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念祖:應該求什麼?
我一個妹妹,昨天接到她的信,我又高興又難過。她從小就信,是小時候就信的。我父親死的時候,請和尚念經,和尚圍著棺材轉,我就跟著後頭轉。廣濟寺以前是釋迦牟尼佛的……快了,臘月初八成道日,那天晚上,念到深夜,我母親他們都覺得晚了,回去了。我那時還跟著大家在繞大殿,不肯走,後來到了二三點鐘了,把我接回來了。 念中學了,自己頭腦也發達一些了,看到這些個——當時大家來往都是很有名的人物,我舅父,他是南梅,是居士的代表人物。我是很有因緣嘛,居士兩個,一個南一個北,所謂南梅北夏,一個是我的舅父,一個是我的老師。我母親也能講經,我外婆也能講經,因為我舅舅的舅舅,是榜眼,是文庭侍,他是珍妃的老師。戊戌政變,康梁變法,怎麼這些個辦法、這些東西,光緒能知道呢?因為珍妃!珍妃怎麼能知道呢?因為我舅舅的舅舅!但是他是內線人物,外頭沒有他的名字,所以沒有殺他。也是居士。他聰明,詩詞好極了。 來往的都是大居士、大和尚,他那兒有很多很多。當時的感覺,這樣一些學佛的人物,當時都是很有名望的人,怎麼還是那樣,勾心斗角,還是沒有離開世間。我就說這個證明佛法無用——這是我的錯誤。我說如果有用的話,他們搞了這麼幾十年,應該有變化嘛,應該和世間的一般人不同。怎麼它換了一個形式,換了衣服,換了……但是實際上還是世間這一套。還是要恭維有權有錢的人。這個徒弟要優待,沒錢沒有權的人就冷遇。這太不平等了嘛。就這一個問題就夠了!這樣的佛法,那怎麼行?沒有用! 所以,我妹妹那時她念佛,我就給她搗亂,我就罵她:你這迷信老太婆!後來我信佛,她最懷疑了:他怎麼能信佛呢? 她從小信。昨天接到她的信,也可能從小就沒信,這幾十年從小就沒信。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發願。所以過去佛教那一套東西,實在是太可憐了,說是信,一直也在念佛,後來我告訴她有定課,有定課之後好一點了。原來她有個毛病,她從來沒說過,這次信上說了:這大便小便不能自控。出去了,時間上不定那麼合適。有時候就在自個兒家裡也會有這個毛病,她不願意讓兒孫們知道,怕看不起她,說她髒啊,討厭啊,所以從來沒有說過。 那麼在今年二月裡頭,說我從來沒有在佛前求什麼,我現在求一下試試,求什麼呢?我自個兒這個大小便能夠自控。 現在完全好了。而且這一冬——她每年冬天要吐血什麼,全好了,所以她很高興。她到北京來了之後,我曾經給她講了六部經。 所以佛法難聞哪。你說到了現在她還不求,她還問我:我應該求什麼?你看她不知道求往生!所以難哪,佛法真難真難! ——黃念祖老居士有關淨土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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