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學佛人的樣子(文字版)
學佛人的樣子 劉素雲居士主講 (共一集) 2010/6/27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2-456-0001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今天下午我們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分享一下這個題目,「學佛人的樣子」。這個題目好像是挺怪,學佛人還得有個什麼樣子?為什麼要說這個話題?因為師父上人在講法過程當中曾經說過,為什麼現在佛法比較衰,是因為我們四眾弟子沒有做出好樣子。究竟做為我們來說,尤其是我們在家居士,應該如何學佛,給學佛人做出個好樣子,我想下午和大家分享一下這方面的內容。今天這節課是我來香港最後一節課,可能這節課要分三部分內容來說,第一部分說學佛人的樣子,然後還有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的內容。明天上午十點到十二點,下午一點半到三點半,一共是四個小時的時間,安排和大家面對面的交流,答問。如果大家有什麼問題需要問,我能回答出來的我如實的告訴大家,我回答不出來的,我請教師父以後再告訴大家。希望大家可以提一些問題,把問題提前反映過來也可以,明天現場現問也可以。 現在我就講今天的正題,學佛人的樣子。我歸納了這麼幾條,也是生活實踐當中積累的。第一條,我覺得咱們學佛人應該做三好。過去在學校念書的時候不是評三好學生嗎?咱們學佛人也應該做三好學生,咱們都是佛陀的弟子,都是世尊的學生,是師父上人的學生,所以咱們也要做三好學生。哪三好?第一好是緣好,就是緣分的那個緣,緣好,包括人緣好、眾生緣好。如果單說我們要有個好人緣,可能范圍比較窄,咱們廣闊一點的說,那就是眾生緣要好,就是你有沒有人緣和眾生緣。怎麼樣才能有人緣?有這麼幾個檢驗的標准來衡量,就是說你想一想你有沒有親和力?有沒有吸引力?有沒有凝聚力?有沒有感召力?用這幾個力來衡量我們自己,用老百姓最通俗的話來說,人家喜不喜歡你?願不願意和你接觸?眾生喜不喜歡你?就是兩個相反的詞,一個是喜歡,一個是討厭。如果大家都喜歡你,你就是有人緣、有眾生緣;如果人家都討厭你,那你就沒有人緣、沒有眾生緣。如果你沒有人緣,人家都討厭你、遠離你,那你給大家做個什麼好樣子? 譬如說親和力,人家一見你,感覺到你很親切、很可敬、很可信,願意和你坐一坐、唠一唠,說說心裡話,這就叫親和力。他如果是心很不平,心裡有怨氣、有煩惱,他來了,和你唠一會兒嗑,他心就平和了,這就是你的親和力起作用,你幫了他的忙。所以我們每個人你能做到多少,你別小看了你的作用,對周圍的同修會有很大影響的。第二凝聚力。譬如說你家也是一個小道場,佛友們都願意到你家來聚一聚、坐一坐、念念佛,交流交流,說明你有凝聚力。第三就是你有沒有吸引力。咱們大家都知道磁鐵,吸鐵石一吸,鐵就被吸到磁鐵上去,為什麼?因為它有磁力,有磁力才能夠起吸引的作用。我們學佛人應該像磁鐵一樣有這個吸引力,能夠把你周圍學佛的人,或者是沒有學佛的人,吸引到你的身邊來,然後你才能感動他們、感化他們,帶動他們一起修學佛法。如果你沒有這個吸引力,人家都遠離你,你有力也使不上。這是第三個。第四個力就是感召力,我們也可以說通俗一點,號召力,你說什麼大家信、願意聽,也願意去做,這就是感召力。我們每個人實際都有這幾種力量,只是你現在可能自己還沒有發現,你還沒有發揮出來。如果你發現了自己的這種能力,你把它發揮出來,你就是一個和眾生、和人有緣分的人,你就可以去度化你周圍的人。這是我們學佛人的第一個樣子,一好,就是要人緣好、眾生緣好。 第二個好就是要形象好。這個形象好不是說你長得多麼漂亮,不是這個概念,這個形象應該是莊重、大方,是這個形象好。具體一點說,我們學佛人給大家做這樣的好樣子,就是說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睡有睡相,吃有吃相,就是你得有一個端莊的相。如果你坐沒坐樣,站沒站樣,吃沒吃樣,睡沒睡樣,那你這個形象就不好。譬如說咱們有人,當然如果要是在道場,更應該注意這個問題,有人喜歡跷二郎腿,這個你如果在道場,尤其在師父講法的時候,你要是正在聽師父講經說法,你把你那二郎腿一跷,這相肯定是不莊重大方的,一定要注意這個問題。可能有些事咱們平時都不太注意,當然有時候你累了,你可以改變一下你坐的姿勢,但是你想,你自己坐在這,你就想我這個相是什麼樣的,你看看別人,你想別人,怎麼個坐相你覺得很莊重、很大方,你就向人家學習,自己如果有些不好的習慣,逐漸就把它改過來。 譬如說吃有吃相。你說吃飯還有人管嗎?確實是。我記得我上長春百國興隆寺那個道場去念佛,我第一次去。因為我告訴大家我很少上道場,我不太懂道場的規矩。百國興隆寺是大飯廳,一排一排的長條椅子,每一排是坐十五個人,都是固定的位子。那個飯廳好大好大,就坐著你吃飯。譬如說我第一次去我就犯了一個錯,什麼錯?我吃飯的時候我的胳膊肘就拐在飯桌上,當時有師父在兩邊巡視,師父就點了一下,拍拍我,告訴我兩個胳膊不可以拄到桌子上。這是不是咱們很多人都有這個習慣,吃飯的時候習慣、喜歡把胳膊這麼搭在桌子上這麼吃,這就是沒有吃相。另外吃飯的時候不能吧的吧的,或者譬如說你吃面條、吃粉條,你哧溜哧溜,出來好大的聲,或者是狼吞虎咽,這都是沒有吃相。這就是咱們學佛人都是從一點一滴做起,要注意這個形象,逐漸的你就端莊大方,一看就自己都覺得自己在改變。 睡有睡相。可能有人說那你知道別人睡覺什麼樣嗎?我不說別人,我說我自己。我原來睡相就不行,因為什麼?你睡覺最好是右側臥,吉祥臥,習慣了,當你往生的時候可能你就這個姿勢走。站著走、坐著走、吉祥臥走,這是最好的。所以你平時就鍛煉你自己養成吉祥臥的習慣,睡覺還舒服。我原來睡覺就是不習慣總按照這個姿勢做,有時候剛睡覺的時候這麼做了,可能睡著了我就改變了。一張大床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反正從這頭咕噜到那頭,那床都是我的。後來有時候,譬如說來客人,我老伴我倆就睡雙人床,有一天半夜我老伴就扒拉我,他說:妳醒醒,妳干嘛這麼打我?把我扒拉醒了。我說我怎麼打你了?他說妳這家伙,連喊帶叫,劈裡叭拉把我一頓打。後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我好像是打他了。你說這睡相能好嗎?不但睡相不好,還去打人家,讓人家也睡不好,這咱學佛人這個形象就不好了。所以咱得改,是不是?現在我每當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想安安穩穩的有一個好睡相,不要干擾老伴睡覺,更不能打人,更不能吵吵。這兩天在這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時候,這個我不知道,刁居士告訴我,說我晚上也不知說什麼,她都聽不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可能也是一種睡相不好的表現,在睡覺的時候自己還得加個意念,要好好睡覺,安安穩穩的,別影響別人。 譬如剛才我還說一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這個我說了,吃有吃相,還有一個就是說有說相。譬如說話的時候,咱們每天可能都要說話,都要接觸人。有的人說話就是安安穩穩的,一句一句的說,有的人說話喜歡慷慨激昂的,有的人喜歡比比劃劃的,可能這個說相就不是那麼太莊嚴、太大方,還是安安穩穩的比較好,讓人家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要吵吵嚷嚷,聲音應該是不高不低,你要是太吵嚷了,覺得很鬧人,你要聲音太小了人家聽不見、聽不清楚。所以咱們說話要口齒清楚,一句一句的說,不緊不慢,不高不低,這樣讓人家聽了比較舒服。像我說話就有個毛病,我語速比較快,就是說得比較快。所以這兩天我就提醒我自己,把說話的速度放慢一點,再放慢一點。但是因為已經養成習慣了,冷不丁的好像一下子還改不過來。我不知道大家感覺到沒有,今天上午和下午我特別注意這個問題,我說話要把語調放慢。這是第二個好,形象好。 第一個緣分好,你怎麼樣來獲得這個緣分好?就是老法師說的那二十個字裡的,一個是真誠,一個是平等,你這四個字做到了,你的人緣會很好的,因為你沒有分別心。第二個形象好你要做到,怎麼做到?清淨,你心清淨、你的身清淨,你的形象肯定是清淨的。就是當別人坐在你的身邊,應該讓別人有個什麼的感覺?就像是非常清涼,不躁。譬如說有的人心浮氣躁,他本來想發火,當他坐在你身邊和你說說話的時候,他會感覺到很清涼、很滋潤,他那種躁火自然而然的就降溫了,用自己的清涼去感化對方,讓對方也清涼。如果你自己很心浮氣躁,人家坐在你面前,你就像一把烈火,會把人家也燒起來的,讓人家躁上加躁。咱們要給大家一杯清涼的水,就像很熱很熱的天給他喝一杯清涼的飲料,他立刻會感覺到很涼爽的。有的人你為什麼願意接觸他?你覺得一坐在他身邊你自己感到舒服、很靜,有的人你不願意坐在他身邊,因為感覺到他很狂躁,感染你,就是對方的情緒和他的感受直接能影響你。這是第二好,形象好。 第三好就是氣質好。咱們不常說嗎?說某某某很有氣質,某某某很有氣質。這個氣質是講什麼?這一定是要一點一滴的積累修養出來的,不是一時半時就能做到的,你裝也裝不出來,你裝幾分鐘之後可能你又恢復到原來那種狀態。這種氣質應該是謙卑的,這個謙卑我記得昨天我也講了,不是自卑,謙是謙虛,卑是卑下。我這兩天聽齊老菩薩的課我深有體會,這種謙卑就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低低的、矮矮的、軟軟的,這叫謙卑。有了謙卑你才能有禮,就是能禮敬諸佛,也就是你接觸的人你都會禮敬的,包括街頭的乞丐你都會對他謙卑有禮,你不會瞧不起他,你會生起一股慈悲心,你會幫他的。 第一個就是要謙卑有禮,第二個就是不卑不亢。不卑不亢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就是我對誰都是這樣,你怎麼富有、怎麼高貴,你的地位怎麼高,我是這樣對待你,對那些貧窮的人,沒有什麼地位的人,最最底層的普通老百姓,我也是這樣對待你,這就是不卑不亢。再就是對待別人的態度,你贊歎我,我也阿彌陀佛,你毀謗我,我也阿彌陀佛,這也叫不卑不亢。這就是氣質好的第二個表現。第三個表現就是靜如止水。咱們看大江大海裡的水,當風浪來了的時候,那個波浪會起很高,這個它是大動的。我曾經到牡丹江鏡泊湖去過幾次,我仔細觀察了那鏡泊湖的湖水。為什麼要叫鏡泊湖?真是像一面鏡子一樣平靜,那個小波紋你仔細看,細細的。所以我就想,人也應該像這湖水一樣靜如止水。如果是你這三條基本做到了,你給別人的印象一定人家感覺到你這個人很有氣質。但是這也不是三五天就能練出來的,應該真心誠意的改自己的習氣,把自己不好的氣質去掉,換成好的氣質。這就是我說的第一個三好,就是咱學佛的人能不能做到這三條,第一條是緣好,第二條是形象好,第三條是氣質好。 我這次來香港我發現了一個樣子,好樣子,咱學佛人的好樣子,你對照對照我剛才說的這三條,你看看是不是這樣。誰?你們能不能猜到我想要說的是誰?锺博士。這次我來香港,我和锺博士是第一次見面,以前只是看過他的光盤。就這兩天的接觸,我真是仔細觀察了,我說的上面這些條他都具備。每天你一見他,你就感覺到心裡特別舒服。你看他那個面部的笑容,既不是裝出來的,又不是那種假惺惺的笑,他就是一種很真誠的發自內心的微笑。以後你們仔細觀察觀察,如果你原來沒注意,今天我說了你仔細觀察觀察,你看看锺博士,他跟任何人說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他那個表情就是謙卑有禮、靜如止水,真是這樣的,你們仔細看看。 因為咱身邊就有這麼一個好榜樣,三好學生,咱們得好好向他學習。所以我這次來香港這是我一個很大的收獲,我找上了一個在三好這方面給我們做出好表率的好樣子,你從他的站相、坐相、包括走相,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不像我們,我有些時候有事情,急了,忙忙叨叨的,大步流星的。你看锺博士這幾天,我發現他始終是這樣的,他跟你對面說話的時候,眼睛瞅著你,語言從他嘴裡說出來你覺得是那麼的溫和,一點也不刺激你。有的人就不是這樣,面對你說話的時候,你會感覺他很鬧人,叽哩哇啦,大聲大氣,吵吵嚷嚷。咱們一對比,反差很大,那咱們應該向誰學習?锺博士,真是,就在我們身邊。尤其是咱們香港的同修,經常都可以看到锺博士,從現在開始,每當你看到他的時候,不管他跟誰在交談,或者是他在干什麼,你仔細觀察他,真是咱們的好樣子。這是學佛人的樣子我給大家說的第一個方面,第一個內容。 第二個內容就是要隨緣,不要攀緣。有些時候為什麼人家對我們學佛人不信服,人家不滿意?是因為我們有些時候太攀緣。比如說,上次我記得我給大家舉這個例子,就是關於是吃素食還是不吃素食的問題。你一定不要強求別人,一定不要一開始人家接觸你,你就告訴人家你一定得吃素,一開始接觸千萬不能這樣說,你這樣說把他障到佛門之外,他覺得信佛太麻煩,怎麼還得吃素?要不讓我吃肉那可不行。所以就這一條他要理解偏了他就不敢進佛門,你就斷人法身慧命。慢慢來,你不是吃素嗎?你用你的行動去影響他。譬如說我姑娘,原來吃葷,她在廣州。大家都知道廣州可以說是一個吃城,我給它起個名叫吃城,什麼都敢吃。昨天齊老菩薩不講了嗎?我一聽太嚇人了,這愈來愈往前發展了,不該吃的都吃了。她在那吃了好多那些個東西,後來回到哈爾濱以後,我從來不動員她說妳該吃素了,因為她爸爸是吃葷,我是吃素。她沒在家的時候,我和老伴說,咱倆是一桌兩制,互不干擾。我說你什麼時候緣到了,你吃素了,咱就一桌一制,現在一桌兩制。真是這樣,我從來沒有動員我老伴說你得吃素,你不吃素如何如何,我從來不這樣說。然後我老伴要吃什麼,他買回來我給他做。 但是現在我做的愈來愈少,現在有時候我姑娘回去給他做,因為我老伴說我做的那個不太好吃,可能我的水平手藝太差。因為有一次做魚,過去我跟大家說過,可能在座有的聽過。他要吃魚,我說好,我給你做魚。我就把火點著以後,把油放進鍋裡,油已經熱了,冒煙了,下一個程序是啥我忘了,我就想不起來下一個程序是啥,就站著想的工夫這油煙就冒起來了,我一著急,我接了一碗涼水,我嘩一下就倒這油鍋裡。我們主婦們都知道,熱的油一碗涼水倒進去該是什麼樣的景象,嘩一下就起來了,房頂上全都是油點油星,迸的哪兒都是。我趕快拿鍋蓋給它蓋上,油和水在一起滋啦啦,我就想我有時間想我下一個步驟是啥。後來我一想,做魚,下一個步驟干脆把魚放進鍋裡肯定沒錯,所以第三步我就把這魚就放到鍋裡去了。然後站在那裡想下一步放點啥,下一步放點啥,就這麼的,終於把這條魚做熟了。 吃飯的時候,因為就我老伴我倆,我就把這個魚端上來,一面有點糊巴,一面沒有糊巴,我心想得掩蓋掩蓋,我就把糊巴的那一面沖著盤底,把不糊的那一面沖在上面,它比較好看。端上來以後我倆就開始吃,我就拿眼睛瞄著我老伴,我想看他的面部表情,如果這個魚好吃,他肯定說挺好吃,要不好吃,他可能面部表情就是不太高興那個樣子。結果我沒看出來表情,他面無表情,既沒有高興的表情,也沒有不高興的表情。我心想怎麼沒表達出來,這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待會又沒看出來。我就問一句,老伴,這魚我做的怎麼樣,好不好吃?我老伴說挺好,兩個字「挺好」。我心挺高興,就我這個水平,就這個程序,做出的魚還挺好,那就挺好吧。我倆就吃。沒吃兩三分鐘我姑娘回來了,一進門,還沒等把鞋脫了,我老伴就說:哎呀,姑娘,妳咋不早點回來?妳媽做這個魚實在是太難吃了。我說剛才我問你,你還說挺好,怎麼這麼兩分鐘就變成太難吃了?他說我不能那麼說,我要說妳做得不好吃,影響妳積極性,下把妳不給我做了。我說那不能。所以從那以後,要做這些個魚、肉什麼的,基本我老伴都打電話把他姑娘找回來,姑娘給他做。這樣我倒省事了。所以我說這個事,就是咱們別勉強對方,到現在為止,我和我老伴沒有因為這個發生過不愉快、產生過矛盾。 譬如說我出門,我很少出門,偶爾的出去了,在外面吃飯,有方便條件的,有素食館,到素食館去,沒有方便條件就到一般的飯館。它就是那鍋,再怎麼刷,怎麼給你做,因為它畢竟是那樣的飯店,成天就是鼓搗那些個東西,做出那個素菜也帶著那個葷腥味,你就別尋思他鍋干不干淨?他那個鏟子干不干淨?這個菜是素味還是葷味?你一想,保證你聞著惡心,熏你。我傻乎,我不想,這就是素菜,它就是好吃,我就這麼想,所以我就把它吃了,我啥感覺沒有。有的佛友可能是在這方面很嚴格,吃了以後惡心,甚至有的出去吐。我就想怎麼能這樣? 我這次到香港來,在坐飛機的時候,本來應該提前登記機上要素食,結果我們忘了,就沒說要素食這句話,到飛機上以後,我們一共吃了兩頓飯,全都是葷的。因為小於和小刁我們三個一起來的,坐在一起,這不就三盒飯嗎?我說你們也別尋思它葷的、素的。擺到這以後,我就把我那一盒撬開一個邊,我一看裡面都是肉絲,挺瘦的那種肉絲。如果那次小刁和小於不在我的身邊,可能我就把這盒飯當素食吃了,就看餓不餓,那天我還真不餓。小於說了一句,這個不能吃,退回去。然後就把這三盒飯都退回去。人家飛機上的小姐告訴我們,下一次別忘了一定要登記素食,我們是按份兒准備的。可能我們那個飛機那次那個航班大概沒有吃素食的,所以人家就沒有准備素食,那你這個就隨緣。沒吃飯,我坐那心裡想,禅悅為食。這不沒有飯吃嗎?沒吃上飯,我就想禅悅為食。你心裡起什麼心,動什麼念,它就靈,我一點不餓。你看飛機上這兩頓飯都沒吃,水基本我都沒喝,我不太喝那些飲料,我就喝白開水,就是這樣。那天是早晨八點半起飛,中間到南京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到深圳大約是二點二十左右,這麼長時間,一點沒覺得餓。如果說真是在特殊的情況下,你就是這個條件,你就別琢磨它是肉還是魚還是什麼,你就當大白菜、土豆、蘿卜,不就好了嗎?你吃進去的就是你想的這些東西,就完了。所以這個隨緣,你在極特殊的情況下你該隨也得隨,如果有條件,當然咱們既然是吃素這麼多年,還要堅持。我不主張、不是告訴大家你破齋,你把吃素破掉,你接著吃葷的,我不是這個概念,就是當你遇到特殊情況下你怎麼樣來對待。 譬如說前些天我們同學集會,我們同學沒有吃素的,結果他給沒給我要素菜?要了素菜。他們還挺心疼我的,給我要點兒好菜,要的西蘭花。結果那些日子我已經牙疼,咬不動,所以那天整個飯桌上沒有我吃的菜。他們說素雲妳吃什麼?我說你們該吃啥吃啥,你們都看不著,我已經吃飽了。正好那天他們拿去個大西瓜,平時我不吃零食,那天那個大西瓜,你看我沒有飯吃,完了他們喝酒、喝飲料,我干脆就吃西瓜,我平時不愛吃西瓜,我那天好像吃了六瓣西瓜。我那些同學都不好意思,說你看素雲大老遠來,一頓飯坐那瞅著咱們吃,就這幾塊西瓜吃來吃去的。他們還表揚我,你看人家素雲那西瓜吃得多干淨,一牙一牙的。我吃到什麼程度?在整個西瓜皮上你找不著一點紅的,我能吃到那種程度。他們說還有那麼多,妳干嘛這麼節約?我說你們不知道,就是紅的和白的交界的部分,是整個西瓜最有營養的部分,你們這營養、那營養,實際好的營養都叫你們扔掉了。我說看沒有,向我學習,再吃西瓜一定要吃到這個份上,那營養你才吃進去。就是這樣,你看這一頓飯不也就過去了嗎?我也沒餓著,也沒渴著,挺好挺好的。如果你要是眉頭一皺,沒有一樣是我能吃的,你東瞅西望的,你說其它同學著不著急,上不上火。咱們就這樣挺隨和,所以當時我那幾個同學都說:素雲,我們周圍也有信佛的人,他怎麼和妳不一樣?跟他們在一起可拘束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甚至說筷子都得用開水怎麼弄。我說下回帶把小刀,你告訴他們,坐在那先把筷子外邊那一層喀嚓下去,我說不是講究嗎?他們說妳咋不那麼講究?我說我沒那一說。因為我的同學都知道我喜歡干淨,他說看妳這個人這麼干淨,肯定妳到哪兒是很挑剔的。說我們記得那時候上妳家去我們都不敢坐,他們跟我學,說妳家那床,稜是稜,角是角,清一色都是白單,我們都不敢上去坐。我說那是過去,現在不是了,我家那個床也沒有稜、也沒有角,也不完全鋪白床單,有白的還有花的,我說都隨緣了。就這樣的,你隨緣,你自己覺得自在,人家對方也自在,你不要弄得人家緊梆梆的。 譬如說我上農村去給祖先們掃墓,因為我婆婆家有老墳,上農村去清明祭祖。農村家親戚他有什麼?雞蛋或者是煎豆腐,這都是不錯的菜了,我老家那兒比較貧困。然後我們每次去,就上街上去把肉什麼的都買著,都買現成的,這樣拿上去。因為那邊都吃葷的,所以去了以後,就我自己吃素,他買這些東西就沒我吃的東西。所以我就告訴我那個嫂子,我嫂子說:小雲,妳吃點啥?妳說這麼多好東西妳都不吃,妳不後悔嗎?我說不後悔。妳不遺憾嗎?我說我不遺憾。完了問我,素雲,那怎麼辦?我給妳弄點啥吃。我說嫂子,我告訴妳,呼土豆,妳就把那個土豆呼熟了,倭瓜呼熟了,要有茄子呼幾個茄子,妳下那個大醬,就給我倒來一盤,我就是大醬蘸土豆、茄子、倭瓜抹大醬,吃得可香可香了,可飽可飽了。我往炕裡一坐,農村都是有的鋪炕席,有的糊的紙,就往那一坐。我嫂子說素雲,妳城裡住慣了,妳等著,我給妳拿個被給妳鋪上,妳坐那兒軟乎。我說嫂子,沒那一說。她說真看不出來,我們一開始都以為妳一定很挑剔、很矯情,來了我們怎麼照顧妳,怎麼招待妳。我說不用,我最好招待了,妳看看,小米干飯,妳撈的也行,妳是煮的也行,怎麼都行,粘豆包,妳就往上端沒錯,大碴粥,帶豆的,我說妳就來這個,那就是我最愛吃的。我嫂子說這好辦,這都是農村有的。咱們到農村,你要往那一坐,人家很為難,我怎麼伺候你們?給你們什麼吃?所以我啥也不挑。原來他們都說,原來我們就想妳要吃素,來了還真不好辦,挺麻煩。我說現在妳們感覺到呢?她說現在感覺到一點不麻煩,妳太好招待了,太好對付了。 那個時候我沒有徹底吃素之前,有時候他們給我整那個小蔥蘸醬,或者打個飯包,咱們這邊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就是把那個大一點的白菜葉,給它弄這麼大一棵白菜葉,洗干淨以後,就把各種作料、那個飯包在這個菜葉裡,給它包起來,連菜帶這個菜葉一起吃了,北方叫包菜包,就這個東西,非常好吃。後來我不吃蔥、不吃蒜,我嫂子她們知道以後就不給我包這個了。你說就這個,咱們不是很隨便嗎?所以隨緣這個問題,是咱們和同修們,或者是和不信佛的親朋好友們,這個距離是能拉近還是能拉遠,起好大的作用。你別讓人家感到你很特,很難招待。譬如說你上人家做客,人家覺得你難招待,人家上你這來做客,人家想可得謹慎,人家吃素,咱們別讓人家討厭。實際人家是客人,咱們應該好好招待人家,該做啥做啥,這頓吃不完下頓再吃。像我就是這頓吃不完,留起來,下頓熱熱再給我老伴吃,就完了,還不浪費。所以一定要隨緣。就是不要把你自己不願意、不高興的事強加給別人,讓別人也不願意、不高興,也生煩惱。咱們不是要作佛、要作菩薩嗎?要作佛、作菩薩,你就讓你周圍眾生心生歡喜,別讓人起煩惱,這是一個方面。 隨緣的事是太多了,譬如說大家在一起談論一些問題,可能每個人各抒己見。我為什麼總結了那三條,不爭論、不討論、不辯論,後來我又補充了一條,不解釋。關鍵就是在這個問題上我有體會。譬如都是咱們同修坐在一起,都是同修坐在一起討論問題的時候,他也有不同的意見,不可能大家意見一致,如果要完全一致,那六和敬早都實現了。不一致的情況下你怎麼辦?我建議大家,要認真的、仔細的傾聽別人的意見,別忙忙乎乎的表達自己的意見,別人意見說完了,你覺得誰說的有道理、誰說的沒道理你不去評論,然後你可以把自己的意見表達出來。但是絕對不能這樣說,我認為、我覺得如何如何,就是凡是帶「我」的這個都是一種我執,你這樣說,別人聽了特別不順耳,如果把這個東西改了,你隨緣這個就做到了,這是第二個關於隨緣的問題。 第三個就是定位,你把你的位定好。第一個位,咱們是在家學佛的居士,你一定要把你的身分弄明白,在家學佛的居士,師父講四眾弟子,就是出家二眾、在家二眾,這叫四眾弟子。我們是在家的二眾,你這個位置定好了以後,第一條,牢記我昨天提醒大家的,不說僧之過,不議論寺院裡的事,常住們的事不是咱們應該議論的,你一定要定位這個。第二個,在任何場合你也要把自己的位定好,就是在這個場合上你應該做什麼、你應該說什麼,你一定要把握你自己,不要越位,該你說的時候你說,不該你說的時候你不能說,該你做的你做,不該你做的你不要做。我舉個例子,當然這種現象不是那麼太多,譬如咱們師父上人開示講話,我們能不能插話?這很簡單吧,不能。師父在開示的過程當中,我們只有靜靜的去聽,來體味師父所說的含義,理解師父所說的話,要精力集中,我們不能插師父的話。我是這樣想的,我不知道對不對。因為師父他是虛空法界的老法師,他的智慧是無邊無際的,我們的境界和老法師沒有辦法比,所以你怎麼能和師父,那樣做我覺得是不是就沒大沒小,做為咱們學佛人不能這麼做,一定要定好自己的位。 另外,如果有機會,你有表達你想法的機會,說話要言簡意赅。言簡意赅就是你說話一定要簡潔,通過簡潔的語言把你的意思明白的表達出來就可以,不能啰嗦,說起來沒完沒了,什麼都想說的到到的,哪個也不想漏,這就是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定位。因為你是干什麼的,應該知道你應該干什麼、不應該干什麼。就不同的場合,這個問題一定要注意,在這個場合你可以這麼說,在那個場合你就不能這麼說。而且你說的,甚至包括語調,包括你所說表達語言的抑揚頓挫都要考慮。在師父面前說話不能大聲小氣。這是我能想得到的,我在這裡也是建議大家注意這些問題。 再就是我們學佛人的形象,譬如說我們進到寺院裡去,第一個大殿肯定是彌勒佛。為什麼要一進山門就讓我們看彌勒佛?大肚能容。人在生氣的時候,那個形象、那個氣質就全都是不好的。所以咱要學大肚彌勒佛,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做到這一點,你自然就心態也好、形象也好、氣質也好,你這些都好了,自然這個緣分就好。咱們和眾生一定要結善緣、結法緣、結佛緣。過去我曾經跟佛友們說,當你們生氣的時候去照鏡子,你看看你自己的臉是什麼臉,我給他們比劃,我說一定是嘴角向下;然後你高興的時候,你喜笑顏開的時候你去照鏡子,嘴角一定是向上的,你一對比對比,哪個形象好、哪個臉好?我說第一個臉,嘴角向下的,怒目橫對的,那是鬼臉;喜笑顏開的,讓大家一見心生歡喜的,那是佛臉。我們學佛人應該每天面對別人的時候,讓大家看到的就是那種讓人心生喜歡的佛臉、菩薩臉,不要拉著臉,噘著嘴。每當要生氣的時候,你心裡就想「佛臉、佛臉、佛臉」,念它十遍佛臉,你那個氣就消下去一大半,再念十句佛臉,你的氣就完全消了,你真正那個臉就是佛臉。你別一來氣馬上就發出來,完了,你那個鬼臉就現出來,是不是?咱們還是給大家多看佛臉,少看或者是不看那種鬼臉。你看別人臉你也喜歡看那個好臉,你也不願意看那個拉著的臉,怒氣沖沖那個臉,大家心都是一樣的,是不是。所以學佛人的樣子真是很重要,既然這樣,我們就給大家做個好樣子,讓更多的人通過我們,感受到學佛人的好,學佛的好,然後他也進佛門,我們大家一起修學,那有多好,是不是。 所以學佛人應該是什麼樣子,你們再琢磨琢磨,如果我說的這些方面能夠供大家借鑒,那就借鑒,然後再把你們能想到的再逐漸往裡補充,我們就愈來愈圓滿,對不對?還有哪些條我們做到了,我們這個樣子就愈來愈好。你說這樣大家都學佛、都念佛,能不和平嗎?自然災害能不減輕嗎?這要通過我們每個人的努力。師父講法不是說嗎?我們每個人發一次火,地球的溫度就增加一點。你說我們六十多億人口如果要是都發火,那還了得,那不火山爆發。我們每個人都清清涼涼的,自然災害自然會減輕的。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今天因為是最後一節課,我把這一節課分成三段。 第二段我想講什麼?剛才咱們一位同修建議我,讓我講講關於送往生的那種殊勝的情況,說這個對大家是一個鼓勵。我這次給大家舉一個例子,這個例子就是我在第一張光盤裡曾經提到的宋居士,小宋。她的爸爸媽媽都往生了,她的媽媽是十年前往生的。老人家往生特別殊勝,因為老人家念佛。她當時是一點沒有病,沒有生病,老兩口坐在炕上唠嗑,她家是住在火炕,火炕就是有炕沿,我們北方火炕是帶炕沿的,就是一長條木頭,那個叫炕沿,老兩口就坐在炕沿上唠嗑,唠唠說說,老太太一下子就過去了,瞬間就走了,所以家裡人一點沒有思想准備,因為老人家一點病沒有,就走了。走了以後情況特別殊勝,出了好多瑞相,這是十年前。當時老爺子不太信佛,一看老太太這麼走了,走了以後的種種瑞相這老爺子都親自看到了,所以老爺子當時就發心他也要念佛。我去了以後,老爺子曾經跟我說過,妳大嬸上西方極樂世界了,那地方可好了,我得上西方極樂世界去找妳大嬸,我得好好念佛。所以老爺子從老太太走,一直到他這個春節前往生,老爺子一共念了十年佛。真是除了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就是看老法師的光盤,看累了、困了就睡一覺,醒了就看、就念,十年沒間斷,老人家念成了,他是這個春節前往生的。 他往生之前兩次見佛,因為當時他語言表達不是那麼太完整,說話說不太清楚,但是他能表達出來,用他的動作表達出來他見著佛了。第一次是他在床上躺著,然後就非常高興,笑得特別燦爛,就用手比劃他家這個棚的四周,佛、佛、佛,說一個字「佛」。在旁邊的親人們都聽到了,就是他告訴他的親人們他見著佛了。他這麼比劃一圈,你說他家這一圈都是佛了,這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床的對面有一個立櫃,第二次他是指著那個立櫃說佛。所以我們是判斷也好,還是真的就是這樣也好,我們認為他是兩次見著佛。因為他不是看著阿彌陀佛那個接引像說佛,如果要是那樣他可能是在念佛,但是他是那種表情、動作他都表現出來。第三個表現是什麼?他用手指頭在他姑娘的胸前寫了一個走字,因為他手哆嗦,當時他姑娘說你寫的啥我也不知道,我給你拿紙拿筆你寫給我看,然後就給他拿筆拿紙,老人家就哆哆嗦嗦的在這張紙上寫了一個走字,那就告訴大家他要走了。這個走子雖然寫得歪歪扭扭,但是誰都能看出來是個走字。 老人家走了以後,最突出的表現,就是二十四小時以後給他擦身、換衣服的時候,陀羅尼被一揭開,發現他的面部變了,就是原來的面相變了,他原來是一個大方臉,現在就是臉變成長條臉。這有一個因素,是他這一段時間吃的東西比較少,瘦了,這是一個因素,第二個因素,就是說他的面相確實起了變化,這是第一個表現。第二個表現就是兩腮,就是臉蛋這,就像塗了油彩一樣,紅紅的、亮亮的。第三個,咱們男同志的眉毛都是比較寬,比較短一點兒,他那個眉毛,就是陀羅尼被打開以後,他這個眉毛就像女同志化妝描眉似的,從這一直描到鬓角,變成又細又彎的那種眉毛。所以他的兒女們有的不信佛,一看老爸是這種相貌,一下子全都信佛了,說真是的,比生前還漂亮。老人走有一個什麼要求,特別明白,老法師說如果你走的時候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一定去好地方,最起碼、最起碼你不上三惡道,最次你也是人天兩道的。真是這樣的,老人家走的時候特別清醒,所以他走了以後,真是給我們大家做了一個好樣子,他到哪去了? 他生前曾經跟我唠嗑說過,他姑娘我們都在一起,他說走有一個要求,一定要雇個樂隊。當時我們不太理解,這老爺子怎麼要雇樂隊?後來他告訴我們,雇這個樂隊專門就吹阿彌陀佛。這我們才明白。我們就說為什麼要雇樂隊吹阿彌陀佛?老人家說,因為這個小區這麼多戶人家,因為他那是一個新建的小區,好多棟樓,在離他家大約得走十分鐘左右才是往外出的大門,他說不要一開始就把我裝在棺材裡就拉走,這個樂隊先在樓房的樓棟門口吹,吹阿彌陀佛,然後把他裝進那個也叫棺材,裝進那裡以後,他說抬著往大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吹著阿彌陀佛,到大門外以後再把這棺材蓋上再裝到車再拉走,這不有一段距離、有一段時間嗎?他說這就是讓全小區的人都知道阿彌陀佛,都聽阿彌陀佛聖號。這是老人明明白白交代的。 所以老人家走了以後,這一條我們滿老人家的願,給老人家雇了一個樂隊,真是殊勝。當時那天早晨我們是五點多鐘,天還比較黑,這個樂隊就在門洞的兩旁就開始奏阿彌陀佛,這麼一奏阿彌陀佛佛號,那小區早上還挺靜的,那不都能聽見嗎?好多人都過來看。然後我們就按照老人的要求,滿了他的願,一直到火葬場,阿彌陀佛佛號也沒斷,有的地方火葬場不讓吹,我們守規矩,咱們就不吹,他讓吹了咱們就趕快吹,所以從始至終就是沒怎麼間斷。尤其在火化的過程當中,一直吹著阿彌陀佛佛號。那天我看好多出殡的人大概都被我們這伙吸引住了,都上我們這圍著來看,一個是看我們都穿著海青服,然後又有樂隊,還唱阿彌陀佛,好多人都圍過來看。有的人很羨慕,說他們家這麼辦挺好,真是挺好的,就是這樣。老人家走了以後真是很殊勝。 要我說咱們做兒女的,怎麼樣是孝順老人?當時小宋因為和她老爸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你看小宋今年也快六十歲了,她比我小一點,突然老爸走了,很難過。她頭些日子老哭,後來打電話告訴我她哭,叫我把她訓了,我說妳淨幫倒忙,老人家走得這麼好,四十九天之內妳為什麼不念佛,讓老人家蓮品高升?她聽話,後來她不哭了,七個七,每個七她都是帶著家人念佛,給老人家回向,非常起作用。老人家真是也不辜負大家對他的期望,給大家表了這麼好的法。走了以後給他的孩子們托夢,好多事都告訴明白了,人家老伴在西方極樂世界是真的,人家老兩口在西方極樂世界團圓了。給示現什麼樣?他那個姑爺不信佛,還有點按我們北方話說就是不太精明的意思,他學不完全,你看還非得給這樣的托夢。他姑爺第二天早晨起來就給大家學,說爸給我托夢了,說爸住那個地方什麼樣什麼樣,金碧輝煌,什麼樓閣,他都給學上來了,他說其它的還有,還有什麼池子,池子裡還有水,水裡還有花,反正就把這些都能學出來。完了他姑娘,小宋跟我說,她說我老爸怎麼不給我托夢?要給我托夢我能給大家說的可全了。我說因為妳信佛,從妳嘴裡說出來沒有這個效果好,他不信佛才給他托。你看這回怎麼樣?他信了吧,他當時就說這是真的。另外人家老爸都告訴了,品位是什麼品位都告訴了。我就經歷了三個,就是走了以後知道他是什麼品位的,其它的沒有告訴,就是我說過張榮珍一個,齊居士一個,還有小宋她爸一個,走了以後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們他是什麼品位、怎麼個過程,都告訴了。所以這個,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我講給大家聽,這不是編的故事,它是真實的。還有好多往生的例子,走得很好的,這個例子我就不一一給大家講了。 我再說走得不好的是什麼樣?我還得說我這個弟弟。我弟弟對我特別好,拿我這個嫂子就當姐姐一樣,我能不真心誠意送他嗎?我就是送不上。我在他身邊守了十天,甚至我十天都沒咋睡覺,和他面對面的坐著開導他。他就一條,就告訴我:嫂子,我怕死,我不想死。他比我小兩歲,我說:明宣不行,你怕死你非死不可,你要不怕死,你好好念阿彌陀佛你是生命的轉換,你就上阿彌陀佛那去了。嫂子我聽妳話,我知道妳不騙我,我念阿彌陀佛。等妳再跟他說,還是怕死,那可真是怕死,不是假的,弄得我真是沒有辦法。我說明宣,我看你這樣我真上火了,我眼瞅著你就兩條道,一條道西方極樂世界,一條道三途,你說咋辦?我說嫂子要能替你死我替你死,只要你能上西方極樂世界,我替你死,現在你說怎麼整還替不了。我就守了他十天,到底也沒守住,也沒把他勸過來,德行不夠,沒有把他感召過來。後來我離開他三天還是幾天他就走了,走得特別不好。後來我那小侄女來跟我學,她說娘,我爸走了以後可嚇人可嚇人了,那臉都不是他臉了,她說我們都不敢看,身體是梆梆硬梆梆硬的。你看走得好的什麼樣,我給大家舉的那個例子,現在走得不好的,我給你舉這個例子。我為什麼舉我弟弟?因為你看我給你們說的是不是真實的,他是我弟弟,我能不好好送他嗎?沒有這個緣,這關鍵還在自己! 所以有些老菩薩們跟我說,希望我往生的時候劉居士妳來送我。我說別打妄念,別打妄想,就看緣分,緣分成熟了,有這個緣,那肯定我來送你,我說如果這個緣不成熟,我想送你我都送不了。我舉一個我想送我送不了的例子,我有一個佛友,她有一個鄰居老太太處得非常好,老太太病了。那個佛友跟我說,劉姨,妳能不能來看看?我說可以。不知道怎麼的,一次岔過去,兩次岔過去,我就是沒去上。後來老太太病故了,我這佛友打電話說,劉姨,妳能不能跟我去給我那大娘念念佛?我說可以。她說我中午去接妳,因為她是賣服裝的,她說我現在沒人接班,等中午我妹妹來了我打車去接妳,咱倆上她家去念。我說好。不就接電話嗎?我接電話之前我好好的,我要是有毛病我能答應嗎?我當時正在書架上給我孫女找書,我沒病,接了電話五分鐘我就開始上吐下瀉,去承包廁所去了。我老伴說這咋的了,這廁所咋你承包了?我說我也不知咋的。他說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我說是啊。結果我這個佛友中午就說,劉姨我過去接妳。我說妳別來了,我去不了了,我說我現在吃點藥,如果我能堅持一小時不跑廁所我就打車過去,我說妳先過去。那天我就無論如何我也沒過去,你說我和這個老人家就沒有這個緣分,我就沒送上她。 上些日子,現在有幾個月了,就這個老太太的兒子又有病了,住院,住在中醫院。還是這個佛友說,劉姨我那個大娘妳沒送上,現在我那大哥又病了,在醫院,妳去看看吧。我說行,我就去了。我說在哪醫院?她說在中醫院。中醫院那個地方我還能找著,我去了以後見著他本人,完了她媳婦說,叫著他名,說你不是老想劉姨嗎?劉姨來看你來了。他當時在醫院那床上平躺著,我看他就努力的想把頭扭過來,他想看我,後來我就到跟前,我說你別使勁轉,我在你跟前你就看清楚了。他還是把頭扭過來,然後我就看他眼淚從兩個眼角就淌下來,他就哭了。我說你別哭,別難過,好好念佛,咱們上好地方去。後來我告訴他,我說我今天晚上在這,我陪你念佛。因為我去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具體情況,我也沒打算陪他一宿,我去了一看,我感覺好像那一宿他大概是要走。就他媳婦和他姐姐在那,人手也少,我想我在那最起碼給她們兩個壯壯膽,是不是?我就在那了。 後來我讓他媳婦和他姐姐,我說妳們到那邊床上去休息,這些日子妳們也挺疲勞的,我說我來守著。我就搬個小板凳坐在他跟前,他在這躺著,我就在這坐著,我說我念阿彌陀佛,你念不出來你心裡跟著我念阿彌陀佛,好不好?他就點點頭。後來頭不能點了,我說我說的話你要聽懂了,你就眨眨你的眼皮,我就看明白了,就說明你聽懂我的話。所以我跟他說什麼他聽明白了,他就眨眨眼,就是這樣。我從晚上七點鐘到那兒的,我就一直坐在他跟前念佛,念到早晨四點多鐘,我發現沒有呼吸了,非常平靜,一點沒有折騰,一般的人到最後不是大喘氣小喘氣,都有那種現象嗎?他一點沒有。就在我倆念佛的過程當中,我看他氣就沒有了,沒有了我就拿手去試一試,也沒有了。我就去輕輕的招呼他的媳婦和他的姐姐,我說你倆先睜開眼睛念幾句阿彌陀佛,然後坐起來再念幾句阿彌陀佛,把腿耷拉著床下再念幾句阿彌陀佛,我說別著急,輕輕的,過來看看是不是走了?我怕驚住她們。他媳婦和他姐姐就按著我說的做了以後,就過來看,我們仨正在看的時候他又喘氣了,又活過來了。我說咱們接著念阿彌陀佛,我們仨就並排著站那兒接著又念阿彌陀佛,大約又念了十幾分鐘,又沒有呼吸了。我說這回咱們等一等,接著念,我們又接著念,後來確定無疑,人走了,一看時間是早晨的四點二十八分,四點二十八分走的。 我跟他媳婦說,跟主任說說,要點念佛時間。他媳婦說劉姨得要多長時間?我說最少不能低於八小時。因為人家是醫院,咱們這個要求已經有點過分,人家一般是不准許的。他媳婦說我去說說。可能就這個緣分,也可能真誠心大概起作用,他媳婦回來告訴我:劉姨,主任同意了,給咱們念八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念到十二點半。你看早晨將近四點半去世的,然後念到十二點半,這不是夠八個小時了嗎?我說可以,我說抓緊時間咱們趕快念阿彌陀佛,然後我們就念。你說在醫院裡住院能念上八個小時阿彌陀佛,那已經很不簡單了,那麼多人,好在我們那個屋那兩張床都空起來,就我們這一個病號。然後我們家屬和好朋友我們幾個就在那念,念到十二點半,然後回向完了以後給他擦身、換衣,都把他弄得板板正正的,然後送走的。你看和他媽媽我沒有這個緣分,和這個兒子我們倆就有這一夜的緣分,我就把他送走了。你看不是那個我不想送,我想送,我去不上,這個呢?我去了我就送上了。 還有一個最短的,我倆就兩分鐘的緣分。在醫大住院,來電話說可能是不行了。我們打車往那面趕,因為這老人家她生前我曾經見過她一面,但是不認識,不熟悉。趕到那了,老人家人家告訴我已經咽氣了。當時她在醫院,她那個病房的床是靠著牆,床上的這一面坐著她一個姑娘,拉著她媽媽的手正在哭,媽呀,媽呀;地下這邊凳子上坐著一個姑娘,拉著她媽這面的手,媽呀,媽呀;兒子在他媽媽的腳下晃著他媽媽的兩只腳,媽呀,媽呀,我進屋就看到這種場面,我不知道當時我哪來的那個精神、那個勇氣,我進屋我就火了,我說這算你們孝順,平時你們那孝心都跑哪去了?我說都給出去,叫我連姑娘帶兒子我都給人轟出去了,我太大膽了是不是?跟人家姑娘、兒子都不認識。攆出去以後,我就跟這老人家說:老人家,妳大半輩子念阿彌陀佛,這可是最關鍵的時刻,妳趕快跟我念阿彌陀佛,我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從來沒有那個速度念過阿彌陀佛,那叫追頂法還是什麼法,後來他們告訴我。我就一句接一句的念阿彌陀佛,兩分鐘,老人家眼淚流出來了。旁邊站著的人就說又活了,我感覺到老人家真是又喘氣了,兩分鐘以後老人家咽氣了。我倆就是,他們給我總結的,說你和這個老人家就是兩分鐘的緣分。 你說我送這些,第一個張榮珍,我倆是二十多天的緣分,第二個就是我們刁居士的丈夫齊居士,我倆是七天的緣分,然後和那個佛友她丈夫是一夜的緣分,和這個老人家,兩分鐘的緣分。反正凡是緣分到了的,我感覺到真是走得都不錯,沒有緣分的,你怎麼想去你也去不上,去了你也送不上,就是這樣。所以咱們靠誰?靠自己,一定要靠自己念阿彌陀佛。助念有沒有作用?有作用,但是從我們念佛人本身來說,不要指著這個助念,一定要靠自己真心誠意的念阿彌陀佛,發大願決心往生,阿彌陀佛來接引,二力。淨土念佛法門不是二力法門嗎?所以咱們一定要充分發揮自己的作用,這樣才能阿彌陀佛接引我們回西方極樂世界這個老家。 關於往生這方面的事我遇到的不是太多,因為我不會送往生,就是整個那套程序,敲敲打打唱念的,那個我全不懂。我就是趕上這個,可能就這個機緣。我上次給大家舉那個例子,就是我送那個白血病患者,九個月,從她有病我去醫院見她,到我送她走,一共是九個月的時間,這個緣分挺長,就我一個人送。你們聽沒聽我那次舉例子說,兩只鞋一只鞋底。當時我身邊除了她姑娘哭哭啼啼以外,再沒有任何人,沒有一個幫忙的,又是下半夜,一穿鞋,一看兩只鞋一只鞋底,那心裡真發毛,這咋辦?那一只沒鞋底咋整?在那個關鍵時刻,真是智慧,我心裡就大聲的說「阿彌陀佛快送鞋,阿彌陀佛快送鞋」,一邊給她穿著衣服,一邊弄著一邊喊著阿彌陀佛快送鞋。可能這一喊,真靈,來了一個男的,我也不認識,我說哪嘎有賣鞋的?想辦法給我買雙鞋。他說我妹妹就是賣這個鞋的,我打電話讓她來。一個電話過去,十五分鐘她妹妹來了,把鞋給解決了。鞋解決了,她有穿那個海青服外面那個搭衣,就是帶柄的那個東西,我不會弄。然後我問那個女的,我說妳會不會弄這個?她說我會。哎呀,多好!把那個也給弄好了。我倆把她弄得整整齊齊規規矩矩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那個是九個月的緣分。 我告訴你們,白血病到最後如果要是不念佛那會很痛苦的,反正我在那,我在她跟前,最後三天三夜我沒離開她,我沒回家,我就坐在她床頭不斷的提醒她念阿彌陀佛。因為她心有點散,她惦念她姑娘,因為她就娘倆。所以她走的時候真是業障現前,她害怕,拽著我兩只手:劉姐,我害怕,我害怕。我告訴她:別害怕,我是妳的保護神,誰也不能把妳怎麼的。我自己的感覺,就因為我後背不是對著門嗎?那真是冒涼風,飕飕的,可恐怖了,要是不在那個關鍵時刻,我估計我得毛。但是那個時候沒有,我一點也不害怕,我心裡就默默的想,所有來的眾生都和我有緣,和董蘋有緣,咱們結善緣、結法緣,好好送董蘋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將來我成佛了我度你們成佛。就這麼的,你就用心去,反正我現在就總結一條,真誠那兩字太主要了,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只要你能發出那個真誠心,你干啥啥靈。不是說我干靈,你干不靈,你真誠心你也靈,真是這樣的。 所以咱們學佛的同修,昨天聽了齊老菩薩關於東天目山一些往生的實例,那講的都是真實的例子,所以對大家應該是一個鼓勵。像胡友松,大家注意沒有,胡友松就是胡蝶的女兒,我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網上光盤,我曾經看過,確實殊勝。你想做為她那樣一個家庭出身的一個人,她最後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走得那麼殊勝,一是說她有這個慧根、有這個緣分,第二齊老菩薩那個作用真是功不可沒,就在耳邊那麼提拉著念佛,那能不成就嗎?本人再有這個緣分,再遇到老菩薩這個緣分,真是很了不得,她太有福報了。她那個光盤如果大家能找得到,我建議你們看一看,真是挺好。從她到東天目山要求往生這件事,好多具體情節她那上都有,不光是她走了以後那個鏡頭,就是她生前都有那個鏡頭,真是挺教育人的。 東天目山還有幾個往生的,凡是我能得到的錄相碟的我都看了,真是挺好。東天目山真是一個祖庭,非常有靈氣,老菩薩們在那修行念佛,求往生是很有把握的。齊老菩薩,大家見到面以後有沒有那種感覺?老人家真了不得,我真是非常贊歎她,七十多歲的人了,把祖庭能恢復到這種程度,沒有三寶加持誰能做得到。老菩薩那種不辭辛苦,就是那種魄力,今天中午我和胡居士我們幾個吃中午飯的時候還談起這個問題,那太需要魄力了。她說過,她初上山的時候就是搭一個棚子,上面下雨,下面潮濕,睡到那裡,那個老鼠牠也嫌冷,那個蛇也往她被窩裡鑽,她說早晨起來,老鼠也在被窩裡,蛇也在被窩裡,人也在被窩裡。咱們在座的,反正我是做不到,嚇也把我嚇跑了,我既怕蛇我又怕老鼠。但是人家老菩薩有智慧,跟韋馱菩薩說,韋馱菩薩,你要是讓這些老鼠、蛇們都這麼鑽我被窩,這麼嚇人,我請上的人都被嚇跑了,誰來護法?你得給牠們安排個地方。所以一切都靠佛菩薩、靠龍天護法,人家這個問題就解決得非常好。現在咱們說,聽一聽好像很簡單,你想,從九幾年開始,到現在,能把東天目山恢復到這種程度,真是神力。就說那些大木頭、大樹,哪來的?我們在座的想一想,你就派人去搬去拉,你一夜之間能拉來那麼多嗎?大風刮來的。大風是怎麼刮來的?佛菩薩加持刮來的。沒有木頭,老菩薩不是哭嗎?啥也沒有,沒有木頭,人家一根木頭不給,我拿啥恢復,拿啥建廟?感動了天和地,感動了佛菩薩,感動了護法,晚上趕快刮大風給她刮去。所以第二天早晨起來,就是橫七豎八全都是木頭。昨天她講了那一段,大家聽了不要當神話,這肯定是真實的,她講我非常理解,因為她親身經歷的東西,她講出來以後就是特別真實的,你聽了以後你有感覺。如果她是講的故事,是從書本上看來的,或者是她編出來的,你也能聽出來。自己親身經歷的東西,真是她講起來是特別順的,你一聽就是真的不是假的,是這樣的。 因為我親身經歷了一些問題,我就深有感觸。我現在跟大家說,宇宙是這麼廣闊無邊,虛空法界是這麼浩渺無窮,如果做為一個人,你就說這個事我沒看到,那個事我沒聽到,我不信。我現在我沒有這種想法。我是一個很強的人,過去我不親眼所見的事我是不相信的。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經歷那些事別人沒經歷,我說的時候可能人家當神話聽,但是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真是一種佛力加持,那種感應,感應道交。我記得我再三的強調,這種感應道交和那種感應,它和神通不是一樣的,不是追求來的,不是想來的,而是它自然而然就出來的那種感應道交,那才是真實的。所以在整個送往生的過程當中,可能碰到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當你講了的時候人家可能有些人不信,沒關系,我還是那三條,不爭論、不討論、不辯論。你說有就有,你說沒有就沒有,反正我自己了解我自己,我沒有騙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就由你了,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事實來證明的。 我記得我送張榮珍的時候,我坐在她的床頭一個小圓凳上,她在床上躺著,就是她走的頭一天晚上,當時,因為她的牆邊放著一個三聖像,這麼大的框,玻璃框裡裝著那個三聖像,不是太大的,就在牆邊立著,她翻身過去她就可以看到三聖像。我看到那三聖像,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感覺到它就活起來的,它是動的,不是靜止狀態的。我以為我看花眼了,我再仔細看看,還是動態的,就好像他那飄帶都在飄,大勢至菩薩和觀世音菩薩那個飄帶好像都在飄。到現在你要說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覺得我好像沒看花眼,它確實是。所以這個你要是不親身經歷要別人說,我可能想那就是個佛像,是不是,它就是一個靜止的,它怎麼能活起來,飄起來?但是我不能騙我自己。 譬如說昨天,(我不知道我該說不該說),我就在這聽,昨天晚上聽老法師講法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我也不知道這感覺對不對,所以今天我過來以後我又仔細看看,我覺得我昨天那種感覺應該是真實的,但是我不好把它完整的給大家說出來。我說這段話是什麼意思?就是告訴大家,什麼事不要是非得我自己親自經歷了,我親自看見了,這個事才存在,我沒有親自看見這個事就不一定存在,不是這樣的。假如你過去有這種想法,過去就過去了,以後遇到這樣事,不要說三道四,人家說什麼事,咱們就聽著,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沒有人強迫你,但是你自己要把握住自己,千萬不要犯口業,別一下子人家說個什麼事,你三句兩句就給人否掉了,「不可能!瞎說」。咱不說這樣的話。因為你沒看著,他沒看著,你不知道,他不知道,不一定所有人都不知道。隨著時間推移,咱們學習佛法,可能大概你的感覺會愈來愈多一些,有的事你可能就經歷了,這都說不定。但是咱們不去追求這些,還是立足於老老實實讀經,老老實實聽碟,老老實實念這句阿彌陀佛。這是我今天說的第二個層次的內容,就關於送往生,說了這麼一段。 第三段,因為這節課是最後一節課,我想再跟大家說一說我這次來香港的感受,也和同修們分享。我這次來香港,我剛開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來辦什麼事,因為有一個事是我們事先約定的,我沒想講課。所以我告訴你們,我這次來我沒有想講什麼,也沒有這種思想准備。因為在家的時候刁居士曾經跟我說過,大姐您這次去香港可能還要講課。我說不講課。因為我知道那件事情的內容,我以為就來辦那件事,辦完了我們就回去,我就這麼想的。來了以後,協會同修們給我安排這幾節課,我還是本著老實、聽話,既然安排我講我就講,安排我講幾節我就講幾節,不再犯上一次的錯。 我第一次來香港我出的那幾個洋相,我不知道你們都知道嗎?我給你們學學。因為老太太十多年擱家貓著不出門,就是那大觀園裡的劉姥姥,來到香港以後看什麼都新鮮,樓這麼多、這麼高,人也這麼多,路這麼窄,這就是我總的印象。因為我上次來就是在這講課,要麼住那邊有個寮房,兩點連一線,就是講課、寮房,講課、寮房。所以我對香港總的認相,就這一段距離,是不是我說得比較准確,人多、樓高、路窄,就這個認相。劉姥姥進大觀園以後,那不看啥都新鮮嗎?然後我就出了不少洋相。我第一個洋相就是大腦空白,那個鏡頭你們看到沒有?第三節課,坐在這以後,開場白一說,大腦空白,不知道下面說啥,真是空白。我可知道那空白是啥樣。然後我就站起來,因為那玻璃鏡外邊就是錄像師,我就站起來擺手跟人家錄像師說:咱們重來吧,我大腦空白了。我回到哈爾濱以後,哈爾濱的同修跟我說:劉姨,我大腦空白了,咱們重來吧,我們都看著了。我說你們都看著了,那段沒掐掉?人家告訴我,全球直播,都播出去了。不但咱香港同修看到了,哈爾濱同修看到了,全國同修看到了,全球都看見了,這傻老太太。我說這回我可出名了,以後你們就叫我空白老太太。這第一個笑話,出洋相。然後我下了課我去師父那,我說:師父,我出洋相了,我大腦空白。師父說:好好好。我心裡就可有底了,我出洋相,師父也說好好好。 第四節課我就又出個洋相,如果那次你們有在座的,是不是我講「今天是我來香港的最後一堂課」,就說了那麼一段。下了課以後,咱們哪位干事問我:劉老師,誰告訴妳這是最後一堂課?我說沒人,我說的。為什麼?因為這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跟我說,劉老師,妳來香港以後給妳安排三節課,每節課兩小時,行不行?我說行。然後我這不三節課講完了嗎?我當時心裡是什麼活動呢?我就想,我三節課講完了是不是就可以了。結果到晚上又告訴我:劉老師,明天幾點到幾點是妳的課。我心裡就想,這不是多一節了嗎?我當時不是說我怕累,我不想講,不是這個概念,因為當時記不記得胡小林老師、丁嘉莉老師、傅沖老師都在這,講課是按點,大家都排班的,我就想,別我來了就都讓我占著,講三節就可以了,一個傻老太太,說什麼!就這麼著。結果一說明天妳還講,我想別吱聲了,講吧,我就想三節講完了又增加一節,可能這節課講完了就行了,所以我才說這是我最後一節課。講完了以後,人家干事問我說,劉老師,誰跟妳說這是最後一節課?我說沒人說,我自己想的。我一想糟了,又錯了,又犯錯誤了,我就去跟師父說:師父,對不起,請師父原諒我的幼稚和無知,今天我說我是最後一節課,沒經過您老人家允許。完了師父說:好好好。我心裡又踏實了,又沒挨批評,師父不批評人。就這樣的,結果四節課講完了,接著第五節課又安排,這回我可學乖了,我可別說最後一節。所以第五節課我往這一坐,我就告訴大家,今天是我來香港的第五節課,以後還安排幾節課,安排幾節我就講幾節,讓我講多少我就講多少。因為我問師父:師父,我什麼時候回去?師父說:多住些日子。既然這樣,我就聽師父的,讓我講多少節課我就講多少節課。這是上一次,我跟大家說,我就弄了這麼多笑話。所以說來香港以後,可能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有這麼一個傻老太太,但是可能給大家印象還不錯,這老太太挺可愛的,是不是這樣? 這次來一見大家我就覺得非常親切,上次來我都沒有陌生感。我這次來還是收獲不少,譬如說每天在這聽師父講《大經解》,真是面對師父直接聆聽和面對鏡頭還不完全一樣,這是一個很大的收獲。第二個收獲就是我這次看見了锺博士。所以我剛才給大家推薦、介紹锺博士是我們學佛人的好樣子。我就覺得很榮幸,那麼年輕,現在修行這麼好,這些年在師父身邊熏陶,進步太快、太大了,真是我們佛門的一個好弟子。我覺得這次真是很榮幸見到锺博士。雖然我比他年長,但是他在我心目中真是我的老師,我要好好向他學習。還有我沒見面的蔡禮旭老師,到現在我沒有見過蔡老師,但是看過他的光盤,我就覺得他那種謙卑有禮,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太精確了,真是謙卑有禮,總是那麼笑呵呵的,你說我們身邊有多少好榜樣。所以我覺得這次來香港的收獲真是挺大的。 再一點,我印象體會最深刻的,就是香港佛陀教育協會這些同修們太辛苦、太負責任、太親切,我真是太感動!我一點也不誇張,這種說法真是發自我內心的。上一次我已經有這種感受,但是沒有這一次這麼深刻。有時候我都有點心疼他們,從早到晚,一波一波的這麼接待。就說我們來了以後這一日三餐,真是夠麻煩的。你看咱們九樓、十樓、十一樓,就這麼大一個地方,這麼大一個空間,要辦這麼多的事,真是太不容易!這些個同修們為我們大家服務,使我們到這裡來真有一種回家的感覺。所以我就想每一分每一秒我都非常珍惜。譬如說今天是組織上大嶼山,是叫大嶼山吧?名我沒記太清楚,好像是叫大嶼山。昨天尤居士問我,劉老師,您是明天去大嶼山還是留下來講課?我毫不猶豫的告訴她,我就講課,我不好把這個寶貴的時間錯過,我希望跟大家坐在一起多交流,這樣對大家都有益處。我來香港,既然是安排我講課,我就一節一節的講,大家如果能有一點受益的地方,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快樂。所以今天我沒有去大嶼山。 然後尤居士告訴我,劉老師,那就上午給妳安排一節課,下午安排一節課?我說好,隨你便,你怎麼安排我怎麼辦。就是這樣,我不是今天上午講了一節,下午又講了一節嗎?明天的時間是答問。原來我想,因為飛機票好像是明天三點左右有一班飛機,我想就買那個,別給大家添麻煩。後來尤居士說,劉老師,想給您安排兩節答問。我說安排一節可不可以?這樣下午我就可以啟程了,因為我的通行證是應該二十八號到期,我說咱們還是守規矩。尤居士說如果上午那節答問十二點結束,三點的飛機有點緊張。我去深圳坐飛機,他說妳十二點講完課,可能是有點緊張。我說那你就隨緣,你安排吧。他說劉老師,那就明天上午安排一堂答問,下午安排一堂答問。我說好!那就安排兩堂。所以咱們明天答問時間就比較充足一些,大家有些什麼想法、什麼問題,反正咱們互相切磋。我答的也不一定那麼正確、那麼對,只供大家參考。 所以我這次來香港我就想特別重點的說一說對義工們的感謝,我覺得咱們協會的義工們是無名英雄,他們太辛苦了!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感受,可能是咱們香港同修經常來聽經,經常和他們接觸,我不知道你們的感受是什麼樣的,我這次來我特別想重點說一說義工們。前天齊老居士在我們聽經的那個屋帶大家干什麼?笑,給大家笑得可開心了。就在那個時間,我看有好多義工同修們真是把那種從內心的愉快笑出來了,我就覺得給他們放松放松,他們太辛苦、太累了。小一點的,我就想都像我自己的孩子似的,我很心疼他們,因為我的姑娘四十二歲,我兒子是四十歲,這些同修們基本上和我的孩子差不多,我看年長的歲數稍微大一點的沒有幾個,真是發自內心的對他們非常心疼。我就說趕快趁這個機會大家樂一樂、笑一笑,放松放松。就這樣,他們說照相可不可以?我是一個不愛照相的人,我跟你們說,我挺古板的,不會照相,老太太也不上相,就這樣。我看大家提出要照相,好!照,隨便照。所以昨天誰找我照相我都照,至於我照了多少張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照,我想只要大家都開心、都高興,真好真好。照相那時候我看大家太開心了,我說都抱抱,挨著個個我都抱抱他們,拍拍他們,那種親切,真是親人,沒有一點陌生感、距離感,我就像對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抱他們的時候我覺得他們很溫暖,我也給他們溫暖,真好,這種感覺。 所以我就想,我發自內心的祝福這些義工們能夠堅守崗位,你們雖然很辛苦,但是你們的功德無量,人看見了,無形的眾生也看見了,你們服務的對象是不可以用數目來計算的,你們的功德太大太大了!盡管你們很辛苦、很勞累,有時候甚至很委屈。說實在的,我也感覺到了,我們來到這裡的全國各地的同修們層次水平可能也不是那麼整齊的,什麼樣人都能遇得到,別覺得學佛人怎麼還這樣?也不是這樣。盡管我們心裡想,說話、辦事都要非常小心。我覺得大家,就是咱們教育協會的這些同修們,他們考慮得太周密了。我給你們舉個例子,都叫我非常非常感動。要不我說咱們佛門真是福報之地,能來到這裡,大家能聚在一起,真是大有福報。記不記得我前天是穿的那個衣服,帶道道的那件黑衣服來講課的,我為什麼後來又換了?因為和後面的背景顏色晃眼睛,那天背景不就轉過來,換了後面藍天白雲那個嗎?但是那個衣服道道是閃光的,有點反光,我那個領子有點裂開。後來刁居士就想個辦法,給我弄個暗扣,把那個領子裡面給它釘上扣給它摁上,它不就不裂著嗎?小刁就沒太經心的說了一句,說要有個暗扣就好了,給它釘上。然後咱們這邊的婷燕居士就把這個話聽到耳朵裡,就記在心裡,然後就找了這麼一排暗扣交給刁居士,昨天晚上她跟我說。我說以後千萬說話要注意,妳看妳一句不經意的話,人家當個事給妳辦了,我說雖然是小事,但是妳知道麻煩人,咱還是不麻煩人。 我再給大家舉一個小例子,我說咱們學佛人隨時隨地都有老師在咱們身邊,就看你學不學。上次我在吉林敦化的正覺寺,我們去辦事,當時那天那個時候誰也在?就是現在也在這邊的星慈法師,我不知道你們熟不熟悉,就是星慈法師,我們都在正覺寺。有一天下午我們要出去辦事,天下著雨,我們打著傘,就從我們住的那個地方到我們坐的那個車要走一段路,因為它有樓台階,必須得走上去,走在那個路上的時候,就在我們經過的那個路上就有一張報紙糊在地上,被雨水淋濕糊在地上。實際我們當時是四個人擱道上走,大家都看到了,但是我就沒有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就沒覺得這是個什麼事。然後星慈法師就把這個淋濕的報紙撿起來卷起來放在道邊路的那一側,就把它從道上挪過去。小不小事?事很小,但是它反映了一個問題,我就沒想到,我就沒做到。這個事今天我是第一天說,但是這個事一直在我心裡,我覺得星慈法師他在佛門這麼多年,他修行的每一滴每一點都在給我們做樣子。那時候我就想,真是老師,就這小事上我也要向他學習。所以你說我們身邊有多少師。 我為什麼這麼贊歎我們佛陀教育協會的義工們?因為這兩次來,我真是在這方面感觸是非常深刻的。他們很不容易,家有離得近的,有的離得遠的,每天晚上我們最後走的時候基本都是八點以後九點左右,他們要是回家我估計也得十點多,再收拾收拾,就是睡覺的時間都很少很少,你說他們多麼辛苦,但是他們無怨無悔。我真是希望咱們香港佛陀教育協會是一個和合僧團,帶動全國各地的同修們建立更多更多的六和敬僧團,這樣力量會愈來愈大,對於促進世界和平、對於減緩自然災害我們會起很重要的作用。希望同修們健康、快樂,將來我們一定同生極樂世界,都去作阿彌陀佛。 今天下午就講到這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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