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感應錄【第一集】之十:平生業成 自在往生
【拾】平生業成 自在往生
一、童子七歲隨佛西去
清朝,丁童子,常熟人,住梅裡鎮。七歲時,聞其父母持佛名,亦每朝持之。
未幾,有微疾。一日晨臥,忽躍然而起,曰:「今朝未念佛名,自誤大矣!」遂盥漱,禮誦畢,復就寢。
至晚,告母曰:「吾隨佛西去,願勿驚訝。」乃連誦佛名,良久暈絕。
母出不意,猶望其蘇。聞喉中作聲,若欲有言,喚之不應。忽大聲稱「大慈大悲」四字,遂絕。
次日就殓,舉體皆冷,而頂則尚暖也。(往生近驗錄、淨土聖賢錄)——
二、童年十三佛自來迎
小兒德興,年十三,姓吉氏,隸江都。
出生一年而喪父,自勤於學;初不知有佛也,讀《詩經》《論語》古今文章而已。
病中無雜語,唯言「穿衣著履,身是狀元。」遂朗誦生平所讀文字數萬言。命換衣服,曰:「阿彌陀佛及觀世音,在空中來接。」
光緒五年(一八七九)正月十日辰時,念佛數聲而逝。(《修西聞見錄》卷三,吉母)——
三、玉桐居士往生記實
玉桐居士從一九九四年開始學佛,修行聖道門。一九九六年她不幸患了卵巢癌。當時在一個居士勸說下,玉桐沒有去醫院手術,而是走上了修諸功德的道路。她決心通過拜忏、做功德來戰勝病魔。她打坐念佛、吃素、持八關齋戒、過午不食、放生。結果她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腫瘤已經轉移到腸內,不得不去醫院作化療。並且,在面臨生死關頭時,玉桐居士才意識到,她無論做多少功德,也根本沒有把握了脫生死;她也不能做到一心不亂地念佛,不能把握自己臨終時是否能夠正念現前。這使得玉桐居士十分困惑、苦惱。
怎麼辦?到底有沒有一條現生就能決定有把握了脫生死的道路?
一九九八年夏天,一個偶然的機緣,使玉桐居士聽到了心蓮居士講述阿彌陀佛慈悲本願的錄音,使她如獲至寶,深深感受到了阿彌陀佛無條件救度的慈悲本懷。
玉桐居士如饑似渴地反復聽聞,真正領受了南無阿彌陀佛名號的真實功德,把自己的全部身命投歸到阿彌陀佛的懷抱中,滿懷感激、發自內心地聲聲稱念南無阿彌陀佛!
一天,在念佛中,她驚喜萬分地說:「啊!我聽到了!原來不是我念佛,是阿彌陀佛在呼喚我啊!」當天晚上在睡夢中,她不停地念佛還從心中唱出了一支深情的歌:「南無,南無,我是幸福的小南無!我找到了我慈祥的父親,他真的最最疼愛我!」就這樣在夢中一直唱了一夜。從那以後,玉桐居士安住在彌陀懷抱中,對自己的往生深信不疑,感激地念佛不止……念不出聲音了,她就只動口形不出聲地念,或是默默地在心裡念佛。她說,我現在感覺自己就是躺在慈父阿彌陀佛的懷抱中,睡在大蓮花中。我念佛就像在和阿彌陀佛交流,就像媽媽呼喚一聲,孩子答應一聲一樣的感覺。她還發願:雖然本願信者無需臨終瑞相,但我臨終一定要現瑞相。我要以身弘法,讓大家都能知道阿彌陀佛的無條件救度是真實的,念佛必定往生!
玉桐居士於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七日(農歷正月初二)晚上十點往生。玉桐居士是預知時至,念著佛號,身心沒有痛苦,安詳地走的!
從除夕晚上起,玉桐居士就一直問她先生:過年了嗎?她先生說,今天就是過年,是年三十。年夜飯玉桐居士還吃了三個餃子。初一,她還一直問她先生:過年了嗎?她先生說,今天是年初一。初二早上,玉桐居士又問,她先生說已經過了年了。中午,玉桐居士對她先生說她要走,讓她姐姐和妹妹都來(因她情況如常,眼睛也很有神,她先生沒料到她要往生,誤以為她要下地走路,還勸她等以後體力恢復一點再走)。玉桐居士還向她的先生要磬,她先生說家裡沒有,等過了年再去請。
下午,她的姐妹都來了。玉桐居士就讓她們念佛,開始時玉桐居士隨她們一起念,後來就只動嘴唇地默念。
晚上八點多,她們要走(她們一點也沒意識到玉桐居士要往生),但玉桐居士說什麼也不讓走,仍讓她們念佛(這時她舌根已經發硬,講話有點困難,就連比劃帶說)。
九點多锺時,她讓兒子抱她坐起來繼續念,過了一會兒,因她坐起來後有些喘氣,她先生就讓她兒子扶她躺下。玉桐居士就側身躺著,面向西方,用手做著美麗的手勢(這是她表示念佛的手勢,有點像舞蹈。幾天前居士們與玉桐居士一起念佛時,她到最後念不出聲來時,就一直笑著用手向著阿彌陀佛畫像做著這個手勢,整整做了一個晚上!),做了十幾下,就不動了。過了一會兒,她先生用薄紙在她口鼻處試試,沒有動靜,才知玉桐居士已經往生了!
她的表情非常平靜、安詳、美好,好像在靜靜地沈睡。玉桐居士往生時,不但身體沒有病苦,心也是非常安寧,沒有一點牽掛、煩惱,只是一心念佛!正是因為她往生得如此安詳,她的家人在她往生後沒有一個人流淚,而是一直在她床邊念佛到天亮!南無阿彌陀佛!
玉桐居士剛往生時,嘴唇還有些發白,但是到天亮時,她的嘴唇已經變紅了,連臉上都出現了一些紅暈,真是不可思議啊!三十六小時後,家人給她穿衣服時,玉桐居士的身體都還是柔軟的!
慈悲的阿彌陀佛啊!您讓玉桐居士這樣一個癌症末期的病人,在她生命最後的一段日子裡,沒有了病苦,平靜安詳地在您的懷抱中,回到我們所有眾生真正的家了!南無阿彌陀佛!(會榮謹記)
按:何以如此歡喜的死難道死亡不可怕嗎
信佛救度安心滿足面對臨終興奮雀躍
捨苦惱身證涅盤樂正在此時即將呈現
一生淨土永不輪回光壽無量神通自在——
四、往生不退次如彌勒
天津楊柳青二街馬風如老居士,自一九九三年皈依佛門後,一心念佛,嚴持戒律,弘倡念佛,從未間斷,自力念佛心非常強,但因宿業深重,魔難大,致使病體纏身。後因生病住院,兩次蒙佛加被,出院在家繼續念佛。老伴不信佛,平時馬居士只要念佛多久,老伴就罵多久,她的佛號念完了,老伴的髒話也罵完了,兒女也有時冷言相譏,但從不退念佛心。
我信受本願念佛後很歡喜,就去馬老居士家中介紹給她聽。她老人家聽後非常高興,點頭贊歎。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六日,馬居士病情加重,於是便把我叫到她家中,老人家手拉著我的手非常激動的說:「我快要走了,你找人來助念送我回家。」因此我就把鑒玄居士叫到她的家中,進一步給她講解阿彌陀佛的本願。因為病情加重,鑒玄居士來時,老人家已經昏迷。起初大家擔心老人家是否還能聽到,於是抱著試試的心情為老人家講說本願名號救度,講了一會,老人家竟突然從昏迷中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而後又睜開眼睛有所悟的說:「原來你是佛!我是佛!他是佛!我們都是阿彌陀佛!」並且手拍著自己的肚子說:「看我!原來次如彌勒啊!」說完後又哈哈地大笑起來,眾居士都非常歡喜驚異。見到此情此景,她的老伴竟然一改往昔誹謗的樣子對馬老居士說:「老伴!你若是去極樂世界,那我也沒別的出路了!」說完便認真同大家給馬居士念佛,彌陀的願力真是不可思議。
就這樣,在十一月二十四凌晨四點左右,馬老居士安詳往生,享年七十六歲,是佛力使他解脫了六道輪回。在徐居士的帶領下,助念相送八個小時,她老人家的身體柔軟,面色紅潤,並透著潔白的光,所見之人無不贊歎。黑雲密布的天氣,佛光照射在她的家中,並且不斷發出異香。各位蓮友見後都堅信了彌陀的本願救度,深感我們凡夫的煩惱太大,業重慧淺,以往疑惑佛智的自力念佛心很難與彌陀本願相應,是慈父從西方極樂世界的報土而來,化現善導大師,為我等末法時期的凡夫開示出拋掉自力,仰憑佛力的本願念佛正脈,此法門為易行道,信受本願名號救度,必被彌陀願力攝受,真實不虛,現生往生決定,快樂自在。
馬老居士往生後,我們蓮友去問候她的老伴,她的老伴不但沒有悲傷,反而法喜充滿地揚著胳膊告訴我們說:「我每天早晚念佛號六千聲,決定往生!」
馬老居士往生淨土,以此為證,有緣居士速聞此法,信佛念佛,即得往生,獲不退轉,南無阿彌陀佛!
祈願一切念佛人同生西方,回到慈父身旁。
本願居士代筆——
五、一邊念佛一邊往生
家母王秀敏老居士,天津市人。
一九九三年農歷二月十九日皈依佛門,後受五戒,吃齋行善,對彌陀四十八願深信不移。
後得聞上慧下淨師父講解淨土宗彌陀本願思想,始知彌陀第十八願為救度眾生平等往生的唯一法門,從此信心念佛,逐日彌堅。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九日十一時二十一分示疾往生淨土,享年八十歲。三日後,仍然全身柔軟,其往生經過據《佛說無量壽經》印證真實不虛,在場眾人無不贊歎。
家母近年常患骨疾,一九九八年九月查明為晚期肺癌,自己更加深感人生無常,更加堅定了念佛必定往生的信心,一句「南無阿彌陀佛」本願名號決定得生西方。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一日,家母從昏迷中清醒,召集兒女於病床前開口說:「念佛人就要念佛,輕松自然,法輪常轉。」有居士前來醫院看望,家母就告訴大家要一心念佛,堅信第十八大願,把自己完全交給阿彌陀佛安排,隨後對三兒子說:「景河!回家!什麼時候走我有根(把握)!」
二十二日上午十一時許,病床移至三兒子家佛堂東側,床位面向西方,老人家坐在床上,睜大眼睛指著西方喊三兒媳說:「這是佛光!」老人家眼睛一直還是緊看西方,突然高興的說:「佛來了!」然後雙手把念珠舉過頭頂,高聲稱念「南無阿彌陀佛……」高興得如同迷路的孩子看見了母親一樣,又說:「佛都來了,連彌勒菩薩也來了。」
二十三日下午,大家一起正在念佛,家母說:「喝水。」長媳倒水,三兒媳送至嘴邊,老人說:「代我敬佛一杯水。」事畢又說:「敬二姐一杯水。」最後說:「圓滿!」(因養病治療一直在三女家)。老人家在靜坐中,忽然睜開眼說:「好幾世都耽誤了!」(三子、長子聽好幾回)。家母流露出以往幾世留戀娑婆、求佛未果的後悔之情。連日來,老人家只喝一點清水、鮮果汁、牛奶(一兩匙即可)和止痛藥,精神日見旺盛,強於往時,雙目明亮,安穩慈祥,絲毫沒有痛苦相。
二十四日(農歷臘月初八),子孫親朋和眾居士為老人家念佛,老人家或睡或臥,完全由自己作主。下午二時忽然說:「來了!給我穿衣服。」眾居士和兒女又給家母穿戴整齊坐在床上,大家一起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不斷。三時左右,家母說:「不要念了,我已經往生了!大家隨便坐吧!」可是大家不明其意,仍在繼續念佛。家母又意味深長地說:「你們這樣念佛無用,要以信心為本!」在大家驚奇之間,家母又說:「念佛要輕輕松松,自自然然。」眾人聽後,莫不大喜,同贊本願名號功德不可思議。隨後,家母又在佛號聲中安然入睡,下午五時左右突然醒來,示意起床,三子和兒媳婦將家母扶起,隨後又要下床去佛堂拜佛,眾居士說:「我們為您代勞了!」家母回到床上,又要站起,被眾人扶起後,家母面向西方揮手示意,讓大家站在北面佛堂前,自己猛然撲地跪倒,連磕響頭不止,長達五分鐘,額頭滲出血來(有相片)。在家母磕完頭後,有的居士問:「您剛才是不是又見佛來了?是否禮在阿彌陀佛足下?」家母回答說:「大家多日來為我念佛,我為大家代回了。」又有居士問:「請您老人家開示,平時是怎麼樣念佛?」家母回答說:「我沒文化,不會講,平時也唱也念,一邊念佛,一邊往生!」又有居士問:「您現在到哪了?」家母回答說:「通至上上根(這是家母自己的土語,我們不明其意)。」三兒媳又問:「您成佛的密因是什麼?」當時,老人家沒有回答。到了晚上,三兒媳正在老人家身邊念佛,老人家睜開眼說:「你想知道成佛的密因嗎?我告訴你,密因就是信心。」
二十五日上午,聖良法師聞訊帶領眾居士趕來,給在場眾人做了開示,明確的告訴大家:「往生是很容易很容易的事,但卻是難信之法,只要大家堅信彌陀的救度,一心念佛,都能像王老居士一樣活著往生,與阿彌陀佛同證無量光,同證無量壽。」
晚上十點多鐘,眾人正在念佛,老人家突然睜開眼叫著三兒媳的大名,叫一聲稱念一聲「南無阿彌陀佛」,連叫三聲念了三聲佛號,然後又安然入睡。
二十六日晚九點多鐘,老人家忽然坐起來,告訴眾居士及兒女們說:「我媽媽(阿彌陀佛)讓我把東西都分給大家。」連說了兩遍,然後就念起「南無阿彌陀佛……」。
剩下的幾天裡,老人家坐臥醒睡如常人,這期間對兒女孫輩一一囑咐:「世間俗事,至情至理,佛法圓融,世間世出,不二法門。」在場子孫無不動容。
二十八日晚八點多鐘,老人家對三兒媳笑著伸出雙手說:「咱娘倆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兒媳講:「那我就抓住阿彌陀佛的衣袖不松手了。」老人家高興的笑了,眾居士看著無不歡喜感歎。
二十九日上午,李老居士、崔居士、張居士匆匆由廊坊趕來,為老人家送行。以前崔居士對本願不能信受,家母生前最為他擔心,這是家母幾日來沒有咽氣的根本原因。
此時崔居士說:「大娘,我是小崔,我信受了,您放心吧!」
家母聽完,露出贊許的目光,隨即「哼!」了一聲便安詳辭世。嗚呼!若不信本願,患絕症者,能有此行此勝乎!
老人家信心念佛,往生淨土,在自家佛堂中,整整七日,居士眾人,見聞種種瑞相不可思議,謹以祭文做為結束:
家母在世,克勤克儉。撫育子孫,步履維艱。
欣逢盛世,康壽永年。皈依佛門,吃齋行善。
一心念佛,信願彌堅。為我楷模,為眾示現。
子孫親朋,銘記心間。淨誨居士,極樂結緣。
茫茫苦海,彌陀了願。我等眾生,信心更堅。
附記:
家母臨終前對我講了平時曾做過的夢,以前不願說出。一次,家母夢中正在念佛,突然有一只細細的、長長的、透明的大手抓住家母手腕,家母同時抓住對方的胳膊,卻感覺那雙大手分外柔軟,沒有骨頭,家母大呼:「除了阿彌陀佛,我誰也不跟走!」夢中欲掙脫而不能。此為《觀經》所說:「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之義。
兒媳馬居士敬呈——
六、已經往生回來示現
南無阿彌陀佛!
上淨下宗師父尊鑒:
為了讓你了解游先壽老居士往生的實況,我想把這一件大事的全部過程,從頭到尾,細細地告訴您。就是又要占用您的時間了。請您原諒我的愚笨,不會綜合材料,寫的零散一些,望您忍看。
游老居士在解放後,曾被判刑勞改十三年。這十三年的生活待遇,不言而喻。使老人家身患多種疾病,特別是哮喘、肺氣腫、風濕性關節炎。
一九九二年,我有緣與他家成為緊鄰(只隔一面牆),相處無間。我見老人疾病纏身,活得痛苦,勸他倆老同我一起練習氣功,一段時間後,病情減輕轉好。
一九九八年,我初聞佛法之後,把這事告訴他倆老,他們很喜歡。農歷十月初一,倆老一起入佛門,學佛念佛。當時沈老師帶著我們聽淨空法師的錄音帶。
一九九九年初,我們有緣得到一本《我們回家吧》,這真是彌陀的呼喚。就這麼一呼喚,使我們猛醒,歡喜得不得了。以後,沈老師就抓住這本書不放了,引導大家學習彌陀本願。之後,沈老師又去安徽拜見您,直接去接受您的開示,帶回來不少本願法寶和錄音帶。
從此,游老居士老倆口和我們小組成員,正式捨聖道門入淨土門;捨難行道入易行道;捨自力修行為他力救度。
游老居士看過的書有:《我們回家吧》、《念佛人列傳》、《念佛的心情》、《彌陀本願名號》、《淨宗講義》、《淨宗要義》、《善導大師要義》、《永恆生命的呼喚》等等。
游老居士聽過的錄音帶有:您講的《善導大師要義》、還有台灣的心蓮居士講的四十八願中的《第十八願》、《真善美之音》、還有一盒叫《阿彌陀佛一定要救您》。這些錄音帶,他反復的聽。
由於我們是鄰居,天天見面,常在一起學佛、念佛,交流心得。他們很喜歡我常跟他們在一起講彌陀本願的殊勝,生歡喜心。
去年秋季,游老居士得了肺炎,長燒一月之久。經醫療後,燒是退了,但人顯得很消瘦,以致不能參加小組學習。我就叫他在家自己念佛,他也能聽。今年三月中旬,又開始發燒。經醫生檢查,診斷仍為肺炎。他兒媳婦出於孝心,一定要治療。於是輸液,一直到四月上旬。到四月九日,他自己不願再輸液了。停針以後,確也不燒了。就在這同時,他不再進食,只喝少量水。
四月十日,我和蓮友黃文英、王新玉三人去看他,叫他不要忘記念佛。他對我們三人說:「我現在嘴巴沒有吃東西,又沒有同別人講話的時候,心裡自然而然地就南無阿彌陀佛,是它自己來的,我耳朵裡聽到的。」我們聽他這麼一說,都很高興。我們認為這就是彌陀的呼喚,是念佛眾生與佛心相應了。(不知我們的看法對不對?)
四月十四日上午八點,游老居士的老伴過來對我說:「韓會計,請您過去,爺爺(游老居士)有話要對您說,我過去到他床前。游老居士對我說:「我今天下午要走了,我看到一朵蓮花,蓮花上有我的名字。」
我說:「那好,我們就給您洗個澡,換換衣服吧。」
他說:「嗨!我在七寶池裡洗了個澡,池裡的水,要熱就熱,要涼就涼,好的很!」我說:「那您還需不需要什麼東西呀?」他說:「這邊的什麼都不要了,那邊什麼都有,好的很!」
因為他說下午要走,我們就都退出。在客廳裡打開念佛機,一起念佛。
下午兩點鐘,他自己喊到:「我的時間到了,阿彌陀佛來了,快點給我穿衣服。」(因為他臥床,只穿著內衣,還要穿外衣。)這時他非常清醒地告訴我,阿彌陀佛來接他了。我很歡喜地退出房間,讓他老伴和兒子為他洗澡,換衣服。大約過了半小時,洗完澡,換了衣服。他安靜了一會兒,我又到他床前。這時,他睜開雙眼,對我說:「阿彌陀佛已經把我接過去了,我這是又回來的。」我就是愚笨,很著急的對他說:「哎呀!您又回來干什麼呀?」我唯恐他回來了,再不能去了。
他說:「回來有兩件事,第一:我要求土葬,不要火化,阿彌陀佛說可以(土家族,國家允許)。第二:要給他們打個招呼,告訴他們我已經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這就走的。」
我問他:「什麼時候再走?」
他說:「不要緊,阿彌陀佛給了保證金,叫我轉來說了再回去,早晚去都不要緊。」停了一會,他又說:「現在我知道了,有兩條道,一條是到西方極樂世界的;一條是到娑婆世界去的。你看,我這不是又回來了嗎?」
四月十六日早晨八點多鐘,游老居士的老伴過來對我說:「韓會計,爺爺說他今天要走,下午不走,晚上一定走。」
四月十六日下午五點多鐘,游老居士對他老伴說:「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弄點水來,我洗一下。」老伴端來水,他自己洗臉、抹手。自己伸出雙腳讓老伴洗。洗完後,老伴出來倒水,即叫我過去,可是當我們進房時,游老居士已經往生了。
在他老伴出來倒水的那一剎那,游老居士的長孫女游桂美,對老爺爺說:「爺爺!我讀書給您聽。」但長孫女不知道書在哪裡,游老居士還用手指著抽屜,告訴孫女書在抽屜裡。當孫女拿出書,坐在床邊,念書不到兩分鐘,就發現爺爺不呼吸了。
游老居士四月十六日下午五點五十分往生。到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去埋葬,全身柔軟,面色紅潤。(我護送游老居士到家鄉湖北五峰縣,直至埋葬後,我才回來。)以上就是我親眼所見的游老居士往生的前前後後。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往生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打招呼,說明他已經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這裡面我個人猜想,是否有這樣一個問題:游老居士一生好吃豬肉,好喝蹄仔湯。他自己對我說,哪怕在勞改期間,只要有錢,能買到豬肉,他是不惜代價的。幾十年如一日,已成習氣。去年入冬以來,他病中體虛,幾乎沒有斷過豬蹄子湯。四月七、八號開始,就有人提出這個問題,認為他久拖不走,是因為吃豬蹄子,罪惡深重,不能往生;還有人說這是地獄因等等。於是乎大組、小組都在討論這個問題,十分激烈。也有持不同看法的人,但是都不能講出自己的看法。我猜想,阿彌陀佛看到這種情形,是何等焦慮喲!所以讓他回來打招呼,說明阿彌陀佛無條件救度,讓你們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如果我猜錯了,請您批評指正。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弟子韓福俊頂禮
二○○○年四月二十二日
【往生者:游先壽居士,男,湖北省潛江市圓林振城南村人。原籍湖北五峰人,土家族。生於一九二五年農歷三月十五日,往生於二○○○年四月十六日。春秋七十五。一九九八年農歷十月初一入佛門,一九九九年元月接觸淨土宗本願法門。記錄者:韓福俊居士,女,游先壽居士緊鄰。】
(以上,淨宗法師提供)
按:彌陀救度已是現成主動平等絕無條件
不論何人當下信受當下獲救活著往生
吃葷吃素毫無限制然而佛子學佛悲心
戒殺護生敦倫盡份自行化他佛心歡喜——
七、往生之前極樂已現
黃蝦貴居士,女,七十二歲,湖北省潛江市總口農場關口分場第四生產隊人,是一個一字不識的鄉村老太太,患直腸癌四年。
黃蝦貴居士一九九八年秋學佛,一九九九年春開始本願念佛。二○○○年四月份曾聽淨宗法師講《善導大師要義》的錄音帶,二○○○年六月十七日上午七點四十分往生。往生後,面色紅潤,且帶微笑。四十九個小時以後火化時,仍然全身松軟。
黃蝦貴居士五月初病情漸重,臥床不起。
六月十日,黃蝦貴居士的女兒何義珍(也是念佛人)打電話告訴我(她們在農場,我在潛江市內,相距四十多華裡)說她母親已經不想吃東西。
十一日又打電話來,說她母親已經拒絕進食,只喝水,大便失控,拉血,拉黑水(此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往生前一天的十六日)。
十二日又打電話來說她母親只喊「阿彌陀佛老親娘快來接我!」
十三日早晨我從潛江到農場何義珍家(離黃蝦貴家約一公裡),何義珍對我說:昨天(六月十二日)我見她老是閉著眼睛,就說:「媽,您怎麼老閉著眼睛呀?您睜開眼睛呀!」她說:「我閉著眼睛看到的東西多好看呀!地上都是五顏六色的,紅的、綠的、藍的、黃的、放光亮的、圓團團的、光溜溜的、個個發光,好看得很,我打赤腳都跑好快,我好歡喜呀!(黃蝦貴居士腳低有雞眼,平常愛穿軟底鞋)我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這屋裡的爛桌子、爛板凳、爛櫃子,都是爛東西,我不歡喜,我不看它。我閉著眼睛看到的都是放光的好看的東西,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東西,我不看。」
我隨何義珍來到黃蝦貴家,到她床前,她見到我很歡喜,稱我為大恩人,因我介紹她學佛、念佛,並學本願之故。她很歡喜地把她閉著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又對我說了一遍,接著又說:「一個月前,我還捨不得這個,捨不得那個(指兒、孫們),現在我哪個都不牽掛了,我都不要了,阿彌陀佛那裡那麼好,我還要這些作什麼?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阿彌陀佛快快來接我,我歡歡喜喜跟祂(指阿彌陀佛)去。」
十四日上午,黃蝦貴居士的兩個兒子、兒媳、女兒、孫兒、孫女和我,都在她房內時,她把手一揮,說:「你們都在這裡,我對你們說,你們一個都不准流眼淚,流眼淚就是拉我的後腿,我不要哪個拉我的後腿,你們都要歡歡喜喜送我去。」
黃蝦貴居士有個妹妹,就在本隊居住,常常來她床前哭訴人間生死離別、兒女情長之類。黃蝦貴居士趕她走,並且說:「我不要聽你說這些,聽得心煩;我只要聽錄音機放的南無阿彌陀佛的聲音。」
十四日下午,我和她女兒一起到她床前,她對我們說:「剛才我看見祂來了。」我們倆人同時問她「你看見哪個來啦?」她說:「就跟桌子上那個像上一樣的人。」(她的桌子上放著阿彌陀佛在美國出現的那張像,是她初學佛時,我送她的。)我們倆個又問她:「祂在哪裡呀?」她說:「祂在半空中,我用手去抓,沒有夠得著,我想抓住祂不放,跟祂一起走。」
十四日晚上,何義珍留下來照顧她母親黃蝦貴居士,我回何義珍家休息。十五日早晨,我在何義珍家佛像前拜佛,想到黃蝦貴居士體下總是流血、流黑水,一定很痛苦,就在佛像前求佛說:「阿彌陀佛呀!您既然大慈大悲,五逆十惡都救,那就快把黃蝦貴居士接去,請您提前、提前、提前接她去。」
我趴在地上未抬頭,眼睛閉住的,突然,就像靈魂出竅,又像阿彌陀佛把我調過去一樣,我看到自己一下子到了黃蝦貴床前,看到好高大的阿彌陀佛,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黃蝦貴的右胳膊,提起就飛走了。黃蝦貴抓在阿彌陀佛手裡,小得一點點,像一只小燕子。我馬上想到「攝取不捨」的經文,心中無限感動與安慰,知道黃蝦貴居士一定往生無疑了。
我當時看到黃蝦貴穿的玉白色上衣,深藍色褲子,我只看到背部。此後,我問何義珍當時黃蝦貴穿什麼衣服?何義珍說的和我看到的一樣。
十五日上午,我正准備離開何義珍家去看黃蝦貴居士,接到黃蝦貴孫女從外地打來電話,說她夢見她奶奶要走的跡像,就起身讀四十八願,然後,念南無阿彌陀佛,她念一聲佛號就有一道金光,念一聲佛號,就有一道金光,閉眼睜眼都能看見。她求阿彌陀佛讓她奶奶再活一段時間,我說:「哎呀!你趕快把念頭一轉,求阿彌陀佛快快接奶奶往生,因為奶奶不可能康復了,活得好苦!不然的話,你求阿彌陀佛讓她再活一段時間,我們求阿彌陀佛快快來接,阿彌陀佛怎麼辦呢?」她說:既是這樣,那就照您的辦。(她家祖孫三代我都很熟悉)。
由於黃蝦貴沒有說出哪一天往生,所以十五日下午我就回潛江家中了。從十五日晚到十七日早晨的這段時間的事,是何義珍告訴我的。何義珍說:「十六日上午,黃蝦貴問她,現在幾點鐘?」何義珍答:「九點多锺」,黃蝦貴又說:「哎呀!九點過了,今天又去不成了,只有等明天了。」(她說她出生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她要在九點鐘之前去,但只說了時辰,沒有說出哪一天。)
何義珍對我說:十七日天亮前,大約四點多锺,她閉著眼睛,看到好亮的金光,光中現出一尊坐在蓮花上的佛,由遠到近,由小到大,直到她家窗前,她馬上睜開眼睛就不見了。她想,這一定是來接她母親的佛,果然,天亮後,七點四十分鐘黃蝦貴居士往生。
十七日,黃蝦貴居士往生後,她兒子打電話叫我去。我抵達時是上午十點鐘,當時遺體還在床上,用黃紙蓋臉,我揭開黃紙念三聲南無阿彌陀佛,發現黃蝦貴右眼皮往上抬起,呈半開眼狀,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球。之後,又合上眼,面帶微笑。
黃蝦貴居士生前面部有皺紋,可是往生後,面部皺紋舒展,很光滑。
有一個小插曲,就是:十八日,黃蝦貴居士往生的第二天,她兒媳的母親,責怪人們沒有在遺體下面作冷凍處理,並且說一定會爛得滴水的,趕快去弄個鍋來,放在下面接滴下來的水。
十九日晨,是黃蝦貴居士往生的第三天,我從何義珍家來到黃蝦貴家,看到這樣的感人場面:黃蝦貴居士的遺體靠堂屋東邊,在她遺體西側跪滿了人,我一看,大部分都不是念佛人。在那個隊,原來有九個念佛人,黃蝦貴居士走了,只剩下了八個人。這個隊總人口有四百多人,念佛是極少的。平常有些好抬扛的人,這次三番兩次來看黃蝦貴居士的遺體,要看個究竟。十九日,是往生第三天了,遺體仍然是軟的,沒有腐爛。人們見到這種情況,震動了,他們說:這就稀奇了,哪有人死了不硬的呢?那有這麼熱的天氣(大約攝氏三十五度),三天了,還不變色?不爛的呢?於是見者自然起敬,一起拜上了。有些是帶著鋤頭等生產工具下地干活的人,看到這種狀態也拜上了(大約有二十多人)。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初學韓福俊記
二○○○年六月二十一日
附記:
南無阿彌陀佛
淨宗師父:您好!
有些事寫在記實中,怕有負作用,但對您還要實話實說,有兩件事:
第一,念佛往生人,在往生前也有病苦的。游先壽居士是支氣管哮喘,肺氣腫,往生前七~八天時(斷食之前)病磨得難受,幾次要他兒子拿繩子把他勒死;黃蝦貴斷食前也一樣,內燒,成天要喝冰水,很難受,也曾幾次要她女兒拿繩子來、要她女兒去找安眠藥。兩位居士都曾說:為什麼這麼難得斷氣?
第二,這兩位居士都是剛斷了氣時是硬的,可是只要有人在遺體旁邊念佛號,就慢慢地軟了,軟了以後,一直到火化時就都是軟的。雖然我們不在乎軟、硬之類的,可是來念佛的人,很在乎這個事。通過這兩例,我們心裡有了底,從勸人信佛念佛這個角度出發,還是通過對遺體念佛號,讓他軟化為好。因為凡夫,確實非常執著,這是沒法子的。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初學弟子韓福俊頂禮
二○○○年六月二十一日
(以上,淨宗法師提供)
一字不識鄉村老太念佛時短亦非精進
凡夫罪重極大病苦幾度難忍欲尋自盡
如是之人有何修行如何敢望正念分明
但存一念仰求之心現生見佛足步光明
重苦輕微往生無礙全賴彌陀大悲本願
炎日不腐身且柔軟見者起敬能化愚頑
名號本是光明本體一念仰投攝取無疑
攝取不捨其義雲何親現令見如燕在握
無論善導無論凡夫口稱佛號皆放光明
凡夫肉眼見之稱奇菩薩天眼一切洞悉
當知名號自然功能在凡不減在聖不增
一念大利無上功德念佛求生如何不得
按:癌症末期,其苦難忍,直腸、胃、肝,難忍尤甚。然若系心,憶佛念佛,佛力加持,能轉業力(身在業在,往生業無),使心神安定,病痛減輕。又,若能深信,彌陀救度,則身苦心安;知道彌陀,未曾捨離,常在我旁,慈視著我、照顧著我、等待著我。一旦娑婆緣盡,淨土緣成,則聖境冥現,撫慰我心,令我安然,自在往生。如《小經》所言:「臨命終時,阿彌陀佛,與諸聖眾,現在其前,慈悲加佑,令心不亂。」
若不知彌陀救度,則茫無所靠,其悲苦不安,無法言喻。
既往生已,肉體軟硬,不用拘泥;然而若能在旁,多予念佛,能使遺體,轉硬成軟。多有生前未曾信佛念佛,死後眼口雙開,面目恐怖,身體堅硬;一經蓮友助念,眼口雙合,貌轉安詳,身體柔軟。可知,六字名號,活靈活現,但有助念,亡者無不蒙佛加被,故不可妄言助念無功。
又,游先壽、黃蝦貴都是老年才信佛本願,念佛不多,其從小到老之殺生食肉等之業報顯現(業以殺生食肉為重),此臨終之苦,尚因佛力故,重報輕受。
既知念佛能使硬件變軟,則念佛亦能使病苦轉輕。故既信佛本願,應多念佛;並應學佛大悲,素食護生,不可恣意食肉——
八、一念契入與佛合一
一九九一年母親七十九歲時,七月間,因帕金森症吃藥引起胃出血而住院。在出院時,我向家母說:「媽媽,我為什麼會來看您呢?因為我和您相處五十二年(當時我五十二歲),但是我再怎麼孝順您,當你死後,我無法有所幫助您;您再怎麼疼愛我們,您死後也無法有所幫助我。但是阿彌陀佛的疼愛我們,較母親您疼愛我們,超過億億萬萬倍。佛疼愛我們,不是讓我們多財富、健康、名利,而是讓我們不再像媽媽您這樣的受苦,不再生老病死,不再輪回受苦,而且往生到他的極樂淨土,進而必定成佛。因為我們都有一個真正的佛身。他已把這些一切通通完成了,納入在『南無阿彌陀佛』這句名號之內,無條件的要送給我們,我們只要有信心的領受這句佛號,就可在這信受的剎那,得到了這種種的殊勝功德。」
我母親聽了之後說:「啊!這樣,我已知道了!」
母親出院後,住在家妹在新店所開的小型老人贍養院,由於帕金森及其它的病痛非常嚴重,不能自己上下床及大小便,日夜必須隨時扶上扶下,使看護人在體力上難有休息。如此經過三個月,有一天晚上,母親想下床而無人可助之下,不禁出聲悲言:「我這一世人,也沒有做什麼壞歹,禮神敬佛,而你們這些神佛都沒來保庇我,害我像落入十八層地獄受苦。」
母親說完後,西方三聖即刻在門口現出,並住立到我母親前,莊嚴殊勝,光明熾盛,並有很多顏色蓮花。我問母親:「什麼樣的光明?」她指著日光燈說:「像這樣!」我再問「蓮花有多大?」她把五指撐開掌心向上說「像這樣,碗公大」(像大的碗一樣大)。我母親躺著對三聖合十禮拜,之後,三聖即漸漸縮小,往母親背後去,我母將頭左轉,看見三聖進入我貼放在牆上的西方三聖小佛像內。母親也用左手去摸佛像。
我向母親說:「媽媽!佛是活的,只因為我們肉眼受煩惱業性所障遮而無法看到,只要我們一伸出舌頭,就舐上他。他在安慰您,表示他一直都在您身邊保護的。」
這些年來,我母親因所服藥物能控制病情,所以還算穩定,飲食也正常。今年元月十一日有疲倦沈睡之現象,難進飲食所以改打點滴以補充養分,情況轉好。十四日尚能起床走動。十五日是有多痰之情形,無其它病痛,只表示較疲倦而已,我們認為與最近感染性感冒相似。
十六日發現母親把七年以來貼在左身邊牆上的西方三聖像,取下裝入上衣的口袋。此舉我深能體會母親在告知我們,她「與佛合而為一」。
十七日下午六時十分,去看母親時,她正熟睡,我拿著梳子梳她的頭發,用手撫著她溫熱的臉,在她的耳邊說:「媽媽!我講話您是聽到的,請您先去阿彌陀佛那裡等我們,我們以後一定都會到阿彌陀佛那裡與您會面的。」說完之後,我念《觀無量壽經》經文「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並且三稱「南無阿彌陀佛」。
此時家妹自樓上下來,看到我說:「媽媽剛在五時五十分往生了。」
二月十六日是母親的告別式,接著火化並把骨灰罐迎進家妹所屬宗教在新店的納骨塔,然後把神主牌從納骨塔要送往家弟在板橋的家。主持告別式的林君要我坐到由妹婿所開的車和家妹在一起。一路上我向林君提及家母見到西方三聖及為我母親以打毛線衣為例的事。說完之後,林君表示她昨晚已和家母「結過緣了」。我表示不解,他說明:昨晚八、九點鐘,家妹的一位女道親前來向家妹及妹婿表示,原定明天要參加母親的告別式,但因臨時有事而未能參加,特來表示歉意。這位女道親說完話之後,忽然變為家母的聲音(林君常去妹婿家,與母親有熟),先向林君說明對於明日林君為她主持告別式表示謝意;接著第二句就說,她已經在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請大家不要擔心。
我聽了林君這麼一說,整個人完全楞住了!要不是林君強要我坐到他身邊,不知道是否有機會知道這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也要感謝母親用這種方式,來說明她的往生極樂淨土,以免子女因不同宗教信仰引起爭執。(節錄自李勝雄《一念契入與佛合一》--紀念母親念佛往生記實)——
九、跟著婆婆步伐前進
我婆婆一直住在臨海縣城把酒營老家的一間小屋裡。她為人和藹可親,善良慈祥,和鄰居關系很好。我和她獨生子老張結婚已三十年了。我倆在杭州工作,有時在春節等假期裡隨丈夫回家探望婆婆。我倆買些雞魚等葷菜請婆婆吃,但她總讓給我們吃,自己只吃點鹹菜豆腐等蔬菜,那時我還認為婆婆太儉樸了。婆婆平時很少說話,也不和我們多閒聊世俗事,對一個小孫子也平平淡淡,只管自己默默地微動著嘴唇(當時我不知道她是在念佛)。
一九八六年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婆婆,發現婆婆的籃框中放著香燭念珠等,這次我才知道婆婆是一個一心念佛的老太太,從中發覺她在行住坐臥時也不斷的在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
八七年婆婆八十二歲了,十二月中旬,突然從臨海打來個長途電話說:「婆婆病重叫老張馬上回去。」我丈夫趕回老家,看到母親精神很好,全無病態,但婆婆卻認真地對兒子說:「自己在世的時間不多了。」並很有條理的將後事作了交待。兒子看看母親身體確實和以往一樣健康,認為是老年人多心病在胡扯瞎說,就安慰了她幾句。因為來時匆促,單位工作未作安排,打算第二天乘頭班車回杭州,母親也點頭同意,並叫他早些去睡。
第二天早上,突然鄰居花姐趕到招待所對老張說:「她見婆婆房門沒關,就拿了一碗粥進房去請婆婆吃,哪曉得婆婆坐在床上已經去世了。」
我丈夫急忙回家,只見他母親坐在床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面色紅潤,表情安詳,是一付「往生極樂的瑞相」。
八八年我也開始信佛,明知一心念佛能往生西方,了卻生死。那時我總認為念佛是不識字齋公齋婆們走的路,自己上過大學有文化,不能和燒香念佛老太一樣,應該爭取高級。於是打算修持上乘的禅宗法門,平時也看些禅宗書籍,研讀古德語錄。但既無明師,又不切實用功,只是一天天的蹉跎歲月。眼看婆婆的身無病苦,心不貪戀,預知時至,真人真事的往生瑞相,時時給我敲響警鐘。《文鈔菁華錄》又在鞭策我、鼓舞我、引導我修持淨土法門。印光大師指出「末世凡夫,欲證聖果,不依淨土,皆屬虛妄」等等指歸淨土的開示,真如一盞盞明燈,破我愚昧。
現在我深信持名念佛是三根普被的,我決心跟著婆婆的路走,不驕不躁,誠心持久地向西方極樂的方向邁進。(陳培佑)——
十、預先辭行安然坐化
民國十二年(一九二三)春,愚因事赴津,寄居某顯宦家。其夫人本不信佛,忽設佛堂,早晚燒香,訊其好佛之由?夫人告雲:月前同鄉陳氏,來捨辭行,雲明日下午三時,將歸極樂。屆時親至陳宅送行,以為無病生西,恐系魔語。至下午三時,道友密集,陳氏沐浴中坐,大眾環繞念佛。纔片刻,覺異香撲鼻,為平生所未聞者。三時將終,陳氏果然安然坐化,面目如生。目睹靈異,故信佛耳。(何侃如《現代念佛往生親見親聞記》)——
十一、密行專至坐化示眾
民國十三年(一九二四)夏,愚在北京極樂庵,聞人雲某胡同,有某老居士,平日人皆不知其為修道者。一日家人見其持多函付郵,不解其意,隔日大雨,多數老友,冒雨早來。家人問來者何事?客皆出信示家人,雲尊翁函約余等來送往生,何故汝等不知?兒孫驚異作色曰:老人清晨食粥無恙,頃回房中。遂相邀至老人榻前,見其趺坐床上,安然化去,面目如生。(何侃如《現代念佛往生親見親聞記》)清朝,沈廷瑜居士,嘉興人。性端謹,事必躬親;而信口佛聲,滔滔不絕,人皆笑之,皆所不顧。
如是數十年,自雲:「念佛愈能熟,處事愈詳明。」
年七十三,示微疾。忽語家人曰:「佛來也,為我炳燭。」手自焚香而絕。時嘉慶十九年(一八一四)三月十九日。(染香集、淨土聖賢錄)
按:念佛一法行住坐臥時處諸緣悉皆不妨
信口念佛身是道場任聲稱名與佛同在
隨閒隨忙不忘念佛念茲在茲動靜一如
念佛愈熟處事愈明念佛心淨淨則慧生——
十二、念佛決生佛光垂照
民國某年,安徽潛山,王銀匠,晚年築茅蓬於山頂,獨居念佛,日夜不辍。常下山向路人說法,雲「念佛決生極樂」。一日遠近居民,鹹見茅蓬起火,民皆歎惜,以為王銀匠念佛善因,不應遭火災之報。其好事者,登山察看,既達山頂,見西天佛光垂照,茅蓬籠罩光中,就小窗窺之,見王銀匠趺坐床上,已氣絕多時矣。(何況如《現代念佛往生親見親聞記》)——
十三、鹦舌不壞捨利現瑞
內蒙古包頭市青山區,王老居士家喂養的一只綠毛紅嘴鹦鹉(見照片),念佛已有十年,日前往生。往生後十幾天直到火化前,身體一直非常柔軟,羽毛翠綠鮮亮,栩栩如生。火化後撿得一完整舌頭、二十多顆潔白微帶紅色的捨利花、數十粒捨利子和堅固子以及硬化的羽毛(見照片)。見聞者無不贊歎稱奇!
該鹦鹉於一九八七年被人從四川樂山帶到包頭,由於牠嘴笨無言,且不服馴養,常常以嘴啄人,因此成為「不受歡迎者」,遂被轉讓給王老居士家喂養。
王老居士(筆者岳母)舉家信佛極誠,對於各種小動物格外愛護,家中收養受傷、被棄的貓、狗、羊、鴿等多只。鹦鹉進入王家後,開始天天接觸收錄機播放的「五會念佛」、「觀音聖號」等佛教音響,性格日趨溫和。數月後,原先什麼都學不會的笨鳥卻開始念佛了!諸如「南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佛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觀音佛」不等,語調清晰動聽。其中還不時穿插「快快念佛」、「哥哥念佛」(「哥哥」是人們對牠的昵稱)、「念佛吧」。頗有警策意味!牠在每天早晨和晚上跟著主人上早晚功課,只要佛堂裡有人念經或念佛,牠就跟著念佛。即使在佛堂裡默念,牠也能知道,主人念多長時間,牠也念多長時間。
奇怪的是,該鹦鹉除了佛號外,其它依然什麼也教不進去,王家也是同修道友聚會的地方,每日聲音很雜,牠從來不學人們常教的諸如「你好」、「請坐」之類的話,反而回之以「念佛吧」、「南無阿彌陀佛」。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該鹦鹉因受驚嚇,後即不進食,且不停排洩直至次日。臨終時,跟著主人念佛,依稀聽得到嗓子裡在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往生後身體非常柔軟,羽毛翠綠鮮亮,栩栩如生。王老居士全家為牠助念十二小時。火化時請五台山能成老法師主法,聞訊趕來的居士同修有百十余人,佛事莊嚴肅穆,火化後撿得一個完整的舌頭、二十多顆潔白微帶紅色的捨利花、數十粒捨利子和堅固子。
無獨有偶,早在明代蓮池大師所編《往生集》卷二〈畜生往生類〉中,就載有一則唐代鹦鹉念佛往生的奇事:「唐貞元中,河東裴氏所畜鹦鹉常念佛,過午不食。臨終十念氣絕,火化之,得捨利十余粒,炯然耀目。僧慧觀者,用陶甓磚建塔,以旌其異。成都尹韋皋為之記,有『了空相於無念,留真骨於已斃』之句雲。」
類此者在《虛雲和尚年譜》中也有記述,每使淨業學人感動不已。可見此事古今不絕,足證念佛法門實為四生九有、上智下愚皆能奉行蒙益的無上第一法門!亦足以成為「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有佛性者皆當成佛」的絕好旁證!(鄧傑收集整理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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