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 答疑解難—關於弘法和護法的問題(第二集)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請坐!今天這節課是我這次來香港的最後一節課。這次來一共是講了七節課,大概就是這麼安排的吧,七不是咱們佛家的一個圓滿的數字嗎?今天這節課講完就圓滿了,以後什麼時候有機會再來,那就聽阿彌陀佛安排了。今天還是繼續給大家答疑解難,今天講的題目是「關於弘法和護法的問題」。說實在的這個題挺大,對我來說也比較生,不是那麼太好說的。同修們還一再要求我講講這個問題,那只好就講講。因為這個,所以我昨天下午那節課我就沒有講,因為你總得有點思想准備,說些啥,你不能坐這就胡說八道。所以昨天下午那節課就免掉了,今天上午就講講這個題目,「關於弘法和護法的問題」。 首先說說為什麼要弘法。這個很簡單,弘法的目的就是為了把釋迦牟尼佛留下來的法傳下去。弘法是傳法的重要途徑,如果沒有人弘法,釋迦牟尼佛的這個法是沒有辦法傳下去的,這個答案很簡單。那有人說了,說現在佛法已經衰微到極處了,可以說已經到了低谷,有人擔心佛法會不會滅。准確的告訴大家,佛法不會滅。為什麼不會滅?大家要有信心,因為有人會把佛法再重新興旺起來。哪些人?就是多生多劫供養無量諸佛的那些大聖大賢們,他們會乘願再來,把佛法重新興旺起來的。那同修們可能問,這些大聖大賢什麼時候回來?實際他們時時刻刻都沒有離開,時時刻刻都在為佛法的興旺在做事情,只是我們有的看不出來,有的不認識而已。所以請同修們放心,釋迦牟尼佛留給我們的佛法不會滅掉的,一定會逐漸逐漸從低谷走出來,再一次興旺起來的。 既然說弘法是傳法的重要途徑,那弘法得需要人來弘,沒有人怎麼弘法?那同修們可能問,誰來弘法?我們問問自己,你知不知道這個答案?我說弘法是佛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和光榮神聖的使命。誰來弘佛陀的法?佛弟子你是義不容辭的,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你的光榮使命。現在我們的佛弟子在不在做這件事情?很多佛陀弟子做的就是這件事情。這個佛弟子包括出家的佛弟子,也包括在家的佛弟子。換句話說,就是凡是所有發心走弘法利生這條道路,立志講經說法的人,都是弘法的人,就是這些人來弘法。 弘法的人有了,那怎樣弘法?依老法師的理念,講經說法,也就是用教學的手段,來弘揚佛陀留給我們的法,這就是弘法的方法。我這僅僅是從淨土法門來說,從其他法門來說,各宗有各宗的教理教義。依我們淨宗同修們的說法,就是要依照老法師的理念,講經說法,進行教學,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我們就是要走這條弘法利生的道路。 目前我們弘法的現狀是什麼,這個大家都有目共睹。我這麼說一說,是不是大家有同感?就是現在弘法的現狀是不景氣、不樂觀。兩個不,不景氣、不樂觀。還有兩個缺,缺什麼?缺人才、缺場所。就是兩個不、兩個缺,這是我概括的目前弘法的現狀。為什麼這樣說?譬如說缺場所,我們佛寺,寺院,缺不缺?不缺,無論是從世界范圍來看,還是從全國范圍來看,我們大大小小的寺院沒少建,現在還陸續建。從常理說,這個場所應該是不缺的,是綽綽有余的,為什麼我說缺場所?因為現在大多數寺院是以經忏佛事為主,講經說法的寺院為數不多了,所以這樣一比,這個場所就缺了、就少了,我是從這個角度談的。不是說寺院少,而是說講經說法的寺院為數不多,所以是缺場所。 第二個缺人才。現在就從中國來說,講經的法師為數也不多,尤其是像淨空老法師這種講經的法師微乎其微。我是接觸的面比較少,我知道的也比較少,說得不一定准確。就是在我的心目裡,能夠像老法師這樣一輩子,入佛門以後六十多年,五十五年就干這麼一件事,就是講經說法,就這樣的法師,我還沒有聽說第二個。可能有的法師時不時的講一講法,這個我不知道,但是就像師父這樣,每天每天都在做這一件事情,而且一做就做了現在是五十五年,這樣講法的法師確實為數不多,太少見了。所以我說現在就是缺人才。既缺人才,又缺場地,必然就是不景氣、不樂觀,是不是這樣?我這個分析和判斷不一定是那麼准確的,說錯了,請同修們批評指正。 如果是不像咱們老法師這樣講法,他有一個什麼弊病?最起碼是沒有連貫性,沒有系統性。你可以對照著想一想,師父這麼多年一直是講經,而且是從近一個時期、近幾年,就是一門講《無量壽經》,現在已經是第三次講演義和科注,以前講了多少次《無量壽經》,到現在為止,可能《無量壽經》師父是第十三次宣講了。你想,就這麼個系統連貫的講經說法的辦法,我們淨宗同修一定會受益的。因為你聽的是既有連貫性,又有系統性,你聽進去了。不是今天講這個,明天講那個,可能這個系統性和連貫性就丟掉了。而我們師父這種講經法,恰恰是最最需要的,最最需要發揚光大的。 如果是這樣,現在為了弘法,當務之急應該做什麼事情?如果說缺道場,建道場,我覺得不需要,因為道場已經很多很多了,甚至有的道場是不是都在那閒置著,有廟無人去住了,我聽說有這種現象。有的道場,也不光是寺院,有些同修們建的道場,據說現在都在那閒置著,沒有人去利用起來,說明這個道場不缺。所以現在首要的任務不是建道場,首要的任務,如果說你要把缺場所這個問題解決,需要什麼?需要建學校。因為只有建學校,才能夠去講經說法,才能夠把它回歸到教學,才能夠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你想,我前兩天講的,為什麼我對斯裡蘭卡這兩所大學這麼感興趣,而且評價也是比較高的,對馬來西亞的漢學院,我也是那麼贊歎,就是這樣的道場是我們目前真正需要的道場,什麼樣的道場?講經說法的道場。不但是講我們的佛經,其他宗教的教理教義也需要講。如果其他宗教也都能像老法師這樣,把他們的教理教義,向他們的信眾講得這麼清清楚楚,所有的宗教都回歸到教育,所有的宗教都興旺起來,你說這有多麼好!我們未來看到的,必然是這樣一種興旺發達的景象。 如果說缺人才,這是實實在在的,尤其是年輕一代的人才。怎麼辦?得培養。所以我說現在弘法人才是當前的當務之急,是重中之重,沒有比培養弘法人才再重要的事情了,老法師現在做的就是這麼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有的同修說,那個大學怎麼建在斯裡蘭卡?我那天說了,我們要把眼光放遠,要放眼世界,要放眼到整個虛空法界,我們那種分別心就解決了,它就不存在了。另外我再告訴大家,這個學校在哪建,它還有一個緣成熟不成熟的問題,不是哪個人想把這個學校建在哪,而是哪個地方這個緣成熟了,這個學校它自然就建到那了。佛菩薩安排的,我們可能現在都看不明白。你想想,這個學校建起來,和那個漢學院建起來,不光光是我們中國的事,它是世界的事,是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的事。你從這個角度看,你的心量立刻就拓開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就想明白了。 我以前曾經說過,對老法師我有一個評價,因為這個評價也有人曾經表示異議,我當時聽了以後我想沒關系,就是現在得沒得到驗證,由大家來說、大家來看,就是現在沒有得到驗證,未來我相信它也會得到驗證的。我是這樣說的,老法師是代佛傳法的真正典范。這個法不得傳嗎?釋迦牟尼佛的法怎麼傳?誰來傳?用什麼方法來傳?我說這件事情,體現在淨空老法師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所以我這句話就說,老法師是代佛傳法的真正典范,不但是典范,而且是真正的典范。後一句話我以前說過,就是淨空老法師是學釋迦佛、走釋迦路、傳釋迦法的中國第一人,也是世界第一人。這個就是在我能夠認識到的范圍內,我是這樣評價老法師的,他是學釋迦佛、走釋迦路、弘釋迦法的中國第一人,也是世界第一人。老法師以他八十七歲的高齡,晚年做的這幾件事情,我們仔細衡量衡量、琢磨琢磨,太重要太重要了!有一件事情是為他自己做的嗎?沒有,一件都沒有,完全是弘法利生的大事情。這樣的老法師,難道不值得我們尊重嗎? 老法師晚年,我歸納一下,重點突出的說,師父做了三件事,現在正在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勸我們念阿彌陀,勸我們讀《無量壽》,就是說弘揚《無量壽》,勸念阿彌陀,是師父一直在苦口婆心勸導著我們的第一件大事。現在勸到這種程度,把沒把你勸明白,把沒把你從睡夢中勸醒過來,你自己衡量。如果五十五年還沒有勸醒過來,我覺得剩下的時間大概沒有五十五年了。趕快醒!趕快猛醒!一定不要辜負他老人家五十五年苦口婆心的勸導。這是師父做的第一件事情。 師父他老人家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培養弘法人才。從我接觸師父到現在,我覺得師父念念不忘的,擺在第一位重要的,就是培養弘法人才。我給大家舉個例子,這個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老法師把定弘法師送到台灣去學戒,為什麼?這就是老法師培養弘法人才的具體做法,培養一個是一個。說明老法師對定弘法師的成才寄托了無限的厚望,我知道,定弘法師本人也知道。所以說有人這麼議論、那麼議論,那都沒有用,真正理解師父意思的是定弘法師本人。所以定弘法師到台灣去,如果按現在所定的是要學五年戒,你想想五年之後的定弘法師和今天的定弘法師會是一樣嗎?不是一樣的。如果我這句話要是沒說大、沒說重,那就是未來的接班人,我就是這樣看的。我說這個話我有思想准備,會被批評的。那沒關系,因為一些個理念、一些個認識,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因緣,他不同的因緣他就有不同的認識。你認識了你不說,我可以采取兩種辦法,我自己知道我不說,我不說你們知道嗎?我覺得我不說,我一直有這個想法,我該對大家說的我不說,我對不起大家。我不可以把我應該說的這些話帶到棺材裡去,我一定要在我進棺材之前,我把我該說的話都說完,我這樣才對得起大家,對得起同修們對我的期望和厚望,對我的信任和愛護。這是我說的老法師做的第二件事情,我舉了定弘法師這個例子,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 第二個,你們聽沒聽老法師最近,無論是講經的時候也好,還是和大家坐在一起,咱們所謂的閒聊(實際不是閒聊,那都是開示),說的嗎?將來漢學院建成了,兩個大學建成了,他去干什麼?不是去當院長,不去當什麼主持,他是要做教授。教授是干啥的?教授是教學的。師父說他要帶那麼三、五個學生,把他們帶出來。你想,師父想的是自己的事嗎?八十七歲的老人家,我現在才六十多歲,我都沒想到。那天師父說了一句,很輕的聲音說的,但是我聽進去了,師父說我,因為我說有些同修可能還要給我弄個大房子,我說要那個大房子干啥?師父說了一句,你可以帶幾個學生。當時好像有沒有一、二個同修在場我忘了,反正這句話師父說得很輕很輕,但是我聽清楚了。因為前提是我告訴師父,有人要給我弄大房子,我說我要那大房子干啥?師父說你可以帶幾個學生。那就是師父在給我們做樣子,他要親自帶幾個學生,把他們培養出來。你想,這幾個人才,太難得了!當時我就非常羨慕,我說我現在就快七十了,我現在要是二三十歲、三四十歲,我一定是師父要帶這三、五個學生當中的一個,真是這麼想的。可惜我現在你說老太婆了,來不及了,我估計師父也不會要我這樣的學生,人教幾個年輕的是不是?真是如果是二十歲的幾個孩子,再師父帶他五年、十年,你想十年以後,他們三十多歲,那絕對是嘎嘎叫的人才。師父做的是這樣的事情。 老法師是為自己培養什麼弟子嗎?培養什麼學生嗎?不是,他是為佛教在培養人才。得看到師父那個大心量,他在為佛門培養法器,佛門需要法器,不需要廢器。你說怎麼樣能夠有法器?得培養,得發現。現在我們有時候發現這個法器的苗子了,千方百計還要把他壓下去,你可別成法器,這麼做就錯了。所以我曾經說過,對於像定弘法師這樣的年輕弘法人才,大家一定要關心、愛護、扶持、幫助、贊歎,讓他盡快的成長起來,成為我們佛門的法器,這是我們每個學佛人應該做的事情。不要去打擊、排斥,那樣做就錯了,你造作的罪業,今後那個苦果你會擔著的,沒有人能代你擔那個苦果。 弘法要有人。所以我剛才說師父做這幾件事情,我們大家聽明白了就知道,老人家在他的晚年,他在做什麼,是不是?剛才我說了第一件事情,是勸念阿彌陀、弘揚《無量壽》,第二件事情是培養弘法人才。第三件事情,老法師身體力行,在給我們實實在在的表法。師父說了那麼多,講了那麼多,現在師父說需要把它做出來給大家看,那現在師父是不是做這件事情?師父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的,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在給我們做出來看,哪件事情是光說不做了?沒有。師父建這幾所大學,這就是他所實踐的,所做的最最重要的幾件事情。因此我對這幾件事情是給予了高度的評價,我這次是隨喜師父他老人家的功德。實際我告訴大家,隨喜師父他老人家的功德,你占大便宜了,我真是以我切身的感受告訴大家。你隨喜師父的功德,實際你現在得到的是什麼?你在分享他老人家的大福報。你就那麼一點點起心動念,你一隨喜功德,師父那大福報,你現在就享受到了。這是從自私自利那個角度說的,這個話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我覺得很多人他看不明白,那看不明白咋辦?我看明白了,也許我這個所謂的明白我看錯了,我就是錯了,我也把我看明白這件事告訴大家。我現在一表達我隨喜師父的功德,我已經在沾師父的光,我已經在享他老人家的大福報,未來享多少年?無窮無盡、無邊無量,你就琢磨去吧。所以我說這幾件事情是超越了國家的界限,超越了民族的界限,超越了宗教的界限,超越了時空的界限。這幾件事情你們看看我說得對不對,讓歷史來檢驗,就是說這是一座永載史冊的歷史豐碑,永載史冊的歷史豐碑! 下面我想說,那我們弘法,我們應不應該弘法?我們每個人都有這個義務,不是說老法師弘法、某某人弘法,不是的,我們每一個佛陀弟子,都有弘法利生的責任和義務。那我們做點什麼?從哪著手?我想了這麼幾個方面,一個方面是既要獨善其身,又要兼善天下。這個分兩個層次說,如果說你現在還沒有兼善天下的那個能力,我勸你一定要獨善其身,要把第一條要做好,你別連自身你都獨善不了那可糟了。你用你獨善其身來弘法,這個也是好用的。你給大家做樣子,你修行成了,你的左鄰右捨,你的親朋好友,你的同學同事,從你身上看到佛法的奧妙無窮,他也信佛了。你成佛了,度了好多好多人,那些無量無邊的眾生你看不到,你都不知道你度了多少,你獨善其身這個作用大著了。你學佛你沒學成,你學得稀裡糊塗,你知道你葬送了多少眾生的法身慧命嗎?人家一看,張三李四,他學佛咋就這樣?原來是這麼個學佛法,我們可不學了。你說你這個獨善其身重不重要?重要。你別小看了你自己,你的一句話、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你都會起好大的正作用,也會起好大的負作用,就看你這個獨善其身善到什麼程度。你真善到正地方,真善到那個分上,你那個能量同樣是老大老大的,你不要小瞧了自己獨善其身的這個力量。這是一個層次。 第二個層次,如果你獨善其身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或者是基本解決了,你一定要兼善天下,你不可以自私。兼善天下怎麼個兼?弘法利生,把你悟明白的道理說給大家,不要保守,不要自私自利。因為我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把我的余生毫不保留的獻給佛陀的教育事業。我做不到像老法師這樣,但是我要努力向老法師學習。老法師說過,說佛教承傳最困難的有三難,難在哪?找不到一個尊重佛法的人,找不到一個尊重經典的人,找不到一個尊重老師的人。說佛教傳承,這三點是必備不可少的條件,但是現在這三種人找不到。沒有這個條件,你就沒有資格承傳。你看著這三句話,這三點很簡單,一說就聽明白,但是真正做,很難做到。你沒有這三個條件,你就沒有承傳的資格。 我記得我在光碟裡聽到老法師講這個話,我當時心很酸,我就覺得到這個時候了,還沒讓師父看到希望,我們這些個學佛人,這些個所謂的自稱為老法師的弟子也好、學生也好,你們覺得你們那個臉有地方放嗎?我真是太問心有愧了,我覺得太對不起師父了。我當時的想法,就是自責自己為什麼這麼笨、這麼愚癡,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開竅,為什麼不能替師父他老人家分憂。雖然我知道自己和師父的要求還相差甚遠甚遠,但是我有一個傻念頭,就是我一定向這個方面努力,做一個尊重佛法的人,做一個尊重經典的人,做一個尊重老師的人。我現在沒做到,我努力向這個方向努力。如果說以前我做了一些,但是沒十全十美,我努力把這三方面把它做到盡善盡美,讓師父他老人家能夠從我這裡稍微的看到那麼一點點希望,我也沒白認識師父一回,沒白聽師父的經教十三年,我真是這樣想的。什麼叫報師恩?你得拿出行動來,你光嘴上說報師恩報師恩,沒有行動,那是空話,一定要把這個落實到行動當中去。這上面是我說的第一個題目,是關於弘法的問題。 下面我想重點的說說這個護法的問題,這個問題挺難說,人人都知道護法護法,但是這個護法究竟怎麼個護法,說實在的,不但大家沒弄明白,就是我現在也是似懂非懂,半懂不懂。那怎麼辦?既然讓我講講這個題,那我就盡我所能,我知道什麼我就說到什麼,說錯了,還是歡迎大家批評。先說說這個護法和弘法的關系,這個不用說,大家都明白,護法非常重要,甚至超過弘法。為什麼?這是師父說的,不是我說的。因為弘法的人,你沒有護法你沒法弘,是不是?最起碼誰來聽?你弘法得有人聽,你到哪個地方去弘揚?你得有個場所。這些個最簡單的,就這兩個事,你沒有護法給你解決,你上哪去弘去?所以師父說,護法的人是校長,弘法的人是教員、是老師,他是這個關系。我就想了,想當年我曾經在學校當過校長,校長是護法的,老師們是弘法的,你就用這個淺例子一對照,我恍然大悟,是這麼回事。給學生講課是通過誰?是通過老師去講,不是我校長去講課,是不是這樣?我校長是負責管理這個學校的,具體的事情,拉拉雜雜的事情,需要我校長來做,掌舵。但是這個弘法講課,教給學生知識,得由人老師去做,一年級老師教一年級學生,二年級老師教二年級學生,不是這樣嗎?我一對照這個,我就把師父說的這句話我就理解了,確實是護法人才是校長,弘法人才是老師。但是現在有些時候,你根本你也不知道誰是弘法的,誰是護法的,都摻雜在一塊了。反正護法也弘了,弘法也護了,就這麼兩摻和,這可真兩摻和了,有時候摻和得比較明白,有時候就摻和糊塗了。所以今天我既然坐這說,我就把我真實的想法,也是我的一些經歷,我跟大家說說,你看看有哪些可以值得大家借鑒的。在這裡我絕對不是批評哪個人,你不說這個事,你沒法說明白,所以我不得不說。 第一個我想說什麼?說這個護法的人,就護法者,不懂得應該怎樣護法,不懂。大家聽明白了,不是說他不願意護,也不是說他不願意把這個法護好。我要說他不願意護法,他不想把這個法護好,他居心叵測,那我是冤枉人家是不是?他是想護好,不會護,是這麼一個關系。多半人,我給他總結總結這個護法,是護人多,護法少,很多護法都犯這個毛病。護持的是法嗎?你要說一點沒護也不對,大多數、絕大多數是護持這個人,實際現在我身邊就是這樣。師父在講經的時候說了一句「痛苦的恆順」,我當時聽了我就想,太有同感了!有的時候明明你知道你需要的不是這個,但是給你的就是這個,你接不接受?你不接受,眾生生煩惱,那你就得恆順,你就得接受。是不是你需要的?是不是你要的?換句話說,說喜歡的,實際在我這根本就沒有啥喜歡不喜歡,什麼我都喜歡。就是這種情況是時時在發生,不是時有在發生,每天每時每刻甚至都在發生。 我是這麼分析這個問題的,你護人用什麼?護人必須得用情,你肯定你是用情在護持。譬如說刁居士在我身邊,她對我好不好?好;關心不關心?關心。她護持我這個人,她用的什麼?用她的情。我跟你說,她關心我什麼?一見面先看看大姐的臉,看完臉就得發表評論,怎麼評論?大姐,你今天臉色不好,發黃,這是一種評論。第二種評論:大姐,你今天臉色挺好。反正就這兩條,一個是好,一個是不好。後來我實在是覺得聽不下去了,我說小刁,你能不能關心點別的事?你別一來就瞅我這臉行不行?至於我這臉是個啥臉,它是個啥臉就是個啥臉,你說它好它也這樣,你說它不好也是這樣。這是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說她護持的是什麼?她護持的是我這個人。你吃什麼了?今天早晨還給我上課,我發現你一條缺點,今天早晨跟我說。我說你好長時間都跟我說,「大姐,我覺得跟你這麼長的時間,我咋沒找著你一條缺點?」今天我一聽,終於找到我一條缺點了,我說你趕快說說,什麼缺點?「你吃飯不認真」。找了好幾年,就給我找了這麼一條缺點,我吃飯不認真,「你這一頓飯,你也不正兒八經的吃」。你看,這不還是護人嗎?還是關心你這個人。 所以我說護人一定你用的是情。我告訴大家,護法用什麼?護法用的是智,是智慧。一定要用智慧來護,你智慧護持的,肯定你護持的是法,而且應該護持的是正法。所以你是用情護持還是用智護持,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衡量衡量自己,對對號,你是怎麼護的。如果你護的這個法你會開智慧,然後你開了智慧以後,又用這個智慧來更好的護這個法,這是最最正確的,是不是?我分析的對不對?你是護人,還是在護法?這是一個區別。如果是你護人,做為我來說,我就得談我的切身體會。小刁在我身邊,她是護法,我是弘法,現在咱們就這麼掰扯掰扯,就得打比方,不打比方你說不清楚。她這個護持法我就覺得,護持者也挺累;被護持者,我的體會,我也挺累,是不是?我給你們說為什麼累?譬如說給我弄了一大堆吃的東西,那個主食就各種各樣的,什麼包子、餃子、饅頭,什麼花卷,等等等等。你說我就老兩口,我現在又一天一頓飯,我現在每天的一頓飯比我以往兩餐的時候,其中的一頓還少,你說這一大堆主食放在冰箱裡,我們老兩口何年何月能把它吃完?所以我在這裡我第一次披露,你們知道我這吃飯怎麼吃的嗎?天天吃剩飯剩菜。為啥?吃不完,怕壞,壞了以後它浪費,那怎麼辦?所以要說這餃子,譬如說這餃子,我舉個例子,這餃子它放在冰箱裡,凍幾天以後它那皮就凍裂了,是不是這麼回事?這都是咱們的常識。凍裂了以後你再一煮,它就不是餃子了,它是片湯了,那個餡都跑了。所以,馄饨還得包個皮,這餃子皮一破,你煮出來純粹是片湯。所以你就連湯帶水,帶餃子帶皮帶餡,你就一股腦你就喝。那怎麼辦?怕這餃子干巴皮,怕它壞怎麼辦?當初我是吃兩餐,那就上頓是餃子,下頓是餃子;第二天還是上頓是餃子,下頓是餃子,有時候一連氣可能五六天、七八天全是吃餃子,最後能把我老伴吃到震怒。咱們就這麼說,「你還能不能給我吃點別的?你就是餃子,你腦袋瓜裡就裝餃子,你就天天讓我吃餃子」。我就得哄老伴,我說老伴,不是我天天給你吃餃子,是怕這餃子壞,咱們把它先打掃完了,我就給你換樣。說好了,你繼續給人吃餃子,覺得好像不夠意思,人都抗議了,你還要給人家吃餃子,那怎麼辦?換吧,換饅頭。饅頭和花卷我比較比較,好像花卷不如饅頭抗擱,是不是?花卷你擰巴擰巴,它還帶摺,比較起來花卷容易干巴,饅頭差一點,那我就先排隊,吃完餃子,咱們再吃花卷。這就上頓花卷、下頓花卷,又給人吃煩了,換饅頭。因為我老伴他不喜歡吃米飯,他說吃米飯他不舒服,所以我倆基本以面食為主,就是這樣的。 後來大雲發現了,他們發現我上頓這個、下頓那個,完了大雲想了一個辦法,隔幾天拿個大布口袋上我那去了,進屋第一件事檢查冰箱,把凡是那個時間稍長一點的,干巴裂紋的,統統的劃拉到她那大布口袋裡去,背走了,拿回家她處理去了,又把新的給我放在冰箱裡。實際你新的放冰箱我還是吃不完,慢慢的它還是都變成舊的了。就是這樣,我說我被護持,你說我累不累?我累得慌,有時候就為了打掃,不讓它壞,我已經吃飽了,我再硬把它吃下去。有時候真的,我都覺得撐得我夠嗆,我得在我屋裡,那個廳裡來回走。我老伴說,你吃完飯不好好坐著,你來回溜達啥?我說吃多了,撐住了。他說那你干嘛那麼下功夫那麼吃?我說這個不吃,下頓壞了就得扔掉,所以我就裝到肚子裡去了。我老伴說,你是尖還是傻?我說尖就尖吧、傻就傻吧。 就這樣,我說我累,你們能不能體會到?真累,是不是?心裡也累,老提溜著,怕這個東西壞掉。像水果,水果我和我老伴平時沒有吃零食的習慣,他也不喜歡,也不想著吃,我也想不起來吃。我家吃水果,順序我跟你們說,可能和在座的你們吃水果的順序正好是顛倒過來的,怎麼顛倒?先挑壞的吃。一打開這蘋果箱,一箱蘋果得挑,哪些個好的放在箱底,壞的放在表層,然後吃的時候先吃這壞的。拿削土豆的那個撓把這個皮削掉,把那個壞的地方拿刀給它挖掉,切成小塊,端著盤干啥去?去哄我老伴,商量人家,「老伴,你把這吃了。」人家願意吃的時候人家把它吃了,人不願意吃的時候,老伴說我不吃,那你就不能扒著人嘴往人嘴裡塞?那咋辦?那只好我吃。我吃水果就這麼吃的。等你把原來挑出這爛的吃沒了,所謂的好的它又變成爛的了,所以我吃的水果,我很少很少吃一個非常完整的,干干淨淨、利利索索,沒爛沒壞的水果,沒有。如果我吃一百個蘋果,我舉個例子,我能吃一個沒爛的那都不錯了。我所有的水果都是這麼吃的。譬如說香蕉,你知道那擱不住,那個幾天,二天三天香蕉就變成黑的。那怎麼辦?扔了可惜,吃了。現在有人勸我,你可別冒傻氣,這樣的水果是不可以吃的。我說不吃,我也知道不應該吃,但是扔了可惜,所以我還是吃了。反正吃到現在我也沒有病,也沒有因為吃這個破爛水果我哪不舒服。所以以後這個事我會注意的。 這是說我被護持的人比較累。你說護持我的人她累不累?就說小刁,她累不累?大雲她累不累?你說這大饅頭包子花卷的,得上街去買,買完了再給我送去,過些天還得再背回去。我吃不掉的,她認為不應該讓我吃了,她又收拾回去了,你說她這不是來回倒騰嗎?她們距離我住的地方挺遠,得開車去,你說費不費勁?去一次浪費多少汽油,你這干什麼!所以我說她們護持我她們也累,天天琢磨琢磨,我劉姨那個東西該不該換了。就像這個人值班換崗似的,食物也換崗,水果也換崗。有時候那個爛的大雲怕我吃,大布兜子可好使了,統統的也都給你倒走,「劉姨,這些我都拿回去了」。我說你拿回去往哪發?她說我吃。我說你用什麼方法?她說我就把這壞的,我都給它修理好,把那壞的地方挖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插上牙簽,我放在茶幾最明顯的位置,隨時隨地吃嘴裡一個,隨時隨地吃嘴裡一個。有時候也動員她愛人海林吃,人家海林願意吃就吃,不願意吃人家也不吃。你說是不是,我這個例子舉得貼不貼切?你們能不能感覺到?我被護持我也覺得累,她們護持我,她們也很累。師父說是一種痛苦的恆順,這倆字用得准不准確?我現在沒有達到師父那種痛苦的恆順,我給我自己用了一個詞形容,我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恆順。這不是我心甘情願要的,但是沒辦法,我也得恆順,所以我是心不甘情不願。 再說這個穿的,我現在穿的衣服已經二十多年了,它穿著不也挺好嗎?我一件衣服我能穿它個二三十年。我現在的衣服,我都不知道多多少,反正我都是結緣。如果大家給我這個衣服,我要不往外結緣,我得干什麼?我得出去擺攤床,我得當這個攤床的老板,我得去賣這個服裝了。你家就那麼大的地方,沒地方放了,那怎麼辦?還浪費。所以我就跟他們開玩笑說,我說你們就買吧,你們非得把我逼到出去擺個小床子賣服裝,我說怎麼吆喝,你們教教我怎麼吆喝賣服裝。譬如說我這次來穿的這個褲子,這個褲子一次就能給你好幾條。我還有一種褲子,一次你們都知道給我做多少條嗎?十條,同樣質量的褲子。我說為什麼做這麼多?說這個料質量好,不變形。那做一條就行了,做十條,我說為什麼?顏色不同。還給你搭配上顏色,黑色的、綠色的、紫色的、黃色的,反正是人家給你弄得五花八門。十條褲子,你說這十條褲子我拿回去擱在我那個,我家裡連裝衣服的櫃子都沒有,我說你們信嗎?我就是大雲給我弄了一個五斗櫥,就像抽屜似的,那就是我所有的財產都在那五斗櫥裡,床單、被罩,什麼褲子、衣服,春夏秋冬的,都在那裡放著,你想想我現在能有多少!怎麼辦?過一段時間就得布施,往外發。現在難在哪?我現在住的地方保密,去的人數特別少,我還發不出去。如果我在漢水路住的那時候,天天人來人往不間斷,我不愁這個,吃的水果,呼呼的來,呼呼的走,走的時候我就給你拿一包,走的時候拿一包,就存不住,它就不壞了。現在我這十天半個月我也見不著一個人,我往哪發?所以就是逮著一次機會趕快往外發,就是這樣的。 我這次跟你說,你聽沒聽懂,你還讓我累得慌?你還要累你自己嗎?這次我來為什麼我就背一個雙肩挎的小包,那雙肩挎的包你們要看到你們就想真是小包。我跟你們說就這麼大一個雙肩挎的小包,為什麼背這個包?我就是來給大家表演來了。一個是我這個胳膊不好使,拎東西不吃重,我雙肩挎這麼一挎,我擱後背上背著,我倆手都閒著,這是一個。再一個,我在家我就跟她說了,小刁讓我拿那個拉箱來著,我說不拿拉箱,我這回就拿這個小背包。她說你干啥?我說我就用這個來告訴大家,我就這麼一個小東西,你千萬別給我整東西,我沒地方拿,你說一只胳膊,是不是?獨臂老太婆,你說我咋拿?就這個小包,我只能這麼背著,我說我看看有多少人能看明白,能讀懂。實際我真是,這回我告訴你們,我是表法來了,就拿那麼一個小包。我甚至都動員小刁,我說你也別拿你那個拉箱,你也背個雙肩挎,咱倆統統雙肩挎。她沒聽我勸,她又把她那個小破箱子毂辘來了。她毂辘那你就拿,我不管她,反正我就那小包。小刁說:大姐你不用犯愁,我有勁。我說你有勁,你就使去吧!只好這樣。 就我給大家舉了這麼多例子說明什麼?護法的人對被護法者的生活上的護持,一定要適可而止,不要搞得過分。你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護持他生活上,吃什麼、穿什麼,什麼有營養,怎麼如何如何,那方向錯了,你應該把注意力轉到護持正法上。當然,法和人是不能脫節的,是不是?那就是你怎麼把這個尺度掌握好。你護法離不開這個人,但是你護持他的時候,你不要過分的把精力放在我上面講的這些方面,是不是這樣?這回我想大家應該是聽懂了。這是護法。 現在我們做為淨宗的同修,都希望咱們的老法師住世,對不對?這是大家共同的心念。我們都是老法師的護法,對老法師護持都是發自內心的,沒有說虛情假意的,這是大家都認可的。但是就是對老法師怎麼樣個護持法,我想說說我的幾點不成熟的看法。因為把老法師護持好了,老法師住世,我知道,你們也知道,這是我們的福報,是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的大福報。這件事我們應該做、必須做,而且要做好。 從我這個角度,就是怎麼樣護持老法師,我就簡單談談我的想法和看法。這又得說我,不說我怎麼說?如果是我,我怎麼做?我這樣想的,第一條,最最重要的,依教奉行,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這是第一等的護持。如果要排序號,這是第一等的護持。譬如說,小刁在我身邊,我經常跟她說,我說小刁,你在我身邊,如果你這一生成就不了,你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我可告訴你,我沒臉去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說,你也太不中用了,身邊離你最近的你都沒把她帶回來,我說我沒臉見阿彌陀佛。小刁說:大姐你放心,我今生一定成就,我一定去見阿彌陀佛。是笑談嗎?不是笑談,是真真實實的。 現在咱們再說老法師,我們在老法師身邊的這些同修們,你們怎麼樣護持老法師。第一條衡量,你今生能不能成就?你能不能回歸極樂世界,去親近阿彌陀佛?這是第一檢驗標准。你說我護持老法師,其他的任何條條都往後排,這一條是最重要的。如果說你今生成就不了,你回不去西方極樂世界你本有的故鄉,你就不配是老法師的護法;換句話說,不是真正的護法。可能這一條我說到這,大概要引起震驚,「劉老師,你怎麼敢這麼說!」我必須得說。可能是我來香港的機會不會太多,我來的次數也不會太多,我這次不說,下次我要沒有機會再來了,我啥時候說?因為我在國內,任何地方請我去講,我一分都沒有答應過,我說我要講,我就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去講,那沒啥說,對不對?我不會到處去亂說亂講的。所以這段話,我在這必須得說,就是第一等的護持,就是你一定要成就,你不成就,你不是真正的護法。所以說第一條。 第二條,我就針對我所接觸的事情來說,就是別老刮風行不行?這我都求大家了,你別老刮風行不行?少給師父他老人家添亂。你總覺得你是好心,你關心師父,等等等等,實際你知道嗎?你在幫倒忙。上次在哈爾濱,我和同修見面的時候,真叫我把他們呵斥。當時傳一股風,說老法師要去哈爾濱講法,說得活龍活現,就那幾天,馬上就要到了,講五天。一開始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真沒太往心裡去,我尋思反正這些人就愛刮風,他今天不刮這個風,明天他也刮那個風,我沒有閒工夫跟他們說這些事。後來我一想不行,這個風可不能這麼刮,我就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找一些佛友,我跟他們見見面。後來就見面了,見面我就真是聲色俱厲的跟他們說,不要刮風好不好!我說誰定的?你說了算還是他說了算?我說有沒有這個事?有人就問小刁和大雲,劉老師知不知道?要有這樣事,劉老師一定知道。她倆跟人家說劉老師不知道,沒聽劉老師說過,人家還不信,以為我們給他們保密,所以就接著刮這個風。後來我說,師父講了五十五年,你都沒開點竅,師父到哈爾濱講五天你就開竅了?我說簡直愚癡!真是叫我給他們訓斥了。我說把我這話傳達,你周圍的佛友,你給我傳達,我不怕他們罵我。我說干嘛!老法師這麼大的障礙怎麼來的?就是他這些所謂的弟子、所謂的學生胡來搞的。有很多很多的事和師父沾邊嗎?師父他老人家知道嗎?他不知道,就給你這麼瞎豁楞。所以我說第二條,別老刮風,少給師父添亂。 譬如說我舉一個例子。我們那有同修弄光碟,就把師父在所有講經過程當中,涉及到災難的那幾句話,全都給你摘出來,整了一盤光碟,反正這一盤光碟就全是災難、災難、災難。當時我發現的時候,這個光碟已經發出去,流通了。盡管是這樣,我制止,我說這盤光碟我建議不要往外發,這樣不適合流通,因為啥?這屬於斷章取義。我不是說要把師父說過的話隱瞞起來,都是公開的,我說你一定要從頭至尾的把這整個的你都給它說明白,你全是這麼摘,你純屬於斷章取義,這是誤導眾生。盡管是這樣,人家聽你的,人家不發了;人家不聽你的,照發不誤。就這片光碟起的副作用特別大,給老法師制造了多少麻煩、多少障礙你知道嗎?你造了多少業,你消去! 還有的,總是三天兩頭就吵吵,師父要回國了,怎麼怎麼的,某某怎麼說的,某某怎麼說的,一派胡言八道。但是你說就這些個,它能不起副作用嗎?誰去鑒別是真的還是假的?很多都是跟風跑,一聽說了,後面跟著一大串,全都這麼說。師父回不回國,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是不是?我們做為一個公民,能不能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守法公民?是不是?國家有政策,老法師都說,要做一個好公民,是不是要遵紀守法?昨天接見客人的時候還說,當年滅法的時候,僧眾們受到很大的打擊和迫害,沒有一個反抗的。第二任皇帝,一當上皇帝,馬上把佛法興旺起來了,為什麼?佛門弟子太守規矩,太聽話了,沒有一個調皮搗蛋的。我們用什麼方法來尊重師父、支持師父、愛護師父?我在這,我說到這的時候,如果還有的同修沒聽懂,還繼續搞這個事,你造作的罪業,你多生多劫你都贖不出來。你要聽我勸,咱們別這樣,老老實實的聽師父的話,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今生把自己成就了,回到原有的故鄉,你這是對師父最大的愛護。一定要聽勸,你再不聽勸,我也沒辦法,自作自受。 還有的,就是說自己想干什麼事,最好是有個招牌,那誰的招牌最大?他認為師父的招牌最大,那就打師父的招牌。這個事我倒有體會,你說師父那能不存在嗎?有的同修跟你照個相,這就了不得了,甚至你都給他認定了。我跟你照個相,我就認定你成佛了,有這個事嗎?所以後來為什麼我堅決的不和某個人單獨照相,不是劉老師架子大,是不行,把我逼的。跟你照個相就給你放大供上了,天天頂禮膜拜,我干啥?我是誰你這麼搞?這純粹是迷信。凡是我發現的一律呵斥,不可以這樣做。所以後來我就告訴小刁,我說有些個場合,那個照相問題還真的不好辦。譬如說我來到咱們佛陀教育協會,在外面跟同修們閒聊的時候,有的同修站在我旁邊:劉老師,我跟你照個相。昨天你們發現沒有,要跟我照相的時候,小刁馬上站在我身邊。這是我給她的任務,我說凡是發現單個的同修要跟我照相的時候,你趕快沖上來。我說這時候你是護法,這個時候你速度快點,一定要加隙,我說你要加進來,這樣就不是我單獨和某個同修照相了。有的同修很不滿意,我也知道,可能很不滿意小刁,我們要和老師照相,你說你不自覺,湊合啥?實際她不知道,那是我的安排。所以以後再照相的時候,小刁要湊合上來,你別生她氣,你要不滿意,你就跟我說。這是我要跟大家說,就是不要打著師父他老人家的旗號去招搖撞騙。我說得不好聽一點,你純粹是打著師父的旗號去招搖撞騙,這個是師父說的,那個是師父說的,千萬別這樣。你這樣,你害了師父,你更害了你自己。因為啥?你害師父你造業,對不對?你現在你還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那業多大。所以你自己要干啥事,你就老老實實干你的事,錯了、對了那是你自己的,錯了它也不像你這麼害師父能造那麼大的罪業。就是別打著師父他老人家的旗號,去謀你自己的私利。 再一個,我還想是提醒大家、呼吁大家,我不知道這一段我怎麼說好,就是我勸大家,全國各地的同修們,能不能,這我跟你們商量,能不能減少到香港看師父的次數?這是我很難說得出口的。我也琢磨,因為啥?本身我就是在家居士,我理解全國各地同修們渴望見師父的那種心情。但是目前你要考慮到,師父他老人家,畢竟是八十七歲高齡了,你說你覺得你來見一次,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他來見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你可要知道,一天就二十四小時,對你來說是二十四小時,你見師父用一個小時;對師父來說,也沒誰給他四十八小時,師父的一天時間也是二十四小時,他和我們一樣。但是所有的一小時、二小時都集中在師父那,師父這二十四小時可就快滿了,你們知道嗎?我來香港這幾次,我看師父每天的日程安排,說實在的我都好心痛,心疼師父。八十多歲的老人家,就這個時間安排,這個日程安排,就是放在我們年輕人的身上,你也未必能承受得了。有時候我就安慰我自己,你不知道師父不是凡人嗎?有佛菩薩加持,師父不累,師父不累。我說到這的時候我又問心有愧,我就想了,人家不也說我,你劉居士都修成了,你還用吃飯嗎?你還用睡覺嗎?你還知道累嗎?我說這和我現在想師父不是一個概念嗎?但是怎麼辦?我真心疼師父,我怎麼勸我自己心裡不要難受?我只好違著心用這個話來勸我,真是這樣的。所以我在這裡建議大家、懇請大家、呼吁大家,少到香港來拜訪師父,給老人家留出一點時間,他畢竟是老人。在我心目中,師父就是一個慈悲的老人,他是人,不是神、不是仙,我們的一個長輩,用一個對待長輩的心情來對待師父就對了。我這樣說可能有同修會很不滿意的:你有時間去,你有見師父的機會,你呼吁我們少去,少見、不見,你居心叵測,你居心不良。那說吧,反正這話我怎麼想的我就怎麼說,至於大家理解還是不理解,供參考。不理解的,你就怎麼罵都可以;理解的,琢磨琢磨劉老師說的有道理,確實是師父他老人家畢竟是年事已高了。 上面我說的這個護法,我給他歸納,這是上一段,上一段這個護法應該說是,我給他起個名叫小護法。今天早晨也可能是佛菩薩加持,七點多鐘小刁過來用早餐,我自己在我那個寮房繞著那桌子繞佛、念佛。沒念多一會,大約十分鐘都不到,是佛菩薩加持,還是一種靈感,讓我講講大護法。當時我心想,這護法還分什麼小護法、大護法?馬上我就知道了,讓我講大護法,肯定有大護法的道理,那我就講講大護法。這個大護法是什麼意思?我說了你就知道,我琢磨不出來,這不是我想的。如果不是這樣,就剛才講到那個怎麼樣護持師父,就是今天講稿的結尾。但是沒有,這不是讓我講大護法嗎?是這麼說的,說我們要拓開心量,做大護法。那我心裡就問了,什麼叫大護法?是這麼告訴我的,說中國要做世界和平的大護法,就這麼告訴我的。因為我不知道,所以就給我這麼一句,就像定義似的。那就是說,人人都要做世界和平、人民安定的大護法。那你說現在世界安不安定?不安定。我今天早晨我跟小刁說,我說你不看電視你不知道。我是看電視,為什麼?我老伴是天天看電視。我看電視我就跟他商量,搶著看哪部分?新聞,我就看新聞那部分。我說一看電視有沒有災難?時時都在發生,人們為什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不是掩耳盜鈴嗎?世界上的不安定、不和諧的情況就在我們身邊,每天都在發生著,人人都在經歷著這些個事情。做為每一個佛弟子,你應該做什麼?做為中華民族,中國,應該為世界做點什麼?確實是個大護法。 咱們先說一說,中國應該為世界做點什麼。不是有這樣的話嗎?就是說二十一世紀是中國的,是屬於中國的。有人總是擔心,怕中國稱王稱霸,實際一點必要沒有。中國不但過去不稱王稱霸,現在不稱王稱霸,未來永遠也不稱王稱霸。說二十一世紀是中國的不是指軍事,也不是指經濟,也不是指科技,等等等等,而是指中國的文化,再進一步說就是中國的傳統文化。為什麼這樣說?因為只有中國的孔孟學說和大乘佛法,才能夠挽救世界。那你想,我們中國是孔孟的故鄉,我們中國又有大乘佛法,你說未來的中國在世界上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它所起的應該是什麼樣的作用?可以這樣說,中國未來在世界上,就包括現在,所起的作用、所占的地位,這個地位和作用都是舉足輕重的,它是起引領作用的,引領誰?引領整個全世界。我們這麼說,絕不是做為一個中國人不謙虛,事實就是這樣,中國現在和未來,對世界的影響是巨大的、是深遠的、是長久的。這個我們現在可能用我們的頭腦去想,你想不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歷史的進步,我們逐漸都會明了的。我們做為一個中國人,我們做為一個炎黃子孫,真是應該發自內心的感到驕傲和自豪。這個驕傲和自豪,絕對不是那個意義上的驕傲和自豪,我們瞧不起其他國家,瞧不起其他的民族,不是這個驕傲和自豪。而是為我們有這樣偉大的祖先,祖宗留給我們這麼寶貴的財富而驕傲自豪,為我們中國能夠為世界做出貢獻而驕傲自豪,為我們能引領世界潮流而驕傲自豪。真是,做為一個中國人,你應該深深的感到驕傲和自豪。 現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亂世,現在我們生活的每一年,也可以說是亂年,生於亂世逢亂年。人們,可以說包括你、包括我、包括他,所有的人,也包括所有一切我們看不見的眾生,都生活在什麼地方?都生活在這個火宅之中。我記得前兩天講課,我給大家一些個偈頌,那些偈頌裡其中有一條就告訴我們,我們是生活在火宅之中。什麼是火宅?這個好理解,就是我們住的房子著大火了,眼看都要燒塌架了。你想,那房子,我們在屋裡,房子燒落架了,那人怎麼樣?人自然就砸死、燒死了。所以說用這個比喻我們現在的危險程度,我們就猶如生活在這個火宅之中。你說我們在這個關鍵時刻應該做什麼?就是要努力的把生活在火宅中的苦難眾生拯救出來,這是我們的使命和任務。所以說我們中國在世界上發揮出來那個重大的作用,就是我們中國在拯救全世界。為什麼《群書治要》要翻成外文,印發到全世界?剛開始的時候,師父不也講過嗎?說只是用中文,知道這本書是能夠救中國的,後來師父說知道這本書可以救世界,所以才翻譯成外文的。我們中國現在就要做拯救全人類,拯救全世界的先鋒模范,我們要走在前面。做為我們一個國家來說,要做這個工作;我們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我們不也在做這個工作嗎?因為我們離不開國家。我們一個人能有多大能力?我們有強大的祖國做後盾、做支持,我們就把自己那分力量貢獻出來就可以了。 所以說我們現在做的這個護法,應該這樣說,是大護法不是小護法。什麼大護法?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的大護法。這樣的,我們的心量一下子就拓開了,你每天還有什麼委屈嗎?還有什麼煩惱嗎?還站在自己那個小圈圈裡,以自己為中心,以個人為半徑畫個圈,怎麼也跳不出來嗎?趕快跳出那個我的小圈子,融到這個挽救人類、挽救眾生的那個大圈圈裡,那個實際上是沒有圈的,無盡無邊的。我們把這個事情辦好了,你老說我積功累德、積功累德,到哪去積功累德?這有最佳的積功累德的事情需要你辦,你還看不明白,你不去辦,你整天想我捐五百萬,你那五百萬有這個功德大嗎?我不是說不讓大家捐,不是這樣的,就是你怎麼比較。你看我上一段講的,我歸納我說這是小護法,我後一段要告訴大家,還有大護法我們要來做,你說我們能就閒著嗎? 有人說,劉老師老擱家貓著,也不見我們,誰也見不著,很自私。說實在的,一開始說的時候小刁就不服氣,跟人家辯。有人說她大姐自私,那她能讓嗎?那得跟人說,「我大姐不自私」,她大姐不自私,「你知道我大姐每天在干啥嗎?」她就這麼去。後來我就告訴她,我說刁,你在我跟前你知道我在干啥,人家不在我跟前,人家不知道我干啥。你說我成天是!我公開跟大家說的,叫閉門謝客,閉門就是把門關上,閉門謝客;潛心聽經,就一心一意的把心定下來聽經;老實念佛,我公開對大家說的也是這個。人家大家就想,那你就是這個,你不都是為自己嗎?你把門關上了,眾生都找不著你影,你咋度眾生?說你潛心念佛,聽經念佛,那不都是你自己的事嗎?對我們有啥好處?我說:人家不理解就先不理解。小刁說:他不理解能行嗎?我說那你說說,不行咋辦?我得跟他們說。我說那你怎麼說?有些事不能說;再說,你說了人家也不信,你說那干啥?我說那四條原則你忘沒忘?不爭論、不討論、不辯論、不解釋,我說這四大原則是個底限,你怎麼突破? 今天早上還說,她說大姐我什麼什麼事,我又去跟人解釋、跟人辯論去了,錯了。我說錯了咱就改,不管人家有誤會也好,還是怎麼也好,人家說你貓著你就貓著。你確實也真是在貓著,至於你貓著你都干啥了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人家猜測猜測。說說就說說呗,猜測就猜測呗,她就覺得,我知道我大姐每天在干啥,你這麼說你冤枉我大姐,你攻擊我大姐,就先把她這個大姐放在前面了。那你沒想想,你大姐是那麼多同修寄予厚望的一個念佛人,你把你從你大姐那個小圈圈裡跳出來行不行?你別老一天大姐長、大姐短的。這也可能讓我慣的,她以前跟我說過,說大姐,人家有人提意見,說你老叫大姐不恭敬,你得叫老師,她說我怎麼辦?我說沒必要,這麼多年都一直叫大姐,都挺順口的。我說那你心怎麼想的?你要是叫大姐是對我不恭敬,只有改成老師你才能對我恭敬,那你就改。她說我叫大姐我也恭敬。我說那就不用改,接著叫,大姐繼續叫。可能這個大姐真叫順口了,所以這個大姐就深深的印在她腦海裡了。所以我為什麼堅決讓她離開我,破她這個大姐的情執。萬一到點我該走了,我跟她說,我還等著你來給我坐陣!我說大大姐往生的時候是我在那坐陣,等我往生的時候,我還指著你來坐陣。我說我一看你真不是那塊料,既然不是那塊料,痛快的遠離我,離我遠遠的,真是這樣。 我說這個例子,就是這個東西很難破,情執很難破的。我們做為一個學佛人,心量一定要把它擴大,別老想著你。過去我說過,我給大家畫圈,我說先以我為圓點,以自己為半徑,拿圓規畫一個圈。後來聽我說,聽明白一點,我這圈小,我得往大的畫畫,我再把我的家親眷屬、兒女再畫進來,這圈大了,比原來一個我大了。家親眷屬、兒女畫完了以後,再擴大一點,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我再畫畫,這個圈比原來那第二個圈又大一圈。後來我說,你別老說你身邊那都是冤親債主,恨得咬牙切齒,你們干嘛老來折磨我、老來欺負我?我說你錯了,你能不能變變念頭?他們都是你的有緣,因為和你有緣,才到你跟前來。過去是惡緣,你能不能把它變成善緣?他們都是助你修行成佛的善知識,你能不能把他們再畫進來?好,我再擴大一圈,這些原來的冤親債主,你們都是我的善知識,不管是發自內心的還是虛情假意的,反正我給你畫進來了。就這樣一圈一圈的這麼擴,就擴到現在還是小。你周圍所有的一切眾生,包括那些看不見的,都包括在內,是不是?你的心量得擴大到虛空法界。以前有人批評過我,說就她心量大,一說就虛空法界。因為我那個回向,我是從始至終就是那幾句話,那幾句話我也不知道誰告訴我的,反正我就是那麼回向。我現在的回向,就是我上次來香港,臨走的那天,師父老人家給我的,告訴我,回去按這個回向。所以我現在的回向文,就是師父他老人家給我的那個。我第一個回向,就是師父沒給我之前,我前面那個回向,確實就是為一切虛空法界眾生回向的。小刁可能也提醒我:大姐,能不能從小范圍開始?我說怎麼個小法?她就給我舉例子說,她怎麼回的。我說好像你回的是你回的,我回的大概是我回的。我說這些話都不是我動腦筋琢磨的,說我回向應該說哪些話,不是我琢磨出來,是我記下來的。自然而然它就出來了,出來我記下來了,很簡短,連兩分鐘都不用,我那個回向文。就是這樣。所以大家一定要把心量放開,要做大護法,不要單單的局限在小護法的那個圈圈裡。這是說我們應該怎麼做,你得有個把手,老師光說讓我們擴大心量,怎麼個擴法?就得這麼擴。 再一個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正業、主業是什麼。因為什麼?我們是佛陀弟子。佛陀弟子的正業和主業是什麼?就是把釋迦牟尼佛留給我們的正法弘揚起來,這是我們的正業和主業。我們要讓正法久住,並且用這個正法來度化一切眾生。佛陀之所以到世間來,干什麼來了?唯說彌陀本願海。彌陀的本願是什麼?就是普度一切眾生,就這麼一件事。所以你想,你做的每一件事是不是在普度眾生?跑不過這個范圍,是不是?眾生覺悟了,成佛,我們的使命也完成了。做為我們淨宗學人,淨土宗的弟子,就是把淨土宗的念佛法門和這一句阿彌陀佛佛號的殊勝,一定要綿綿密密的,不間斷的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這裡面有兩個字,有緣眾生。 過去,一看見有些人這樣那樣,我心裡有點著急;現在告訴我了,就是不著急。為什麼不著急?這個緣它分三種。一種是沒有緣,沒有緣你怎麼說都沒用,因為沒有緣,他根本他不接受,這是一種沒有緣的。還有第二種是有緣,但是緣還不成熟。現在很多眾生是屬於第二種,有緣,和佛有緣,但是緣還不成熟。不成熟的時候,你不要勉強讓他接受,他也不能完全接受。你緣不成熟的時候你去做,容易讓眾生生煩惱。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先等著,等著緣成熟了再做。第三個層次是緣熟眾生,那緣熟眾生,你一說啥他就聽明白了,聽明白他就回歸極樂了。就這麼三個層次。因為這三個層次搞清楚了,所以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不應該怎麼做了。過去犯急躁病,就尋思我好心,我想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然後我得度了,也讓你們得度。 譬如說小刁給我提了一個問題,說劉大姐,為什麼某某人,人家請他助念,有的他就去,有的他就不去?肯定小刁是怎麼理解的?他挑挑揀揀,有分別心,他認為條件好的,還是符合他心願的,還是和他關系好的,一請他就去了;不符合這些條件的,你請也請不動我。很長時間小刁有這個想法,但是她公開的跟我說還是最近。在來香港前後,她流露過這個意思,我沒有吱聲,我沒有回答她。她這個問題,我是今天早晨給她解答的,她聽明白了。我說實際就是緣成熟不成熟的問題,這是一個。他沒有緣,他能去嗎?就像我似的,我有體會,當沒有緣的時候,人家請我,我不知道沒有緣,我答應人家了,結果到時候,我實實在在我就去不成。我還努力的想我不食言、不失信,我一定要去,可是我做不到,這就是沒緣。你緣不成熟的時候,你也不能勉強做。現在這三個層次,我明白了。另外我告訴小刁,我說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使命,他要干他的事,我要干我的事,我說你不能用你的觀點和眼睛去看這件事,去琢磨這件事。那要是一般,她這麼說我也理解,是這樣的,你不是會送往生嗎?為什麼張三請你去送你就去了,為什麼李四請你你就沒去?這件事可能除了我以外,現在沒有別人知道,她本人知道,我知道。所以以後小刁不會再提出這個問題了,因為我給她解釋明白了,但是在這怎麼回事,我不能詳細跟大家說。 再一個就是我們怎麼樣做?就是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定要守規矩。什麼叫遵紀守法?就是守規矩。譬如說我在哈爾濱,有好多道場同修想請我去他那個道場跟大家見見面,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講講經、說說法,開示開示,他們的詞是這個。真是,全國各地也有道場和同修請我去講經說法、去做開示,我一個都沒有答應過。為什麼?我就是遵照這條,我一定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為什麼?因為我有兩條底線,這個你們都知道,一是不斂財,二是不聚眾。因為你一到哪去講,肯定,今天早晨小刁我倆還在探討這個問題,她也說了:大姐,這次回去是不是出來講講,見見大家?我說小刁,這個問題我考慮了,但是這個聚眾的問題怎麼解決?因為特殊的時期、特殊的環境,允不允許我這樣做?我做了以後,它的後果是什麼?我不考慮我個人,你得考慮大的影響。譬如說你在哈爾濱講,哈爾濱市有些同修建了道場,也是咱們淨宗的道場,也是念佛的道場,我能不能去?我去了以後,肯定去的人數不會少。我給你們說,有一次我去平房,因為平房是我生活工作三十多年的地方,我回去以後,老師、我的學生、我的同事,還有那麼多同修,肯定都希望見見我,親近親近。有一次告訴我說,有些同修要見見。我說大約有多少?二十多個。我說二十多個行。後來沒等我見的時候,又說增加了點人數。我說增加到多少了?現在四、五十個,就是由二十多個增加到四、五十個。結果帶我去那個道場的時候,我一看我真是傻眼了,我腦袋都懵了。據後來他們跟我說,去了多少人?去了八百多人。你想八百多人,他那個屋頂多裝一百人,那都得擠吧擠吧,像裝豆包一樣了。你說去八百多人,什麼境況?樓梯內外、屋裡內外,整個樓的內外,大街上、道兩旁,全都是咱們這伙人,你說咋辦?有的是當天從上海坐飛機飛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消息怎麼這麼靈通。那天大約有三分之二的同修是外地同修,消息就傳得這麼快。所以我從那以後,我就特別慎重加慎重,不可以這樣,這樣擾亂社會秩序,是不是?八百多人,呼呼啦啦的,裡裡外外都是,這干什麼?所以做為我,一定要非常慎重。不是我不想見大家,而是咱們要遵守紀律,要守規矩,我希望同修們能夠理解我。 再一個我想跟大家說說什麼?我們佛門弟子,無論是出家眾,還是在家眾,就是我們的四眾弟子,千萬不要再搞你爭我斗,不要再搞人是我非,真是不要再搞誰對誰錯、誰高誰低,一點實際意義沒有。這和我們學佛作佛一點關系沒有,它只能是障礙我們學佛,障礙我們成佛,真正的佛陀弟子絕不搞這個。我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實實在在的話,希望大家能引起重視。怎麼辦?我是這麼辦的:你也阿彌陀佛,我也阿彌陀佛,他也阿彌陀佛,咱們都是阿彌陀佛,完全是一不是二,完全是平等的,沒有高低,沒有對錯,沒有上下,沒有誰第一、誰第二、誰第三,咱們統統第一。佛陀弟子學好佛,回歸自性,回歸極樂世界,我們全是第一,沒有這個分別。這個話我說到這,真是我內心的真實獨白,我希望在我今後的學佛日子裡能夠少看到、不看到這種你爭我斗的現象發生。說實在的,看到這種現象,我真的是心裡好難過好難過。因為什麼?做為我們學佛同修,你想沒想你周圍還有那麼多沒學佛、沒信佛的?他看到我們,就以為學佛就是這樣。你學好了,你做出好樣子,他看、他想,就是這樣,他就學去了,他就入佛門了。你做的是壞樣子,他看去了,他以為學佛就是這樣,他不學了,你不斷人家法身慧命了嗎?所以我們搞這些個事情干什麼?一點正面的作用都沒有,完完全全是負能量。反正我自己是努力從我自身做起,就是當我遇到逆境,當我被別人攻擊、被別人批評、被別人誤解的時候,我一句不帶解釋的,這個我現在完全可以做得到,而且我也是這樣做的。 我認為一定要和諧,一定要團結,從哪做起?從自己做起。不要要求別人,你不應該這樣,他不應該這樣,你為什麼不想我不應該這樣?我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如果你在這些虛妄的假相上枉費心機,非得要較個所謂的真,所謂的對還是錯,你真是費力不討好,你得到的沒有一點正能量,你得到的全是負能量。用一句不客氣的話說,你沒有智慧,你太愚癡了。如果我們學佛念佛學到今天,連這個道理你還沒明白,你什麼時候能夠回歸故鄉?趕快的把人我是非放下。別人罵你,聽到你耳朵裡,阿彌陀佛;別人批評你,傳到你耳朵裡的,還是阿彌陀佛。別人把你就踹倒了,踹到泥裡,我就是這種想法,你把我踹到泥底下去,我就躺在那個稀泥裡,我也照念阿彌陀佛。你什麼境界,你都改變不了我念阿彌陀佛,你這才叫有定力了。定力從哪裡來?從守規矩來,守規矩就有定力。定力夠了,你智慧就開,戒定慧你就全得到了。你成天搞人我是非,你戒定慧一樣都得不到,得不到你怎麼成就?這是大事情。 所以我在這裡說,出家眾要做出出家眾的好樣子來,在家眾要做出在家眾的好樣子來,這樣我們才問心無愧的可以說我們是佛陀弟子。不單是佛陀弟子,我們還要做佛陀的好弟子、真弟子,然後通過我們這些好弟子、真弟子把佛法興旺起來,佛法興旺了以後,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都會受益的,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都會受益的。這樣的好事、大事、正事我們不做,我們做別的事情,是不是錯了?每個同修們認真的考慮考慮我這幾句話,我說的對與錯,對了,對大家有點益處,阿彌陀佛;錯了,我因果自負。我們都要為振興佛教,為佛陀弟子的正業、主業而努力,願我們將來都在西方極樂世界大團圓。 我這次來香港,一共講了七節課,就是十四個小時。肯定有說得不對的地方,有不周到的地方,我還是這樣告訴大家,你喜歡聽你就聽,不喜歡聽你不聽。有一個原則,就是你別生煩惱,如果你一生煩惱,我真就覺得對不起你,你說你老太太講了這麼多,眾生沒有受益,還生煩惱了,我真是覺得,我很心疼大家。希望大家能理解我這顆真誠的心,願大家在學法的道路上勇猛精進。最後告誡大家,從現在開始好好念佛、好好念佛、好好念佛。今天的時間到了,感恩大家,阿彌陀佛。 資料恭摘:淨空法師專集網站
答疑解難—關於弘法和護法的問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3/12/12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149-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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