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精神"光照"故裡


 2009/7/17    熱度:5936    下載DOC文檔    

文章來源:渭南日報

合陽縣南部有一座東西橫亘的乳羅山。“山不出頭”是合陽的一大特色,這乳羅山實際上是一條土嶺。山的東峰有建於唐代的羅山寺。寺南十裡,金水溝畔,有個村莊叫“赤城”,分為東西兩村,“赤城東村”是佛教淨土宗(亦稱蓮宗)第十三代祖師印光大師的故裡。不知是何緣故,“城”字在合陽方言中讀“石”音。據民間傳說,赤城村名來源於西晉時期石崇和王恺斗富的故事。不知哪一家為了顯富,用石脂塗抹城牆,現出赤色,因而得名。如今赤城附近的村莊裡還有王、石兩家的後代。赤城是一個不大的村莊,過去卻建有城隍廟,與縣城一樣,亦屬稀罕事。

印光俗姓趙,名丹桂,法名聖量,號常慚愧僧,以號行。清光緒七年(1881)21歲時於終南山蓮花洞出家,後在興安(今安康)雙溪寺受具足戒。光緒十二年至北京懷柔紅螺山資福寺專修淨土,旋移居北京圓通寺。光緒十九年應邀南下,至浙江普陀山法雨寺藏經樓安居閱藏,深研內典。1923年在南京創辦放生道場。1928年為印經至上海太平寺暫住。1932年移居蘇州報國寺,閉關完成普陀、五台、峨嵋、九華四大名山志的修輯。後到靈巖寺建立專修淨土道場,並創設弘化社流通法寶。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在靈巖寺閉關念經,保持民族氣節。1940年10月在靈巖寺圓寂,被奉為淨土宗十三代祖師。著有《印光法師文鈔》正、續、三編及《印光嘉言錄》等。

赤城東西的村中間有一口波光粼粼的大澇池,澇池北端是建於宋代的西明寺舊址,如今在舊址上建起赤東小學。學校教室的山牆上還嵌有一方宋代碑刻,是珍貴的歷史文物。學校大門口有一排朝東的窯洞,是村裡原先的念佛堂。印光大師出家後給家鄉捎回各種經書,勸人向善。

澇池東邊的一條巷道稱為大巷,大巷東頭路北的一個普通小院,是大師的故居。清鹹豐十一年(1861),印光大師誕生在小院西廈房最南頭的一間屋裡。父親名秉綱,母親是附近黨定村張姓之女。丹桂還有一個哥哥,名叫折桂。從名字可以看出大人對後輩的希望,但大師卻無心仕途,毅然選擇了弘揚佛法的道路。如今大師誕降的小屋裡雖然堆滿了化肥、農具和雜物,但無論是來自西安還是北京的佛門弟子,都要極其虔誠地在這裡靜靜地肅立或打坐,說是要感受這塊福地的靈氣。院子裡居住的趙進財是與大師血緣關系最近的人。如今已年過古稀。1931年,他的父親趙永貴和趙俊德的父親趙智雲曾經專往蘇州靈巖山寺看望印光大師,帶去家鄉人的親切問候。但大師當時正在閉關期間,即使是和家鄉人也不能長談,只在小窗口問了家鄉的情況,便依依不捨地告別了。這是大師出家之後僅見過的兩個家鄉人。趙智雲原名趙福雲,他信佛之後,大師在1935年為他起了“智雲”的法名。智雲的兒子趙俊德至今還保留著那張八行紅格的“蘇九華制箋”,上面是印光大師親筆寫的“智雲”二字,旁邊小字寫著“民國廿四年五拾(月)六日來”。這個“來”字是指來函還是說智雲又一次去了蘇州,待考。智雲在1972年臨終之時,他珍藏的許多經書與大師的數封親筆信等物交給兒子趙俊德,叮咛他妥善收藏。趙俊德沒有辜負父親的重托,如今三十余年過去了,不但歷經大半個世紀的經書完好無損,連當時包書的牛皮紙和捆扎的繩子也一如往昔。大師書札上的郵戳仍清晰可見,蒼勁有力的手跡顯示出大師剛正的品格。我們手捧這書札,仿佛還能感覺到大師的體溫。年過古稀的趙俊德還保留著大師當年贈送的“催生子”,這“催生子”樣子像扁扁的小蝸牛,是在浙江普陀山法雨寺開過光的。據說當婦人難產之時,吞下這催生子,嬰兒便會順利產下。孩子落草之後,催生子握在手心裡,男左女右。是耶非耶,權作一說。

赤城東村村南的打麥場裡原先還有一棵兩三抱粗的大木蘭樹,這是一種罕見的珍稀樹種。見過的人說,此樹所結莢果是金色三角形,莢內是烏黑滾圓的黑豆豆。有的老人用這黑豆豆串成佛珠,或為孩子們串成手镯、項鏈。村裡人說,草木也有情,這棵木蘭樹怕是專為印光大師長的呢!可惜1958年公社化後擴大場面時,被那些無知的人伐掉了。

出大巷東頭往東北方向前行約200米,便是趙氏祖陵。1998年,村中在祖陵東側,金水溝畔劃出6畝地開始建設“印光法師紀念堂”,如今已是一個頗具規模的建築群。“印光殿”巍然聳立,殿後是由陝西省佛教協會副會長、西安大興善寺主持、界明法師牽頭募捐,於2001年建成的“印光大師捨利塔”,由富平縣的能工巧匠用青石雕刻而成。塔高約6.5米,塔座高0.7米,塔基高2.3米。塔尖為圓形,各角雕有青龍的塔檐與塔身上部均呈八角形。塔身朝南一面刻“印光大師捨利塔”七個大字,其余七面镌刻界明法師所撰記述印光大師業績的碑文。塔身下部為圓柱形,雕飾游雲水浪圖案。塔座為方形,四周有精雕雙龍、蓮花的圍欄,地宮內珍藏大師法身捨利。塔座的石階為十三級,取大師乃淨土宗十三代祖師之意。一排九間念佛堂,可以滿足四方僧眾的需要。在這裡主持的衍淨法師說,赤東村建立“印祖寺”的報告已由省、市主管部門批准,占地20畝的“印祖寺”可望在2009年動工。在保存完好的《趙氏族譜》上記載著“趙丹桂”的名字及其世系。大師皈依佛門之後雖然再沒有機會回到故裡,但與家鄉的血肉之情卻緊密相連。他為村中捐資,建起“印光小學”,讓孩子們念書識字;1930年,大師聞知關中大旱,便讓人帶回1600塊大洋,分到赤城東西兩村的各家各戶,幫助父老鄉親渡過難關。大師的生日是農歷臘月十二日,從1995年起,村上恢復了傳統的紀念活動,這一天已成為赤城東村的節日。每逢此日,村民都要唱大戲,出社火,吟詩作畫,用自己喜愛的方式表達對大師的懷念和愛戴。村中鑼鼓喧天,彩旗飛舞,人聲鼎沸,熱鬧異常,四鄉群眾擠滿了村中的各個角落。

弘一大師曾說:“朽人於當代善知識中,最服膺者,惟光法師一人。”印光大師潛心研習佛理,起初不收皈依弟子。1936年,在民族危難關頭,上海佛教界人士啟建“救國息災法會”,印光出於愛國熱誠,不顧年邁體弱,以76歲高齡毅然破關說法,並應諾始收皈依弟子,“只要能潛心修持”,“即無錢亦可皈依”。其海內外皈依弟子達20余萬,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即為其中之一。1972年中日恢復邦交之後,田中角榮贈送中國一批珍貴的落葉松,周恩來總理指示在絡南山印光當年出家的地方栽植80棵。1995年6月,筆者去那裡尋訪印光大師足跡時,這些松樹已有老碗口粗,高大挺拔,直插雲端。印光大師為中興淨土宗費盡終生精力,“三百年來,只此一人”,因之在1940年以八十高齡圓寂之後被奉為第十三代祖師。在大師圓寂的蘇州靈巖山專門建有“印公塔院”,存放大師的捨利;在陝西終南山塔寺溝,西北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於民國29年(1940)秋營建了“印光大師靈骨塔”,書法大師於右任先生題寫了“印光大師影堂”的石額;在北京懷柔紅螺山資福寺裡大雄寶殿西側建有“印光祖師殿”。合陽縣於1995年5月成立了“印光法師紀念堂籌建委員會”,特請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先生題寫了“印光法師紀念堂”匾額;1995年在風光秀麗的靈泉福山設立了“印光堂”;1997年組織力量拍攝了《印光大師故裡行》電視專題片;2001年10月舉行了有多名專家學者參加的“印光法師研討會”;赤東村的農民作家趙順、趙英搜集編寫了“印光故事”,讓印光精神永遠激勵故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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