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淨土大經解演義學習心得(文字版)
淨土大經解演義學習心得 劉素雲居士主講 (共一集) 2010/6/23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2-444-0001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早上好!請坐,請大家坐下。尊師命,我第二次來到香港,香港的同修們一看,可能想,這傻老太太怎麼又來了?有緣,是不是?第一次來,我第一次是四月四號到的,在這待了七天,這次來是第二次來香港,師父有令,那就得到,所以我就這麼又第二次來了。本來這次來,沒想跟大家講什麼,我就想,師父有什麼任務安排我,我就完成什麼任務。香港的同修和咱們佛陀教育協會的同修們,昨天突然說,劉老師,妳再跟大家講講。我說講什麼?他們說講講學習《大經解》的心得體會。我說沒學好,有什麼可講的?他們都笑了。既然大家要求我講講,我就學到哪兒我就說到哪兒。好在我這個人比較實在,我學到什麼程度,我就跟大家說到什麼程度。在說這個題目之前,我先跟大家說說,就是我學習《大經解》的因緣。 我是四月四號第一次來到香港的,四月五號那天是清明節,師父上人開始講《淨土大經解演義》,我在這兒一共聽了五講,聽了五講以後,我返回哈爾濱。回到哈爾濱以後,我生病一個階段,可能也就是這個因緣,如果沒有生病這個因緣,大概《大經解》我還聽不上。因為很多佛友來電話、來家裡,或者約我出去,我沒有時間看《大經解》。後來我病了,我那個護法刁居士說,大姐,妳這次病得挺好,好讓妳聽經。我說那又給我創造一個因緣,那我就好好在家聽經。那個時候有將近二十多天,我說不出來話,嗓子啞,前胸、後背都疼。所以刁居士就把我看住了,不允許外界和我接觸,也不允許我接電話,這樣我就有這麼一段時間,來聽師父講的《大經解》。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是從第一集現在聽到第五十九集,昨天師父講到第六十二集,我還有三集還沒聽到。就是這麼一個因緣,使我比較完整的把師父講過的《大經解》這五十多集,我從頭至尾聽了一遍。只是聽了一遍而已,真是你要說我學得怎麼深、怎麼透,不是那樣的,聽了一遍,留一個印象,然後我想再反復的仔仔細細的聽。所以大家想讓我講講我的學習心得體會,我也只能講講我的體會而已,沒有什麼更好的學習收獲,這個都談不到,我都如實的跟大家說。 下面我就想就這個問題,說一說我這一個多月,聽老法師講《大經解》的一點粗淺的體會。首先我的第一個感覺,第一個體會是,我很幸運,能夠在老法師開講《大經解》的時候,我正好來到香港,在這兒親自聽老法師講了五講。然後回去又有這麼個機緣,把老法師講過的這部分,基本上都聽到了,現在就是還有三講,因為來這裡間斷了,我沒聽完。就是這個因緣,我覺得真是佛菩薩對我的加持、對我的厚愛。學習《大經解》,我告訴大家,我最突出的體會就是咱們太幸運了,生在這個時代,這個時空點,能夠趕上這個機會,在我們人生當中是非常難得的。 我給大家一步一步來說,咱們把它穿成一條線。《無量壽經》這個會集本,是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這個大家學淨土法門的都知道、都清楚。夏蓮居老居士是利用了十年時間,把《無量壽經》會集完成,這是多麼殊勝的因緣。所以夏蓮居老師不是一般人,我們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接著往下說,然後黃念祖老居士為《無量壽經》寫了批注。我們聽老法師講法的時候多次提到,黃念祖老居士在寫這個批注的時候,身體狀況很不好,在病痛的折磨下,他老人家完成了可以說是這部巨著,給我們後人留下寶貴的財富,這是批注。然後是淨空老法師來為我們講解這個批注,再接下來,是我們學習《大經解》。把它概括起來就是集,什麼意思?就是會集,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第二個就是注,就是批注,黃念祖老居士給我們寫的批注;第三個是講,是淨空老法師給我們講解這個批注,然後我們有幸能學習《大經解》。 因此我覺得,做為我們這一代人,生活在這個時空點,是非常幸運的。《無量壽經》和《大經解》,以及老法師這次第十一次講《無量壽經》,它的深遠意義,我想,用語言形容不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得到證明。我們在這個時候,能夠坐在這裡聽老法師講這部經、講這個批注,真是,我們實在是太幸運了。這個機緣不是誰都可以遇得到的,可以說百千萬劫難遭遇,對於我們現在來說,可能感覺還不是那麼太深,還不是很深刻,慢慢的你們會感覺深刻的。這部《無量壽經》,以及這個批注,以及老法師的講解,可以說是給我們淨土法門,給我們後人留下的一部巨典,真是寶貴財富,用金錢、用任何詞來形容,都表達不出來。在久遠的將來,這個經、這個講解,能發生多麼大的作用,可想而知。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到那個時候,我們後人拿到這部寶典的時候,他們會感恩我們的夏蓮居老師,感恩我們的黃念祖老師,感恩我們的淨空老法師。 我們現在手裡拿到這本講解,不要把它看作是一般的佛書,它確實是無價之寶。我上次從香港回去的時候,師父給我們每個人拿了一本,我們來四個人,每人一本。我以前沒有自私過,唯獨這次拿到這本書,我回去一個念頭,就是這本書我得留著,我不能結緣出去。當時我還感覺,妳怎麼也學會自私了?就是這樣,我們四個人一人一本。後來有的居士打電話問我,說劉居士,妳上香港,拿沒拿到一本書?我說拿到了,我手裡有一本。她說能不能拿來借給我們去翻印?來電話的是徐州的一個老居士,我當時真是打了一個喯,按北方話說,打了一個喯,因為我心裡捨不得,我不想把這本書拿出去。我電話裡跟那個老居士說,我說大姐,妳印書的時候妳把這本書拆不拆開?老居士告訴我,她說那可能得拆開。我說那太可惜了。她說,完了我再給妳裝訂上行不行?我說妳再裝訂,那肯定不是原樣了,我想永久保留。老居士不好意思說,那我就先不要了。後來我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才說了一句,我說不行,我還是給妳吧。我就把我手裡這本就給那個徐州的老居士寄過去了,這樣我手裡就沒有了。 然後我們刁居士手裡那本,她說大姐,我先不看,我這本拿給妳看。我說妳別拿來了,拿來到我手,肯定留不住,誰一問我,我又發出去了。她說不行,誰再向妳要,妳就說這個不是我的,是刁居士的,不要給別人。我說那妳拿來,她就拿來了。過了幾天又有人打電話,說妳手裡有沒有《大經解》?我說有,馬上又痛痛快快告訴人家有。接著我想,這本不是我的,我怎麼又給人說出去了!接著我就說一句,我說我告訴你,這本是刁居士的,不是我的。他說,能不能借我們,我們也翻印翻印?後來我說你等著,給我三天時間,我給你商量商量。實際我就想,我得問問刁居士同不同意。結果刁居士上我那去,我說刁,誰誰誰要這本書。刁說,那給吧!當時我還想,這回挺痛快。所以這本書也發出去了。現在就是謝居士手裡那本書,發沒發出去我不知道;我們小余是在吉林,她手裡有一本。所以這次來,看咱們的書架上又有這本書,我們幾個都挺高興,趕快再拿幾本。所以說這本書,我告訴大家,是傳世之寶,誰請誰合適,誰有智能,我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拿到這本書,當時我就覺得,它的分量沉甸甸的,它的內容無可比擬。 我回去,因為有病,每天我又有機會聽經了,刁居士給我的任務,就是把我關在屋裡,妳不許接電話,不許接待來訪者,妳也不許出去,妳就是聽經。所以我一天我又可以聽八個小時到十個小時,就這麼的把師父講過的,我就這麼聽過來。我一邊聽一邊對照書上講的內容,這樣可能理解得更快一些。當時我聽這部經的時候,一開始有的地方聽不懂。我告訴你們,我為什麼說這個話題?因為有的佛友跟我交流的時候,就打電話說,「劉大姐,我聽不懂,聽不進去」,就有這幾種說法。我當時說,我說我一開始聽的時候,也有的地方沒聽懂,但是你返過來再聽第二遍的時候,第一遍你沒懂的地方可能就懂了;你再聽第三遍的時候,你第二遍沒聽懂的地方,可能你又懂了一些,慢慢的聽次數多了就聽進去了。我一開始聽的時候,有點聽不進去,有這種感覺,但是後來當我聽進去的時候,我就捨不得放手,我坐那兒聽七、八個小時。如果不來人,沒有事,我可以七、八個小時我都不動地方,真是聽進去了。 後來我采取個什麼辦法?我做小卡片,我告訴你們我做小卡片。就是比如說第一集,它哪些是重點,我寫在小卡片上;然後哪些地方和我有針對性,我對照,是我應該借鑒、學習的重點地方,就是和我對上號的,我又寫一部分。所以我這個小卡片,就是每一集都有兩部分,一部分是這一集講解的重點,下一部分就是和我對上號的那部分重點。所以五十九集,我看到現在,小卡片是攢了一落。你現在從頭再翻一翻,然後你在聽第二遍的時候,你再對照你的小卡片,你又有新的收獲、新的體會。這樣逐漸積累,這個講解你就完完全全聽懂了。所以現在我每天要是不聽,好像覺得缺點什麼似的。我是二十一號出發的,二十一號、二十二號、二十三號這幾天,其中昨天是在這兒聽師父講第六十二集,從家出發那一天就沒有時間聽了。回去的時候,在這兒我可以接著聽,我要是在走之前,這幾講我都可以在師父這講堂裡聽,這樣我就基本沒落課,回去的時候哪個落了,我再給它補充上來。 這個《大經解》的深刻含義真是不可言喻。我告訴你們,我上次從香港回去以後,遇到一些考驗,給我打電話的,各種聲音都有。當時我就想,我上了一趟香港,見了師父,回來以後,這考卷馬上就跟上來了。那個考驗又是挺難的題,我估計最起碼也是考博士的題,人家不是說博士要畢業了,給你出博士題。我就想這次的題可能又是博士題。有很多聲音都是開導我,教育教育,或者是提醒提醒、指點指點,不管誰說什麼,我都虛心的聽。聽完了以後,我問人家,我說你說完了,你想聽我說點嗎?你要是想聽,我就說點;你要是不想聽,您的意見我都聽了,我要做為我的參考。我說大家都是同修,彼此互相促進,就是這樣。有的同修說,那我就聽聽妳對這個問題的看法。我說你要聽我的看法,我這人可比較直,比較坦蕩,我有啥說啥,我不會順情說好話。我的原則就是不討論、不爭論、不辯論,我從來不說對方你對或者你錯。我說我就是聽你的意見,我認真聽,然後我再說說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第一個考驗,就是妳為什麼要讀《無量壽經》?這個問題尖刻不尖刻?因為我多次講的時候,我一貫是這麼個說法,我是一門精進,長時熏修,我就是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所以人家給我提的問題很有針對性,問為什麼要讀《無量壽經》?而且人家談了人家的看法,人家為什麼不讀《無量壽經》,我都仔細的聽了。這個問題提出來以後,我是這樣回答的,我說因為我接觸到《無量壽經》,一開始讀的時候,我就心生歡喜,朗朗上口,愈讀愈愛讀,所以我就一直讀到現在。我不但現在讀,將來我還要繼續讀,我就是這部經了。因為我比較笨,你讓我讀那麼多經我也記不住,我笨,我就可這一部經讀。那次我講了,一經通了百經通,我就認准這門,可能《無量壽經》我要讀通了,別的經我大概也能明白一點。時間也不多了,我和人家不一樣,我得的是絕症,說不定哪天我就回家了,你說那麼多經,我哪有時間去讀完!所以就這一部來吧。我就告訴同修,我說我就選擇了《無量壽經》。 然後說妳為什麼如何如何,為什麼如何如何,那個具體的問題我就不能一一跟大家說。當時我是這麼回答的,我說,釋迦牟尼佛講經說法四十九年,給我們留下那麼多寶貴的經典,這些寶貴的經典沒有先沒有後,沒有一、沒有二,它都是一,關鍵是哪部經契你的機,我一直是這個理念。你就選擇哪部經,沒有好、沒有壞,沒有誰高、誰低,這是一。第二,選擇聽哪個師父的法,我說這也是各人的因緣,對不對?這麼多師父都在講法,你聽哪個師父的法,你心生歡喜,你願意聽,你覺得和你能對上號,你就聽這個師父的法。我告訴他,我說因為這十多年,我就一直是聽淨空老法師的光盤,聽進去了,也聽懂了,而且也受益,所以我就一直堅持聽老法師的法。不但現在聽,將來我也要聽,一直到我往生,我就是這個信念。 因為我這個人干什麼就是比較強,按我們北方人的話說比較擰,如果你用道理能把我說服,我服氣;如果你就是高壓,你必須如何如何,我那個擰勁上來我還真不服,我認為我這條道走對了,一般的搬不動。我從香港回去以後,有很多人打電話,聲色俱厲,妳不能如何如何,妳不能講什麼講什麼。我笑了,我說,你想聽聽我的意見嗎?那妳說吧!很橫,都很厲害。我說,就這麼個原則,阿彌陀佛讓我講啥我就講啥,我說我把自己早都交給阿彌陀佛了,我那六個字不是有個聽話嗎?我說我聽誰話?我聽阿彌陀佛的話,阿彌陀佛讓我講誰我就講誰,讓我講哪面我就講哪面,我就是這樣。我說我雖然笨,但是我比較老實,比較聽話,我明白多少,我就不保留的告訴大家,給大家做為參考。如果對同修有一點益處,我說那就阿彌陀佛了,要不把我留在這個人世間干什麼來了? 按我得這個絕症病,我十年前就應該走了,因為好幾次親朋好友都來給我送行來了。我不知道今天在座的同修聽沒聽過,得病的時候重到那種程度,著名的兩個醫院基本宣判我死刑,我又不能吃藥,又不能打針。你們看我現在像個人樣,十年前你們要看見我,能嚇跑好遠,特別嚇人,外貌特別恐怖,我自己照鏡子,我不知道那是我自己。我學生去醫院看我,四張床位,沒有認出來我,你說我病到什麼程度!所以到醫院去的,後來我出院,到我家去的,基本都是給我送行去了,誰也沒想到我能活過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打針、不能吃藥,所以才回到家裡。我告訴大家的都是實際情況,為什麼我要跟大家說這些個?就是有的人說,妳要是這麼說,人家醫院不都得黃了嗎?妳不用治妳就好了。因為我屬於特殊情況,我告訴大家,我不能打針、不能吃藥。後來人家大夫都直拍大腿,說老太太,妳的病我們弄不清楚、弄不明白,妳說妳不打針、不吃藥,我們醫院怎麼給妳治?我不能難為人家,就這樣回家的。這個情況是真實的情節,絕對不是虛構的。 同修們去給我送行,我的學生、我的朋友、親朋好友到醫院去看我,幾乎沒有不哭的。到我家裡去,不敢公開的,偷著哭,我都看見了。我說你們哭什麼!對我來說,生和死沒有關系,因為它就像回家一樣,到時候我就回家了。阿彌陀佛一招手,我就回家,那是我真正的家鄉,是我向往已久的家鄉。所以心態很平和,也可能就是這種心態,我活過來了。那時候,我病重的時候,我還沒有接觸到《無量壽經》,還不知道念阿彌陀佛,那是一九九九年、二000年,二000年是我病最重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能住院,不能打針,不能吃藥。我回家以後,因為那個形相我上不了班,我都下不了樓,蹲下起不來,起來蹲不下,就這種狀況。所以說,一下子你就在家就地臥倒,你就老老實實的該干啥干啥。好在我佛緣比較深,這個時候就逐漸逐漸的接觸到佛法、佛經,就多一些了。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應該選擇哪個法門,連這個我都不懂。後來我接觸到《無量壽經》,好像一下子就被《無量壽經》吸引住了,大概就是這個因緣,然後就捧著這一本經,就一直讀到現在。然後有人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我就念阿彌陀佛。至於阿彌陀佛是怎麼回事,沒有聽師父講法之前我不知道,反正告訴我念啥我就念啥。就這樣念了十一年,從一九九九年有病到現在,正好十一個年頭,所以我又多活了十一年。 現在我就想,如果阿彌陀佛說還有任務給你,你還得接著在人世間,你該干啥你還得干啥,我聽話,我就老老實實的。比如說今天,大家說劉老師妳再跟大家講講。好,我就跟大家講講,我就有啥說啥。你們看,我沒有題,也沒有提綱,也沒有講稿,我啥也沒有,全靠三寶加持,不是我有辯才、我聰明、我有智慧,不是這樣的。因為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曾經跟師父說,我說師父,我啥也沒有,我大腦空白,你讓我上去講什麼?師父笑了,說好好,妳坐那兒妳就知講啥了。我想,師父告訴我坐那兒就講啥,那我就去坐著去。 所以我第一次,就四月四號來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坐在這兒的時候,當時我自己真不知道我講啥,我進這個屋之前的五分鐘,我大腦還是空白的。進這個屋,就是拜佛,然後就往這兒一坐,我當時心裡就這麼想,師父說了,我坐這兒我就知講啥,就這麼傻呵呵的。你說是不是個傻老太太,一般的敢嗎?啥也不知道,也沒題,也沒提綱的,大腦又空白,自己都知道,就敢往那兒坐。師父說了,我得聽話,那我就來坐著。那次在香港一共講了七節課,十四個小時。這次來又讓我講,我又告訴他們,我說我還是啥也沒有,真是沒有,你看就空手來的。坐這兒跟大家面對面講,我就覺得心裡很放松,因為我面對的都是佛友,我有什麼跟你們說什麼。如果咱們大家共同切磋,在學佛的路上有進步,那就對大家都有好處,這也是師父對我們每個學佛人的期盼。 現在回過頭來,接著說《大經解》。我的想法和認識和咱們師父有直接關系,這個都像小插曲一樣。我來到香港以後,就是我第一次來香港,我回到哈爾濱,他們問我,說妳去香港,對香港有什麼印象?我說樓高、路窄、人多。因為我上次來,是住在一個寮房,可能就是锺博士住那個寮房,我們來的頭一天他到日本去了,我們來了以後,可能就住在那個寮房。從那個寮房到這兒,我每天就是兩點一線。那個時候在這兒住了七天,九龍公園每天從門口過,沒進去過,就是從寮房到這兒,從這兒到寮房。所以回去以後人家問我印象,我就是這個印象,樓挺高的,道挺窄的,人挺多的,人們走路的時候步履匆匆,都很急。尤其早上我們往這面來,人家上班的跟我們對流的時候,就看一個一個都蹈小碎步,都急匆匆的,就是這樣。對老法師什麼印象?因為我是第一次見到老法師,我說第一,老法師是一個愛國、愛教的老人;第二,老法師是一位慈悲的長者;第三,老法師是當代的高僧大德。我對老法師就這三點評價,我是按照這個順序。首先,我沒把老法師看作是一個神,我把他看作是一個人,他就是一個愛國、愛教的老人,一個慈悲的長者。我第一次來,那種感受是非常深刻的。 因為以前我沒想來過香港,有的同修提醒我,讓我到香港來見見師父。我說那麼大歲數的老人家,我不想去麻煩他,每天面對鏡頭,天天都見面,師父告訴我的話,我聽明白,我去做就可以了。我說今生如果沒有機會見到老法師,將來西方極樂世界一定是在那裡見面,我一點也不著急。後來一個因緣成熟了,我就這麼的來到了香港。因為剛開始我不懂,第一次約請我的時候,我說我不去,我哪也找不著,我守家在地,我老守田園,哈爾濱都沒幾個地方我能找得著,香港在哪兒我更找不著。你說可笑不可笑?有的佛友說,劉大姐,這樣說不行,妳這是拒緣。我還不懂啥叫拒緣,還得問,啥叫拒緣?人家告訴我了,那我下次不拒,這把拒了不對,下次不拒了。所以第二次約請我就沒拒緣,四月四號就來了,我就是這麼到香港的。我這人從來沒對什麼事情那麼執著、那麼攀緣,我非得想如何如何,沒有。我可能和老法師有緣,我可能和《無量壽經》有緣,和這《大經解》有緣。 現在我的整個生活,基本這就是貫穿。你想想,我為什麼剛才說咱們把它穿成一條線?你想,夏蓮居老居士會集,黃念祖老居士批注,淨空老法師給我們講,然後傳到我們這兒,我們好好的學,是不是一條線?這叫不叫師承?大家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回事?所以說這就叫師承一脈去極樂,將來我們都是西方極樂人。因為什麼?我們是聽師父的,師父聽師父的,然後師父的師父又聽師父的,就是這麼傳下來的,我們就是師承一脈去極樂。過去為什麼告訴我這句話的時候,我不太理解,什麼叫師承一脈?這次通過講《大經解》,我把這個問題搞明白了。我們不是沒有依靠的,我們依靠的是阿彌陀佛,真是,我們不是沒有目標的,我們的目標就是今生成就,我們的方向就是西方極樂世界。我那個時候我不是說我四個一嗎?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個老師、一生成就,現在再加上一個目標、一個方向,六個一。我們這六個一,要是老老實實去做,必保回西方極樂世界,這是沒錯的。 我這個信念就特別堅定,愈來愈堅定,所以別人說什麼我都無所謂。他們在聲色俱厲的電話裡訓斥我的時候,我都覺得我的心裡在笑。他們說完了以後,我就感覺到人家那面電話都氣得呼呼的,我這面還沒事,我笑呵呵。我說你說完了?我說我告訴你一句話行不行?行,妳說吧!我說我就告訴你們一句話,「別瞎折騰了,你們整不動我」,我就這麼跟人說的。我一想,我這麼一說,人家對方也可能就聽明白了,人家就不折騰了,也可能沒聽明白,還得繼續折騰,人家挺生氣。對我來說,無所謂,你們說啥,到我這兒,全都變成阿彌陀佛,你罵我也是「阿彌陀佛」,你訓斥我也「阿彌陀佛」,你贊歎我也「阿彌陀佛」。我現在倒是非常希望聽聽不同的聲音,人嘛!現在老法師在講經的時候多次提到我,大家可能都聽到過。我昨天在電梯間,我跟師父說,我說師父,你別再說我了,你都把我講成世界名人了。我說我回家以後,我老伴一見我就說,「妳全球直播」,連我老伴都知道我全球直播。我說師父,你別再說我了。師父說,好好好,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師父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我說我就努力去做。 所以現在我就想,你來到這個人世間,你該干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去干,你別想你自己,你就想,我的整個身心交給阿彌陀佛,這是一;第二,我的整個身心交給眾生,盡虛空遍法界苦難眾生,都是我的親人,我都交給他們了。我為什麼樂呵呵?為什麼快樂?我告訴你們,就是沒有我,沒有我真快樂。你要成天琢磨自己那點事,你肯定煩惱。我沒有事可琢磨,一天傻呵呵的,有的時候甚至就像一幫人坐在一起唠嗑,你看我眼睛瞪圓了,那是我沒聽懂,就是有些咱們之間在唠嗑的時候,有些話我都聽不懂,你們說我傻到什麼程度,就是這樣的。我現在就是讀經、聽碟、念佛、拜佛、繞佛,我每天干的事就是這些。哪個佛友有事,一個電話,跑去了,給送點藥,送點什麼膏藥,要往生的去鼓勵鼓勵,我每天干的都是這些事。反正早晨一睜眼睛,我想又多一天念佛時間,我把每一天都當作我生命的最後一天,所以每天我都這麼快樂。到晚上躺在床上,今天該辦的事我辦了,佛我念了,想想我有什麼應該改進的,然後念著佛號睡覺了。我睡眠特別好,我每天晚上八點多鐘我就睡覺了,我睡得早,躺在床上基本上不過五分鐘,我就睡著了,還不作夢。 第二天早晨兩點准時起床,收拾收拾,現在我是每天三點出去繞佛。我告訴你們,我繞佛的隊伍現在愈來愈壯大,原來我在那兒繞佛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人、三個人。現在有些佛友可能看光盤看見吧,知道我在什麼地方繞佛,現在逐漸都找上去了。有的佛友早晨兩點多鐘從家出發,就往我繞佛的地方趕,他得走將近一個小時。我說你們沒必要這樣,家附近有地方就可以。說不行,到妳這兒跟著妳繞,覺得可好了。現在我們大約有十幾個人了,我估計這個隊伍可能還會逐漸壯大的,這樣也好,是不是?大家都說這個場特別好,在這兒繞就覺得非常舒服,心情非常快樂,這樣不就好事嗎?那好,大家都來繞。每天大約是繞兩個小時左右,兩個小時可能是一萬米。因為我繞的速度比較快,兩步一句阿彌陀佛,我就是這個速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走路也是這個速度,念也是這個速度,你念和你的腳步正好是同步。我們這些佛友繞是各按各的速度繞,他們說攆不上我。 我這是繞了好長時間了,所以現在你看我走道,你想讓我慢下來我慢不下來,大家在一起走走走,我嗖嗖嗖就跑到前面了。有時候都不由自主,比如說有出家師父我們一起走,我知道應該是師父走在前面,我就想慢點走,慢點走,可後面,愣壓著自己慢點走,有時候不由自主的又跑在前面去了,想想馬上再壓住腳步,就是這樣的。所以現在我告訴大家,繞佛是個非常好的修行方法,心特別靜。當你繞的時候,你心裡想阿彌陀佛,你嘴裡念阿彌陀佛,然後你耳朵裡聽阿彌陀佛。大圈我繞一圈大約是八分鐘,你就這個速度繞一圈,然後你再繞一圈,你繞十圈下來以後,第十圈肯定比你第一圈要靜得多的多。因為我去的時候,我到繞佛這個場地的時候,基本上是三點鐘,東北哈爾濱三點鐘好像比這邊亮天早。我繞到五點鐘回家做飯、吃飯、收拾屋,八點多鐘就沒有什麼事,我就可以聽經,如果沒有佛友找,就是這樣。所以說,我《無量壽經》讀了這麼多年,阿彌陀佛佛號一直堅持念,然後我再繞佛,這些個因素綜合起來,最最重要的,三寶加持,我現在身體狀況真是挺好的。 我上次從香港回去,為什麼病了?我知道,累著了。我那次就是從正月初一,師父在網上講我,我從正月初四開始第二次成為名人,就是哈爾濱最起碼轟動了,然後黑龍江省轟動了,然後全國轟動了。我又像二00三年第一張光盤,出「信念」那張光盤一樣,又熱鬧了。刁居士在我那兒,她知道,從正月初四開始,我大約有一個半月,我沒有正規的吃一頓飯,有時候一天一頓飯吃不上,就是給我做好了,我沒有時間吃。因為來的佛友是一波接一波,互相交叉著,我不好意思說你們等我,我吃兩口飯再跟你們說,我不好意思。因為他互相交叉著,沒有空閒的時間,因此我那一段時間就沒有機會吃飯。後來我總結總結,好事!第一,糧食省了,對不對?你看,沒有功夫吃飯,糧食省了;第二,體型苗條了,人家想減肥還減不下去,我這自然減肥,你們看我現在多苗條,是不是腰板溜直,挺標准的。這就是好處,兩大好處,真是好事。到現在我吃飯,我一天一頓不吃我也不知道餓,吃一頓也行,吃兩頓湊合,吃三頓就不舒服了,就是這樣。 所以我就覺得,讀經,讀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你的境界和經是什麼感覺?融合在一起了,就是那個場景,好像你就身臨其境了。比如說對於西方極樂世界的描寫,你好像就置身於西方極樂世界,就是在那個環境裡。你讀到那些佛菩薩,你就覺得他們就在你的身邊,你們就在面對面的交流,就是這種感情。這種境界特別微妙、特別幸福。所以說這次《大經解》,我為什麼說那本書我捨不得放手?因為我看進去了。這回好了,我這回回去的時候我又可以拿一本,我又有看的了。我一邊聽盤片,一邊看著書,一對照起來以後,自己好像我這個人就沒有了,我就是那種感覺,好像我都不存在了。我都說不出來那種美妙的感覺,我不知道大家你們能不能體會到。就是當我看這個書的時候,原來這個字不是豎行嗎?一行一行的,我看的時候,它就連成片了。然後我看這一行的時候,好像這整個一篇我都看完似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看的。不是說咱們像讀書似的,一個字一個字、一行一行這麼讀,好像不是。這是概念,我這一篇好像我一瞬間就看完了,再翻那篇又看完了,就是這樣,然後你就身臨其境了。 為什麼《大經解》我再三的勸大家,你現在如果暫時聽不進去,千萬不要放手,接著聽。當你聽進去的時候,你就感到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那個時候你會感謝我的。劉居士告訴我不放手,讓我好好聽,她說得太對了。因為我感覺到好,我就希望大家都得到這種益處,都能體會到,這可能就叫法味吧,是不是這樣!比如說,我剛才是開玩笑,實際好像也是我的真心話,他們怕我冷,因為在錄像間空調比較涼,因為他們不知道我的感受,我告訴他們我說不冷,當我講的時候我全身是熱的。我說當我覺得冷的時候,阿彌陀佛給我送的是暖氣,當我熱的時候,阿彌陀佛給我送的是涼氣,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冷不冷、熱不熱。我現在真是全身是溫熱的,特別舒服的那種感覺。你坐在這裡,真是三寶加持,我哪有這麼多話跟你們說!我告訴你們,我是個性格非常內向的人,我也不善張揚,我平時,尤其是現在,我愈來愈感覺到我的話很少很少,有時候一天沒什麼事,我可能連十句話都說不過去。不是我要止語,我不是這樣,不是有意我今天不說話,我止語,不是這樣,自然而然的我就沒有話說了,就是這種自然的感覺,是非常真實的。過去看點什麼不順心的事,比如說跟我老伴叨叨叨,我現在不叨叨了,我也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我也不看人家不順眼了,整個境界一轉以後,人的境界確實是在提高。 怎麼提高的?聽經聽明白了,聽進去了。如理如法的聽經,絕對對我們修行人是非常有益處的。因此現在你看,咱們的條件多好,法寶隨手可得,咱們佛陀教育協會的法寶,大家隨便結緣,這個方便條件太好了,所以我們太有福報了。這樣你看光盤有光盤,你要看書有書,你結合起來還可以對照,創造這麼好的條件給我們大家,你說我們大家再不好好修行,再修不成,真是,失去了這個機緣,多麼的可惜!反正我告訴你們,我是啥也不想了,我這一生就是要回家,我就是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而且我堅定我一定能回去。我回去,我不自私,我不回去享受,在阿彌陀佛身邊,在阿彌陀佛的加持下,我學會本領,我肯定我會倒駕慈航回來,虛空法界哪個地方需要我,我就到哪兒去。過去我比較狹隘,我就認識這娑婆世界,所以那時候就想,到時候我回我還回娑婆世界。我現在不是這麼想了,虛空法界哪兒需要我,我就上哪兒去,我沒有挑剔,我不局限於娑婆世界了。 過去我老伴說我上西方極樂世界自私,為什麼那個地方那麼好你要去?因為他聽我讀經,我告訴他西方極樂世界如何如何好。他說那你為什麼不上地獄去?你怎麼非得要上西方極樂世界?我說老伴,你對我是一個好提醒,我說如果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讓我回去,我就上西方極樂世界;我說如果地獄眾生需要我,我就上地獄去,我就和地藏王菩薩一起救度這一方的眾生離苦得樂。我說我沒有挑剔,我不是挑好地方,壞地方我不去。實際沒有好、沒有壞,都是你的心感召的,是不是?你感召的是極樂世界,現的就是極樂世界;你感召的是地獄,現的就是地獄,所以咱們不要分別。那時候我跟大家說了幾句,我說「虛空法界皆我故鄉,自由自在,來來往往,哪方需要到哪方去,眾生離苦,我心歡暢」,好像就每天都用這幾句話來提醒我自己。 前些日子我到刁居士家去,她說大姐,我姐夫給我寫這個條幅,這個字我不認識,人家來問我,說妳這條幅上寫的啥?我說我認識,雖然我老伴寫那個字我不太認識,但是因為那個詞是我說出來的。後來他們告訴我,說這是你說的詞,我才想起來這是我說的,實際是不是我說的我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就是告訴說「末法末劫時空點,六道眾生多苦難,泣勸眾生快覺醒,速登回家大法船」,就這四句話。後來我想起來,這四句話是我什麼時候說的?有一天可能是小刁上我家,她姐夫說,我給你寫個條幅吧。小刁說,大姐妳給我說個詞,讓我姐夫給我寫。好像我是不是我隨口我就把這四句話說了,我老伴就它寫在條幅上,就給她裝裱了,她拿回家就掛在家。這個事我早都忘了,都沒有印象,那天上她家一看,她一說,我說可能是那天我說的,就是這樣。 這些個告訴我們什麼?讀經、念佛、回家,就是告訴你就是這一條路。我不知道現在大家是不是你堅定不移的選擇這條路?現在有很多佛友說,劉居士,有的管我叫劉姨,有的叫劉大姐,我說怎麼稱呼都行,我說那都是符號,都無關緊要,緊要的是拿沒拿到回家的通行證。有時候我們在一起我就說,我說自己多琢磨琢磨,拿沒拿到通行證?拿到通行證以後不能懈怠,得繼續努力。我說沒拿到通行證的,加油、努力,得把通行證拿到手,現在有什麼放不下的!真是,有好多佛友見到我以後,就是我們在一起那麼開心、那麼快樂,真是讓我非常感動。你說我一個老太太,傻裡傻氣的,土裡土氣的,我有什麼德能?讓大家,我用一句個什麼話來說?大家像眾星捧月一樣的對我。我告訴你們,佛友對我好的那種程度,我真是都形容不出來。我自己問我自己,你有什麼德行,你讓大家這樣對你?現在這個事,一開始我有一定負擔,我不希望我成為名人,我怎麼成名人了?所以大家打電話也好,或者是到我那兒去也好,跟我所說的,去,我跟他們說,我說我不像師父說的那麼好,師父贊歎我是贊歎咱們所有的學佛人,他是希望所有的學佛人今生都能了生死,都能回家,這是師父對大家的希望。 師父把我推出來,我琢磨琢磨,我也不出頭,也不露面,十多年我就擱家裡貓著,怎麼就把我推出來了?後來我跟師父說,我說師父,我一九八四年調省政府的時候,因為我非常土氣,人家沒有我這打扮的。某某處的一個副處長,跟我們處長問,說你們基層處擱哪挖出個出土文物?我成了省政府的出土文物。一直文物了這麼多年,然後有病就回家了。我說師父,這出土文物你怎把我挖出來了?師父說,好好好,給大家做樣子,給大家做樣子。我就仔細琢磨師父這句話,我給大家做什麼樣子?老老實實念佛的樣子,這就是師父對我的期望,期望我給大家做這個樣子,然後期望大家好好念佛,老實念佛。因為只有你老老實實念佛,你才能回家,這是連帶關系。所以我就覺得我肩上的擔子太重了,我有那個本事嗎?我上次來的時候,師父就坐在這個座位上講《大經解》的時候,我是坐在那一側的位置上。你們看第一集到第五集,你們再看的時候你仔細看,師父的眼睛往那面,眼光往那面看的時候,那就是師父瞄著我,說那個話就對我有針對性,我真是這麼理解的。 師父說了幾句什麼話,我真是牢牢記住了。第一句話師父說,不要做自了漢,就是告訴我不要做自了漢。因為我十來年我一直擱家貓著,我沒有出來,這是不是師父針對我說的?第二句話師父說,不要獨善其身。我很認真,我回家去查字典,「獨善其身」我得把它整准確,啥意思?我查字典查明白了,不要光顧你自己。第三句話師父告訴,要帶更多更多的眾生,當然包括咱們人,有形的、無形的眾生都包括,師父就說要帶更多更多的人回家。這三句話我對號了,這是師父告訴我,大概就是我的任務。既然任務明確了,咱們就好好做。所以現在我就想,不要辜負師父的教誨,老老實實的做,能做到哪,我百分之百的努力我盡到了,我不留遺憾,我不讓師父為我操心,也不讓師父失望,更不讓對我寄托了那麼多、那麼大期望的那麼多佛友們失望。 我有時候過關過不去,你們看我現在,不要把我看得很神,我一定要給大家解決這個思想認識問題。現在很多人,很多佛友給我打電話,到我那兒去,或者請我出去以後,他們的語言告訴我一個什麼?就是說我神了,就把我看得非常神非常神,我什麼都能、什麼都會,我什麼困難也沒有,我是一帆風順的。我告訴大家,不是這樣的,我經歷的苦難、磨難非常多,真是這樣的,我不騙你們。就是肉體上的、精神上的,各種各樣的磨難我都經歷了,我曾經有過不去關的時候。我曾經跟我身邊的刁居士說,我說刁,這個關實在是難過,我有點要退了。刁居士就說,那不行,你退?我們還等著看你給我們做好榜樣,你就給我們做這個樣子?你讓大家太失望了。就這麼直截了當的批評我,當時真是給我敲了警鐘,再難我也得前進,我不能退,因為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那麼多佛友對我太寄希望了。 我從香港回去以後,我到大連去一次,到大連我給大家也不是什麼講課,那你說我用什麼詞來說,就是這麼面對面和大家交流。那一次去了可能大約是二、三千人,那兒好像是一個寺院,樓一層一層的,它的樓梯就是那樣,我說不出來,反正坐人是一層一層那麼坐的。就去了那麼多老菩薩,當時我給他們講的時候,反正我就覺得大家都特別開心。照下來的照片,這兩天小余拿去我看,就是那個場景,那老菩薩笑的,真是發自內心的,當時那種場景特別讓我感動。後來我又上蘇州去了一趟,在蘇州是幾家聯合搞了一次,他主要是傳統文化,就是講「智慧人生,和諧社會」,是這個專題,給我安排了兩節課,上午一節,下午一節。它那個場面就是現在我仍然歷歷在目,它是現搭的講演,是叫廳,還是講演場,還是講演棚,我也不知道,新搭的那麼大一個棚,得費多大功夫,裡面都重新布置的。講的時候,所有的聽眾都是坐在地上,沒有椅子,因為有椅子占地方,坐的人少,所以就地鋪著墊,聽眾都是坐在地上。當時我坐在台上,我就覺得心裡好難受,你看我坐在台上挺舒服的,那麼多老菩薩們坐在地上,這麼仰臉瞅著我,我真是心裡挺難過的。但是就是那個場面那個條件,我也解決不了,我只好盡心盡力的,把我所有真實的東西,我都如實的告訴大家,這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那天我下午講完了以後,主持人是傅沖,可能在座有認識的,就是那個演員傅沖,和丁嘉麗老師、胡小林老師在一起的,她是主持。我講完了以後,她說,全場一致要求劉老師繞場一周。因為那一次可能也是,反正我在台上往下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一個挨一個,一個挨一個,後面的居士們說沒看清楚。它前面有大屏幕,可能風一刮,大概它不是那麼特別清楚,有點污,要求讓我繞場一周。你說一個傻老太太,干嘛,讓人大家這樣,沒辦法,就繞場一周吧。他們把我圈在中間,我就在中間那小圈圈裡,他們這個圈移動,我不就往前移動了嗎?就這麼繞場一周。因為兩邊,一個是一片一片的都跪了,要是三、五個,肯定我要去把他們掫起來的,干嘛!然後都想來摸摸你,就那種感情,老菩薩們那手使勁的往圈裡伸,我也去摸摸他們,我不忍心就讓他們使勁那麼構我。但是一圈把我圈著,我出不了圈。就這樣,我就繞場一周。那些老菩薩們哭得,我都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淚。當時我就心裡想,你劉素雲何德何能,讓大家這樣對待你,你為大家做了什麼?大家這樣對待你,我真是非常慚愧,我真是非常感動。 師父把我推出來之後,我所受到的禮遇,我都沒法形容。因為我以前很少出門,我沒有見過世面,我不知道道場的規矩,我出來也傻呵呵的。我不是十來年沒出來嗎?這次是把我逼出來的,我出來以後到外面一看,就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哇!外面的世界是這樣的,好像看什麼都非常新鮮,聽人家說啥都新鮮,都聽不懂。我可能我心裡就是阿彌陀佛,別的我沒有,愈念,我不能說我愈念愈傻,我要說我愈念愈傻,你們說劉居士愈念愈傻,我可不敢念了,不是這樣。我也不能說我愈念愈有智慧,那有的說你吹牛,你念出智慧了。我不知道我怎說好。反正我覺得我就是愛念佛,我也會念佛,我也願意念佛,我也願意成佛。昨天師父講法時說,六祖惠能大師去見五祖,五祖問他干什麼來了,他說我來作佛。我當時心裡傻乎乎說了一句,心裡說的,因為我就坐在這兒聽師父講,我心裡說「我要去,我也這麼說」,就能傻到這分上。你說是不是真心話?是真心話,我這個人不善於張揚,我不會說謊話。師父這麼說的時候,馬上我心裡就反應,我要去我也這麼說,我就是要作佛,真是這樣的。你說學佛為什麼?念佛為什麼?不就是為了作佛嗎? 然後三句話,我告訴你們,第一句話是方東美先生說的,他說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這個大家可能印象很深刻。我過去對這句話認識不深刻,現在我愈來認識愈深刻了,為什麼是最高享受?就是你享受到了,你才知道學佛是多麼樣的快樂,你的煩惱愈來愈少,愈來愈少,愈來愈少,快樂愈來愈多,愈來愈多,你說多麼好!所以說,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最高,再沒有比這個高的。這是第一句話。我又說了一句什麼?念佛是人生最大快樂,因為我念出快樂了。我就想,有什麼事能比念佛再快樂的?有多少金銀財寶也比不上念佛,是不是?念佛是人生最大快樂。第三句,作佛是人生的終極目標。這就是我概括的這三句話,我把它連在一起,我說這就是我的努力方向,我要享受到學佛的快樂,我要享受到念佛的快樂,我要完成這個終極目標,我一定要作佛。我人生下面有多少時間我不知道,因為我都交給阿彌陀佛了,那些都歸阿彌陀佛管,我剩下的時間就是這三句話,這就是我的目標,而且是堅定不移,最後那肯定是回家。 我現在就有什麼感覺?每當我讀經的時候,每當我繞佛的時候,我就想,我繞一圈我離西方極樂世界這個家門就近了一步,我又繞一圈我又近了一步。另外那些看不見的眾生,他們和我一起繞佛,我看不見。有的佛友去繞佛,說,眾生太多了。我當時心裡想,好事,是不是?念佛的眾生愈多愈好,師父不是告訴我帶更多更多的人回家嗎?那你說,這不是都跟上來了嗎?我回家,我一定要帶更多更多的跟我一起回家,一定要去見阿彌陀佛,一定要讓大家作佛。如果我不完成這個任務,不完成這個使命,我對不起阿彌陀佛,我對不起師父,我對不起眾生。真是,現在比如說,我也有時候辦傻事,但是我覺得我沒有為自己,所以我干啥都坦坦蕩蕩的。比如說我家播經,我已經播快十一個月了,就日夜不停,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播,給虛空法界的那些眾生,不同維次空間的眾生播。一張光盤一次是播半個月,半個月播完了再從頭播,就這樣播,我已經播十一個月。再一個就是,我家的念佛機是二十四小時不停。 我當時,我不會請,我也不會送,我就那樣想,所有有緣的眾生,願意聽經聞法的,你們隨時來,我都歡迎,沒有限制。我不是說我請誰,請誰,我不會,我就說所有有緣眾生,誰願意來聽我都歡迎。願意聽經的在這面聽經,願意念佛的到佛堂去念佛,兩不耽誤,就這樣十一個多月。當時有人說,你給虛空法界不同維次空間的眾生播經,那你不是把鬼都招回來了嗎?我說我就是要把他們招回來,上我家來聽經聞法的鬼都是善鬼,沒有惡鬼,都是要成佛的鬼,那有什麼不好?因為老法師有一段開示,我說我聽老法師講,我聽明白了。你要是起心動念說,我家如何如何,我要是這樣,那鬼都來了咋辦?反正我也看不著鬼,是不是?但是我感覺那鬼都很善良、很慈悲,他們願意來,願意來就都來聽經了。 那個碟有什麼?有《無量壽經》、有《十善業道經》、有《三時系念》、有《地藏經》,等等,這些有什麼不可以讓眾生聽的?我倒希望所有的眾生,只要有緣分,能來到這個道場來聽經,我都歡迎你們。我告訴他們,咱們來道場,守規矩,我看不見你們,我也不會招待你們,你們各找各的位置,互相不要干擾,聽經的擱這面聽經,念佛的擱那面念佛。我說你們隨時可以來,還隨時可以走,來去自由。你看咱要修成了,上西方極樂世界,不講來去自由嗎?這些個眾生們到我那兒去聽經聞法、念佛,也來去自由。我說你們覺得念成了,該上哪兒去你們就上哪兒。完了我心裡加個什麼意念?護法們慈悲,誰來也別擋著,都讓他們進來。我就這麼的,所以我沒有限制,我也沒有挑選。我這十一個月我覺得可好了,那些佛友上我家都說,你家的磁場真好,坐在你家就覺得渾身都舒服。我也不知道是一種感覺,還是迷信我,還是怎麼的,我說不清楚。這不是挺好嗎? 我再給你們舉前兩天這個例子,我二十一號來香港,起程,二十二號那天,一個小小子給我打電話,我不認識,我也沒見過。就說劉姨,你快快救救我。給我的感覺,他電話那邊好像就非常痛苦,說話的時候好像那脖子被誰勒住不讓他說,就那樣的,連喊帶叫的,讓我救救他,我也不知道怎回事。我就說了一句,我說大家都通情達理,咱們不就是要聽經聞法嗎?是不是知道我明天要起程上香港了,都想跟我去?因為我也看不著,我也聽不著,我啥也不知道。我說如果你們要是守紀律、守規矩,明天都跟我上香港見老法師去,上老法師那兒聽經聞法去。完了,電話裡那面就告訴我,劉姨,我好了。這是我這面的起心動念,是這個起心動念,我電話裡也這麼說的。完了接著我又說了一句,我說你身邊的那眾生沒有歹意,他們想去聽經,就這樣。結果第二天我到機場,那小小子在機場等著我,我也不認識。「劉姨!」我說你誰啊?因為我沒見過面。他說昨天我不和你通電話來的嗎?啊!我說你昨天和我通電話。你說就這麼個緣分。 我告訴你這個,舉這個例子是什麼?你要理解歪了,你就想劉居士她有通。我告訴你我沒有,我就是心比較慈悲、比較善良,我沒有分別,眾生平等,到我這兒來,蟑螂螞蟻都平等,都是菩薩。我過去特別怕老鼠,我要在道上見著死老鼠,我得繞得挺遠,我繞過去,我不敢瞅。我現在就可以給牠找個東西給牠包起來,挖坑給牠埋起來,我現在能做到這一點。就是你那種慈悲心生起來以後,什麼你都不討厭牠,也不害怕牠,你就覺得要把牠的肉身安置好,別讓牠晾在街上,車來車往會壓著牠們的,你就是這樣。實際就是一種慈悲心,你這樣,好多好多眾生他就受益了,你看他聽懂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跟我到香港來的究竟有多少眾生,我沒有通,我看不著,我也聽不著啥,我就感覺到大概是千軍萬馬。這麼一說,那能來得少嗎?可有這個機會了。反正我就告訴他們,不管走到哪兒,咱們都守規矩,別搗亂,到道場,咱要守道場的規矩。所以你看,如果這些眾生他這一次跟我來到香港,他受不受益?對他成佛有沒有幫助?可能咱們的一個念頭是對眾生有利的,就解決他問題了,是不是這樣? 因為我曾經作過一個夢,後來我問了好幾個人,我甚至都問過出家師父,我這個夢是怎麼回事?他們給我解釋了。因為我二000年二月二十五號住的院,我住院兩天,第二天我就作了一個夢,夢見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的一個老同事,一個男的,老師,因為我原來當老師來著。他就穿著一個解放軍穿的大頭的翻毛的皮鞋,我們都管它叫大頭鞋,上一個沙子山。那個沙子山好高好高,他穿這個鞋往山上一上的時候,一踩,這沙子不就堆下來了,他就掉下來,上一次掉一次,上一次掉一次。然後他就說,劉老師你幫我一把呗。我說我怎幫你?他說你蹲下,我踩著你,我就上去了。我說那好說,我就蹲下了。然後他踩著我他就上去了,沒影了。我不知道這個夢是怎回事,第二天我就跟我老伴說,我說老伴,你給魏老師打個電話,你看看他有啥事怎的,我昨天晚上夢著他了。我老伴就去打電話去了,打電話回來告訴我,他說收發室的一個女老師接的,她說魏老師兩天前去世了。你看,我是二十五號住院,我二十七號作這個夢,然後告訴我說他兩天前去世了。 這個夢我一直覺得好像是有點什麼說的,後來我就問了一些人,他們說,那說明你能幫他。我說我哪有那本事!他說你看,他們問我,你是不是蹲下以後,他踩著你就沒影了?我說是,這我不撒謊。他說那就是你把他救了。我說那我把他救哪去了?我當時傻,不懂。我說他還是去世了,他怎沒活?我當時的想法就想,你們要說我能救他,我應該把他救活,但是他已經走了,就是這樣。現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真是,可能我們每個人的心念,那種力太強了,你別要小看了你自己的力量。因為你這個力量來自於什麼?來自於十方諸佛菩薩的加持,來自於龍天護法的護佑,真是這樣。你那個心念是為眾生的,你肯定能救眾生。比如現在做些事情,有的佛友都說,劉大姐,你干啥心誠,你干啥都靈,這事你來辦。我告訴大家,不是這樣的,你辦你也靈,就是你的真誠心發沒發。如果你真誠心發出來,誰干誰靈,我真是有這個體會。不是說我比大家強,我辦就靈,你們辦不靈,不是這個概念。如果你要想,這事我辦不行,我辦不靈,那肯定是不靈,因為啥?你起心動念就覺得你不行、你不靈,那肯定結果就是你不行、你不靈。你要認為我行、我靈,你真心誠意去辦,一定靈。 我們讀經,包括咱們現在每天,如果你們聽《大經解》,你翻《大經解》這本書,你哪怕能看它個五頁、十頁,你不知道你受多大的益,你可千萬別小看《大經解》這一本書。不要把它當作書來看,它是寶,傳世之寶,無價之寶。你看每一個字,它可能就是一朵蓮花,它可能就在放光,它可能就在照著你。有的佛友說,劉大姐,佛光老照你,它怎不照我?我說不對,佛光普照,你回去查查字典,什麼叫普。如果是照我不照你,那個普它就不應該存在了,那就寫「佛光照」就完了呗,它為什麼要個普照?普照就是所有的它都要照。為什麼你感受不到?因為你心亂,你心不清淨,你感受不到;你心清淨了,你感受到佛光普照。比如說你晚上躺在床上,你不要想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死了以後,我家這個房產,我是分給兒子還是分給姑娘?將來我孫女能上哪個學校?你要是躺在床上想這些事,你肯定感受不到佛光普照你,因為你想的是你房產分給誰,你想的是你姑娘、兒子如何,你孫子、孫女如何,那你體會不到。 如果你心非常清淨,你躺在床上,大家可以試一試,慢慢來,你可以試一試,到時候你會感受到的。你就想阿彌陀佛額頭這兒那個光,整個成一個喇叭筒形在照著我,這兒出來,這不就是喇叭筒形嗎?你就在這個佛光裡面,就在這光裡,你就感受到你的身體非常舒服、非常輕松,心情非常愉悅;不是愉快,那是一種愉悅。你說在那種情況下你進入睡眠狀態,你睡眠能不好嗎?能作惡夢嗎?不可能。所以每天我就用這種觀想的方法,然後我就想《大經解》這本書,這一行一行字是一朵蓮花一朵蓮花,這一行就是一串蓮花,然後一串一串的蓮花,就是這一片都是蓮花,你就想象這是個蓮花池,是不是?有葉、有花,有骨的。然後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我就在這蓮花中,你想象,你願意在葉上,你在葉上,你喜歡綠的,我在那個蓮花葉上;我很喜歡花,我在蓮花心裡,你就這樣想。你就想象你就在蓮花心裡,你就在蓮花葉上,你說你能不高興嗎?你能做惡夢嗎?你就想,這個蓮花池是哪兒的?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那個蓮花池。 你不是念佛人嗎?你念的愈精進、愈專一,你那朵蓮花就開得特別大;你要是退縮,我不念了,你那蓮花就逐漸逐漸萎縮;最後你要是不念佛,可能那個蓮花就枯萎了,就是這樣的。你每天反復的把自己和經融合在一起,和佛號融合在一起,和善知識融合在一起,你說你這個境不就是好的嗎?你成天看你身邊那些不好的境界,你淨撿那些垃圾,都裝在你自己那本來清淨的容器裡,就是我們的清淨心裡,你都裝下垃圾,你能快樂嗎?實際就是一念之間,你要想快樂,聽經、念佛、聞法;你要想煩惱,你就想你自私自利、名聞利養。我們有的佛友跟我說,「聽你說,我們都非常感動」,最後總結一句話就說,「你行,你能做到;我不行,我做不到」。你們想,一句話,把自己不全否了嗎?聽我說很激動、很感動,覺得好,完了就說我不行,我做不到。我告訴你們,人人都能做到,因為啥?我是凡人。我是凡人,我能做,你們也能做,我要是能夠回極樂世界,你們也能回極樂世界,我都跟你們簽合同、簽合約,行不行? 我要先到極樂世界了,你們誰往生極樂世界,我肯定接你們。別的地方我不去,我就是回家。如果你們在座的哪位老菩薩先回西方極樂世界那個家,我去的時候你一定要來接我,是不是?你就想,「劉居士那次還給我們講過課,我可得去接她」,你就在阿彌陀佛身邊。我一看,老菩薩,我們又見面了,多好!是不是?那種快樂,那種幸福,不是咱們世俗間人和人勾心斗角,你怎麼了,我怎麼了,張家長,李家短,煩不煩心,多煩惱啊!咱們都和菩薩們在一起,多快樂啊!昨天我們和齊老菩薩到那公園裡去干什麼?學怎麼笑,老菩薩太快樂了,那個笑,以後你們要能看到那個錄像,或者照片,你想不笑都不行。老菩薩說了,回西方極樂世界多高興,笑成一團!一般我這人比較發木,我也不太愛哭,我也不太愛笑,但是昨天我都笑了。他們告訴我,你都要笑出眼淚了。真是這樣的。你就在那個氛圍裡,大家都那麼開心,就好像我們回到西方極樂世界那個家以後,在那個家園裡,大家快快樂樂的做游戲,就是那種感覺,太好了!回過頭來,我們一回到自己那小家,一接觸那環境,煩哪煩哪,累呀累呀,犯得上嗎?人生這幾十年,你煩你也得過,你累你也得過,你不想煩不想累,你想快樂,你那個智慧就生出來了,是不是? 北京有一個佛友看了我的光盤,起個火車票就到哈爾濱來看我了,早晨下車到我家,晚上回北京,因為第二天她的學生畢業論文答辯。我說你干嘛這麼忙?她說不行,劉姨,我看了你的碟,我必須去哈爾濱看你,我要看不著你,我心裡不踏實。你看就一天時間,就跑到哈爾濱專程來看我。走的時候,把我家佛堂供的那些水果,告訴我,劉姨,你家供這些水果,我全背回北京。我說傻孩子,那大西瓜十多斤,那麼多水果,你怎往北京背?她長的又瘦又小,一個小女孩子,她是北京交通大學的一個老師。她說不行,我都背著,我能背動。我給她裝了五大包,刁居士和我兒子,一起給她送到火車車廂裡面。等後來又有人要跟她換車廂,她原來在五車廂,後來十一車廂,可能這邊有伴,要跟她換,咱們學佛人都比較隨和,換吧!刁居士和我兒子已經下車了,她告訴我,她自己又把這五大包水果折騰到十一車廂去。她說那些人不理解,都問她,你干啥從哈爾濱帶個大西瓜上北京?你帶這些東西干嘛?北京沒有賣的嗎?她說我沒法解釋,我就是要帶著,全都背回北京了。然後她們有七、八個同修,每個禮拜在一起共修一次,這回可是分享了。給我來封信寫著,劉姨,你不知道你那個大西瓜有多麼甜多麼甜,我們同修共修的時候,分享了這大西瓜。那些同修讓她,你描繪描繪,劉姨什麼樣?她說我就想,用什麼詞把我劉姨描繪出來?給她們的佛友描繪,就是這樣。 你說佛友之間這種感情,咱們就用這個詞來說,這種感情,是不是非常真實?我和人家的孩子不認不識,她就是在網上看了我那張光盤,就起一張票到哈爾濱來,晚上第二天又有事又返回去。一般就是親屬,關系再好、再密切,都不一定能做到這點。我不是說孩子過來看我就好,我說佛友之間這種感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真是一種智慧的顯現。就好像有一根線在牽著我們,把你的心和我的心連在一起。你看你們在座的,我都不認識,但是我見到你們我就覺得非常親。剛才我進這個講堂之前,我看那屋有些佛友在那兒坐著,跟我打招呼,人家這邊實際已經追我,要趕快進來了,我過去匆匆忙忙的和大家見見面,我就覺得特別親切,是不是?可能你們見了我也覺得挺親,我見了你們,我也覺得特別親。我跟佛友說,我說我不知道我怎麼解釋,我就覺得反正老太太傻乎乎的,有點傻人緣,好像討厭我的人不是太多,是不是?可能人家討厭我也不跟我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自我感覺良好,就是這種感覺。 我就想,你真心對待別人,你感召來的一定是真心;你假心假意對待別人,你感召來的一定是假心假意;如果你愛撒謊、愛騙人,你感召來的一定是別人跟你撒謊,也騙你。這麼多年我就這種感覺,反正我覺得不撒謊特別好,不打妄語,我什麼事我都能真,在我這兒沒有隱私、沒有秘密。人家說,有的事你不能說。我說那有啥不能說的?你不能說的事,你不都是怕人的事嗎?你怕人的事,不就是見不得人的事嗎?那就犄角旮旯,在黑暗裡藏著那個事嗎?見不得大雅之堂。我說在我這兒沒有,好事壞事我都公開說,壞事讓大家借鑒,我做錯了,你們別向我學,別做這個;我做對了,你們也借鑒,這個挺好,我們借鑒來學,這有什麼不好的?我那個光盤講火車上打撲克那個例子,你們都看了吧?聽到那一段沒有?我調省政府以後,跟我們三位領導出差,一個秘書長、兩個處長,就我一位小兵。在坐火車上的時候,消磨時間打撲克,我和柳處長對家,秘書長和方處長對家,打升級的,我就會玩這個,別的我還不會。 升級不得亮三,誰亮三誰就是莊家,我運氣好,我第一把我就抓到三,抓到三我就亮了,那我就是莊家,那六張牌也歸我,我再扣六張就該我出了,我開完我就出副。秘書長不和我對家,秘書長問我,小劉,你有大王沒有?「我沒大王。」他說,沒大王,你是莊家,你怎麼不調主?我說主擱我對家柳處長那兒,我調不就把它調下來了嗎?柳處長就說,我沒大王,我沒大王。秘書長說,你別說,小劉不撒謊,讓小劉說,你怎麼知道大王在柳處長那兒?我說,剛才抓完牌,他擱底下拿腳踹我一下,我理解就是告訴我大王在他那裡,所以我不能調主。我倆一伙,大王在他那兒,我要調主,我不就把大王給調下了?所以我就出副。柳處長說,別聽她瞎說,我沒有大王。秘書長說,等著,最後出完了,總得露出來!就出出出出,大王肯定在柳處長那兒,秘書長說,怎麼樣怎麼樣,你看大王是不是在你手?柳處長說,從此以後,我再打撲克,無論如何不能跟小劉對家,實在也不能實在在這分上,打撲克都能說真話,人家耍錢不是耍錢鬼嗎?我說你耍鬼別跟我鬼,我這兒沒有鬼,就是這樣。 我給大家說這個例子就是說,我這個人就是能真誠傻到這個分上。要說假話,我也沒說過,我不知道說假話啥滋味,反正我想最起碼臉紅,心裡忐忑不安,大概應該是這種感覺。所以我告訴你的都是真話,這樣大家都會覺得很潇灑、很自在,你們聽我講真話,我想你們心裡一定是很快樂的、很自在的。我要擱這兒坐著編假話騙你們,你們肯定心裡不贊成,我們花費這麼多時間坐這兒,聽這傻老太太編瞎話騙我們。我不會這樣的,我說的是真的,對你們哪點有好處、有幫助,那你就聽了;如果沒有幫助,你聽著不順耳的,你別生煩惱,你就當那老太太啥沒說,我啥沒聽著,我聽的都是阿彌陀佛,就完了。所以怎麼都不生煩惱。 現在我就告訴大家這個妙招是什麼,不生煩惱的妙招,你就成天沒有自己,什麼事都想著別人,什麼事都為別人著想,你就非常快樂。你要一琢磨自己,我這個事還沒整明白,我那個事還沒著落,我這個事我沒占到便宜,你這一天肯定是生活在煩惱當中,你不信你試一試。一開始可能不習慣,你每天早晨起來告訴自己,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我一定要好好過,好好念阿彌陀佛。然後遇到一個事你就想,我給你們教一個辦法,我遇到難心的事,我比較看不慣的事,我怎麼辦?我就想,這件事如果是觀音菩薩遇到了,觀音菩薩怎麼處理?咱們不是學佛嗎?就得這麼學呀!我就想,我要處理,我可能呼吼喊叫,發脾氣了。我就想,觀音菩薩,我沒聽說觀音菩薩在什麼場合發過脾氣,所以我處理這個問題我不能發脾氣。心裡就念「觀音菩薩加持我,觀音菩薩加持我」,就這樣,你念十聲觀音菩薩加持我,或者你念十聲阿彌陀佛,你起波浪的那種心,逐漸逐漸平息了、平靜了。然後你再處理這個問題,保證和你剛才那個處理方式、方法是不一樣的,真是這樣。 你要火一來,馬上就發出去,你想收你收不回來。先別忙,咱先念阿彌陀佛,先念觀音菩薩,你這樣平靜下來以後,你再處理問題就恰如其分,就好了。一件事一件事的這樣去辦,時間長了,積累起來就是智慧,小智慧就變成大智慧。實在不行,咱學一休,那次我講,我說我孫女一轉就轉出智慧了。咱們比一休要聰明得多的多,咱不學聰明,要學智慧。聰明多了是世智辯聰,可能對咱學佛是個障礙,學佛得學出智慧來,不要學耍小聰明。智慧和聰明是兩個概念、兩個結果,學智慧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學世智辯聰、學聰明,在六道裡輪回,它就是這樣。你看,現在咱們世間人都很喜歡說誰誰很聰明很聰明,我現在跟大家說,我就說大家要學出智慧來,不要學聰明。聰明好不好?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就是你往哪方面用,如果你把你的聰明用在學佛上、用在讀經上,你的智慧生出來,那作用該有多大!是不是這個道理?你們仔細體會體會。 我學《大經解》,我告訴你們,我學得不深刻,你們設身處地想一想,一個來月,我從第一集看到第五十九集,也是僅僅看過一遍而已,是不是?沒有仔細去消化、理解,因為還沒道出這個世間。我再第二次看的時候,肯定和第一次看,效果是不一樣的;你第三次看,又超過第二次看。你想,如果你真是把這每一個字都看出蓮花來,都看出發光來,肯定這部經你是大大的受益了。你就把這部經、這個講解,和老法師講的光盤,和這本書,你就當作寶貝一樣的裝在你的心裡,這個就是你去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你就拿到通行證了。但是你要是隨幫唱影的,我一天就是翻翻,翻幾頁看看,晾在那兒,聽經聽不進去,擱下來,這肯定就不會有這樣的效果。就是不同的因緣、不同的根性,對這部經、對《大經解》做法不一樣,肯定最後的結局不一樣。我想,能坐在這個講堂裡來聽經聞法的,你們的慧根很深很深,真是的,努力努力就回家了。你們都是西方極樂世界的人,就是早回晚回,坐在這個講堂的肯定回得早。 不要怕,別聽劉居士一說,我們都要上西方極樂世界了,年輕的說,我們還不想死呢。不是說你成就了,你就死,你看我說我要三年成就我自己,有的居士說,你別這麼講,這麼講我們聽了心難受,你得在這個世間,你得給我們做榜樣。我說我不都說明白了嗎?是不是沒聽明白?三年之內我成就,就是我有把握了,我一定能回家,這叫成就。我任務沒完成,人世間還需要我,我就再住著呗,是不是?你要修到來去自由了,你想啥時候回,你就啥時候回,你看這多自在!所以現在我不打這個妄想,我過去打過妄想,我一心要回家,我厭離娑婆,那時候有逃避,我想快點回家。我可不擱這兒,遭這個罪干什麼,我真那麼想,我想跑。現在我的心念不是這個心念,你就交給眾生,交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給你啥任務,你就完成啥任務,眾生需要你干啥你就干啥。 現在比如說,很多佛友有事找我,比如說有病了,肝癌晚期,要往生了,你說去不去?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感覺,我是啥分別沒有,需要我去,說劉大姐,我家丈夫可希望見見你。我說好,你告訴他別著急,我馬上過去。我就過去了,過去坐著跟前,跟他面對面的,推心置腹的,「你想不想回家?」「大姐,我想回家。」我說好,咱們一起回家,我說一定要有信念。他說大姐,我就希望我走的時候你來送我。我說不要攀緣,緣分到了我肯定來送你,但是有一條,你必須上西方極樂世界,你不上西方極樂世界,我不來送你,你不上西方極樂世界,我往哪兒送你?那我不來。我說我是肯定西方極樂世界那伙的。他說大姐,我必須得上西方極樂世界,我要不上西方極樂世界,我再也見不著你了,我還想見你。我說那好,你要想再見著我,你必須得上極樂世界才能見著我,否則你就見不著我了。信念一下子就增長了。說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上西方極樂世界,別的地方我哪兒也不去。而且說我走的時候,我一定要給親朋好友表法,我坐著走、站著走,我念著阿彌陀佛,我笑容滿面的走,讓我那些不信佛的親屬朋友們一看,「你看人家走得多好,信佛真好!」他們也就信佛了。 然後告訴我,大姐,我走了以後,我在地下,在這兒躺著。連把這都安排了。我說別打妄想,不在那兒躺,咱在床上。他媳婦也說,你就在床上,你別想你走了以後我怎麼了。就是我們談這個話題的時候,就像唠家常一樣的特別親切、特別自然,沒有一種恐懼感,你看這個因緣有多麼好!你如果要是貪生怕死,我就是怕死,我告訴他,我說老弟,你千萬別怕死,怕死,非死不可,而且死的時候非常痛苦。我有實際例子,我都告訴他。我說你要不怕死,一心念佛求往生,你走的時候非常殊勝。你怕死,你是必死無疑;不怕死,咱們回家,往生極樂世界。這兩條道,你為啥不選這個光明的,非選擇那個?他說大姐,那一道我肯定不選,我就回家,我一定要好好的。就來之前,刁居士,我們又去看看他,又跟他唠唠,那個信念、那個堅定,你說我不高興嗎?他想見我,我去見他了;他想跟我唠嗑,我跟他唠嗑了;他想上西方極樂世界,我鼓勵他要堅定信念,這多好!他走的時候,如果我不出門我在家,這個因緣成熟了,我肯定送他。這樣把他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人家大菩薩一表法,你度多少人哪! 我一個傻老太太,後來我一想,你別說我也能起點作用,傻呵呵的,咱們就這點能力,就都把它用出來。誰根熟了,誰要回家,誰要上西方極樂世界,只要和我有緣,我一定去送他,我讓那麼多人看看,念佛人往生什麼樣。我為什麼發心,我說我要三年成就?我著急了,我著急啥?因為有的佛友跟我說,說現在我們聽說這個往生、那個往生,上西方極樂世界了,沒見著真的,說沒見著真的,心裡不踏實,就想看真的。我一想,干脆我來吧,我就給你們表演個真的,我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真是發這個大願。我就想,阿彌陀佛,如果我這個願可以,我一分鐘都不等,我就在佛友面前,我就說「我告訴你們,我要回家了,阿彌陀佛來接我了,咱們西方極樂世界再見」,擺擺手,「再見了!」完了我立馬就往生了,笑呵呵的,渾身柔軟,再放香氣,空中再有佛樂。你說還有幾個看著這個場面他不信佛的?他願意死了以後硬梆梆的,怎麼掰也掰不動?你看人家這樣,那個是那樣,他不就有學的榜樣了嗎?就因為這樣,我才發這個大心大願。 我想三年內,愈快愈好,給更多人做樣子,讓他們早點,我要是現在就往生,我就能給他們做樣子,他們現在不就堅定信念嗎?讓他們早點堅定信念,我就這個出發點。現在我可沒有逃避思想了,說我要逃離這娑婆世界,我沒有這個想法。我就想,能為大家做點什麼事情,我就努力去做。聽了老法師講《大經解》,好像我這個信念更加堅定了,我就想,一生都交給阿彌陀佛來安排,阿彌陀佛讓我干啥我就干啥。現在我就聽師父的話,師父上人讓我干啥就干啥。師父上人不是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嗎?我就努力給大家做好樣子,我就所有的勁都使出來。現在師父說,現在你得了絕症病,你十一年了,你沒有死,你現在活得這麼健康,這不就在給大家做樣子嗎?得你這個病的,有幾個能活過來?真是,我告訴大家,這種病太恐怖了,太痛苦了。但是你看我活過來了,現在活蹦亂跳的,身體愈來愈健康,精神頭愈來愈好,是不是? 今天給我安排四個小時,昨天我那護法刁居士不放心,怕累著我,跟這面同修商量,說給劉大姐安排兩小時吧。一開始說兩小時,到晚上尤居士打電話說,明天四個小時吧?我說行,到你這兒來就聽你的,你給我安排四個小時,我就講四個小時。講四個小時都講啥?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剛才面對你們,我就擱在台上坐著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我講啥。所以我今天面對你們講的這些,真是三寶加持,我告訴你們都是實實在在的話。這些話,你讓我坐在這兒,心情一緊張,我都不認識你們,大腦又空白,我說啥?我啥都說不出來。就是我說哪兒,哪段加哪兒,那都不是我自己安排的,可能是面對你們在座這些同修,大概就讓我說這些方面的內容,那我就說這些方面內容。下午一點半到三點半我還說啥?我現在告訴你們,不知道,真是,還不知道呢!你看我手是不是空的?你看我桌子上啥也沒有,沒有提綱、沒有題目、沒有講稿。我跟刁居士說,我說你別說挺不錯,這要我講一次就讓我准備個發言稿,難為死我了,我整不出來,我沒那個腦力。現在好,不管上哪裡講,講多長時間,不用我弄稿,到時候往這兒一坐,就用你這個嘴說。所以我說,佛菩薩借我嘴跟大家說。我平時真是,十天半月可能我都沒說這麼多話,我現在話,今天跟你們說得夠多的了吧? 我不知道我今天,做為我第二次來香港的所謂的這節課,對大家是不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幫助。我今天這堂課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訴大家,《大經解》是寶,無價之寶,抓住不放,這就是回家的路條。大家聽明白、做到了,回家希望就非常大,不說必保無疑也差不多了,千萬千萬別錯過這個機會。現在各種聲音很多,你的耳朵裡可能聽見這樣的說法、那樣的說法,那就看你的定力了。有沒有定力,能不能定得住自己,堅定不移的讀下去、走下去,然後成就。因為,現在反應到我耳朵裡的反面聲音,確實是很多。我告訴你們,對我來說,沒關系,是不是?我不會動搖的,我就是死心塌地的念阿彌陀佛,一心樸實的回西方極樂世界。然後學好本領,虛空法界哪方需要我就到哪裡去,這就是我今天要告訴大家的一個宗旨。希望大家聽明白了,努力去做;沒聽明白的不要緊,慢慢悟。可能迷悟就在一念間,你迷的時候你沒懂,不要緊,可能一瞬間你就懂了,懂了,你就成就了。 今天的時間快到了,這節課就講到這兒,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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