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融炒家到虔誠佛教徒—我的皈依之路
從金融炒家到虔誠佛教徒——我的皈依之路 寫這篇文章的因緣來自一位老友的提問。她問:“范兄, 你是如何與佛門結下緣分的,方便的話,說說看好嗎?”當然,凡事都不是無緣無故的,剛好還有不少其他朋友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所以我就趁這次機會一並作答。我在下面所寫的內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緣由,限於精力,我暫時就只能寫這麼多。余下的部分,將來有機會的話,單獨再寫,請朋友們先將就著看。如果您在閱讀此文的過程中有任何不爽之處,皆是我未能表達清楚的一人之罪,不干佛門任何事。您要是想罵,就罵我本人好了,千萬不可謗佛謗法,否則我擔當不起這份責任。所以列位看官,下面先聽我講故事好了。
我本是一名在股票、期貨等金融市場上以投機倒把為生的交易員,似乎金錢才應該是我唯一的信仰。然而神使鬼差的是,我現在卻成為一名虔誠的佛教徒。我之所以信佛,最早是從了解催眠開始的。根據美國精神科醫師布萊恩·魏斯博士(Brian L. Weiss)的著作《前世今生》(Many Lives Many Masters,直譯為“許多過去世,許多靈界大師”——注意我所提到的一切人名和書名你都可以通過香港谷歌或百度搜索到,前者能搜到的信息更豐富。想看並購買實體書請到淘寶網搜索書名或作者即可,那裡有台灣翻譯出版而國內不允許出版的你想要的一切書)中的說法,催眠可以喚醒前世記憶、預見未來並與靈界溝通,特別是與已經去世的親人溝通。也就是說,催眠實際上是與特異功能人的通靈或佛家的禅定相類似的一種狀態。
我本是好奇心與求知欲極強的人,因此不難想象我對這類靈異現象的濃厚興趣。早在多年以前,我就對無神論和唯物論抱持很深的懷疑態度,認為天下學問膚淺粗糙到極點的無過於此二者。簡單地說,無神論認為,靈界不存在,人類是天地萬物中最尊貴者和唯一的主宰,並且,“人定勝天”。唯物論則進一步認為,天地萬物物質第一性,物質決定意識。與之相反的,有神論認為,靈界是存在的,除了人以外,還有大量多得數不清的遠比人類高級的“存在體”或“光體”存在,這些不可見的“存在體”被稱之為“神靈”。而唯心論(如佛家)認為:宇宙萬物一切都是“唯心所現、唯識所變”,所以“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顯而易見,無神論和唯物論所造成的一個直接後果就是:既然人死如燈滅,所以人活在世上當然應該盡情享樂,奉行“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的處世哲學。因為沒有轉世輪回、因果報應的概念,所以人生在世當然可以為非作歹、肆意作惡,例如即使明知假藥、假酒會致死人命,也照樣生產、銷售不誤。因此說,無神論和唯物論事實上充當了人類道德墮落、倫理敗壞和貪欲橫流的理論依據。反觀有神論和唯心論,二者強調敬畏神明和祖宗,涵養心性,約束自己,所謂“暗室虧心,神目如電”。因此,將有信仰和無信仰的國度(廣義地說不存在無信仰的國度,因為其真正的信仰就是金錢)相比較,其人心善惡、社會治安和環境保護的方方面面,高下立判。
但是,我們不能僅僅因為“社會效益”的優劣而輕易地承認有神論和唯心論,否定無神論和唯物論,我們還必須找到前者成立的真正證據——即鬼神存在的證據——才能足以令自己和他人信服。如今,在“瀕死體驗”研究方面,雷蒙德·穆迪(Raymond A.Moody)的《死亡回憶》(Life after Life ,直譯為“生命之後的生命”,因為重名的人很多,你有時需要連帶英文一起搜索)做了開創性貢獻,伊麗莎白·庫伯勒—羅斯(Elisabeth Kübler.Ross)的《論死亡和瀕臨死亡》(On Death And Dying)也是一部拓荒性的著作,值得借鑒。在轉世輪回研究方面,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教授耗時40年,調查了約3000宗有關具有前世記憶者的案例,寫成《二十案例示輪回》(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1966年)、《記得前世的兒童》(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2001年)、《輪回轉世與生物學——於此相逢》(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1997年)等,均成為西方的暢銷書。在催眠研究方面,除了布萊恩·魏斯博士(他的5本書我全部看過),已故的台灣陳勝英女士的《生命不死——精神科醫師的前世治療報告》和《跨越前世今生——陳勝英醫師的催眠治療報告》可供參考。
在通靈人與特異功能研究方面,美國知名通靈人蘇菲亞·布朗(Sylvia Browne)不僅本身功能強大,更是一位高產的暢銷書作家,其名著《靈魂之旅》(The Other Side and Back)、《來自靈界的答案》(Blessings from The Other Side )和《細胞記憶》(Cell Memory)暢銷全球。她和美國的另一位著名靈媒詹姆斯·范普拉(James Van Praagh)——其代表作是《與天堂對話》(talking to heaven)——均有能力當著千萬電視觀眾的面舉行“降神會”,讓電視節目參與者與其逝去的親人溝通,期間“神靈”會借靈媒之口說出大量只有當事人自己知曉的隱私和細節,甚至語氣、口音都與其生前一模一樣,令人不得不信服與動容。蘇菲亞·布朗從3歲起就展現出超凡的心靈力量,她除了運用通靈力協助人們重新掌握人生,了解生命意義外,每年都參與慈善活動,並使用通靈力尋找失蹤兒童,協助警方偵破懸案。她是美國知名節目Larry King Live,Good Morning American,The Montel Williams Show ,Unsolved,CNN和Entertainment Tonight 的常到嘉賓。
這裡不能不提美國另一位舉世聞名的通靈人——埃德加·凱西(Edgar Cayce)。凱西在催眠狀態下不僅能夠透視人體,還能夠遙視數千公裡之外,能看到人與人、人與宇宙的關系,包括人的前世與今生的關系(與已經去世的曾經旅居加拿大的華人馮馮居士的天眼神通有些類似)。凱西認為人的今世的不幸和痛苦與前世的‘業力’有著精確的因果關系,因而能從前世中尋出淵源。他把人的肉身業力歸為三種類型:一種為‘回歸飛镖’(此種飛镖能返回投擲者原處)型業力(Boomerang Karma)。如一位全盲教授,經追憶解讀表明他有四次轉世經歷。其中的一次他是一個野蠻部落的成員,經常用燒紅的烙鐵將敵人的眼睛燙瞎。這一世因而承受失明的痛苦。第二種是器官業力型(Organismic Karma)。這是由於某一世中濫用某個器官導致該器官致病報應。一位35歲的男子,自幼消化力極弱。凱西發現該人在法蘭西路易13世時是皇帝的一名侍衛官,忠誠盡職,但好吃。還有一世也是一位美食家。由於這兩世在飲食上過度放縱,造成今生進食困難,需要以節制來補償。第三種稱為象征型業力(Symbolic Karma)。其中一個典型案例是一個青年自幼貧血,治療全都無效。原來在五世之前他曾在秘魯做當權者時,手段殘酷,信奉‘血流遍地’,從而導致他‘今生貧血’。凱西的治療案例,展示了生生世世的業力對今生命運起的決定性的作用。
盡管凱西對醫學一無所知,也從未讀過解剖學的書,他卻能在催眠狀態下用解剖學和醫學術語作診斷,而且療效顯著。他療愈過羊癫痫、關節炎、偏頭痛、硬皮病等許多疑難雜症,為成千上萬的人解除了痛苦,這使凱西被譽為‘美國最偉大的特異功能者’。凱西最後是被活活累死的。1945年當他以68歲的年齡去世時,他為別人治病的日程表已經排到了兩年後。今天,凱西為五千多人所做的一萬四千多份有記載的解讀已被編制成檔案,供現在的人們繼續研究使用。吉娜·瑟敏納拉博士(Gina Cerminara)用了20年的時間對凱西的解讀案例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和研究,以此為基礎寫成了《生命多世》( Many Mansions: The Edgar Cayce Story on Reincarnation)一書。其最終結論之一是:每個靈魂不只活一世,而是多世。值得一提的是,盡管凱西一生功德巨大,成就斐然,卻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超能力。他說:“我只是少數的、能夠充分放棄自己的個性(personality)的人而已,從而使我的靈魂有機會接觸具有普遍性的知識。我不認為我具有別人不具有的能力,事實是人的能力比我們想象得要大的多,但是你必須去掉對個人利益的執著(detachment from self-interest),才能擁有這種能力。”顯而易見,這完全就是佛教理論的翻版。順便一提,凱西本人是基督教徒。
在國內,目前被稱為“第一功能人”的孫儲琳女士,與中國地質大學的沈今川教授進行了幾十年的合作研究。孫女士有靈界的“師父”指導其修行,她有能力靠意念的力量讓小麥和豆類現場生根、發芽,甚至令已經炒熟、失去生命特征的花生米返生、變綠、出芽,最終變成一顆花生樹,證實了佛家所說“一切唯心造”的偉大的意念力量。請在網上自行搜索孫儲琳女士和沈今川教授的相關研究。但是特異功能試驗與科學實驗有所不同的是,就如孫女士自己所說,其試驗的效果受功能人的情緒以及周圍環境的影響較大。比如說,如果觀眾當中不信的人居多,則試驗失敗的可能性大。以和孫儲琳齊名的張寶勝為例,他靠意念的力量能把鋼匙擰成麻花狀,能夠隔空取物,意念移物等等。他曾經做過大量效果驚人的、成功的試驗,也曾經多次慘遭“滑鐵盧”式的失敗,這正是人們對他爭議如此之大的原因。但是不管怎樣,我相信一個人不可能完全依靠騙術過活。張寶勝曾經在各種場合為許多人做過表演,上至元帥、將軍,下至各家科學院和人體研究所的科學家,我相信這些人不是那麼容易欺騙的。
孫儲琳女士還曾經與台灣大學教授——如今已經被提拔為校長、對特異功能現象有過十幾年研究的李嗣涔先生——有過合作關系。李嗣涔先生的代表作為《難以置信——科學家探尋神秘信息場》和《難以置信——尋訪諸神的網站》(上述著作都可以在網上搜到相關內容,實體書則要到淘寶網上找,當當網、卓越網上很少能找到。淘寶網上買來的台灣版本一般較貴,通常是繁體字,豎著排版,很古典的那種;不過不要緊,讀一本也就習慣了,繁體字也很好認,基本上不會構成閱讀障礙)。李嗣涔先生以科學家的嚴謹治學精神,在與孫儲琳女士合作研究後,對孫女士的功能之強大非常佩服,贊歎有加。李先生是從研究“耳朵聽字”(佛家認為,到了一定程度,人的五官可以互相通用,例如耳朵可以看,眼睛可以聽等等)入手研究特異功能的。根據李先生研究“耳朵聽字”的經驗(他的結論之一是大部分兒童都能開發出這一能力),寫有文字或圖案的密閉紙片在被“認識”的過程中一般會以其原貌出現在被測試者腦海中的“屏幕”(即天眼)上,包括筆畫和顏色等。但是有一次偶然的機會,當測試“佛”這個字的時候,小朋友的“屏幕”上出現的不是文字,而是由人、聲音和圖像構成的類似電影的東西。於是他又用各種文字的“佛”、“菩薩”、“上帝”、“真主”、“觀音”、“老子”、“孔子”、“藥師佛”、“釋迦牟尼佛”等古聖先賢的名字作測試,均得到不可思議的殊勝結果,而且這些實驗是可以一再重復的。
大約一年前,我看到果卿居士的《現代因果實錄》(這部書各大寺院基本上都能免費請到,作者果卿居士放棄了版權——這可是一筆巨額收入,因為此書的流通量非常大),感覺非常引人入勝,這大約成為我皈依佛門的臨門一腳。當然,我喜歡佛教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其經典的義理於我而言非常契機,所謂“深入經藏,智慧如海”,只不過我以前比較無知,日坐寶山中而不知罷了。我母親生前信仰基督教,也曾多次勸我皈依基督教,但我感覺佛教的包容性更讓我容易接受,其理論也似乎更加“究竟”;所以雖然也對基督教大有好感並願意做基督教的護法,但我最終還是選擇了佛教。我選擇信仰佛教的最後一個原因,在於我在網上見識了導師淨空老法師。老人家慈眉善目,對眾生諄諄教誨的相好莊嚴,和從不批評別人,亦不攻擊他教,提倡宗教和睦的寬宏大量,以及近五十年講經說法不斷,其所說之法更是義理通達、辯才無礙,令我深深折服。可以說,別人說法我聽不懂,也聽不進;淨空老法師講法我卻聽得懂,聽得進。所以,他老人家講法,最契我機。除了淨空老法師,我還比較喜歡已經去世,曾把佛法帶到美國的宣化上人。他老人家據說是古觀音(古佛,不是觀音菩薩)再來,講法通俗易懂,我喜歡。
另外,關於鬼神存在的確切證據,還有甘肅省公安廳的警察記者、作家高耀峰先生的《凱撒軍團東征中國之謎》。該書講述的是古羅馬的凱撒大帝,因為戰功卓著,自我膨脹,貪心念起,派他的三王子帶領10萬大軍東征中國,一路上與漢朝的將領陳湯作戰,損兵折將,最後在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的祁連山上全軍覆沒的故事,其最後的約2000人是集體自殺的。這些鬼魂,仍然以三王子為頭目,飄蕩在祁連山上不肯離去,當然,想走也走不了(人死在哪裡就歸哪裡的“地下政府”管,不可以隨便走的,就和活人想出遠門必須有證件、護照是一樣的)。後來,三王子附在一個叫李金蘭的女士身上,其軍師附在李金蘭的女兒花花身上。三王子之前沒到過中國,所以他借李金蘭之口說的是古羅馬的語言,寫的是古羅馬的文字(李金蘭本人不識字),而軍師曾經在中國西域學習過漢語,所以通常都是李金蘭講古羅馬語,花花在一邊翻譯,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軍師(後來被聖容寺的師父授以法號“融解”)據說已經被超度到西方極樂世界,但臨走時將翻譯功能留下,除非有重大事件一般不再回來。三王子因“古羅馬將士紀念祠”還在建設中,手下十萬大軍還沒安頓好,故暫時還不肯西去。
我於2010年11月底有幸去了一趟永昌縣,在那裡住了三天,拜會了李金蘭母女,並且在途經蘭州的時候與高耀峰先生見過面。我在永昌期間,拜祭了三王子墓(據說凱撒大帝並未如歷史所載的那樣被篡位者謀害致死,而是逃到中國,在中國生活了十年後死在同在永昌縣的“石佛崖”,可惜因為時間有限,路途遙遠,我沒去“石佛崖”)、西路軍烈士紀念館(這裡也是西路軍全軍覆沒的地方,其過程相當慘烈,欲了解西路軍的歷史,請自行搜索),去了聖容寺和正在建設中的“古羅馬將士紀念祠”(政府在這裡批地800畝,淨空老法師和東天目山以及山東海島金山寺的實際負責人齊素萍居士計劃投資3億元,除了建紀念祠,還有一座寺院、一個佛學院,政府還打算建一個公園,開發旅游業)。李金蘭母女熱情好客,非常樸實,李如今更是虔誠的佛弟子,每天要誦一部《金剛經》(這部經較短,她雖然不識字,但是跟孫女學的,慢慢也就會誦了),做早晚課。她前些年家境困難,如今退休工資從幾百元已經漲到1000元,條件稍有改善。她住的房子是租來的。花花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大兒子已經在讀高中,兩個女兒在讀小學,丈夫曹先生是位司機。這是貧寒而又和睦的一家,全家人擠在不足20平米的一間房內。但是三個孩子教養非常好,也非常可愛,見到來人都要深鞠躬。
李金蘭母女給我的感覺,是非常本分的修行人。她們顯然並沒有從她們的“特異功能”上得到什麼好處。雖然情況已經大有改善,但是清貧的生活依舊。據我所知齊素萍居士曾經帶她們母女倆去香港見過淨空老法師,老法師賜墨寶一副,上書“李金蘭居士,清淨修行,老實念佛”(大意)幾個字,非常珍貴,在我的要求下,李金蘭女士向我作了展示,並且表示希望將來能夠做個鏡框裱起來。期間理所當然的,我也與“三王子”有過對話,當然方式仍然是李金蘭說古羅馬語,花花翻譯。要說我的感覺,我知道李金蘭母女的文化程度都不高,甚至可以說為零。但是從她們口中說出的話,卻非常的高貴、理性和有條理,不像是一般人能夠說得出的,似乎也只有三王子和軍師那樣水平的人才能夠講得出來。期間我雖然明知不妥,但禁不住好奇心的強烈驅使,還是要求三王子利用他的神通將電燈閃滅數次,以利於我增長見識,三王子最終以“無能為力”拒絕了。對此我和李阿姨的一致解釋是:三王子已經皈依佛門並且有了相當高的修為,他已經不願意做這樣的事了。我呆在永昌的最後一晚李阿姨和花花(當時軍師也來了,不知是我臉大還是怎的——他輕易不來,數月前來過一次還是為了接待一位高僧)為我治病。方法是花花坐在我身後,李阿姨坐在我面前念誦咒語。用三王子的話說,就是要用他的神通“打通我全身的血脈”。
利用這種方式給人治病(我患的是一種血液循環不暢、免疫功能低下,有點像類風濕關節炎的病),據說是要代受病人的一切痛苦的。期間李阿姨反映腿部膝關節酸痛。花花的反應尤其大,以至於不得不中途休息。我的理解,她們似乎是要把附在我身上的寃親債主先度到自己身上,然後再超度走。不管這一切是不是真的,總之整個過程令人感動。要知道這是完全免費的,至少她們要為此“浪費”掉很多時間。何況除了我,還有一批又一批的游客不停地來打擾她們,而她們都要作同樣的接待。今天利用寫這些文字的機會,特向她們為我所做的一切和所付出的愛心表示感謝,雖然效果如何我的確不知道。我回來之後又大病一場,至今未愈。為此我打電話請教過“三王子”,也請教過其他高人,一致的回答就是“業力所致”,再說具體點就是前世殺業太重,故爾有此磨難,非三王子和融解大師的一次治療所能奏效的。若想真正好病,還得靠自己好好修行,別人難以代替。值得一提的是,我臨去之前曾經准備了整整三頁打印紙,印滿了幾十個問題,就教於三王子和融解大師,他們都一一給了我耐心合理的解釋,在此一並致謝。
鬼神存在的其它證據還有很多,在此不一一例舉。去年大導演張紀中先生的夫人——央視“感動中國”節目總導演樊馨蔓女士在其博客上連載的“拯救靈魂計劃”,我認為可以作為這方面的有力證據之一。(我雖然不認識樊馨蔓女士,也沒看過她拍的“感動中國”節目,但我看過她寫的三本書——《世上是不是有神仙》、《生命不僅僅如此》、《生命可以如此》,在淘寶網首頁搜索“樊馨蔓”即可看到這三本書。在書中,樊女士詳盡講述了她參加辟谷,以咒語打開頭頂百會穴,15天不吃不喝的全過程,也描述了通過辟谷治療包括糖尿病在內的一切重大疾病的全過程)。在“拯救靈魂計劃”系列中,作者談到一位叫作“章老師”的通靈人,北京方圓800裡范圍內的一位“靈魂管理者”的故事。其中一個故事我印象很深,就是一個溫柔漂亮的女強人,事業做得很成功。可是因為出門的時候看見一起嚴重車禍,嚇壞了,靈魂脫了殼,軀體被另外一個隨風飄蕩的“外靈”給占了。從此以後,這個人性格就變了,好看的瓜子臉也變成了方臉,發展到最後,公司業務凋零,客戶流失殆盡,丈夫提出離婚。最終,在章老師的主持下,請出“外靈”重新安排去向,讓“原靈”重新歸位,於是公司起死回生,老公也不離婚了,一切皆大歡喜。很可惜,這個系列文章因為後來發生的李一風波被博主刪除了,至今也沒有續寫。不過,已經寫成的在網上還是能夠搜索到。
關於辟谷,已經有相當長的歷史,我是深信不疑的。事實上,早在李一風波之前(順便說一下,李一實際上是在媒體批判張悟本之後,覺得還不過瘾,連帶著受批判的,對此我們不做過多評論)的2004年,就曾經有過一位名叫陳建民的老中醫,創造了絕食49天的記錄。2004年3月20日至5月7日,在雅安雨城區碧蜂峽景區搭建的離地10米高的玻璃房內,陳建民以他修煉過的“辟谷神功”“挑戰人類饑餓極限”,禁食49天。由於他事先申請,雅安市公證處對這一活動進行了公證,並出具了證明活動結果真實有效的公證書。此後,陳建民被譽為“東方超人”。當時的“反偽科學斗士”司馬南和陳建民就此事在白巖松主持的電視節目上進行過激烈辯論。可以說,這實際上是國內第一次有神論和無神論、唯物論和唯心論之間的正面交鋒。之後,陳建民又打贏了針對《北京科技報》的名譽侵權官司。因此說,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真與假之間,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人們習慣於以“不符合科學原理”為借口否定一切神奇現象乃至靈異現象,殊不知地球的壽命有幾十億年,人類的歷史有幾百萬年,“現代科學”才誕生多少年?與古老的歷史文化相比,前者就是一幼稚無知的兒童而已,有什麼資格動辄以“科學”自命?何況科學是不斷發展的。僅僅在幾百年前,當無神論和唯物論還處於初級階段的時候,它們還認為“看不見的就是不存在”的呢!例如細菌看不見,它們難道不存在嗎?空氣看不見,它們不也照樣存在嗎?荷蘭人列文·虎克首次發現細菌是在1677年,英國人盧瑟福首次發現空氣的主要成分氮氣是在1772年,距今均不足400年的歷史。可是2500年前,釋迦牟尼佛就曾經指著一杯水說,一杯水中有“八萬四千蟲”,他怎麼知道的?而從人類近期古人類學和地理學的考古發現來看,在12000年前,人類當時的科技水平就早已遠遠超過今天的水平了。因為那時候的人已經能夠做高精度的開顱手術,並且大規模使用核能了(參見大衛.威爾考克(David Wilcock)對格蘭漢姆.漢考克(Graham hancock)的訪談視頻,可以在土豆或優酷網搜索這兩個人的名字)。再如,埃及的金字塔建於約4500年前,但是今天的人們仍然無法復制出金字塔。建造金字塔的巨石有的重達上千噸,需要幾十台超級起重機密密麻麻圍起來才能夠笨拙地吊起,但是金字塔的建造者們卻能夠隨意搬運。而且這些巨石的切割精度,只有今天的數碼機床,在電腦的控制下才能夠做到,古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格蘭漢姆.漢考克(Graham hancock)是一位了不起的、具備實干精神的科學家,同時也是一位高產的作家。他的閱歷非常豐富,幾十年來帶著他的妻子桑沙·法伊亞(Santha Faiia)在世界各地潛水探險,探訪那些沉下海底的文明及其古建築,寫成了《超自然》(Supernatural)、《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失落的約櫃》(The Sign and the Seal)、《創世紀的守護神》(Keeper of Genesis)、《火星的秘密》(The Mars Mystery)、《天之鏡》(Heaven's Mirror)等一系列暢銷書。漢考克的主要研究對象是遠古時代的迷團和巨石建築,遠古神話和遠古天文學與占星學。在他很多的書中始終貫穿的一個主題是一個全球性的母文明,他認為所有的文明都是從這個母文明中分散出來的。根據漢考克的研究,人類的文明似乎在12000年前曾經達到一個頂峰——無論從當時的醫學、科技水平還是建築水平來看都是這樣——然後毀滅了,而這又與佛家所謂的“劫”——包括大劫和小劫——的說法相吻合。看來不僅人是輪回的,就連人類文明都是輪回的。那麼本輪文明是否已經走到盡頭並且行將毀滅了呢?人類是否即將再次面臨由於自己的貪婪、愚癡和嗔恨所造成的果報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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