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老師:我為淨土鼓與呼(之二)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這個可能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師父他老人家八十七歲壽誕之日,很多同修到香港來祝師父生日快樂,今天還搞了一點活動。因為今天是師父老人家的生日,所以我今天講的題目,是「踏著恩師足跡走,為法捐軀亦坦然」。我來香港之前,我就想給師父來祝壽,我用什麼方式來做?最後我想來想去,我給師父寫了一篇,「敬師文」,我想這次來香港,就是用這篇敬師文來供養師父、來為師父祝壽。下面我想把這篇敬師文給同修們讀一遍,這也是我講的第一個題目,是「一篇敬師文略表弟子心」。前面有一小段話我是這樣說的:今天是師父上人八十七歲壽誕之日,在此弟子以一篇敬師文供養師父,略表弟子對師父的敬仰之心,衷心祝福師父生日快樂,法體安康,長住世間教化眾生。下面是敬師文的具體內容。 資料恭摘:淨空法師專集網站
尊敬的師父上人:時值您老人家八十七歲壽誕之際,門外弟子劉素雲謹以一顆真誠之心,恭祝師父生日快樂,法體安康,長住世間,教化眾生。為什麼我在這裡稱弟子是門外弟子?原因是這樣的,我希望並渴望做師父的弟子,但我深知自己還不夠格,還沒有做師父弟子的資格。但我一定繼續努力好好修行,總有一天我會成為師父名符其實的門內弟子的,那一天也許不會太遠。中國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又補充一句,「人生遇一明師足矣」。這兩句話在我身上都兌現了,從二0一0年四月四日,第一次見到師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既得到了知己,又遇到了明師,我太幸運!生於亂世、長於亂世是不幸的,得知己、遇明師又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對於我來說足矣、足矣,我別無他求。得知己,師知我心,我明師意,那種心靈的至誠感通,美極了、妙極了。遇明師救我身命,給我慧命,我今生成佛的機緣成熟了,我體悟到了什麼是真樂,什麼是法喜充滿,我這一生不會碌碌無為而空過了。
尊敬的師父上人,弟子愚笨既不聰明,又不機靈,且少有智慧。好就好在我心誠,認准一條路,輕易不回頭,我是笨鳥先飛,總有一天會到達彼岸的。尊敬的師父上人,到今年的四月四日,是我見師父整三年的日子,三年的時間,在歷史的長河中,是短暫的一瞬間。在人生的幾十年裡,它不算太長,也不算太短,對我來說,這三年是改變我人生命運的,至關重要的三年。因為在這三年裡,我從師父那裡學會了怎樣做人,學會了怎樣做個修行人,學會了怎樣成佛。如果說在此之前我對於怎樣做人、怎樣修行、怎樣學佛、怎樣作佛,還是處於一種懵懵懂懂的狀態。但是現在我明了了,我要用全部的時間、全部的精力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這個殊勝的機緣是萬萬不可放過的。
曾經有人善意的勸我,不要受持《無量壽經》會集本,要遠離淨空老法師。但我不為所動,我堅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背師叛道奇恥大辱,那不是我劉素雲能干得出來的事情。甚至有人警告我,你跟錯了人,以後受牽連會蹲監獄的。我斬釘截鐵的告訴對方,我學佛依法不依人,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蹲了監獄,我願把牢底坐穿,況且那一天是根本不存在的。為什麼我今天講課的題目,是「踏著恩師足跡走,為法捐軀亦坦然」?因為這兩句話,就是我要表達的心聲。尊敬的師父上人,有您老人家在前面領路,弟子是萬萬不會再迷路了,這是我人生之大幸,感恩您,師父!末法孤舟,末法不末,孤舟不孤,旗艦之舟,率眾無量,乘風破浪,回歸極樂。最後還是用那四句偈頌,結束這篇敬師文,恩師恩師請放心,弟子日日在精進,為救眾生離苦厄,弟子不敢掉輕心。阿彌陀佛,門外弟子劉素雲頂禮三拜。上面就是我來香港之前,寫的一篇敬師文,以此來供養師父,和供養同修們。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想講一講這樣的一個小題,「人生最低谷,幸遇吾恩師」。為什麼要講這個題目?有人老問,我和老法師究竟是種什麼樣的因緣?我記得我以前來香港講課,已經說過多次了。但是很多同修似乎是不那麼太相信,好像是在這之前,就在二0一0年我見師父之前,是不是就聯系上了?我告訴大家,沒有。我就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第一次來香港,第一次見師父的。我如果說,你在這之前和師父沒有一點聯系嗎?我也可以這樣說,你說有聯系也有聯系,什麼聯系?光碟聯系。我可以跟大家像講故事一樣,說說我那一段的經歷吧。二000年前後大約有那麼五、六年的時間,是我人生的最低谷,我算了一下,大約是從一九九六年到二00二年。為什麼我這個小題目,是人生最低谷,幸遇吾恩師就是這個意思。那個時候,那五、六年,六、七年的時間,確實是我人生的最低谷時間,有點痛不欲生的感覺。致命的打擊,是一個接一個,我那時候曾經說過,這些個難,這些個困難、這些個磨難,好像它們都開會了一樣,一起襲來,沒有你喘息的機會。
所以一九九六年開始,一九九七年、一九九八年,實際上就是我一九九九年發病的前奏。我一九九九年這個病暴發了,就是大家都知道那個紅斑狼瘡病,也叫血癌,那個毒都在血液裡。所以光這一件事就已經夠人承擔了,因為當時我們兩個主要的大醫院,基本都宣判我死刑。說我是得這種病裡最重的,那也就是末期了吧,沒有什麼治療價值了。所以那個時候,你想一個人面對著生死的考驗,因為醫院已經宣判你死刑了。我想大概也就能維持半年左右,最多也就能維持半年左右時間。因為以前我說過我的兩個學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就是這個病走的,兩個孩子基本上都是維持了半年時間。現在確診我是這個病,而且我又是得這個病裡最重的一個病例,那我就隨時准備走了。也就是在你重病面臨死亡的時候,其他的磨難也都到了,所以那個時候,比如說我用一個名詞來形容,就是內外夾擊。什麼叫內外夾擊?內家庭壓力,家庭壓力裡包括經濟壓力、精神壓力,沒有地方可以去訴說、可以去發洩,只有悶在自己的心裡。所以後來這個病一九九九年徹底暴發了以後,我自己心裡明白,我這個病是怎麼得的,長期精神壓力、郁悶,沒有地方去說。所以那病根我自己都知道,這是內部的壓力。
外部的壓力,我們一九九七年國家成立一個國家減負辦公室,全稱就是國家減輕企業負擔辦公室,相應的各省也成立各省的減輕企業負擔辦公室。當時我們委領導可能是出於對我的信任,還是什麼因素,我當時就被榮升為省減負辦主任。實際上這個角色,應該是我的主管主任來擔當,但是這個任務就落在我頭上,我就成了黑龍江省減輕企業負擔辦公室主任。因為這是一項新的工作,量特別大,我當時就想這個工作既然給我了,我就要把它干好。這是我的一個性格特點,要麼咱們就不干,要干就把它干好。對這項工作我自己的體會是兩條,一條你要是認真的去干,是非常累人的,因為你想全省有多少個企業,企業有難處,都要上你這來說說,有的寫信,有的寫舉報信寫到省領導那兒,省領導批下來,基本都得批到我省減負辦。我要是以認真的態度來對待,那就是要認真的去查處,這是一種。另一種就是應付,敷衍塞責,就是打官腔、說官話,你反應上來的問題,我能處理啥程度處理啥程度,不願意處理,我還可以把信壓起來。就這麼兩種態度,一種是認真,一種是不認真,根據我的性格特點我肯定是選擇第一種,一定是認真的來辦。
為什麼?因為我想企業非常艱難。因為當時這個減負是怎麼來的?叫治理三亂,亂集資、亂攤派、亂收費,當時就簡稱叫三亂,我就是管這個事的。你們大家如果仔細想想,就可以理解這項工作的難度之大,多麼難。這三亂,亂收費、亂攤派、亂集資,誰能亂得起來,而且這個直接是面向企業。企業有難處,這回可有個娘家,這減負辦就成企業的娘家,可有個地方來說說了。所以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企業它掂量、掂量,它也輕易的不會把這個狀子告到省裡來。凡是告到省裡來的狀子,那基本上是已經忍無可忍了,又加上我這個認真的態度。所以我一九九七年成立的省減負辦,一九九九年我病倒的,兩年的時間,我沒有休息過一天,我沒請過一天病假。所以後來是二000年的年初,當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說我是拚命三郎,你這個時候才來看病,你知不知道你面臨死亡,你做好精神准備了嗎?我說做好了,隨時准備走。大夫說不可思議,理解不了,你幾年了?我說我感到難受,就身體不舒服,體力逐漸減弱,我說是比較明顯是從一九九七年開始,我說一九九六年就有一點了。那個時候我突出的表現就是發燒,一天不待歇著的連續發燒,有一次最長發燒是四個月,一天不差。
當時給我姐都嚇壞了,我姐說小雲,這四個月發燒一天都不停,你還不得去看嗎?結果我去看了也沒看明白,大夫說回去吃點去痛片之類的看看吧,我就回去了,吃了幾片鎮痛片也沒解決問題。但是班我是一天也沒耽誤過,那個時候的工作量大到什麼程度?我們省裡省紀委因為是我的主管上級,有的同志都說劉大姐,你這個工作怎麼干的,我們都想像不出來。半年我處理了六十多個案子,你想半年六個月六十多個案子,全都有來信、有來訪的,必定有回音,而且不怕檢查。我記得當時我的主管上級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你上半年一共處理多少個案子?我當時就說好像不是六十四,就是六十六,我記不清楚了,六十多個。當時對方就打了個喯兒,我說你要是要目錄我下午給你送去,我說現在都在我筆記本上記著,我下午讓打字員打字給你送過去,他說下午能送過來嗎?我說能,這樣電話就撂了。然後我就告訴我這打字員,我說趕快把上半年處理這個案子,拿個明細給省紀委送過去,我打字員就打了,下午就送過去了。
後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這個主管領導跟我說,因為他年齡比我小,他一直管我叫劉大姐。他說劉大姐,你下午把你那個明細表給我送來,我真是大吃一驚,你怎麼干的這個工作?我說因為企業能把官司告到我這兒,我估計是相當不容易的,所以我必須認真來對待。我當時電話裡我跟他說,我說這六十多個案子你可以抽,那上面聯系人,他案子批到我手裡是年月日清清楚楚的,我說我結案年月日清清楚楚的,聯系人聯系電話我都給你寫明白,六十多個你隨時抽,你可以給那聯系人打電話,你讓他說這個事怎麼解決的,解沒解決?後來他說我抽了幾個全落實了,沒有一個屬於空白的。我說這個不能騙人,咱們干工作,既然擔這個責任,就要把這個事做好。所以就在你看,外面新的一份工作壓力這麼大,家裡又那麼大的壓力,我就不詳細說了,也沒法說得再詳細了,反正都達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可見那個壓力該大到什麼程度。所以我說我能活到現在,真是阿彌陀佛保佑的,否則我早都離開這個人世了。
你想一個人當她得了重病,面臨死亡的時候,可以說用一句話來形容,我時時刻刻是在死亡線上在掙扎。那種無助、無望那種心情,我想有的同修可能能夠理解,如果有過這樣經歷的同修可能有同感,特別無望、特別無助,你找誰去,誰能幫助你?回家來腦袋那根弦繃得比在單位還緊,一進單位的門,這個事就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就你沒有閒空的時候。而且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寫大塊的文字材料,比如說你要向省裡匯報,你要向國家匯報,那向國家匯報、向省裡匯報全都要靠文字材料的,你文字材料你必須得調研,你得有實事,你沒有實事你能瞎編嗎?就根據我這性格我不會瞎編的。所以這個工作可能換別人,大概是比較輕松,到我這來就非常累人的一項工作。所以就是這樣,就在那種雙重高壓下,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當時就是一開始是臉上起斑,一面一個,這個臉蛋兩邊一邊一塊。
因為我平時不照鏡子,我不知道我臉上有斑,有一天是我們食品處的小孫,我們中午在一起玩撲克,她說劉姨,你臉上怎麼長了兩個斑,像蝴蝶一樣。我說哪有?她就給我找了個小圓鏡子,說劉姨,你照照。我一照,我說啥時候長的我還真不知道,就這個臉蛋兩邊一邊一個,真是像花蝴蝶似的。她說明天劉姨,你上那個道裡找一個什麼什麼大夫,你去讓他給你看看,你這個東西好像有點說的,不是那麼太好。我第二天我真是按她說的,給我推薦的大夫我就去看去了,去了以後這大夫說不要緊,吃點牛黃解毒片,他就給我開這個牛黃解毒片,我拿回家就吃了,吃了兩周以後什麼作用也沒有。而且我感覺,這回我知道照鏡子看了,知道這個東西的范圍愈長愈大,原來是小點,現在愈圈愈大、愈圈愈大。完了這個時候因為工作量擱著、壓著,我真是沒有時間去看病。後來就不單臉上有了,這整個頭皮頭發裡全是,而且就是起嘎巴的、起層的,頭發就開始大量的往下掉,就沒有幾根頭發。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候怎麼傻到那個分上,那麼丑了怎麼還不知道去看病?你看沒有幾根頭發,頭上都是那大嘎巴、大疤瘌,都是那樣的,一摸麻麻溜溜的。
後來我是怎麼看病的?有一天我對面是柳處長,柳處長他老伴對我特別好,我都管她叫大嫂。原來我們兩家都樓上樓下,她一做什麼好吃的,就上樓上去叫我:小劉,帶你全家上我家去吃飯。她家在二樓,我家在六樓,所以也就這麼特別熟悉,她老伴又和我一個辦公室,是我的老處長,我倆辦公桌對著。有一次我柳大嫂就上我辦公室去了,找她老頭有事,我也是就坐那椅子上正在寫一個大材料。我記得我柳大嫂就站在我的身後,就摸我這個腦袋,說小劉,你這腦袋長些什麼東西癞癞嘟嘟的,你看這臉上也長花,你咋不去看去?我說大嫂,沒時間。她說再沒時間,這病也得看,就這麼說。她就跟她老伴說老頭,小劉沒時間出去看病,你找人上她家去給她看看。她老伴就說行。他有一個老同學,因為我這老處長年齡比我大十歲,他的老同學是一個內科的醫學教授。第二天他就把他這個同學帶到我家去了,給我一看,我估計老教授是看明白了,但是沒說,我這個老處長就問,他說挺好的,五髒六腑都挺健康的,比你都強。
他說她頭上這個嘎巴長的是什麼?她臉上長的什麼東西?那個老教授說,她這屬於皮膚科的,我看不懂,明天你去某某醫院,我給你找一個大夫,他留學從日本剛回來,專門看皮膚科的博士,說你拿著我條你去找他,他就能給你說明白。第二天我姑娘就帶著我,拿著我老處長這同學給我開的條,我就上醫院去找這個大夫去,正好一下子就碰到他了,完了我還沒等坐穩,他就說紅斑狼瘡晚期。還沒給我看,我還沒坐在那椅子上,他擱那病就給我說出來,當時我一聽這病名,實際我心裡真是一提溜,因為我兩學生是這個病走的,只維持了半年時間。那我一想我這個病,人家大夫都說又是晚期,那肯定沒救了,能維持三個月就不錯了。所以你要說當時心裡一點不緊張,不是那樣的,我不能騙大家,當時心裡也有點緊張,我姑娘當時就哭了。後來大夫說趕快住院,現在就給你開住院單。我說大夫,你讓我先回班上,我把工作得安排安排,我還那麼一大堆活沒干。
大夫氣得說什麼,你要是不在了你那堆活誰干?我說那誰干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歸我干我還是得把它干好、干完,最起碼我和領導得打個招呼。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當時就住院。回去以後我姑娘就開哭,就給她這些朋友們打電話,我媽得什麼什麼病了,你們快點想辦法,上哪兒去給我媽看,後來有人推薦說上大慶,說專門有個醫院看這個病。我姑娘連等到第二天都不等了,當天中午把車找到了,就拉我上大慶去看了。一去人家說,肯定是這個病,但是得做切片,因為這臉上都起層了。我說什麼叫切片?他說就你這臉上長這嘎巴,起層的這個東西擱刀片下來,然後做化驗確定是不是這個紅斑狼瘡。他說但是從你表面一看肯定是這個病,但是我們得有醫學依據,我們這做不了,你得回你們哈爾濱哪個醫院去做。就這樣我又從大慶回來了,回來之後,又去找這個大夫,我說大夫,人家要切片,說咱們醫院能做。大夫說做什麼切片,遭那個罪干啥?你就是這個病。
當時給我開個住院單,這回也不放我回去交代工作了,立馬住院,當時就給我摁到醫院了。我就跟我姑娘說,我說給我們領導打個電話,告訴我住院了,那個工作我回不去交代了,他們誰過來,我得交代交代。後來我們兩個領導到醫院來,其中有一個就是接我工作的,一進屋就哭了,說大姐,對不起你,你病到這種程度,我讓你寫了那麼多材料,太對不起、太對不起。我說工作總得有人需要做的,就這樣我就一天工作沒耽誤,就這麼住了醫院。所以在那種時候,你想她的精神高度集中,集中在哪兒?我一開始是集中我那麼一大攤工作怎麼辦?因為你看一九九七年成立減負辦,一九九九年正式工作較勁的時候,基本理出頭緒出來,就在這時候我得了這個病。所以當時講,你看工作得撂了,你干了一半的工作,別人來接確實也比較難,而且我知道那個工作量實在是太大。
再一個你說你本身得這個病,那種痛苦,我記得師父講經的時候,曾經說過幾次吧,說劉居士得的病紅斑狼瘡比癌症還可怕。這個一點不誇張,因為它這個可怕,可怕在哪?精神壓力特別大,身體外在的痛苦都輪不上了,那都是小意思。就是精神上的壓力,你看我住院我們四個和我一樣病的,跟我一個病房,我住一床,住三床的那個小女孩十五歲,沒有維持一年就走了,就去世了。還有一個大慶的小女孩二十四歲,剛處好對象准備張羅要結婚,她得了這病,她痛苦,她跟我說劉姨,我那對象肯定跟我黃,你看我得這個病。我說孩子,他要是不黃,你倆有緣,他要黃,你倆就沒緣,你不要考慮這個問題,你現在安心養病。我說這個病一定會好的,劉姨給你做個樣子,我先好,你看劉姨能好,你才二十四歲你一定能好,因為你旺。你看老太太,那時候那年我是五十五歲,我說你看我都五十五歲,你才二十四歲,那肯定我能好,你必定能好,我就給她打氣。還有一個小孩,四個月跟我一樣病,最後那個孩子怎麼樣我不太知道,好像住了不長時間就出院了,是不是就是也像我似的被宣布死刑,家長就把他抱回去,我不太知道了,就是這樣。你說在那種情況下,你想是不是有一根救命的稻草,都得緊緊抓住,我覺得我講這個心情,你們能理解得了。
就在這個最危急的關頭,你看一九九九年我病重了,二000年我住了五十七天醫院,醫生說沒有辦法,研究不明白我的病。因為我打上針、吃上藥,我就全身過敏,大夫說過敏是可以死人的,老太太你這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了。我說那我就自己回家研究去,實際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又不懂醫我怎麼個研究法?但是就那麼說的,我說我自己回去研究去,就這樣我住了五十七天醫院我回家了。回家以後那個家庭的壓力基本上沒減輕,反正工作這面這一攤暫時先撂下,家裡那邊壓力只是更重一些,沒有減輕,沒有說因為我病了,病到這種程度,就別給她施加壓力了,似乎是沒有。所以我說那麼多佛菩薩都是我的善知識,都來幫我,都來助我成佛來了,我說阿彌陀佛給我派了這麼多特使。我真是當時我就想命不該絕,可能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得到了一套光碟,就是咱們老法師一九九四年在台灣第三次宣講《無量壽經》,那個碟是一共七十片七十碟,我當時就得到這個碟以後,因為我不知道這講些什麼?我當時一看老爺子挺慈祥,就這麼第一感覺,這老爺子挺慈祥就是不討厭,一開始接觸就是這個感覺,這是最初的感覺。
我那個時候,得到這套光碟以後我就開始看,當時看這個光碟的時候,它分幾個層次,第一層次我用它干什麼?消磨時間。因為那種高度的精神壓力,病苦的壓力,我成宿成宿的失眠,我睡不著覺。失眠那種痛苦,可能有些人失眠能體會得到,很想睡還睡不著,那個眼睛都干澀干澀的。再加上你說那個時候,我就身上、臉上、頭上、胳膊,這全都是那個紅斑狼瘡,都布滿了就這樣的。所以我當時就想,晚上把光碟放著,我就用這個來消磨時間,反正這面老爺子講著,我這面你說聽沒聽,沒聽吧,就好像跟我說話唠嗑做伴似的,我第一個層次,實際我是用這個光碟來消磨時間,要不這漫長的夜晚太難熬了。這是第一個層次,我聽經第一個層次的時候,聽經聽不下去,我就站在晾台上,站在窗前看天上的星星,看天上的月亮,甚至去數星星、數月亮,用這個來把時間占有了,盼著快點亮天。因為夜裡那個病苦比白天要重,特別難熬,這是我的第一個層次。
那個時候,我每天心裡,有十萬個為什麼在問我自己,為什麼能這樣?為什麼這樣?就什麼都回答不了,就是一個結、一個結、一個結,這有十萬個為什麼,那就變成了十萬個結在我心裡,你說那種壓抑、那種痛苦,什麼人能扛得起。所以我就想誰能給我答案?就在這個時候,這不是我得到這套光碟嗎?一開始是用它來消磨時間。第二個層次,我就入進去了,因為什麼?我聽聽怎麼我心裡那個結,我要問的為什麼,這個師父他怎麼給我答了!一個一個的就把我心裡的結給我解開了。這裡還有能解決我這問題,還能回答我的問題,還有答案,愈看愈往裡深入、愈看愈往裡深入。所以就從第一個層次用它來消磨時間,轉變為第二個層次我聽進去,心生喜悅了、高興了,終於有人能聽聽我的傾訴,能解答我的問題,這是第二個層次。
第三個層次,相見恨晚,不捨得放手了,有這麼好的東西,我過去怎麼不知道?我怎麼才知道?第三個層次比第二個層次就更深了。所以這個時候就愈聽愈高興,把病苦也忘了,把各種壓力也忘了,這個事、那個事我覺得就好像和我關系不大了。甚至於有時候我自己都這樣想,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你還管那些干啥?你不看,我那個時候甚至想,如果我雙目失明,我看不著最好;如果我兩個耳朵失聰,我聽不著最好,我啥都不知道,我說這可能是最好的。但是後來一想,那還有這套光碟,不能失明,也不能失聰,我得看、我得聽,所以第三個層次就又提高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好像就希望時間更長一點;那時候一開始,我是盼著這個夜晚快點過去,趕快亮天。這時候我晚上聽,我怎麼覺得沒聽一會兒亮天了,覺得時間過得快了,所以完全是人的一種精神力量。
我就是這樣把這個碟看進去了,特別是我記得那個時候,在光碟裡老法師說,要拓開心量,要包容別人,說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一看這幾條我全犯了,我心量小,我包容不了別人,我就想我對你好,你對我也應該好。為什麼我對你好,你對我不好?那你對我不好,我就包容不了你,我沒有現在這個心量。所以今天我說,我見師父這三年,我的境界提升的速度,我自己有感受,我覺得比前面的十七年要多得多。如果十七年我上了一個台階,我這三年我可能上了三個台階,就是這個速度。所以當師父講經,把我心裡的迷團給我解開之後,我就像晴天了,一想,我就想原來陽光是這麼明媚,天空是這麼晴朗,生活是這麼美好。把病苦就拋在一邊,把那個壓力也就看淡了,過去覺得這壓力太重承受不了。這個時候,因為這個就把那個取代了,你們說什麼、不說什麼,怎麼回事我就不怎麼往心裡去了。不是說就一點不往心裡去了,沒達到那個程度,就是不怎麼往心裡去了,這是第三個層次吧。
聽經的第四個層次,契入境界有法喜了這個時候,我現在知道那叫法喜,我當時我不知道。反正心裡覺得高興了,美滋滋的,每天對著鏡子看自己這個小臉,也不犯愁了,也不恐怖了,還覺得別人還長不了我這樣,你看我小臉多漂亮花花溜溜的。沒有幾根頭發,我當時可能是一種自嘲吧,我說那連木梳都省了。沒有頭發你拿木梳梳什麼?你一梳那嘎巴還挺疼的,所以連木梳都省了。自己每天還自我去欣賞去!你說這個人的境界它一轉變,心念一轉變,你看事物它就不一樣了。那要一看自己這個模樣,那時候我體重也就是八十多斤,不到九十斤,我現在的體重是一百二十二斤。你想在一百二十二斤裡再減去,就算九十斤吧,你說我現得減多少斤才能回到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就八十五斤到九十斤就這中間晃蕩,所以走道就上晃,自己也覺得大概這個骨頭還能壓點秤,要沒有這骨頭那可能我都能飛起來了,就輕飄飄的,那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所以第四個境界,我就告訴大家,我總結的就是契入佛境界。就覺得原來還有佛,這佛法還是這麼好的東西,用一句話說,我就想我為什麼過去不知道,我怎麼現在才知道?你看那年我是五十五歲,我說我要倒退三十年那我二十五歲,如果二十五歲的時候我接觸到佛法,我認識這個法師,我聽他講課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肯定不會結婚成家,我一定是出家那伙兒的。因為我說現在我的性格特點,好像跟這人世間這些事有點不太融洽,有些話也聽不懂,有些事也看不明白,人家都管我叫另類,要不就出土文物。我說那個時候我二十五歲,我要聞到佛法,我要認識老法師,我肯定出家,就沒有這後面這些麻煩了,但是可能就這個因緣吧。
我不是以前說過嗎?那是一九九三年、九四年我出差,後來我老伴去後攆攆到,因為我會議開完了以後,我老伴攆到杭州,非得要陪我出去蹓躂蹓躂。我說我不喜歡旅游,我也不看熱鬧,我們趕快回去吧。我老伴說,你姑娘給我的任務,說我媽從來也不旅游,你就領她出去蹓躂蹓躂!我老伴就問我,說咱們上哪去?後來我記著,他先說上上海怎麼樣?我說那個城市那麼大,那看啥去?別去了。他說那你說上哪?我說你出去買個地圖,回來我上地圖去畫,我畫哪你就領我上哪。他就去買個地圖拿回來,說那你畫!我就畫個普陀山,我老伴說那地方你去干啥?都是山再就是廟。我說這地方挺清靜,我去看看。所以我第一站開完會以後,我就上的普陀山,一看像仙境一樣,尤其上那有個觀音跳。我以前頭一、二年,二、三年,我跟我兩個孩子說,我說等我走了死了以後,你們就把我的骨灰送到觀音跳,撒到那個大海裡去,我說那個地方我最喜歡。姑娘、兒子都說你怎麼說這個?怪嚇人的,怪滲人的。我說沒啥滲人的,我跟你爸去我看了,我就看這觀音跳好。
第一站去了普陀山,去完了我老伴說還上哪?我說回去吧。我老伴說既然出來了,你出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再畫個地方。我說再畫又拿地圖畫九華山,又畫個九華山,我老伴說你這怎麼盡往山上盯?我說你不讓我畫嗎?我就上這地方。他說你知這地方是怎麼回事?我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完了我老伴就領我又上了九華山。我記得地藏王菩薩大腳印,我看著那可新奇了,我說還有這麼大的大腳印真好,我也上去站站。所以那次出差是唯一的,我利用這個工作出差機會走了這麼兩個山。去了以後到了哪個山我忘了,是普陀山還是九華山,看見人家師父在那擺簽抽簽,我老伴說你去抽個簽,我說抽那干啥?他說玩!我說你咋不抽?他說你先抽,你抽了要好,我再抽,你抽要不好,我不抽。我說你還真心眼都讓你長了,我就去說師父,我抽簽。師父說你求啥?我啥不求。說得可痛快,利索啥不求,師父就那兒瞪著眼睛瞅著我,意思說哪兒來個怪人,人抽簽都是求簽求簽,她來抽簽啥也不求,他說那樣吧,你就心裡想件事你不用說出來。
說你就拿這個像竹筒似的這麼晃、晃,那裡有若干個簽哪個蹦出來哪個就是你的,我這麼一晃就蹦出來一個。完了師父就拿這簽,好像在抽屜裡拿出這麼一個小紙條,那上有四句話,完了師父就開始給我講這個簽,第一句話就說你塵緣未了不能出家。我當時我就愣了,這回該輪到我吃驚了,我說師父,我心裡想的事我也沒說出來,你怎麼知道?因為他讓我想一件事,我真是想的這個事,我什麼時候能出家?我沒跟任何人說,師父不讓說。師父說,你心裡想的事都在簽上。所以到現在我都莫名其妙那個簽那麼靈,把我心裡想的事統統都跑簽上去了,就這樣的。我就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動了出家的念頭,就一九九三年、九四年,抽這簽有這麼個解釋的。實在我既然那簽上都說塵緣未了,不能出家,那咱也別勉強,那塵緣未了就回去接著了去。結果這一了就了到現在還沒了完,我什麼時候塵緣能了?阿彌陀佛接我的時候我塵緣就了完!
所以那個時候,你說如果我要是不接觸到老法師這套光碟,我很有可能一個是那病情加劇,因為心情那麼郁悶、那麼壓抑。再一個我很可能自殺,因為那個時候我有過這樣的念頭。所以我幾次講課我跟大家說,我說阿彌陀佛把這個傻老太太留下,否則的話,你們就見不著這傻老太太,就這樣。所以我就一直是這麼想的,我能活在這個人世間,真是阿彌陀佛把我留下來的。所以為什麼現在我能拋掉我這個「我」字,跳出我這個小圈圈?我就想我原來的我已經死掉了,現在是一個新的我。這個新我是干啥的?給阿彌陀佛當義工的,阿彌陀佛讓我干啥我就干啥,為大家來服務來了,所以還有我嗎?沒有我。你們看我一天傻呵呵、樂呵呵的,不說一點煩惱沒有,煩惱愈來愈少,心愈來愈淨,自己覺得聽師父說要提升境界,所以我就想得聽師父的話,咱們得提升境界。
所以說我告訴大家,我學佛就聽老法師,第一次聽老法師這個光碟,這七十碟光碟就這四個層次,一個層次比一個層次提高,一個層次比一個層次提高。所以那七十碟光碟我是從頭至尾先看一遍,看完了以後,我覺得哪個和我有針對性,我再那一碟我再反覆的看。後來我想哪一碟我都捨不得,那怎麼辦?我就每一碟我都每天看十遍,我有時間,因為我已經不能上班了,你長得那麼漂亮也不能出門,也不能下樓。所以我搬到漢水路四、五年,我們那左鄰右捨都不認識我,等後來我下樓的時候,人家說你上誰家來串門?我說我家在這。幾樓?我說三樓。怎麼沒看見過你,你啥時候搬來的?我說二000年搬過來的。那好幾年你干啥?我說在屋裡待著。他說你真是繡女。這是好幾年,四、五年,五、六年才看到這繡女下樓,我就是這麼下來的。才和我們那個鄰居,因為我們那個樓一共是六個門洞,要住好多戶人家,誰都不認識我,就是這樣。
那你說我一天時間干啥?既然我已經聽進去了,我真是每天就是黑天、白天的,那個時候就入到那個境界吧,就捨不得放下。甚至是要做飯都行,那個時候我怎麼想的?我想這誰發明的一天吃三頓飯,他為什麼當初不發明三天吃一頓飯?你說這一天三頓飯多費工夫,你這早飯剛吃完,又得想著我中午做什麼了;中午吃完收拾收拾,又得想晚上了。我說這要三天吃一頓飯多好!那個時候就捨不得這一點點時間。所以今天師父講法說就是告訴大家,分秒必爭,我那個時候可有那個勁頭,真是分秒必爭。因為我想既然我剩下的時間不多,那我一定要把它用在正地方。我不能想我的病,也不能想那些煩惱,這些都是垃圾,我一定要把它們排出去。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我就是學師父的經就學進去,一直到現在。
到現在為止我基本沒有什麼客人來,我每天大約還是聽經十個小時左右,有一天最多的一天,就是春節前,我一天聽了十四個小時,把時間忘了。我老伴提抗議,忘了給人做飯,我們倆吃兩餐,早上六點鐘早餐,中午十二點午餐,晚上就不吃飯了,我老伴現在和我是一樣的。所以我就想,你看兩餐飯還給人家忘了,也不怪人家提抗議。因為我早晨收拾完了以後,基本上是七點半左右,我就進屋聽光碟去了,我老伴他干啥干啥,他喜歡看電視我不干擾他,他在廳裡看電視。我把我的門一關我就聽去了,因為腦子裡沒有這時間概念,時間就過去。有一天下午都快三點了敲我門挺客氣,我說請進,干嘛這麼客氣?我老伴進來了:老伴商量商量!我說商量啥?是不是該做飯了?我說幾點了,到十二點了嗎?我老伴說快三點了。我說那對不起、對不起,我趕快去給我老伴做的飯。
就是有時候當你入進去那種境界、那種感受,真是別人很難能理解得到,說那不累嗎?你看小刁和大雲上我那去看,我就是一個椅子,我那桌子不算太大,就像一個微機桌子似的,是連體的,上面是這麼一個書架,我那個東西都非常簡單。然後我就往這個椅子上一坐,基本上不到做飯的時間,我不動地方。所以有一段時間,可能是坐的時間太長,總是這一個姿勢坐著,這腿和腳後來都腫了,到晚上了脫襪子洗腳,我才發現今天這腳怎麼胖得腳背都鼓起來了,然後一摁腿那一個坑。後來我反應過來了,坐的時間太長,我們東北說叫凍腫。所以後來我現在我怎麼辦?我擱椅子上坐一段時間,然後我上床上去盤上腿,我把機器挪到床上去我坐著,我盤著腿聽、盤著腿看,這樣待會我再下地再坐一會兒,就這麼一會兒床上,二、三個小時換一次肯定是沒問題的,這樣我腳也不腫,腿也不腫了,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這樣。
因為我的時間特別充足,我說我這緣分也好,沒有什麼干擾,我現在住的地方又保密,很少很少有同修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所以這就給我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修學的環境。我也跟大家說,我說你們別著急,讓我在家好好修行,我好好聽經,我把師父講的經我聽明白了以後,我一定不保守,我一定去跟你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如實的告訴你們,大家都會提高的。我說如果成天大家就都是圍著我,我也聽不上經,你們時間也都過去了,我說這樣作用不會太好。所以現在大家也比較理解我了。我說我現在嘗到法味了,我知道太幸福、太美妙了,我希望你們也盡快的能夠深入進去嘗到法味,這樣你們會堅定信念的。我說有些人他認為學佛挺苦的,實際上他是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味道,真正的味道是法喜充滿,不苦。你們看我現在苦嗎?我沒覺得我苦,我覺得我一天挺樂的。
你不說別的吧,就說我姐往生,到現在四個月了,從我姐往生前到現在,你們看光碟沒有一點悲傷,沒有一點難捨難離,你看那個笑容,昨天我不給大家看照片嗎?多真誠。那就是我姐往生的頭一天,那大約是中午十一點多鐘,我姐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准時往生的,就那個時候我們姐倆還開玩笑,實際是玩笑嗎?不是玩笑。我姐不就問我了嗎?小雲,今天還回去?我說回去。還回去?我說回去,回去我得好好睡覺作好夢,夢阿彌陀佛好來接你去極樂世界。我姐說那明天早點來。我說趕趟來得及。早點來又說一遍,我說放心吧,我十一點五十九到就滿趕趟的,來得及。因為我知道她十二點走,我姐也知道她是十二點走,我說我十一點五十九到就來得及。昨天給大家看那個照片,就是那個場景,你看我姐笑得多開心,我也笑了,我姐也笑的,她倒計時的最後這個五天,你們看光碟有沒有不高興的時候?有沒有不是她笑容滿面的那個?沒有。你看人家說得多有意思,為什麼那些個佛友都哈哈大笑?他們說這五天太開心了,這老菩薩給我們逗得真開心。
她行動費勁,她要起來,她不是說不要看我這個,這個身體是假的,主角該上場了,那不慢慢從床上起來嗎?她自己起已經很費勁,但是你看她嘴裡說出來,她那個表情、動作,是不是叫人看了就是生歡喜心。然後人家又說了,今天我是主角,我演的是獨角戲。我心裡也當時一想,你本來就一條腿,那可不是獨腳戲咋的?當然獨腳戲。你說所有去的那些佛友,為什麼愈去愈多?就是一個傳倆,倆傳仨傳的,都去看這老菩薩去了,一個我都沒通知,就是千方百計的保密,都保到那種程度。如果要是不保密那要轟開,我看那千八百人大概都差不多。就那麼一個十多平方米的小屋,也沒有什麼廳,你說上哪待?別說坐,站的地方都沒有,特別緊張。後來我姐走了以後我特別欣慰,我自己跟我自己說,我說你看我姐這一生那麼遭罪、那麼受氣、那麼挨欺負,人家最後走的這麼潇灑。連租的這麼一個小破屋,我姐走的住的那個房間可能十二米左右,那個樓房是五十年代東安廠蓋的樓,最早的一批樓,你看到現在五、六十年了,也沒有修理過,就那個牆皮都很多都脫落了。我說你看就這麼一個小破屋,出了一個大菩薩多了不起!
我就覺得我姐這次往生走了以後,往生前到現在,我從來沒悲傷過,我沒有掉過一滴眼淚,我就是法喜充滿,我就想我一定向姐姐學習。我昨天不是說嗎?我說最起碼我不能比我姐差,最起碼我得預知時至,我得明明白白,我不能糊裡八塗的。所以姐姐給我做了這麼個好的榜樣,你說偈子裡都說了,那個妹妹隨後緊跟上,那我要跟不上,我也對不起我姐。昨天我為什麼說感恩姐姐代妹表法,有的人不太理解,說為什麼用這個題?真是我姐,我覺得這次是代我表法,本來這個法應該是我來表,這次走的應該是我,結果讓我姐給搶去了。她就說我來演,你得留下。你說她這句話還好使了,真把我留下,她演完了她走了。不管誰演,反正能度眾生去極樂世界都好,我姐這把走了表演一把,那我下次我走的時候我再好好表演!我再度更多更多的眾生回極樂世界,這不就跟上了嗎?我走之後我後面還有接班人。所以說一代一代的續佛慧命,咱們做的都是佛陀的事業,這有多好!所以我覺得學佛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下面我想說說,這個人當你遇到一定的境界,特別是逆境、不順心的時候,你應該怎麼辦?不有那麼一句話嗎?就是八面來風吹不動,咱們現在八面來風,說一面來風是不是就吹忽悠了?真得練定力,什麼風吹也吹不動我,我就是如如不動的。這次我覺得我姐往生之後,我經歷這個考試的這一關,我基本通過了,我自己可以給我自己打六十分,可以及格了。因為什麼?我沒有起瞋恨心,我既不恨、我也不怨。我記著師父是這麼教導我們的,師父說別人毀謗我,我要贊歎他;說別人陷害我,我要感恩他。師父講的話就是每一句對我來說,都是我的座右銘我就好在哪?如果說你們說,劉老師你怎麼有進步?我就進步在我聽話,我真是老實。師父講的只要我聽明白了,我一定去落實,再難我一定去落實。有的時候那個彎也很難轉,那你說別人罵得你真是鮮血淋漓的,說的那都太過太過了,你怎麼能承受?如果三年前,就是這次的考驗擺在我面前我肯定通不過。我就是不和你對著說、對著辯,我最起碼我自己心裡是不痛快的。但是這一次沒有,我沒有一點不痛快,而且當我每天我給他們三拜的時候,我心裡特別坦誠,是真心的。就是因為什麼?因為師父說如果這些人毀謗你、傷害你,你為什麼要感恩他?因為他用他自己造罪業的心,他在度你成佛,他對你有恩,他幫你消業。你說如果這個彎你要轉不過來,他這麼毀謗我、罵我,我還得感恩他我做不到,但是現在我做到了,我真是感恩他。
因為師父說了,這個害人之心是三分害別人,七分害的他自己。那像這樣毀謗人的人,他這個害人之心如果是十分的話,可能是他這十分都害他自己,因為什麼?他想害別人那三分,別人沒接受。比如說對方罵我,我要瞋恨了,這三分我肯定我接受;因為我沒有接收他這個,我沒有起瞋恨心,那就等於這十分不善之心產生副這個作用,全都回給他自己了,你說他苦不苦?你想他將來上哪?我當時我就想,我對不起你,因為我姐姐往生我說了這些個話,讓你造了這麼大的罪業,我真是對不起你,我一定得救你。所以我昨天才用那三條,給他們回向一年念佛,給他們頂禮三拜一年,然後我又發心,如果我今生成佛,而且我一定要成佛,我不成佛我怎麼救人?我一定要成佛,我成佛了以後,就是這一次傷害我最深的,我一定要先度他成佛,因為他造的罪業將來上哪去,我是一清二楚的。你既然是學佛、學菩薩,你一定要有一顆菩薩心、一顆佛心。我記得我昨天我講這個話,你不能知道他們將來要上哪兒去,你還幸災樂禍,你不去救他們,那不是佛心,也不是菩薩心。
人不是說嗎?菩薩所在之處不使眾生生煩惱,那你說因為我的所作所為,我讓眾生生煩惱。因為他生煩惱,所以他才說了那麼多很過頭的話,怎麼辦?我說那就得諒解他、原諒他,念佛給他回向。因為這個方法是師父教的,師父說你給他念佛回向,減輕他的罪業,將來他受苦報的時候,讓他少遭罪。那咱們能做多少,為什麼不努力去做?所以有些不理解的同修,可能認為我是不是有點太懦弱了,被人家罵到那種程度,一聲不吭,是不是應該站出來反擊?他不是能整帖子掛網嗎?那咱們可以能整,咱們也整帖往網上掛。我是從來沒弄過這個,我說不可以這樣辦,真正的佛陀弟子,你不想做佛陀弟子嗎?佛陀弟子不搞這樣的事情。佛陀弟子一定要做和諧的模范,不做你爭我斗的那個模范。你看這是兩個巴掌,他這個巴掌伸過來,你這巴掌一合肯定是打在一起,它是響的,這不就你爭我斗了嗎?他那巴掌伸著,你這巴掌給撂了,你不往裡伸,他往哪?他和你對立不起來。所以是他要和你對立,你不伸巴掌,你收回來退一步海闊天空,你一點虧你都不吃。
咱們這個學佛,一定要把它落實到你的生活當中去,你別說我這面學佛,我讀經、我磕頭,我怎麼怎麼的;我這面遇到事,還是用我那凡夫之心去處理,你沒有學佛。如果說我們沒學好,我們能不能學一樣做一樣?比如說這次遇到這個事,對我確實是一個嚴峻的考驗,真是考試,那話你聽了、你看了也挺刺激你的。昨天我僅僅是舉那麼一個例子,比如有人說,劉素雲是淨空的得意門徒,曾經印證淨空是阿彌陀佛化身。你看他罵我再尖銳,我沒怎麼往心裡去,當我看到這一條的時候,我往心裡去了一點,我不是恨他、也不是怨他。我就想這彌天大謊撒得有點太大勁了,這誰這麼說?我不是替我著想,實際他對我真是一點傷害都傷害不著,傷害的是他自己。就造這個謠言的人,制造謠言的人,傳播這個謠言的人,肯定要受果報的,這是明明白白的。那你說這個果報誰能替代你?我慈悲、我善良,我想替你我都替不了,我只能給你念佛回向,減輕你的罪業。
那人家稱呼肯定不稱呼師父、老法師,人家直接說劉素雲是淨空的得意門徒。我這人就傻到這個分上,這個得意門徒這是褒義的、還是貶義的,我都沒弄明白。我心想得意門徒,那就是老法師挺欣賞的意思,得意門徒。但是我畢竟是教語文的老師,我掂量掂量,人家還是諷刺我是不是?得意門徒。這個倒沒有關系,你說我就說了,後面那個說我曾經印證老法師是阿彌陀佛化身,我現在可以對著鏡頭跟大家說,所有的佛友我不管你修那個法門的,你都可以去找這證據,我相信一個也找不著,我沒說過。因為什麼?我不知道老法師是阿彌陀佛化身,我怎麼能說出來?是不是這個道理?另外退一步說,退一萬步說,我知道我能說嗎?那說了是不懂規矩。況且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我不知道老法師是誰,我就知道他是淨空老法師,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所以這個謊、這個謠造得有點大,我希望大家都幫著他去找證據,如果能找出證據,劉素雲確實說過這話,這個因果我來擔。但是可惜他找不著,因為我沒說過,我自己心裡還沒有這底數嗎?
假如說他往釋迦牟尼佛那個靠,昨天還是前天我跟大雲和小刁說,還是跟誰唠嗑我說了,我說要往那個上靠多少還有點抓撓。什麼抓撓?我曾經說過,我說老法師是中國學釋迦牟尼佛,可以說堪稱第一人,這個話我說過,這話沒毛病吧?我還說過,我說釋迦牟尼佛在印度示現成佛,在娑婆世界這是第八千次示現成佛的,那不可能那八千次就是最後一次,以後還會有八千零一次、八千零二次,那後面的佛多著!他都要陸續的來到娑婆世界示現成佛的。我這話也沒有毛病,我說如果他們要是抓住我這個加分析、加判斷,說劉居士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老法師釋迦牟尼佛再來?我說這個他還有點抓撓,說阿彌陀佛這是一點抓撓沒有。況且我也沒有說過,老法師就是誰誰誰再來,我有什麼資格說,我有那個能力嗎?所以說當我看到這一條,我就想這個帖子上說,劉素雲太膽大了,說這人名氣大了她就啥都敢說。我說如果你批評我,說我說過了我啥都敢說,那你咋還敢說這麼大的,比我那還大,那不更可怕了嗎?所以當你說別人說什麼什麼不如法,你首先考慮考慮你這段話如不如法。既然劉素雲說的不如法,你干嘛跟著說的這還要更不如法,你為什麼不吸取教訓?我希望我給大家當鏡子、當靶子,你們以我為戒,我做錯了你們不要再做,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這是我今天講的第三個問題。
第四個問題,我想講是這麼個小題目,就是咱們今天的大題踏著恩師足跡走,為法捐軀亦坦然,可能這個題,就是因為禁受的這一段考驗也好、磨煉也好,所以才有這個題目。昨天我說了一句,有人不是希望我剖腹自殺以謝天皇嗎?我笑著說一句,我說我肯定不會自殺的,另外我也不用去謝天皇,我是中國人。這是實際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一點氣沒有,非常平靜,真是這樣的。有的同修擔心,網上我看到有這樣的,說劉老師她該承擔了多麼大的壓力,心疼我了。我很感恩這佛友心疼我了,就是因為網上這些個正面的、負面的,可能這些佛友也經常看得到,就說現在劉老師她承擔了多大的壓力。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放心,壓不垮,劉老師現在抗壓,不管壓力有多大我都能扛得住。
而且今後我該說什麼我還照說不誤,我該做什麼我還照做不誤,說咱們佛家的話,做咱們佛家的事。如果我做錯了,我自己承擔因果,那不是我存心要去把它做錯,而是我學佛學得不到位,我沒有學好,我歡迎大家批評。所以我昨天我一再說,有不同的意見我不反對,很正常,但是不要搞人身攻擊,那是很沒意思的。你說人家都說念佛成佛,如果說罵人成佛,我歡迎大家你都罵人,罵人成不了佛,最起碼今生成不了吧,我是這麼想的。你說誰要是能站著說我就靠罵人成佛的,我就號召大家都向你學習。咱們修行不為了成佛嗎?一定不要走這條歪路,不好,你講道理!肯定你再說什麼,我不會站出來的。
前些日子,春節前我聽說網上有這樣的消息,劉素雲老師開示一大段,反正這個原文我是沒看著,有同修告訴我了,網上有劉素雲老師開示。現在我告訴大家假的,我從來沒在網上發表過任何東西,我對這個網是一竅不通,我也不主張我弄什麼東西去掛網,凡是我能接觸到的,我能制止的我都制止了。包括我講課的光碟,要以我的本意,我不希望流通,我這個我跟師父的意見非常一致。今天講的和明天的就不一樣,因為他的境界在不斷的提升。所以你說過去幾年講的,你現在拿回來聽聽,我自己都不忍心聽了,那講些啥?胡說八道,我真是那麼看的。所以有同修要把我講課的行成文字,要出書,把那個書的樣本都給我看了,我堅決制止,我說不行,好幾份這樣的,都叫我制止了。說實在的,可能我都傷人了,你看人家費那麼大勁,那版面設計得非常漂亮,把那個樣子拿給我看,我堅決不行,到現在反正我沒看見出我的書。有的偷偷摸摸出不給我看,那我不知道;但是凡是我知道的,我一概給制止,不要搞這些個東西。
我說不搞名聞利養,那有的同修反對,說我們沒搞名聞利養,你這不救眾生嗎?人家這麼一說,還弄得我沒啥話說,人家用那一條來反駁我。反正我是不主張這麼搞,我說我講課大家聽到,有緣你就聽到了,沒有緣沒聽到,沒聽到就沒聽到。說不定這老太太又胡說八道說些啥,我沒說,我往這一坐,我滔滔不絕的說,我一下了這個講台,你問我說啥我也學不上來,我不知道我說什麼。可能面對這些個聽眾,我就需要說這些個話,面對那些個聽眾可能我說的就不是這些話,我也弄不清楚。你說我要一這麼說,人家又說你神通?今天早晨在等師父來的時候,我們站兩排擱那站著,我就像發表聲明一樣,我說過去因有人老說我神通,我說我一再告訴大家,我說我既沒神也沒通,因為我對這個不研究,我也不求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我說現在人家老這麼說,我說干脆不用別人說,我自己說我就是神通了。我為什麼我能這麼說?我找著依據了,神通是什麼?神通是自性,這答案。
這不是我編出來的,師父講經的時候講過,佛經裡也有這內容。我說神通是自性人人都有,為什麼你沒顯現出來?障住了,你在迷中障住了。實際你自性本來都具有的,那為什麼有時候我也納悶,我曾經問過師父,我說師父,為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我知道那是真的是假的?師父告訴我,他說因為你心清淨。我說我這是神通嗎?師父沒說我是神通,師父說你這是至誠感通。我也不知道這至誠感通和神通有什麼區別,反正師父告訴我,你是至誠感通,你心誠。就好像是,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吧,就像玻璃杯裝了一杯清淨的水,你要放了個豆看得很清楚,你要放個小紅豆掉到水裡,一看這豆豆紅色的。你要是放一杯渾水,你放豆看不出來這豆了,這水是渾的把那豆掩蓋上了。這個例子我也不知道舉得貼切、不貼切,是不是這麼回事。
因為我心裡真是裝事很少,或者是不裝事,我不是告訴大家嗎?三不裝,不裝人、不裝事、不裝物,你說多清淨。所以我那玻璃杯可能就透明,外面的東西,佛菩薩要告訴我點啥,我一下我就收著。就像那個電視似的,我要看我們黑龍江台,我得撥黑龍江台,我要看哈爾濱台,我得撥哈爾濱台,是不是得這樣?你得轉換頻道。那我這頻道和阿彌陀佛它就相通的,我一按它就是阿彌陀佛頻道,就是顯現給我的。所以有人說我著魔了,我不做任何解釋,我說我著沒著魔我自己心裡清楚。所以說你是佛你也別歡喜,說你是魔你也別不高興,說什麼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你是什麼。是不是這個?你說人家說你是佛,實際你不是佛你是魔,你一聽人家誇你是佛,你樂得不得了,你不在魔道上愈走愈遠嗎?沒關系,你是佛,他說你是魔,你也是佛;你是魔,他誇你是佛,你也是魔。你得這麼來看,關鍵反思自己,你是誰,你干什麼了,你說的、你做的是利益自己、還是利益眾生?這就是一個標准。
我之所以能夠禁受考驗和磨煉,我就有個標准,我做這件事,我說這句話我是不是為我自己?不是為我自己,是為眾生,沒錯,我堅決的做,你別人說什麼你也擋不住我。所以要不說我六十多歲快七十了,就一生這個強脾氣也是缺點、也是優點,強到現在一般你也改變不了我,我認准這條道,誰拉可能也拉不動,得我認識我走錯了,我可能回頭。但是現在我就認為我選擇這條道路是正確的,我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所以剛才我讀給老法師寫的敬師文,我不說了嗎?有人說我,他說你跟錯了人,將來受牽連,你要蹲監獄的。我當時一點沒打喯兒,我說我寧願把牢底坐穿,就是!我坐在那裡我也念我的阿彌陀佛,照樣成佛。我真是心裡這麼想的,就是沒有畏懼感,我就是想人正,你走的道你自己認為是正的,就不要怕別人說三道四,你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別人說你正你就正了,說你歪了你就歪了,那也太沒有定力!
所以第四個題踏著恩師足跡走,為法捐軀亦坦然。我第一句話想告訴大家,「見恩師信願堅定,歸極樂定在今生」,這時間我定了,說得多明確,我回極樂什麼時候回去?就是今生今世,我不會等到來生的。所以這就是我六次見到老法師,把我的信願堅定到這種程度的。如果我不聽師父講經,我自己去讀讀書,我可能沒有這麼大的進步,沒有這麼堅定的信念。因為什麼?因為師父是老師。什麼是老師?「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三條,第一是傳道,傳的是什麼道?大道。然後授業,給你授的是什麼業?佛陀事業,給你授的是這個業。然後解惑解的什麼惑?告訴你宇宙人生的真相。所以說遇到這麼一個好的老師,你還不相信,你相信誰?所以有些人稱我為劉老師,我真是很慚愧,這三條我哪條我都不具備,不能稱我老師。我後來也反思我自己,為什麼當初人家稱你老師的時候,你不給他更正過來?她有個前提,因為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就當老師,教小學、教中學,所以被學生、被家長一直稱為劉老師,好像就這麼順過來。結果後來現在我學佛了,同修們也非常願意叫我劉老師,我就沒有怎麼太在意。如果原來我這職業不是做教師工作,你們要稱我老師,肯定我當時會糾正過來的。
所以現在我想把它糾正過來,以後大家稱我劉居士,不要稱我劉老師。等我將來夠老師資格的時候你們再稱,等我到西方極樂世界作佛的時候,你們再稱我劉老師,我一定點頭;我現在真是不夠資格,你們叫我劉居士就可以了;比我小的,管我叫劉大姐、劉姨都可以。因為我在我們工作單位,沒人稱我官銜,後來偶然一次,外地市的打電話稱我官銜還把我弄愣了,我還整錯了,人家找劉處長,我說沒有劉處長,有柳處長。人家那面哈哈笑,說劉大姐找的就是你,你不是劉處長嗎?我說頭一回聽人叫我劉處長,真是的,後來見面以後,我就說我說以後該叫啥就叫啥。他說你看你上我們這來,我叫你劉大姐,我們上你那去也叫你劉大姐,這電話裡這公事聯系不稱官銜,有的人會不滿意的。我說誰不滿意你稱他官銜,我滿意,你就叫我劉大姐就行了。所以這就很平常的一些事,可能有些人都覺得我有點怪,所以人家不說嗎?另類,我說另類就另類吧,這是第一個。
第二我還想告訴大家,學佛依法不依人,一定不要盲目的相信某個人。你看我公開的跟大家說,我說我尊敬老法師,我敬仰老法師,因為我六次見老法師,我親身體會到了老法師是什麼樣的人,我說首先他是個人對不對?他不是神也不是仙,他就是一個慈悲的長者,就是一個難得一遇的高僧大德,我就這麼認為的。如果說我認定老法師是誰誰誰,剛才我這兩句話是我對老法師的認定,我今天說了,來到師父身邊感到非常幸福、非常溫馨,我一點沒有拘束感。你說我真是長這麼大歲數,我就極少極少唱歌,我真就會這一首歌,這首歌中午我還跟小刁和大雲說了,我說我這首歌還是我學生教我的。因為當時我當老師的時候,我的學生過年,上我那去要開聯歡會上我家,我家也不大,小屋,那時候我家那屋六米,就是六米個小屋,你說這好幾十個學生要去開聯歡會,那得擠到哪去了。我對面那屋是我婆婆住的,也就是十一、二米那麼個屋,就那麼大個小范圍。
這些孩子們鬧著非得要開聯歡會,說老師你挺笨的,我們知道你不會唱歌,你給我們當報幕員。我說行,這活我能干,用不用給我寫個條我怎麼個報法。你還得有個名,給我起個名叫土豆麻小姐。我說哪個電台?他說叫Gogak廣播電台,完了我報名的時候,我就報了Gogak廣播電台開始播音,土豆麻小姐向大家預報節目,第一個演出誰誰誰。你說這不是老師就是一個大孩子王嗎?因為我比我學生也大不了多少。那七0屆的學生比我小六、七歲這樣吧,所以湊在一起那我就是孩子王,在我家是那就是連唱帶鬧的怎麼的都好,你上鍋台都行。所以我們鄰居都說,這老劉家出了一個孩子王,就是這樣的。
所以那一次完了,後來說老師你一個歌不唱,好像是通不過吧。我說那怎麼辦?我有一個學生說,老師我教你一個,教你一個兒歌,四句話特別好學還好記,你就記著這一個歌,以後你上哪,誰要讓你唱歌你就唱這個。我說你教我一個,就教我今天我唱的這歌,「小小月亮」,這四句話,因為它是童謠,教我以後很快我就學會了。可能是前一、二年我在廣州新新那住的時候,他們讓我唱個歌,我說我就這一個歌,我就會這一個,那次唱的沒有今天唱得好,唱跑調了。今天我說有三寶加持,我說,今天你別說,我自己覺得這唱得還在調上。大雲和小刁也說,小刁說大姐,你這次唱的比那次唱得好。我說那好就好,原來早晨小刁不讓我唱,你那唱歌水平太低了,那不能唱,你還是說偈子吧。我說偈子沒有。她說你上去就有偈子,跟我打賭,一定你站在那,偈子就給你,就出來了。你看今天也巧,我出去往外走的時候還沒這個偈子,我就站在那說的時候,這四句話它就出來了,你說是啥通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四句話我也覺得挺契合實際的。
所以說依法不依人,有人說我是老法師的不是鐵桿粉絲,那個名,大雲,記不記得?我不知道了,反正有個鐵,鐵頭,反正鐵什麼粉絲,我說鋼絲也行,就願意怎麼說怎麼說吧。但是我不是說我就盲目崇拜老法師這個人,我是聽他的法,我認為他的法如理如法,他救了我身命,給了我慧命,所以我才接著這麼聽的,不是說我盲目的我看誰怎麼怎麼回事。所以有人說劉素雲是怎麼紅的,怎麼紅起來的?怎麼出名的吧?用我的回答特別快侃快,老法師給我講出名的,給我講紅的,那你說就是這麼回事嗎?那我二0一0年見著師父以後,師父講經時不常的就提提我,那大家就這麼知道我的。你們在座的,是不是也這麼知道我的?師父要不講,你們也不認識我,你說咋紅的?你硬說我紅了,我出名了,我就這麼告訴你,師父把我講紅的。
又有的說,劉素雲現在就靠著老法師的光環照著她,說師父的光環照著我。我覺得還不夠,我給大家解釋的,我說十方諸佛菩薩的光環都照著我,釋迦牟尼佛的光環照著我,阿彌陀佛的光環也照著我,老法師的光環自然照著我。你說那麼多佛的光環照著我,你說我能不紅嗎?我能不出名嗎?這個答案大家應該滿意了吧。我知道人家在諷刺我,但是我說給大家的,是我的真心話。我不是說你們諷刺我,我反擊你們,沒有一點這個意思。你說是不是這樣?那全國各地的同修,甚至世界各地的同修,那我一個土裡土氣的老太太,我怎麼出名的?我自己現在我知道我人緣好,我法緣也好,我到哪都受歡迎,你說是我吹牛吹的嗎?我還不會吹牛。我就覺得因為我實實在在的,把我的話如實的告訴大家,所以大家對我有一分信任。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說這個話,是不是又在吹牛了,可能我這次來香港講這幾堂課,又得引起一陣震動吧,網上可能又要熱鬧一段時間。熱鬧就熱鬧吧,我該說的我還是要說,我該做的我還是要做,這是第二個依法不依人,智信不迷信。
第三個「純淨純善一顆心,誓作眾生不請友」。就是你的心,是不是純淨純善的,光淨和善還不行,還得加純,得是純淨純善的。我現在我覺得我心比較純淨純善了,就是垃圾的東西愈來愈少了,這是一個好現象。所以說眾生有事,有的同修不說嗎?劉老師老貓著她不出來,為什麼不出來度眾生?我可以這樣說,度眾生有各種各樣的方式,是不是我就是這種度眾生的方式?我不出來不等於我閒著、我待著,你們不太理解就不理解。包括有些時候,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給我轉過去一些求助信,我前些日子我都一一給回電話了。就是有一個打了若干次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那個佛友如果你要是能看到我這張光碟,我得向你道歉,我實在是打不通,那個佛友叫賀萬英。就是那麼多信,我回電話的時候,這個是一直沒打通,我在出發前,來香港之前我又打了電話,還是沒打通。還有一個同修叫周麗,她是要求我給她回信,不是我不想給她回,我一看地址,那個字我不認識,有一個字、兩個字,我看不清楚那個字是什麼,所以這個信我就沒法給回。所以凡是佛友對我提出來一些要求,我能做到的我盡量去做。
比如說有同修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就我上次來香港的時候,就是上次去年六月份來香港,我不是在那個參加活動的時候講了五節課,到佛陀教育協會我又講了五節課嗎?就在那一次有同修跟我提出來,讓我給他的爸爸及全家回向。我就問了一句,我說回到什麼時候?他說回到十八大。那是六月末,我還不知道十八大啥時候開,我說十八大什麼時候開?誰也說不清楚,我們幾個都不知道。回去以後我就比較注意了十八大什麼時候開,後來知道十八大是去年十一月份開的,完了我就問大雲,我說大雲,是回向到十八大召開,還是回向到十八大結束?大雲說這個不知道,我說那咱就遠點按結束來算吧。所以我從七月一號回到哈爾濱,一直到十八大召開結束那一天,我一天沒耽誤,我說話絕對算數,我說給回向我就給回向。
我真是,你看那是幾個月?四個半月我每天念完佛我都,因為她給我拿個名單爸爸、媽媽,什麼什麼全家的名單。我想如果我不按著名單回,可能我覺得我沒盡到心,要按道理我可以說誰誰誰及全家可以了。既然給我拿名單,我天天念一遍這個名單,念了四個半月。所以說佛友們放心,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能夠幫大家做點什麼事,我一定會努力去做的。也可能不能百分之百的滿足每個人的願望,因為人數實在太多。就比如說這個信件,你要是十封八封的,我可能我都可以處理,我都可以給你回電話。如果太多了,又趕上我那一段有急事我要做,可能我回電話的時間要往後拖一拖,希望大家不要著急。如果實在聯系不上的,我現在在香港給大家面對鏡頭講這些,你不就等於見著我一樣嗎?你說你把這個聽明白了,你還有什麼事需要問我的,基本就沒啥事了,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就是說,我們不老提,說要承擔如來家業嗎?那有的同修可能問,劉老師你給我們說說,那什麼叫如來家業?如來家業是什麼?用一句話高度概括,如來家業就是「眾生無邊誓願度」,簡單說度眾生這就是如來家業。你說釋迦牟尼佛講法四十九年,老法師今年講法五十五年,那你說干啥?不就在度眾生嗎?讓眾生破迷開悟嗎?回歸極樂、回歸自性嗎?這就是如來家業,我們要承擔的就是這個。再細致一點說說,如來家業是什麼?我告訴大家,如來家業裡沒有名利,你別上那去找名利去,你找不著,如來家業裡沒有名利,如來家業裡沒有財富。比如說我要發財,你也找不著,你按如法修行你什麼都有,你自性裡都有、都具備。所以這個咱得說明白,不要說劉老師讓我承擔如來家業,你說名我也沒有,利也沒有,啥也沒有,那我們干啥去?你可得想明白。如來家業如果除了那一句話概括以外,再深一點說,三個真實這是如來家業。三個真實是什麼?第一「真實之際」,第二個「真實智慧」,第三個「真實利益」。《無量壽經》的核心是什麼?三個真實。咱們讀《無量壽經》讀沒讀明白?三個真實是《無量壽經》的核心。
如果我們把這三個掌握,《無量壽經》你通了,然後你這三個通了肯定你下面要做的什麼?「心常谛住度世之道」。就是你心裡想的不是自己,你想的怎麼度眾生救世了。所以度世之道,就是我們的老法師說的,「隨緣妙用」,我們自己學佛學明白,一定要把它用上。有的人還曾經問我一個什麼問題?劉老師老說智者,智慧的智,說什麼叫智者?怎麼樣才能成為一個智者?就這麼四個無,這是我自己學的體會,供大家參考。智者就是無爭、無求、無欲、無我,這四個你都沒有,你就是一個有智慧的人,智者就是有智慧的人。所以說我這段時間,我聽老法師講這個《大經科注》,我覺得師父前些日子在馬來西亞講了一百個小時,基本都是四十八願裡的。我建議各位同修,把老法師在馬來西亞講的,這一百個小時的光碟反反覆覆的看,我看了以後我的第一個感受,就是講透了,比前面我聽的更透了。就是如果你前面的沒聽懂,你把這一百個小時的光碟,包括現在師父正在講的四十八願都包括在內。你把這些一百多個小時的光碟,你反覆的看,你把這個看明白你都成了。
甚至我可以那樣說,師父講法講了這麼多年,你如果聽懂了師父的一句話你都成,不用多。這玩意不用貪多,而是你聽沒聽懂,聽沒聽明白,聽明白了你想不想做,這是最最關鍵的。那咱們承擔如來家業怎麼去承擔?剛才什麼叫如來家業,我簡單的一個一句話的概括,一個三句的概括,一句話的概括是「眾生無邊誓願度」,這是如來家業,那就是三個真實。那怎麼來承擔如來家業,你得怎麼做?三個三條,第一條尊重佛法,你要對佛法都不尊重,你怎麼承擔如來家業?這是第一個。第二條尊重經典,第三條尊重老師,就這三條,你這三條一條做不到你不能荷擔如來家業。你說你既不尊重佛法,又不尊重經典,又不尊重老師,你承擔誰的家業?這個大家一聽都明白。
比如說我舉個例子,就說第二條尊重經典,大家說老師,那尊重經典咋尊重法?又是三條,第一條受持讀誦,現在我們大家選擇的是《無量壽經》的會集本,要受持、要讀誦這是第一條。第二條依教奉行。第三條為人演說,你聽明白了,你要把《無量壽經》會集本,把阿彌陀佛這句佛號的殊勝之處,介紹給你周圍的人,這就叫為人演說。所以說你說每個層次,咱們都把它弄明白了,都具體的去做,你說我們自己能不成佛嗎?我們不但自己成佛,我們還要幫助別人成佛。所以這次我姐往生,實實在在作佛去了,這是別人怎麼說我都不待動搖的,無可非議,確實回歸常寂光,上品上生。別人罵我,現在我也這樣說我不會改變的,因為它是事實!所以我就想,既然是有人能給《無量壽經》會集本,能給黃念祖老居士,給夏蓮居老居士,給淨空老法師這麼多年的演講來作證,夠了,我覺得我們淨土信解行證四個都具足了。所以明天我可能還要講另外一個題,就涉及到這幾個內容。
我這說說有人說我迷信老法師,什麼鐵頭粉絲,那都沒關系。我對老法師的評價是這樣的,我是從這幾個方面,一個是評價老法師對佛教的貢獻,我如果說無人比擬,可能這話有點大,因為我接觸的人少,別人我還沒看到。但是我說老法師對佛教的貢獻很大,這個一點不過分,最起碼老法師的一個理念,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這就是對佛教的最大的貢獻,這是對佛教的貢獻。對世界和平的貢獻,可以說老法師是世界和平的使者,走了多少個國家他在干什麼、在說什麼?為和平在奔忙。所以我說老法師是世界和平的使者,宗教團結的使者。你看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這個幾大宗教,不都是在老法師的努力下,團結起來的嗎?這是有目共睹的,這不是誰在瞎說。可以說對世界和平做沒做出貢獻?第三個老法師是多元文化的倡導者、傳播者、踐行者,三個者。多元文化的倡導者,首先提出來多元文化是老法師,然後傳播這個也是老法師,現在他又在一步一步在實踐這個,你說難道我們大家看不到嗎?
有人比較明顯的說,我也看到、聽到一些個說法,也看到一些個所謂的帖子,總想說把老法師打到邪師的那裡去。我倒是那樣想的,如果說有人能把老法師說成是邪師,我倒是希望這樣說正法的「邪師」愈多愈好。那個邪師得帶上引號,說老法師是邪師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什麼師,我對任何人不妄加評論,我們不要傷人,有道理講道理,以理服人。我最後想跟大家說這麼四句話吧,就是我告訴大家,我這一次見老法師是第六次,這六次見老法師我總的感觸是什麼?就是這四句話,「六見恩師受益大,聆聽教誨道業長,放下萬緣報佛恩,恩師是我好榜樣」。所以我現在接觸老法師,到四月四號是整整三年,這三年我自己我知道我受益有多麼大。因此我今後的路,必定還是跟著老法師走,我不會改變的,我前面那個敬師文,我已經把我的心聲表露無遺了。別人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支持也好、嘲笑也好,謾罵攻擊也好,都無所謂,我會把我選定的道路一走到底的。哪是底?西方極樂世界,我今生一定回家。也歡迎各位同修,都回到我們西方極樂世界那個家,到那個時候我們去參加真正的蓮池海會。今天的時間到了,就講到這裡,謝謝各位。
我為淨土鼓與呼(之二)—踏著恩師足跡走 為法捐軀亦坦然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3/3/28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37-0002
:居士文章 :大德居士 回上壹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