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小院打七紀實之:生命中的最後一張王牌
我是一個業障深重的人,在家排行老大,我們共五個兄弟姐妹,小時候家裡生活壓力很大。從記事起我就是在父母的叫罵聲中長大。在我印象中父母從沒心平氣和地說過話。我非常羨慕別人能有個溫馨的家,也一直努力想改變家裡的狀況。我總認為家裡的這種狀況是由於物資貧乏造成的。長大以後,我努力工作掙錢,終於讓父母、弟弟妹妹過上了衣食無憂、有房有車的生活。但舒適的生活並沒能給父母帶來快樂,他們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吵鬧,不是今天這個離家出走,就是明天那個喝農藥自殺……我的丈夫每天只知道賭錢、回家就沖我發脾氣。沒想到自己一心為了這個家努力,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我開始想辦法為家裡尋求幸福,不斷地找人做巫術、算命……可是,所有這些都沒能解決絲毫問題。反而我的脾氣變得非常急躁了,心靈感覺不到片刻的安寧! 2002年,一個偶然的機緣讓我結緣到一本《金剛經》,於是我開始上網查什麼是佛,什麼是《金剛經》……在網上看了很多佛學網頁,我的心亮了,我終於找到了依靠。
我經常上與佛教相關的網站學習。在網上了解到吃素能改變暴躁的脾氣,於是2003年我開始吃素,也開始念金剛經、普門品,還學靜坐、僻谷。並號召弟弟妹妹念心經、大悲咒。在我自己的公司裡,每天早上我和弟妹們都會完成自己的定課(我們沒有老師指點,就這樣自己摸索著進行所謂的“修行”)。當時我還不知道回向,我們念經咒也都沒有特定回向。有朋友介紹我到雞足山,告訴我在那裡可以結緣到很多佛學資料。我於是不顧近千裡的路途趕到雞足山,有幸結緣到淨空老法師的《佛陀教育》4冊。我們開始更進一步地了解到什麼是真正的佛教。從此以後,我不再為父母的事煩惱了,因為我知道那是業力使然,我慢慢學會放下,我找到了心的寧靜。從那時起,父母也不再瘋狂地吵了,我的生意也很好,足不出戶也有生意找上門來,只需要接接電話,毫不費勁就能完成訂單。
2004年底,一個十八年未曾聯系過的初中同學突然從美國打電話來,她已經學佛多年,聽說我吃素學佛,費盡周折才聯系上我。我們聊得很投機,她似乎懂得很多佛法,非常精進,每周都到她家附近寺院共修。她幾乎每天都給我打一兩個小時的國際長途,聊了一段時間以後,她告訴我,回向是關鍵!她告訴我:心量要大。見到路邊的窮人、病人、乞丐,要給他們回向,願他們離苦得樂。只要能套上回向文的場合都應該一一回向。她說我們的功德猶如明燈,照亮自己的同時,也可以照亮別人,我們隨便動動嘴就能幫上別人,我們何樂而不為呢?我覺得她說得非常有道理,為自己終於有人指導修行而沾沾自喜。(同修們千萬不要像我這樣亂回向,苦不堪言啊!)
從此以後,我開始回向給盡虛空遍法界的一切苦難眾生。走在街上見人吵架就把功德回向給他們,願他們心平氣和不吵架;見到乞丐,也把功德回向給他們,願他們能衣食無憂,離苦得樂;見到病人或神情低落的人,也如是回向;見到辦喪事、出車禍,也都一一回向;甚至見到墓地也回向。有兩個朋友分別向我借錢,我每次都對著錢念念有詞:希望她們借了我的錢,能像我一樣生意興隆、衣食無憂,並把我的福報給她們。不足一年,她們都分別買了房,生意興隆,我太為她們高興了。覺得自己的願也能讓她們如此受益,高興啊!我就如此癡迷地這麼回向著,把自己的功德給別人。從那以後,我的生意就沒法繼續下去了。莫明其妙地,一年半載都沒有生意,連那些老客戶也疏遠了我。
生意受阻的同時,父母又恢復了原來的吵鬧;丈夫更加豪賭,輸了很多錢,向我動刀,甚至灑汽油要燒我!我開始亂了方寸,再也沒心情念經了。我只能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生意都毫無起色:和朋友一起到越南河內參加水泥廠成套設備投標。我們原本是有十足把握中標的,因為已經與業主約定好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由於種種原因我們居然遲到了,早上開標,我們中午才趕到!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朋友就回國了。我找以前的老客戶,轉做耐火磚。由於質量問題,顆粒無收。再轉向造船鋼板,也失敗。又做無縫鋼管,卻由於美元匯率問題沒做成。帶越南客戶到國內選購選礦設備,合同簽訂後,定金都打給了國內廠家,可是越方開采批文卻辦不下來。我繼續轉向越南南方咖啡產區做化肥,卻碰上國內化肥限制出口,要100%關稅。轉向做染料,又碰上奧運,北方染料廠停產。再看超細粉末設備,最終沒做成。轉向湛江做抽砂泵,貨已生產好,越方寧肯不要訂金也不來提貨。再帶越方客戶到浙江做彈簧鋼絲,也沒做成。
從2005年到2008年間,我不斷努力工作,卻是用100%的熱情和干勁迎來100%的失敗。我在越南期間,依然不斷給苦難的人們回向,特別是看到那些滿眼迷茫的老弱乞丐,我給他們錢的同時,還不忘給他們回向,覺得自己還有能力幫他們就盡量幫吧!以致於到後來回國後,有一段時間,一股強烈的念頭驅使著我,我突然很想去體驗乞討的生活,想去體驗住在橋下、屋檐下、路邊的感覺。
5·12期間,剛好我帶越方客戶到國內,在飛機上看到報紙上那些災情場面,我淚流滿面,我又套用我的回向方法繼續不斷地回向。短短幾天,我精神恍惚,兩眼無神,感到胸悶、氣短,非常困乏。再飛回河內,我整個人就變得特別消沉。回想自己付出的一切努力換來的都是失敗,不免有些傷感。想想應該離開越南回家反省一下,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回來後,在網上得知念地藏經能治病,我又拿起經書念地藏經回向給我那得糖尿病的丈夫,覺得生意沒做好那也要繼續念經啊!並打電話叫在北京的妹妹一家也要念經回向給我丈夫。奧運期間,我老老實實在家念經,都是回向給他。有一天上網,想了解地藏經更多的信息,無意中看到山西小院的網站。由於我的臉自從得了紫外線過敏後,只要在電腦前沒幾分鐘就會紅腫,馬上奇癢無比,抓一下就會長小水泡,第二天就流黃水。所以我不敢細看。就把網址發給妹妹。妹妹看完後,決定去山西小院打七。她到山西小院第二天就給我打電話說不能回向給我丈夫了,只能回向給自己的冤親債主。妹妹說我的回向出大問題了。我聽她說後馬上改正過來。每天念經就回向給自己的冤親債主。雖然這樣做,心裡覺得自己自私自利,只為自己不管他人,總覺不大對勁。但是無論如何,熬幾天等妹妹打完七回來再說吧。妹妹終於回來了,來電興奮地和我聊打七的見聞及感受。我覺得她說得太神乎了!自己就冒著臉流黃水的危險細細浏覽山西小院網站。看了很多打七日記,看了六部曲著重回向問題。我上了一天網,臉上竟然沒有癢。我覺得奇怪,第二天又試了一天,臉上依然沒癢,太奇怪了。妹妹說她打七過敏性鼻炎好了,難道是在她告訴我正確回向方法後,我念經都回向自己的冤親債主,我的臉也好了嗎?太神奇了,到現在半年了,我的臉竟然沒癢過,徹底好了!
我非常想去小院打七,但一直都有各種阻礙無法實現。由於我的生意一直處於停滯階段,每天在家煮飯,戰戰兢兢侍候老公,還不時地聽到他大聲吼罵。不斷地給老客戶聯系業務,但都沒有成。我按照小院六部曲的方法修行了幾個月後,覺得應該去打個七,不能在家坐吃山空。也許是由於心誠的緣故,這次居然幾乎沒有任何阻礙!我終於能在3月30日離開家到省城,飛到北京,輾轉到大同,參加了五十五期的打七。通過打七讓我知道家庭不和,事業不順,身體有治不好的病都是業障。打七讓我認清了回向問題的嚴重性。知道學佛就是要學會轉心,如果不轉心,再怎麼學都不會受益的!
我知道這40年來苦難生活是因為沒有智慧造成的,殺、盜、YIN、妄、酒,我沒有一樣沒做過。在山西小院我才發現自己是個罪大惡極的人,或者說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以前老以為自己孝順至極。關於孝順這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不知道如何做才算孝順。我在網上查關於大家對於這個問題的看法時,和我一樣迷惑的人太多太多了!本以為我為父母排憂解難,能讓他們快樂,但我始終和他們格格不入。怕母親沒有錢,就把自己賺來的錢全部給她,想讓她存銀行這樣就能不為衣食而憂,做子女的也放心了。萬萬沒有想到,由於她的貪心,把大錢給人借高利貸,最後血本無歸。父親天天酗酒,說話虛無缥缈。母親和人相處,出口就傷人。母親認為天下有錢是老大,什麼道德、報應啊,因果啊,她都不信!所以一張口說話就讓人心寒。而且她非常好強,從沒聽她輕聲細語地和別人說話。好傳人家事,搬弄是非。我被母親的所為嚇得毛骨悚然,覺得因果太可怕了。每每說因果報應時,母親就和我大吵大鬧,我從來和她說話都以吵鬧結束。所以母親說我不孝順!我為這個家弄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孝順嗎?我很疑惑?!我真不知道怎麼做才算孝順?我搭上了這大半輩子不就是為了他們忙碌嗎?父母的一舉一動如此地讓我揪心,而我的小家我幾乎沒空關心過。兒子沒滿周歲就為了不讓父母空虛送回他們那兒。我費盡了心機,認為我付出得太多太多了,一年到頭和兒子也只能見上一兩次面。我的老公嗜賭如命,我也只能由他去了。總之,我像一個沒根的浮萍,長年地漂泊著,我真不知道我活著是為了什麼。反省一下,自己做女兒、妻子、母親這些角色,一個都不合格。就連自己都沒為自己活得像個人樣,我很矛盾!
聽冉居士給我們開示,我感覺每句話都好像是針對我,聽得我不敢再回頭,回頭就是地獄啊!必須按六部曲繼續修行下去。趙居士每天很辛苦,三點半就帶我們拜大忏,念經聲音洪亮,好像永遠有使不完的勁,為我們這些在地獄邊緣打轉的人服務,我很感動。
聽了冉居士和趙居士的慈悲開示,我認清了修行是修正自己,不是去修別人。所以我知道自己以後該怎樣過下去了。一定先修自己,自己變好了,周遭的人就會受到我們的影響他們也會變的,不用把眼光放在別人的缺點上,要不斷地發現自己的缺點並加以改正,以五戒十善為標准,凡是有利於他人的好事就是善,要學會轉心。聽到這些開示。我心裡一亮。自己應該往自身上找毛病。是我不對,我業障深重,父母、丈夫示現這些所為來逼迫我一步一步走向學佛這條路啊!他們是我的大恩人啊!沒有他們這樣折磨我,我怎麼能碰到山西小院六部曲呢?我念頭轉到這裡就特別傷心。我應該感恩他們,追頂念佛時我不由自主地放聲大哭,所有的一切都釋然了!地藏菩薩很慈悲,沒有捨棄我這個罪惡深重的人,我感到身上有一陣陣發麻,猶如輕微電流經過,又感到左手有一股強烈的氣要往外竄,左掌酸麻。左手無名指在到小院後就莫明其妙地奇癢無比,起了很多小水泡。沒有想到接下來打七的幾天,手上有很大的一片都裂開了,還流了血,就像干涸的地裂一樣。我覺得打七為什麼還會把手變成這樣恐怖,心裡有些不快,就問冉居士。冉居士說這是內毒往外排的表現。打七回來後看到自己的手指沒有擦任何藥,傷口逐漸好了,這令我更加深信不疑了。
打七的感悟實在太多,在此就不一一贅述。希望我的經歷能給同修們一些啟示。
感恩山西小院!感恩冉居士、趙居士和小院所有義工!
頂禮南無大慈大悲地藏王菩薩!
雲南 葉春紅(女 4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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