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老師答問(2010/6/28,文字版)


 2012/5/18    熱度:17750    下載DOC文檔    

劉老師答問  劉素雲居士主講  (第一集)  2010/6/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2-458-0001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今天利用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的時間,來回答同修們提出的問題。我沒有什麼智慧,有些問題,可能回答得不盡人意,請大家諒解。現在咱們就開始按照這個條子,來回答大家所提出的問題。因為這個條子是昨天晚上交給我的,是第一號,所以咱今天回答,也排第一號。

問:這個問題問的是我的朋友、同學中,很多是共產黨員,雖然他們都很好,但勸他們學佛實在困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否黨組織反對?請劉素雲菩薩說說好嗎?拜托您幫忙,末學劉玉蘭合十。

答:謝謝你提出這個問題。坦率的告訴大家,我是共產黨員,我一九七七年入黨,到現在已經三十三年了,是一個具有三十三年黨齡的,不算老黨員,也不算小黨員,中不溜的吧是不是?我入黨的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曾經在黨旗下宣誓,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話,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這人比較實在,辦事比較認真,我想既然我在黨旗下宣誓了,這就是你的一分承諾,你的一生都要為這一分承諾負責任。所以說三十三年來,我回首自己的過去,我覺得做為一個黨員,我問心無愧,在工作中我盡心盡力,我沒有自私自利,我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使出來了。無論是我做老師的時候,我對我的學生,我非常愛他們。當我改行做別的工作以後,每一份工作我都盡力去做,特別是我調到省政府以後,那一份工作我一共做了將近二十年,在二十年裡我盡心盡力去做了。在省政府工作那段時間,我經常被評為優秀共產黨員、模范黨務工作者、叫優秀公務員。我們公務員,如果連續三年都被評為優秀公務員,可以長一級工資,這個大家是比較看重的。

但是對我來說我沒有這個概念,沒有這個想法。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沒有我們自己所求,也沒有要求我要得到什麼,三十三年的共產黨員我就是這樣做過來的。就是我做為一個共產黨員來說,我沒有為組織抹黑,雖然我不說我為組織爭了什麼光,但是我做為一個比較優秀的共產黨員,還是合格的。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太謙虛,但是這是真實情況。一九九二年,我皈依了佛門,我皈依佛門以後,我就那樣想,如果你要進到這個門裡,你就不要為佛陀丟人、抹黑,一定要做一個佛陀的真弟子、好弟子,所以這些年來,我老老實實的念佛,老老實實的修行。也可能環境給我造就了一個比較好的因緣,讓我生了一場重病,不但是重而且是絕症。所以我十年來,老老實實在家讀經、念佛、拜佛,這就是我的主課,就是這樣能取得現在這一點點小成績。如果師父不是這次把我推舉出來,這個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這一次師父把我推舉出來了,希望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我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也不能辜負諸位同修們對我的期望。我皈依佛門的時候,我決心要做一個好的佛陀弟子,真的佛陀弟子,那個時候我這樣做了,現在我這樣做,今後我還這樣做。

總歸起來我可以說,無論是我做個共產黨員,和做為一個佛弟子,我沒有遇到什麼更大的障礙。按道理說在省政府部門工作,尤其是我搞政工工作的,應該是比較受限制,但是我沒有這種感覺,也沒有任何人限制過我。對這個問題,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不要想組織上是反對,還是贊成,關鍵是你自己怎麼做的。我可以坦率的告訴大家,我信佛、學佛、念佛,我們單位從上到下都知道,因為什麼?我記得一九九一年,我沒有皈依佛門之前,我請了觀音菩薩,可能那個因緣,我在第一張光盤上給大家說過,把觀音菩薩請到家裡以後,我上班以後,我到我們各處室去宣傳,去告訴人家,「我請觀音菩薩了,可好了,你們都到我家去看看。」有人提醒我,「妳知道你干啥的嗎?妳怎麼這麼宣傳?」我說「我認為是好事,心裡特別高興,我想把這好事讓大家都分享。」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遮遮掩掩,沒有掩蓋,沒有掩藏。我家的佛堂從一九九一年到現在,一直是明晃晃的、公開的、敞開的。不是講開放嗎?我家的佛堂是完完全全開放的,而且我們單位的,無論是領導,還是同事到我家去,我一定要帶他們到我的佛堂去看一看,他們都很開心、很高興,說妳家佛光普照。你說這有什麼不好?因為做為共產黨員,講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做為一個佛陀弟子,是講普度眾生,兩者是統一的沒有任何矛盾。謝謝大家。

問:第二個問題,我的外孫女今年五歲,她兩歲時開始學《彌陀經》、《普門品》、《弟子規》、《三字經》,現在她已能熟讀背誦《道德經》、《論語》、《大學》、《孝經》、《增廣賢文》、《千字文》、《百家姓》、《十善業道經》,是不是學得太雜了?請師父開示,感恩。今後該怎麼學?

答:看來你的孩子很聰明,腦袋瓜能裝很多很多東西,我們大人把這麼些東西都塞給孩子,不怕累著她嗎?我想如果你學佛學明白了,你就告訴她,念阿彌陀佛。你要是不放心,我建議你,這些你不都會了嗎?我建議你先讓孩子讀一讀《心經》,《心經》很開孩子們的智慧,很短是不是?再讀一讀這個就可以了,念阿彌陀佛就可以了。所以今後怎麼學?現在他還沒上學,就是佛法也不要貪得那麼多。將來上學,我這句是多說的,也不要給孩子增加那麼多負擔,報那麼多班,英語班上完了彈琴,彈琴完了跳舞。給孩子們一個快樂的童年吧,那也算咱們長者對孩子們的一分慈悲。我家的孫女,我是完全放松,爸爸媽媽督促她寫作業,實際孩子已經不用督促,她已經很自覺。我去了以後,我就告訴孫女,「有時間妳就是玩,玩是妳的天性。」孫女就說「不行,作業完不成要被罰的。」所以我就覺得孩子太可憐了,他畢竟是個孩子,應該有一個快樂天真的童年。

問:劉老師,弟子學佛幾年了,知道百善孝為先,現在照顧奶奶的早餐,幫她洗澡。但我看到她餐餐都吃剩下食物,就生氣;幫她洗澡時明明水不熱,她總說熱也很煩,對她不夠恭敬。我知道這是不對的,為什麼我總愛生氣?

答:妳總愛生氣,這不就是一種習氣嗎?與生以來人人都有習氣,不同的習氣而已,妳知道妳這是一種習氣以後一定要改。如果妳今生想了脫生死,要回西方極樂世界,不改習氣是不行的。所以我勸大家,現在不是讓妳念多少聲佛,磕多少大頭,不是這樣的。最最重要的,是大家要改習氣,要把妳學佛、念佛和妳的實際生活結合起來,妳能這麼樣照顧奶奶,妳已經很有孝心了,為什麼不把這分孝心做得更好一些,更圓滿一些?謝謝妳。

問:我發願幫助家中老母親往生極樂,如果在老母親還沒有往生的時候我發願先往生,以身示范增長她往生的信心,這樣可以嗎?這是大不孝嗎?如果想幫助她往生,我該從哪幾方面入手幫助她?

答:這個問題我是這樣想的,你想先發願往生,給媽媽做個樣子,我不知道你現在到什麼程度,你有沒有把握?你拿沒拿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而且你如果拿到往生通行證了,你往生的時候能示現什麼樣子給你媽媽看?如果你這個要能做到,比如說你站著往生、坐著往生,樂樂呵呵的往生,往生之前,你告訴大家:阿彌陀佛來接你了,你要回家了。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可以。你能用自己的親身示范給媽媽做榜樣,讓媽媽也堅定信念,將來往生極樂世界,你這是大孝。沒有更大的孝,能比得過幫助自己的父母、幫助自己的長輩,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現在我要說的就是,我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到什麼程度,如果你能達到我剛才說的那個程度,可以,那是孝,不是不孝。如果現在你覺得還有缺欠,還不夠,暫時這樣做還為時過早。

問:這個問題是我的大女婿是三0一醫院的骨科副主任,每天換關節等手術。他們有個科研項目,用鮮骨培植骨骼再生技術。而且鮮骨是從紅十字會捐獻的遺體,或槍斃者身上取樣。學佛多年,知道靈魂離體的時間,但為了保證骨鮮就得取樣,這樣是否背因果?請您老人家開示。

答:現在做這樣的工作,不是他自己願意這樣做的,工作就是這樣要求的,那可以。但是你可以告訴你的大女婿,每當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先給亡者做三皈,告訴他們「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告訴他們,我做這項工作是迫不得已的,我希望你們不要生瞋恨心,我念佛給你們回向,祝願你們早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如果能做到這一點,說明這個亡者,這個眾生還是比較有福報的。如果遇不上咱們學佛人、念佛人,沒有人替他做這個,他是很慘的。這個事做為一個補救措施,就只好這樣了,但是如果不做這樣的工作,當然是更好的。

問:今末學有此難逢之機會,聽您報告及今天特別的安排,實在感恩。上次您來此地,正逢末學(她叫劉玉蘭)去澳洲淨宗學院參學,未能見面及聽您的報告。偶爾在協會聽到的部分內容,也沒能聽明白,現請您再談一下。您曾說時時會冒出一些偈語或者是新聞,這是怎麼回事?可以說一、二個偈子嗎?這是否就是惠能大師的,「弟子心中常生智慧」?

答:妳現在讓我說這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得明白?妳能不能聽得明白?這些個偈語是怎麼回事?就是二00三年我當時曾經講過,二00三年我第一次送一個佛友往生,和他有二十多天的因緣吧,最後把他送走了。就在這個之前,就偶爾的有這種現象發生;送走他以後,這種現象就更多一些。我不知道我怎麼說能說得明白,我給大家舉例子,因為我是一九九幾年,我曾經到興城去療養過,興城療養的時候它有溫泉,溫泉大家可以進去泡澡。我倒是沒泡過,我看別人泡過,溫泉池子裡就咕嘟嘟往外冒泡。我的感受我就給大家打個比喻,我那個偈子怎麼出來的?就像那溫泉水冒泡似的咕嘟咕嘟的,它自己就咕嘟出來了,不是我動腦筋去想的。一開始沒有咕嘟泡這個感覺,我告訴你們,我第一次出這個偈子,是在一種什麼情況下出的?我那個時候,就是每天都聽淨空老法師講《無量壽經》的光盤,當時我姊姊在我家,我倆一起聽。因為我姊姊身體不好,她腿有毛病,所以整個沙發我就讓我姊姊坐,她靠著這頭,她腿可以伸著,對著電視。我是搬一個小凳子坐在一邊,我和我姊倆一起聽這個光盤。

你們想在你聽光盤的過程當中,你能不能說我一邊聽光盤,我一邊想我應該寫首詩?因為在這之前從來我沒有寫過詩,更沒有寫過什麼偈子。這就是我第一次出現偈子的情況,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當時我面對電視聽老法師講《無量壽經》,腦子裡我不知道是我怎麼說,是腦子裡還是哪,我不知道怎麼出來的,我沒看著,不像我前面有個什麼圖,或者有這幾句話,沒有;說我聽聲音,聽這聲音告訴我的,也沒有,反正我就是知道。然後四句話就出來了,出來以後我自己一打愣,怎麼回事?不知道,沒有經歷過,所以我也沒在意,就接著看光盤。待了一會兒,第二遍又出來還是這四句話,我就莫名其妙了。我就問我姊,我說有四句話那是詩還是啥?當時我都不知道啥叫偈子,我說「有四句話像詩一樣。」我姊姊說「擱哪兒?」我姊姊到處找擱哪兒?我說「我都不知道擱哪裡。」她說「那妳怎麼知道?」我說「反正我就知道。」我姊說「妳看見?」我說「沒看著。」說「妳聽著了?」我說「沒聽著。」就這麼奇怪、奇妙。

我姊說「那妳還記著嗎?」我說「記著。」我姊說「拿個紙妳給我寫出來。」我就拽了一個小紙片就把這四句話寫出來,寫出我就遞給我姊,我說「姊,妳看這啥意思?這說誰?」我姊說「我哪知道?妳都不知道,妳想出來的。」我說「我沒想,咱倆不都在聽碟嗎?我哪有工夫想這個?」我姊說「這四句話妳別說,真是挺有含義的。」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四句話是什麼,不該傳的你們就別傳,因為這個東西我從來不往外傳給大家,我不知道干啥用。我上次來我不給師父帶來了嗎?我說「師父,我記了這些東西,不是我寫的,干啥用我不知道,師父,拿來給您看。」所以除這之外,我沒有把這個東西就是讓大家傳、看,我沒有這麼做。這四句話是什麼?「我從西方來,願歸極樂去,歡喜見彌陀,重返娑婆土」。這就是我二00三年第一首偈子,就是這個內容,就是在這麼情況下出的。

然後這四句話我不是記了個小紙片嗎?那就完事了,跟我姊姊也說了,我倆就接著還看光盤。我就屬於粗心,我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如果像換個人可能就該開始坐著琢磨,這四句話是誰告訴你的?怎麼回事?什麼意思?我跟我姊說完了,我就沒事了,我倆又接著看光盤。看一看又出來四句話,完了我就想這怎回事?今天這啥日子?又出來四句,這四句是什麼?「娑婆苦苦苦,極樂樂樂樂,迷苦不求樂,眾生何時醒」,這是第二個。我說「姊,它怎又出來一個?」我姊說「妳今天怎的了?擱哪兒出的?妳怎出來的?」我說「我說不清楚,不知道怎出來的。」我姊說「那再寫個小紙片。」我又把這個也寫了個小紙片,寫完了放在一邊,又接著看光盤。一會兒一會兒咕嘟又咕嘟出來一個,這是什麼?「悟證菩提樹,仰首問慈父,何時接嬌兒,重返故鄉土」。這就是第三首,「悟道菩提樹,仰首問慈父,何時接嬌兒,重返故鄉土」,這不又四句嗎?那一天下午就出來這麼三首,不知怎回事。出來以後吧,我就把這三個小紙片放在我的抽屜裡了,就沒這事了。

完了到晚上,一個小佛友過來找我,「劉姨,我們要到哪個寺院去,妳也去。」我說「我不去。」因為我哪也不跑,我是老守田園那個類型的,然後我突然想起這三個小紙片,我就拿著說「你看看這三個小紙片,這話是啥意思?」他看,他說「劉姨,這妳從哪抄來的?」我說「不是抄來的,是它自己出來的。」他說「怎出來的?」我就跟他學今天下午看光盤,它就出來了。這個小佛友說,「劉姨,妳看妳都有這麼好的偈子,妳還不跟我上寺院去拜佛去!」我說「家裡有佛堂,它都是一樣的佛,我就在家裡去拜。」我比較固執,所以就沒跟那個佛友上那個寺院去。這就是出現偈子的開始,後來就陸續不斷的,有時候一天出一首、兩首,有多的時候甚至十首、八首、二十首,就這樣的我就成了記錄員。所以我告訴師父,我說我是記錄員,我不是創作員。這個偈子所有的從頭到尾,這些二百來首偈子,沒有一個是我想的、是我作的,都是我記錄下來的,這都是最真實的情況,這個偈子就是這麼回事。你現在讓我說它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只能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你們,怎麼回事,我也想,大家也想;也不用想,到時候自然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後來一共就記了二百多首,不到三百首,後來我想這樣不行,我沒跟別人說過,我就自己想這樣不行,是誰告訴我的?如果是佛菩薩告訴我的,讓我傳達給大家,我沒有傳達,那我有罪過是不是?如果是魔告訴我的,我給它傳出去了,我誤導大家。所以我就當時想,我記完了就擱我這櫃裡擱著吧,什麼時候有緣再說,反正我也不往外傳,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就拜佛的時候,我說佛菩薩,我頭腦簡單,我很單純,不管是佛也好,還是魔也好,別把這些東西告訴我了,我不知道怎麼辦?還是讓我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吧,別把我的心弄不清淨。我真誠心這麼一發,真是管用,從那以後這個偈子陸續減少。我說你們誰再告訴我,我也不記了,不是我不恭敬你們,我是要一心念佛求生淨土的,這些個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大作用,我也不喜歡這樣繼續下去。所以從那以後偈子逐漸逐漸減少,偶爾的還出一、二首,我也不記。所以到現在為止,可能我有記錄的大概也就不到三百首吧,就是這樣。這關於偈子。

再關於什麼新聞,這個新聞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回事,當時就是像出偈子的這種感覺,就告訴你幾件什麼事情,我也看不著,我也聽不著。我舉那個例子,既然我已經舉了,我還舉這個例子。告訴我兩條國際新聞,兩條國內新聞,兩條國際新聞就是阿拉法特如何如何,柯林頓如何如何,這是一九九一年的事。你想我工作量那麼大,一天工作都忙得我腳打後腦勺,我還有心思去想柯林頓怎麼怎麼,人家在任應該怎麼的,或者能怎麼的?我能去想阿拉法特如何如何?那不可能的事,但是告訴我的就是這兩條國際新聞。然後國內還有兩條,我就不跟大家學了,我知道天機不可洩漏。當時我不知道是天機,我上我們辦公室,我一進屋,我就說各位哥兒們,我給你們報告國際國內新聞,完了我就開始先報告兩條國際的,後報告兩條國內的。報告完了,我們辦公室的同事們瞪眼問我,「素雲,這個新聞是哪個台報的,我們怎沒看著?」我說「是劉素雲廣播電台廣播的,你們沒看到。」就是這樣,新聞就是這樣,以後真是陸續的就告訴了好多。其實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報告了很多,後來有人告訴我,「妳別傻乎乎的不知深淺,天機不可洩漏。」我說「也沒說哪條是天機,哪條不是天機,要告訴我,我絕對守規矩。如果告訴我完了說,第一條、第二條是天機,妳別說;第三條、第四條不是天機妳可以說,我一定守規矩,但是沒說。從今以後,所有的我都把它當作天機,我一條也不向你們報告。」結果我辦公室的老同事們,都聽習慣我報告新聞,後來還問我,「素雲,這兩天怎麼沒有報告?還有沒有新聞?」我說「有也不報告了,天機不可洩漏。」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再也不報告了。

問:為什麼末學的真誠心總是做不到?師父說真誠心生起了,平等心就會提起,可是我總是提不起這個真誠心。有時候聽人說,對眾生就像對自己一樣真誠,這樣比較容易提起真誠心。可是末學連對自己都不真誠,連對自己都不愛惜,要對別人及眾生提起真誠心,對末學來說實在是很難做到。請問劉老師,我該怎麼做?或是從何處下手,才能真正提起「真誠心」?

答:你前面的真誠心沒有引號,最後這個真誠心你又擱引號引起來了,引起來,因為我是語文老師,從這樣的語文來說擱引號引起來,這個我要解釋就是所謂的真誠心,所謂的真誠心就不是真正的真誠心。師父那二十個字,真誠放在第一位,為什麼?你沒有真誠心,你生不起來平等心、慈悲心、清淨心,這個真誠心是領頭的。就像咱們一個班,它是班長,它喊立正,它的戰士們都立正,就是這個意思,它是起這個總領作用,所以這個真誠心一定要發出來。這個不是說我教你怎麼發,你就能發出來的,這是自己來發,是不是這個概念?我說我怎麼發出來的?我好像我也沒有發它就出來了,可能和我的性格有關系。因為我從小到現在,我一直是單純、善良,這個我不是騙你們,我真是我非常非常單純。我給你們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講過打撲克那個例子,你們聽到了吧?有誰能單純到那種程度,就是在我們委裡,我們中午休息的時候,吃完飯了沒啥事,他們也喜歡打撲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朋友們,就是我對面處室的小年輕的,都管我叫劉姨,都願意和我對家,完了說「劉姨打撲克她也不撒謊,她也不騙人。」真是這樣的,我從來不騙人,我也不撒謊,不像他們說耍錢鬼、耍錢鬼,我耍錢也不鬼。但是我們也不耍錢,就是平時就這麼玩玩,我就是這樣。

我覺得一個人他要是對別人真誠,你感召來的一定是別人對你的真誠。我為什麼在那個工作環境當中,我學佛這麼多年我沒有什麼障礙,我覺得和我人緣好有直接關系。包括我的領導在內,他們可能都在琢磨,素雲學佛為什麼?她肯定有她的道理。因為他們知道我很強,不是別人告訴你學佛吧,我就學佛,不是這樣的。所以他們對我不說高看一眼,也差不多,任何領導沒有因為這個事情批評過我。我曾經給大家講過,我發展預備黨員,我找預備黨員談話,我沒談黨章,我談的佛法,我沒知道那幾個小家伙聽得那麼高興,都要下班不讓我走,「劉姨,接著說、接著說。」我說「今天就說到這兒吧。」他們出去可能太興奮、太高興了,告訴別人,我劉姨昨天下午給我們講的可有意思了,我們可愛聽了。我估計大概是這麼個經歷。結果我的主管領導把我找到他的辦公室問我,「素雲,昨天下午預備黨員談話談沒談?」我說「談完了。」完了問我「妳談的啥內容?」我張口就來「佛法。」我們主任瞪眼瞅著我問,「為什麼找預備黨員談話不談黨章,談佛法?」我說「佛法高於黨章,黨章的內容包括在佛法裡,所以講佛法就全包括了。」我就這麼給領導解釋,我們領導就讓我舉舉例子,我說「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毛主席說的還有題詞,你服不服?」我們主任說「那我服,這是主席說的。」

我說佛法是講普度眾生,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說的人,就這個范圍。普度眾生超過人的范圍,把人還包括在內,你說我應該說哪個?那五種人什麼脫離低級趣味的人,有益於人民的人等等,那五種人,咱們讀「老三篇」不有五種人嗎?我說「主任,你說這五種人是什麼人?」我們主任反問我,「素雲,妳說他們是什麼人?」我說「是佛、是菩薩,你看毛主席都贊歎他們,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說?所以我給預備黨員就講的佛法,包括了黨章這多全面!」我們主任說,「妳別說,我還駁不倒妳。」我說「咱們講道理,你能把我駁倒,我服從你的。」我跟我們主任因為工作關系比較熟悉,我雖然平時不大愛開玩笑,但是我們主任應該說比較喜歡我的工作魄力,他們都喜歡我工作認真,人家倒不一定說你這人如何如何好,說人家干工作挺認真的。所以我就跟我們主任說,我說「主任,你還是想辦法把我駁倒,如果你駁不倒我,下次再找預備黨員談話,我還這麼談。」我就能天真到這種程度,如果換一個人,那領導不得黑死你?你敢這麼說話?你敢這麼做?你這啥單位?你啥工作性質?我沒有別的想法,因為我覺得無私就無畏,你如果想我這麼說,人家領導得批評我,提職也沒我分,漲工資也沒我分,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恰恰因為我的簡單,我的真誠,後來是人家處長跟我說的,「劉大姊,妳看妳啥也不爭,啥也不搶,咱們委啥好事都沒落下你,現在妳是正處長裡工資最高的。」我說「那怎麼可能?」我調到省政府的時候,我是從學校去的,那時候我工資很低很低,在我們委裡就是老末,應該是這樣的。我說「怎麼就我又變成最高的?」他說「妳不知道妳這幾年工資,以什麼速度在增長嗎?」我說「那漲工資都是你們人事處事,和我沒關系。」所以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當時就成了,我們全委正處長裡工資最高的。後來他給我解釋,他說「妳漲那是千分之二,還是百分之二,那工資人家一生能漲到一次就不錯了,妳漲了兩次。」我說「那誰給我漲的?」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我知道有一次劃勾,我們委就是愛劃勾,一評啥、一選啥就劃勾。我說「那一次是劃勾,三次劃把我劃上去了,我記得我們委那次是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老處長。下一次啥時候我就不知道。」他說「下一次,妳連續評了三年的優秀公務員,所以妳就自然又漲了一級。」我說「那我不知道。」就是這樣。

所以我說有些個事用我的親身經歷,我告訴大家,有些你求求不來,你不求,可能該是你的自然就給你了。像我是給我還不知道,這多坦然,心裡多高興!比如說這一把就有個能再漲一級工資的,我就動腦筋琢磨,這一級能不能漲給我?大家劃勾能不能劃給我?可能那我就生煩惱。如果要劃上我了我挺高興,如果劃不上我,我可能想怎麼沒劃到我頭上?是不是你就生煩惱?這個問題不用解決,就非常好,我就從來沒有過這個念頭、這個想法。我告訴大家,比如說在機關裡一個是提職,一個是漲工資,因為提職和漲工資它是連帶的,我們在機關工作的同志都知道。按道理這個事是大家最關心的事情,在我這而恰恰不掛號,真是不掛號,所以這樣你就會很輕松、很自在。別人可能不理解,但是後來有些人就琢磨,劉素雲她頭腦這麼簡單,在委裡啥她也不爭,啥也不搶。真是的,我上班就是我那攤工作,我工作量大,完了下班我就是回家,我外交能力特別特別差,我不會交往。比如說請客、送禮,就這方面絕對是我的弱項,我請我同學吃飯不就一個菜嗎?豆干炒豆芽,我就這水平。

所以說真誠心怎麼發?有的就是你與生帶來的,可能我就屬於這個;再一個就是咱們學佛學明白了,真誠心一定會發起來。你就想你不對別人真誠,別人不可能對你真誠,不是別人對你不真誠,是你自己的心態你感召的對不對?你別怨別人,說誰誰對我不真誠。如果你有這種念頭,你先想是我對人家沒真誠,這樣你就改過來,你的真誠心就發出來了。真誠心發出來以後,你的慈悲心、平等心、清淨心自然而然就出來,實際很簡單。你怎麼說你對自己都不真誠?我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怎麼個對自己不真誠?你還能騙你自己嗎?連對自己都不愛惜,你怎麼個不愛惜法?這個我有點懂是懂在哪兒?比如說我自己不知道愛惜我自己,我從來沒想過我穿點什麼,我吃點什麼,我住房怎麼擴大面積,我怎麼享受,我自己從來沒有。你們看我今天和每天講課的衣服不一樣吧,我告訴你們,我為什麼要穿這個衣服?因為這個衣服和我現在穿的鞋,你看我這次穿這個鞋,來回講課來回脫、來回穿不太方便。我原來的鞋就很簡單,像那個飄飄鞋,一脫就提上來了,就這個。

我為什麼把這個新鞋穿來了?這個新衣服今天是第一次穿,是名牌,我告訴你們,就這個小標志是名牌,我原來我不知道。這是大連的佛友給我買的,從大連給我寄到我家裡去的。然後和我的學生,我七0屆教過的學生他們有聯系,他們溝通。我學生打電話告訴我,「老師,妳這次去香港見師父,一定要穿大連佛友給妳寄的衣服,錄像一定要穿這個衣服錄,讓他們看見,心生歡喜,他們會高興的。我們給劉老師買的衣服,你看劉老師穿上挺合身、挺漂亮。」然後我來的頭一天,我就歸到我的小包包,我帶哪件衣服?我第一念就想,這個衣服我一定得帶著,不能忘了,我到香港得穿這件衣服。前幾天為什麼沒穿?一個是這空調屋比較涼,這是一;第二,在講課的那個屋裡,師父坐的那是法座,你說我何德何能,坐到師父那法座上去給大家所謂的講講課,那個要嚴肅、要莊重。所以你看我一直穿著那個衣服,就有一天我換成束帶兜那個衣服,但是不行,一個是坐那兒不要露脖子,這是一。短袖我自己覺得是不是不太莊嚴?我就一直穿我長袖的條條衣服。我黑色的那條條衣服我就一堂課穿了,後來考慮到它錄像的效果,大家看晃眼睛。你沒看那天背景都換了嗎?換成藍天白雲的嗎?就是那個衣服的條條是閃光的,晃眼睛,所以第二天我就又把那個衣服換上來,就是這樣。

我這個衣服我怎麼知道是名牌?我姑娘那天去了,我收拾衣物的時候,我姑娘去了,因為我姑娘在她媽媽已經六十六歲,我姑娘四十二歲,可能從她生下來到現在,沒看她媽穿過有這麼好的衣服。完了我擱床上,這不放著的嗎?我姑娘說「這老太太,怎麼還時髦起來,穿名牌了?」我說「哪個是名牌?」我姑娘說「老太太,就這個是名牌。」我說「那名牌擱哪標著?」他們給我寄這衣服的時候,把標簽都撕掉了,不讓我知道。實際你不撕我都不知道,那牌我都不會看,他們怕我看,怕我知道價錢,我估計這衣服一定很貴。我姑娘就告訴我,「媽,就這是名牌」,看我還有一個帶條條長袖的衣服也是這個標志,我說「這回我認識,這個也是也帶著小豆豆。」我姑娘說「對,一看說這幾件衣服,基本都是名牌。」這是我姑娘告訴我。我說我看衣服就像看車似的,我看哪個都是四個毂辘都是車,啥牌我也不認識,什麼奔馳、寶馬我一個也不認識。就這樣,我覺得心很清淨,不研究這些問題。我家住的是富人家住的地方吧,可能全院就我一家窮戶,別人都很富有,我什麼念頭都不起。我沒說我老伴給我介紹,晚上站在台說,妳看這院車,這個啥牌,那啥,我說你不用跟我介紹,我一個也記不住。

真誠心應該發出來,然後連帶的其它幾個心自然而然就發出來。如果我們做為學佛人,沒有真誠心那不是真正的學佛人,可能我這句話說得有點重。一定要真誠,對自己要真誠,對別人要真誠,對所有的眾生都要真誠,包括你家裡的桌椅板凳,你都要真誠。像師父告訴我們的,不是說你每天給桌椅板凳鞠躬、磕頭,不是這樣的,你把它收拾規規矩矩,擦得干干淨淨的。你別跟你家人一生氣,一個椅子砰甩那面去了,那就不行。對一切眾生都要有真誠心,可以發出來。剛才我第一個問題回答的,就是這個,這個可能重了。

問:本人幾年以來腦海中經常有聲音圍繞,變現父母、朋友、家人形相及聲音來告誡我,也可以和我交談,有問有答,預兆某些事物和結果。學生我罪業大好賭博,腦海中這些東西有時也神通預測准,但大多是錯的,幾年來很煩。老師,我學佛以來,我自己業障重,明知很多事情,話不能做和說,卻做、說了。在此我懇請老師幫助提點,我腦海中的形相、聲音是魔,還是冤親債主?還是欲置我於死地?

答:讓我直說嗎?我就告訴你,起碼不是佛、不是菩薩。一切相都是虛妄,不要著任何相,不管他誰來變現,你一句阿彌陀佛來對應就可以,就足夠,他自然會走掉的,會消失的。如果你貪戀這些,今天告訴我點啥,明天告訴我點啥,你還挺感興趣,那可能就愈來愈多、愈來愈重,你學佛就會走到岔道上去。咱們還是正知、正見、正覺、正修,好好念阿彌陀佛回西方極樂世界,其它全是假的。我這樣回答可不可以?

問:我自己是吃全素的,如果家人要去街市宰殺動物後,拿回來讓我煮,有時會買蛋,我怎麼辦?是否要為家人而煮?對著肉類要怎麼樣回向給牠們?

答:我昨天好像說過這個問題,關於吃素問題很多,學佛人,如果家裡人有吃素的、有不吃素的,是產生矛盾的一個主要原因。做為我們學佛人,不要因為這個障礙別人,妳吃素妳就吃著,如果妳吃得很健康、很快樂,對方看見妳,他慢慢就跟上來了。我姑娘就是這樣,原來在廣州盡吃那些活東西,回到哈爾濱以後,和她爸爸一樣。我們一桌兩制,原來是老伴我倆,後來我姑娘回來,是她爸爸那制的,他們倆是吃葷的,我吃素的,但是我們互不干擾,誰也不強迫誰。後來逐漸的我姑娘就開始吃我的菜,吃我的菜我看在眼裡,我沒有說什麼,逐漸逐漸過渡,最後就過渡到我這個制來了。她爸說「妳怎麼跑妳媽那面去?」她說「我媽這素菜真是挺好吃的。」現在我姑娘吃淨口素已經快三年了,她連蔥花和蒜都不沾,比我吃得還干淨。因為我老伴要是做菜的時候,他喜歡放點蒜、蔥,我不介意。我老伴問我放行不行?我說行,只要你願意吃,你可以放。所以做素菜的時候,我老伴要是放點這個,我不反對,我也不介意,我不去想這是蔥、這是蒜有什麼味,我就想我吃的全是白菜、土豆、大蘿卜,啥干擾沒有,心裡也不生煩惱。

所以第一個問題,妳說你給不給家裡人煮?我告訴妳接著煮,沒毛病。就是妳起心動念是什麼?妳起心動念是妳生煩惱了,妳說這個東西我不願意煮,他們是殺的、是活的,可能家裡人會生煩惱的,如果因為妳讓家裡人生煩惱,不對的。我是這樣想的,無論是佛也好,是菩薩也好,應該讓接觸到你的眾生都心生歡喜,不生煩惱,這是我們學佛人應該做的。妳在做的時候,妳加意念給牠們三皈,給牠們回向,念往生咒,念七次也可以,念二十一次,妳要不放心,妳就念二十一遍往生咒給牠們回向。然後妳告訴牠們,我一定好好念佛、修佛,我一定往生極樂世界,當我往生極樂世界以後,不管你們在哪一道,我一定度你們成佛。你說牠能瞋恨妳嗎?能瞋恨妳家人嗎?妳也替妳家人忏悔,妳說現在他們機緣不成熟,還要吃,就供養他們吧,就完了!這麼回答滿不滿意?

問:在家中做中峰三時系念法會,如法嗎?

答:咱們一個一個來說,談不上什麼如法不如法。因為我接觸到佛友,曾經談過這個問題,有的佛友非常喜歡在家裡做系念法會,沒有什麼別的不良感覺。有的佛友做了以後,就說家裡不消停,就像我昨天說的,把鬼都招過去了。咱們做三時系念法會,不是就是要超度那些亡靈嗎?是這個。我就想為什麼兩個都做這個法會,他的結果不一樣?還是我們做法會,咱們的同修們起心動念念頭不一樣?你念頭是為了超度這些亡靈,超度這些眾生,你是慈悲心發出來,他們會心生歡喜,他不會鬧你的。我們另外一個佛友做的時候,可能是自己本身有這種想法,也可能聽別的佛友說做這個不行,會招鬼的,他本身就膽戰心驚了,那可能你的感受和第一個肯定不一樣。第三條,就是如果做這個法會,肯定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如果帶領大家做法會的領頭人,他的修行、他的德行怎麼樣?如果這個帶頭人很有德行,修行很到位,他的效果可能就會好一些;如果差一些,可能這個法會的效果就差一些。這是第一個題。

問:在家裡長期供眾生牌位,如法嗎?

答:我不知道你所說的眾生牌位是指哪些,廣泛的說眾生的牌位,如果逢年過節供一供,可以,平時最好是在道場供,道場供養眾生牌位是最如法的。

問:我們在家念佛,能擺一張桌放供品,專請酒店所殺害的雞鵝鴨魚等生靈,及馬路橫死的眾生、火葬場的眾生,來跟我們一起念佛嗎?

答:你不要把范圍縮得這麼小,廣泛一點。我為什麼告訴大家學佛人心量要大?你要心懷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你要是為虛空法界一切眾生來供養,那都沒有毛病。為什麼我家播經,我告訴大家,我不請不送?因為我想,你請、你送總有一個范圍的局限,對不對?你請他、請他、請他,你總還有落下的,你莫不如就是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一切有緣眾生,你們都可以來聽,願意聽經的聽經,願意念佛的念佛,隨時來,隨時走,你們自在,我也自在,這樣多好。你還能琢磨,比如說那個酒店裡殺了若干只雞、若干只鴨,你能一一都把牠們名字叫出,你還給牠起個名嗎?不可能,所以這個范圍有點小。你如果要供養,咱們比如說供養水果,供養素食,你為了給這些個眾生也可以,但是你的心念一定要是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有些什麼特殊情況?比如說有的佛友告訴我,誰誰誰剛去世,我在家早晨拜佛的時候,我單門給他回向三天。我是這麼做的,供大家參考。譬如說我前些日子回我原來工作的地方,他們告訴我,我的兩個老師去世了,還有我的一個好朋友去世了。我聽說以後,我回家正好趕上五月初一,我就給他們做了三皈依,發了三皈依證。然後我告訴他們要念佛,你們如果喜歡我家這個道場,你們可以到這來聽經念佛。我也推薦四大佛山,推薦咱們淨宗道場、咱們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就是我有印象的這些淨宗道場地方。我說你們如果和哪兒有緣,就到哪裡去聽經聞法,將來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問:第四個問題是,我們家鄉有三位居士,專門請剛死的人在他們家裡飲食、聽佛號、立牌位,但這三位居士身體很不好,是不是他們這樣做不如法?

答:如果要是身體狀況比較弱,沒有能力這麼做,最好是不這樣做。他這麼做錯不錯?不錯,最起碼說明咱們這三位居士他有慈悲心,他想超度剛去世的人,能夠提起來去好的地方,這個事的本身沒有錯。但是如果三位居士本身就身體不好,因為畢竟是陰陽兩隔,我說的都比較實在了。為什麼我知道陰陽兩隔這個詞?我給大家舉個例子,但是你們聽了不要當神話,也不要當我有什麼通,我真是不是,所以這樣的例子一般我不敢給大家說。就是有一次我在我姊姊那兒,我突然就有一種感覺,只是感覺而已,好像誰來了。我跟我姊說,我說「有客人來吧?」我姊就說「沒來,沒聽著誰按門鈴。」我說「姊,不是那個概念,我說不清楚。」我姊說「那就等等看看吧。」完了就這麼三、五分鐘以後,就通過我姊的嘴和我說話,說話是誰?是我去世的爸爸,因為我爸爸去世那時候已經好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過這種現象。我就想那表情、動作、那個語言、那個語調,都是我爸爸生前的那個樣。

我說「你是誰?」我爸爸告訴我,「我是妳爸。」我說「你干什麼來了?」我爸說「我來告狀。」我說「你告誰的狀?」「我告妳媽的狀。」說告我媽媽的狀,我媽媽也去世了。我說「你干嘛告我媽的狀?」因為生前我爸是絕對聽我媽的,我媽脾氣不好,我爸脾氣非常好,從來從老爺子嘴裡,沒聽到他說過任何人一個不字,特別慈悲善良。我說「你怎麼走了以後回來告狀?」他說「第一狀說三三陽壽沒有到,讓妳媽給拽來了。」三三就是我姊的三女兒,她二十一歲那年自己撞火車去世了,不是火車撞她,是她撞火車,火車迎面開過來以後,人家已經減速煞閘了,她就迎著火車頭站著就這樣。這爸爸告訴我,「三三陽壽沒到,妳媽嫌孤獨,把三三拽來了。」因為我媽最喜歡這個外孫女,這是第一。第二,我爸爸告訴我,「我陽壽也沒到,讓妳媽也把我拽來了,所以我告她的狀。」我爸爸說「我跟她商量,我說素卿(就指我姊),她孩子多(我姊五個孩子),挺困難的,我多幫她幾年。妳媽說不行,我怪孤獨的,你得來陪我,就把我爸爸也拽過去了。」就是你看三年之內,我媽、我外甥女、我爸,三年之內全走了,就是這樣。

你說這個事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我也沒經歷過這個事。我就給一頓勸解,我說「爸,就算老姑娘給我媽求情了,她生前脾氣不好我知道,她做這個事做得不對,但是已經成事實,你就原諒她吧!」我爸說「我不原諒她。」沒勸好,連老姑娘這面子也不給,因為我爸和我媽生前特別疼我、愛我,老姑娘可是了不得了,就這樣沒勸好。沒勸好,我說「爸,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那你要不讓我媽來說。」我當時的想法是什麼?我試試這怎回事?就那麼一瞬間就轉成我媽的語言了,完了我媽說就特別蔫,如果我要是能看見,可能都這麼低頭,不點兒小聲說,「是我把三三和妳爸拽去的,妳爸不原諒我,一直恨我。」就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事過去以後,因為當時我要上班,我是在我姊家,早晨回省政府上班。然後我就那種感覺我爸爸沒走,好像在跟著我,但是我看不著。我心裡就想,「爸,你是不是有話還沒說完?等我晚上下班回家有工夫你再跟我說吧。」完了我就上班了,忙乎這一天,晚上下班吃完飯,收拾利索往佛堂一坐,「行,老爸你要是沒走,你有啥說的你就說吧。」就這麼簡單,真的,我爸說「我來一次不容易,我捨不得,但是陰陽兩隔,我不能老在這兒。」我說「你在這兒怎麼的?」他說「我要是在這兒,妳們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從那次開始,我知道有陰陽兩隔。

然後我說「爸,那以後你就經常回來!」我爸說「不行,一是陰陽兩隔,我回來,無論我到妳姊那兒,還是到妳這兒,反應在妳們身體就是不舒服,不一定有病,但是最起碼是不舒服。」我爸因為心疼我姊倆,所以不回來。第二,我爸告訴我,「妳和妳姊妳們兩家都有門衛,站崗的進不去。」我說「沒有,我家沒有,我姊家也沒有,你這回不進來了嗎?你怎進的?」我爸說「我拿妳令箭進來的。」我說「我哪有令箭?」他說「妳說的話就是令箭。」我說「我說啥了?」他說「早晨妳不想了的嗎?」他都知道我是想的,我沒說。他說妳不想了嗎?「老爸,你要沒說完,晚上我下班回去,你再跟我說。」他說妳這話對我來說就是令箭,我就進來。就這麼的,所以像這些事,你說是我求來的嗎?是我想來的嗎?不是,因為我不懂,我根本想不出來。所以他這個問題,我剛才回答他這樣,我不知這位居士聽沒聽懂。就是你還是老老實實念佛,你首先提高自己的境界,提高自己的修行層次,提高自己的德行,你這些都具備了,隨著不斷提高,你做啥都靈,你想啥都靈,真是的。可能你一個念頭,你想把誰從地獄裡超出來,大概這個都可以做得到。不信,咱們可以試一試是不是?

問:第五個問題是,有一位應該是學佛弟子(可能這個字寫錯了),她懷孕時一直誦《地藏經》,兒子已經六歲,身體健康,很少生病,就是不會說話,不會叫爸媽,其它什麼都不會說,所以不能上幼兒園,不能和同年齡人溝通。請老師告訴她應該怎麼做,做什麼功德回向給她的兒子。

答:這個問題,我沒回答你之前,我先給你舉個例子。前些天,外地的一個佛友給我打電話,不說她的姓和名,我也不知道,我說「您是誰?」她說「老師,我不告訴妳我的名字。」因為當時刁居士在我家,一聽就就是不願意來說,連個名都不敢告訴,「大姊,別跟她說。」我聽聽,還得認真的聽,看她有什麼想法,這個佛友就說她的兒子腦癱,可能才不大,她很苦惱,到全國各地去治都治不了。她問我,「劉老師,這個問題怎麼解決?」我說「孩子的問題,反應在孩子身上,實際是母親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這麼給人解答的。我說「妳琢磨琢磨,妳在哪方面做得有欠缺?妳如果想跟我說,妳就跟我說,妳不想跟我說,我不勉強妳。」因為人如果沒到那個層次,他有些隱私他不會想讓別人知道。她在電話那面她就哭了,哭了她就沒說,我說「我提示提示妳吧,如果我這個提示正好對妳心思了,是這麼回事,妳就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了。」

我說咱們中國不是講孝嗎?妳在孝的方面,做得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愈說愈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哭夠了以後跟我說,「劉老師,妳說對了,我是在孝的問題上犯了錯,我不孝順公婆,我懷這個孩子的時候,我對公婆不恭敬、不禮貌、不孝敬,老生氣,我看公公不順眼,我看婆婆也生氣、也不順眼。」你看這個原因不就找到了嗎?你看在懷孕的過程當中,她這種心態這個孩子能好嗎?胎教那麼重要,他正在長成、長成、長成的過程當中,他接觸到的是這麼樣的信息,那孩子肯定就報銷、報廢了。我說因為妳的所作所為導致妳生了這麼一個兒子,妳現在心疼妳的兒子,你想沒想你當時沒有孝敬公婆,前面是因,這就是果。我說話可能是有點不客氣。我說如果妳認識到了,你公公婆婆現在還在不在世?她說好像婆婆還在世,公公已經走了。

我說如果這樣,妳在公公的墳前發個願,就說「我過去做錯了,我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好好念佛,我沒有報答你老人家恩德的機會,在人世間。我修成佛以後,我一定要度你成佛,那是我對你老家的最大的孝敬,我用這個孝來回報你老人家。」我說妳婆婆現在不在世嗎?妳從現在開始,用妳的一顆真誠心去孝敬妳的婆婆,妳這個情況會有改觀。我說如果妳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妳做不到,妳這個孩子不是殘廢嗎?計劃生育它有個條文,第一個孩子殘廢,妳可以生第二個,我說如果妳要是那樣,妳第二個比這個還殘廢。我說完了以後,我都覺得我這話是不是說得有點重?但是我就想如果我不把話說到位,不能讓她疼,哪怕我拿針扎她,我能給她扎疼她才能夠醒悟。如果我浮皮潦草說兩句,我應酬應酬行不行?我也可以說,我說這個事不太懂,我就應酬過去了!但是我能把話說到這個分上,我覺得我對她負責任。如果她以後理解阿彌陀佛,不理解也阿彌陀佛。

問:下一個問題是,嬰兒很小,才幾個月,能不能背著在家裡念佛堂上早晚課和繞佛。(因為有時候會在背上就睡覺了,指那孩子),有的時候會影響上晚課,只好不誦經,抱著嬰兒繞佛。不能跪拜佛菩薩,只好抱著孩子彎腰,不合掌拜,這樣做可以嗎?是否不夠恭敬?請老師開示。

答:還是起心動念,這是形式,師父講法的時候告訴我們,「佛法重實質,不重形式」,我們不要把這話一聽,從這耳聽那耳朵冒過去。妳仔細要想一想。重實質不重形式,在日常生活當中,會遇到好多這樣的事情,有這一句話,妳自己都可以解決。就像這個孩子小,妳背著他在念佛堂裡念佛好不好?好,沒毛病。妳念佛,孩子不也在念佛嗎?從小就受這個念佛的熏陶,有什麼不好的?他睡著了,他那個真我沒它睡覺吧,這個肉身的我,這個孩子睡著了,他的真我它沒睡覺,它不在跟著妳念佛嗎?妳說好還是不好?就一個字,好!抱著孩子繞佛不能跪拜,只好彎著腰,還不能合掌,這樣可不可以?可以,妳的心不是有恭敬嗎?不是誠敬嗎?就可以了。佛菩薩不挑理,護法看著都高興,妳看這麼困難就這個條件,還不忘念佛、繞佛,他會贊歎你的,高高興興的念下去、拜下去,妳怎麼個形式都可以,只要妳真誠心就可以了。別劃那麼些條條框框把自己框住,咱們念佛應該圓融。別學得那麼僵硬,這麼行不行、那麼行不行,妳要再劃,妳可能走道先邁右腳、還邁左腳,妳都不知道,到時候順拐了。

問:我們公司有一位女員工得了一種絕症,做了手術,她本人現在還不知道得的什麼病,醫院讓她做六次化療。這樣的話她早晚會知道,醫生暗示做化療也治不好,對這名女員工如何來解救她?請老師開示。

答:第一最佳方案是告訴她事實,勸她一心念佛求往生,不求生。但是可能這個員工比較年輕,這麼做,用咱們世間法來說也比較殘酷是不是?她不像我老太婆,念十多年佛,都知道生死是怎回事,也不害怕,也不擔憂,也不恐懼,怎麼都好說。但是做一個年輕的孩子來說,這個事確實有一定的難度。但是她這個病,可能維持的時間不會太長,所以這是一個矛盾。在這個不長的這段時間裡怎麼辦?先啟發她,聽聽念佛機,念念阿彌陀佛,緩解一下病痛,往這個道上先引她。但是這個速度相對來講,要稍微加快一點,因為如果你慢了,她可能時間不夠了。如果她能夠明白,她自己能悟,悟到這個最好,就是我這病不可治了,化療也不解決作用,我就是念佛求往生,達到這個目標是最最理想的。但是要有一個短暫的過程,這個也看她自己的緣分是不是?我們做為她的領導,做為她的朋友,把我們應該說的,我們應該做的做了就可以了,不留什麼遺憾,因為我們的慈悲心已經發出來。這個孩子看來保住生命不太可能。

問:我是一個學佛不久的人,想請問妳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學佛人要怎麼樣拜祖宗?能要肉拜嗎?是不是供不供肉什麼的,或是要素菜拜?假如他們還不能到達西方,非用素菜來拜他們不是很好?後面畫了一個問號。

答:拜祖宗,如果你是學佛人,你可以跟祖宗說,你說現在我學佛,我吃素了,我希望祖宗們能夠接受我這個理念,希望你們也念佛求生淨土,將來咱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現在我用素食來供養你們,請你們心生歡喜。我建議還是用素菜來供,如果咱們不學佛,那你供什麼都隨緣是不是?做為學佛人來說,既然咱們明白這個道理,還是用素菜供為最佳。如果你祖宗說話了,說不行,我非要吃肉,你也就恆順一把吧,說這一把我先供養你點肉,你吃完了以後,下一把能不供養肉最好。你祖宗可能不會這樣說吧?

問:慚愧,末學對男女之事的心比較重,我常常想如果我男女之事的心可以淡,或者放下的話,我絕對成佛有余。在這方面末學很痛苦,我自己總是沒臉沒皮,很是想改但是改不掉,這是我最嚴重的問題。

答:我就問你個問題,你是想成佛,還是想繼續六道輪回,甚至上三惡道去?你這個問題你自己會有答案的。你要想成佛,你就漸漸的把它放淡,把它放下,最後完全放下。因為《楞嚴經》裡有一段專門說這個問題,你翻翻《楞嚴經》那一段,你對照對照。如果你想六道輪回,我上三惡道我也不害怕,那你就繼續的放不下,繼續沒臉沒皮。我很贊歎咱們這位佛友,很有膽量是不是?能把這個問題提出來,真是很不錯,說明你學佛已經很有長進了。我剛才是開玩笑,不能說沒臉沒皮,就是做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特別是比較年輕的同修們,這個問題你要說一下子就徹底放下,那也有點不近人情是不是?你認識到這個問題,慢慢來你自己明白這個道理以後,你自己就會愈來愈淡,愈來愈淡,是不是這樣的?還有一個什麼好方法?就觀想法。

我是看過台灣一個法師的光盤,人家問他一個問題,師父,你雖然皈依佛門,你學佛了,因為也是一個年輕的法師,也很出名。人家問他,說你這個問題你是怎麼解決的?你看到年輕的女士,你不再起心動念了嗎?因為這個法師他的夫人相當漂亮,還有一個非常漂亮乖巧的兒子,一個幸福之家。而且這個法師他沒有出家之前,非常非常有錢,就是這樣一個法師,我一說你們就知道了。問到他這個問題,這個師父是怎麼回答的?他說他用觀想法,他修了一個不淨觀,如果我沒記錯,叫不淨觀。說在一個山洞裡,放著一具死屍,然後好像是七個、還是八個師父,大家一起修不淨觀。後來就剩他一個,那幾個都跑了,因為這一具屍體,是一個生前非常漂亮的女士,在這裡放著,你說它是不是在逐漸發生變化?腐爛、發臭,逐漸在變化。他說他從頭至尾就看著這具屍體,從一個肯定是經過化妝很漂亮,一直看到它變成一堆白骨,怎麼樣腐爛,怎麼樣發臭。所以從那以後,他說我見著任何漂亮的女士,我看到的不是她漂亮,我是看到一具白骨,在它整個腐爛的過程。所以說這不是我教給你,我介紹你,師父告訴這個方法,對你來說可能會有點用。你就想再漂亮,她最後就是那一堆白骨。

我曾經看見一個佛友往生,四十來歲,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士,很愛打扮,因為她好像是做美容化妝的,你說這樣的女士,她自己能不漂亮嗎?後來她有病了,她弟弟把她接回哈爾濱,然後希望我們去送送她。我們就去了,就是病到那種程度了,你第一眼看到真漂亮,就是這種感覺。你看她的照片,就是生前非常漂亮那個時候照的太漂亮了,真是美人,電影演員也未必能趕上她,就是這樣一個。死了以後第二天早晨一看,整個人全變了,變得非常丑陋,臉的顏色是鐵青色的,嘴斜眼歪。你看原來那麼漂亮,現在就變成這個樣,你說什麼叫漂亮?什麼東西都不是永恆的對不對?只有你那個真我,你那個真如自性是永恆的。什麼叫漂亮?什麼叫不漂亮?有些佛友誇我,這老太太長得漂亮,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非常漂亮。啥叫漂亮?我說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很莊重,這就是漂亮。不在你的面孔長得多麼漂亮,你可能是小眼睛,但是在你的臉上,你看你這小眼睛就是最漂亮的,你單眼皮就是最漂亮的。

我看那些割雙眼皮的,我就想我的媽,妳割它干啥?妳單眼皮的時候挺好看,挺受看的,因為它有個協調是不是?我有個好朋友後來割雙眼皮了,她原來沒割的時候,我看她可順眼,她五官有個搭配。結果她突然割了個雙眼皮,第一次上我家嚇我一跳,賊溜溜的,她割出來的和她原來的不一樣。可能時間長了以後,它是不是就會再變回去,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我這一輩子真是,那時候叫化妝,我沒化過。第一張碟我不說嗎?結婚時買了兩瓶雪花膏,都擦腳上了,沒擦臉,那就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化妝品,其它我什麼都沒有,我沒化過妝,我沒擦過雪花膏。現在所有化妝品,現在洗澡的叫浴液,就那些個東西我從來都沒用過,我覺得一整那個東西他們一用,家裡人一用,我說怎麼上不來氣?我可能天生就是窮嗖嗖的命,窮嗖嗖得很自在,就是這樣的。剛才這個佛友,如果我要說你別生煩惱了,你肯定比我小,我是老大姊,老大姊關心你、愛護你,告訴你都是真話、實話、好話。將來你成佛了,你會想多虧那個劉大姊告訴我,我改了,否則的話,我來不了西方極樂世界,我作不了佛。你現在恨我點也沒關系,你成佛的時候你就會感謝我的。

問:拜佛時是否要觀想?如需要應作如是觀想?

答:我不觀想,我就是念佛,我就是阿彌陀佛還四個字。因為蓮池大師說了,你要今生就下定決心發大願要回家,要回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就夠了,就四個字這叫名號。南無阿彌陀佛,南無是表示皈依、禮敬、尊敬,是屬於客氣話。咱要回家就別客氣了,就阿彌陀佛吧!我不會觀想,我就念阿彌陀佛。我給舉個例子,咱們父母在世的時候,咱們每天放學回家,背著小書包一進屋說,「爸媽,我回來了。」是不是這種親切的語言?是不是每天咱們回來說,親愛的爸爸、親愛的媽媽,我回來了?咱們不這麼啰嗦,最簡單的是最親切的,爸媽我回來了。阿彌陀佛就是咱爸是不是?咱阿彌陀佛就完了,愈簡單愈好。

問:修淨土宗是靠持名念佛以達到清淨心,平時是否需要學習盤腿坐?坐著念佛是否用盤腿坐?因為有師兄叫我學,對身體也有好處,不知有否需要盤腿?

答:這就很簡單,就是念佛需不需要盤腿?我告訴你們,我只能說我自己,我不會盤腿,到現在我也不會盤腿。但是因為我磕頭磕得比較多吧,可能是佛力加持我腿很軟和,我能不能盤上?我能盤上,我不會雙盤,我也不會什麼單盤,但是我腿是比較軟的,我念佛沒盤過腿念。如果你就那樣,你別聽這個說、那個說,如果你盤腿念佛你攝心,你就盤腿念;你這麼搭腿坐著念攝心,你就搭腿坐。如果你要盤腿坐不舒服,你念會左右搖擺的,一會這麼不舒服了,扳了扳腿,一會兒扳了腿,影響你的清淨心。你干脆怎麼舒服你怎麼念,只要這阿彌陀佛不間斷、不離口就好。

問:第三個問題是,年紀八十的父母在家都有念佛,和兒媳孫女住,是否需要安排他們到淨土道場去求往生,對他們往生西方比較有把握,還是讓他們在家裡終老?因為兒媳婦沒有學佛,女兒有學佛,但不在一起住,如何安排,對父母往生西方比較好?

答:我不知道你家裡的具體環境,現在咱們都說大實話,現在兒女能讓父母長輩在家裡往生的,為數不多。因為啥?人家現在都住大房子、好房子,人怕你死在這裡,人房子賣不上價錢,人家自己住不方便是不是?這個理念不同。如果家裡的兒女都是學佛的,在家裡往生是最好的,因為這個環境,老人住了好長時間,他已經非常熟悉,他在這個環境裡往生,他會很安心、很踏實。如果你伶仃把他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心裡不踏實;最好是在家裡往生,那就要看你家裡的具體條件。如果比如說人家兒媳婦不學佛,人家堅決反對你在家裡往生;你如果要是女兒學佛,非得讓老媽在家裡往生。你們之間會產生摩擦矛盾的,這樣你們一摩擦、一矛盾,對老人往生更是個障礙。老人最難過的是什麼?我告訴你,咱們在座很多老菩薩們,我也是奶奶也是母親,六十六歲也算步入老年人的隊伍裡,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兒女之間有矛盾,這是第一。第二,兒女們有病,還是心裡有點心疼,這個親情太難放了,真是這樣的。所以假如說你們沒有矛盾,可以協商解決,最理想是讓老人在家往生;如果協商不成還是隨緣,求佛菩薩加持,別求人,求人不靈,求佛靈。如果送哪個淨宗道場往生,也是一件好事。我曾經去過一個寺院,那個寺院有幾位師父,是二僧的寺院,送了不少老菩薩們往生,送得非常好,很殊勝,師父們都很發心,就看這個具體因緣,要隨緣。但是不管送哪兒,都有利於老人往生、有利於家庭和睦,這是一個大的原則。

問:愛人喜歡消費,不能節約,我勸說無用時,是不是應該隨他和他一起享用?比如住貴的旅館。錢財的事都交給他處理,不再限制他,讓他開心這樣做對不對?

答:這個事這麼說吧,節約好,浪費不好,浪費造業,你要是把福報享盡,剩下的全是苦、全是罪,然後你就到三途裡去報到。如果是學佛的人,懂這個道理了,你讓他浪費他都不浪費。是不是你愛人不學佛,他不懂得這個理?他不懂這個理,他手裡有錢他干什麼?肯定就是在這些方面,這個對他是很不利的。你如果勸說他,他能聽這是最好的;妳勸說不了他,他不聽,你也不要和他對著干。對著干的結果,他還不能改,完了他也煩惱,妳也煩惱。但是妳說是不是隨著他?不能隨著他,如果你是念佛的,不能隨著他,不能和他一起享這個福。如果他的福報享盡了,你隨著他,你的福報也享盡了,你會和他一樣遭罪的,你得考慮妳最後的結局。不有五福嗎?最後一福就是好死,如果你把福享大了,最後妳死的會很悲慘的。所以妳看現在有些老年人植物人,我也認識的一個人,植物人五年就躺在床上,靠打鼻管什麼的維持生命,你說是享福還是受罪?那就是他該享的福報沒享完,用這種方法把福報享完他才走。實際上是非常痛苦的,家裡人也痛苦,他自己也痛苦。你說五年躺在床上,就靠別人來這麼折騰,是福嗎?那不是痛苦嗎?錢財的事交給他處理,不限制他,讓他開心,這是妳們夫妻之間的事,我怎給你們做主?我說你交給他,他開心,他都揮霍了,你說我指使他造業,那我不慈悲;你說我不交給他,你們倆人再因為這錢打仗,你說怎麼辦?協商解決,控制一部分,先給一部分,少給,先讓他少浪費點。實在不行放手,那就是他自己的因緣,自己的業自己了,不要控制,就徹底放手。但是你該怎麼做你得怎麼做,你不能和他一樣去做。

問:現在社會上學歷高、工資高、有職位的優秀女孩很多,但是已是三十多歲,還是沒有成家,社會稱是剩女。(你看你這兩個都寫上了,咱是後面那個,不是前面那個,前面那個是剩下的女兒,後面咱們是聖,聖人的女是不是?咱做後面那個聖女,別人願怎麼說怎麼說,反正是同音。)但是她們的父母天天愁,閨女嫁不出去,睡不好,愁得頭發都白了,問我是否可以求菩薩,我該怎樣幫助她們?

答:我家有例子,我姑娘四十歲結婚,因為在她沒有結婚之前,曾經處過朋友,因緣不成熟就拜拜,黃了。完了我姑娘,第一個因為我家是屬於比較正統的家庭,就要求比較嚴格,就是咱們處朋友就好好處,一個成那是最好的,處不成咱分手也別作惡人,也別作仇人,咱還可以當朋友來相處,我就是這麼教育的。但是第一個朋友沒成以後,我姑娘就告訴我,「媽,我對這個事有點傷心,我不感興趣了,很累人。」因為她第一個朋友處了五年,她說很累人,很累心,不如我自己該干點啥干點啥。因為我姑娘性格有點像我,很簡單。我說「妳自己拿這個主意,妳不處對象,媽沒意見,妳覺得怎麼好妳就怎麼辦,但是一定要做好這個人。」我是這樣告訴的。後來我姑娘問我,「媽,我真獨身一輩子,妳真沒有想法嗎?妳真贊成嗎?」我說我贊成。當時我這麼回答姑娘的時候,我心是怎麼想的?因為我的婚姻生活,應該說談不上什麼幸福,老伴精神病,沒有結婚之前就精神病,結婚以後這四十四年。現在我認識到了,人家是大菩薩來助我,來給我出考題的,你說我考博士題,人家都給我出了,那我不得感謝人嗎?

但是當時想不通的時候,就想媽的這一生挺苦的,妳真是如果婚姻問題處理不好,一生的痛苦,我真這麼想。所以她說我獨身可不可以?我說可以,是在那個理念的情況下,我這麼說的。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姑娘說「媽,如果我要出家怎麼樣?」我說「舉雙手贊成。」我真是這麼回答的。後來可能因緣就成熟了,我的一個老同事上我家去,非得要給我姑娘介紹對象,我當時就回絕了,我說「不行,我姑娘不找對象,說不定人家還要出家。」就這樣我的老同事就跟我說,「妳這什麼當媽的,妳太不負責任了,不行,我得給聰子介紹對象。」第一把讓我給回絕了,我連面都沒有讓他見著我姑娘,就沒成。我想這事過去了,過些日子人家又來了,碰見我姑娘,人家直接就說,「聰聰,大爺給你介紹個對象行不行?」我姑娘瞅瞅我,瞅瞅他,我姑娘就說了一句,「那就見見吧!」後來等我這個老同事走了以後,我說「聰聰,妳怎麼答應要見見?第一把我都回絕了。」我姑娘說「媽,妳有些時候做得就有點過分,那麼大歲數大爺,妳看來給我介紹對象,我說我不見,我不處對象,你說人家怎出咱家這個門?那就見見吧!」我說「那你自己定,妳要見就去見吧。」

這老爺子就把這兩個孩子領在一起,就見第一面。見了第一面回來以後,我就瞄著我姑娘臉色,我看她啥態度。一進屋,我姑娘鞋還沒脫告訴我,「媽,沒戲。」我說「沒戲挺好。」這是第一面就尋思這事完了!過了幾天人家男方又約要見面,我姑娘就有點抹不開,我姑娘說「媽,怎麼辦?他又約我。」我說「還是你自己拿主意。」我姑娘說「不行,我再見他一次,我告訴他就拉倒吧!」我說行,就又去了。又去了以後,回來還告訴我,「媽,沒戲,但是我沒好意思說,你再不要找我了,這話沒說出來。」我說「妳看妳那麼笨,妳既然不想跟人家處,沒戲,那妳就告訴他,妳說咱倆不合適,或者是妳就說我不太想找對象,就完了。」她說「媽,我不能像妳那麼說。」就這麼的,這不是第二次嗎?第三次又約,我說「我就不管了,妳想怎說就怎說。」我姑娘就又去了,這回去了一進屋,沒戲那兩字沒了,我一看那表情和頭兩次也不一樣,我就想這把可能是有戲,或者有點戲,那就等著聽戲、看戲吧。

後來我姑娘就跟我唠嗑說,「媽,這是我第三次見他,我這次見他,和第一次、第二次見他感覺不一樣。」我說「啥感覺?」她說「我感覺得他說的那些個東西,好像這個人很有頭腦,他不是像社會那些人說的那些個東西。」我說「妳憑感覺,妳就自己辦吧!」就這樣,你說就這麼個因緣,他們倆誰都認為不能成,因為我姑娘這個對象其貌不揚,個兒挺矮的,長得不能說丑,反正不漂亮,就這樣。就是這樣倆人最後就成了,你說是不是就是這個緣分?要我說因緣這個東西也很微妙,誰都沒想成。我告訴你們,結婚那天就弄個笑話,沒結婚之前我就開始整笑話了,我問人家,我說我姑娘結婚,我得干點啥?啥是我的任務?我的朋友告訴我,說好多事!我說不要好多事,就一件,妳就從這好多事裡給我選最關鍵的那一件,我必須做的。說第一件做的發紅包,我說發多少錢?過去發一百零一,叫百裡挑一;現在拿不出手,最少得發一千零一叫千裡挑一。我說千裡挑一還行,那就千裡挑一吧,我就准備一千零一塊錢,事先把紅包裝,怕忘,因為這一個任務不能忘。

結果那天,我這個未來的姑爺領了他的司機就到我家來,晚上來的,一進門我就想起來,頭一件把紅包遞出去,我說「給你,發紅包。」人家那個司機就跟我說「劉姨,發早了。」我說「啥時候發?」「得結婚那天發。」發早了,又把這紅包拿回來,你說我是不是盡整笑話?我還挺不好意思,你說這怎整的?他們辦完事走了,這就記住了,結婚那天發。結果結婚那天人家來接親,一進屋我當然怕忘了又發紅包,人家管事的中間那個叫司儀是叫啥?人家司儀就說「大娘,發早了。」我心裡尋思那天發早了,今天不是告訴我結婚那天嗎?這不是結婚這天怎又早了?我說那啥時候發?他說一會兒,您二老坐在這兒,他們倆得給你們行禮,你囑咐幾句話,然後再發紅包。這回記住了,紅包又裝兜裡了,就等著安排我們坐著。坐著以後,實際我心裡在嘀咕什麼?別忘了發紅包,別忘了發紅包。完了他倆站在我們面前,行禮,我心裡「趕快行完禮,把這紅包發了,我這一個任務就完成了,就沒我事了,我好輕松!」

就這樣這把紅包遞出去了,我尋思就完了,司儀說老人家還得囑咐囑咐講講話。我沒准備,我心裡話不就告訴我,發紅包嗎?這怎麼還有講話?這我講啥?反正也沒經過大腦思考,沒有,那麼多人都在那兒圍著,我就站起來就說吧,我現在都記不起來,我當時我記住說三條或四條。其中有一條我就告訴他們,不管你們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你們都要好好念佛、學佛,富有了不要張狂,貧窮了要耐得住清貧和寂寞。好像中間有一個題目是這個,還有兩條我記不住了。說完了以後人家司儀說,「我當了這麼多年司儀,主持這麼多婚禮,沒看見誰家老人在兒女結婚的時候,是這樣的演說,我非常感動。」我心裡話你感動就行,就這麼的就把這個事過去了。再說結婚那天非得擺桌,他們家擺,男方家擺,說你們女方家的親戚可以一起來。我行,我可省事了,這事我可不會張了,我就去,說給娘家留幾桌?我說幾桌都行,我沒通知誰。我真沒通知誰,這個事我從來不會發通知說,我家孩兒要結婚,這我不會,佛友可能就三、四個知道的。再說結婚那天,我外甥女的小姑娘三歲也去了,小臉胖嘟嘟的,這不坐那兒吃飯嗎?這不得敬酒嗎?敬酒的時候到她那桌敬了,你說人家這個孩子說的是啥?說「他怎長得這麼丑,白瞎我大姨了。」也沒尋思這孩子能說出這句話,弄得她媽直捅她、直掐她,童言無忌是不是?頭一回看見這大姨夫怎長這麼丑。

你說有沒有意思?所以我說關於婚姻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我要回答得你不滿意,咱們可以再商討。但是我就想我做為老人,我家孩子結婚晚,或者她不找對象,甚至她都要出家,我全贊成,我沒有一個反對。我就是說各人有各人的因緣,你這一生有這個因緣你要結婚,那你就結婚,媽不反對;如果你沒有這個因緣,你要獨身一輩子,媽也不反對;如果因緣成熟了,你要出家,我贊成,我就是這種態度。所以我沒把頭發都愁白,我頭發白了是遺傳,不是愁的。如果這父母能看到我這張光盤,我想多少有點啟發是不是?做為孩子本身,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因緣成熟了,你該成家就成家,沒有這個因緣,婚姻問題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不要湊合,不要對付。一旦你婚姻問題真是湊合、對付了,結婚以後發現對方這也不太合適,那也不太合適,你會很苦惱的,因為你後半生還有好長一段路,還是自己怎麼輕松,怎麼潇灑,你就怎麼辦,父母的工作可以做。如果生活當中妳碰到了一個如意郎君,那妳想感謝佛菩薩賜給妳的。

問:生活中的執著怎麼理解?請劉老師舉例,我們怎樣克服?

答:我不知道你怎麼個執著法,比如說學歷高、工資高、有職位,可能比較愛打扮,你是不是執著這名牌?你讓我舉例,因為我對你本人不太了解,我不知道你執著的是什麼。假如說你就執著這名牌衣服,你聽了我這幾天的講課,假如你沒聽全,你要是看了光盤你會解決的。實際人的漂亮、人的美、人的氣質不在外表,它在內在,你內在的東西反應在外面那就是氣質,所以你執著這些是沒有用的。下午還有機會,如果你想告訴我你執著什麼,我可以再詳細給你回答這個問題。什麼都不要執著,我過去很執著,比如說我和領導之間也有過沖突、有過矛盾。因為啥?這個事領導要這麼辦,我認為不對,我非得要那麼辦,這也是一種執著。現在學佛想明白了,領導是頭是不是?我曾經念書學俄語,後來沒有俄語老師,我還教了一年俄語,誤人子弟,我知道這叫嘎拉哇,頭發叫嘎拉哇。領導是嘎拉哇,咱是小兵,領導說怎辦咱就怎辦,是不是應該這樣?那個時候不知道,擰著,我就覺得這個問題這樣做不對,有時候弄得領導的挺生氣,我也挺生氣。現在知道怎麼做對,怎麼做錯了,你可以按領導意思辦,如果辦行不通了,再找領導商量,這麼辦沒辦通,看看領導還怎麼辦好,這問題不就解決了。為啥非得說你的意見是什麼什麼。

我跟刁居士我倆在一起探討,我說「一定要去掉這個我,別老是我認為、我覺得、我想怎麼怎麼,我願意怎麼怎麼的。」頭前都是那個我字,這就叫我執。實際破執著破哪個最重要?就破這個我執最重要,你先把我執破了,其它的執都好破。今天好像時間快到了,還有兩分鐘,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回答,是不是解決了大家的一些點點滴滴的問題。如果這麼回答,你們覺得還不解渴,你們還需要我怎麼說,好在咱們下午還有兩小時,還有什麼問題,大家把那問題提得明了一些。你不要給我寫一封長信,你要寫一封長信,我這把信念完了,我在這裡再挑問題,費時間是不是?你就是什麼問題,你就直截了當,然後我就針對你問題來回答。你這個信我拿回去仔細再看好不好?今天咱們就到這兒。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劉老師答問  劉素雲居士主講  (第二集)  2010/6/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2-458-0002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下午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咱們繼續答問。因為這兩個佛友可能下午有事比較急,我就先回答這兩個佛友的問題。

問:第一個是說我有一親屬,生一個女兒,今年十四歲,一直不能生活自理,別人說話聽不懂,四肢不好用,吃飯、大小便都要媽媽帶她,很痛苦。他們夫妻兩個都很善良,敬請劉老師開示。

答:咱們學佛的都懂得因果,現在有這個果,肯定前面種了一個因,在緣成熟的時候這個果就現前了。現在看這兩夫妻都很善良,但是在多生多劫,每個眾生都造過業,有惡業、有善業,只不過是這一生咱們轉生成人,把過去所有的都忘了。這是過去世的業,這個每個人都是存在的,這夫妻兩個多生多劫肯定也造過各種各樣的業,這個要忏悔。再一個就現在來說,這一生夫妻兩個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在哪一方面還是存在一定問題的。對照《弟子規》在孝字的問題上,很多人都做得不是那麼到位。我上午說,問題、現象反應在孩子身上,實際的根是在父母的身上,我們父母在某些事情的處理、認識,可能有不到位的地方。尤其是對老人,如果對老人我們惡言惡語,曾經不能善待雙方的父母,或者長輩,非常有可能,在你的兒女身上就有所反應。比如說如果你往生往世,或者今生今世,你有老人,他是有這種情況,生活不能自理等等,你對他是什麼態度?你是善待他,還是討厭他,不願意侍候他?如果你善待他,對老人侍候得非常周到,你是積福、積德,是會有好報的;如果這方面你要做得不好,很可能問題一是反應在你自己的身上。人不是說嗎?一輩留一輩,前一句話說「老貓房上睡,一輩留一輩」。你孝敬你的雙親,你的兒女也會孝敬你;你的老人身體不好,你盡心盡力去照顧他,你的兒女也會盡心盡力的照顧你。現在有些時候覺得有點本末倒置,比如說老人有病,很多兒女不願意去看望,不願意去侍候,而他們自己的兒女有病,非常盡心。大家有沒有這種感受?所以說在這個問題上,還得需要自己好好反思,存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多方面查找原因,你把原因找到了你再去忏悔,這樣這個問題會有所好轉的。這是第一個問題。

問:第二個問題,說有一佛友老公在外邊搞邪YIN,家裡有一小孫女兩歲,他也動手動腳不起好意,不知是什麼原因,該怎麼辦?敬請老師開示,謝謝。

答:大家聽了以後心情沉不沉重?在外面搞邪YIN,家裡的小孫女兩歲也不懷好意,你說他將來上什麼地方去?這樣的人我估計,你勸他可能都勸不了。一般人不是有那句話嗎?說「勸賭不勸嫖,勸嫖兩無交」。他對兩歲的小孫女都不肯放過,可見他已經邪YIN到什麼程度。這種人如果身邊有佛友,大家可以勸導他、開導他,告訴他這樣做的後果。如果他聽了、改了給一條出路,如果他不聽、不改,自作自受。對於小孫女怎麼辦?家裡人一定要保護好,她畢竟是個孩子,如果兩歲就慘遭毒手太可憐了。實在不行分開,分居,不和這老YIN棍住在一起。

問:這個佛友是咱們這的一名義工,她說她這一段時間心情不好很郁悶,為什麼?就是心量小,怨恨父母、公婆、弟妹、丈夫、兒子和同事,看別人看不過,所以心裡在折磨自己,埋怨別人,疑心重,有兩個兒子,剛才是大兒子,她是怨恨他們,對小兒子是擔心小兒子學壞。說我一生殺生無數,墮胎三次,瞋恚心為什麼這麼重?殺盜YIN十惡常犯,特別容易把別人的過(丈夫、兒子、父母、同事的過),說出來造口業。我很想改,轉念頭,可只能轉一天、兩天又犯了,心真的不想再怨恨所有人,為什麼遇事又犯?一件事過去,過一陣子腦海裡又冒出人是我非來折磨我,我求老師教我放下四相。這一、二年特別差,不想念佛,聽經昏沉很厲害,貪吃,不想起床,全身腫痛,胃、肝、膽都是病,氣色很差,黑眼圈,遇到境界總生氣動火,死忍著憋氣。我很想改改不過來,所以我很痛苦,心情很,差常哭,求菩薩慈悲,救拔我脫離苦海,一心能成就。

答:妳把這些心裡話都說出來,說明妳真是想改,真是想今生得到成就,這是一個好事情。妳這麼多現象現在都出現了,是一種業障現前的表現,業障現前怎麼辦?一是破罐破摔,這麼多事現在都擺在自己面前,可能妳的信念、信心就不堅定,退縮了,道業退轉;另一方面正視這些問題,坦然面對。妳這個瞋恨心為什麼重?心量為什麼小?總的原因和妳殺業重有關系,和妳墮胎有關系。為什麼我說和這個有關系?因為墮胎這個事情,昨天還是前天我講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當前來說,在殺生裡這個事是最難辦、最難辦的事。因為我去長春般若寺,我說過有一個老師父,他告訴我們,現在就這個問題太嚴重了、太難解決了。這個老師父已經是七十多歲,快八十歲了吧,他原來是沒有出家的,他出家年頭不太多。他原來沒出家以前,很長時間也是在寺院裡,後來他出家了,是去年他去受了大戒。這個老人家他可能有通,他告訴我們,因為他是干什麼的?這個師父主要就是給這些亡靈立牌位的,老師父是負責這項工作的。我們去的時候給親友亡、靈立牌位,就是這個老師父給寫牌位的,特別慈悲,什麼事都告訴你仔仔細細。

然後那次可能就有這麼個因緣,我們去的日子不對,般若寺是星期一休息,不開門。那個寺院不是像旅游點似的,熱熱鬧鬧,他就是修行。我聽說從師父到下面的出家人,不允許用手機,每天就是修行,他那是修禅宗的。老師父說,每到晚上,就很多被墮胎的這些嬰靈的靈魂來找老師父,讓老師父救他們。所以老師父告訴我們,他說他每天白天把大家的事情辦完以後,他夜晚基本都是為這些被墮胎的嬰靈在做超拔,在辦事。他能看到,他說太苦了,不怨他們來找你算帳,來找你報仇,做父母的太殘忍了。我們在座的可能有做過墮胎的,因為我從來沒做過,我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次我看一個光盤,就講這墮胎怎麼個做法,把整個程序演出來了。是不是用一種就像絞刀一樣的東西,完了就把整個嬰兒都絞碎了,然後才能流出來?是不是這個經過?你們想想多麼殘忍,他是一個生命,我們做父母不負責任,為了自己一時一刻所謂的快樂,造了這麼大的業,你說能不來找妳嗎?

怎麼辦?專門在做佛事的時候,我都專門給這些被墮胎的嬰靈寫一個牌位,我都單做。我就想這些個被墮胎的嬰靈,太可憐了,如果他們和我有緣,我一定要超拔他們,不能讓他們這麼受苦、受罪。也勸導他們不要記恨父母,「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覺醒,已經認識到自己錯了,但是問題已經發生了,現在你們的出路,就是父母如果已經學佛,你和父母一起學佛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樣才能得到最究竟、最圓滿、最徹底的解脫。」妳和他溝通,求得他的諒解,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妳看別人都不順眼,瞋恨心特別強,這主要還要妳自己來解決問題。就是妳想別人眾生都是佛、都是菩薩,唯有妳自己是凡夫,這樣妳想妳能上西方極樂世界嗎?瞋恨心,妳到哪去說得明明白白,妳知道這個惡果,所以妳就一定能夠改過來。妳不要原諒自己,不要說我想改,我怎麼就改不過來?反過來就是說還是妳不想改,妳要想改,沒有改不了的錯。妳看別人錯怎麼看得那麼真實?為什麼看所謂的說妳看到自己錯,妳還是沒有認為自己錯,還是認為別人錯?所以咱們看問題,要想消業,妳一定要看自己的過,看自己的錯,改自己的錯,不能去看別人的錯。

妳就那樣想,妳的父母、公婆,咱們就先說四位老人吧,父母給了妳生命妳怎麼能怨恨他?妳這不是大不孝嗎?公婆給了妳丈夫,他也是老人,我們用老百姓的話說,父母、公婆他們還有多長的生命時間,還能活多少年?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妳不去孝順父母,不去孝敬公婆,將來等他們走了,離開人世,妳會留下很多遺憾。到那個時候妳沒法補救,妳就會非常後悔。像我已經經歷了,我實事求是的說,我對父母、公婆都比較好,但是現在學佛以後對照《弟子規》,我覺得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到位。我就那樣想如果現在時間能夠倒轉,我能夠重新做父母的女兒,重新做公婆的兒媳婦,我一定會做得很好,我不會留下什麼遺憾的。盡管我對四位老人也盡了孝道,但是盡得不夠,現在唯一補救的方式方法,就是我今生成就,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知道我的父母公婆,生生世世的父母公婆,他們都在哪一道,如果他們沒有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要度他們成佛,救他們到西方極樂世界。這就是我原來沒有盡到孝道,我補救的唯一辦法。妳現在如果父母、公婆還都在世,妳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在他們生前好好盡孝。這找佛,那找佛,家裡這四尊活佛,妳不孝、妳不敬,妳到哪裡去找佛?先從父母公婆這做起,他們就是妳身邊的活佛。

對於弟弟、妹妹、丈夫、兒子,妳說妳這是一種什麼境界?從老到小妳都怨恨,都看不上,妳說妳自己是不是在苦海的深淵裡?妳自己多痛苦。我也看出來妳這個寫的,我也體會到妳自己心裡的苦,妳不可能不苦。妳看不上一個人妳就一分苦,看不上兩個人就兩分苦,看不上十個人妳就十分苦。你說妳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的深淵當中,趕快拔出來,學佛人,齊老菩薩不是教咱們嗎?要笑,妳這樣整天愁眉苦臉的。黑眼圈,我不知道黑眼圈是屬於漂亮,還是不屬於漂亮,反正我看有些女孩子,願意把眼圈描黑了,那妳可能還省事不用化妝。但是咱們一定要注意這個問題,這是開玩笑的話,但是妳想一個學佛的人,一天眉頭緊鎖,愁眉苦臉,我們東北老太太們有一句話,你看她哭喪臉寡婦相,我們東北人是這樣說,咱們南方可能不是這樣的語言。

那時候我記著我婆婆在世的時候,還說誰誰誰怎麼怎麼的,我說什麼妳這,她說妳看誰家媳婦,妳看看她是不是像我說這樣?我真是仔細觀察。後來可能我婆婆說話比較尖刻說人家,大概叫人家知道了,人家就跟我說,妳婆婆如何如何。我說我婆婆怎麼的?妳婆婆是滿臉橫肉的臉。我就回家去問我婆婆,我說老太太,人家說妳是滿臉橫肉的臉,我仔細看看,我看這肉是橫著長、豎著長?就是這樣的。實際這是開玩笑,也不是開玩笑,就是我婆婆那臉我仔細觀察,後來我說老太太,真不怨別人家說。因為她的鄰居都跟我說,妳家老太太就對妳好,妳對她好,妳看她也好,她看妳也好。所以妳家老太太對左鄰右捨、對親朋好友,對誰都不好,就是這樣的。因為她那面相,你一接觸她就覺得她不可親,你就想遠離她。再加上我婆婆她年齡大,舊社會過來的,她比較拔尖,就啥事對我說了算。他們都說除了對我好以外,對任何人都不好,誰要說那話不順她心,她舉那麼大長煙袋,帶那個銅煙袋鍋,拿煙袋鍋就刨妳,就能這樣。我記得有一次,我老爺子單位的一個領導,和我老爺子鬧點矛盾,那個領導後來人家真是境界挺高,人家想自己不對,上我家去賠禮道歉去了,我老太太差點兒沒拿煙袋給人刨上,叫我一下子給攔住,就是這樣的。

所以說人的面相,它反應一個人的內在,是不是這樣?妳要是心裡很亮堂、很敞亮、很快樂,妳這面部那個笑不是裝來的,是那種自然的微笑。我昨天說了你們看锺博士,他臉上帶那笑非常自在、非常自然,妳看到人家這個臉,妳一定心裡舒暢。妳看一個人擺個臭臉,我有一次說誰來的?我說話也夠嘴黑的了,我說妳別一天那個豬肚子臉老那麼拉搭著,誰願意看那臉?什麼樣叫豬肚子臉拉搭著?就是一生氣,腮幫這兩塊肉它就搭了下來,我就說那是豬肚子臉拉搭著。妳看咱們笑的時候,嘴角肯定是向上的;要一生氣(嘴角向下),我都能給你們表演出來。妳看到我,妳就想到妳,妳對別人的面部表情什麼樣?人家那心情,是隨著妳的面部表情在變化、在改變的,為什麼我們不給人家帶來快樂?就咱們這個同修,妳說妳一回家,我都能想象出來,父母、公婆要是見著妳,肯定思想開始緊張是不是?不知道怎麼樣做才能博得妳的一笑,哪怕妳露出一點微笑,父母和公婆都感到非常高興,可看到妳笑容了。妳說弟弟、妹妹,包括丈夫、兒子,人家見著妳都離妳遠遠的,妳不是獨立大隊大隊長了嗎?家庭和諧和妳有直接關系,妳說妳家庭主婦,妳這樣妳整個家會不和諧的,妳的影響面有多大,所以一定要改變自己。妳現在能夠在師父身邊,經常聽師父講法,妳真是很幸運的。那天就咱們這個同修,在走廊跟我想說說這個事,我也知道她心裡很痛苦,她因為沒有時間,她說了幾句眼淚都要下來了。我一看她這樣,我真是心裡很疼很疼,所以就在走廊的樓梯邊,我說「孩子,別哭、別哭,一切都會過去的。」我抱著她,拍拍她的後背,我說一切都會過去,都會好的。我就想我做不了多少工作,我又不總在妳的身邊,我祝福妳,孩子,趕快改變自己的心態,做一個快樂的主婦,給家庭和諧帶來溫暖,帶來快樂。

問:給往生者助念,蓋陀羅尼被能不能一起火化?

答:對這個問題意見不一樣,有的說可以火化,有的說不能火化。就是請那個陀羅尼被裡面有一張紙有個說明,有的說可以和逝者一起火化。後來又看了一些數據,我個人的意見供大家參考,我覺得最好還是不火化。往生者你先給他蓋,我們北方是蓋一個黃色的布,還有的蓋荷花那樣的也可以,然後在上面你給他蓋陀羅尼被。等到火化之前,你把陀羅尼被撤下來,他身上不是還蓋著那黃單嗎?然後去火化。火化完了以後,裝在骨灰盒裡,把陀羅尼被給它折起來,迭起來,「南無阿彌陀佛」那幾個字在最上,然後給它這麼蓋到骨灰盒上寄存起來。我們北方大部分是這樣做的,就是南無阿彌陀佛,這是骨灰盒,你這麼蓋上,字沖著外面,這樣比較好。因為陀羅尼被上有經、有咒,咱們出於恭敬心還是不火化。

問:末學公司養了兩條大魚,天天要給小蟲,給小蟲就是拿小蟲喂牠們,這算不算殺生?應該如何做才如法?請劉老師開示。

答:你說算不算殺生?兩條大魚是生命,小蟲就不是生命了嗎?你不還是一種分別心嗎?所有的生命你殺牠都是殺生。那你就是看重的你這兩條大魚,我估計這兩條大魚一定是很漂亮,這個小蟲長得很小、很丑陋,牠不會讓你那麼欣賞,所以你就把小蟲喂大魚吃。你還做得不錯,我不知道你這小蟲是指什麼?我老伴養了一條魚,一條那麼長,我不知道那叫什麼魚,白魚,他非常喜歡,他就買線蛇喂這條魚。我一開始我沒發現,後來我發現了以後,我說老伴,你說這條大魚吃這些。我們有叫小長蟲,有叫小蚯蚓,就叫這個。我說你看牠大嘴一吞,噗通就把這小的吞進去,殘不殘忍?假如一只老虎,牠一下子就把你吞進去。或者一條大蛇張開血盆大口把你吞進去,你到那蛇的肚子裡是一種什麼感受?沒有陽光,沒有亮,黑漆漆的你害不害怕?

我說這個小蚯蚓同樣牠被吞掉以後,可能不是一下子就死掉,牠多麼恐怖。我老伴聽勸,問我「那妳說怎麼辦?」我說「你實在要喜歡這條魚,你有沒有賣魚食的?你這樣喂牠就可以了。」他說「那個魚,好像牠不吃死魚食,牠專門吃活的。」我說「我給牠上上課好不好?」善巧方便!我就這在那個魚面前,我就這樣說「魚菩薩,魚菩薩,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咱們好好商量商量好不好?你也是生命,我也是生命,牠也是生命,咱們都好好念佛上西方極樂世界。你要天天吃這個生命的話,你就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你這個魚身就脫不掉了,那要在六道輪回到什麼時候?你要聽明白我的話,我給你三皈,然後咱們從明天開始,吃干魚食好不好?」我老伴問我,「牠聽沒聽懂?」我說「牠聽懂了,你去買去吧!」他就買了一瓶干魚食拿回來,真是挺為我長臉爭氣,拿那個干魚食,我說「你先少給一點試試。」他就捏一點在裡面,那魚一下子就把干魚食吞了,我老伴說「真靈。」從那以後我們這條魚就不再吃活魚食,一直到現在是吃的干魚食。你可以解決,就是咱學佛人得長智慧,善巧方便。

因為過去我說過我家兩只貓,從出生一直到我家去,因為牠原來在我姑娘店裡,是店裡生的,一直在那養著,後來回到我家的。就在那之前一直吃什麼?雞肝,全是吃雞肝,連魚都不吃,就那兩貓。雞肝你得給牠做好了,擱上各種佐料,香噴噴的這樣牠們倆才吃。還不能拌飯,拌飯牠把飯都給你挑在一邊,把肝吃掉,所以後來就純粹吃肝,一直吃了五年。吃了五年以後回到我家裡,我剛開始沒注意這個事情,後來有佛友上我家,「劉大姊,你這麼慈悲,你們都吃素,你怎麼這兩只貓吃葷吃雞肝?」我說「謝謝你提醒。」我怎麼學會給魚上課?因為我給貓上過課,上課見效了。那天是七月最後的一天,第二天是八一,一個叫黑黑,一個叫虎虎,我說「黑黑、虎虎,咱們先開個會,商量商量能不能吃素食,先吃貓糧,咱不吃這雞肝。一個雞肝一只雞,你們吃了五年了,吃了多少只雞?這些雞都是生命,都是你們的朋友,你把你的好朋友都吃掉了。明天咱開始吃貓糧好不好?」反正牠倆坐哪兒臉圓圓瞪眼瞅著我,我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

然後我就買了一小罐貓糧,我說明天是八一,咱們算個紀念日,從明天開始。第二天我就給牠小碟裡放的貓糧,黑黑去看看聞聞就走了,沒吃;虎虎去看看聞聞就走了,沒吃。我心裡想這個會沒開好,沒說明白,還得接著開,然後我又給牠倆開會,這回開完了,我說「你倆誰先去吃,誰表現好,我表揚你。」完了黑黑人家就去了,又轉圈聞,聞聞以後就吃了,吃得不多,因為貓糧是一個粒、一個粒的,嘎巴嘎巴的,吃了。吃完了以後,黑黑走了,虎虎又去聞,聞聞牠也吃了。從八月一號開始,黑黑、虎虎就改吃貓糧,不再吃雞肝了。所以我就從那學會了,給牠們開會、動員,商討會、動員會,這個會開不成下一回接著開,啥時候開成啥時候為止。但是很快,你看一次、兩次就說成了,就改過來了。所以你這個肯定是殺生,你是不是給你的大魚也可以喂干魚食?一開始可能牠不願意吃,吃的量比較少,但是習慣了以後,牠就正常了。因為我家的大魚就吃這干魚食已經快兩年了,到現在為止不再給牠喂那個了,這個問題可以解決。

問:經上說「佛不度無緣之人」,但諺語又說「至誠感通」,那麼佛菩薩可否以至誠感通無緣之人?感恩慈悲開示。

答:每個人各有因緣,佛菩薩慈不慈悲?大家都知道佛菩薩慈悲,那就為什麼說佛不度無緣之人?比如說現在苦難多多,災難重重,這已經在眼前了,如果說佛菩薩慈悲,一句話,一揮手,大家都得度了,是這樣嗎?不是這樣。你真是還得自己有這個根機、有這個緣分,你願意學佛,佛才能度你。為什麼有人說現在佛菩薩,每天看著我們這些苦難中的眾生,都在流淚?而且那個淚都是血水。你說如果佛菩薩一揮手、一句話,就可以解決問題,那不就都解決了嗎?所以有人說是不是佛菩薩不慈悲,看見我這麼苦、這麼難,你怎麼不救我?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當我最痛苦的時候,我就想佛菩薩、佛菩薩,你看我多苦,你能不能趕快的把我接走,我要離開這個人世間。那個時候真是一種逃脫的想法,後來我聽經聽明白了,還得你內因起作用。

至誠感通,我們這位佛友可能理解得不是那麼透徹,是你真誠心念佛,你一心求生淨土,你和佛菩薩就能夠感通,是你的誠,達到一定的極限,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和佛菩薩就通了,至誠感通。不是佛菩薩和你感通對不對?你這面像個石頭塊,木頭在這似的,那佛菩薩想感通你也感通不了。就像電閘似的,你電閘老關著,你不拉開電閘,燈能亮嗎?你看電視看台,比如就我們哈爾濱來說,哈爾濱台一台是播佛菩薩的教誨,二台就播送歌舞升平那些音樂,你看二台你想和佛菩薩感通,能感通得了嗎?因為你台撥錯了。你現在要每天像老法師說的,我不看電視,我不讀報紙,不看雜志,不聽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上什麼歌舞屋等等的,你心就清淨。因為我這些年我基本上不上飯店,我上飯店,好像我都不知道,我到現在也不會點菜,如果偶爾的跟他們上一趟飯店,你們點啥我吃啥,就是這樣的。

所以這個問題在於自己,不在於佛菩薩,佛光普照,對眾生他是普度的,沒偏沒向。那天我記得我上課的時候,我說了一句,有的人說「劉大姊,佛菩薩對你特別垂愛,天天都照你。」我說「那沒照你?」他說「我沒感覺到。」我說「因為你心不清淨,你感覺不到佛光在照你;心清淨了,你就感受到了。」你要自己起心動念,比如那天我說了,我說晚上躺在床上,你就想佛菩薩放白毫光,整個把你照在那光的下面,你在這個佛光的照耀下,你安安穩穩的睡覺了,你不作夢,更不做惡夢,你會第二天起來渾身特別舒坦。如果你不是這樣,你躺在床上就想,我那房子分給兒子,還是分給姑娘?我還有多少存款我存在哪個銀行?怎麼保險?我說你保證作夢,還做惡夢,你可能盡跑銀行,這個銀不行,上那銀行,跑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起來累不累?累。謝謝,謝謝。

問:這個佛友說,末學在道場工作,其它義工都很熱心,常常會提出善意的建議,但有時某甲說東,某乙說西,兩個方法其實都可行,末學應該如何落實恆順眾生,沒有自己的意見?感恩,末學愚鈍,敬請劉老師指點。

答:跳出我的這個小圈圈,別老想我這個意見對,你們那個不對,就不但要不把它說出來,起心動念都不要有。你說我為什麼每次我都講三不?不討論、不爭論、不辯論,我又加個不解釋。不信,你們真的試一試,你要在你的周圍生活當中,你遇到一些事情,你過去肯定是爭論、討論、辯論,弄得臉紅脖子粗,不亦樂乎。你如果用這個方式去解決,可能就很多矛盾都化解。仔細傾聽別人的意見,昨天我講學佛的同修們,佛弟子應該是個什麼樣子,我昨天講了幾條,其中有一條我就告訴大家,不管在什麼場合、什麼地點,當有人在講話的時候,咱們一定要認真的傾聽別人的談話,不要搶著非得要把自己的意見先表達出來。像你這上說「某甲說東,某乙說西,兩個方法其實都可以。」既然是這樣按甲說也行,按甲說,乙別生氣;按乙說,甲也別生氣,這個事不就過去了嗎?比如說這杯水,我是倒一杯白水,還是倒一杯茶水?倒一杯白水我喝了也解渴,倒一杯茶水我喝了還解渴,它目的不就達到了嗎?你為什麼非得說這白水是白的,這茶水是黃的?必須得是白的,不能黃的;那個說必須黃的,不能白的。你干嘛那麼教條?反正它白的、黃的都是水,我喝了都解渴就完了。這個問題用甲的方法也解決了,用乙的方法也解決了,用誰的都行,沒必要爭論這個事。恆順眾生,實際你現在是自己不想恆順,你要是想恆順你一定能恆順。現在是我嘴上要恆順,我心裡不想恆順,你恆順我吧!我不想恆順你。你這怎麼能叫恆順?

問:我的老公和兒子他們總是說,念佛是迷信,妳說怎麼辦?

答:一,妳可以向妳老公和兒子,我不知道妳兒子多大,如果要是認字,妳可以向妳的老公和兒子推薦,看看老法師的《認識佛教》那本書,或者是妳自己看明白了,妳可以給他們講。再一個簡單方法,「認識佛教」那個光盤妳在家放,如果妳老公和兒子不反感、不反對,妳就在他們在家的時候,妳就放這個光盤,他的耳朵不想聽也聽進去。慢慢熏是不是?長時熏修,妳在家裡也來實行長時熏修,我今天聽、明天聽,老聽,不就把他熏過來了嗎?第二條,妳自己一定要給妳老公和妳兒子做個好樣子,他們看妳學佛真好,把家裡料理得干干淨淨,什麼事都有理有條,對他們也愈來愈和氣、愈和藹,讓他們感到妳在變化。學佛前和學佛後的變化,他們會有感受的,他感受到了,他就不會說念佛是迷信。如果妳一天閉著眼睛,嘟嘟嘟嘟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該做飯的時候我阿彌陀佛沒念完,該洗衣服的時候阿彌陀佛沒念完,妳老公和妳兒子說妳念佛是迷信,說得正確,沒錯,是不?看咱自己,妳自己做得不好,妳就讓人家要我怎說?我就告訴那些佛友,我說你要是做得不好,你可別到處宣傳說我信佛,丟人。人家說信佛就這德行,我可不信了。你不是把人家障到佛門之外嗎?你不是斷人家法身慧命了嗎?我說你要學的你覺得還差不多,咱也別老宣傳我信佛、我信佛。你信不信那樣子叫人家來評價,你要是不做得好,你千萬別宣傳。妳有沒有這種感受?

咱們在座的同修有沒有這感受?我就舉我例子,我那個時候就看我老伴不順眼。他本來神經不正常,後來他逐漸逐漸好了,我就拿正常人去衡量他,我就好像有一把尺似的,我這把尺的標准我量你,你必須這個標准,達不到這個標准我就生氣,我就說話都沒好聲。一到那個時候,我老伴第一句話就說,「妳還信佛呢?」我當時不服氣,我就說「你別老拿信佛壓我,我不信了行不行?」真是,這話我都說過。然後逐漸逐漸的我明白了,是我錯了,我做得不對。因為你樣子不好,人家說你信佛還這樣,人家不是批評,是一種鞭策。所以後來我就想從我自己做起,我不要求他改變,我不要求我改變他,我改變我自己。一開始,心上改不了,挺難的,我嘴上改,他要做點什麼事,我本來沒看慣,我說老伴挺好、挺好,虛情假意。這個時候我說的是虛情假意,不是真心話,說了以後臉上帶著笑容,那是一種假笑。那天齊老菩薩我們在那笑的時候,研究多少種笑,我就問齊老菩薩,我說奸笑怎麼笑?她就給我比了一個臉形,那個樣嘴往哪邊歪,眼睛怎麼斜,那個笑就是奸笑。我一想當時我說這個話的時候,我那笑容肯定就這個樣,你說那種奸笑不是發自內心,那人家對方看了能舒服嗎?後來逐漸逐漸,要我說什麼事都有個過程,你要說立馬就改過來那是騙人,那是不說真話。後來我就逐漸逐漸改、逐漸逐漸改,到現在發自真心的了。

比如說我老伴他變化比較多,要求也比較多,比如吃飯,今天要上這個地方吃,明天要上那個地方吃。那好,我每天飯做好了,往上端的時候,我先請示,「老伴,今天你在哪吃飯?」他說「我在這吃。」好,我就把菜飯湯水都給你擺在這兒,待會兒妳坐那了,「拿醬。」拿醬,「對不起,老伴,我忘了給你拿醬了。」去把醬拿來擱這,妳剛坐下「蒜。」忘扒蒜,我趕快去把蒜扒了,「用不用切切?切碎不切碎?」他說切幾瓣,我就把它切幾瓣,咱就切幾瓣擱小碟端,「你看對不對?」「行。」待會兒「倒杯水。」就這樣,好,倒杯水。反正他的跟前是一大溜,你要啥我都給你准備齊了;一開始心裡不是那麼太舒服的,這些太折騰我了。他總說我都快七十了,一開始我不服氣的時候,我說「你都快七十了,你老掛在嘴上,那我十八?」真的,我真那麼說的,我說那我十八?你說就我倆你一早上折騰我,嗲嗲嗲、嗲嗲嗲的。現在行了,這不也是考試嗎?多運動幾次活血,你轉念頭不就好,不生氣,你讓我端哪我端哪。第二天我說「在哪吃今天?」「我在這吃」,挪地方了。

睡覺都是,我們家三個屋,其中有一個屋是佛堂,有兩個屋是住的,都給我老伴管理。我是廳長,我擱家裡當官,廳裡有沙發,我睡沙發。我老伴上半夜擱這屋睡,下半夜搬那屋睡,所以你早晨起來迭被,你這屋迭了,保證你上那屋看你還得迭一份,就這樣似的。這個你不改變自己,你氣不氣?一天你說支使著你,都不讓你坐著,就是這樣。現在我習慣了,我怎麼習慣的?我改變我自己心態,一,老伴非正常之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准去衡量他,這第一,這是我轉變心態的第一步。第二步阿彌陀佛給我派來特使,我不但要感謝阿彌陀佛,我得感謝這個特使。阿彌陀佛派來個特使來度你來了,來給你出考題,一下四十四年不間斷的出,你花錢出去雇人,誰能這麼堅持?四十四年天天給你出,一天不帶落的。有時候一天出好幾個考題,就這麼考才把我考進步了,要不這樣,就我那個擰脾氣改不過來。過去他們說妳是稜是稜,角是角,我現在我覺得我變得圓乎了,你怎說我都行行行、對對對、是是是,恆順。

咱不是講恆順嗎?恆順是不是?有好多日常生活當中的事,都是在助我們成佛,妳得這樣想。妳這樣想妳心態改變了,不管別人怎麼對待妳,妳心裡是感激之心、感恩之心。咱們別老掛在嘴上,我感恩你、感恩你,實際心裡是我恨你、我恨你,言行不一致那不行。然後你說了以後,你自己覺得心裡也不是那麼舒服的吧!妳如果說的和妳心裡想的都是一致的,妳非常坦然,妳自己心情不一樣,咱們一步一步來別著急。所以說家裡人如果不學佛,妳是學佛的,妳千萬不要拿妳現在自己那個,你去要求人家對方,那不公平、也不合理,人家還反感,人家就反對妳學佛。我們有的佛友做得確實很到位,我有一個佛友,一個將近七十來歲的老太太,她的老伴從始至終是反對她學佛。這個老太太一磕頭,磕一個頭,老頭踹她屁股一腳,磕一個頭踹她一腳,後來她跟我說的時候真是痛哭流涕,「怎麼辦?我怎麼看上這樣一個老頭?」我說「妳得感謝人家督促妳,怕妳一個磕完了妳第二個不磕了,妳就接著往下磕吧。」她說「怎麼一到妳這,什麼事都變了。」

我們還有一個小佛友,她是修密宗的,修密宗不是磕大頭嗎?她磕大頭的時候,她那個老頭,人家也不太老,也不太年輕,四十多歲,我們這小佛友一磕大頭,她不得整個趴在地下嗎?人家她老頭坐她後背上。我這小佛友就跟我說「怎辦?劉姨。你看還不嚴肅,就穿個小三角褲頭,這屋走那屋,那屋走這屋,一看見我磕頭,就往我後背上坐。」我說妳這麼跟他說,妳說「劉姨說我每天磕頭,我請你來坐,我這後背就是阿彌陀佛的蓮花座,我希望你坐上蓮花座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成佛。妳這樣妳倆保證不打仗,他坐就坐!」我這小佛友挺瘦的,我說妳怕硌,妳把底下墊上,墊上大棉被,然後妳再磕,他往上一坐,妳也舒服,他也舒服。坐,咱們後背給他當蓮花座坐,有什麼不好的?所以我就覺得日常生活中有好多事,只要你念頭一轉,那個苦事就變成樂事。你看我一說你們都高興吧!

譬如說我老伴特別愛干淨,他的毛巾最少不低於四條,反正那一趟勾勾好像是五個勾,那一趟毛巾全都是他的,哪個新,哪個干淨都掛他那,都他的。所以我也習慣,我使那小破毛巾使了好幾年。就上次我上蘇州去那次,我回到上海,在我學生那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我洗臉,我就把我那小破毛巾提了出來。我學生一看當時就說,「老師,妳這啥破毛巾,擦腳用這都不行,妳怎回事?妳哪窮到這分上。」給我買了一打毛巾,「老師,換毛巾。」我說「我換可以,我那小毛巾妳還給我,哪怕我回家擦腳!」人家唰就給我撇了,不要,她說「我要擱這掛著,妳走的時候,妳又提回去了,我讓妳看不著。」就把我那可愛的小毛巾給撇掉。我老伴人家要是洗臉啥的,用自己的毛巾;要是手髒了什麼的,用我的毛巾。我就那麼一條毛巾,有時候就黑不溜漆的,那天還有油乎乎的,我說「老伴,我這小毛巾上怎麼還有油?」這回可道歉了,「老伴,對不起,我拿它擦自行車了。」拿我的毛巾擦自行車,我說「那我就淘汰。」他說「淘汰,我要不給妳擦自行車妳還得用,換個新的吧。」就是這樣的,妳說妳是生氣,妳還是笑?沒關系,人家好心讓妳換個新的,用這種方法,那咱就換一個吧,我說「這個你就拿去擦你的自行車吧。」

擦澡巾,按道理咱們的習慣,擦澡巾就是擦澡巾,洗完了晾干下次再用,人家擦澡巾擦完了以後,擱地下拿腳踩著就擦地。我說「老伴,怎麼擦澡巾踩到地上擦地?」他說「一水為淨,我擦完地,我把這洗出來。」實際你想想,擦完地以後怎麼洗也洗不出來,就是這樣。就這些事妳碰得著妳怎麼處理?妳碰不著當然就過去了。所以妳想想,咱們日常家家過日子,家庭人與人之間,他的想法不一樣,做法不一樣,習慣不一樣,習氣不一樣,妳都要求一般齊不可能。五個手指頭還不齊是不是?妳能說這個高,我把它剁下?說這個矮不行?不能像我那兩個寶貝學生,人家這手指頭都一般齊,人家是從小往下伸伸伸。你看咱們是不是中指長,這個手指頭短,都短一塊。後來我問,我說為什麼你這兩個都一般長?用伸的。我說為什麼要把它伸一般長?掏東西的時候,上兜裡掏兜它不脫落。你要一長一短,你夾容易脫落;兩個手指一般長,掏兜好掏,就是這樣的。所以特殊情況,人家一般齊了,咱們一般都不是一般齊。

問:末學對淨土、對西方極樂世界毫不懷疑,可是末學想做《弟子規》,卻總是做不到,在修學上也不精進。請問劉老師,我該怎麼做才能提得起精進修學的勇猛心?

答:活學活用,別學死了。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現在《弟子規》我背不下來,我曾經看過,但是我就覺得,我現在是倒過來,我去對照,我六十六年來《,弟子規》我做到多少條,我還有多少條沒做到,還有多少條做得不好然後你改,別把它學死了。你一天你改一樣就行,你一天改一樣。我告訴大家,現在有的佛友說,我想改我就是改不了,我就是扳不住。我教給大家一招,你最難改的那件事,比如說我們刁居士,就是這個嘴扳不住,我老伴給她起個外號,刁三炮,真是的。一開始小刁說「姊夫,你給我換個名,這名不好聽。」我老伴說「不能換,就這個名。」所以現在叫習慣,人家自己也喜歡,說我喜歡這名了。第一次沒上香港來之前,管她叫大炮,上香港回去以後就增加兩炮,變成三炮。人非常好,性格非常直爽,有啥說啥沒壞心眼,就是這放炮。真是,我老伴給她起這個挺貼切,所以現在她也喜歡這個名。我是從來不這麼叫,不禮貌,我老伴都管她叫三炮,她現在也順理成章,三炮也答應,就是這樣。你說人好不好?人好,但是就是這個嘴扳不住。她說「大姊,我就是乓锵冒出去了,錯了,但是這炮已經放出去了,那怎麼辦?」我說「妳現在別的都全給我放下,妳就改妳這個。當遇到事的時候,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十句阿彌陀佛,不行再念十句阿彌陀佛,妳這個話就有一個緩沖的余地,你就不乓锵就放出去了。」她現在逐漸在改,已經改了好多,但是有時候還改得不那麼徹底,還得繼續改。

這個事妳就把它放在第一位,主要問題我就現在改,其它妳那些毛病先放著,妳不用管它,妳就改妳這個管妳的嘴。每次我們出來以後,回去我們都坐在一起議論議論。那次我們上吉林回去以後自己告訴我,「大姊,我總結了,我上吉林犯了七個錯誤。」我說「妳七個錯誤怎數出來的?我怎不知道?我就知道一個還是兩個,其它的我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一個說,有的也談不上什麼錯,就是需要注意,尤其是在外面一些場合。你看我們幾個在一起怎麼說都無所謂,我這人也沒啥架子,也沒想。我說「叫大姊都叫習慣了就叫大姊,小於就叫劉姨。」所以你看現在在這個場合,他們有時候也說老師,在家裡不這樣稱呼,叫我大姊,叫我劉姨。我說我不習慣,你別什麼老師,多虧我原來當過老師,你叫我老師還有點順溜。就像我當處長,人家打電話找劉處長,我接的電話,我說沒有劉處長。完了人家那面非常熟悉,「劉大姊,我們不就是找你嗎?」我說「你盡整景兒,你說你就找劉大姊就完了,還整個劉處長。」他說「妳看妳來我們接待妳,大姊長、大姊短的,現在是公事公辦,我們打電話就得稱呼職務,妳要不稱呼人家官銜,人家不願意。」我說「別人怎的我不知道,我沒官銜,你們也別稱我的官銜,我就是劉大姊。」就這樣似的,你看多輕松、多愉快!所以《弟子規》,你對照去是正確的,看看自己還有哪些方面做不到。

勇猛精進,老法師也說了,我也說過,你就把今天當作你生命的最後一天,你精不精進?你就想我今天晚上就要往生了,你這一天不念佛你干啥?你還胡思亂想嗎?這個例子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在前面跑,後面一只老虎追你,老虎就要吃你,你的速度快不快?你說我慢慢悠悠的,「老虎,我等著你,你來把我吃了吧。」不會這樣的,你一定有多大的勁兒,你使多大的勁兒,這就是一個道理。你想回西方極樂世界,想見阿彌陀佛,你不勇猛精進你能回去嗎?你扭搭扭搭,沒等你扭到幾步。下面我就不說,不是說老虎把你吃了,還怎麼的,你們自己琢磨!

問:職業上遇到了瓶頸怎麼辦?

答:這頸就是脖子是不是?就是瓶到脖子那它窄了是不是這個意思?遇到了瓶頸怎麼辦?堅持,我不主張退縮。比如說你是公司老板,我在這個公司打工,頭幾年非常輝煌,大家都挺樂呵,它不可能老輝煌,總有低潮、有高潮,來了低潮,尤其經濟不景氣低潮到了,這個時候怎麼辦?我是打工的我可以逃跑,好的詞叫跳槽,我可以跳槽。但是我不主張這麼辦,最起碼不仁義,不仁義,好的時候在這裡該享受的享受了,該你的待遇都給你了,然後現在有困難,你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反正我是不太贊成這麼做,我主張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不是沒餓著、沒凍著嗎?另外你假如說有些個瓶頸,是不是還包括一些不順心的事?為什麼現在不順心了?如果這個地方仍然是像前幾年那樣很發達,大家都很紅火,你可能就沒有這種想法了,還是從自心找起。

問:第二是,聽經、誦經打瞌睡多妄念,心神不定,頭瞢(méng,對,頭瞢,是拼音,因為我認識這個拼音,méng),如何降伏?

答:這也是一種業障,是一種業障,我現在誦經念佛也有妄念,只不過是我感覺到愈來愈少了。我曾經遇到這麼一件事,就是我讀《無量壽經》,這麼多年就那麼一次。按道理說,《無量壽經》已經讀得很熟了,不會有這種現象。那天我讀《無量壽經》,假如我把這部經分成三部分,讀第一部分的時候我磕巴,就嘟嘟嘟,嘟嘟嘟,我心裡想,我也不磕巴,我怎麼讀經磕巴?就瞅這字磕,就跟劉能,就那樣的磕巴,我也堅持磕巴,你磕巴我也讀。讀到中間這一部分的時候,就像水把這經書泡了,字全模糊了看不清楚。但是因為讀熟了,我這麼溜也能溜下,我還是讀,把這一部分也讀了。讀到第三部分,滿篇一個字不認識,你說這可能嗎?一個字我也不認識了,但是我就那麼順,我把這部經順完。我自己就想這怎麼回事?過去從來沒有發生過,第二天我再讀經之前,我心裡就加了一個意念,要說心念的力量是很重要的,它起作用,我就加了一個意念,「外界對我無干擾。」我就加了這麼一句話,我再讀《無量壽經》,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現象。所以我告訴大家,你自己的心念是特別重要的,一切法從心想生。老法師不是說嗎?你想病你就病,你想老你就老,你想死就死。可能因為我沒想死、沒想病、沒想老,我現在就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活著,要不我十年前我都該走了。十年前人家都去給我送行,裝老衣服,啥都給我弄好了,就等著送我,一個一個哭哭啼啼的。就我傻呵呵的,看人家哭你們哭啥?當時就想不就是死嗎?死了對你們來說,你們說死了;對我來說,我回家了。就這麼簡單,所以我就活過來了。

問:這幾個問題,一個說您的一百零八遍大悲咒,一百零八本阿彌陀佛,二貓往生相距一百零八天,這三者有什麼內在聯系?一百零八代表什麼?

答:是巧合吧,頭一回你問這個問題,我才想到這個問題,我原來從來沒想過。一百零八遍大悲咒,是我當時從醫院出院以後,因為人家醫生說,「老太太,妳的病我研究不明白了,妳又不能打針、又不能吃藥,妳說讓我們怎麼給妳治?」我說「教授,我不難為妳,我自己回家研究去吧。」就這樣我就從醫院出來,我就回家研究去了。為什麼我要回家研究?因為我這個病到現在為止,沒有研究出來是什麼病因、怎麼形成的,當然, 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人家教授說誰要研究出來,誰得諾貝爾獎金。我這貪心就現前,我說「我回去研究去吧,我研究明白了,我可得這諾貝爾獎金,我還不自己獨吞,我給你們來發諾貝爾獎金。」這是我出院的時候跟大夫們說的。人家大夫們都說,「老太太,妳怎麼這麼好的心態?」人家都告訴我了,妳隨時面臨死亡,就是這樣。回去以後不能上樓,不能下樓,不能上班,就地臥倒,你們當時那個時候要看著我,能把你們嚇跑老遠,特嚇人,沒個人樣。

然後我一個老大姊給我送《大悲咒》,告訴我「素雲,妳念大悲咒吧。」我說「大悲咒管啥?」她說「妳也別問管啥了,妳當消磨時間,妳就念吧!」我就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就是這麼來的,我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念了大約半年多。一百零八本阿彌陀佛,是我用原稿紙的本,一本一本的寫阿彌陀佛,寫了一百零八本。為什麼寫這個?又為什麼寫了一百零八本?我不知道,你現在問我,我沒答案。我上次來的時候,我給師父帶來了第一本,我說「師父,我也不知道為啥寫。」我就把一百零八本的阿彌陀佛的第一本,我給師父帶來了。二貓往生確實是相距一百零八天,黑黑、虎虎,我剛才說我開會,牠們吃貓糧那兩位。虎虎是二00四年的四月初八那天往生的,沒有病。在牠往生之前,我坐在那就寫這一百零八本阿彌陀佛那個時候,我就寫阿彌陀佛,兩只貓一個在我懷裡,一個在一個椅子上。後來牠們兩個就下去,小貓牠是互相玩,瘋、咬、吱哇亂叫,我還說你倆怎麼又打仗了?好好玩,就是這樣的。

等我寫完的時候是下午四點,我就到廚房去做飯,我做飯的過程當中,五點鐘我老伴修自行車回來,一開門就說,「虎虎,你怎麼在那躺著?」就在佛堂門和書房門中間一個小牆垛,就在這個地方躺著,頭沖佛堂,尾沖書房,在那躺著。我一看,我說地下涼快,就這樣也沒注意,我們倆在茶幾上吃飯的時候,牠就離茶幾很近。我說「虎虎,睡過站了,該起來吃飯了。」牠也沒動,我也沒想牠已經走了。吃完飯我去刷碗,刷完碗我一邊擦著手,我一邊往回走,我說「虎虎,你今天怎麼睡這麼長時間?」到跟前一看,人家已經走了。我四點鐘寫阿彌陀佛的時候,兩人還在瘋,你看五點鐘我老伴回來,發現牠在那躺著的,我們吃完飯收拾完也就五點半,完了才發現已經往生了,特別奇妙。因為牠要有病,牠就走了,那很好理解,牠病死了,沒有病,這是虎虎。

純白色的那個叫黑黑,黑黑,這虎虎走了,我估計也是找伴,每天都到各處去找一找,然後找不著,我得抱牠坐在我懷裡,瞅著我喵。我就告訴牠,我說「黑黑,虎虎上阿彌陀佛那去了,你要是想找虎虎,你也念阿彌陀佛,好好聽經,你也去找阿彌陀佛吧,將來我也去,咱們都到那集合。」後來這黑黑就不吃飯,牠是四十天,四十天不是四天,沒吃飯、沒喝水、沒大便,三天、兩天小便一次,小便都是紅色的,非常瘦瘦得走著直打晃。但是牠特別干淨,既不在床上,也不在床下,牠到衛生間,坐便的後面有一個小空,牠就上那空去躺著。不太換地方,你給牠挪了,牠就回去,挪了就回去。後來我給牠把被迭好,毛巾被迭好,我給牠鋪在那兒,我說「你實在要在這,你就在被上」,就在被上。黑黑走和虎虎走相差一百零八天。所以我說咱這佛友真是挺仔細的,把這三個一百零八發現了,我真是沒聯系過。你說這三者有什麼內在聯系,我真說不出來,這一百零八代表什麼,我也說不出來,這是我不知道的我不能胡說。

就這兩只貓走了以後,有一首偈子是這麼說的,「黑黑非黑黑」,就是黑黑,非常那個非,非黑黑,那就是黑黑不是黑黑,我就這麼理解,「虎虎非虎虎,示現畜生體,卻是再來人」。所以我就想黑黑、虎虎,也是阿彌陀佛派來的特使來度我的,來讓我放下情執。因為我特別喜歡貓,不是一般的喜歡。我家在農村住的時候,我家養了十只貓,一只也捨不得往外送。人家說老劉家要拉貓車了,真是這樣的。然後因為我爸爸媽媽、我姊姊,我們都喜歡貓,我們家的貓都慣到什麼程度?貓抓老鼠,每天早晨我爸爸起來的時候,我爸爸那被窩有老鼠,就是貓咪把老鼠抓回來,都放在我爸的被窩裡,就這樣似的。所以我們家所有的小動物,在我家都是成員。我家現在沒有貓咪,從牠倆往生以後,我就下決心什麼都不養了,走了以後我太難過,好多天我過不來勁兒,我就跟我老伴商量不養了。

結果又來緣了,又有一只小狗,夫妻倆整個小布兜裝著,黏著我老伴送,就得給你家。我老伴說我們不養了。不養也不行,一直跟著我家大鐵門外,我老伴說不好意思,就把那小狗拎回來了。我們給牠起個名兒叫劉悠悠,凡是動物到我家,跟我家一個姓,因為我姓劉,我老伴也姓劉,沒矛盾,所以我家小動物也都姓劉,叫劉悠悠。後來我跟我老伴開玩笑,我說「老伴,你一輩子想當官沒當上,挺遺憾的,我給你封個官。」他說「妳給我封個啥官?」我說「董事長,不聽說董事長大嗎?你董事長。」他說「那妳呢?」我說「我比你低,我總經理。」我也不知道我安的對不對,到底誰大誰小我也不知道。我說「你董事長,我是總經理。」他說「那悠悠呢?」我說「悠悠秘書。」所以我家現在三口人,就是一個董事長,一個總經理,一個秘書。然後劉悠悠的名兒就增加了,劉悠秘,你得給人職務帶上,劉悠秘,所以現在一喊劉悠秘可靈了。然後又發現牠愛吃柿子,生柿子,哪有狗愛吃柿子的?又增加了日本名,劉悠秘柿子,日本名不都帶子的嗎?我家這劉悠悠也帶子。後來還吃土豆、窩窩,我說不能再加,那名太長了,就劉悠秘吧。所以現在簡稱劉悠秘,長一點就劉悠秘柿子,特別可愛,真是很有靈性,包括小於上我家都喜歡。我這次來沒給大家帶照片,她給我家悠秘整了一本影集,專集,特別好玩。牠是什麼?蝶犬,就兩只小耳朵,毛長長的。現在天熱了,我天天給牠編小辮子,我說熱天,咱得梳兩小辮子。就這樣似的,可好玩、可好玩了。

問:請問老師,深圳的蚊子很多,點蚊香可不可以?

答:點蚊香,我看你不殺死牠還行吧,但是如果不點那不是更好嗎?我的態度就是,牠來找你有緣,牠餓了供養牠就完了。這兩天我和刁我倆住那個房間有蚊子,嗡嗡嗡,那天咬她,她說「大姊,這蚊子為啥咬我?」意思就是為啥咬我沒咬妳?我說「妳有人味,妳有人味,所以蚊子喜歡妳,人家就咬妳。咬妳,那態度好供養一頓,一頓不行兩頓。說咱們在這住幾天,天天供養,讓牠吃飽飽的別餓著。

問:第二是世間出家人(括號西藏),凡是稱上師的是不是肯定成就人?

答: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成就,我不知道人家成不成就,尤其是出家師父不能瞎說。

問:第三,受了菩薩戒,現在知道很嚴格,想捨掉又捨不得,自知自己的缺點錯誤很多,如果努力改正,可以嗎?

答:你這個態度太好了,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對,有些不到,改正不就好了嗎?按菩薩戒的戒條是多少,是哪條我不知道,你受戒一定要守戒這點是要做到,一定要守戒,努力去做。

問:觀世音菩薩的樣子,眾生可不可以變的?

答:我不知道,你看到哪個眾生變觀世音的樣子了嗎?我沒看著過,我不知道。就看過電視,就是《西游記》裡的觀世音菩薩,他不是可以變各種各樣的相嗎?來度這個猴王,現實當中觀世音菩薩的樣子眾生可不可以變?我真不知道,因為我沒見過。你要是見過了,交換完了,你可以跟我說說,你見的觀世音菩薩什麼樣子。

問:請問最後一念念觀世音菩薩可以往生嗎?因為末學有時念佛,頭就發脹,但末學真的也想往生,請老師指示。

答:念觀世音菩薩可以往生,就是你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然後你回向你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就可以。如果你念阿彌陀佛聖號,可以回向,也可以不回向,念佛法門是不回向法門。有的人惦著,說我不回向我心裡覺得好像是個事,那你為了保險,為了讓你的心安你就回向。這個說沒說明白,念阿彌陀佛可回向,可不回向;念觀音菩薩你要回向,回向西方極樂世界。

問:請問嚴重的失眠應怎麼治?

答:想事太多了吧,我不知道對不對?現在失眠的很多,你是因為什麼問題失眠,你就那樣想,我都要去作佛了,我有什麼想不通的?頭兩天我跟刁居士我倆一屋睡,她告訴我,「大姊,妳昨天晚上是辦案子,還是干啥?」我說「我哪知道,我睡覺了!」她說「反正妳拍大腿來著,妳還說人家都要死了,你干嘛還這麼折騰人?」我也不知道我跟誰說的,我不知道,我睡得挺香。所以我一想這不行,我影響小刁睡覺,你說我連喊帶拍的那哪行?所以第二天晚上睡覺之前,我就想今天晚上啥事也不做,啥也不想,好好睡覺,別影響小刁。第二天早上起來問,我說「刁,昨天晚上我說啥沒有?」「沒有。」好使,我就起這個念頭,我別影響她睡覺,我就沒想。小刁問我,「大姊,你干啥?」我說「我不知道。」我真是的,因為我很少作夢,我更不做惡夢,我偶爾的作夢,醒了以後我就忘了,我記不住。我就是夢見宣化上人師父我記住,我夢見老法師我記住,別的夢我啥也記不著,真是這樣的。你失眠念阿彌陀佛,一開始可能是不太好使,你念不下去,我估計你心亂,因為失眠那個滋味很難受。但是你要是堅持念,肯定會有效果的。

我記得老法師舉了那麼個例子,你說你還有那個嚴重嗎?說美國有那個鬼屋,一個咱們居士就租到那鬼屋裡去了,每天晚上那個鬼就來了,青面獠牙的,披頭散發,特別嚇人,還散發著臭味。然後咱們這個居士非常有定力,不驚慌、不失措、不害怕,一看見這鬼出現了,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直念阿彌陀佛。一念阿彌陀佛,鬼就後退,和她保持一段距離;她要不念,這鬼就向前,就靠近她;再念阿彌陀佛,他又後退,所以這個居士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因為這鬼他是十二點鐘到,後半夜基本她就不睡覺,她就念阿彌陀佛,這鬼就一直也靠近不了。念了三年,老居士往生了,成佛了。你說這鬼是好鬼、還是壞鬼?度這個老居士成就了。你說你的失眠比那個鬼還嚴重嗎?比老居士念阿彌陀佛念成就了,你失眠的時候不是沒有覺嗎?也是一件好事,你別想我失眠,我挺難受,你別想。我沒失眠,我就是要念阿彌陀佛,我精精神神的我站著念、坐著念,我走著念,我就念阿彌陀佛,你連著念十天,你試試。或者是你像我,我告訴你這招,出去繞佛,我不知道香港哪裡有公園就可以。你繞佛速度快點,就這個速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每天早晨繞一萬米,你繞十天以後你晚上肯定睡覺。我是每天早晨繞一萬米特別舒服!微微出汗,就把病氣、毒氣統統排出來了,把怨氣都排掉了,所以你就舒服你就能睡覺了。

問:這個問題是問我,我是怎麼回向的?

答:這個事佛友們也曾經在一起議論過,每個人回向都不一樣。我回向非常簡單很概括,我每天早晨讀完經,拜完佛磕完頭,我就這麼回向:「願將我念佛禮佛的功德,回向給盡虛空遍法界一切苦難眾生,願一切眾生早聞佛法,早證菩提,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永脫六道輪回之苦,願世界和平,眾生安樂。」這是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就是那八句話,「願以此功德」那八句話,我就這麼回向,很簡單。有的佛友可能回向長一些,冤親債主、家親眷屬都回向上。我沒那麼回向,我就想虛空法界一切眾生都代表,都包括在內。

問:有一事請教,自己是一心求生極樂世界,可是迫切出離的心發不出來。

答:為什麼發不出來?還是放不下,放不下什麼?很多人放不下的還是財產。這個問題在我周圍的佛友普遍存在,就特別是生活條件比較好的,比較富有的,放不下,他那種出離心不容易發出來。捨不得,各方面條件都那麼優越是吧?住復式樓、住別墅有高級車等等,要啥有啥,啥也不缺,所以出離心難發;窮苦的可能相對來講,還倒容易一些。再一個就是親情放不下,我覺得親情是所有要放下內裡最難放的一個。過去我認為我放下了,後來遇到實際情況,我一檢驗才知道我親情沒有放下。所以現在我第一個要做的事情就是放親情,一部分放下,還有一部分沒放下。那天齊老菩薩說我一句,「把這點頭發也捨了吧!」機緣成熟了該捨就捨。

問:有一事請教,自己對於發大願、發大菩提心,是用真心還是妄心分辨不清楚,不很明確。請問怎樣做到真正發大願,而不是妄心?

答:那妄心還能叫願嗎?還能當願發出來嗎?發願都得是真心。比如說我發願今生就要成就,我就要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就要做阿彌陀佛的好學生,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大願。我過去不知道啥叫發願,後來就是有一天有幾句話,我是在哪看見,我一看特別喜歡。我家有一個立著小台歷式的,好像是二00二年還是二00幾年的,上面的圖都是小和尚,然後有善、有隨緣、有放下就這樣的,我挺喜歡的。然後下面不都是日期嗎?過時了就作廢了,我就把下面用小紙條給它糊上,然後把我最喜歡的話我就寫上,這樣你看這台歷不就廢物利用了嗎?有幾句話,有佛友來說「你真發願了。」我說「哪個是願?」人家告訴我,「你這個就是願。」就是「求生淨土往生極樂世界,倒駕慈航,重返娑婆,救度眾生,離苦得樂」。好像就這麼幾句話,他說這就是願。我說這就是願,我才知道什麼叫發願。因為我人比較真實,我說的話要算數,那個信字為什麼是單立人加個言字?就是人說話。人說話下一句是什麼?你說話得算數,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所以凡是我說到的,我都努力去做,我不會說我說完了就拉倒,沒事了,那不行。我告訴大家發願一定要落實,不能發空願。有的人天天發願,我說不這樣,你不要天天發願你做不到,你發十天以後,你能記住一願就不錯了,把那九願你都忘了。咱還是發一條落實一條,發一條落實一條,做不到的不說瞎話。

問:愛人喜歡釣魚我怎麼勸他?

答:妳給他講故事,我給妳先講故事,把妳教會,妳回去再給妳愛人講故事,講釣魚的故事。有一張往生的光盤,是一個老太太,這老太太可能將近九十歲了,整個往生的過程記錄下來,就是沒往生之前就開始給她拍。她當時躺在床上是什麼動作?就是嘴這麼一張一合、一張一合。然後她的親屬們就想這是怎麼回事?別的都很好,後來有明白人給他點化,說老太太喜歡吃什麼?他們說老太太不吃肉,就喜歡吃魚,就是喜歡吃魚。所以這魚,妳想想甩著魚鉤釣魚的時候,一般都是釣著嘴腮這兒,就這個地方是不是?所以老人家一生喜歡吃魚,最後她臨走的時候,這魚就是她往生的障礙,她就走不了。後來這個問題真是碰見善知識,把問題看明白,然後家人就大批的給她放魚,這個光盤上都有,大批的給她放魚。放完了以後老人馬上嘴就不這麼一張一合,就非常安詳的往生了,然後火化以後,化出了好多捨利子,五色的捨利子,還有那個像海裡花似的,特別漂亮,老太太。妳就給他講這個故事,就說你傷害了誰,到你走那天,甚至你沒走之前人家找上你,你不就有病嗎?人病是怎得的?你傷害了人,人家找你,人家就給你弄點病,你就遭點罪,你死的時候我就障礙你。

比如說最近的例子,就是刁居士的老伴,不是往生了嗎?特別好,我給大家舉往生的例子了。她老伴走的時候,走之前他就跟我說,他說「大姊,我對不起眾生,我殺過生,我害過命,我要給他們道歉,我要忏悔。」他原來是部隊的,就是空軍飛機場的地勤,搞那個的。那個地方就有很多蛇,因為當時他參軍的時候年輕,所以一幫小伙子可能也不懂,就抓這個蛇,打死過蛇,給燒吃了還是怎麼的,反正傷害過這蛇。後來這蛇就通過他自己說話,人家就說我跟你十五年,我就來找你算帳來了,就是這樣的。所以後來他走的時候,頭一天晚上小刁沒在那,頭一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他就開始不舒服,這胳臂、腿都不老實,抓心撓肝的。我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真是佛菩薩指點,我當時就給他一頓,就按照咱們現在的話說,開示,實際我就是跟他唠嗑。我就跟他說,「老齊,你已經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手動腳跑干啥?你怎麼不念佛?你不念佛,阿彌陀佛能來接你嗎?」第一段。

第二段我就跟他的冤親債主說,我說「我看不見你們,但是我知道你們就在他的身邊,他現在要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們應該助他一臂之力。這個機緣有多麼好、多麼難得,他成就了,你們也就成就了。你不要障礙他,你障礙他,你們就造業,你們要上三途的。你們如果相信我,我今生一定修行成佛,我成佛以後,不管你們在哪一道,我度你們各個成佛,我現在要求你們,請你們離開他的身邊,讓他安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兩分鐘,一瞬間全走了,一個也不障礙,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鐘走,特別消停。而且很奇妙,就是當時陽光從窗戶照進來,他在床上躺著,全身是金黃色的。而且身上就有無數個就像亮晶晶的小星星,一閃一閃一閃的,這個我也是頭一回看到。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去問小刁,我說「小刁,老齊身上怎麼發黃了?」她隨口就說了一句:「佛給鍍的金身。」沒通過大腦,脫口就說出來了。你說那時候的事,我們現在回過頭來想,就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真是這樣的。你說我倆就七天緣分,原來不認識,七天把他送往生了,可能就是這個因緣。後來有些細節,我就不跟大家說了,我倆是什麼因緣告訴我了,我知道。所以小刁今天早上說,「大姊,小於說妳跟我劉姨這個緣分多好。」我說「是老齊給我倆結的緣,沒有他家老齊往生,我倆就是見過面,雖然都在哈爾濱住,只是見過面,不熟悉。」

問:為什麼學佛總提不起信心?一會兒好像有,一會兒好像又沒有了。

答:你說的是信心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了,聽經間斷了。我這十年的經驗,就是說我不間斷的聽經。我曾經說過,三天不聽經,你就懈松了;天天聽,天天聽,就提溜著你,你就懈松不了,所以一定要不間斷。首先你得堅信西方極樂世界,你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個信心你首先得有。然後每天聽經、每天聽經,哪怕你一天實在是沒時間,能不能聽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反正因為我畢竟是退休了在家,條件也比較充足一點,如果沒有佛友找我,我每天大約聽八到十個小時。

問:這個佛友寫的是她剛接觸到佛法,有很多夢中的感應,怕耽誤大家時間,如果可以用夢幻泡影別執著,就不用念了,您就回答我最後幾個問題。

答:這上一共有十一個問題,前面基本都是她的各種各樣的感應,這個我就不給大家讀了。這位同修我不知道您現在在不在現場,如果在現場,妳告訴我,妳希望我從第幾個問題開始回答妳?因為十一個問題,妳前面說妳就回答我最後幾個問題。哪位佛友?好好,妳想讓我回答哪幾個問題?隨便,實際我看了妳這十一個,基本都是妳遇到的各種各樣的感應。這種感應對我們學佛人來說,到一定程度,有的甚至是沒學的人,可能都有些感應,因為這些事我都經歷過了,所以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比如說我跟大家說,不是說就像咱們看這眼鏡盒,它就是一個清清楚楚眼鏡盒,不是這樣的。妳說我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那時候我跟有些佛友說,我說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就好像是好大的一個無底的深坑,但是這個大的深坑上面,好像有一種什麼膜,什麼覆蓋著,它不是整個坑就顯現出來的。然後這個坑的周圍是一些小坑,一個一個一個那小坑,上面也好像覆蓋著一個什麼東西。然後不知什麼時候,這個小坑一下子就完全顯露出來,那膜也沒了,就突顯出來了,待一會兒又一個、又一個。但是中間這個大的坑,一直是這麼覆蓋著。

我後來就想,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理解。後來我想了這是不是在說,中間這個大的就是一個大難,周圍那些小的就是小難?現在這小坑一個一個的塌陷去了,出現了,小坑塌的最後結果,可能就導致這大坑也塌下去了。我不知道我理解對不對?這是我的理解,不是誰告訴我的。這樣的場景有時候也出現,但是我就是啥?我心粗,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把它掛在心上,我也不琢磨它,也不研究它。現在好多現象,實際都是在預示著一種什麼?我們現在大家心裡都明白,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些話妳又不能說得太明確、太明顯,畢竟咱們社會是比較復雜的,信各種宗教的,或者不信的,人各有各的觀點,把咱們所看到的、所想到的一些事情都說出來,有些時候不起正面作用,可能還起負面作用。所以有些話不能說,也不好說,點到為止,能聽明白的妳就聽明白了,沒聽明白的慢慢悟,就得是這樣。可能有些事今天我點化大家了,大家沒聽懂,或者有的說不能吧,能有這事嗎?明天發生了,真是這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可能今天說你沒信,你沒在意;明天發生,你信了,你就得這樣。

要不說人不如鬼,現在鬼道眾生他是經歷了那麼多苦難,他一心要求出離,他那個出離心比咱們人強烈得多得多。咱們人還迷,而且迷得很深。所以說學佛學不出來智慧,你可能學聰明,學聰明有時候起副作用,就是世智辯聰,它障礙你學佛。為什麼說有的老阿公老阿婆一個大字不識,你告訴他念阿彌陀佛,他就念阿彌陀佛,他就成就了,兩頭的好度,中間的難度。就是說中間是大部分的,所以大部分的就屬於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你說他真明白嗎?沒明白透徹;你說他不明白嗎?多少還明白點,你要說他,他可能還不服,就是這樣。因為這我也經歷,過去別人說我不服氣,我沒看著,我得親眼所見才能是事實。所以這些個問題,對於我們佛友來說,是一個磨煉,也是一個考驗。過去不是有個詞嗎?叫歷事煉心,你不經過一些事情,你可能認識不到一些問題,對一些問題的認識層次提高不了,你經過了,你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比如說我剛才說我家兩個貓咪往生,有些細節我都沒跟大家說,因為我怕大家不理解,或者是面對鏡頭,光盤出去以後,人家說這劉素雲在搞什麼,是不是在宣傳迷信?真是這樣的,我不敢說得太仔細。就是說眾生都給我們在做榜樣,我真是兩個貓咪往生以後,對我是一種鞭策。我就那樣想,兩只小貓咪牠都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難道連貓都不如嗎?我那麼喜歡牠們,我一定得好好念佛,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和牠們大團圓,就是這樣的。因為虎虎往生的時候示現了一個相,那個相是什麼樣?是一個出家人的相,胖胖的、圓圓的臉,臉蛋是紅的,眉毛特別黑、特別濃,然後坐在蓮花座上,是這個手勢(彌陀印),裡面穿著黃色的海青服,外面披著紅色的袈裟。當時是我姊姊看見這個相的,我姊我倆是通電話,我告訴我姊姊,我說「虎虎往生了。」我姊和虎虎關系特別好,我想她一定得哭,但是老太太沒哭,那面說真好、真好、真好。我還納悶妳老太太怎沒哭,還說真好?我說「姊,怎麼個真好?」我姊就說「小雲,在妳說的過程當中,這個相就給我顯現出來了。」

我說「姊,那妳快點問問牠,啥話沒說就走了,有沒有什麼話要囑咐我們的?」這是我姊我倆通電話,然後我姊那面就說,「就告訴了一句話。」我說「什麼話?」我姊說「祝妳們早日往生西方極樂淨土。」這就是我第一只小貓咪走了以後告訴我的。第二只貓咪黑黑走了以後也是現相了,現的是一個什麼相?我姊跟我學是一個臉瘦瘦的,一看就非常清淨,干淨利索的一個,我姊說「我不知道是在家人,還是出家人。」我姊說穿著一個什麼樣的衣服?就是一個灰色的長袍,長衣服,大襟往一面撇撇著那樣的,也是盤腿坐著,但是沒有披袈裟。我姊說「我不知道這位是出家人、還是在家人,但是相特別清楚。」這個相出現了以後,就我剛才跟大家說那四句話,「黑黑非黑黑,虎虎非虎虎,示現畜生體,卻是再來人」。你說這個事怎麼樣來驗證?我說只有我將來到西方極樂世界,我能驗證,我現在只能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如實告訴大家,如果大家感覺很好,就供養給大家分享。

現在我家的劉悠秘,每天我跟牠唠嗑,全是唠這方面的嗑,我去拜佛的時候牠就過去,我有個拜墩,我在那拜墩上拜的時候,我得有站起來的時候,我一站起來的時候人家就跑拜墩上,牠趴那兒。我說悠秘,你給不給我點地方?人家小眼睛還翻了翻,小黑眼睛白眼珠,還給你翻了翻,那小樣可可愛了,人也不動牠。我說好好好,我讓給你,你在這個拜墩上,我就地拜。所以現在有時候就是拜墩讓給劉悠秘,我在地下就地拜,我倆是和平談判。和諧,我得我跟劉悠秘也和諧,哪有領導不和秘書和諧的。非常有意思,因此我覺得學佛,真是你要是學好、學對了,是非常快樂的一件事情,過去那些痛苦的事情一轉換,全都會變成快樂事情了,煩惱就變成菩提了,真是這樣的。我現在感受到了以後,我恨不能讓大家都體會到,都能得到這種法喜,充滿信心,好好念佛。

現在咱們要落實六和敬,建立六和敬僧團。老法師說全世界六十億人口,有八千人能夠發真心、發大心落實六和敬,有六和敬僧團,世界就太平。你想六十億人口,難道八千人就找不出來?我們在座的能不能發心,我們就做那八千之中的一員?(能)好,謝謝大家,謝謝大家。老法師都八十四歲高齡了,現在還是全世界到處奔波,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救度眾生嗎?那一分苦心,我們應該理解,不要再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次來香港,每天晚上老法師講完經以後,都有一段開示,有時候時間長一點,有時候時間短一點。我記得我上次第一次來香港的時候,好像七天大概老法師有一次開示,我就想為什麼老法師這次是天天給大家開示?大家應該理解他深刻的含義。那天是婷嬿、還是劉總說了一句,就是老法師這次在台灣,你們注意沒注意?在給我們大家鞠躬的時候,是九十度的鞠躬禮,速度非常緩慢,什麼意思?那個言外之意,就說你們快點覺悟吧,快點覺醒吧,真是那個話還用再說得明白嗎?現在真是非常復雜,我是有親身體會的,我為什麼說我這次來香港之前,人家在電話裡把我一頓訓斥?好,阿彌陀佛,還提醒提醒你,訓斥就訓斥,你改不改變?你堅不堅定?人家一訓斥你就跟人家跑了,不可能。我現在這點我能做到,誰說啥也不好使了,整不動我,我就定著。我就是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成佛以後,過去我說倒駕慈航,重返娑婆;我現在說虛空法界都是我的家,哪方眾生需要我我就到哪方去,這就是我的使命和任務。今天上午、下午四個小時,我也不知道傻老太太在這都說些啥,說對了供大家參考,說不對了別生煩惱。謝謝各位,阿彌陀佛。

 

 

 

台灣學佛網首頁佛教问答     回上壹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