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感應錄【第一集】之十二:念佛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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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貳】念佛度亡

一、自己念佛父母往生

清朝,周汪氏,華亭人。夫周文榮,家貧,游幕遠方,客死湖北,久無音信。女工自活,長齋奉佛,撫子成立,命尋父骨歸葬,旌表節孝。晚年,念佛益虔,願父母翁姑及夫,齊生蓮界。後得疾,閉戶念佛,不問家事。

臨終謂子曰:「昨夢汝祖父母、外祖父母、及汝父,均住蓮華世界。現前有五色雲,擁一蓮如舟,我即乘此往生也。」言訖而逝,室香如蘭。(染香集、淨土聖賢錄)——

二、你佛給我我就好去

無錫近來念佛者甚多,一人會做素菜,凡打佛七皆叫他做菜,彼日日聽念佛聲。後其子將死,即曰:「我要死了,然不能到好處去,你把你的佛與我,我就到好處去了。」

其父雲:「我不念佛,那有佛?」

其子曰:「你佛多的很,你只要說一聲,我就好去了。」

其父曰:「那隨你要多少拿多少。」其子即死。

自謂「素不念佛,何以有佛?」明白人謂:「汝做菜時,所住之屋,近念佛處。日日常聽大家念佛,故亦有大功德。」

此系無心聽者,若留心聽,功德更大。念經則無有重文,不能句句聽得明白;即留心聽,亦難清楚,況無心乎。可知念佛之功德殊勝。(《印光大師文鈔》第五冊三○七九頁)——

三、念佛薦亡夢中謝別

予嘗與鎮江士人張繼祖言西方事,繼祖信之。其乳母死,多為念阿彌陀佛追薦。一夜,夢其乳母,借背子衣之,來謝繼祖而別去。此念佛追薦之效也。(王日休《龍舒淨土文》卷八)——

四、佛音響起母靈求度

一九九三年的臘月二十五日,是個下著細雨的日子,微冷的清晨,便被朋友的電話叫醒,要我陪她去佛寺「打佛七」,當下我的反應是:「開什麼玩笑?那是老太婆的玩意,我們這種知識分子,怎會去那種地方?」俨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但我這不去的決心,最後還是在體諒友人初到異邦、語言不通又不會開車的落寞心情下,逐漸瓦解。

到了南天講堂,勉為其難地跟著朋友跪拜、念誦、繞圈子,心裡卻老大不願的嘀咕著:「怎麼總是繞圈圈?虧他還能拜得這麼一臉虔誠!」而就在心裡正不停地嘟嚷著時,抬頭忽見,佛殿木門外,不知何時已站滿近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大部分穿著古式唐裝,並且個個念念有詞,聽起來好像是「阿彌陀佛」。我看著看著,心裡不禁竊笑這些人真是「冬烘」。不料,人群中忽然有個特別的人影,深深吸引我的眼光,那手縫的黑頭包鞋,灰紅相間的衣裝,還有那曾被我譏笑「老古董」的唐式布包,如此熟悉的妝扮,難道是……?顧不得眾目睽睽之下,我忍不住地用力推開人群,跳過一排排棗紅色的拜墊,向外沖去。「是她!真的是她!」我內心激烈的喊著,淚眼模糊地大叫一聲「媽!」隨後即失去知覺,倒在木門下。

是朋友的呼喚和額上的刺痛把我拉回現實。睜開眼,只見法師們正忙著幫我壓穴道,朋友則是用一雙被嚇壞卻又關切的眼神望著我。回想起剛才那一幕,我不禁又悲從中來,嚎啕大哭。待這陣淚水漸漸平息後,法師遞給我一杯溫茶,輕聲問:「你還好嗎?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幫忙?」望著那慈悲的目光,我終於緩緩釋下心靈深處的秘密。

四十年前,當我還是七、八歲的小女孩,我們劉家在村裡是名門望族,後來因時勢不穩,父親才決定舉家遷往新加坡。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下,幸好有父親的友人,介紹他開了間雜貨店,由於誠信經營,生意越做越大,不到半年,陸續又開了兩家分店,相對的父親也因忙碌而時常晚歸。我們兄妹三人因各自忙著學業,倒也不以為意,不過苦的是母親,自從來新加坡,八年了,從未踏出大門一步,如今父親又忙,她在家就更顯孤單了。

上大二那年,某日晚歸,一進門就見父親鐵青著臉,大口大口地喝酒,房內則傳來母親哭泣的聲音,我納悶地正想詢問,不料父親卻大喝:「沒妳的事,進房去!」於是我只得滿懷狐疑,帶著不安入睡。

次日凌晨,因內急醒來,廁所燈早就亮著,等了十分鐘,還是沒人出來,敲門也沒回應,笃笃的叩門聲吵醒父親,只見父親似乎想起什麼,沖到樓下,拿了鑰匙,打開浴廁門。眼前,是那熟悉的黑頭包鞋,灰紅相間的唐裝,但母親為何懸那麼高?表情為何那麼痛苦?「天啊!…」看著父親割斷天花板上的白麻繩,抱著母親瘦弱的身子,我心裡從此烙下一生難以忘懷的悲痛,也為此遠離父親來到澳洲。

聽完我的敘述,法師們並沒好奇探問,只溫和地告訴我,可以為母親立牌位,念佛回向,仗佛光明,使母親早生善道。於是我懷著感恩的心為母念佛,心中也默許一願,每年佛七,必為母念佛。

一場佛事,釋放心中的秘密,也解開了我的心結。回到家中,看著正在做功課的孩子,我終於下定決心撥一個二十年來不曾忘記卻不願打的電話號碼,當話筒那端傳來父親熟悉的聲音,我內心不禁顫抖著,一邊也喊著「念祖、念恩,來和爺爺說話……。」(一九九五年十月《覺世月刊》一三四八期〈佛音響起〉古玉)

按:現世祖靈過去冤親或有跟隨在我身邊

親而苦者望我薦拔若是冤魂伺機報復

我若念佛或往聽經此之冤親正好得度

聞佛本願救度之義能解冤結能薦冤親——

五、彌陀放光接引亡靈

這是發生在民國五十二年(一九六三)農歷十一月初九日,因念一句萬德洪名的大咒王而得到不可思議感應的事實。

住在台中市互助新村的一名婦女賴某,年五十四歲,他曾帶他五歲的孫兒到其對門李金芳蓮友家,給加持大悲咒「收驚」。加持大悲咒收驚是很有效驗的,亦是一種善巧勸人念佛的方便法門。

初九那天中午,賴某正在廚房做事,忽然間她的頭低沉了下去,周身抽筋,那五歲的孫兒倒很聰明,見狀趕快跑到對門大聲呼叫:「食菜阿婆,食菜阿婆……快去幫我祖母收驚。」李金芳蓮友立刻就到她家裡廚房一看,嚇了一大跳,只見賴某雙目翻白,已昏迷不省人事。她七十多歲的婆婆正扶著她的右脅,大兒子扶著左脅,二人都嚇得直叫。金芳蓮友教他們要鎮靜一點,大家一同念阿彌陀佛,這樣的大約念了二十分鐘,賴某在昏迷中歎了一口氣,才開口說:「他站在那裡,要我跟他一同去。」金芳蓮友問他:「他是誰啊﹖」賴某答:「是我丈夫林某。」金芳蓮友一邊高聲念佛一邊對鬼魂說:「林先生啊!你可不要帶賴某去,你要好好保佑她身體平安,因為她是個孝順的媳婦,上要侍奉你的母親,下有小孩尚未成年,須要栽培,你千萬不可帶她去啊!」賴某的婆婆這時也說:「兒子呀!自你去世後,媳婦與我相依為命,你不可領她去,你假若領她去,留下我老的老,小的小又怎麼過日,你就是大不孝。」金芳蓮友再勸鬼魂:「林先生啊!我念阿彌陀佛,你亦要發心念阿彌陀佛!」說完就一直念「阿彌陀佛」,不斷地念,念了差不多半點鐘。只聽得賴某又說起話來了,她說:「三仙金爍爍的,三仙金爍爍的,先生也去了。」金芳蓮友問她:「妳問問看,三仙是什麼名﹖」賴某說:「他說是阿彌陀佛放光加被。」賴某在昏迷中實時清醒起來,不幾天身體就平安無事了。(三仙即三尊,因為賴某非正式佛教徒,不知尊稱三尊。)賴某這次受這種苦厄,亦不無原因,事後她的婆婆對金芳蓮友說:「她的兒子林某與媳婦賴某結婚以後,從未吵過一次嘴,正是一對恩愛的夫妻。自從三年前林某去世後,賴某天天想念丈夫,在十幾天前獨自一人跑到墓前掃拜,痛哭了一場,所以自那天起,她每夜都夢見亡夫回來家裡,奇怪的是,不僅她一人夢見,家中老幼每個人都夢見。」(林看治《念佛感應見聞記》)——

六、盲魂說我目金要往生

民國六十九年(一九八○)二月十三日,淨行腳至東部,知道此地某處是全省牽亡最有名之處,好奇之故,便順道前往觀看;抵達時已是晚上,在此掛單一夜。

牽亡是在中午過後進行,靈媒有兩位,各在大殿兩旁招魂。

隔日下午淨在右邊觀看頗負盛名的靈媒林千代牽亡,不知過了多久,忽聞左邊呼叫著:「有和尚呒?請伊來念往生咒。」(台語)一聞此語,知此時此地除淨之外別無和尚,於是便快步往左邊走去,見另一靈媒已被亡靈附身,家屬扶著雙手緩慢前行,一眼便直覺此亡靈是個盲者。

淨向前便主動的念起「往生咒」,剛念不到幾句,此亡靈突然雙手略微向上一震而說「我目金阿!」(台語,雙眼復明之意)淨不意有此動作,依然持續念咒,突然亡靈雙手往後一仰說「我要往生了!」此話一落,靈媒也當下往後傾倒而醒轉過來,兀自地回到她的崗位繼續下一位的牽亡。

此時淨及其家屬並在旁觀看的兩位大專青年,不禁一楞,為這亡靈剛附身前來,一聞咒音便立刻往生而去的突然落幕而訝異、感動、贊歎。

經過交談,知道這位亡靈是位女眾,去世已經五年,在世時是個盲者,自己有間小佛堂在拜佛。

事後回想:平常念往生咒都是至少三遍,然而這次似乎不到一遍,亡靈一聞,立刻雙眼復明,再聞當下立即往生,直接了當,干淨利落;此之咒力度亡,因緣殊勝,不可思議。

往生咒在於彰顯「南無阿彌陀佛」之六字洪名的萬德之一,六字功德無量無邊,不可思議。往生咒既有如此殊勝功能,則稱念或聽聞萬德莊嚴之六字洪名,更為簡易殊勝,是以千經萬論,處處指歸極樂;往聖前賢,人人皆勸念佛。《無量壽經》言:

其佛本願力聞名欲往生

皆悉到彼國自致不退轉

(慧淨筆)——

七、臨終念佛度十余冤魂

普吉尼師,台灣人。在家時喜歡惡口罵人,與大眾結惡緣。後來,在新竹青草湖靈隱寺出家為尼,有一天忽然雙目失明。

七十多歲,又患病,全身腫脹,前往無上禅師閉關的金剛洞,哭訴請求說:「我將要死了,請師父您救我脫離苦海。」

無上禅師回到寺院,看到她的寮房,屎尿骯髒,臭不堪聞。普吉尼師日夜時常哀泣呼號,說她被十余人毆打,並且呼叫出冤魂的姓名。

她俗家的弟媳婦來探病,無上禅師問:「妳大嫂所叫的姓名,妳認識嗎?」答:「知道!都是被大嫂年輕時害死的人。」難怪那些冤魂,毆打她而使其全身腫脹,皮破血流了!

無上禅師於是為她打掃一間空房,床中鑿開一個洞,下面放置一個桶子,可大小便。

普吉尼師仍哀泣呼號如前,並將頭面鑽入洞下的便桶。無上禅師便善巧開示說:「妳要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淨土,才可離苦得樂。」普吉尼師回答:「眼前一片黑暗,我不會念。」

禅師說:「妳跟隨我念。」

大約念了一小時左右,忽然出現笑容說:「現前已一片光明,那十幾個冤魂,還站在那個地方笑呢!」

那十幾個冤魂,馬上附在普吉尼師的身體,借其口說:「感謝師父您的慈悲,一個罪大惡極的盲老人,竟然度了我們十余人出苦。」

禅師說:「冤可解不可結,你們也應該隨著念阿彌陀佛,帶業往生,才能脫離生死大苦。」並囑咐普吉尼師再虔誠地跟隨他念佛。

又念了一個多小時,普吉尼師說:「現已滿天光明,雲端上有白衣聖眾,接引我們去西方極樂世界。」接著合掌向天空微笑,安詳而往生。全身的腫脹尿血,隨即消失轉為清淨,毫無臭氣。(念佛感應見聞記、淨土聖賢錄)

按:臨終苦逼冤魂現前何法能救唯靠佛緣

但教稱名佛光照護身心安穩自他皆度

若不念佛必墮地獄輾轉三塗求出何期

念佛功德不可思議皆是彌陀大悲願力——

八、彌陀聖號度九六牛魂

九十六牛魂:是四川南部劉淨密居士家的女傭聶嫂宿世以前所殺之牛。聶氏:四川人,自出嫁後,常被鬼怪作弄,每年必定發作數次,苦不可言。

民國二十一年(一九三二)二月,幫傭於劉家,忽然生大病,全身起紅疤,痛癢萬分,心中痲癢想要尋死。於是就要外出尋河投水自殺,被大眾攔阻,好像瘋狂的樣子,大唱殺牛之慘歌,聲音清脆成韻,喧鬧不休。

劉淨密居士前往詢問何故?答雲:「老爺寬宏大量,我不是聶氏,是她遠世以前在萬縣為屠夫時所殺的牛。現在來此向她索取性命的,有九十六頭。」

劉淨密告訴牠們說:「你們真是大胡塗,實在是由於你們先殺她,然後變成牛而被她殺。否則,她為何這麼巧只殺你們九十六命呢?現在忘記你們先殺過她,只記得她曾殺你們,如此輾轉尋仇,名曰苦輪。永遠相殺不休,究竟有何好處呢?」

牛曰:「若是這樣,我們實在錯了。但我們脖子下,血還淋漓,痛苦尚未停止,由此痛苦而想到來源,生起報復之想。」

劉淨密說:「這個不難化解。」即命僕人取茶水半杯,持誦甘露咒三遍,叫她喝下去,她的手無法彎曲,說:「牛的蹄足怎麼能拿著杯子呢?」於是叫僕人為她灌下去。

才喝下去,高興地說:「真是好神妙之水。」

撫摸她的喉嚨說:「已經痊愈了!」

又撫摸她的手說:「蹄已經脫離了!」

再撫摸她的頭說:「角已經沒有了!」

慶幸之余,向著虛空說:「告訴你們,如再叫我牛王菩薩,將不容你了!」

劉淨密接著為說無明輪回時痛苦的情況,又贊歎彼極樂世界的安穩快樂,永免苦輪。並問牠們說:「你們願往生嗎?」

回答說:「既然如你所說,為何不願意呢!但我們罪障深重,怎麼能去呢?」

劉淨密說:「你們能發願念佛,欣喜羨慕彼極樂世界,我當為汝等請阿彌陀佛,前來接引你們,好嗎?」

回答說:「很好!很好!但我們長久處於饑餓,願賜一些食物。」劉淨密就答應牠們,即以潔淨的杯子盛裝清水及飯,誦變食咒七遍,灑在竹林中。沒隔多久說:「我們吃得很飽滿」,而歡喜致謝。

劉淨密隨即於後窗空地,燃香燭,恭請阿彌陀佛,再為念往生咒、《心經》、大悲咒、及佛菩薩名號。

她說:「你們快看,阿彌陀佛一請即到,高立於窗外,金身丈六,諸位快快收拾,隨佛去也!」

此時劉妻汪志西在室內,問說:「你們見到淨土嗎?」答曰:「見!」問說:「什麼樣子?」即詳細地說明其所見到的景象,皆符合於淨土經典。

牠們臨走時至誠的感謝,說:「此番盛意,令我們多世的沈冤,一朝冰釋,我們擾亂她多年,使她常常受苦。如今仰仗阿彌陀佛來迎接,往生西方淨土;聶氏她這個人,還希望您慈悲,勸她念佛,同生西方。他日老爺太太往生西方淨土時,我們一定隨佛來迎接,並將今日念佛功德,奉還自受。」說完後就寂靜下來了。

不久之後,聶氏醒過來,問她,她說:「我如同在睡夢中到了城裡,走到西街,看見群牛以凶惡的態度朝向我,群牛的脖子下流著血,尤為可怕。正在緊張害怕之間,聽到老爺的聲音,境界忽然改變,平坦的地面及茂盛的樹林,清新雅致適合游玩,忽然聞到飯香逾於平常,群牛吃飯於樹林中,跳舞歡樂。其它的就不太明了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鬼祟,而聶氏也長年吃素了。

劉淨密於民國二十三年(一九三四)春天,在西康出家,法名慧定,這是在出家之前所記載的。(《皆大歡喜》第一集、淨土聖賢錄)

按:不論善惡不論諸緣一稱佛名佛即現前

凡夫肉眼雖不能見鬼有五通自能明辨

救度苦機是佛本願主動平等絕無條件

願生者生稱念者生有此信心一念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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