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感應錄【第一集】之二:念佛必光
【貳】念佛必光
一、晨起念佛頂現圓光
民國七十三年(一九八四)秋天(月日已忘),淨與幾位同修在中北部的一座山頂上的寺院掛單一夜,早晨起來即在床上跏趺念佛(淨的早課極其單純:早晨一醒順便在床上打坐念佛,不誦經不持咒,坐多少時間便念多少佛。)六點多下坐盥洗畢即到齋堂用早餐,餐畢正好七點,便與幾位同參道友來到大雄寶殿前欣賞山景。
此時晨曦破曉,山岚氤氲,人影映落於山谷。其身影中淨的頂上有一圓形的光環,周圍與肩相齊,大小約直徑二尺左右。其光環具有多種色彩:顏色鮮艷,正如彩虹之絢爛;美妙亮麗,遠勝畫佛的圓光。
後面的同參一見而言:「喔!你來這裡放光啊!」淨遂即走入大殿,其光便隱。
這與「遠信念佛頂現圓光」頗有相同:同在山間,同在早晨,同樣念佛,同樣圓光。(慧淨筆)
按:一句彌陀不論缁素不論善惡不論信疑
只要稱念不知不求便有如此光景現前
不論何人常念佛者頂現圓光身現佛相
凡夫肉眼雖不能見法爾自然有此道理——
二、遠信念佛頂現圓光
當我二十九歲(一九三○)的時候,和我的妻遠信住在赤城山,這時遠信是二十五歲。在某一日的早晨,她下山去,行走在田野間的當兒,沿路專心在念佛。這時太陽剛上山,晨曦遍地,她偶然看看她自己的影子,發現頂上有一圈圓形的光,周圍和肩相齊,其大小約有直徑二尺光景。它發出燦爛的光輝,有不可形容的美妙,和佛像背上的圓光相似。她心裡覺得奇怪,還是繼續一面走一面念佛,並且時時看她的影子,這個圓光依舊煥發著,她知道這是念佛所得的現象。於是,她試試看,停止念佛而念世間的雜事,同時再看看影子,圓光就沒有了。因此就可知道,念佛最能發揮我們本有的光明,消除業障的黑暗。(陳海量《可許則許》)——
三、心念彌陀身有光明
海昌村民某,有老媪死,附家人言平生事,及陰府報應甚悉,家人環而聽之。某在眾中忽攝心念佛,媪謂曰:「汝常如此,何患不成佛道。」問何故?曰:「汝心念阿彌陀佛故。」問何以知之?曰:「見汝身有光明故。」
村民不識一字,瞥爾顧念,尚使鬼敬,況久修者乎?是故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蓮池大師《竹窗隨筆》)——
四、念佛一聲光十余丈
桐城有二人,結伴為客。一死,伴葬之,攜資還其婦。婦疑,伴憤甚,往屍處陳祭、哭訴。鬼與伴問答如生前,乃同歸作證。
中途遇事,偶一念阿彌陀佛!鬼大喚:「何放光怖我!」更速轉數念,鬼懼曰:「汝一念佛,胸辄舒五色光十余丈,眩我心目,不能復近汝矣!歸語我婦,令自來,當為汝雪冤。」
伴因此醒悟,出家為高僧。
嗟嗟!甫舉一念,光輪便舒。故壽昌大師雲:「『念佛心,即是佛』也,豈今時念佛,他時成佛哉!」惜鬼不種善根,不聞佛名,故驚怖。倘本念佛人,仗此良緣,寧不頓超樂土耶!(藕益大師《靈峰宗論》第六卷之三〈勸念佛序〉)——
五、念佛一聲陰曹現光
民國初年,谛閒老法師住持觀宗寺。門下有一僧人名志誠,平素很悭,多年來存銀洋多枚,甚珍視,朝夕攜之,不離身邊,以致影響其參禅用功。
一旦患病,為陰曹捉去,二鬼逼其自前殿搬銀至後殿庫房,搬了半天,又坐下來休息。志誠以自己生前,貪心未了,耽誤用功,現時人已死,有銀亦無用,甚悔之。對被逼搬銀事,無心去做。稍後,二鬼來,見志誠工夫未做妥,甚怒,猛以膝頭撞之,志誠覺痛楚,隨應聲念「阿彌陀佛」一聲,頓時陰曹,全現金光,驚動閻王出現,詢之,知為二鬼偷懶。又知志誠貪銀,被抓來做勞役,閻王斥之,二鬼遂將志誠放回。
志誠在世,死去半日復回,詳言陰曹事,知為心系銀錠所誤,遂發心精進念佛,痛改前非,終獲修成。(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六、念佛顯現金光佛相
在婆羅州山打根埠,有人為邪祟所擾,善友們用錄音機念佛驅邪。初時,許多人跟錄音機同念,邪祟瞥見金光佛相,急去蹤,人遂清醒。後來時間已久,念佛人相繼離去,錄音機雖開著念佛,但邪祟來擾如故;可見以人念佛為上。(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七、念佛救命放射光明
「人命無常呼吸間」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假,因為罹患心肌梗塞,三年來已發作了二次。事後仔細回想,我身受的痛苦不正是我幫忙家裡殺豬時豬所受的痛苦一樣嗎?
民國八十二(一九九三)年,由於當時擔任埔心鎮代表的張金文先生找我幫忙推車,原本我已感冒,體力不佳,在使勁推車之後,我的心髒絞痛而倒了下去。據張代表事後告訴我,當時我已呈休克狀態,若沒立刻急救,就已推定為死亡。那時我外表雖然死了,但心識的感覺卻仍然存在,心絞痛再加上四大分離,感覺就如同佛說的「生龜脫殼」渾身痛苦,所以在此奉勸大家要時刻念佛,臨終才能不失正念。
當張代表將我載到他家等待救護車時,他喊家人的叫聲和他們之間的對話我也聽得清清楚楚。由於我曾預先交代他們念佛,因此張太太和他母親都來幫我念佛。
奇妙的事在此刻發生了,他們所念的一句句佛號,竟然在虛空中出現一波波的光明,而我人也立刻覺得輕松起來不再痛苦。我又注意到每一個人念佛所產生的光明在亮度和時間都不一樣,其中可能是張太太平時有做早晚課的緣故,較為明亮、持久。在他們引導下使我憶起念佛,我才發現自己念佛的光明特別亮,也最久;《地藏經》說別人幫我們做的功德七分只得一分,真是一點也沒錯。
在身心交迫的當時,幸虧能有他們助念的光明和引導正念念佛,使我不致於痛苦、慌亂。當救護車送我到詹心髒醫院時,因病情嚴重醫院不敢收留,再轉送到伍倫綜合醫院時醫師見我已回天乏術,告訴陪我來的張代表說:需要有直系親屬簽切結書,院方才願意施救。張代表聽了之後很氣憤的和醫師理論,意思是等家屬來的話,救活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此刻我聽他們的對話,心急之下忘了專心念佛,送我來醫院的又只有張代表一人,沒人幫忙念佛,失去了佛力加被。這下可慘了,我立刻感覺到自己一直往深處墮落下去,速度之快就像坐雲霄飛車,一直墮落,好像到了寒冰地獄。越到下面是越黑越冷,全身上下猶如萬刀割身,佛經上曾說「風刀解體」應該是形容我那時的感受吧!
慶幸的是我平時念佛的種子,在千鈞一發時起了作用,萬分痛苦之下,現前一念,哀喊出一句「阿彌陀佛啊!」(事後我這一聲大叫的佛號,醫院的人都聽到了)不可思議的是,在此刻我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小光點,再緊跟著念「南無阿彌陀佛」時,光點馬上放射擴大到整個前面。人輕松了,眼睛張開,我也醒了過來。大伙睜大眼睛看著我,還不曉得我已從鬼門關前走一圈,死裡逃生呢!(節錄自《回歸蓮花的故鄉》、彰化縣員林鎮中山路一段六五號張錫仁)——
八、昏迷念佛佛光護身
衛瑞錦,男。二十九歲時於土城承天寺皈依,雖然師父教其念佛,但自己興趣在於打坐,忙修瞎練學坐禅,根本沒想到要念佛。
大約半年後,八月二十六日的早上,因為瓦斯爆炸,全身百分之五十五以上都被燒傷,而且大部分在上半身重要部位,不久人即昏迷。
據其本人自述:「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而且覺得越來越陰冷,四周圍很黑、很暗,心裡不禁越感到害怕,好像有人要來帶我走,我很恐懼,恐懼死亡,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因為傷勢很嚴重,身體根本不聽我的指揮,經上說的『人命無常』,這時候就很能體會到。就在我六神無主的時候,腦子裡忽然浮起皈依時師父教我念『南無阿彌陀佛』的情景,我心裡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這時候一心求阿彌陀佛救命,真的是拼老命念,至誠懇切地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念了一會兒,忽然有一團光籠罩我的全身,一剎那間,所有的黑暗、陰冷、恐懼都沒有了,光芒照在身上很溫暖,比冬天曬太陽還舒服,很奇怪,心裡變得很平靜、很安詳,而且身上一點痛也不痛了,我直覺是阿彌陀佛放光來救我了。他的光很強很亮,還像風車一樣『唰!唰!』慢慢地旋轉,感覺很親切、很熟悉,就像嬰兒可以全心全意依靠母親一樣的感覺,可以說一切的擔憂都沒有了,都放下了,海闊天空,很輕安、很自在。」
衛瑞錦說著,好像又沉浸在佛光中一樣:「我心裡很自然地念著佛號,念著念著,耳邊像是聽到人在叫喊,有男聲、有女聲,歡喜地叫『他醒了!他醒了!』那時光明也消失了,我知道我又回到這個世界。醫生和護士正在幫我急救,看我活過來都松了一口氣。」
衛瑞錦又說:「其實瓦斯爆炸前幾天,我就在打坐中踫到一件怪事,那天坐到心很定的時候,忽然聽到二、三個人口氣非常凶惡,指著我說:『找到了,找到了,就是他!就是他!』但又有一個很溫柔的女聲說:『不要再冤冤相報了,我幫你們超度好嗎?這個人蠻有善根,你們不要斷了他的慧命。』那些人不肯罷休,說:『不行,不行!我們一定要找他算帳才能甘心。』那個女聲又勸了一些話,但是他們堅持不肯放過我。我聽了全身毛骨悚然,不敢再坐下去,匆匆忙忙下座,但是他們的對話還是在腦子裡盤旋,心裡覺得很不自在。結果二、三天後就發生了事情。
吉凶禍福都是我們自己造的業,沒有因就沒有果,絕對不會沒有種因就得到果報的。我踫到這件事情,一定是前世做了什麼壞事對不起他們,所以我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果報。本來我應該死的,現在大難不死,可以說是重業輕報了,像《金剛經》上說的,如果有人誦《金剛經》,今生被人輕賤,那是轉墮惡道的重業為輕報,所以我已經很慶幸了。我想那時要是不會念佛就死了,一定會墮三惡道的。」(節錄自《淨土文選》第三輯)
按:因宿善故遇緣皈依因宿冤故爆炸傷身
若皈依後依教念佛預解宿冤可免此難
念佛能得現當二益現世安穩往生成佛
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九、金光晃耀鬼影無蹤
我今年(一九九○)七○歲了,回憶四十多年前曾請杭州著名星相學者包括城頭巷的普天球、貓兒橋的姚祥林算過命,都說我壽限五十一歲。
我本來對人生的苦難,六道輪回無休無止,感到前途茫茫束手無策。由於我當時閱讀過戰德克所著的《歧途指歸》(即現在的《覺海慈航》),大有啟發,找到了根本解決的妙法,那就是發菩提心,一心念佛求生淨土。此後,就每天堅持念「十念佛」。所以對五十一歲壽限的所謂預卜,我就無所謂,並不放在心上。
一九五○年,我進入了國營大公司工作。那時工作、學習、運動都比較緊張,但我對「十念佛」仍偷偷地堅持不斷,能做到「雷打不動,風吹不倒」。
一九七一年,也就是我五十一歲那年,由於我在運動中受到傷害,身體不好,心跳經常高達一百次左右,痔瘡又大量出血;因運動學習緊張,又不能去求醫治療。
這一年的四月初三晚上,是我終身難忘的一個晚上。那晚,我臨睡時,習慣性地在床上雙手合十默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突然自覺心跳得非常快,像要跳出口來,胸部也感到氣悶。本來宿捨的電燈是亮著的;頓時變得黑漆一團,在我前面十多米地方,鬼影幢幢跳來竄去。
那時,我不知哪裡來的力量,毫不恐怖畏懼,仍管自己念佛。約二分多鐘後,眼前卻變成全部金色晃耀,當時境相的莊嚴,真是難以形容。
此時,本來漆黑一團和亂跳亂竄的的鬼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右上首又看見阿彌陀佛全身金色,右手下垂的莊嚴相。我沒有頂禮膜拜,仍舊合掌念佛。隨著念佛聲,感到心跳漸漸轉慢恢復正常。當我似醒非醒時,看到自己仍是合掌,口中喃喃念著佛號,宿捨電燈仍是亮著。
真不可思議,第二天,本來痔瘡是大量出血的,這時竟不藥而止,心跳亦減少到每分鐘八十次左右。我這場災難終於在佛的慈悲加被下解脫了。
在這以前,我只單純地認為一心念佛只是為了死後往生極樂世界,卻不知佛的大慈大悲是無微不至的,一心念佛的人在人生過程中,碰到大災大難病痛苦厄,阿彌陀佛也會聞聲感應加被,使災厄得到解脫。由此類推,念佛之人,願生淨土,當然能蒙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了。正如印光大師開示:「念佛法門是萬人修,萬人去,萬不漏一。」我現在更是深信不疑了。(《淨土文摘》王介培)
按:群魔亂舞如野干吠念佛音聲如獅子吼
獅子一出百獸潛蹤佛聲一出群魔遁跡
煩惱之身無常之世應依彌陀安身立命
身心性命信托彌陀任何時地憶佛念佛——
十、常念佛號念珠有力
民國七十五年(一九八六年)某日,淨至台北賴居士家,談話中他提起某位法師所持念珠有力量。
淨素知賴居士略有通靈能力,為了試他一試,便將掛在手腕的手珠遞給他說「這串如何?」
他接過手珠說:「這串沒什麼。」原來這串手珠平時放在桌上不曾使用,只是這次外出才臨時把它拿來掛在手腕。
於是淨又從衣袋中提出平時念佛常用的一○八顆念珠遞給他,「那這串呢?」他伸手一碰,便脫口而言:「哦!有!這串很有力量。」(慧淨筆)——
十一、靜坐念佛氣功回流
賴居士才華橫溢,是某某電視台的藝術指導者。他又談起曾為幾位有名演藝人員以氣功灌氣,對方反應都十分明顯。淨一聽好奇,也請他當場為淨灌氣。
於是兩人面對面打坐,淨閉目念佛;但為了看他是如何灌氣,故有時開眼窺伺,便又閉目念佛,如此多次。過了幾分鐘,由於一點也沒感覺,便睜開眼睛,看他已不再作灌氣的動作,而兀自地坐在對面。淨說:「我毫無感受」,他也不解的回答:「是!因為氣都在我手掌與你身體之間來回,一直進不了你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彼此都有意再試一次;這次淨不再好奇用眼窺伺,而是閉目專心念佛。不知經過多久,依然跟第一次一樣,無所感覺,只好開眼,見他仍然兀坐在對面,注視著我。淨問:「還是沒有感覺。」答:「這次很奇怪,氣反而由我的手掌、手腕、手臂流入我的體內。」
念佛分心,氣在兩人之間;
念佛專心,氣入對方體內。
可見念佛有特殊磁場,而專心念佛,磁場更強,將對方輸送過來的氣,推入對方的體內。
《觀經》言:
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
(慧淨筆)
按:肉體是客心是主人肉體雖死此心不死
臨終之時隨其心念應其方所投生其處
若其心念憶佛念佛當下與佛磁光相融
光相融故被佛攝取一念之間生於淨土——
十二、佛像開光十方佛到
隔日,靈媒林千代與其妹妹到台北來,淨想賴居士應該有興趣與她們見面,便介紹他們認識,他們初次見面,彼此客氣。賴居士提議前往名演員李昆的家中瞻仰佛像。李居士對收藏佛像有興趣,他妻子又是泰國人,故家中泰國佛像很多,大小坐臥,各種莊嚴姿態都有。
初臨李家,受李居士親切招待,但見整間客廳擺滿各式佛像。李居士殷勤簡介這些佛像的來源,當介紹到安置在牆壁中央極莊嚴的佛像時,李居士說這是自己每天所供奉膜拜的。賴居士插嘴問:「有無開光?」李居士答:「沒有。」賴居士說:「那正好,難得法師前來,順便請法師開光。」淨一聽心中暗喊不妙,我怎麼會開光呢?便說:「不用啦!那是民間習俗,佛本來就有光;只要正信,誠心供奉便可,人有誠心,佛有感應。」但賴居士說:「為了敬重,儀式免不了,既然來到,就請慈悲結個緣吧!」說著已經點好三柱香遞送過來,淨生性口拙,不善推辭,只有被趕鴨子上架的份。心想一般佛門開光儀式,都是先念一首偈語,再講幾句相關的吉祥話,然後再念一首偈語,隨即喊「開」而結束。於是右手提起三柱香,向著牆上佛像,心中一面默念佛號,口中念著《華嚴經》的一首偈語:
佛身充滿於法界普現一切群生前
隨緣赴感靡不周而恆處此菩提座
當念到「隨緣赴感」時,突然在左邊與李居士談話的賴居士靈動起來,向著四方膜拜;而原來一直坐在右邊沙發椅上未發一語的林千代之妹妹也同樣靈動,也同樣向著四方膜拜,左右一男一女,姿勢居然相同,而且柔軟美妙。起初心中責怪他們既說要開光,卻不莊重,而在旁邊舞蹈。經此一分心,第四句的偈語念不完整,只好講一些吉祥話,便喊一聲「開!」而作結束,結束時,他們向四方膜拜的姿勢也隨即緩緩地停了下來。
之後,問起何以在兩邊舞蹈?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十方佛到」。因為感覺有點像靈異現象,恐怕落入民間信仰的觀念,因此不便再問下去;而李居士見此靈異,也顯得非常感動。
論賴居士與林千代之妹妹(名已忘記)都是初次見面,便坐車到李家,彼此並沒有多作交談,淨也不知他們兩人本來就會起乩。而當淨最初推辭時,賴居士已意識到我並沒有十足把握,乃將李居士引到左邊遠處談話,以免被他看到窘境,當然也就聽不清楚淨所念的偈語,但神奇的是當念到「隨緣赴感」時,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靈動,優美的姿勢,柔軟的身段,尤其完全相同的動作,可以直覺那不是「人」的表演。
《觀經》言:
諸佛如來是法界身,入一切眾生心想中。
心想佛時,是心即是三十二相、八十種好。
(慧淨筆)
按:萬法由心隨感而應憶佛念佛佛隨心現
念佛之人機法一體與佛同在出入相隨——
十三、彌陀文字觸字見光
經中曾言:「六根互用」,即眼睛不只能看,也能聽、能嗅、能嘗、能覺、能知;耳朵不只能聽,也能看、能嗅、能嘗、能覺、能知等等。這是神通境界,凡夫不能。然而在特異功能(超能力)人士當中也有能以耳朵看字,或以手指識字的。
台灣大學李嗣涔教授、中央研究院王唯工教授及其它幾位大學教授,近幾年來以科學方法及儀器測試具有手指識字的三位特異功能的小朋友,經過數百次的測試,證明他們都有手指識字的能力。
其測試方法是將文字或符號、圖案等,寫或印在紙上,將紙包扎密封,然後交給這幾位小朋友以手指接觸,使其感知裡面是什麼字,或何種圖案,同時以儀器測試其手掌、手臂及腦部的反應;讓人驚奇地這三位小朋友都能在幾十秒或幾分鐘內,百分之百正確無誤的以手「看」出。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的幾天測試當中,曾有教授寫上「佛」字交給他們以手辨識,奇特的是此「佛」之一字在他們的腦中所浮現的不是「佛」字,而是一片很亮的亮光,光中有一個人,甚至還能聽到余波蕩漾令人舒暢的宏亮笑聲,也看到和尚、寺廟等;而以注音符號所寫的「ㄈˊㄛ」,或以英文寫的「Buddha」(佛),也只看到亮光一閃,而看不到字跡。若是其它的字或圖案,則是直接看出是某字或某種圖案,既無光也無聲。若是與佛字連接在一起的詞句,如「佛山」、「佛米級」、「比佛利山莊」、「埃佛勒斯峰」等,結果只看到上下的字,而佛字看不出,佛字的地方是一片亮光,甚至佛字附近的字也被光明遮住而看不出。若是特有佛名,如「阿彌陀佛」或「藥師佛」、「彌勒佛」等,則已更超越,只有光明,再無人形;尤其辨識「藥師佛」時,也有「像中藥的味道」。當中有以「鬼」之一字給其中一位辨識,當她摸著紙條時便說「一片黑」,過了一分鐘又說「很暗的紅黑」,半分鐘之後看出來是一個「鬼」字,並皺著眉頭表示,剛才一直感覺很冷、很不舒服。(以上測試發表於李嗣涔教授所著《難以置信─科學家探尋神秘信息場》)
這幾位小朋友是否真有特異功能所謂的第三眼,或外靈附加,姑且不論。然而此番測試,竟讓幾位科學家們驚奇、贊歎、感動,心情興奮,思潮澎湃,可謂大開眼界,歎未曾有,頓使整個實驗室的氣氛熱烈起來。想不到佛教中神聖字眼或特殊音節,有其神奇力量、殊勝功能;凡夫肉眼以為白紙黑字,毫無奇特,但在特異功能(或靈界)的「第三眼」中,則是燦爛的光明或莊嚴的異像,透露、證明出在我們所熟知的世界之外,還有佛世界的存在,而其「佛名」是進入佛國的通道。
經中常言「佛皆有熾盛光明」,所謂「佛佛道同,光光無礙」;其中特別贊歎阿彌陀佛的光明是「最尊第一,諸佛光明所不能及」。
與「佛名」接觸,明亮、溫暖、舒服。
與「鬼」字接觸,則相反地,頓覺一片黑暗、陰冷、很不舒服。
是故,眾生憶佛念佛,其身便有佛光;現生能啟發本有智慧,消除黑暗業障;臨終往生淨土,同證無量光壽。(慧淨筆)
按:彌陀光明最尊第一諸佛光明所不能及
佛光所在能除戾氣解冤釋結轉惡成善
若在三塗見此光明無復苦惱皆蒙解脫
鬼神之處不祥之地應置佛名以度幽靈
:佛教故事 回上壹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