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姐妹的出家因緣
(姐姐:慈誠旺姆 著)
頂禮大恩根本上師!
頂禮本師釋迦牟尼佛!
頂禮文殊師利菩薩!
夜深了,深深地聞一聞烏龍茶的香氣,心裡充滿愉悅和祥和。回顧十年間隨佛修學,從人格並不完善、煩惱深重,一路走來的心歷路程,不憚才疏學淺贻笑大方,想說給大家聽,為追尋真理和究竟解脫的同修拋磚引玉。願眾生永具安樂,吉祥如意,我心足矣。
——學習
聽媽媽說生我時,夢到兩個小女孩,手持鮮花來到面前,她非常開心。從小我就很懂事,上學的第一天,見了所有的老師我都要問好,學校一下子就傳開了,來了一個很有禮貌的小女孩。姐姐在學校是大隊長,我在班裡是中隊長,也是學校鼓號隊隊長。
姐姐很順利地考入了省重點初中。我雖然差幾分沒考上,可在普通學校,一鼓作氣,全學年八個班考試成績排第一名。初一就破格提前加入了共青團,被選為校學生會副主席,並兼任學校廣播站站長。從此年年連續被評為市級三好學生,優秀團干部。
考高中的時候,不負眾望,我考入了省重點高中。並繼續擔任團支部書記工作。我的工作能力得到老師的贊許。為了培養同學們的組織能力,班長是半年一換,但書記一直是我。有同學怕當不好班長,老師說:怕什麼,有書記撐著呢!”
快畢業的時候,校領導參加我的團日觀模會,稱贊我做事非常有方法。市共青團特別授與我“新一代創業人標兵”。校長找我談話,說師范大學強烈要求校方保送我。可爸爸說:“學了這麼多年,你連考的勇氣都沒有嗎?”我只好婉言謝絕了。
我很想報佛學院,這也許是宿世的因緣。但老師說沒有,只好考英文專業。考入大學的第一天,系主任找到我說,我的高中畢業鑒定寫的太好了,這麼多年她從沒有見過,讓我擔任班長和學校外語俱樂部理事長工作。
——工作
九四年大學畢業,我在一家非常大的國際貿易公司做翻譯工作。
一天,我和小妹偶遇一位會占卜的異士。她說我一生主“富”,小妹一生主“福”。而我只關心一個問題,問她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她說我佛緣滿灌,觀音菩薩在我頭上坐著呢,建議我去寺廟請大士像,對我今後的人生會有很大的利益。
我對至善的楷模宿有好感,借此因緣到寺廟請了一尊觀音像供奉。第一次進入寺廟, 我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兩個月後,北京商品交易所成立,喜歡挑戰自己的我,捨棄了待遇優厚的翻譯工作,成了一名期貨交易的高級從業人員。自入市以來,我一直非常幸運。一次收市前一個極短的行情波動,我幾分鐘內掙了五萬塊錢。
隨後三年,工作強度很大,浮盈浮虧大起大落。我稚嫩的心,完全沒有控制地隨之沉浮,大喜大悲,心力憔瘁。我積累了一定的資本。然而有句話說的好,最可悲的是,偶而的成功便認為自己很了不起。並不明白,其實這只是往日布施的善果,是上師三寶的加被。正所謂“心好命又好,富貴直到老;命好心不好,一切成禍秧”。少年得志,漸漸地,煩惱習性顯露出來。我變得傲慢了;涉世未深,沒有安全感,不敢交男友;積財守財就象喝鹽水,讓我難以自撥。總之,表面上我賺了錢,可事實上,是錢賺走了我享受親情、享受自然輕松的權力和自由。而絕大多數人,賠錢、破產,甚至傷人、自殺,生命如此脆弱,世事無常,讓我茫然。人為什麼活著?我的人生開始失去方向。
九六年三月,我做了最後一單合約,辭職了。之後,我開始帶著小妹去全國各地拜佛。有時在寺廟裡投宿、跟出家人上早晚課。我每天早上5點起床,即便在家,頭發也盤上頭頂,身著寺廟裡舉行佛事活動時常穿的深棕色海青,在客廳裡一圈圈經行。一天,姐姐一起床嚇了一跳,說你把家都快變成廟了!其實自己內心裡依舊空虛煩悶,生活懶散。 家人邀我去玩,也覺得索然無味。終有一天姐姐急了,問:“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後一天,你想做什麼?”我想了一下說:“出家”。
我想起我的菩薩像,跪在她的面前,心裡莫名的痛苦和煩亂,流著淚暗許心願:“帶我走吧,只要能跟著您普渡眾生,讓想快樂的人都能真正快樂,我願意放棄一切。”
——拜見上師
心誠則靈。道友們經常笑談,我人生的轉折、我真正的幸運,是一雙鞋帶來的。
九九年11月初,我和小妹去成都。一位顯宗道友托我帶一雙鞋給她的密宗上師,希繞榮博大堪布。幾經輾轉到了大堪布的住處。走上樓梯,來到房間門前,抬起頭我驚呆了。多生累劫的等待,我的心滿足了:坐在面前的人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他是譴除黑暗的光明。他關愛每一個生命,就象莎士比亞的一句話“我的眼睛畫你的像,你的眼卻是開向我胸中的窗。”他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私欲,只有慈父般的愛和急切的期待。好象在對一個流浪在外吃盡苦頭的孩子說,為什麼才回來?外面的世界是夢幻般的精彩,是苦多樂少的無奈。我釋懷了,歡喜了,象回到了一無所有的無忌童年。
——“你們對我有什麼要求?”對上師毫無保留的豪爽大度,我感到驚訝。
——“求財神法”。因為來時道友告訴我大堪布是黃財神的化身,教我一定求黃財神修法。上師笑了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先給我們講皈依、傳五加行,最後還是傳了黃財神修法,滿了我們的願。後來曾聽上師為剛學佛的弟ZI開示,修財神法也是要在具有出離心、菩提心的基礎上,為譴除眾生的貧困,功德也要回向。單為一己私利與佛法是不相應的,只能利益今生受用,對解脫成就沒有幫助。
其間上師隨口問了一個問題,為討上師歡心,我隨口應了一下。而上師質疑地又反問了一下,上師慈悲溫暖的目光喚醒了我被久久遺忘的慚愧心。我沒有勇氣再說假話,想起自己的為人處事,我痛哭流涕,一直哭著。上師說:“不要哭了,以後不要對上師講妄語。是不是師父愛哭的弟子。”
說到這兒,想起世尊教化羅侯羅尊者的一個小故事。大意是,尊者小時曾給世尊當侍者,很愛騙人。世尊在,他說出去了;世尊不在,他說在裡面,進去吧。時間久了,大家不得不跟世尊反映。一天世尊外出歸來,讓他打洗腳水。洗完腳讓他把水倒掉,再把水盆扣放在地上往裡倒水。尊者說這不可能啊!世尊開示他,一個傲慢不誠實的人,心就象倒扣的水盆。我對你的教誡入不了心,更留存不住,你的修行不會有絲毫進步的。尊者從此再沒講過一次假話。
阿底峽尊者曾說:“殊勝上師為揭露罪惡,殊勝竊訣為擊中要害。”
而初見結局,更讓我慚愧。在提及那位道友時,我心生一絲妒嫉,說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話。上師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閉上眼睛好象睡了,不再理我。這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我們悄悄地走了。這個秘密在心裡埋藏了這麼多年,除了諸佛菩薩有他心通的聖者,連小妹也不知道,是我習氣難改讓上師不歡喜。從那以後,我倍加小心,以正知正念、隨喜功德對治。
後來曾聽上師開示:“一個人要謙虛,勇於聽取別人的意見。否則,只能去年這樣、今年這樣、明年還這樣,永遠不會改變。”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終於明白,這是初見上師,他老人家送我最珍貴的禮物。
我跟上師提出要出家,上師沒有理會,知道我的出離心還不夠。
——違緣
父親1988年下海經商,經營了一家大型家畜養殖場。1992年業報現前,被豬咬傷,膑骨粉碎。我幫助父親經營度過難關,也造下了惡業。
2000年初,一次游泳時我摔傷了,腰椎兩節變形碰到神經。躺在救護車的擔架上,我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從這上面離開了,走向來生路。被車推入醫院,我看到的是從未經意的屋頂。眼淚靜靜地流著,平時自以為是的堅強,現在不知去哪兒了,原來人能直立行走是多麼幸福。這時才發現,這個世界上一切只是為我所用,並非為我所有,緣起變幻莫測。此時的我感覺一無所有,現在多少錢擺在一起,能支撐我的腰椎呢?一位主任告訴我需要動手術,成功兩個星期就可以下地,但走路會有15度角彎不過來,就是說我將成為跛腳。
世出世間的任何作為,對我來說都成為水中的波紋,隨風消逝了。生死未卜之際,為表示對上師三寶多年護佑的感激,沒通電話直接給上師匯了筆錢。
上師打來電話,聽到上師的聲音,我自憐的淚水不停地流。
——“弟子,是你給我匯錢了嗎?”
——“是師父,感謝您一直對我的加持。師父,明天我做手術。”
——“我可以安排學院僧眾念經,手術不做不行嗎?你需要錢看病,我給你撥回去一些吧!”
——“師父,我還有,您永遠不要捨棄我!”
——“好的!”
第二天,大約一年前向我借過四萬元錢的同事,打電話過來說要還錢。我非常驚訝,他借了錢沒多久就杳無音訊沒有來往。雖然沒抱多大希望,但還是讓小妹去了,竟然非常順利地拿回了錢。我知道是上師慈悲示現殊勝加持所致。
想到上師的提議,就沒做手術。後來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按上師交待,心無所擾,了無牽掛圓滿了五加行的皈依、發菩提心、百字明念頌。人也漸漸可以下地慢走了。
——扎西持林
上師打電話來,說過幾天一位年紀較大的阿姨要去扎西持林,讓我同去。我說:“不行師父,那麼遠的路肯定不行。”上師又打電話問票買了沒有,看上師那麼堅持,沒辦法,帶了小妹的一個好朋友上了飛機,一行三人從成都上了去甘孜縣的長途客車,我一會兒坐,一會兒站,提心吊膽。漸漸地車駛入青藏高原,藍藍的天上飄著白雲,低低的;碧綠草地上一群群的耗牛,遠遠看去小小的。車上放著贊頌三寶的藏族歌曲,那麼悠揚深情。我的心飛了,飛上潔白耀眼冷傲的雪山,飛向翠綠見底勇猛的大河,飛向雲霧依稀堅毅的山巒……快樂啊,幸福啊,我沉醉了,漸漸忘記了自己是個病人。
到了扎西持林,出家師父們那麼謙遜和氣,給我們端上米飯、炒菜。
上師還是那樣微笑著,問我們一路上的情況。談起一位出家了的同修,我非常羨慕,上師看著我說:“你也會的。”
上師很忙,三天後必須離開,安排我們去朝拜聖地新龍海。
一大早,上師讓侍者拿出幾套藏族女孩兒穿的藏袍送給我們,說紅色的給我,我以後會出家。我們老老小小又蹦又跳出發了。一路上的自然風光美不勝收,正值夏季,真是花比草多。我們摘花互相往頭上插,拍了很多照片,歡天喜地。到了新龍海,我們懷著崇敬的心,念《普賢行願品》發願回向,同去的活佛、出家師父念了好多經。我們興奮地喝著清澈甘洌的聖水,想把自己的心也洗淨。那位阿姨提議帶點回去。裝水的一個小瓶不小心掉進水裡,順水向裡飄,又不敢踩進水裡,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個藏族小孩讓我們念六字真言,祈請護法幫助。果然小瓶勻速運動飄回來,我們幾個都看呆了。同時大晴天下起小雨,想起“龍行帶雨”,給動人心魄的美麗聖湖更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我們大起貪心,大瓶小瓶全部裝滿水,直到天黑才依依不捨地回去。
臨行前,上師說:“我對因果就象愛護自己的眼睛。你掙錢的時候造了些業,發願每年放一頭牦牛吧。”我問上師買一頭牛多少錢,上師說兩千左右。我說每年放十頭吧。因為我每年浪費掉的錢不止這些。上師從不喜歡我們輕率發願,因為發了願而沒有做到非常不好。上師想了一下說:“留下足夠的生活費。”因為這個緣起,我信守自己所發誓願,多年來堅持放生。
第三天我們要離開了,上師站在院子裡送別。車子開動了,到了院門我猛然感覺,出了這個門又要回苦海了。我回頭看了一眼上師,雖然只有短短兩天的相處,對上師的信心有了質的飛躍。曾聽上師開示,在大成就者修行的地方,一天得到的加持勝過其他地方十年。直覺告訴我,我會很快回來的。
一路上沒人說話。到了甘孜縣等長途車,我們的十幾瓶水放在行李旁邊,幾分鐘後竟然了無蹤影。早有耳聞藏地護法神很歷害,想起觀音洞井口邊的牌子“心誠一滴則靈”。恭敬生福,無知貪心的果報,就是一無所有,我們一瓶也沒帶回來。
這次旅行讓我真正站起來了。不但身體康復了,更重要的是迷茫的心有了歸宿。上師告訴我,解決所有煩惱的方法,佛法裡都有。我懂得了“諸苦由求自利生,諸樂由求利他成”。我往昔造業,只因上師是最殊勝的對境,有上師加被,才得以重罪輕罰。上師為我遣除違緣的善巧方便是我無法想象的。更堅定了我出家的決心,全身心地極積入世,續佛慧命知恩報恩,看似無情勝有情。
——心願
父母恩難報,讓父母皈依上師是我多年的心願。
差不多一年後,上師到北京檢查身體打電話給我,我帶父母去拜見上師。爸爸是老一代大學生、烈士後代,有些世智聰辯,很少有他佩服的人。到醫院,上師靠在床上跟我們說話,爸爸很恭敬地坐在地上,我很少見他那麼和順。
從醫院出來,爸爸由衷地說:“你師父是非常有智慧的人,你要跟他好好學呀!”感謝父母給了我生命,又給了我修持正法吉祥的緣起。讓他們與上師結緣,趨入正法,我才能真正盡孝,了卻我出家的牽掛。
——信心
我第一次知道要恭敬上師是在2001年。
那年,法王如意寶在成都看病,接見居士。上師打電話來,問我們想拜見法王嗎?我們非常興奮,坐早班飛機趕到成都。見到法王,上師跪在地上,小心謹慎、萬般恭敬,完全象個孩子。我非常激動地跪在法王老人家身邊,用剛學會的藏語請法王加持,法王大大的眼睛充滿關愛。我堅信從我們對視的那一刻起,這目光將直至菩提,永遠注視著我、陪伴著我。
出來後,上師笑著說:“你們怕嗎?我每次見到上師都怕的不得了,非常緊張!”
上師曾說過:“每次學院有事情,我們幾個人要跟上師請示,誰都不敢先進去,都是在外面抓阄,決定誰先進。”
這個千載難逢的一幕,是刻骨銘心的一課,誠如上師曾開示:“大圓滿證悟,唯靠上師的證悟境界和弟子對上師的信心。”
——做人
中午,上師接受居士們供齋,提到做飯,上師突然看著我說,你很會做飯吧?我知道這是上師對我不依
不饒的教誨,因為這是我最大的誤區。外婆對媽媽很溺愛,認為女孩子不做飯是幸福,卻導致了媽媽婚姻生活中的不幸。我粗看過《朱子家訓》,男子有養家的責任,要忠良;女子有持家的義務,要柔善。真誠、勤勞,是解決各種不和諧煩惱,得到良好人際關系真正的竊決。我參加工作以來,憑借一點資本,什麼家務都不做,近十年沒掃過地。正所謂“好懶偷安,哪得人天衛護。”我知錯了,當下表態,——“上師,我以後一定好好學!”
道友慈誠卓瑪師非常勤勞、儉樸,她出家的時候,從北京郵寄了三個口袋到學院,包括她母親准備給她結婚的棉被、菜刀,用了近二十年的床單、電褥子。讓我很欽佩。
上師讓我們明白“人道完善、佛道成立”的道理,讓弟子們自勉。
——出家
回到北京,我開始為出家做准備。把股票全都賣了,損失近30%。往昔的習氣,使我心亂了。電話響了,是上師。
——“師父您好,我把股票全都賣了。”
——“你心裡很難過吧,弟子。”上師的聲音充滿了慈愛。
此時我的心,就象面包能貯存能量,注滿了加持。想起可以出家了,我高興起來,對上師說:“師父,是我該走的時候了,您多加持!”。回到家,把事情做了安排,不知上師為我遣除了多少違緣,我離開了紅塵。
2002年3月7日,我來到成都,請上師給我剃度。上師給我開示,剃發披衣只是形式,你要從內心生起真正的出離心和菩提心才是真正的出家。我終於成為西方一納子,成為佛門尊貴種族的一員。
上師對我說,告訴家人你出家的法名叫慈誠旺姆(持戒自在),不要再叫俗名。我知道這是上師的叮咛,以後不要再想“自己家”,要心系眾生,穿好這身福田衣。
一位事業有成的道友說:“象我們這樣的人,錢財是出家修行的很大障礙。甚至有人戲稱,你恨誰就願他發財。因為有了羁絆,就很難產生出離心,走上解脫的大道,得到究竟的安樂佛果。如果不是遇到法王如意寶和上師,我們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跨度,得到出家的福報。”
——朝聖
剃度後,上師說9號去拉薩朝聖,問我去嗎,我非常歡喜。上師又說,他的兩個兄弟很窮,但不會在物質方面給予幫助,這沒有什麼究竟的意義,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去拉薩朝拜,多年前就答應他們了。
你剛剛出家就去拉薩,福報太大了。我由衷地說了句:“托上師的福”。
拉薩之行,近兩個月上師帶我們一行幾十人,拉薩三大寺(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桑耶寺、薩迦寺、扎什倫布寺、欽浦山、恭日托嘎神山、扎葉巴神山等聖地,蓮師、無垢光尊者、吉美林巴尊者、阿底峽尊者、藏王等無數祖師大德閉關山洞及修行過的聖地,都去朝拜發願。尤其是在大昭寺給覺沃佛裝金,在我心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跡。上師把佛像法衣脫下來的一瞬間,好象赤裸的是我的心,此時才真正想起本師釋迦牟尼佛的恩德。這時上師轉過臉,燈光下跟佛像一樣安詳!頓覺陣陣暖流心中激蕩,茅塞頓開,淚如泉湧。實實在在感受到上師是三世諸佛之本體,與諸佛功德無別,上師攝受了無始以來諸佛也未能調伏的我們——濁時眾生,從慈悲與恩德方面超過了諸佛。我每天拜佛,佛就在身邊,卻凡愚不知。自此,無論別人基於什麼情況說我福報大,我都毫不遲疑地點頭。因為我體會到上師曾對一位道友說過的話:“一個人最大的福報是有一位真正的好上師。”
——法王教誨
剛回到成都,上師馬上帶我們去拜見法王如意寶。見到法王,我興奮地感謝老人家加持,說:“我第一次見了您之後就出家了。”如意寶看著我,問我叫什麼法名,聽我回答後,停了一下又問我,“哪位上師給你取的”。我幸福地說出了上師的名字。出來後道友說我太幸福了,法王如意寶跟我說了那麼多話。這個殊勝的緣起是什麼寓意,我的分別念無法理解,至少是老人家讓我銘記大恩根本上師的恩德。
——閉關
拉薩歸來,我象加滿了油的車子。祖師大德們極低的生活需求,極高標准的修行激勵著我。因為暫時不能去學院,祈請上師加持,閉關磕長頭,完成五加行。
自從腰椎受傷後,我就沒拜過佛。這次在拉薩大昭寺外,上師三寶加持,我平安地磕了20088個長頭。這次預計39天共完成11萬長頭。我祈請上師加持止語閉關。
上師語重心長地告訴我剛開始不要太緊張,修加行非常好。我准備了一袋糌粑、酥油、一些面條、一瓶豆腐乳、幾包餅干、一箱牛奶,以為夠了。因為沒有冰箱就沒辦法存放青菜,找到樓下小販,讓她給我送30天烤蔬菜串,還特意去銀行換了足夠的零錢。就正式入關了。
第一天,准時6:00起床,可是沒拜幾十個就趴在地上睡著了。後來想起上師說不用太緊張,就干脆睡夠了起來,拜了八百多。第三天一千多。這三天,菜串每晚准時送到門口,我很惬意。第四天很順利拜了兩千個長頭,到時間了小販沒來。第五天拜完兩千多仍舊沒來。原來她把30天聽成了3天,我再沒菜吃了。而心也從菜串上收回來,安靜地觀想輪回眾生的苦難、皈依境上師三寶的恩德。一暢通途,日復一日。只是在八萬多的時候,肋骨附近肌肉拉傷,胳膊前伸的時候只能一點點往前蹭。知道業障現前,我望著上師法相強烈地祈請忏悔,很快就沒事了。最後一段日子,一碗面只能吃半塊豆腐乳,想到能吃一碗糌粑,就心滿意足。
上師的加持不可思議,我的腰沒有絲毫疼痛。早上7點開始四座,到晚上8點左右就完成了,很輕松。每天睡覺前聽贊頌三寶的藏語歌曲,在憶念上師的恩德中睡去,幾乎每晚都能夢到上師。這是上師大力加被的感應,幾次還夢到法王如意寶。
閉關的最後一天,下午5點左右,圓滿第11萬個長頭。我剛剛站起身,想著皈依境發光,光茫萬丈照耀所有眾生,窗外一陣吵鬧,下大雨了!我相信,是上師三寶歡喜。因為有一次,我被上師不辭辛勞的大慈大悲深深地感動,請問上師:“師父,弟子怎樣才能報答上師的恩德?”上師平靜地說:“好好修法。”
早上6點整,電話響了,是在家媽媽打來的,她哭了。入關前我告訴她,閉關期間不能給我打電話。
打電話給上師法供養,告訴上師沒想到這麼吉祥圓滿,上師的加持力太大了!上師輕輕地笑了。
供修曼扎的一天,夢中一位老人坐在我門口,我把手裡吃著的巧克力遞給他,他接過去,碰到我的手,好軟啊!那種柔軟沁人心脾。我們面對面離的很近,他皮膚白嫩,非常慈祥地看著我。我突然發現,他左眼異樣,左臉上半部都是疤痕。
醒來感覺很奇怪,從神態上看他是大修行人,接受我供養很吉祥。為什麼臉上有傷?我百思不得其解。而那種實實在在,穿透整顆心髒的柔軟,讓我久久地回味著。
上師幫助,我有幸來到學院求學。
——學院
學院,很多人不用再解釋就知道,是指四川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它海拔四千多米。
上師慈悲,安排兩位居士與我和慈誠卓瑪師一同上山。我們氣喘噓噓翻山到壇城,眼前一亮。面對日思夜想、渴盼了多年的佛教大都市,我熱血沸騰,象小孩子一樣感覺處處新鮮。漫山遍野的紅黃衣,正如歌中贊頌的是最美的高原紅。置身如此眾多、舉止悠閒的僧眾中,感覺非常親切,欣喜若狂。
上師百忙中,體諒我們剛到,讓他的姐姐陪同我們到學院信用社,跟我們見了個面。鼓勵我們好好學習戒律,努力聞思好好修行,先去拜見堪布,經堪布允許如理如法聽課。
從此,我們信心百倍地上課、背書,參加考試。在收音機裡聽法王老人家講《普賢上師言教》。聽到輪回過患,我發願過午不食、止語。出家前幾年我就吃素,臥病在床都不顧家人反對堅持著,後來體重89斤,姐姐說我躺在床上象干屍。學院的加持力是巨大、不可思議的。如此艱苦的條件,我這樣持戒,氣色卻一直非常好。
每天三點半起床,用一捧水洗臉,半杯熱水刷牙,四點出門去上課。走在山路上,神清氣爽,勁頭十足。一個道友後來說:“你走的真快,怎麼也不像有腰傷。你怎麼那麼白,曬不黑呀,看你就象一天洗一遍澡!”
學院有一口井,每天下課,我用小塑料桶提水回來,做飯用。有一次攢了幾天的水,洗衣服還是不夠,干脆放在院子中讓雨澆。我是兩個月洗一次澡。沒曬黑倒的確是真的,堪布有一次說:“不在外面閒逛,兩年讓我看不到的才是真修行人。”所以我每天下課就在家復習、預習,很少出去。下課後,吃點糌粑,或煮袋方便面,每天上午10點是法王如意寶的講課時間。中午做一頓飯就可以,我過午不食,從下午直到晚上十二點,我都在看書頌咒。剛到學院,師父姐姐已給我准備了一個木板床,這在學院是很奢侈的。坐在床上,靠在窗邊,看著綠草青山,藍天白雲,說句俗話真是神仙般的日子。晚上喝點牛奶,根本不覺得餓。在城市裡吃多少都還是想吃,失眠、頭暈,可在學院精力非常充沛,甚至感冒的時候都幾乎沒有。
上師經常打電話問我們的情況,因為有師父姐姐、阿媽一家人的照顧,我們非常適應。後來在家姐姐供養,上師加持,我兩天就買了一處很好的房子。師父姐姐一家非常辛苦地幫我做了“裝修”。可這樣上師打電話來就不方便了,上師的外甥女要走十分鐘左右去找我。有一次,天黑了還下著雨,我的心非常過意不去,更深深地感到師恩難報。
那個學期筆試我打了90多分,講考堪布給了我一個鼓勵“看了書很輕松啊。”背頌考試年紀大了沒辦法,我勉強過關。總之,就象堪布說的,“人生無常,你們早晚都是要離開學院的,將來有一天回憶起,在學院求學的日子一定是你們最快樂的!”
每當有人問起學院的生活,我有聲有色地講著諸多趣事,大家都歡笑著,被我們的無憂無慮感染著。
比如,我剛到學院,按捺不住強烈的求知欲,正趕上堪布招收學習小組。我二話不說,跑到管家那兒報名。當天堪布在收音機中說:“幾百人中只能選幾十人,我想見見新來的大法師,剛到學院就報學習小組。”我羞愧地跑到管家那兒解釋,學院僧才濟濟,我跟大家隨喜。大的叢林真是非常鍛煉人,有志青年比比皆是,持戒清靜,吃苦耐勞,無私奉獻,廣聞博學。每天上課前必須先發無上殊勝的菩提心,為了度化無邊無際的一切眾生,開始學習佛法。
一個小故事說,佛陀在世時,正值秋季收獲糧食。大家把最好的准備供養佛陀。有一個村民說:“我辛辛苦苦種的糧食為什麼要給他?”佛陀聽了對他講:“你們在田地上耕種,收獲的是糧食;我在你們的心上耕耘,收獲的是你們的快樂,我是一個義務工作者。”後來這個人做了佛的弟子,獲得了成就。
我在這個偉大的叢林學會了放下私欲,我這個普通朽木努力想染上旃檀的香氣。
我自認比較精進,每天睡4個小時左右。有一天12點睡了,2點多就醒了,沒想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5點了。我撥腳就往外跑,堪布還在經堂,得去忏悔,不然傳承就斷了。剛把門鎖上,一看壞了,院門鑰匙沒拿出來,天還黑著,我進不去出不來。上師啊,怎麼辦哪!顧不上僧人的威儀,我從院牆爬了出去。一路跑到經堂,求得堪布同意聽錄音磁帶補傳承,到師父姐姐家又拿了備用鑰匙,才化險為夷。
密法有很多對治煩惱善巧方便的具體方法,非常殊勝。我漸漸地開始返樸歸真。在家母親一個月給我寄三個大紙箱,吃的、用的。一次夜晚領完郵包回來,我跟藏族覺姆一樣,麻利地用披單把大紙箱捆在背上背著。明月照著我前行的路,天上飄著大雪花,我略彎著腰,踩在雪地裡嗝吱嗝吱地響。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點點燈光,道友們都在努力聞思修行。想起趙樸老對新一代年青僧人的要求,要有唐僧取經、不畏千辛萬苦的精神,要知恩報恩。這正是這個大家庭的寫照,作為其中一員,自豪感油然而生,也隨之想起恩師。不知上師在哪一盞燈旁為眾生操勞,我是幸福的,不是孤單的。用手電照向天空,抬起頭,任憑飛舞的雪花飄落在臉上。那個雪夜,伴隨我的求學生活點點滴滴,留在了我感恩的記憶裡。
快到我的生日了,外婆不顧82歲高齡和媽媽、表妹來學院看望我。生日那天早上,她們一行人到了師父阿媽家。媽媽有心髒病,初次到高原她們都有點不舒服,阿媽一家和幾個覺姆,一直忙前忙後幫著照顧。大家圍在一起,打開外婆小心翼翼抱了一路的生日蛋糕,點燃了上面的音樂蓮花燈,伴著優美的音樂,明亮的燭光,“蓮花”綻放了。我被幸福的海浪沖擊著,將這美好的一切供養法王如意寶、上師、金剛道友。
望著高壓鍋內很快蒸好的香菇素包子,媽媽半天沒說話,欣慰地看著我說:“這是我女兒嗎?”媽媽對我的改變感到震憾。突然她眼睛紅了,我忙問怎麼了?她說可惜法王老人家和上師吃不著這麼好的包子。我知道她的心是真誠的,就告訴她,佛經中說了,我們有供養的心,佛菩薩就有接受供養的能力,好好觀想是完全一樣的。
我去醫院排隊拿藥,媽媽和外婆在家輸液,我心急如焚地往家趕,擔心沒有人給她們撥針頭。到了家,一位道友正在跟媽媽聊天,她沒去過我那兒。她笑著說:“我碰巧路過,她們的液體沒了,就去找人給撥了”。感謝上師三寶!
別時容易見時難。十天過去了,她們要走了,遺憾的是上師出門了,不在學院。媽媽想到跟我離別後,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心裡非常難過,不停地哭。師父姐姐說,你把媽媽送到馬爾康吧,正好學院今天休息。在路上一輛吉普車飛快駛過,媽媽說:“是師父的車,我認識!”到了馬爾康,果然師父回學院了,打電話來,媽媽跟師父通了電話非常開心。早上,我們回學院,媽媽她們去成都,媽媽只是囑咐我們注意身體,非常平和,沒有再難過,這就是上師的加持!
——阿媽
空行母的美麗容顏我沒見過,空行母的愛包圍著我。
從我踏入學院這片神聖的土地,最先迎接我的就是上師的阿媽、姐姐和她的兩個女兒。回想起來,我的習氣太重了,然而她們給我的永遠是包容和一如既往、永不厭煩的呵護。
天越來越冷了,已經零下三十多度。可我太愛干淨,怕灰塵太大,不讓慈誠卓瑪師生火燒牛糞。一整天我們只能裹在被子裡看書。阿媽一家不知道該怎樣勸我,阿媽有機會就對我說:“火生了好吧!火生了很舒服吧!”我堅定地搖頭,說什麼也不同意。面對我的固執,她們的目光中依然是寬容,毫不勉強我。直到有一天,慈誠卓瑪師和呷姆出去看病了,我在阿媽溫暖舒適的房間住了一晚,我知道自己錯了。此時才體會到,以她們的智慧看我看的太清楚,應該就象成年人看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孩子每走一步,都耐心地攙扶;每跌一跤,都不會有責備;無論孩子犯什麼樣的錯誤,永遠都會得到她們的原諒。
2004年學院的冬天非常冷,我們再也見不到法王如意寶。四十天裡,我們每天一遍又一遍地念頌〈〈普賢行願品〉〉。阿媽的嘴裡經常說一句話:“珍威喇嘛瓜真切”!我無法知道阿媽的內心在想什麼,只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 感謝根本上師”!
——依止
在雲南雞足山,我修完了第二遍加行。2005年夏,我第四次來到扎西持林,也許這裡親近上師的機會能多一點。
見到上師,上師問:“這樣的地方如果住一個月你習慣嗎?”我並不知道這是上師在觀察緣起。我當真以為可以久住,就認真地准備好好依止上師。可三天法會後上師照常安排我們離開。我感到很失落。正如上師曾開示:“執著才會痛苦。”師父對我的分別念顯得有些沉默。居士去跟師父說話,師父也沒說讓我去。當天上午師父應別的寺廟祈請要出去,我碰巧去拿香皂。
——“師父,有香皂嗎?”
——“我這兒只有好的,沒有不好的。”
上師看了我一眼說:“你把這兒好好打掃一下,再去把衛生間打掃干淨!”上師在前,一位堪布在後,我低著頭很不舒服地跟在後邊。那位堪布突然回頭遞給我四塊大白兔奶糖,我怔了一下。這時上師走到門口停下,拿起桌上一個小冊子說:“這是什麼書?”我看到是“夏威夷深海純淨水”說明書。“什麼這麼髒?”上師又拿起門邊裝垃圾的小紙箱,故意看了一下說:“你好好找一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上師是在責備我的煩惱,便忍不住站在那兒大哭起來。師父的車子駛出院門,突然車頭轉回來沖著我的方向,又轉過去走了……
我一下安靜了,上師是關心我的,上師用嚴厲呵責的方式調伏了我,為我清淨業障。那洛巴尊者跳懸崖的故事和米勒日巴尊者蓋房子的故事,不但感人至深,更加說明了一個很深刻的道理。值遇成就的上師後,不顧艱難困苦,遵照上師的言教行持,以清淨業障之力即可在相續中生起證悟的(智慧)。所以,所有的修法中沒有超過依照上師言教行持的修法了,依教奉行的功德非常廣大。我想通了,呆三天也好,呆一個月也好,重要的是上師讓我怎麼做,我就應該怎麼做。真正的依止上師,是與上師的心相應,任何情況下對上師的教言都無有違逆。
——蓮師
臨行前上師跟大家照相,我站在門口沒敢進去,道友說慈誠旺姆師還沒照呢,上師才叫我進去。進去後,我跪在上師面前先忏悔,祈請上師永遠不要生我氣,上師應了一聲:“好”。我慌忙跪到上師左邊,上師慈悲地說右邊好一點吧。照好一看,的確右邊位置更合適。上師的心永遠是那麼軟。
臨別,上師送佛像給大家。我在最後,上師問我想要什麼,我不加思索地說聽上師的,上師馬上把已拿在手中的一尊蓮師像送給了我。我想緣起一定很好,因為亞瑪澤仁活佛告訴過我,上師就是蓮師。
我如獲至寶,捧著上師親手送的佛像。定睛一看,這尊佛像的臉怎麼那麼熟悉?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左眼部一大片疤痕!原來三年前,我供修曼扎時,親自到夢中接受我供養的老人,就是蓮師!難怪坐在門口。蓮師在世時曾說過,後人誰對他有信心,他就睡在誰家門口。一個藏民總是從窗戶進出,鄰居很奇怪,問他為什麼好好的門不走,來回跳窗戶。他說:“我對蓮師很有信心啊,他老人家睡在我房門口,我怕踩到他!”
慈誠曲諄師剃度那天,拍下的一張照片,非常殊勝。那天上師坐在一幅很大的蓮師唐卡前為她誦經。那張照片是上師給她穿法衣的情景。打了閃光燈,上師的臉卻是古銅色的,竟然長著胡子,與蓮師像無二無別。一定是上師慈悲,示現蓮師相,為慈誠曲諄師穿僧衣。
感同身受,我終於確信,本尊的本體是根本上師,世出世間的一切作者是上師!我好感動,上師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在加被我?“修學十萬本尊,不如剎那憶念上師”〈〈普賢上師言教〉〉中的這一句話,到現在才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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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心
道友們公認,上師的侍者土登血珠脾氣好,性格調柔。實際上是他心好的原因。我就曾經在電話中聽他這樣講:“我的名字好吧,我是土讓大家登。”
藏地有神通的活佛很多,真正有菩提心的上師可遇而不可求。有一次,我不經意地說,上師有能力的弟ZI很多。上師馬上說:“我沒能力的弟ZI也很多啊!”上師每次法會在法座上都要連續坐幾個小時。有時夏季頂著炎炎烈日,幾個小時大汗淋漓;有時冬季寒風凜凜,一次土登說,蓋了幾條被子都不起作用。通常開完法會,一個星期體力都沒辦法恢復。甚至有時幾個星期手臂都抬不起來。更加嚴重的時候,幾個月感冒都無法痊愈。上師是個堅強的人,無論為我們做了多少加持,替我們受了多少苦,擔了多少業,怎樣幫我們消災免難,即便我們豪無所知、所感,上師也絕不會吐露,依舊不計得失地給予關懷。上師就象一盞酥油燈,永遠是照亮別人。這就是我理解的上師的菩提心。
一次,上師的弟ZI說,西瓜皮有營養,上師慈悲地吃起來。這時電話響了,傳來法王老人家關愛的聲音:“希繞榮博,西瓜皮好吃嗎?你愛吃我這兒還有很多!”可見法王如意寶對他的弟ZI希繞榮博大堪布的疼愛。原來這是菩提心的一脈傳承!
——往生
5月5日,釋迦牟尼佛聖誕這一天凌晨,媽媽打電話來告知外婆過世了。她靜靜地走了,非常安詳。
我們從小是外婆帶大的。外婆一生艱辛坎坷,脾氣不好,而且抽了幾十年煙。82歲那年從學院回來後,再沒抽過煙,念了七十萬遍金剛薩垛心咒。去年發現長了腦瘤,沒多久就臥床不起了,但頭腦非常清醒。我回北京去探望她,她平和了許多。親著我的手說,她只有一個願望,想親眼見一見希繞榮博大活佛。
今年初,外婆的願望實現了。上師開示她一定要對阿彌陀佛有信心,還給她念了頗瓦法傳承儀軌,讓她一心念頌阿彌陀佛名號。從那以後,外婆精神很好,專心念佛,幾乎沒有疼痛感。她總是覺得渾身發熱,不想蓋被子,還常跟媽媽說,大活佛經常跟她開玩笑,她剛要睡著,就在背後捅她。
外婆生前七天,她對媽媽說她就要走了。“五?一”節,外婆的子孫都趕過來探望。5日凌晨,外婆走了,睜著眼張著嘴,似乎要告訴大家,阿彌陀佛來接她了。外婆身體非常柔軟,頭頂有指甲大的地方沒有頭發,非常吉祥。我打電話給上師,感謝上師加持,並問什麼時候可以給外婆穿衣服,上師說:“你們想什麼時候穿就穿吧。為她念念經,再放放生”。我聽得出外婆已經往生了。發自內心地說:“珍威喇嘛瓜真切!”
8日早晨,按照上師安排如期火化。這三天,北京恰值高溫,外婆的身體沒有異味和改變,面部比生前更祥和,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表妹,經常掀開布簾親她的臉。從床上抬下來的時候,身體依然非常柔軟,腰往下塌需要人托著。我事先囑咐媽媽要第一爐火化。取出骨灰一看,很多五彩的捨利花,大的有半個手掌大!姐姐拍了照片並輸入電腦儲存起來。
得知後,我馬上給上師打電話,說通過這次,在場的人都對佛法生起了很大信心。上師說很好,又輕輕地說了一句“你媽媽著急了吧?”我覺得很奇怪,外婆都往生了,還著什麼急呢?就馬上打電話問媽媽。媽媽說:“師父都知道啊!慚愧!慚愧!我還是對師父信心不夠,真是慚愧啊”!原來,發現外婆剛走的時候,她很想給上師打電話,把電話放在外婆耳邊,請上師念經超度。可上師手機關機,聯系不上,她心急如焚。其實上師的法身無處不在。
想起上師到家中加持外婆的那天,曾對全家人和在場的居士們說:“他們這樣全家學佛,才是真正的安樂家庭!”我深深地知道,我們這樣曾經業際顛倒的家庭,現在能有如此吉祥安樂的生活,只是因為我們值遇了真佛般偉大的上師,是上師的大力與慈悲拯救了我們。
收筆時,街上傳來一首歌:“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花開花落,我一定會珍惜!”
祈請大恩根本上師長久駐世!長轉法LUN!佛光普照!恩被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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