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青老菩薩(劉素雲居士的姐姐)的生前行持


 2012/12/18    熱度:44675    下載DOC文檔    

(一):

節錄自劉素雲老師《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第七集)》  2010/4/9  香港佛陀教育學會  檔名:52-441-0007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利用今天晚上這兩個小時的時間,和大家分享一下「忏悔業障,善待眾生」這個題目。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帶有業障的,可以說,我們現在這個身就是業力身。我們怎麼樣把這個業力身轉為願力身?就要忏悔業障。關於這個問題,很多人我覺得忏悔的方式、方法不一定正確。比如說,有的人每天跪在佛前,都要叨咕叨咕我哪錯了,但是事隔不久又重犯了這樣的錯誤,這樣的忏悔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真正的忏悔是你認識到自己的罪業,你忏悔了,不再犯同樣的錯,那叫真正的忏悔。

真正的忏悔。一首先你要認帳,就是認了,認了認了,你認它才能了。關鍵是我們有好多同修不認這個帳,總是怨天尤人,覺得為什麼我命這麼不好?我怎麼這麼倒霉?實際你讀經、你聽經,你要是聽明白了,你就知道這個業障和別人沒有關系,都是自己多生多劫造作得來的。所以一定要從自身做起,忏悔自身的業障,消除業障。如果你不認,它是不會了的,你假認,它也了不了。必須得發露忏悔,真正的忏悔,這樣才能把這個業障消掉。第一個就是認了。第二個就是承受,就是你要受了。有的人業障現前,不能勇敢的面對,逃避也逃避不了,任何人也代替不了,所以你必須得坦然承受,這就叫受了。你接受了,你承受了,你才能了。第三個就是要溝通,通才能通了。所以這三個了,大家可以參考參考。第一是認,認了;第二是受,受了;第三個是通,通了。如果這三個了你都能做到了,這個業障是可以消除的。最後消不掉的業障,還有一句阿彌陀佛,這四個字是所有的業障都能夠消除的。老法師在講經裡,這個問題已經說得很明確了。

在這裡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我姐姐這一生,她比我大四歲,她今年那就是已經七十歲了。她這一生真是非常苦、非常苦。第一個受氣。上學受氣、結婚受氣,反正怎麼的都是受氣,老挨欺負,沒有不受氣的時候。小時候我還欺負我姐。因為我們姐倆,我爸爸媽媽比較偏愛我,有點看不上我姐。為什麼?我姐愛哭。小的時候有事沒事也咧咧咧,所以我爸爸媽媽非常討厭她這個哭,說她這是一種不吉利的行為。農村那時候有一桄一桄的線,我姐姐就把那個線挎在肩上,炕頭走到炕梢,炕梢走到炕頭,一邊哭一邊唱賣青藍白線。所以我爸爸媽媽,尤其我媽媽就挺恨這個孩子的,覺得她攪災,她這樣是不是妨父母?雖然我姐比我大四歲,但是她真是比我遭了不少罪。姐兩個,我是小的,我就占便宜。

我們家是滿族,我媽媽特干淨、特利索,我跟我媽媽學會了什麼?就是看你家干不干淨,利不利索,看哪?兩條。那是在農村住,一是看那個碗底,說你上面刷干淨了,那不叫干淨,看誰家到底干不干淨就看那個碗底,如果你碗底油膩膩的,你不是真干淨。第二個就是看柴火垛。農村不是有柴火垛嗎?我們家那柴火垛整整齊齊的,下面不帶有一個草棍的,檢查衛生從來不用去檢查我家。我媽媽那個櫃子,那時候農村都是炕櫃,擦得可以照人。我姐姐我倆在炕上玩,小孩一玩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有時不小心就撲到那櫃子上,就把那手指印撲到櫃子上了,這就得挨打。我是不挨打,因為我姐是老大,我媽一要拿笤帚疙瘩,我姐就嚇哆嗦了。我嘴巧,我一看我媽拿笤帚疙瘩,我趕快說:媽不是我撲的,是我姐撲的。這你說我姐又比我大四歲,那當然挨打的就是我姐。

所以從小長到大,我就覺得我姐最大的她修的是忍辱。七十年來,她一直在修忍辱。上學的時候受同學的氣,同學都可以變著法的欺負她。然後結婚,因為我姐夫兩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媽媽帶他長大,在牡丹江農村也沒有什麼文化。一九五五年參軍,到空軍地勤,然後一九六0年轉業,轉到東安廠。因為他家裡特別窮,所以到東安廠住那個獨身宿捨,鋪那個床,就是人家每張床都配一個草墊子,我姐夫就連褥子都沒有,就睡那草墊子。後來有個燒水的老太太就跟我姐說:妳看,這孩子多可憐,連個褥子都沒有,這要是找一個好媳婦,是不是還少遭點罪?就跟我姐說:妳看看這孩子怎麼樣,妳們倆對象吧?我姐回家就跟我爸爸媽媽說:我們單位來一個轉業兵,怎麼怎麼回事,太苦了。我家人都非常善良,爸爸媽媽就讓她把他帶家裡,就想幫幫他。就這麼的,一來二去的,我姐就和我這個姐夫結婚了。後來他們有人說,你說這個姐倆,一個找個精神病,一個找個這麼困難的,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我們姐倆真是,我說這輩子真是就是助我姐倆成佛。真是我姐要比我苦得多得多。

然後我姐生了五個孩子,為什麼五個?就是想要兒子。我姐夫特別重男輕女,前面四個都是姑娘,這第五個好歹總算生個兒子,這才罷休。你想想兩個人都上班,孩子一個挨著一個,基本上都是大個一兩歲、一兩歲這樣的,如果沒有我媽媽和我爸爸幫著帶,那都不知道這五個孩子怎麼帶起來的。我姐姐遭了多少罪!我那個三外甥女,是我這五個外甥女、外甥當中,我最喜歡的一個。這外甥女的性格比較像我,不講吃不講穿,特別懂事,特別體諒父母的苦衷,從來不管爸爸媽媽要什麼。在學校裡一直是好學生,班干,同學威信非常高。她特別突出的就是作文,作文就是考高中的時候,全區她的作文考第一,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後來就得病了,那個時候不知道,也就是一種精神障礙病。

她二十一歲那年自己撞火車,不是火車撞她,是她撞火車。當時她有病了,我姐送她到一個地方去找人給她看病,就住在人家那家。然後人那家來信了,說你們家快點來人,這孩子好像要有什麼事,我姐就過去了。因為我姐工作特別認真,她管倉庫保管,工具保管,脫不開身。後來好歹請了一次假,我姐去了。然後我這外甥女就跟我姐說:有人要我的命。我姐說:妳淨胡說。因為她跟我曾經說過,那個時候我一點不懂。有一次我上她家,她在床上躺著,瞅著對面那個牆。我說:三三,老姨來了,怎麼不起來和老姨說話呢?她就擺手說:老姨,別著急,別著急,我正在對話。我說:妳在和誰對話?她說:妳看不見,我能看見。我說:妳們對話什麼內容?她說:他們跟我說,我過去傷害過他們,他們要我的命。我說:淨胡說,誰要妳的命?這個事就過去了。這不就到那個地方看病嗎?然後我姐看了她以後,我姐回來了。她就跟她住的那家的女主人說:阿姨,我的壽命還有三天。這個人就想,這孩子不胡說嗎?還能知道自己壽命有幾天!後來等我外甥女走了以後,我們去的時候這女主人非常害怕,尋思你看孩子在我這治病,在我這出的事,怕我們賴上他們家。那不可能,咱們不是那樣人家。

這個孩子就那三天,那個農村外邊有那個柱子,她就抱著那柱子哭了三天。第三天,她就自己撞火車。人家那個火車司機說老遠就看見迎面有一個人在走,迎著火車在走來,人家火車就剎車減速;結果就這火車出溜,就那個速度把她輾在那個車底下了。正好那天我姐夫還去接她,接她的時候這火車沒進站,這不就停了嗎?就聽人家說:撞人了,撞人了。我姐夫還下車去看去了,沒看著。後來他著急,他就想我是來接孩子的,趕快上人家去,他就去了。到人那家,那家告訴他出事了,說被火車撞了。這我姐夫回頭又往火車站跑,這個時候已經把她抬到火車站那個長條椅子上了,她說話還特別明白,意識都特別清醒。然後我姐夫就和那個地方的幾個人就抬著往哈爾濱回。

因為那個鐵路有規矩,必須得上鐵路醫院去治去,去看去,到別的醫院可能涉及到什麼報銷還是什麼的,那個我說不太清楚。就在火車上,我姐夫後來跟我說:在火車上,大三就說,郭麗潔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說一點也不哭,也不鬧。就是額頭這邊撞了一個大口子。一路上都在和我姐夫唠嗑,然後就是到了三棵樹,下了火車以後,她還在說話。這幾個人就抬著長條椅子往醫院去,據說下了火車到醫院大概得走十多分鐘,抬到醫院,把大夫找出來一看,人已經走了。

當時我姐夫都傻了,也沒個人商量,真是都蒙了。第二天早上,沒亮天,我姐夫就跑到我家去敲門,說:小雲,不好了,三三走了。我還沒聽明白,我說:上哪去了?我姐夫說:死了。我特別驚訝;怎麼回事?我姐夫就簡單跟我說這個經過,說怎麼辦?怎麼告訴妳姐,她能承受得了嗎?我說:不能先直接告訴她,這樣吧,打電話跟我姐說,說家裡有事,讓她回來一趟上我這來,然後我再慢慢的跟她滲透。就這樣把我姐找到我家,我慢慢的跟我姐姐滲透。我說:大三可能是有點什麼事吧?我姐特別簡單、單純,我們姐倆差不多,她不往這上想。後來我一看實在不行,這涉及到最後的後事處理,我就跟她說了。我說:姐,不管遇到什麼事,妳都要挺得住,我說兒女和父母,如果這個緣盡了,不管是誰走,妳都要坦然面對。我姐當時就悟到這個了,我姐就說了一句:小雲,妳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三三出事了?我告訴我姐說:三三走了。我姐挺堅強,當時一點沒哭。後來因為就是停在那個三棵樹那個太平間裡,醫院那個太平間裡了。要出的時候,我跟我姐商量,我說:姐,妳就別去了。我當時怎麼想呢?我想火車撞的,那肯定鮮血淋漓,那當媽媽的看最後一眼留下那個深刻印象,她永遠不會忘掉。我說:姐,妳別去了,我去辦。我和我姐夫、我老伴我們三個去的。

就當時到了那個太平間,打開那門一看,它那就好像就算是一張床,就是一張床,這床上一共有六個去世的人,都是頭朝裡,腳朝外。我外甥女這床上就沒有地方了,她就在這個地下頭朝那麼,腳朝這面,擱地下躺著。我進屋第一眼一看,哎,這不睡覺的嗎?我就尋思這孩子是不睡覺呢?沒死!我趕快到跟前去摸,整個身體是柔軟的,不是像人死了那個身體巴涼巴涼的,不是那個涼,但是肯定是沒有熱呼氣,這是事實。我走的時候,我就帶了點水和藥棉花,我尋思她腦袋上磕破了出血,我得給她擦干淨,別讓她鮮血淋漓的走。我去了一看,就臉上頭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干干淨淨,利利索索的。那頭發梳兩個小抓髻辮,也梳得利利索索的,就穿著我的一個棉襖外罩,我那個棉襖外罩是淡藍色帶小白點點的。有一次她說:老姨,妳這個衣服挺好、挺素氣。我說:妳喜歡給妳吧。我就把這個衣服給我外甥女。她走的時候就是穿著我這件衣服。

就這樣的一個打擊,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確實是難以承受。我這個外甥女去世,和我爸爸媽媽去世,就這三個親人去世不超過一年半。所以我說我姐能承受住、能夠活下來真是很不容易。當時她有點都近乎於崩潰了,反正大家就勸她,還行,最後還想開了。

事情一個接一個,然後就是自己有病。前兩天我說了一句我姐是骨癌,就是一條腿腫的那個大包,就二尺二的褲腿穿不上,套不進去。那個骨癌是特別特別疼的。但是因為老太太學佛了,所以她第一個就做得好,她認,她認這個帳。她說:我這一生雖然很善良,沒做什麼壞事,但是我多生多劫可能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眾生,只不過我這一生不知道而已,我認,既然我是一個學佛人,我一定要把這個帳還了。所以我姐從有病到現在,一直是心態特別好,總是樂樂呵呵的,有些佛友到我家去看見我姐,一看說:這老太太太面善了,怎麼能得這個病呢?我姐說:自己造的業呗,別看這一生,別的生你能一點業不造呢?我姐的態度就是我欠什麼還什麼。我欠錢還錢,欠賬還賬,我欠腿還腿,我欠命還命,她就發這麼個大願。然後把那個痛苦也承受了,就這麼疼,這麼遭罪的病,我姐挺了六年沒做手術。

我倆不傾向於做手術,為什麼?我們想這不也是眾生嗎?你做手術你不傷害它嗎?但是後來實在是不行了,她在我家住的時候一直沒做手術。後來回家以後,我姐夫和孩子們都說:這麼遭罪,我們都不忍心看,還是做手術吧。我姐打電話給我,問我:小雲,妳說我做不做?我說:姐,這個主意得妳自己拿,因為什麼?妳有丈夫,妳有兒女,這麼大個事,如果我給妳說不做,我姐夫和孩子們都能聽我的,但是這話我不能說,因為我看妳太遭罪了。所以後來這個腿就做手術了,從膝蓋上面截肢。

就做手術的時候,我告訴你們,咱學佛人和不學佛人確實是不一樣。做手術是五月七號做的,我姐是五月四號住院的。本來我和我那個好朋友,我倆約好,因為五一放假,我那好朋友說:五月五號我倆去醫院找那個主管副院長。那個副院長是我的學生,我先找他不是走後門,讓他給安排什麼好大夫什麼的,我想咨詢這個手術怎麼回事,得怎麼個做,我們應該注意什麼?結果沒等我們五號去,我姐幾個孩子四號把他媽送醫院去了。送醫院以後,住院人家那個骨科就把任務分配下去,就把我姐這個手術交給了一個大夫,等我們五號去的時候,這大夫已經定了。我的好朋友說:也不認識他,他做手術怎麼樣?不行,去找那個主管,給掂對一個好大夫。我說:那不行!大夫已經定了,咱們中途再換,對人是一種不尊重。我說就該是他做。

結果這個大夫就跟我姐說:老太太,妳為什麼心態這麼好?因為我姐住院以後一直笑呵呵的,還勸大夫:你別緊張。大夫說:我現在心態不好。我姐說:我心態挺好的,你別緊張。大夫說了一句,我心態不好。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做完手術我們才知道,就給我姐做手術的這個大夫,他本身是肝癌,剛做完手術,五月四號是他手術後第一天上班,結果我姐住院,科裡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了。這個事我們不知道,後來我去的時候,他就向我姐提問一個問題,他說:阿姨,我給妳做這個腿的截肢手術,我殺不殺生,我是不是殺生?他大夫給患者提出這麼問題。我姐那天回答的特別有智慧,就給他回答的可圓融了。這大夫還行,他說:有人建議我,讓我讀讀佛經。我姐說:正好我妹妹來,我妹妹家有佛經,我讓她回去給你拿。後來我姐跟我說。我說:好好。我就回家給他拿一本《認識佛教》。我說:你要是看佛經,你看佛書,你先看看這本《認識佛教》,你了解什麼是正知正見,然後你再讀佛經,你就不會選擇錯了。這樣他就把這本書收下了。這是五月五號。

然後五月七號實際不是手術的日子,那個大夫不知道為什麼就把我姐的手術就定在七號。手術那天,當時是護士、大夫都到屋裡,我姐人家談笑風生,一點沒有像挺恐懼的、挺害怕的,沒有!後來就拿那個床,從病房得給她推到手術室,她病房在三樓,手術室在六樓,得上電梯。老太太一上這病床,就開唱觀音菩薩聖號,人推著一邊走,她一邊唱,一直到手術室,到手術室還接著唱。人家那個護士和那個大夫的助手就跟這個主刀大夫說:這老太太唱的什麼?怎麼唱的這麼好聽!讓不讓她唱?這個主刀大夫說:唱得挺好,老太太願意唱就唱呗。就這麼唱著觀音菩薩聖號上的手術台,然後這大夫和我姐一邊唠嗑,說:給妳麻醉,妳別緊張。我姐說:我不緊張,你們不緊張就好。結果我姐說:麻醉了!麻醉了。她說:反正做手術時候不疼,但是她說我神志一直是清醒的,就是動什麼刀、什麼鋸,怎麼拉,那聲音我姐自己聽的一清二楚。這個手術就是這麼做的。

就這麼一次手術,就震動了當時那個科。因為那護士長說,就給我姐主刀這個大夫,他本身搞醫的,他是肝癌,他剛做完手術,他知道他那病的嚴重程度,他不像咱不搞醫的不明白,糊裡巴塗的,還倒負擔小一點。他負擔重!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四十二歲,這個大夫。然後從我姐住到他這科,他給做了手術以後,因為他每天都要到病房裡去。我姐我給她安排一個單間,我想大家輪班照顧方便,要不一個屋八個病床,坐沒地方坐,站沒地方站的。我說:這次咱們就浪費一點,就給她弄了一個單間。這個大夫每天沒事就上我們那個病房去坐著去,和兩個老太太唠嗑去。後來那護士長就說:妳們兩個老太太挺神奇,把我們這個大夫都給說樂呵了。她說:現在露笑容了,原來每天都愁眉苦臉的。說老太太有什麼絕招?我們說:沒什麼絕招,就教你們這大夫念阿彌陀佛,讓他看佛經。然後老太太給他做表演。

他就說:老太太妳這個病特別疼、特別痛苦,又面臨著截肢,你怎麼能談笑風生?我姐說:即來之,則安之,沒什麼了不得的。就這樣。你說,我姐這個手術是好事還是壞事?你怎麼來評價這個事?把整個一個科的護士、大夫都給度了。這念佛可真了不得,這兩個老太太可不一般,就這樣的。我姐對她這個病痛,她認、她承受,結果就度了這麼多人,這不是一種表演嗎?然後大夫說:做這麼多手術,沒看見心態這麼好的,還能做大夫的工作。所以護士、大夫都非常喜歡上我姐那病房,和我們兩個唠嗑去。

那是五月七號做的手術,五月十二號就汶川大地震,然後他那科的主任就和這個主刀大夫特意的給弄了一台電視,我能看那個汶川大地震的情況。一般的,你患者在這住院,人家醫院還專門給你整電視?沒有。我說:這也看不著這地震怎麼個進展情況。聽了以後,人家就給你弄來一台電視,給你弄好了,雖然台不多,但是這個新聞每天我都可以看了。所以我說念佛人不管你自己怎麼樣,你到什麼地方去,你都可以度人。這有病、住院、手術都可以度人!

再一個就是溝通。我姐住院以後,有一天,突然的發高燒,然後那個後背就有圓圓的像蘋果那麼大一塊,就一點皮都沒有了,紅紅的。一開始,我們沒發現,後來給我姐翻身,我發現了。我還跟我姐開玩笑,我說:姐,妳這後背也沒有蘋果樹,怎麼還接出一個蘋果呢?我姐說:什麼蘋果?我說:可紅了,我就給她比量,就那麼大,擱哪個位置。我姐說:要不我覺得驚刺刺的疼呢。大夫來,我們跟大夫一說,這大夫趕快非常自責說: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沒有注意這個問題呢?因為她平躺,她動不了的時候,她累了,她可能來回這麼萎,這麼蹭,就把那後腰那個皮就蹭掉了。結果這個東西就開始作妖,就出了一個洞,那個洞你就拿那個棉簽往裡探吧,好像都探不到底,就這麼一個東西。當時我和我姐說:姐,這妳該遭的罪,妳就得遭,這是有人來給妳找點小別扭,讓妳遭點罪,把這業好了了。我姐說:什麼罪我都能遭。後來發燒,連著打半個月的點滴,換了好幾種藥,就是不退燒。這個全科都忙起來了,這老太太可怎麼整,連續發高燒!

後來我跟我姐說:姐,連續發高燒,這藥也不好使,咱們出院回家吧。我姐說:對!出院回家。把大夫找來一說,大夫說:這樣怎麼能出院,妳出院了,妳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要負責任的,這叫事故,哪有這麼發高燒就讓人出院的?我姐說:我給你簽字,我自己要出院。後來這個大夫就拿了一張紙,那上面有一些個什麼說明,還是什麼條文,不知道。他說:老太太妳實在要出院,妳就在這上給我簽上字,說我個人自己同意出院的,與醫院沒有任何關系,後果自負。我姐就把這字簽了。然後我們就回家了。

這個後背這個東西不是那麼深,也探不著底,非常疼非常疼的嗎?醫院裡給抹的那藥也不好使。這我姐回家了以後,就給她買了一種私人制的那個小藥膏,就給她抹後背那個東西,往洞洞裡再塞就像藥捻子似的,慢慢的,我姐這個東西也好了,高燒也退了。後來那大夫真是挺負責任,到我姐家看了我姐好幾次,就擔心她這高燒。問老太太:妳這燒怎麼退的?我姐說:回家來不知不覺它就退了,後背這東西再上點藥,它就長死了,那個洞洞就逐漸逐漸長平了。你說你受不受?如果你要是在醫院裡,繼續用他的藥物治療,已經十二天不退燒了,你再治肯定就不行了。回家以後就好了。

我說:姐,我創造奇跡,不住院了,出院了,把病念阿彌陀佛念好了。妳這發高燒治不了,也回家了,然後也念阿彌陀佛,把燒也退了,那個洞洞也長死了,就好過來了。現在我姐基本狀況都非常好。有佛友上我家,回來以後跟我說:想不到大姐那心態可真好,滿面紅光,笑容滿面。佛友去了以後,都第一次見面,我姐就能跟你說那麼多,全都是講學佛的事,沒有一點兒家裡的事,我病痛的事,一點沒有。所以我說老太太這一生肯定能成佛!

我舉我姐這個例子,因為我了解她,我知道她前前後後。所以我告訴大家,業障可以消掉,發真心、發大願,認帳、承受,跟眾生溝通,這個問題會解決的,眾生還是通情達理的。這是我要說的,這個關於「忏悔業障」。

 

(二):

節錄自劉素雲老師《般若之舟(五)》2012年6月21日講於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
我非常感謝父母從小培養我和我姐我們倆,父母都是一般的老百姓,父親是普通的工人,母親是普通的家庭婦女,也沒有文化。但是她這兩個孩子在母親和父親的薰陶下,應該說還是比較傳統的。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媽媽告訴我和我姐,從小就不占別人便宜,吃多大的虧也不占別人便宜。特別是那時候自然災害,沒有糧食吃,特別餓。那個時候我正好上中學,我姐姐懷我第一個大外甥女,她就吃飯特別多,怎麼吃都餓。那時候糧食定量,我爸、我媽、我、我姐夫,我們四個人的飯都省給我姐吃,她還吃不飽。餓得我上學走道腿都發軟,真是的,就覺得那時候要吃一頓飽飯,吃一個窩窩頭那都共產主義了,就覺得共產主義就是能吃飽飯,能吃窩窩頭。你們現在年輕的不知道饑餓是一種什麼滋味,所以現在有些人不珍惜糧食,滿桌子的吃不兩口呼呼的都倒垃圾桶去,罪過、罪過,有多少人吃不上飯。

我記得我和我姐在鄰居的帶領下,到一個地裡去弄那個趴拉棵的大頭菜的那個底。因為大頭菜叫人家已經切掉了,收割收回去了,剩下趴在地上那破菜葉,就趴拉著那個葉。我們就把那個葉撿回來,然後拿水洗乾淨,剁碎了,和苞米面和在一起,還不能蒸乾糧,你得就是弄那糊塗粥,那就不錯了。我記得我和我姐就去跟人家撿這個,回來以後放在地上還沒等做、沒等洗,我爸下班回來問,哪弄來的?我們說撿的。說在哪撿的?在哪邊,什麼什麼地裡。跟誰去的?跟鄰居。我爸說話特別少,我爸就說,從哪撿的,送回哪去。這我姐我倆是一句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撿回一點破菜葉,這老爸讓送回去,那我倆就拿著這撿的菜葉,特守規矩,不告訴從哪撿的,送回哪去嘛,我們就得從那塊地撿去,還得送回那塊地裡去,我和我姐就把那個菜葉就送回去了。回來以後爸爸說,現在全國人民都沒有糧食吃,都很苦難,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我們不能給共產黨抹黑,要同甘共苦。所以我們從那以後再也不出去撿菜葉了,餓著就是餓著,就能有這個勁頭。

……
我姐姐的名字叫劉素青,那個青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後來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我給我姐也分析分析,那個素我倆是一樣的,沒說的,那我想我姐這個青怎麼說,那我就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姐今生一定成佛。我姐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忍辱,從小到大就受氣,我爸爸媽媽喜歡我,不喜歡我姐。所以你看就兩個姑娘,你看我姐從小就受氣,這爸爸媽媽都不太得意她,按東北話說。第二,上學,受同學的氣,受老師的氣,她不知道犯什麼毛病,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再說,還受我的氣,我從小就欺負我姐姐。我不舉過例子嘛,我爸說要一家給我們買件衣服,那時候叫棉猴,就是那個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那叫棉猴。我爸跟說我,小雲,我這個月開支,我先給妳姐買一件,下個月開支再給妳買一件,行不行?我答應可快了,行,行。這我爸這個月開支就給我姐買了一件棉猴,這穿上上學,我倆一起走,要過兩個火車道,過第一個火車道的時候,我就回頭看看,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因為我爸上班我們幾乎是走一個路線,後面看看沒我爸,前面也沒人,後面也沒人,站住、站住。站住干啥?脫下來、脫下來。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脫下來,穿在我身上。妳倒把妳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給妳姐穿上,妳換換也行,沒換。妳脫下來,我穿上了。穿上,我姐凍得哆嗦的,我倆就上學去了,上學這一天都是我穿著。等放學回來的時候,再過那面那個火車道,我脫下來了,穿上,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完了就這樣。大約是二十多天,天天是這麼倒騰的,過這火車道脫下來,我穿上;回來過那火車道,我脫下來,她穿上。所以爸爸媽媽不知道,以為我姐穿著。後來有一天,我們正在那脫著衣服,我爸過來上班,干啥?完了我姐說,小雲冷了,我脫給她穿穿。我姐都不帶說我命令她脫下來的,我爸說這還有幾天我就開支了。完了實際我當時心裡想,誰讓你不先給我買。但是人家問妳了,說我下月給妳買行不行,妳答應了,說話沒算數,答應了心裡也不痛快。所以就這樣,我姐沒穿幾天,可能也不到十天,我爸就又給我買了一件,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所以我姐現在都說,就姐倆,我從小就聽我妹妹的,我妹妹讓我干啥就干啥。到現在,我姐都聽我的。

我姐有點什麼,應該說能力,她就是說前面有個小屏幕,那個屏幕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一行,嗒嗒嗒,兩行,她有好多那個偈子,我後來我說停筆,不能記。我姐說,小雲,不是我編的,它出來,我就拿筆記下來,不行嗎?我說不行,一首也不行記。就這樣我姐就乖乖的撂下,一首不再記。我說妳的任務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除了這四個字,其它的和妳沒關系。所以我姐現在在家裡就乖乖的念阿彌陀佛。她忍辱特別好,誰都能欺負她。你看今年,比我大四歲,也七十出頭了,還是那麼窩囊。用我的話說,她就是面窩窩,就像那倭瓜一樣,面乎,誰都能去搓沽她,你說這樣她能不成嗎?人現在雖然是沒有一條腿,那也是表法。因為她得的是骨癌,你們想骨癌多疼,六年堅持著,在我那住半年,我都不忍心看,黑天白天不能睡覺,那真是疼。後來怎麼手術的?丈夫、兒女都說,這麼折騰還能行嗎?因為那個是到最後,手術之前,她那個腿那個大包有多大?就二尺二寸的褲腿,提不上去,那個大包就那麼大。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我姐問我,這也得請示,這我老妹妹說了算,小雲,妳姐夫和孩子們都讓我做手術,妳看我怎麼辦?我這回我就沒給人家拍板,我說姐,因為妳有丈夫、有兒女,這個事妳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說妳做,還是不做。我說既然大人、孩子都看妳太痛苦了,願意讓妳做,那妳就做。我姐就把這個手術做了。

她做手術那天我在她身邊,我給你們學學,你說是不是表法?這不是這個腿要做手術嗎?去本來我一個好朋友說走後門,給她找一個什麼主任,給安排一個人專門給我姐做手術。結果我姐那幾個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醫院去了,當時人家就安排了手術的主刀醫生,等第二天我們去了,人安排完了。我好朋友說,小雲,這不行,他說我跟他們談談,咱們得換。我說不能換,換不尊重人。人家主刀都給妳安排了,完了妳又去換別人,那妳不尊重人,我說不能換,就該著是這個人給我姐做,所以這個主刀的沒換。這個第二天就給我姐做這個手術,做手術的時候不是去一個推車,得擱那車上,我姐住三樓,它那個手術室在六樓,得坐那個梯子上去。怎麼接的我姐?人家這手術推車一來,我姐就開始唱觀音菩薩,那唱得才響亮,躺在床上開始唱觀音菩薩,那護士都瞅瞅大夫,完了說這老太太唱歌行嗎?大夫說挺好聽的,唱吧。這樣我姐就唱著歌,就躺在這個推車上,人就上手術室了,做完手術回來,推回來,還是唱著回來的。後來人家那個護士跟我們熟了說,說妳們這倆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樣,說這老太太從推著就唱歌,做手術的時候還唱歌,我們都說從來做手術沒有這個先例,完了主刀,我們主任還說老太太唱挺好聽的,就唱吧。她那是大手術,應該是全麻,我回來問,我說姐,麻了,妳疼不疼?我也沒疼。整個手術一點疼的感覺沒有,她說我一直在唱觀音菩薩。我說那都全麻了,妳還唱嗎?她說它也沒麻著我。手術兩個小時,唱了兩個小時觀音菩薩。

所以後來可以說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時間,把她那一科的醫生、護士全度了,後來都到什麼程度?查完房,醫生、護士全呼到我姐那個病房,坐著跟倆老太太唠嗑來了。我說是不都影響你們工作了?完了那個護士長說,這倆老太太,太神奇了,這家伙都把我們吸引進來了。主刀那個醫生他是自己是肝癌,在上海請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給我姐做手術,就是我姐姐孩子給我姐送到醫院那一天,他是第一天上班,手術後的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給我姐做手術,我們不知道。他看見我,他說什麼?問我,你看第一次見面,也不認識,他管我叫阿姨,他說阿姨,我問一個問題。我說啥問題。我給別人做手術,我殺不殺生?你看,就第一次見面,他就給我提這問題。第二個,妳能不能給我拿點佛經?你說是不是緣?我說好好,我一定給你拿佛經。我回家給他找的《認識佛教》、《無量壽經》,我就給他拿過去了。因為當時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他那時候做完手術三個多月。他就給我姐做手術,等下了手術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那汗都淌,都往下淌,我還尋思他怎麼這麼弱,淌了這麼多汗。他就告訴我,他說手術做完了,很成功,他說我現在回家休息。他就回家去了。以後我才知道,他自己本身是一個肝癌患者,剛做完手術三個月,然後就接我姐,這是他的上班後第一例手術,就給我姐做的,然後就結了這個緣。

後來我姐都出院了,他還上我姐家去兩趟,就覺得說老太太不在那個病房住了,有時走那個門口就覺得空落落的,那倆老太太怎麼不在了。就這種感情、這種感覺。所以後來他又病了的時候,我姐告訴我,說小雲,那個某某大夫又病了,她說我去不了,妳過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看見他媽媽,我說妳兒子呢?媽媽說,是不是釣魚去了?我說怎麼能讓他釣魚?我說有沒有手機?趕快給我追。他媽媽就打他手機,他接了,我說你到哪了?他說我到拉林了,我說你能不能開回來?他說阿姨,都跑這麼遠了,今天就去吧。我說你今天一條釣不著,去干啥去?我就說完了,他也沒回來,他就繼續往前行了,惦念著釣魚,他就釣去了。我沒見著他,我就回家了。晚上他給我打電話,阿姨,讓妳說中了,我今天一條魚沒釣著,他說怎麼回事?我說,我給那個魚發信息了,我告你們快跑,誰誰要去釣你們,我說沒等你車開到,牠們都跑掉了,所以沒釣著。他說阿姨,妳說話這麼靈嗎?我說靈,你以後千萬不能釣魚、不能殺生。我說你自己這個身體這種狀況,你還不放生,還殺生。後來他說,阿姨我聽你話,我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釣了。你看咱們就是在平常日子當中,一個行動,幾句話,就把他幫助了。他就聽你勸導了,他就不釣了,他就不殺生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嘛!

……

有時候真是預知時至,在這我還得插一小段,這個挺主要,真要是你預知時至你什麼時候往生了,我建議你保密,不要宣傳,有時候宣傳,可能到時候你走不了。我姐就是個例子,二00五年有一天我姐打電話告訴我,說小雲,我要走了。因為我姐我知道,她一輩子不撒謊、不騙人。我說姐,妳怎麼知道?她說我知道,我要往生了。我說日子妳知道嗎?她說我知道,四月初六。因為四月初六是我姐的生日,陰歷。我說那安排挺好,妳那天來的,那天走了,回家了,我說挺好。我倆電話就這麼說,然後這個話就叫我老伴在旁邊聽住了,他沒聽全,他反正知道我姐往生,日子他不知道。聽完了,我老伴出去給宣傳去了,好在他就見著兩人,就宣傳兩人,告訴,我老伴她大姐要往生了,她自己知道時間,具體的哪天我不知道。就這樣,宣傳倆。我姐自己宣傳了倆,告訴她身邊的兩個接觸比較多的佛友,說我什麼時候我要往生了。這樣就是加我就五個人知道了,到四月初六那天我姐就是沒走了。這兩個佛友知道我姐要往生,其它的人不知道,她為了給我姐去送往生助念,這兩個佛友就找了幾個老菩薩上我姐家去打佛七,以這個名義讓她們去我姐家念佛的。她倆知道是送我姐往生,那些老菩薩不知道,大家就去念佛去了。

你說要我說身邊這佛友,好心可能幫倒忙,我姐那一天是中午十二點往生,時候都知道。你說這兩個佛友,這家伙起早就開始哭,因為她倆知道我姐要往生,起早就開始哭。你說她一哭,可以說我姐定力沒有我夠,我姐還愛哭,你說她倆一哭,她也哭,三個人都哭,這是一個。再一個,這不要往生了嘛,得做好准備工作,把我姐那個裝老衣服,大棉襖、二棉褲、大袍、小袍全都給穿上了,那四月初六那天已經暖和了,你說都捂上了那不出汗嘛,不熱嘛。給我姐捂上,還給安排一個沙發,讓我姐擱那坐著,她們跪在地下念佛,我姐坐在那個沙發上盤腿打坐念佛,就等著這十二點往生,擺了一個架勢。那時候就是我說我二00五年病重,我一抬頭就休克,正趕上我那個,我姐不知道我有病,你說我要不有病,我姐往生我能不去嗎?我就愣去不了。我姐咋想的?可能是因阿彌陀佛想我們就姐倆,怕親情難捨,所以我妹妹不來送我,我姐這麼想的。我這面是病得起不來,但是我知道我姐那天往生,我昨天不說,那兩個樓中間的那塊藍天就飄那大蓮花、小蓮花,就是那個時候,就是那天我看見的。因為不是十二點准時往生嘛。我當時頭一天晚上我知道我姐走不了,但是我跟任何人沒說,我也沒給我姐信,我知道我姐走不了。第二天就是四月初六了,早晨我就給我姐打個電話,我說姐,感覺怎麼樣?我姐說感覺良好,陽光明媚。我說那妳就准備往生吧。我倆電話就這麼簡單,我姐說行,准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這麼等著往生。

到十點鐘的時候,這不還有兩小時嘛,這兩佛友就想,讓我姐去上趟廁所。這也好心安排,我姐上廁所,她家是中間一個小走廊,這面這個屋是我姐住的,這面這個屋是我外甥住的,我姐就這麼一個兒子。完了我姐後來跟我學的,她說我一出門,我看見老五擱他那家個屋裡面對窗戶這樣的,他可能抹眼淚,這兒子,兒子知道我姐要走,就是頭兩天,也不頭三天,我跟我姐說,我說妳給老五透點信息,別讓他感到太突然。完了我姐就跟兒子說了,這兒子就跪在佛像前,跟佛說,我把我的壽給我媽十年,不要接我媽走。所以這事都是往下拽,然後這不是看著兒子抹眼淚嘛,我說姐當時妳心情怎麼樣,動沒動心?我姐說沒大動,小動了。然後我姐就走這小走廊上廁所,上完廁所回來,我這個外甥就擱她這個門口就站著,等著我姐,就跟我姐說了一句,媽,進屋再跟我唠兩句嗑行不行?我姐說這個時候我還知道不行,我說兒子,沒啥唠的了,媽要去念佛了。我那個外甥也非常聽話,說媽,那妳就去念吧,完了就轉身進屋了。我姐告訴我,剛才見著他抹眼淚,我是心小動,這回一看老五,我心大動了,捨不得兒子了,就那種捨不得的念頭就起來了。然後又回去坐在她那個寶座上,去盤腿打坐等著往生了,這不還有不到兩小時了嘛,她說再坐,就前面那個感覺就沒有了。

我說後來到最後,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我姐說,她說我半閉著眼睛,我打坐,我在念阿彌陀佛,但是我心不是定的,我自己知道,糟了。她自己知道糟了,她覺得她坐著騰空了,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再也不往上升了,她告訴我,她那個感覺。她說我看見一尊佛的頭,沒讓我看臉,就看那些頭上那小疙瘩揪。她說我看那個佛是哪尊佛,她說不讓我看著臉,然後就聽到她家那個掛鐘打點,十二點,她說當時瞬間她把眼睛睜開了,她自己說了一句,法會到此結束。所以那兩個佛友,這個其中有一個佛友第二天早晨上我姐家來,這頭一天送往生,這不是起早就哭嘛,這我姐不沒走了嘛,按道理她不應該哭了,第二天早晨又起個早,上我姐家來,跪在地下又哇哇大哭,就問我姐,大姐,妳昨天為什麼不往生?所以說我姐後來跟我學,我說妳看看往生容不容易?不容易。一個念頭錯了,一步走錯了,如履薄冰。如果不是這樣,那一天我姐肯定是往生。就因為這麼陰差陽錯,就沒走了,所以後來我跟我姐說,那就接著再表表法,那時候我姐沒做截肢手術。這後來這不做了,二00八年,那就是過了三年以後我姐做的截肢手術,做截肢手術這不又給大家表了一個法嘛,現在老太太坐家裡,佛緣也好,法緣也好,人緣也好,真是坐在那你看她,富態態的,就是一尊佛。行動特別費勁,但是心態特別好,人告訴我,小雲,我肯定回極樂世界。就這樣。

你自己安排好使嗎?我姐這不是自己安排的,但是就因為她洩密了,這後來我告我姐,是不是天機不可洩漏?妳要往生這件事,妳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跟任何人說。要往生了,你看有老太太不做的樣子嗎?師父講法的時候說的,人家兒子、兒媳婦他們安排吃飯,老太太說洗洗澡,人洗完了,一看,在佛堂往生了。這是最有智慧,最聰明的往生方法。我要往生的時候,我不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可別說,這劉居士沒良心,你說她往生她咋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可不通知,包括小刁我都不一定通知她。別我要是告訴她了,提前好幾天連哭帶嚎的拽住我大襟,大姐,妳別走,那可糟了,所以我不告訴她。這是第一個見佛心切,這個念頭不可以有。第二個是往生心切,就想快點往生,和第一個有點類似,這個我也不說,也不再細說了……

.....

(三):

劉素雲居士致師父上人函(報告姐姐往生上品上生)

尊敬的師父上人:

阿彌陀佛!

弟子有一喜訊向您老人家報告,我的姐姐劉素菁十一月二十一日(農歷十月初九)中午十二點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作佛去了。姐姐是預知時至(分秒不差)活著往生的,那個從容,那個潇灑,那個自在,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可能在十萬人裡頭也很難找到一個這樣往生的,(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姐姐我才這樣說),用非常震撼和非常殊勝這樣的詞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而且這是真正的震撼,真正的殊勝。

姐姐是上品上生,法號無上覺。

我是十一月八日那天知道姐姐往生時間的,姐姐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不知道,我們倆沒有溝通,是在她往生的頭一天,我才知道,姐姐和我知道的往生日期完全一致,都是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

下面向師父報告一下我姐姐往生表法的因緣。七月初我從香港回到哈爾濱,和姐姐通電話時,我說姐呀,現在當務之急需要一個表法的人,姐姐問我表什麼法? 我說表活著往生的法,如果阿彌陀佛批准,我真想給大家表演怎麼樣活著往生。姐姐聽了以後立刻說:不行,你不能表,你還有使命呢! 接著姐姐說:小雲,別著急,我來演。

姐姐是個守信用的人,她真的演了,而且演得那麼逼真,那麼淋漓盡致,她演到這種程度,是我沒有想到的,還剩幾分鐘就十二點了,姐姐雙手合十對大家說:還有幾分鐘時間了,感謝大家來為我送行,淨土法門殊勝……,稍微停頓一下,又說:我已經站在蓮台上了,緊接著說:我已經站在阿彌陀佛身邊了,西方極樂世界見。接著作了幾個手勢,先是豎起兩個大拇指,這是我和姐姐事先約好的暗號,告訴我她已經上蓮花座,之後又作了圓滿和花開見佛等幾個手勢,時鐘打響十二點,准時往生了。

尊敬的師父上人,姐姐往生的事情,弟子就先向老人家報告到這裡,以後會有光碟的。

附後是一份我寫的《送姐文》,是送姐姐那天用的,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師父批評指正。

阿彌陀佛


六時吉祥

弟子 劉素雲 頂禮
2012.11.27

 

(四):

淨空法師:劉素雲居士的姐姐預知時至,自在往生

節錄自《二零一二淨土大經科注  (第三十八集)》  2012/11/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02-040-0038

……

我們今天早晨看到劉素雲傳給我一封短信,她姐姐往生,預知時至,時間一分一秒都不差。走得那麼自在、那麼潇灑,往生前幾分鐘還說說笑笑,說走就走,上品上生,不是凡人,極樂世界菩薩到這裡來給我們表演的,給我們示現的。一生當中受盡折磨,受盡苦難,菩薩為我們表演的。這些折磨、苦難全是假的,不是真的,做給我們看。我們要學她,什麼樣的折磨苦難,不怨天不尤人,心平氣和,全是假的,都不是真的,念佛往生極樂世界是真的。她能那樣的潇灑,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並不稀奇。這一招是真的,其它全是假的。從這個地方我們就能體會到,佛菩薩慈悲到極處。

此時此處,這是什麼時候、什麼處所?五濁惡世。濁惡從哪裡來的?從見惑來的,見濁。你把這個世界看錯了、想錯了,與事實真相完全相違背,這叫見濁。因見就生煩惱,引起煩惱濁。所以我們講時代不好,五濁裡頭的時代是劫濁,劫是講時代。為什麼不好?眾生見解錯誤、思想錯誤,這樣造成的。佛菩薩出現在這個世間,救度一切眾生用什麼方法?用教學。現前真的法弱魔強,好人少、壞人多,善人少、惡人多,惡的力量強大,所以善人受人欺負。劉素雲的姐姐一輩子委屈、忍辱,受了多少苦難,沒過過好日子。臨終這一走,表演給我們看,做善人還是有善報,吃虧上當、受盡折磨,這都不在乎,往生極樂世界,上上品往生,給我們很大的鼓勵,這是真善知識。

……

 

(五):

目睹劉素青老菩薩(劉素雲居士的姐姐)往生

作者:亞蓮

18日劉素青大姐打電話叫我到她家,我看到她體能比二周前衰弱了許多。我問她:姐你要往生了嗎?她說:是。下午一點,她的家鄉黑龍江省雙城的助念團來30多人。大姐坐起來,臉色紅潤。從1點開始講佛法一直講到4點,沒有倦意。我在其中感應到往生的時間,我問大姐是不是?大姐只說:你易經沒白學。

晚上我把她的兒女們找來向老人做告別。大姐對家人說:我沒有什麼遺產給你們。只留一句阿彌陀佛。你們理解了那就是無價之寶。你們不要收任何人的錢,實在推不掉那錢就做佛事。一切從簡,我的東西都不要燒,誰要就給誰。

19日雙城助念團分班持續念佛,陸續來了許多蓮友加入念佛。,在室內的人聞到花香。大姐說過她要用香氣度那些對往生有懷疑的親友。

20日。親人中有人不理解,叫小聲念不要影響大姐休息。大姐說:我喜歡大聲念佛。

面對女兒,親友的哭泣,大姐對我說她的心一點不動。她要回家了。

21日午時,劉素雲老師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給她的親姐姐劉素青老菩薩說:姐我給你看一張密條。姐倆會心的笑了。我知道是往生時間。她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往生的具體時間。我是在念佛場中自己感應的。時間是一致的。

大姐面帶燦爛的微笑,打著手印,並告訴我們上了蓮台。

在這一天裡天空瑞象叢生,蓮花朵朵,彩虹柱直上直下,室內陣陣飄香。信佛的不信佛的都感到殊勝。

24日雙城助念團都穿著海青。大姐家周邊的居士,生前蓮友也都穿著海青排著隊伍到火葬場。在告別廳大家繞著大姐念佛,火葬場裡帶重孝的人捧著自家亡者遺像加入到念佛隊伍中。整個隊伍加入了一段白色穿孝服的人。我想大姐帶著這些人往生了。她說過不是一個人往生。骨灰裡揀出了金鋼沙。送骨灰的車裡飄著性香。

一生慈悲忍辱的大姐帶著往生成佛的瑞象,驚天地泣鬼神的走了!給我們做出往生鐵的例證!做出好榜樣。生命的好歸處在極樂。大姐等著我。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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