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慧海拾貝(第一集)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這一次來香港是我第四次了,看來我和香港的同修們比較有緣。來了以後,佛陀教育協會的同修,安排我要和大家再交流一下學佛的心得,我得遵命。上次我來我說了,到這我得聽這的,如果我不聽話,下次該不讓我來了,和同修們就沒有緣分了。所以讓我交流就交流,讓我分享就分享。 資料恭摘:淨空法師專集網站
今天是第一講,第一講的題目剛才大家看了,總的題目叫「慧海拾貝」,小的題目叫「閒言雜語」、「閒言碎語」都可以。為什麼確定這麼一個大題?慧海就指的佛法的大海,我們到那裡去找點寶貝。我們不人人都喜歡珍寶嗎?那這個珍寶是無與倫比的珍寶,所以我們就到慧海裡去撿一點寶貝回來。為什麼今天立的小題目叫「閒言雜語」?我可以簡單的跟大家說說這個因緣。因為這段時間我基本屬於隱居狀態,同修們的反響很多,意見也不一致,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所以我就想第一節課就把這些問題向大家做個交代。一年多的時間,按同修們的話說,也逮不著你了,你跑哪去了,你貓的這麼嚴實?那我得向大家匯報匯報,既然我現在來到香港,我得有個交代,讓大家知道我在干什麼。所以今天這個題目叫「閒言雜語」,我就分這麼幾個方面來說,那就說閒言雜語之一,這個題目就是「我為什麼要隱居」,給大家交代一下這個問題。
因為從去年的春節,正月初一,師父在網上講我以後,我就成了名人。所以那一段時間就非常忙,來拜訪的同修們很多很多。有的同修說,劉老師修成了,她怎麼還吃飯?她都修成了,她怎麼還累得慌?師父把她說得這麼高,她怎麼還有起心動念?在這裡我告訴大家,你們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神,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我就是認真念佛,我今生想了脫生死,這是個不變的目標,除此之外我和你們什麼區別都沒有,因此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神。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需要吃飯,我也需要休息,我也有起心動念。如果現在我面對你們說,我說我告訴你們,我現在一點起心動念沒有了,那我是打大妄語,我是騙你們。我這一生如果說有一個優點的話,就是我不說謊話,我不願意欺騙人,我也不願意欺騙我自己,僅此而已。所以說我隱居,我這次就要跟大家有個交代。
我是去年的十月十五號離開哈爾濱到廣州的,從那個時候起到現在,應該說一年多的時間,我基本上就是閉門謝客。在廣州,廣州的護法居士護持得也很好,我住的地方也是保密的,我和外界也不聯系。在廣州我是住了整整六個月整,一天不差。在這個中間,我只去了一次無著庵,因為無著庵的法師,還有我們定弘法師的舅父,再三邀請我去跟大家見見面。後來我想老人家說得那麼誠懇,不好回絕,那就去吧。所以我在廣州的六個月,我只去了一次無著庵,和大家見見面,除此之外我沒有去任何地方。這是這六個月。然後到年底的時候,和師父一起去了新加坡、馬來西亞和印尼。我們是十二月二十九號還是三十號啟程的,回來的時候就是一月十五號。
回來以後我又繼續住在廣州。從廣州回到哈爾濱是今年的四月十五號。回哈爾濱的時候,哈爾濱的同修們就給我安排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從飛機場接我,直接就把我送到那個秘密的地方。本來我就不認道,拉著我,我說這都是哪,轉來轉去的?因為是半夜十一點多到家。就是這樣,也不知道這個消息還怎麼洩露了,這個秘密也沒保住。我到家大約是半夜十二點左右,就是我的新家,新的居住地。第二天我姑娘過來就跟我說:媽,可了不得了!我說怎麼的?你昨天晚上半夜到哈爾濱,今天早晨五點多鐘有居士就上我家去敲門了。因為我原來那個家,我姑娘和姑爺在那住。我姑娘一開門問干什麼?你媽昨天晚上半夜回來了,我們想見見。我姑娘說,怪不得你堅決不回漢水路。我說這回你領教了吧,真是不行。
所以到現在為止,漢水路那個家我基本沒回去。前幾天要辦一件事,去待了半個多小時,我一進屋我姑爺就跟我說:媽,你回來的太及時了!我說怎麼的?他說你要再提前十分鐘,有個老居士拎著豆油,拿著紙條來找你,非得要見你。我說那你怎麼把他勸走了?他說我告訴他,我媽媽不在這住,你在這等你也見不著。老居士非常難過。最後我姑爺說很對不起,你看大老遠你把豆油拎來了,那還得拎回去。完了我姑娘和姑爺也沒收他這個豆油,跟老居士談得還比較融洽,老人家就這樣走了。
我跟大家說這些就是什麼?這個隱居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也不是說為了我自己我就想貓起來,我想閒著,我想養養我自己,沒有這個想法。這個想法是怎麼產生的,我同意隱居?因為師父上人給我的任務,就是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榜樣。對這個問題我確實是認真思考了,因為它不是一個小問題,它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涉及到那麼多同修,他們在我這寄托了很大的希望。那我究竟要給大家做一個什麼樣的榜樣?我現在跟大家開玩笑的說,我說我這榜樣是肯定得做了,不做是不行的,但是究竟是做個好榜樣還是做個壞榜樣,那我就得掂量掂量。當然我想給大家做個好榜樣,我不想做壞榜樣,我要是給大家做個壞榜樣,我對不起釋迦牟尼佛,我對不起師父上人,我也對不起全國,包括世界各地的同修們,所以我必須得給大家做個好樣子。
這個好樣子得從哪幾方面來做?我想這三方面,第一方面,我要給大家做一個做好人的樣子,你人都做不好,你怎麼能作佛?所以第一個樣子,我就想我要給大家做一個好人的樣子。做什麼樣的好人?做人要正,這是我給我自己制定的一個標准。第二個好樣子,給大家做一個學佛的好樣子,這個佛究竟怎麼學。第三個,我想給大家做一個成佛的好樣子。你好人也做了,佛也學了,最後你成不了佛,你沒給大家做好樣子。最後這個樣子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這三個目標在我心目中,我就想這就是我給大家做好樣的三個標准。
為了達到這三個標准,我想我必須得靜下來。譬如說,大海它很深很深,它的海底是什麼樣?如果我是一棵草葉、一個草棍,我要在大海裡,它只能浮在大海的海面,那個海底的深處,究竟是什麼樣子,肯定不知道。我要想知道海底的秘密,海底究竟是什麼樣子,我必須得沉下去,我得潛到海底。我想學佛也是這樣,如果我一天靜不下來,沉不下心來,導致的是什麼結果?我什麼也干不成。那還像我去廣州以前那一段時間,整天就是接待,迎來送往,弄得我吃不上飯、睡不上覺,連續掉體重,掉了十七斤。所以那次我來香港,大家一下子就發現,劉老師怎麼這麼瘦?我說十七斤大概堆在一塊也好大一塊,這沒有了,當然就瘦了。我這次來香港比原來好得多。我從廣州回哈爾濱的時候體重是九十八斤,我現在體重是一百一十斤,那就是說我回哈爾濱半年,我長了十二斤體重,平均每個月遞增兩斤。應該是效果還不錯,這可能也是隱居的一個收獲。
我這一段隱居效果確實是不錯,我自己感覺挺好,同修們感覺也挺好。雖然是很多同修不理解,有的同修千裡迢迢,從全國各地奔哈爾濱想見我,都沒有見到。當時我和刁居士在一起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們心裡也很難過,你說有的老菩薩六七十歲、七八十歲了,從全國各地,還拿著禮物,到哈爾濱來見我,就是沒見著,我們心裡也很難過。掂量來掂量去,為什麼還得堅持?我說咱們就得狠狠心,必須得讓大家死了這分心,來到哈爾濱見不著劉居士,這樣他們回去以後就死心塌地念阿彌陀佛了,他就不想著老跑哈爾濱來見我了。這樣我靜下來的目的,就是讓大家也靜下來,我們雙方都受益。如果成天呼呼的,我這面干不成什麼事,大家老往哈爾濱跑,勞民傷財。尤其是一些老菩薩們,從全國各地來,也確實很不容易、很辛苦,我也非常感恩他們,我深深感受到他們對我的那分真誠、那分愛。
我不是說給我拿禮物就好了,譬如說有的老菩薩從天津來,給我拿的十八街的大麻花,可能這是天津的特產。我知道天津還有狗不理包子,沒拿包子可能怕壞了,如果要不怕壞,大概狗不理包子也拿來了。還給我拿了四雙鞋,不知道我穿多大號的,三十七一雙,三十八一雙,三十九一雙,四零一雙,她們說反正這四個號裡總有一雙劉居士能穿。你看,可見她們的一片苦心,真的我從心裡非常感恩。還有的從外地來,拿各種各樣的家鄉特產。因為這個我跟刁居士有個約定,我說錢的問題一定要把住關,不要收任何人錢的供養,也不收物的供養。開了一個什麼小口?我說譬如周圍農村的同修們來了,拿點土豆,拿點柿子,拿點辣椒、豆角之類的,還有自己家裡園子種的大白菜,沒有農藥。我說要拿這個的收下,我們就開了這個口,其他的不收。
所以那麼多佛友,從全國各地來,真是讓我非常感動。有的居士見不著我,難過到什麼程度?就跟刁居士說,你不讓我見劉老師,我就死在哈爾濱。這可是個大事,你說來見劉老師沒見著,最後死在哈爾濱,怎麼交代?我倆就商量,見不見?最後商量的結果,還是不能見。如果這個說要死在哈爾濱你見了,他回去一宣傳,你們一說要死在哈爾濱,劉老師就見了,這呼呼的都來哈爾濱,都這麼說,怎麼辦?她說這個還得攔住,最後這個也沒有見。反正刁居士的任務就重了,得做說服工作、做化解工作。有的居士跟刁居士說,你轉告劉老師,她這麼做是錯誤的。刁居士都如實轉告我,我說不管怎麼說,咱們都耐心的聽著。
還有的居士直接跟我說,你怎麼回事?老法師給你講出名了,你誰也不顧了,眾生也不度了,跑到家裡享受去了。我說是,你們這樣認為,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我現在確實是在家裡。有些我的老同事,幾十年前,我六四年參加工作,就那個時候的老同事,對我都非常非常不滿意,就問你都干啥?你為什麼不出來度眾生?我說將來我做什麼,你會明白的。我現在我就想明白,我就想看你出來干點事。我說我會干事的。包括我的學生,我的同學、同事,反正對我隱居,大家還是很有想法的。堅持到現在,我感覺勝利了,逐漸逐漸被理解了。所以在這裡我向那些不太理解的同修,尤其是全國各地到哈爾濱去,想見我沒見著的同修道歉,感恩你們能夠原諒我、能夠寬容我,讓你們跑那麼遠的路。
其中,譬如說寧夏的幾個居士,帶著寺院裡出家師父的親筆信到哈爾濱來見,就這個也都給攔住了。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在哈爾濱,我現在回哈爾濱應該算算是七個月的時間了,一直是閉門謝客。我現在住的那個地方,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對外沒有聯系電話,我不給外面打電話。所以包括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和我聯系都通過馬居士,重要的事情、急的事情她去給我轉達,去傳達。從馬居士和刁居士住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坐公共車來回,路上就得三個小時,很不方便。所以現在找我真是很不容易。最近又給我准備個地方,隨時准備轉移。
我第一次出門,我回哈爾濱,我沒經過請示,沒經過刁居士批准,我自己偷溜出去了,我到哪去?到極樂寺去了,我去請佛燈。因為我新去這個地方沒有佛燈,我想這個事就不要麻煩她們兩個,我自己去,到那我就請,請了我就回來,沒什麼問題吧。但是我走的時候跟我老伴說了一句,我說老伴,我去極樂寺請佛燈,晚上七點鐘我要不回來,你就發尋人廣告,那就是我找不著家了。因為這地方我新去的,我不知道路。這樣我就去極樂寺了。去極樂寺我想,上哪個屋去請?我就想這個屋比較大,它貨很全,我進屋就請,請完我就走,大概就解決問題了,我就進去了。進去,我一圈沒轉完,我就看好了一個佛燈,我想請單個的,因為我佛堂地方小,擺兩個擺不下,我就想請個獨的,就看好了一個。
我站那剛要看,六、七個居士,一下子呼過來就把我摟住了,「哎呀!劉居士,太幸運了,我們怎麼在這看見你了?」我誰也不認識,我說你們都是誰?她說我們是從內蒙古來的。內蒙古來的居士,在極樂寺碰見我,就高興得這麼樣。這一吵,誰也不買貨了,買貨的也不買了,賣貨的也不賣了,就把我圍上了,這個要照相,那個要照相。我心裡想我要請佛燈,請完我好回家,你們別老圍著我了。還得很客氣、很熱情,人家見著你,像見著親人,摟的摟,抱的抱。後來問我,劉居士你干什麼來?我說我想請一個佛燈,我就問賣佛燈的,我說這個佛燈多少錢?那也是個女居士,我估計應該是居士,她說劉老師,這個佛燈賣給別人是五百塊錢,賣給你是三百塊錢。就因為劉老師,這個臉成了標簽,買燈都能免費兩百塊錢。完了我還沒等回話,我身後一個老太太,也是一個老居士,就說「哎呀孩子,昨天我就相中這個燈了,我問你說五百,我沒捨得買,今天怎麼劉老師來你就三百塊錢賣給她?那我也買一個。」我一想那不行,這個燈人家是賣五百,賣給我三百,這個老人家再請一個自然也是三百,那人家賣佛燈的這一次就賠了四百塊錢,我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跟這個老人家說:老大姐,你先在這看看,我到其他的屋再去轉轉。我就想借這個機會我就離開這,我就不能請這個佛燈,我不能讓人家賠本,然後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就有點發蒙,我往哪進?哪個屋沒人?我就這麼瞅瞅瞅,一看極樂寺的法物流通處,它那個玻璃特別大,從外面就能看到裡面。我一看這個法物流通處人少,我就想趕快上這個屋,請了佛燈快點跑,我就這麼想的,我就進了法物流通處。確實是沒有幾個買貨的,我看一個桌子後坐著一個女同修,擱那好像拿個本在寫什麼,我一看一樓沒有這個燈,我說同志,哪塊賣佛燈?她看見我以後,就把她那小本也扔到桌上,筆也扔到桌上,從那個桌子就繞過來,一下就把我脖子摟住了,「哎呀!劉老師,可看著你了,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我說找我干什麼?她說我們可想你了。實際這個居士我也不認識。然後她就說:你們快來,劉老師來了。這一招呼,沒有幾個賣貨的,這買貨的都招呼過來,就把我圍上了。「劉老師,你干啥來了?」我說我請佛燈,請個單個的,你們要是沒有單個的,千萬別拆幫,拆幫剩下那個不好買,要沒有單個的我就不請了。「有有有」,叫一個男居士,「快點,去給劉老師找單個的佛燈。」那個男居士馬上就去給我拿來一個單個的佛燈。我都沒有選擇余地了,拿哪個就是哪個。劉老師還想請什麼?我說再請一個香碗。「再去給劉老師拿香碗」,又給我拿了個香碗。我說還想請點香。她說香在樓下,我帶你去,就陪著我到樓下去請香。到樓下一看各種各樣的香,她說劉老師我沒賣過香,我不知道哪個好,我給你找個參謀。她就打了個電話,就來了兩個參謀,給我參謀買哪個香。拿一盒又一盒又一盒,拿出第三盒的時候我一想,就這樣吧,我說就這三盒,足夠了,等我用完了再來請。就這樣,我燈也請了,香碗也請了,香也請了,我尋思這回該痛快的往家回吧。她們都給我裝好了,說劉老師我們送送你。我想你可別送我,送到大門外那就糟了,呼呼啦啦後面跟著好幾個人不引人注意嗎?我說你們都在門裡,不要給我送出門外,我自己出門。到底給我送到他們那門外,我說你們趕快回去,後來我就趕快走。
走了沒有一會,三、二分鐘,我往前走的時候,當時我手裡還提溜著這個兜子,後面一個男的,就這麼一邊回頭一邊瞅我,他跟我是同方向的,就這麼歪脖子瞅我。我知道糟了,又認出來了,我也沒吱聲。待一會這個男居士就說,你是不是那個劉老師?那我不能騙人家,我說是。他說我媽經常看你的光碟,我也看,今天真是好,怎麼在這能遇見你?一邊走一邊跟我說,後來我要拐彎了,我說就到這吧,我得找車,我得回家,我對這邊還不太熟悉。他說那好那好,那就說到這吧,他扭頭就回去了,這回我就趕快奔車站。
沒有走上十步,對面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這個小男孩看我的眼神,我現在都記憶猶新,就直了。我心想又糟了,這肯定又被認出來了,我就裝著沒看著,不認識,實際我真不認識,我就繼續往前走。到我跟前就說,「哎呀!劉老師,我挖你三天沒挖著,怎麼在這見著你了?」他就用挖這個詞。我說你干嘛挖我?他說我媽病重,要往生,人家都說劉老師送往生送得好,能送極樂世界去,我就到處挖你,讓你去給我媽送往生。他說我媽剛走三天,就是他見著我那天是第三天。我說哈爾濱有好多送往生非常知名的居士,你到處挖我干啥?我說我還真不會送往生。就這樣,這倆小孩就跟我唠了一個半小時,說啥不讓我走,就站在那個道上唠了一個半小時。後來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說孩子不行,我得回家,我新搬個地方,我找不太准確,我得先把車找著,坐哪個車能到那個地方,中間還得倒一遍車。後來那孩子說,那劉老師你走吧,用不用我送?我說不用。我就這樣,就這次出了一趟門,去了一趟極樂寺,回來給刁居士氣得沖我直發火,「你經過誰批准了,你自己出去溜達去?」我說我沒溜達,我不是請燈去了嗎?「你請燈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去給你請。」我說這麼點事還麻煩你。
從那以後我基本就不敢出門。我住那個地方有個大廣場,我不能告訴你們那個廣場名,告訴你們就暴露目標了,好大一個廣場。我老伴老說,你跟我去溜達溜達,那個大廣場繞佛可好了,說帶著劉優秘,咱們三個都去那繞佛。我就推了幾次,我說不去,別讓人家把我認出來。他說我給你化化妝,那天給我化妝,帶個鴨舌帽,帽檐那麼長,告訴我往下拉、往下拉。我說最起碼得把眼睛露出來,拉太下面我眼睛看不著。給我戴個那麼大的大墨鏡,我也不知道那叫什麼墨鏡。一頓打扮,穿他的衣服,沒穿我自己的衣服。他說你走道盡可能低頭,別四外看。我說本來我走道就不四外看。他說你也別牽著劉優秘,因為很多同修認識我家劉優秘。我說你領著它,但是半道你千萬別喊劉優秘,一喊劉優秘也暴露目標。
這樣我們三個就去了,頭一天挺好,回來挺高興。他說怎麼樣,我給你化妝化得挺成功,沒被認出來。第二天還讓我去,我說就別去了,去多了肯定不行。「再去看看,再去看看」,又去了。到了這個大廣場,一個女的到我跟前就說,你是那個劉老師。那你說你咋說,說我不是嗎?還能像我在百國興隆寺,人家說你認不認識那個劉老師?我說認識。她說你怎麼認識?我說那個是我姐,我倆是雙胞胎,長得挺像。我上百國興隆寺我是這麼回答的,最後還讓人家給我揭露了、揭底了,人家說什麼雙胞胎,你就是那個劉老師。那咋辦?這次我就沒敢再說雙胞胎,我說是。她說我們可喜歡聽你的碟了。我說老太太傻呵呵,淨胡說八道,你們都分析著聽,別給你們誤導。她說明天你還來不來?我說明天不來了。她說咱們約個時間行不行?有那麼多佛友想見你,我把他們帶到這個廣場來見見面行不行?我說不行不行。從那以後這個廣場基本上我就不敢去了。現在繞佛就我一個人,有時候帶著我家劉優秘,在我住的地方,院子裡繞,每天早晨我是繞三十圈。不像過去,我繞佛的時候都達到三百來人繞佛,現在就我一個人繞佛。現在就是我住那個地方,我發現有人跟我走對面的時候仔細看,但是沒有打招呼的,這個還挺幸運。
所以現在我這麼說了以後,你們對我隱居多少就能夠理解點了。隱居以後這一段,我可以如實的跟大家匯報,我真是沒待著,我也待不住。因為什麼?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是干什麼的,你學佛你就像個學佛的樣子。如果說閒言雜語之一,我跟大家匯報的是「我為什麼要隱居」,我估計應該是說得比較明白了,大家多少應該理解一點了。在這一段時間我做了些什麼,這就是我要跟大家匯報的閒言雜語之二,「隱居這一段時間我在做什麼」,這個我也如實的跟大家匯報。
第一件事就是師父上人講的《大經解演義》,我是從頭到尾跟著聽下來了。如果我不隱居,可能這個我都做不到,我沒有時間聽,就是馬居士把光碟給我刻好,我也沒工夫看。所以這回隱居,這個事我就做得比較圓滿,我從頭至尾沒落課。有的重點的幾集,我能反覆聽個三、五遍,大多數的僅僅只聽了一遍,我覺得就這個收獲我自己很滿意。如果不是這樣,六百集師父講完了以後,我說落一半也差不多,我現在是沒落課。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聽經。因為我這十多年,我受益最大的就是聽經,所以現在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也是聽經。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念佛、拜佛、繞佛,這也是我一天主要要做的。我現在念佛是隨時在念,繞佛是每天早晨,禮佛是每天早晨。我還是像以前那個作息時間,早晨兩點起床,先禮佛三百拜。按照禮佛三百拜的光碟那個速度做是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三百拜完了之後我是拜《淨修捷要》,這個大約需要四十五分鐘。這些都做完了以後我是出去繞佛,圍著我住的那個小區繞三十圈,三十圈大約是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之間,這樣時間還是滿充足的。回來之後做飯、收拾屋、吃飯,收拾完了以後大約不到八點,這一切我都做完了。都做完了以後我老伴干他的事,他喜歡看電視他看電視,他喜歡寫字他寫字,我就回我的屋去聽經、念佛,就是這樣,我倆互相不干擾。這樣的時間,我覺得還是比較緊湊的。這是第二個事,念佛、繞佛和禮佛。
第三個事是讀書。我現在讀哪些書?第一個就是《淨土大經解演義》,我現在手裡一共是九冊,這可能是香港同修給郵過去的,我不知道大雲從哪收到的,給我拿過去了,一共是九冊,厚厚的九本。這是第一種。第二種是《淨土大經解演義要選》,四冊,現在四冊全了,就是我這次來有居士托我給師父帶來的那四本。這個《要選》搞得不錯,我看了,沒從頭至尾看完。我覺得這個就算節選,把一些要點都節選出來,這個還是不錯的。這是第二種類型的書。第三種類型就是師父上人的《學佛答問匯編》,一共五冊,我現在在讀這個。我這次來香港是帶了一冊,《要選》我帶了一冊,隨時隨地都可以看。這是我做的第三件事,就是讀書。
因為現在畢竟年齡不饒人,也六十七歲了,所以帶著花鏡看時間長了就有點累得慌。有一天,我從早晨看到晚上,連著看了十二個小時,第二天就把眼睛看到什麼程度?冒金花,看房頂都轉。我跟小刁說:小刁,今天不知怎麼的了,怎麼這麼迷糊?她說那怎麼回事,你想想。我說是不是昨天我看書看多了?她說你看多長時間?我說我看十二個小時。她說那哪行!你戴老花鏡,你看十二個小時,那多累得慌!所以現在我改方式、方法,我穿插式的,我看一段書,一、二個小時,我覺得眼睛累了,我就開始聽經,這樣就可以閉著眼睛休息,就是聽經和看書給它交替開,這樣就不累了。所以一天連聽帶看十來個小時,就不覺得眼睛難受了,這個挺好的。這是我做的第三件事,讀書。
第四件事是什麼?澳洲一個老居士,七十五歲一個老人家,他叫陳潤缁。我上次來香港的時候,老人家給我寫了一封比較長的信,他信的中心內容就是讓我幫著他物色幾個上不起學的學生,他想資助他們。這個老人家到現在我沒有見過他,是香港同修把老人家的信轉給我了。我想這是老人家對我的一分信任,那這個事我得認真來辦。所以今年八月份前後,刁居士我們幾個就去物色這幾個學生。老人家一共是拿了五萬元港幣,兌換成人民幣是四萬一千多塊錢。所以我們就想按照這個,找幾個學生來落實。當時我們想找四個,一個人一萬,還剩一千多,完了看看誰困難,一撥就完了。在落實的過程當中,一看這困難學生太多了,給我們推薦了十一個,一共十一個學生。我看了那個資料,哪個我也捨不得,放下這個我覺得可惜,放下那個我覺得可惜,我覺得都應該資助。所以這樣,我們就把這四萬一千多塊錢分一分,最多的一個分了五千,其他的基本是分四千。有一個現在是高中生,明年考大學,如果不資助他,他高中就要辍學了,這一年他就讀不下來,所以我們就把零頭給這個高中生,其他的整數就給考上大學的這些新生。做這個為什麼就比較費勁?如果我們把這個捐到哪個地市縣的慈善機構,省事,我們把錢一交就完了。但是我們幾個,這是不是也是我們一種妄念,就覺得不太放心。這個意見是我建議的,我說咱們一定要把這個錢落實到孩子手裡,我看到他拿這個錢我就放心了。所以我們這麼做,相對來講就麻煩一點、復雜一點。所以我們拿到這個錢以後,我們就是一一落實到每個孩子手裡,就是這樣做的。
當時我們去的時候,看到這些孩子這麼困難,心裡的那種疼,真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這時候我就想,那些很富有的人能不能在這個問題上伸一把手?譬如說有一家,他是去年一個孩子考上大學了,今年又有一個考上了,這兩個必須選其一,要麼就是去年那個辍學,要麼就是今年這個不上,必須得捨一個,而且就留下那一個學費還都沒著落,就這麼困難。還有一個家長帶著他的孩子去報到,如果去報到,能夠在學校把貸款辦下來,孩子留那讀書,辦不下來,把孩子領回來務農,就是好幾個這樣的。所以我們就想,暫時先拿這些,讓他們解決開學能夠報到的問題。有一個孩子,他媽媽帶著他,他是考的成都音樂學院,我們送錢的時候,這個家長帶著孩子已經去成都了,但是手裡沒有錢。他就屬於這種情況,如果在學校能把款貸下來,孩子就留在成都,如果貸不下來就把孩子再領回黑龍江,就是這樣的。這個時候我們聽說這個情況,就委托當地的一個同修,趕快的跟他媽媽聯系上,告訴咱有錢了,把這錢迅速的匯到成都去,這樣就不至於把孩子再折騰回來。
就這些孩子,我看了以後我就想,真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你看愈窮他愈能考上大學,而且還能考上個好學校,不讓上多可惜!我們去呼蘭的那一家是個女孩子,她是考的大連工學院,大連工學院可能在大連是比較出名的,我聽說。家裡就是她媽媽,沒有房子住,借親戚家的一個房子,那也就叫房子吧,一進去就像地洞似的,黑乎乎的,家裡一片混亂,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這樣。她媽媽高血壓、心髒病,為了供她這個女兒念書打了兩份工,從早晨四點鐘開始出去打工。你看這麼一個有病的老人家,不是太老,最起碼也是五十歲以上,六十歲以內,大概是這個年齡段的。你說這樣一個病人,每天打兩份工來供她的孩子。所以當我們把五千塊錢給她留下的時候,她那種發自內心的感謝你能體會得到,非常真誠。她那個孩子報到的時候需要交七千八百多塊錢,我們給她拿了五千,那兩千八百多塊錢她還得再掂對,這對她來說都已經很難了。這七千多塊錢,對一個這樣的家庭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真是天文數字。所以說如果遇到這個事情,咱們大家能夠幫一幫,可能就改變了孩子一生的命運。如果他辍學了,那肯定回家去務農。咱不說務農不好,但是如果他出來能多學一點知識,可能將來為國家貢獻會更大一些,從這個角度,我們應該多關愛一些孩子。這是我向大家匯報的,我這幾個月所做的第四件事情。
第五件事情,就是我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去大連十天、去吉林十天、去青島十天,去處理一些具體的問題。在沒去之前,沒有什麼太明確的目標。去大連,是因為我事先答應過大連的同修,我要過去看看。因為他們再三的邀請我,我說話比較算數,既然我答應了,我就一定要過去,哪怕我住它三天、二天,我也得去,所以大連我去了。去了以後我是住在一個山上,和外界也沒來往,車把我們拉到這山裡以後,我那次是帶了七八個人、八九個人,就我們這一撥在山上,那可真是靜修。雖然是條件不是特別好,跟城裡沒法比,那就是個山,但是大家都很開心。我覺得這個山真好,它那個山我們一看就像一個臥佛似的,是仰臉的,臉朝上的一個臥佛。我們去了以後,第二天是巧合還是怎麼,不知道,那個山它就放光,綠色的山變成了金黃色的山,大家看了都挺開心的。這上大連。
上大連,後來為什麼又上了青島?這就是刁居士許的願。因為大連這個王居士他是一個企業家,搞房地產的,他跟我們說,他包了一個山,就是我去的這個山,還包了兩個島,在島上養的鮑魚和海參。刁居士說:你養鮑魚和海參那是殺生,咱們學佛的不該搞這個。他說那怎麼辦?刁居士說:找個時間讓劉姨過去給看看,給皈皈依。這樣就等於答應了,許願了。等我們到了這山,一共住了十天,連來帶去十天。小刁又欠嘴了,又問人家:你說你還有兩個島,那島擱哪,怎麼沒看著?人家說島在青島。你看山在大連,島在青島。我說你欠嘴,你說你去不去?她說大姐得去,那有眾生,得去給它做皈依去。沒辦法,青島再去。在去青島之前,我又抽十天時間,去了一下吉林小於的那個道場,又擱他那待了十天。所以我這三個地方加在一起一共是一個月。
到青島去主要是給他解決鮑魚和海參皈依的問題,當時去就這一個目的。沒想到去了以後,這個事就復雜了,無量無邊的眾生紛紛要求超度、要求救拔,你說你遇到了你做不做?當時因為沒有什麼思想准備。但是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我遇到了,我能做到什麼程度,我就做到什麼程度。我們先是做了一個儀式,給鮑魚和海參,包括海裡的那些生靈都做了皈依。這個做完了以後,可能是消息靈通還是怎麼的,就是這些眾生,可以說海陸空大聚會,天上的、地上的、海裡的紛紛都找上來,花草樹木都開始表法了,讓一個老居士找我跟我報告。王老居士說你們自己去報告。他們說不行,劉老師那個護法厲害,不讓我們進。他說我也不給你們報告,不報告就不讓他睡覺,後來給他弄得沒辦法,他說行行行,我答應,明天早晨我去報告。這樣就不打擾他了,就讓他睡覺,第二天早上他就下來跟我報告。我說我覺得挺奇怪,為什麼今天早晨天還那麼黑,我就自己上山上去轉了一圈?按道理那個地方我也很生,我不熟悉,天沒亮,很窄的道,曲裡拐彎的,就是花草、樹木、蘆葦,就是這個。我自己去轉了一圈,一邊轉一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不知啥意思。等我下了山,這個老居士就來報告,說昨天晚上不讓睡覺,讓找我。我說那我就知道,我為什麼起早,去繞山去了、去念阿彌陀佛去了,肯定是為這個。
後來我該做的,我能做多少我都做了,可以跟大家這麼說,反正很多很多眾生受益了,我看不見,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所以這次去青島做了一些具體的事情,回過頭來再想,我去這三個地方都不是去溜達去了,我從來不旅游,我不好熱鬧。回來以後小刁跟我說,她說大姐,這回才知道了,你上這三個地方,你都有任務。我說當時咱們不知道,現在才知道。所以我在這裡就跟大家說,我這一段時間你們放心,我沒養著,我沒待著,我在做事情,而且我覺得我做這些事情應該屬於正事。這是閒言雜語之二。
閒言雜語之三,應該立這麼一個小題目,是「當前最重要的兩件事」。這兩件事是什麼?概括的說,第一件事,「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解釋解釋,這個就叫自度。師父這兩天說了兩次,「念佛很重要,念佛很重要」,說的聲音很輕,我不知大家注沒注意師父說的這句話。刁居士跟我說,她說師父有三句話,她聽明白了,她記住了。我說那不錯,重點讓你給抓住了。因為這件事確實是當前最大最大的一件事,沒有任何事再比這個事大了。但是一提這個話題,有些同修是不是覺得老生常談,老說這個。那這個最重要,你不老說還不行,所以你就是羅嗦也好。我為什麼起「閒言雜語」?就是我自己先把它戴個帽,別大家說這劉居士真羅嗦,老說這個題目。那我還得說,我說給我自己聽,也說給大家聽,如果有一個受益了,我也沒白說。
《淨土大經解演義》第二百三十二集,老法師有一段話,我不知道大家注沒注意,我把這段話抄下來了,我給大家讀一讀,師父是這樣說的:「我常常說這些話,我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能體會到,為什麼我要常常這樣說,我准備隨時走,我要把真東西都說出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為什麼?我覺得我沒有機會了……八十以後天天可以走了……我沒有機會再辦學校,再培養學生的時候,所以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真正有福報的人、有智慧的人的話,聽到之後你們就知道以後怎麼做法,等於我在這裡頭傳授給大家了。我是把我的時間指定到明年,這是真的不是假的……我到極樂世界,在那邊等大家。」這一段話我不知道大家注沒注意。第一點就是你注沒注意到這段話,當你聽二百三十二集的時候,這段話引沒引起你的注意?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如果你注意到了這段話,你聽懂了沒有,聽沒聽懂?第三個,如果你聽懂了,你應該怎麼辦?這幾個問題,我們每個人都會考慮考慮、琢磨琢磨。如果沒注意到,我建議大家把這張光碟拿出來,反覆聽一聽,品味品味,它是什麼滋味。師父絕對不會是沒啥事隨便說,我是這樣看的,所以這片光碟我是反覆聽了好幾遍。
在這裡我還想說,就是第一個問題不是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嗎?它是自度,那現在我就要跟大家說,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自度現在有沒有把握?我過去說,你拿沒拿到往生極樂世界的通行證?你拿到通行證了,你自己心裡有把握了,那你自度就成功了;如果你自度沒有把握,你往生極樂世界就是個未知數。到這個時候,如果還是個未知數,確實是就比較危險了。人的一生是什麼樣的一生?是體道,體會的體,是體道、悟道、得道的過程,道就是道理那個道,是體道、悟道、得道的過程。那你們衡量衡量自己,我也衡量我自己,這個道你遇到了,師父講了五十三年,講這個道,你體道沒有?你悟道沒有?你得道沒有?特別是最後這個。講了五十三年這個道,不是沒講,你得沒得?這個非常重要。如果聽了,糊裡八塗就過去了,你啥也沒得著,那你還是零。這是我要說的第一件事情,老實念佛,求生淨土。
有些同修說,現在說求生淨土,還不是那麼太迫切的。不迫切,可就來不及了。我是迫切,我是今天我能往生極樂世界,我都不等明天。如果是有我的任務,讓我多住幾年,我聽話,我就多住幾年;沒有我的任務,我迅速回家,不要留戀這個娑婆世界。人家不是說,你娑婆不捨,極樂不得。你還想戀著娑婆,你還想得到極樂世界,那是妄想。你必須得先捨,你才能得。這個娑婆世界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什麼東西是你的?你什麼放不下?你什麼放不下,你趕快從最放不下的那個放。你放不下親情,趕快放親情;放不下財產,趕快放財產,這些都是你往生極樂世界的障礙和牽掛。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老實念佛,為眾生祈福。這個解釋就是度他。兩件事,一個是自度,一個是度他。你要想度他,首先得要自度成功;你自己度不了自己,你想度他,那是空話、假話。所以這是要做的第二個事。怎麼能讓把這個事做好?頭兩天我說了「三不裝」,供大家借鑒。這是我聽師父講經說的,我學來的。你心裡裝什麼?師父說不要當垃圾桶,那咱們這心總得裝,裝什麼?只裝阿彌陀佛。不裝什麼?第一、心裡不要裝人,裝人憎愛多,憎恨的那個憎,愛,你憎愛多,這是說重一點的,如果要說輕一點就是喜歡不喜歡,這麼說大家都明白了。你心裡裝了好多好多人,總有你喜歡的,有你不喜歡的,有喜歡多一點的,有喜歡少一點的。所以你心裡你要裝著人,你就憎愛多。第二、心裡不裝事,裝事是非多,是不是這樣?你們對對號,這個事、那個事,不是這個事對了,就是那個事錯了。所以我現在就是,師父講了我聽明白,我就努力向這方面做,我也不裝人,我也不裝事。這是第二。第三、心裡不裝物,裝物貪戀多。你這個東西,那個東西,你汽車、洋房,什麼什麼,就這些物,你就是貪戀多,捨不得,是不是這樣?咱們都有切身體會。
心無所裝就足了、就夠了,只裝阿彌陀佛,你這樣清清涼涼的。我總想就是一個容器,透明的,你人也裝、事也裝、物也裝,那個容器肯定是雜亂的;這些都不裝,只裝阿彌陀佛,非常清淨,心裡沒有事。你裝阿彌陀佛干什麼?剛才第一個事是自度,自度完了以後,你一定要為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祈福,你是為眾生服務的,不要自私,不要為自己。所以這兩件事,一個自度,一個度他,現在我覺得是我們做為學佛的同修們,當前應該做的最重要、最緊急的兩件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後排。這是閒言雜語之三,當前最重要的兩件事。
第四是閒言雜語之四,兩個遠離。一、遠離誘惑。現在這個社會太復雜了,誘惑太多了,別的咱們不說,就說名聞利養、五欲六塵的誘惑,時時就在你身邊,你能不能夠遠離?你還是喜歡?人的欲望沒有止境,我覺得是這樣的。我自己和我自己比,我非常滿足。我總想我過去,爸爸、媽媽、姐姐我們四個人住一鋪小炕,然後結婚以後,我是和我公公婆婆也住一鋪炕,雖然是住在市裡,但是睡那個炕、住那房就是草房,完了就是一鋪炕。結婚的時候,我記得我爸爸就在中間整個木頭板隔開,公公婆婆住這面,我和我丈夫住這面。這個炕總共也就是兩米多,實際隔開以後就能睡倆人,就是這樣的一個條件。後來逐漸逐漸升級,一鋪炕完了我記得我再升級,我住一個六米的屋,所謂的屋,六米;我再升級,又長了兩米,我又住了一個八米的屋;我再升級,我又住了一個十多米的屋;最後我調到省政府以後,人家給我分了一個房。後來人家跟我說,人家誰都不要的破房子分給你了,你還當寶。因為它是倆屋,一廚一廳。我第一次去看,一進去以後,又像那個劉姥姥進大觀園了,哇!咋這麼大的房子!完了人家說,你看沒看別人都住啥房子?我說沒看著,咋這麼大房子?四十六米,對我來說那都是老大房子,趕上皇宮了。就是這樣,你說你和你自己比,你不就滿足了嗎?你有啥不滿意的!反正我比較自在,可能這也是其中一個主要因素,我從來不跟人家比,人家住什麼房子、什麼車,怎麼回事,和我都沒關系。我上蘇州他們拿好車接我,我不認識,人家問我說劉老師(人家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劉老師,你知不知道接你那是啥車?我說啥車都四個毂辘,能拉人跑就行,就是這麼簡單。所以就是這種誘惑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你怎麼樣來對待。
我過去在省政府工作的時候,那時候真是,就是一個工作狂,家裡的事基本上顧不上,完了還什麼實惠也沒撈著。所以人家說,那個權力擱在你那都浪費了,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我說不用過期,現在在我這就作廢,因為我不會用。所以這樣倒挺輕松的,那種誘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佛菩薩那時候就已經加持我了,對我一點作用不起,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我一不喜歡錢,二不喜歡權,這兩樣東西恰恰是當前人們最喜歡的兩樣東西,我恰恰不喜歡,所以我就比別人活得潇灑自在,一直到現在也是這樣。所以名聞利養的誘惑,各種各樣五欲六塵的誘惑,我就發現有很多人為名所累、為物所累,太累得慌了,活得也很不自在。譬如前些日子,有的也是學佛的同修,曾經說要把孩子送到國外去學習。我當時就說,你要不問我,我不知道,你要問我,我建議你還是留在國內。你的根在中國,我一向是這個理念,你的根在中國,你為什麼要把孩子送到外國去?反正種種的誘惑,真是,現在你看電視,那個電腦、什麼網我是一竅不通,我一點不明白,我也從來沒看過。我知道有網,我說這個網反正在我印象中,把好多大人都網進去了,別說那些孩子們,都叫這個網網進去了,那是個啥網?太坑人、害人了。我說如果誰能管這個網,能把這東西制止,他功德無量,真是這樣的。
你要說咱們修行人、學佛的人,得做到兩安,一個是身安,一個是心安。現在咱們學佛的人,有多少個這兩個安能達到?說我身也安,我心也安。人說「身安則道隆」,你才能興道;你身不安、心不安,道肯定是不隆的。你怎麼樣能夠身安、能夠心安?我的感受,我兩條,一不求人,第二不怕苦,這是我自己的親身感受。我長這麼大,最大的特點,我就是不求人。我老伴說我是萬事不求人,什麼難,什麼苦,我挺著,我扛著,我不求人。我可體會到了,過去師父曾經講兩難,一是登天難,二是求人難,我記得師父講法的時候講過這個問題。登天我沒登過,我不知道它難到什麼程度,這個求人難我體會到了,我真求過一次人。不是人家難,人家事真給我辦了,是我難,我不知道這個禮怎麼送,這個話怎麼說。
我老伴給我一個任務,要調轉工作,必須得找某領導,還告訴我你得買禮物。那時候我已經調省政府了。我說買什麼禮物?告訴我買兩條臥虎毛毯。那個時候一九八幾年?一九八四年、八五年,好像臥虎毛毯送禮還是名牌,告訴我買兩床。我就上秋林公司買了兩條毛毯拿回去了,那得遵命。拿回去以後我說你自己去送。他說不行,我沒你面子大,得你去送。我說這個我不行,我不會。那不行,第二天還必須得送。我們家門前那個樓前有一條道,那條道大約能有五百米長,我那一夜我沒睡著覺,急得滿嘴起大泡。我就在這條道上,從這頭走到那頭,從那頭走到這頭,心裡就想著一句話,「明天這禮怎麼送,話怎麼說?」就折騰我一宿。第二天我老伴逼著我還得送,我就拎著這毛毯去找我們的一位領導,到人家敲門手都哆嗦。一敲門,人家老伴給我們開門了,認識我,「小劉,干什麼來了?」我說來送禮。你們一聽我這話就不會辦事,你說我來串門也行,來送禮,這個目的明確。她說「進來吧,進來吧!」這手裡提著毛毯往哪放?心裡突突突,一看他們開門,干脆塞到門後,我就把毛毯擱到門後了。人家老倆口跟我倒是心平氣和的唠唠家常,可能我這人緣比較好,人跟我說都挺親熱的。但是我沒心思跟他們說,我要辦我這個事,我一送禮,二是求你把這個事給我辦了,我這兩個目的非常明確。完了人家領導說:「小劉,你是從來不串門的人,你來了是不是有事?」我說是有事,今天兩件事,一是送禮,二是求您給辦個事,直截了當說。他說什麼事?我說我老伴要調工作。他說那調吧調吧。我一尋思這求人還行,不是那麼太難。結果這個事真給辦了,把我老伴這個工作辦了。但是我就想,就我自己心裡那種感受,實在是太難過了。後來我跟我老伴說,再有這個事,你可千萬別讓我去辦,你讓我買啥我給你買啥,你自己去說、去辦。我老伴說下把我不辦了,再有事你還得給我辦。我說你看,下把不辦了,我說能不能不辦了?他說爭取不辦了。
所以這個遠離誘惑,你說怎麼個遠離法?我再說說我自己的感受和體會。我是什麼感受?就是第一個,於世無爭,於人無求,我解釋解釋,遠離競爭。反正我這一生到現在為止,我沒跟任何人競爭過,別說競,爭我都沒爭過。所有的好事,評什麼模范,什麼漲工資,統統我都讓別人在前面,我都往後退,我就想那個好事誰喜歡給誰。漲工資,譬如說名額很少,你一個人漲了,那麼多只眼睛都盯著你,那滋味也挺難受,所以這些好事我都不沾邊。但是有時候它就給你找上門,讓你推都推不掉。我有一次在小學當校長,我們學校有一個名額漲工資,還必須給公辦老師漲,我又是公辦的。我那天組織各學年組投票,七個學年組,六個學年組投的我,一個學年組沒投我。我想很正常,因為什麼?你是校長,你坐那收票,人家來交票,你看校長在這收票,人家不想投你也不好意思,所以我得了六票。我一看這不行,全校,我們那時候是九十五個員工,就一個名額,然後你就一個校長,這個名額就得你校長漲,我覺得這個不行,工作是大家做的,怎麼能你校長一個人漲這個工資?所以我就想,給我們一個老會計漲,因為她已經面臨退休了,以後再也沒有漲工資的機會了。因為那次漲工資就是文化大革命以後,十幾年以後第一次漲工資,我還記得漲了八塊錢,後來就漲會計工資。我就把那個選票撕吧撕吧扔到垃圾簍裡,我就給我們老會計寫了一個文字材料,拿到這個材料我就去參加教育處最後拍板定那個會。
當時我們書記沒在家,就我自己去的,去了以後我一聽別的學校的,我就有點傻眼,因為啥?別的學校報的全是領導。到我們學校了,我說我們學校是某某老師,會計。領導說,聽沒聽到前面各學校怎麼報的?我說聽明白了。再琢磨琢磨,重報。我還是說這個會計。後來給我們領導氣得到什麼程度?休會,回家吃飯。因為開了一下午了,這又到晚上。說休會,回家吃飯,飯吃飽了、吃明白了,再回來匯報。這不還是卡在我學校這嗎?算了,休會了,回家吃飯。吃飯我吃明白了,我就把我們書記找去了,我說書記你趕快跟我一起去開會,你要跟我意見一致,咱倆一起說,就是給誰漲。她說行!我倆去了。去了二校接著說,這回我說書記你說,我讓我們書記說,她也是女的,我說你說。她說我們學校經過評議,一致推薦某某老師。我們教育處兩位領導說,這吃了一頓飯還沒吃明白,回來還說這個話題。完了就接著說,說到最後,人家看這腦瓜也不開竅,後來我們領導生氣了,說這樣吧,二校這個名額讓出來,你們學校這個名額別要了。我跟我們書記還說,我寧可讓出去,咱也不報領導。我們書記說行,我同意。所以我說同意,讓出去,這樣就讓出去。中小學教育科科長說:「素雲,你把你那個名額給我吧,我們一個名額還不夠。」他就十來個人,他有個名額,他再要我一個名額。完了可能處領導,我估計也是跟我嘔氣,「那行,二校的名額給中小學教育科了。」這樣他就兩個名額,我這九十五人就一個名額沒有了。但是我心裡輕松,我心想反正你不能給我漲。
就這樣,回去我就跟老師有個交代,我說咱們這個名額讓出去了,為什麼讓出去了?因為教育處整個名額不多,攤不上每個學校一個。那一段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報的誰,領導不讓,我說名額不夠,所以咱們就發揚發揚風格,把這個名額就讓出去了。這麼的我跟老師也交代完了,我就以為這事過去了。過了不長時間,都沒有半個月,就公布了漲工資的名單,我就在那名單上,我漲了。我說怎麼回事?我名額都讓出去了,怎麼我又漲了?我就去找領導去了。人家工宣隊長那個李師傅,反正看我像小孩,對我真是挺好的。我說李師傅,我那名額都讓了,怎麼我又漲了?李師父說,你說了算,還是領導說了算?領導手裡有個機動名額,那個機動名額給誰漲,那就領導說了算。你那個是讓給中小學教育科了,教育科也真是漲倆,但是這個機動名額就給你漲了。這下我傻了,我回去跟老師咋交代?你都說名額讓出去了,一公布你漲上了,漲了八塊錢。我就不知道我怎麼解釋,怎麼解釋反正你是漲了,是不是?那我就不吱聲了,我就跟領導說,你們要讓我繼續當校長,把這工資給我拿掉;你要想把我調走,這工資你就給我漲著。還不能給你調工作,工資還得給你漲著,回去吧!就給我打發回去了。我就特別難堪,不好意思,我就見了老師,我想我都矮半截似的。後來我一個比較要好的老師,我倆從小一起長大,她就跟我說,「素雲,你咋搞的,你說把名額讓出來,最後你自己漲了,你怎麼說瞎話?這些老師議論紛紛,說劉校長淨騙咱們。」她說你能不能給大家解釋解釋?我說沒法解釋,咋解釋也是漲了,我說就這麼的吧。就一直到現在,就一直到今年,我和二校有幾個老師見面,我就唠嗑唠起這個話題,他們的眼睛都瞪圓了,說劉校長,這麼多年了,你看那時候是一九七八還是七九年,這麼多年了,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我說知不知道能怎麼的,反正我工資是漲了,就是這樣。但是我心裡一直挺坦然的,因為這個東西不是我成心要爭過來的。所以我覺得我這大半生真是於世無爭,於人無求,我覺得這樣做人,你心裡會比較坦然的。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就是知足常樂。知足常樂,不知足就常累,它是對應的。這個知足常樂非常重要,這個詞誰都知道,但是做起來好像是比較難。有那麼一句話說,「萬事知足心常樂,人到無求品自高,世事茫茫似流水,休將名利掛心頭,萬裡長城今尚在,不見當年秦始皇」。我一讀這段話,大家都聽得很明白了。咱們就說前兩句,「萬事知足心常樂,人到無求品自高」,你這兩條做到了,你的人生就很美滿、很幸福,你會活得很自在、很潇灑。還有一句話說,知足的人,他雖然是臥在地上,就是躺在地上,他也覺得很安樂;不知足者,雖處於天堂,他也不稱心如意。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人在福中不知福,失去福時方知遲」,他生活在福裡,喝著蜜糖水,他可能都不覺得甜,當這些都失去的時候,回想起來他才覺得,一切都過去了,知道得太晚了。人生為什麼苦?我看我周圍的人,看我的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我就總結一句話,就是「人生有求即多苦」。你有求,有求得到的,有求不到的,求得到你怕丟了、怕失去,提心吊膽,求不到的,你就生煩惱。所以人生有求必多苦,你沒有求,你就苦少,甚至於你沒有苦。這是知足常樂。
我再舉一個不知足的,譬如說有些人他喜歡什麼?喜歡聽人贊歎,他這也是一種不知足的表現,別人一贊歎就高興,別人不贊歎就不高興。我說這樣的人他是怎麼個毛病?可以說他是比較脆弱的人。為什麼說比較脆弱?他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有別人捧著他、哄著他,他才覺得心裡踏實,別人一不贊歎他,他就覺得很失落。所以我們要對自己有信心,這也是一種知足常樂。你不要和別人比,人家不是這麼說,你和別人比,你永遠比不完,你不會滿足的;你不和別人比,你和自己比,你會滿意的、會滿足的,你就不累得慌了。這是知足常樂。
第三個就是怎麼樣做到身安、心安。對於我們修行人來說,我過去曾經講過,要耐得住清貧和寂寞。清貧也是福!安於清貧,安於寂寞,也是一種快樂和幸福。當你切身體會到的時候你才覺得,原來換一種活法更快樂。不是說寂寞易修道,就是不要圖熱鬧。我為什麼一再強調,我自己要沉下來、要靜下來,我讓同修們也沉下來、也靜下來,因為這利於修道。說「內外皆寂」,就是你裡邊和外邊都寂靜,「心境一如」,你的心和外面的環境是一如的,這個可以說是妙契首楞嚴定。大家不都經常談禅定嗎?首楞嚴定是大家很欣賞、很贊歎的,如果你能達到內外皆寂,心境一如,是為妙契首楞嚴定。如果你能降住你這顆心,你就一切自降服了。所以降服這顆心很重要。
我那天想了四句話,這麼說的,「五濁惡世苦海茫茫」,茫就是草字頭的那個茫,「五濁惡世苦海茫茫」;第二句是「顛倒眾生碌碌忙忙」,忙活的那個忙,就是忙忙碌碌,把它顛倒過來,碌碌忙忙;第三句是「有目不見兩眼盲盲」,這是盲人的那個盲,上面一個亡下面一個目。前面是「苦海茫茫」,第二個是「碌碌忙忙」,第三個是「兩眼盲盲」,第四句是「心無所依終日惶惶」。好像是當前對人們的一個大寫照,你看現在一天人們是不是這樣?尤其是第四句,「心無所依終日惶惶」,現在多少人沒有安全感,不知道怎麼辦。心無所依必然是活得很累,他心裡不踏實,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沒有安全感。現在大人,包括孩子,就電視裡演的,就是我偶爾能看到的,好像很多人都得叫憂郁症,也叫抑郁症,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病,憂郁,有的醫院專門治這個病。為什麼憂郁,為什麼抑郁?就是心裡沒底,不知道這日子怎麼過。
我自己身邊的人就有這樣的例子,想起過去的事,沒有一件滿意的,想起未來的事,沒有一件好像托底的,就當前這個他就抓不住。所以我就說,過去不滿意,未來沒有底,現在你就苦著你自己。你說人的一生,要是幾十年就這樣過去了,有什麼意義?為什麼這麼苦?求的是什麼?譬如說現在的年輕人,處對象,成家立業,呼聲最高的房子。現在房價飛漲,年輕人參加工作時間不長,大概買個房子現在沒有五、六十萬下不來吧?我不太知道價錢,反正現在我知道房價挺貴的。所以就這個,你要再貸款買房子,將來就得還帳。所以現在人的壓力非常大。咱們怎麼樣能夠把自己從這個高壓之下解脫出來?學佛,念佛。明白這個道理以後,你自己就輕松、就愉快了。
在這裡我要說幾句,譬如說有的人不是愛爭嗎?所以好事,一件好事,需要我、需要你、需要他,大家一起來成就,這有多好,大家都高興、都受益。現在往往是非得要分別個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有成見,這樣大家不就活得累嗎?你要是轉一個角度來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實際無限寬大,就看你怎麼看。換一種立場來待人處世都很輕安,人和事沒有不輕安的,就是你調一個角度。
還有我的體會是什麼?就是歡喜心是一種涵養,能令周圍的人,假如說誰接觸你,有一種什麼感覺?接觸你就覺得好像如遇春風一樣,有一種喜悅感,這個你就成功,你的人緣就好。反正我這個人可能就是心裡也沒事,把什麼事都看得很淡很淡的,我覺得我人緣還可以,跟我在一起的這些同修們還不討厭我。譬如我和小刁我倆在一起,我倆也打仗,打完拉倒。她也說我,我也說她,反正她弄完笑話我弄笑話。在一起我倆彼此都是開心果,她是我的開心果,我是她的開心果。今天我不是跟大家說嗎?早晨起來能把褲子穿錯了。我不讓開燈,我怕費電,她也聽話,就不開燈。結果我先磕完頭,我就把外褲套上了,套上的一瞬間我覺得今天褲子短,這一瞬間就是今天褲子短,就沒想我穿錯沒有。完了我就下樓,下樓我想出去沒出去,我就又上樓了。她擱屋裡找褲子,她說我褲子怎麼沒了?大姐,你是不是穿我的褲子?我說我穿我自己的褲子。一看,不對,我褲子擱沙發上放著,她褲子擱我身上穿著,她找褲子,褲子錯了,錯了脫下來給你。
我覺得人和人之間在一起這樣挺好的,挺快樂的。我不喜歡什麼事都鄭重其事的,你這個對不對,你那個錯不錯。今天我們幾個溜達的時候,我說一句,「世上本無好與壞,都是分別在作怪,你說好來他就好,你說壞來他就壞。」那就是起心動念,你為啥不想他好?你想好他不就好了,他就不壞了。說到這我就想,有這麼幾句話,放下,放下什麼?就是「名聞利養要放下」。做為咱們自己修行人,應該做「純淨純善佛菩薩」。如果你能做到純淨純善,你肯定是佛菩薩。「牽著這個掛那個,背著包袱怎回家?」這四句話,中心就是告訴大家放下。
人都有貪念,但是人還真不能有貪念,有貪念確實害死人。我給你們講個真實的故事。就是我的一個同修的媽媽,她在機關工作,是搞什麼的?醫藥管理局,醫藥管理局管醫藥。在這個單位工作,我聽他們唠嗑說那個意思有兩個方便,就是吃藥方便。為什麼吃藥方便?吃藥不花錢,還淨吃好藥。我聽了以後我心裡就想,別的便宜可以占,這個藥還可以占便宜嗎?哪有占這個便宜的!我這麼琢磨著,人家故事往下講,我就坐那聽著。因為長年累月吃好藥,完了就得病,得個癌症,胰腺頭那長個癌,什麼三交叉那個地方,非常隱秘那個地方長個癌症。這就涉及到手術還是不手術?一開始決定不手術,就是保守治療,後來家裡可能經濟條件各方面都不錯,不手術還不放心,那就做吧,就做了。
做手術,一打開以後,據說做手術的時候特別怕找家屬,說一找家屬就有事,不找家屬,做完推出來那是正常的,沒事。所以他們家人擱走廊坐著等著,提心吊膽,就怕醫生出來找家屬。真是,一會兒人家就通過小窗口就召喚家屬過去了,過去就說,現在老人家這個癌症已經不是主要病了,退到次要位置了。那什麼是主要的病?說中毒性肝壞死,就是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好藥,把肝吃壞了,中毒性肝壞死。那怎麼辦?最後徵求家屬的意見,原樣就縫上了,就是哪也沒動,已經不行了,就縫上了。我聽了這個故事以後我就想,這人怎麼這麼可憐、這麼悲哀,你說有點什麼東西,你要是起點貪心,別人還多少能理解點,你說藥是個什麼好東西?老人不都說,「是藥三分毒」。你把這個,因為不花錢,我隨時可以吃,我還淨吃好藥,你還當做一個好事。最後,我聽說好像沒有幾個月活頭了,因為你看開了又原樣縫上,肯定是不行了。
再一個我就是想說說,就是第二個遠離。我第一個遠離說遠離誘惑,第二個遠離說說遠離是非。這個遠離是非,我為什麼還想說說?因為現在每天接觸到的全是這個話題,就是沒有離開這個話題的。這個是非也真是害死人,但是有智慧的人他怎麼樣對待這個是非?我說第一個,你要大度能容。咱們學彌勒佛,度量大大的,笑容多多的,你做到這點,是非它基本上就不太沾你的邊。我過去說過這句話,就是人與你斤斤計較,是人不如你;你與人斤斤計較,是你不如人。別人和你計較,那是他不如你,他和你計較,反過來你再和人家計較,那你就是不如人。咱們修行人是不是在這方面也給大家做個榜樣!不要計較,有啥可計較的!什麼長短、對錯都是假相,你都心裡明明白白的,你還去往那個窩窩裡跳,那你傻不傻!我就是不太會跟別人計較,別人跟我計較,你要的我都給你,你喜歡的我都給你,你要的我不要。這點我也是向師父學習,你不喜歡的,你不要,那我要,你要的都給你,你就這樣,還有啥可計較的!所以一個人的快樂,不是他擁有的多,而是他計較的少。他為什麼快樂?不是他有多少財富,不是這樣的,是因為他計較的少,他不計較這些個東西。師父這兩天不是說,不做別人的垃圾桶,原諒別人就是善待自己,恭敬別人就是莊嚴自己。你不恭敬別人,你自己想莊嚴你莊嚴不了;你不善待別人,你也就是不善待自己。你把這個關系把它搞明白了,你自然就有智慧了。
我做這幾條,這幾句話供大家借鑒和參考。我是一不看是非,我看不著是非,尤其是誰和誰啥關系我一概不知道,我從來不研究。不看是非,這一定要排第一位,你看了你肯定就會起心動念。第一個不看是非。第二個不說是非,別人一說張三如何、李四如何,你趕快湊到跟前去,幫著人家添添油、加加醋,也跟著人說。第二是不說是非。第三個是不傳是非,到我這就劃句號,你說啥我聽著,我這耳聽那耳冒,沒冒過去的到我這也劃句號了,我絕不會再傳給第三個人。不傳是非,傳是非我們北方話叫扯老婆舌,這是很不道德的,有德行的人要把自己的身心修養得完美。還有這樣的做法,這是有人總結的,說「是非窩裡」,你說咱們每天接觸的,可以說就是在是非窩裡,每個人都面對這種情況。怎麼做?有智慧的人是這麼說的,說「人用口,我用耳」,別人說這些是非,你也在這是非窩裡,人家用嘴在說,你用耳朵聽,聽完了過去,你這是有智慧。說「熱鬧場中」,特別熱鬧的地方,「人向前,我向後」,我不往跟前湊合,我不湊熱鬧。說「口舌場中無我分」,就沒我分,我不沾邊。這是不是都是經驗!「口舌場中無我分,是非之地無我蹤」,沒有我的蹤影,那個地方你找不著我。這些我覺得都是很好的名言,對我們每個人,怎麼樣來遠離是非都是很有幫助的。「莫說他人短與長,說來說去自遭殃,若能閉口深藏舌,便是修身第一方」。禍從口出!
下面再說說閒言雜語之五,這個我想說一說就是「要選准方向和目標,不要跟風跑」。我這裡面講三個一,第一個一是「一心念佛,莫換題目」。為什麼我想說說這個題?因為現在真是情況很復雜,人們這個心定不下來,沒有主意。我七月份去五大連池鐘靈寺,去看我的第一個師父覺悟法師,老人家生病了,想我,托人捎信,我就過去了。老人家就問我,素雲,你在干什麼?我說在念阿彌陀佛。老人家說,好好好,念阿彌陀佛好。他說,我身邊有的老居士念了二、三十年阿彌陀佛,已經念得很像樣子了,但是現在就改了,改念別的去了。我說師父,那改念什麼了?師父說,白蓮教。我不知道白蓮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能去妄加評論。我在這裡想說的就是一心念佛,不要換題目,我們這些老菩薩們,時間是已經很緊了,不多了,你要再換來換去的,真是沒有時間了,你把大好的機緣可能就錯過了。
所以我自己,我就是死心塌地的念阿彌陀佛,死心塌地的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要在這一生了生死,出六道、出十法界。其他的事都是小事,也都不是事。一定要放下,千萬把一心念佛這個事擺到第一位。一心念佛再加上改過,光念佛不改過不行,一定要改過。這個習氣難改,難改也得改。你要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光念佛不改過你去不了,一定要改毛病。改你最難改的那個毛病,從那開始。你覺得你哪個習氣最重,你就把它放在第一號,先從那著手。批評自己就像拿刀扎似的,一定要扎到疼的地方,不疼不癢的你不在意。所以一定要一心念佛,莫換題目,要老老實實的改過,這是第一個一。
第二個一,「一門精進,長時薰修」。這句話就是我從二00三年接觸到《無量壽經》的光碟,和接觸到《無量壽經》的經本,我聽的,好像在我印象中,解決問題最快的就是這個,這句是我最先聽懂的。我為什麼將近十年了,我一直是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師父講的時候,就這「一門精進,長時薰修」,我記得一開始的時候,我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我反覆的聽這一塊,我就想一門是什麼?精進是啥意思?啥叫精進?然後長時薰修,我就自己舉了個例子,我記得南方他們愛熏肉,熏肉底下擱文火,呼呼那麼燎著,那叫熏,長時薰修是不是這個意思?所以就這句話,是我讀《無量壽經》、聽《無量壽經》最先理解的。所以這些年,我就一直按照這個去做,沒有改變,我應該說還是受益了。無論是法門也好,還是你讀的經論也好,現在一定要選准,不能經常變換,這是第二個一。
第三個一,這是我自己的感受,「聽一師之言」,就是一個老師。佛門我三個老師,第一個老師是覺悟師父,覺悟師父是修淨土的,他老人家就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所以我接觸的第一個師父就是正知、正見、正修,是覺悟師父把我引進佛門的,這是第一個師父。第二個師父是一個密宗上師,香根拉馬交活佛十五世,四川色達的。我見過師父兩次。當時不是說我想拜師父、認師父,就是一個機緣我去了,見著這個師父以後,當時我記得屋裡一共十幾個人,他說的那個話,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怎麼理解的,我就覺得那天師父說的所有話都是對我一個人說的,我就這種感受。他漢語又說得不好,我得仔細的聽,但是就覺得師父說的都是我。也就恰恰是這個密宗的一個上師,他告訴我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你說我這緣是不是好!按道理密宗上師應該教我持咒,師父沒教我持咒。我見他兩次,師父往生了,四十六歲往生的。往生之前,在我師兄《無量壽經》經書的扉頁上,我師兄讓他給寫,說你是上師,不教我們持咒,你教我們讀《無量壽經》,以後我們怎麼解釋?是你說的嗎?你要是敢說,你把它寫上。反正我師兄和師父比較熟悉。師父說,寫、寫,拿一本《無量壽經》,在扉頁上,師父就寫上了,「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把他名也簽上了,「香根拉馬交活佛」,就簽上了。那本書現在可能在我師兄手裡。
然後就是淨空老法師。三個師父對我的教誨是一致的,都是讓你念阿彌陀佛,一點沒差樣。如果說在這之前我自己走了一段彎路,那時候我不知道什麼叫佛、什麼叫佛法、什麼是佛經,我全不知道。我一九九一年請觀音菩薩以後,我就以為是,甚至那時候我把氣功都當成是佛,沒有那個明確的概念。所以東跑西顛的,也看了不少師父,也看了不少人,反正一說哪有大德我就去了。所以現在我為什麼告訴同修們別亂跑,老老實實在家裡念阿彌陀佛,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這是聽一師之言,信一個師父的話,照一個師父說的去做,這三個字就是聽、信、做,都是這一個師父。所以現在就是老法師。我從去年四月四號見到師父以後,就覺得是一種緣,可能多生多劫我和師父就是師生關系,我就一直是師父的學生,所以這一生又碰到一起了。師父一看我,這多少世了還擱六道裡骨碌,這也太不爭氣了,所以現在緊著提溜我。所以把我講成名人了,這回我把你講成名人,我看你往哪跑,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就想不能讓師父傷心,這一生一定得修出去了,再不修真是誰都對不起。在我心目中,真是老法師就是我的老師。雖然有些形式的東西我不太會,我也不太願意做那些形式的東西,但是我知道我內心,我對師父是非常非常敬重的。
最後給大家說這麼幾句話,也算是對同修們的一個供養,就是「念念阿彌陀,心心極樂土,具足信願行,今生必成佛」。我再說一遍這四句話,「念念阿彌陀,心心極樂土,具足信願行,今生必成佛」。還有另外八句話,「那伽常在定,無有不定時,八萬四千門,門門皆禅定,一句阿彌陀,即是深妙禅,佛法妙妙妙,皆在佛號中」。最後兩句你要記住了,你要信,你去做,你就體會到那個境界了,就是「佛法妙妙妙,皆在佛號中」。
很多居士問我,怎麼修得力?我說就那四個字最好使,關鍵是你信不信、你做不做?你真信、真做,就阿彌陀佛四個字,就解決根本問題,就解決你成佛的問題。你非得貪多,這個經我不讀,我對不起誰誰誰,那個經不讀,也對不起誰誰誰。佛菩薩,你看我不讀《地藏經》,地藏王菩薩是不是不高興?我不讀《普門品》,觀音菩薩是不是也不高興?我說佛菩薩要是這樣他就是凡夫。這個不高興,那個不高興,我說那是凡夫知見,那不是佛菩薩知見。你就老老實實念這四個字,二六時中心裡就裝這個,你今生不成就那不可能!佛菩薩能撒謊嗎?能騙人嗎?能打妄語嗎?
今天講了這個「閒言雜語」,是閒言雜語也非閒言雜語,但願在聽者那裡能夠起到一個什麼樣的作用?閒言不閒,雜語不雜,如果能起到這個作用,就阿彌陀佛了。今天就講到這裡,感恩大家,阿彌陀佛。
慧海拾貝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1/11/15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13-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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