生起真正的出離心。........ 地獄到底有多苦? 根據史料記載,東漢末年,權臣董卓一度劫持了漢帝和一眾朝臣。為了試探和恐嚇反對者,董卓擺了一個豐盛的酒宴。正當酒酣耳熱之際,突然進來了一群士兵,他們每兩個人抬著一個大銅盤,等放到酒桌上大家一看,原來每一個銅盤上都躺著一個赤紅的人。原來董卓把抓來的羌兵(當地的少數民族士兵)活活的蒸煮,當銅盤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大臣們仍然可以看到每一個羌兵正在抽搐的身體和不時張合的嘴,雖然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而董卓卻大笑著從羌兵身上割肉而食。各位師兄可以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呢? 731(日本侵華細菌部隊)的一位老兵回憶說:“我們把已經做過細菌培養的俘虜四肢用皮帶固定上,然後把他的腹股溝動脈切開,用一個瓶子接他的血液,慢慢的血液快流完的時候,摻雜了氣泡,就象葡萄一樣,一股一股的,到後來實在流不出來了,我們的軍醫就在馬魯大的胸腔上使勁的按壓,以便搾干他身上的所有血液。等完成了之後,我們把因為失血而渾身嚴重抽搐的馬魯大扔進焚屍爐”“這個人慢慢昏蘇醒了,首先做盲腸切除試驗……我做的是鋸骨和切斷氣管的試驗,整個解剖進行了大約一個小時。另一個八路軍模樣的人被解剖時還在不停地喘氣,後來院長親自拿著注射器,在這個人的心髒上進行注射空氣試驗,注射多次後,這個人才死去。”“在我親自解剖的馬魯大當中,所有的人在我給他們切割的時候,一般都會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對此我們也習慣了。” 看夠了日本人的厲害,再看看國人的本領吧。俗話說“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要殺要剮隨你的遍”,聽起來好象真是豪氣萬千,好象確實也沒有什麼痛苦是值得我們恐怖的。那麼真正的凌遲是怎麼樣的呢?在此,本人找到了一些資料。 凌遲的執行者通常需要極其高超的技術,所以一般這個職業都是世襲。這個極其精致的刑罰要求受刑者必須受滿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如果受刑人在沒有受滿這些刀數之前死去,那麼這個劊子手就要受到嚴重的責罰。而通常這個慘烈的刑罰需要持續整整幾天幾夜受刑人才能得到盼望已久的死亡。 而這些讓人想都不敢想的痛苦與地獄的痛苦相比,百分不及一,千分不及一,百千萬億分亦不及其一,…… 在一些公案中,也記載了類似的故事。 如世尊在世時,阿難尊者的兩個外甥由現見了墮地獄的可怕後果,一想起來就不敢吃飯,吃完飯一想起就要吐出來。他看到了什麼呢? 有一比丘由於能憶念自己前世所受的痛苦,因而經常為之恐懼得全身流血,將僧衣都染成了花色。這個輪回的痛苦究竟是怎樣的痛苦呢?也許麻木的人們永遠也想象不到。 索達吉堪布在《親友書略釋》中說:“假設在人間當中,每天有三百個人,手執銳利的長矛,不停地刺著你的身體,這種痛苦肯定是極難以忍受的,不說親去感受,就是見到這種場面都會驚慌悶絕。但這種痛苦與地獄痛苦仍絲毫無法相比,地獄中痛苦最輕的為復活地獄,相比之下,以三百矛不停刺殺之苦,不及其獄痛苦萬分之一” 餓鬼道的痛苦 ... 《普賢上師言教》中亦講過:有些餓鬼不用說得到水等,就是連水的名字,十二年中都從未聽過:一個餓鬼告訴哲達日尊者:"我流浪到此雖然已十二年了,但只有一次一位清淨比丘丟棄鼻涕時,我們這麼多餓鬼集聚爭奪才獲得一點點,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得到,而且我自己在爭搶鼻涕時,被其它的餓鬼打得遍體鱗傷。這些餓鬼,即使有一點點飲食,都聚集一起爭奪不休,在這個過程當中感受很大的痛苦。 ……有些餓鬼眾生,瘦骨嶙峋,整個身體就如同燒焦的枯樹一樣,只剩下了皮包骨,沒有一點血肉,皮膚松馳,猶如一件衣服,它們活也活不成,死也死不了,非常地可憐,以業力未盡一直都須感受這樣的痛苦。很多餓鬼均是赤體形象,身形丑惡,他們的心也同樣不清淨,經常生起惡念,傷害眾生,見到有情歡樂或在行持佛法,便想前去作害。他們有一定的能力,比如現在我們得的不少病都是他們引起的,但佛弟子有病時不要對他們生嗔心,念猛咒來降伏,使他們苦上加苦,應該念一些觀音心咒,這對自己和他們都有利益。由於業力顯現,每天晚上他們口裡燃火,非常痛苦。火光引來很多飛蛾,被他們當成唯一的食物吞了下去。 有些沒有福報的餓鬼連膿血等不淨物也是無法得到,稍有福報的餓鬼才能少少得到一些。還有些餓鬼所食用的,是一類病人所生腫瘤裡流出的膿和血,以及一些不淨水,除此以外沒有可以食用的。法王如意寶在新加坡時,有一次流鼻血,上師讓侍者立即將血與糌巴和合作成食子,扔到大海裡,為那些沉在海洋裡的餓鬼眾生作回向。藏地的很多高僧大德,身上出些血或者出一些膿時,都馬上以糌巴和合作成食子,念咒加持後布施餓鬼。尤其是作成強哇(一種布施用的食子)是最好的,因為強哇的形狀,很多餓鬼可以直接享用。所以,我希望你們以後哪怕是倒一些洗臉水時,也應該念一些觀音心咒,這樣可以利益很多餓鬼。 還有一些餓鬼,因其業力顯現,夏天時,清涼的月光變成了逼人的熱浪,冬天裡,溫暖的太陽卻會放出徹骨寒光。這情形與我們人間完全相反。他們又望見在很遠的地方,樹上掛滿了累累的果實,由於饑渴難當,很想前去飽餐一頓,強烈的欲望驅使他們拖著難以支撐的大腹,蹒跚而去,哪知剛到樹前,果實等已不復存在,只余下了可做燒火用的枯枝,此時內心是無限的淒苦。果子是吃不到了,去喝點水吧,但當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好不容易來到江邊,欲飲個痛快時,江水剎那干涸無遺,唯剩下漫漫的黃沙,美好的願望如同肥皂泡一樣破滅了,無可奈何!” 畜生道的痛苦 ......《不要再殺生了!》一文中有如是的細致描述:“人的痛苦莫過於被判死刑,死囚雖然精神上的折磨比較嚴重,但肉體上的痛苦相對來說比較輕微,持續世間較短暫。藏地牧區的牛羊被運往成都、蘭州等很遠的地方,一路上要經歷數次死亡般的痛苦。從牧區到漢地要兩三天世間,到了市場又要等兩三天,進了屠宰廠又要等七八天。為保證牛不消瘦而不讓牛反刍,人們就狠心地用釘子把牛的上下颌釘住,......(刪節)。至於羊就象口袋一樣地被倒掛在車廂外面,任憑風吹日曬雨淋,所感受的痛苦就象地獄和餓鬼的痛苦一樣,是難以想象的。然而能死在運輸途中還是幸運的,因為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到了屠宰廠,那些被折磨了五六天的牛羊被關在黑暗骯髒的牛棚裡,又饑又渴地熬過七八天,最後,它們被趕過一條又窄又深的通道,到了屠宰車間門口,聽到裡面屠殺機器的響聲、同伴們的慘叫聲、掙扎聲,看見充滿血腥的地獄場面,它們全都嚇得身體顫抖,眼淚流出,拼命想往回逃,但已經來不及了。它們的角上已經拴上了繩子,雖然拼命掙扎,但還是被機器拖了進去。 有的則用鐵釬將牛的眼睛刺瞎,再往屠宰車間趕。牛剛進去,一只大鐵鉗就夾住了牛的後腿,將牛倒吊起來,隨著傳送帶運進去,用刀割開喉管及血管,熱血從空中灑下來,牛在半空中垂死掙扎,胃裡的東西都從喉嚨裡倒了出來。傳送帶再進一步,牛被活生生地剝皮,開膛取內髒。稍有慈悲心的人看到這些都會痛徹心肺。 還有一種閉氣殺牛的方法,就是用繩子綁住牛的口鼻,不讓它呼吸,這樣,牛要經過近半個小時才會窒息而死。這種方法非常野蠻殘忍。” 還有那個........讓我讀一次哭一次的《臭臭的故事》,........:“一天,媽媽下班回家,懷裡抱著一個黑糊糊、毛茸茸的東西,那是她用五毛錢買回的小狗。我和妹妹喜出望外,趕緊抱過渾身發抖的小家伙,並給它起名叫“臭臭”。.........田裡的油菜花黃了,“臭臭”也一天天長大了,......長成了一條強壯的大狗,黑油油的皮毛,健壯的體魄,看起來帥極了。它時常讓我們騎在它背上原地跳躍,每當此時,我們總是高興得大叫。 一天,我正在做作業,“臭臭”突然跑到我身邊,一邊叫,一邊拖著我的衣角往外走。正當我想訓斥它時,發現我那穿著小棉襖的妹妹在池塘中不停地掙扎。我趕緊呼來周圍的人們,從刺骨的湖水裡撈起了瘦弱的妹妹。從此,“臭臭”更是成了我們形影不離的好伙伴。有了委屈,我就會抱著它哭訴一番,它也發出低沉的嗷嗷聲表示安慰。 冬至快到了,每當這時,人們總喜歡吃狗肉羊肉,據說可以驅走冬日的嚴寒。肥碩的臭臭自然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叔叔阿姨們時常給我們偷來一、兩個橘子,然後用饑餓的眼光看著“臭臭”,它在他們眼裡分明變成了“紅燒狗肉”、“清炖狗肉”……,這對於遠離城市,終日見不到油葷的他們是多麼大的誘惑啊!然而,我和妹妹的固執總是讓他們失望而歸。 一天,天快黑了,卻找不到"臭臭"的蹤影。我們四處搜尋,終於在牆角落的草叢裡找到了血肉模糊的它,它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我們,那麼可憐而無助,它的後腿被人打瘸了。我們把它抱會家。從此,只能呆在小小的窩裡發出一聲聲哀鳴的它對外界開始充滿了敵意,除了我和妹妹,誰也無法接近它。 一條黑繩,通過我的手套在了"臭臭"的脖子上,它先是一驚,猛然間好象明白了什麼,但已無力反抗,一串串淚水從它的眼裡流了出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狗傷心的時候也會象我一樣地流淚。它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仿佛鋒利的刺刀戳穿了我的心,我開始尖叫並大聲哭著。妹妹也發出了竭斯底裡的哭聲。 “臭臭”在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被掛在了樹上,一把尖刀刺向它的脖子,鮮血湧了出來,身體痛苦地抽搐,並伴隨著低沉的喘息……。我被帶離了現場,但想到“臭臭”黑亮亮的毛皮被人一點點剝開,五髒六腑被人掏出的景象,就感到一陣陣寒栗。“臭臭”的慘叫在我耳邊久久地回蕩著。我和妹妹用絕食表示著悔恨和反抗,但我怎麼也不能原諒自己。 那天夜裡,我多次被噩夢驚醒,每個夢裡都有“臭臭”哀怨的眼睛,仿佛問著“為什麼?”“為什麼!” ........ 《駭人聽聞的驢之死》:“有一年秋天,在遼寧省某地區農村的一家飯店發生烤活驢的殘忍的一幕。......(刪節)大火越來越旺,驢就這樣無助地在烈火中燒死了。干柴已化為灰盡,燒焦的驢粘在鐵架上…… 《廚師的技藝》:“在賓館當廚師,殺生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一個好廚師也一定要精通宰殺及烹調鮮貨。比如做"鯉魚跳龍門"這道菜時,先從水缸裡撈一條魚上來,用手把它的頭按在菜板上,把魚身下半部的鱗刮掉,然後在活生生的魚體上劃十幾道口子,再把傷口放到澱粉及調料中沾塗一下。為了防止魚死去,用濕毛巾包住魚頭。塗上調料後迅速把魚身放到油鍋裡炸,等尾部被炸成金黃色時立即出鍋裝盤。金黃色的魚尾象是傳說中正在化龍的鯉魚,而魚在油炸時痛苦地跳躍被喻為"跳龍門。"當魚被擺上餐桌時,食客們便紛紛伸出筷子取食,這時魚的嘴及腮會一動一動的,人們往往以此為奇。鯉魚從水缸中撈出一直到魚肉被挾取一空,這期間它感受著巨大的痛苦,有哪位食客想到魚的痛苦呢?他們都在贊歎廚師的高超技藝。 處理黃鳝的方法是用刀拍打鳝魚的頭,把它拍昏,然後剖腹取內髒,這樣處理,鳝魚一般要在二十分鐘後才會慢慢死去。……諸如此類的殺生已習以為常了。殺鴿子、貓頭鷹時不放血,直接把它們按入水中窒息而死。把活的蜻蛙放到盤裡用開水湯死。把十幾斤重的小豬內髒掏空,填起菜及佐料後用泥巴糊上,再放到火上燒烤,之後便成了烤乳豬。” 《我總覺得他很髒》:“蔡的大哥捉到一只大刺猬,有水筒底那麼大,他把刺猬拿回家後,用泥巴把刺猬全身整個包住,待泥巴塗得很厚了,又將它擲入已燃燒的火堆中,刺猬只是發出細微的唧唧聲,之後便無聲無息地在火海中死去。” 《吃蛇的愚昧》:“有人用這樣的方法殺蛇:一個人用繩子把蛇頭拴緊系在樹上,另一人用手抓住蛇尾把蛇拉直,然後用刀子在蛇頸部割一圈,接著雙手抓住蛇皮往下拉,這時蛇疼痛得在空中劇烈地扭動,皮被拉到尾部,露出粉紅色的肉。再把喉管掐住,......(刪節)然後,他把近乎撕成兩半的蛇往地上一摔,蛇帶著迷惑和仇恨的眼神在地上掙扎,過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死去。” 《吃田雞》:“他們把青蛙捉出來,先用刀在頭上割一個口子,從裂口處拽起青蛙皮向下拉,將身上及腿上的皮全部拉掉,露出白白的軀體,再將它們的頭切掉、肚子撕開,掏出五髒六腑,有些青蛙肚裡有很多象小米粒般的卵。青蛙的生命力很強,沒有皮,沒有頭,沒有五髒六腑,它還會跳。小顧向鍋中倒了半鍋豆油,待油燒開,他把那些扒得光溜溜的青蛙倒入油鍋中,然後急忙蓋上鍋蓋,生怕那些青蛙跳出來。待青蛙炸熟,顧振華居然倒在一邊兒睡著了。這時,天邊已透出青光,天快亮了,而那些青蛙卻喪失了生命,痛苦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 畜生道的痛苦實在是罄竹難書,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間地獄就在你我身邊,輪回的殘酷無情的摧毀了人類的任何驕傲、執著與希望,所有被人類所標榜和津津樂道的追求和幸福,在殘酷的輪回現實面前,永遠是蒼白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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