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般若之舟—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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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2/6/17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1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阿彌陀佛!謝謝。

  你看師父他老人家八十六歲不用戴花鏡,我這六十八歲,兩個數字一顛倒,我還得戴花鏡。我現在挺富有,我有四個花鏡,度數不一樣,有大有小,不知道為什麼,帶大的也合適,帶小的也合適,沒有不合適的。昨天我在機場碰見一位同修,說劉老師,我又給你買了一副眼鏡。我說我已經有三副了,再買不浪費嗎?他說這個眼鏡很輕巧,帶上以後不硌鼻梁。他告訴我,劉老師,這個是二百五十度。我說對,真好。可能這位同修當時他反應過來什麼了,他說劉老師,我的那個眼鏡也是二百五。我說對,咱倆一樣。實際挺湊巧,你看我的是二百五十度,他的也是二百五十度,因為我和他是一體,我倆加起來五百,啥毛病沒有,對不對?這就是說上午師父給咱們講兩個小時的課,師父說「轉念頭」,這就是轉念頭。你要是硬往那二百五上想,那你就是二百五,你兩人加起來它不就不二百五了嗎?這就叫智慧。所以大家要學會師父告訴我們的要轉念頭。

  上午兩位法師給我們做了開示,我不知道大家聽了以後有什麼感觸,反正我是從頭至尾是認真在這聽了,我覺得兩個老法師把他們幾乎是一生所學佛的經驗都和盤托出告訴我們了。那就看我們的緣分怎麼樣了。譬如說淨空老法師上午講的兩個小時,你這兩個小時你要聽明白了,我都恭喜你,你今生成佛有希望了。如果你沒聽懂,那不要緊,以後咱們繼續聽師父講法。

  我想在講這個題目之前,先跟大家說說我這次來香港的因緣。我是去年十二月五號和淨空老法師一起從澳洲回來的,回來我回哈爾濱以後,我就有個什麼想法?就是今年這一年我就不出門了,就是在家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為眾生祈福。因為今年是一個特殊的年頭,這個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就想踏踏實實的為我看得見的同修們,或者為我看不見的那些朋友們,給他們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所以我就想今年就不出來了。再一個原因,因為我老伴子現在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有點像老年癡呆似的,他離不開人,就在我們家住的小區他都不知道我家住在哪個樓,所以我基本現在是保姆,護持我老伴子。所以我就想能不出來我盡可能不出來。

  為什麼這次又來了?這個得歸功於定弘法師,定弘法師掛網把我掛來的。我昨天見著定弘法師,我就跟他說,我說你真有辦法。因為在前一段時間,定弘法師我倆通了一次電話,定弘法師說,劉老師,六月份香港有個佛事活動,想請您過去和大家見見面。我說今年我就不出門了,這次就免了。他說還是來吧。因為我沒有電話,我住的那個地方又非常偏僻,信號還幾乎沒有,不好,定弘法師得和我的護法居士聯系,因為他有電話。然後跟定弘法師約好通話的時間,我的護法居士夫妻倆開著車上我那,所以他見我一次也不太容易。因為信號不好,怎麼辦?夫妻倆得用車拉著我到大街上去轉,轉在哪塊信號好了把車停在那,然後等著定弘法師給我打電話,就這麼艱難。

  那天通電話,定弘師父說想請我過來,我說我不過來,我沒答應。後來定弘法師說,劉老師,我還得跟你再唠一會兒,就再說一會兒話。我說通一次話這麼不容易,就再說說。定弘法師說,劉老師,還是請你去。我後來我說那樣吧,咱倆各占百分之五十,我百分之五十給你,我可能去;百分之五十留給我自己,我可能去不了。他說那咱們倆還得接著唠。我倆又接著唠。他說劉老師,你能不能再給我漲點?我說那怎麼辦?那就漲點,我說再給你加百分之十,百分之六十我去,百分之四十我可能去不了。他說那還得接著唠一會兒。又唠了一會兒。我一想,這不行,你說長途,又在街上繞著這麼唠,我說定弘師,不用再唠了,我百分之百我都給你了,隨便你安排。然後定弘師說,劉老師,我沒白跟你唠。你看百分之百都讓他唠去了。

  然後不長時間,我聽大雲告訴我,劉姨,你掛網上了。我說誰給我掛網上了?她說那可能是主辦單位,定弘師他們是不是給你掛網上了?我當時我就想,這定弘師太有招了,我先把你掛網上公布了,你來也得來了,不來也得來了。我昨天見到定弘師,我說你真有招,你這掛網把我掛來了。就這樣,這是開玩笑,實際也是一種緣分。你看我聽說哈爾濱這次可能沒少來同修,他們說了在哈爾濱見不著劉老師,我們得到香港去見。實際聽了這話我心裡也很難過,不是我不想見大家,是有些時候客觀的原因,沒法見,就是不敢開這個口,你開了這個口,你見誰、不見誰就不好辦了。

  另外我剛才說,我不知大家聽沒聽懂,就是現在今年這一年,有好多具體事需要我來辦。如果我成天忙忙乎乎的接待客人,我忙乎,你們也忙乎,這樣可能有些具體事我就沒有功夫辦了。有的同修可能不太理解我,說劉老師這一年多連面我們都見不著,在家貓得那麼老實,說養起來了。實際我自己知道,我身邊的護法居士他們知道我在干啥,我想養也不可以。因為什麼?我跟你們說,這次來香港,我又沒給老法師帶什麼供養、什麼禮物。那天我來之前,就四句話,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跟師父說了,我說師父,我這四句話是供養您的。因為師父我倆吃飯挨著坐,我就說了,我說這四句話是這麼說的,「恩師恩師請放心,弟子日日在精進,為救眾生離苦厄,弟子不敢掉輕心」。謝謝。

  因為我每天以聽經為主,我是早晨兩點鐘起床,磕四個小時頭,就拜佛,前三個小時就是根據佛號那節奏磕頭,後一個小時是拜那個《淨宗捷要》,所以加起來基本上是四個小時。然後六點左右做飯、吃飯,我老伴子我倆吃飯特別簡單,我老伴子現在什麼都不挑,我做什麼他吃什麼,我吃得簡單,他吃得也簡單。所以這樣七點半的時候,基本我這飯也吃完了,我屋也收拾完了。七點半開始,我就該聽經聽經了,我該讀書讀書了。我老伴子喜歡看電視,我也不干擾他,他願意看,我不干擾他,然後他也不干擾我,就各自都干自己喜歡干的事了,就是這樣。所以這一天,《大經解演義》我是從頭至尾聽了一遍,然後有個別的集數是反覆的聽,但是反覆聽的集數不是太多的。

  我現在《大經科注》我是現在跟著聽,聽到第三百六十集,幾乎是沒落幾集,可能就最近這幾集這兩天忙乎沒聽上,回去再把它補起來。這樣就兩個,如果《科注》的光碟我聽完了,我就反覆聽《演義》,就這麼交替著聽。因為這個不是帶花鏡,有時候可能是看書看多了,眼睛覺得有點累,我就交替著聽兩個小時經,再看一、二個小時書,然後再聽經,再看書,所以一天基本上看書、聽經大約是十個小時左右。我是早晨兩點開始起床拜佛,我是晚上睡覺早,這大家都知道,我八點鐘我就睡覺了,六個小時睡眠。我的睡眠質量特別好,只要頭一沾著枕頭,五分鐘不過我睡著了。然後兩點鐘之前,差個十分、八分的准時起來。這個生活比較有規律了,就是這樣。

  所以我希望同修們如果有些什麼想法,你們可以提出批評意見。但是我跟你們說,現在就這麼說,時間非常緊迫,冥陽兩界的眾生都需要我們去救度。所以我現在是白天干陽間的活,晚上可能我就干陰間的活,這個我自己不是特別確切的知道。昨天碰見王翠明老師,她跟大家說,她說劉老師現在是白天干這面的活,晚上干那面的活。你們看我現在今天一天應該說還比較精神,沒覺得疲勞什麼的,真是佛力加持。你說我有什麼本事?我沒啥本事,就這麼一個六十八歲的老太太,土裡土氣的。我跟你們說笑話,我今天想穿新衣服給大家展示展示,因為我這一輩子我就特別不習慣穿新衣服,我要一穿上新衣服我就覺得我不會走道。同修們給我准備新衣服了,我今天上午我穿上比劃比劃。後來我一想,今天是第一天上台,我要穿著新衣服我上台再走順拐了,讓大家看戲看著招笑。所以我說今天咱還是先別穿那套新衣服,我先鍛煉兩天,鍛煉好了以後,我再穿新衣服。因為同修們給我准備的衣服,她們都很希望我能穿她們給我准備那個衣服上鏡頭,所以我就得今天穿這個上上鏡頭,明天再穿那個再上上鏡頭,這我身不由己,不是我願意換衣服。

  我今天穿這個是經過師父批准的,我穿衣服都要師父批准,你們聽了是不覺得挺笑話的?我今天你看我下午沒穿那個海青服,定弘法師請示師父了,說劉老師下午講課用不用穿海青服?師父說不用。那不用,我就穿這個,這是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刁居士跟我說,說大姐,你穿那個居士服,你那麼走道不行。我說那得怎麼走?她說你得走小碎步,什麼莊嚴。我這個高腿長,走道速度又快,可能我前三步我還記著慢點走、慢點走,第四步忘了,又大步又撩開了,她說你大步一走,你後面那海青服都飄起來,她說那不莊嚴。我正愁怎麼辦,你說穿那海青服,我走那麼快還不莊嚴?正好師父說了,你不用穿海青服。所以今天下午我就穿這個。這衣服是上一次我來香港的時候,你們看我的光碟可能能發現,我換了好幾套衣服。就今天穿這個,這一撥居士同修說這個挺好,那一撥不滿意,說這個不行;明天我又換一件,這撥說行了,那撥又說不行,所以弄得我天天講課之前忙乎著換哪個衣服。弄得後來我就想了一個招,吃飯的時候,我說師父,那天我就穿這樣的衣服,我說師父,我講課我穿這個衣服行不行?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六個好解決問題,OK了,是不是?我回來我就跟她們說,我說你們誰也別說了,我就這個衣服了,師父說好好,誰也不說啥了。所以今天這第一堂課,我就穿師父說好好這件衣服來見大家。好,謝謝。

  下面就說咱們這個正題,你們都知道我一般平時講我不習慣拿稿,但是這次我挺重視的,我一想,我這次來香港,這個活動定弘師告訴我了,給我安排五節課,兩節答問,加一起是七節。我當時簽證我想簽一周的,後來尤居士給大雲去個短信還是電話,說劉老師簽多少天的證?大雲說,那時候我們證還沒拿下來,沒簽下來,大雲跟我說,她說可能是香港希望你再簽一個七天。我一想我就明白了,那我就在這面參加活動七天,然後再上協會去,再參加那面的活動七天,不正好兩個七天嗎?我說那就遵命,那就簽兩個七天。所以昨天我在協會見到那個慧容和榮玉了,他們說得很含蓄,但是我一聽我聽明白了,我就昨天有點小聰明,他一說我就聽明白了。我說我兩面兼顧,誰也不偏,誰也不向,那面我講五堂課、兩節答問,我說這面我回來也講五堂課,你要安排一個答問也行,兩個答問也行,這樣就平衡了,是不是?

  所以我這次來,在家裡我跟他們說,我說這次去香港任務挺重,因為兩面都要兼顧。這樣我今天講這個題是咱那個表上寫著了,就是這個題,從明天開始我講的題和它那個表上的題不太一樣。大家不要著急,說你那幾個題你不講了?我沒說嗎?這面活動完了以後,回協會還得講五堂課,那幾個題在協會會講的。所以我這次來就准備講十堂課,也可能是三個、也可能是四個答問,大家有什麼問題你就提條子,還是當時舉手問,怎麼都行,按大會的要求。會答的,我就給大家答;不會答的,我報告這個我還不會。我這人就實在,你們想問什麼問題就盡管問,不會的,我還有師父,我可以回去請問師父這個問題怎麼辦?如果我能答上來的,我盡可能滿足大家的願望。

  看到這麼多同修大老遠的從世界各地奔到香港來,有的同修告訴我說,有人有的外地來的就想看劉老師一眼。所以現在我就坐在台上,這燈對著我這麼亮,要看不清楚的,等講完了我再繞場一周,大家都看明白。謝謝。因為有這麼一次,在蘇州,它那個會堂可能比這個大,我講的時候也有這個大屏幕,但是後面的說沒看清楚,可能大屏幕風一刮它有搖擺,說沒看清楚。最後我講完了,遞上一個條子給主持人,說我們沒有看清劉老師,希望劉老師繞場一周讓我們看個仔細,就這樣說。主持人就說了。我說那咱就繞場一周。是他們用人給我搭成一個人圈,用人胳膊挎胳膊搭成一個人圈,把我圈在那圈裡,它這個圈活動,我就跟著活動,就這麼我就繞場一大周,跟各位同修都見面了。大家都很開心。只要大家開心我就開心,老太太不太怕看、隨便看。

  我現在今天坐在這台上,我要跟大家說的一句最最重要的話說,念阿彌陀佛,千萬千萬念阿彌陀佛。如果我不是念阿彌陀佛,十二年前我就走了。我現在能夠坐在這,大家你們看見我精神狀態、身體狀態,有的同修這次見我說,劉老師,你又年輕了,比上次見你精神狀態又好了。這話我也挺願意聽,可能你們也願意說。真是這樣的,一定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相信阿彌陀佛就是相信你自己。所以上午兩位法師給我們的開示,還有下午悟行法師給我們的開示,大家如果聽進去了,你這一次就沒白來。如果我跟大家說,我們看,用凡夫的眼睛看,我們現在就這麼大一個小道場、一個小禮堂,如果我告訴你們,這就是西方極樂世界七寶宮殿,你們相信嗎?謝謝。

  這次大家能來坐在這裡,通俗點說福報不小,這個法會很殊勝,大家都會受益的。因為我們看到的是在座的這麼多同修,實際看不到的多著了,真是多著了。因為我來的頭兩天,我就身體不舒服,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後來我一下子就好像一種靈感似的,就是因為哈爾濱的同修有的跟我說,說劉老師,現在我們每天念佛給你回向。我說干嘛給我回向?回向什麼?他說我們都在祈求、祈禱劉老師千萬別離開哈爾濱。說現在我同修們互相都轉達,有的同修要見劉老師,有的同修勸不要去打擾劉老師,我們要是再打擾劉老師,又把劉老師擠兌到別的地方去了,她就不會在哈爾濱住了。所以說他們現在天天念佛給我回向,願我不離開哈爾濱。我說你們這樣心量太小了,我說我都沒有什麼打算我在哪不在哪,我說我就聽師父安排了,師父說,劉居士,你應該到什麼地方去干什麼,那我沒說的,那我就去。我說我不說我一定要在哈爾濱,或者我一定要在什麼什麼地方,我沒有選擇,我說現在是大家選擇我,不是我選擇什麼地方,就是這樣的。

  所以這樣的,我這次來我就想跟大家見見面,這回都見著了,回家就老老實實念佛,還有半年時間。這半年時間特別珍貴,可別再浪費了,我勸大家別東跑西顛了,老老實實的念阿彌陀佛,只有念阿彌陀佛好使,其他的都不好使,你們要能聽我勸就對了。要不聽我勸,前幾天有同修跟我說,說誰誰誰家裡人有去世的,說去的地方不好,說再三懇求劉老師能上地獄、上餓鬼道把他家那個往生的親屬給撈出來。我說我哪有那本事?我說如果我要有那本事,我就去撈去。我說不行,你還得是內求,不能外求,真是這樣的。不是說劉老師不慈悲,你怎麼見死不救?不是這樣的,真是。那你說阿彌陀佛慈不慈悲?觀音菩薩慈不慈悲?如果要都能去給眾生撈上來,那大家誰也不用修行了,對不對?進去了以後有人撈你。他撈不出來,是不是?他有這個緣分。

  所以在這我跟大家開場白說這幾句是什麼意思?就是告訴大家,老老實實念佛,不要靠別人,要靠自己。我給你們舉一個例子,我最近送了一個往生的小羅居士,她丈夫這次跟我來了,因為她丈夫通過他妻子往生,他就想了解了解佛法是怎麼回事。因為原來他對佛法不是那麼太知道的,我想這也是一個機會,是不是?如果他來了,看咱們念佛人都是什麼樣子,我們給他做好樣子,說不定就把他度進佛門了,這也是一件好事。我和他妻子認識時間也就一年左右,你看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號從廣州回哈爾濱的,是在那之後認識的,也沒有見過幾次面。她後來病了,病了以後,我不知道我倆是一種什麼因緣,今年的四月十五號是我從廣州回哈爾濱的一年,應哈爾濱同修的強烈要求,我說那就安排見一次,小范圍的。就這樣就安排我見了一次哈爾濱的佛友。這小羅就去了,去了以後,我見著她,我跟你們學我怎麼跟人說。當時是她丈夫在場,我是第一次見她丈夫,我就這麼說的,我說小羅,你沒有多長時間了,剩下的時間你一定要抓緊時間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求生極樂世界。我說你求往生,不求生,就一字之差,你看求往生中間有個往,求生中間沒那個往,我說你把中間那個往一定要加進去,求往生不要求生。接著我就說了一句,沒經過大腦思惟,我說小羅,你要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劉姨來送你。

  後來第二天,小刁和大雲都說,你怎麼當著那麼多人面你就許願?你說小羅要往生你去送她。我說我說了,說話算數。那我不知道我倆什麼因緣。所以她往生的時候,我們幾個都在場,都去送她了。頭一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就她往生的頭一天,你看我們還坐一起哈哈哈開玩笑,她丈夫、姑娘、妹妹、大姑姐,就還有小刁、大雲我們幾個,我們就在她家圍著一圈坐那說。你說我跟人小羅唠的什麼嗑,就是她往生的頭一天的下午五、六點鐘?我說小羅,你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你報完到以後一定要趕快回來給我們報個信,讓我們知道西方極樂世界什麼樣,給我們堅定堅定信心,好不好?小羅說,劉姨,我去了極樂世界我馬上回來給你們報信,我告訴你們西方極樂世界是什麼樣。這是她往生的頭一天的下午五、六點鐘,她是第二天下午二點二十走的,不到一天的時間。第二天她走的時候,坐著走的,預知時至,笑呵呵的。等我們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她那個嘴唇就像化妝化的唇線似的,特別漂亮。你想,她是什麼病?就叫運動型肌無力,就是全身肌肉都沒有力量,就特別軟,你要給她坐在椅子上,她想往後挪一挪都挪不動,你得抱著她挪,就這樣式的。你說奇怪不奇怪,她走了以後,那脖挺溜直,坐了十六個小時,我們是十六個小時給她換的衣服,她平時她這腦袋就像彈簧似的,她支撐不住,她走了以後,她脖子直著十六個小時,特別奇妙。

  因為小羅她走的頭一、二天,她見到西方三聖了,她告訴大雲,說我見到西方三聖了。西方三聖告訴她,說你現在行夠了,就是她做的圓滿了,說你信願還有缺欠。就這麼她告訴大雲,說西方三聖告訴我了,我信願上還有缺欠。這個對不對?對。因為她只有四十六歲,丈夫也好,女兒也好,家庭生活條件也好,她還是有點留戀,她說過,她說我畢竟才四十六歲。所以在她走的當天半個小時之前,我跟她通電話,我告訴她,我說小羅,劉姨說的話你聽沒聽懂,世間的一切都要放下,什麼都不要留戀了,否則的話你耽誤大事了。她說劉姨,我聽懂了,我一定不給阿彌陀佛抹黑,我一定給大家做一個往生的好樣子。她說她給我作證,劉姨,你不給大家講嗎?她說我這回我走的時候我給你做證明,我確實是念佛往生極樂世界了。而且真是坐著走的,特別殊勝。

  所以說學佛、念佛不在早晚,我們大家一定要堅定信心,對這個世間不要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也可能有人說,說好說,做難做。反正我現在我對這個世間是沒有一點留戀和猶豫,我就說阿彌陀佛要現在來接我,立馬就走,我一分鐘都不等。但是我聽說師父講哪碟的時候說了,說劉居士她為什麼沒走?說阿彌陀佛不接她。這碟我還真沒注意,我還真沒聽著這句話,是他們別人轉達我的,說師父說的,說阿彌陀佛現在沒來接我,所以我走不了。就像今天上午師父不是說,什麼時候走不知道。誰知道?阿彌陀佛知道。那就阿彌陀佛今天來接我今天走,明天來接我明天走,一切交給阿彌陀佛了。我的任務就是能為大家做點什麼就為大家做點什麼。這就算一個開場白,也不知道對大家有沒有點什麼啟發。謝謝,謝謝。

  下面咱們就講今天這個正題,我就給它起個名,這個名是我自己起,昨天我問師父,我說這個名可不可以?師父說好。那好咱們就用這個題,就叫「般若之舟」,那智慧的船,我大題就用這個。然後每天講有個小題。今天講這個小題就是「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這是開經偈的前兩句,大家都比較熟悉。我昨天也問師父,我說第一講講這個題目可不可以?師父說好,這個題應該講。那我今天就第一講,我就講這個。因為這個活動是《大經解演義》的分享交流會,定弘法師和陳老師給我任務讓我來跟大家分享,那我就跟大家分享,我學到什麼程度我就如實跟大家匯報,你讓我說假話我不會,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水平有限,能說到哪我就說到哪。

  說說我和《大經解》這個因緣,就是大家都知道,我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第一次來香港,那時候是我第一次來香港見師父。師父四月五號,那天是清明節,我來的第二天師父啟講《大經解演義》。當時香港有同修問我,說劉老師,師父為什麼四月五號啟講《大經解演義》?我說那我不知道。他們說原來好像計劃不是這樣的。我說我哪知道計劃,我來香港我誰都不認識。後來熟悉了以後,有一次我問師父,我說師父,您老人家為什麼在四月五號啟講《大經解演義》?師父說要減緩這場災難。因為當時師父是正在講《華嚴經》,把《華嚴經》停下來,師父告訴我他說要減緩這場災難,說這場劫難挺大。我說為什麼要選擇在香港啟講《大經解演義》?師父說在香港講,離祖國更近一些,離台灣也近一些,離周邊幾個國家也近一些,師父說,這樣祖國會受益的,人民會受益的。

  師父說了這個話以後,我真是從內心非常感動。我為什麼感動?大家都能猜得到。我就想,可見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那一片赤誠的愛國、愛教、愛眾生的悲憫之心。他完全可以選擇別的地方,他為什麼非得一定要選擇香港?如果師父要不親口告訴我,我真是不知道,師父就這麼說的。他說離祖國近一些,祖國會受益的,人民會受益的。他考慮的還是那麼多那麼多祖國的人民,這一點真值得我們贊歎。所以我想我說了這個以後,大家也會深受感動的。所以從那一次師父啟講《大經解演義》,我是在師父身邊聽的第一講到第五講,然後我七天簽證到期,我回哈爾濱。我在這,就是在香港聽,在師父的錄影棚聽了五講,所以這個我就覺得機緣也很難得。到現在《大經解演義》師父早已經講圓滿了,我們每個人可能也都聽圓滿了,我不知道大家有些什麼收獲?

  我聽《大經解演義》,因為今天時間是一個半小時,所以我就可能不能講得那麼細了,我就挑重點的給大家說說。我聽《大經解演義》的方法是什麼?一個是聽,這個主要就是聽光碟,我聽光碟基本上每天聽五集,五集就是十個小時,這樣就是聽。第二我是看書,有幾本書我不知道大家看沒看過,我過去說過,一個是《大經解演義》,現在是十三本,這個對吧?可能我們在座的手裡有。現在這個書我是讀完了九本,還有九本是後到的,我還沒有完全讀完。還有一個《大經解演義要選》,一共是四本,這個可能同修們手裡有,這四本我都讀了,我是每本讀了兩遍。還有一個《大經解演義節錄》,現在是出了三本,這三本我也讀了。這幾本書,譬如說那個《節錄》和《要選》我讀了以後,我真是很感恩出書的這些菩薩們,他為我們學習《大經解演義》提供了方便,確實是功德無量,我隨喜他們的功德,我也衷心的祝願這些菩薩們此生能夠圓證菩提。一是聽,二是看,三是我摘抄要點,這個可取不可取,咱們可以商榷。

  我有兩個本,一本是學習《淨土大經解演義》的要點摘記,我覺得這一段對我自己有啟發、對大家有啟發的,我就把它重點我摘下來了,我有一本是專門這個的。有一本是《淨土大經科注》學習要記,也是要點,我也把它記下來。所以現在我是這兩個本。因為我知道我這個人很笨,腦袋不轉彎,所以我就說笨鳥先飛,咱們笨人就用笨辦法。不過我覺得這個笨辦法也挺管用的,有時候沒事我就翻翻我那個要點摘記筆記本,我覺得挺好的。所以如果大家覺得這個方法好,也不妨試一試,如果不適合你們就不用試。

  我今天說我學習《大經解演義》,跟大家說是一點粗淺的體會,大家別說劉老師挺謙虛,我真不是謙虛。因為學《大經解演義》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三年五載的事,它是一種長遠的事。所以學到現在,用粗淺這兩個字來說一點也不是我的謙虛,是實事求是,說真話。既然讓我跟大家分享,那我就跟大家說真話。這個淺就是不深,是不是?粗就是不細。我們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我們學習的進一步深入,會理解得愈來愈深刻一些,到那時候咱們再交流,可能比這一次交流就長層次了。

  我今天想跟大家說五個認識,我給它歸納整理一下五個認識。第一個是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我跟你們說,你們聽了可能就覺得可笑,我一九九一年不是請了觀音菩薩嗎?這個大家可能聽我原來的光碟都知道了。後來有人就建議說你佛緣挺深,你應該請一尊如來。我當時不知道如來是怎麼回事,我以為如來就是一尊佛的名,他就叫如來,我就這麼的。我得聽話,人家建議我請一尊如來,我就上極樂寺法物流通處去請如來了,我就跟人家工作人員說,我說同志,我請如來。他就跟我說,他說架子上這些佛都是如來,你請哪一個如來?我說不就一個如來嗎?我還給人舉例,我說譬如說我叫劉素雲,那別人沒有叫劉素雲的吧?那我請這個如來,他名叫如來。可能人家當時看我都可笑,尋思這傻老太太。他說那你看這些都是如來,你請哪尊?我怎麼給人回答的?我說這麼多,我都不認識,你給我推薦一個。我讓人家工作人員給我推薦一個。他就拿出來一尊就給我放在櫃台上了,就跟我請觀音菩薩差不多,還那麼傻氣。他說居士,就是這個,你就請這尊吧!我說這尊他叫如來嗎?他說他叫如來。我一尋思叫如來就沒錯,我說那他是誰?他說他叫釋迦牟尼佛。就給我推薦釋迦牟尼佛,我頭一回聽釋迦牟尼佛這個字眼,我就心裡尋思釋迦牟尼佛又是誰?再問人家還就不好意思了。

  後來人家看出來我了,他說你是不是還想問我什麼問題?我說不好意思問了,我說他叫釋迦牟尼佛,他又叫如來,究竟他叫什麼?他說他就叫釋迦牟尼佛。我當時就想他叫釋迦牟尼佛,這如來這個名是大名還是怎麼回事?沒再問。我下一句我怎麼問的?我說那他是釋迦牟尼佛,他在這個佛、這個如來裡他是多大的官?這工作人員告訴我說,他說他叫佛祖。這個我就明白了,佛祖,祖那就大的,他說他是佛裡最大的官。我說那我就請這個如來。我就這樣把釋迦牟尼佛請回來的,就在觀音菩薩之後請的釋迦牟尼佛。請回來以後,看著也高興,挺好的,上班又一頓宣傳。原來請觀音菩薩去宣傳,這回請了釋迦牟尼佛我又多認識一位菩薩、佛了,我又去各個處室去宣傳,說我又請了一尊佛,他叫釋迦牟尼佛,他還叫如來,他是佛裡最大的那個官,你們都上我家去看看。第二次宣傳,就是這樣。

  後來我這尊釋迦牟尼佛就在我家供了好幾年。有一天就去了幾個佛友,那個時候不很多佛友上我家嗎?其中有一個佛友,實際去的很多佛友我都不認識,有的好多都第一次見面。有一個佛友,女的,她就跟我說,她說劉老師,你家供那尊釋迦牟尼佛我可喜歡了,你能不能結緣給我?我說你喜歡就結緣,就給你。當時不去了好幾個同修嗎?那幾個同修說,你怎麼那麼敢說話?劉老師家供的佛你都想結緣請回去,他說要知道劉老師這麼好說話,我咋沒先說?就一尊釋迦牟尼佛,那我說她先說就給她,她既然這麼喜歡。所以我那尊釋迦牟尼佛就結緣給那個同修了。所以我家的東西,就是法寶、佛像,誰去,你們要上我家,你喜歡你趕快說話,你要說晚了你就撈不著了,別人就結緣去了。你只要提出來,我肯定給你結緣,我就在這點比較大度,我不小摳。我就想,這個東西我喜歡你喜歡,我肯定給你,我不會我自己留著的。所以我認識釋迦牟尼佛這就是剛才我跟你們講的這個笑話,這就是開始,我就這麼認識釋迦牟尼佛了。那個時候第一印象他是佛裡大官。

  後來又進了一步,進一步就是二000年前後我接觸到《無量壽經》了,不是,接觸到《認識佛教》,就老法師寫的那本。這本書我讀了以後,對釋迦牟尼佛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就不是原來那個他就是佛裡的大官,不是那麼單純、那麼簡單了,知道釋迦牟尼佛是佛教的創始人,三千年前誕生在印度,為大家講經說法,幫助眾生覺悟,就又提高一個層次。又有了一點提升是什麼?是我讀了老法師講的《大乘無量壽經》,看這個光碟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又提了一個層次。再提高就是聽《大經解演義》,這一回真是,我就覺得我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我是四個台階一步一步來的。所以我覺得釋迦牟尼佛三千年前在印度示現成佛,就是世尊第八千次在娑婆世界,我就想,這佛菩薩怎麼這麼慈悲?八千次,這些眾生還剛強難化,你怎麼還來?我當時真是這麼想的。這八千次,那可不是一次、二次、百八十次,八千次。我就想佛菩薩太慈悲了,真是像老法師說慈悲到極處了,盡管末法時期的眾生剛強難化,佛菩薩對眾生也是不捨不棄,那還有八千零一次、八千零二次,說不定多少次,非得把咱們這個眾生都度到極樂世界不可。

  我過去說過,我說釋迦牟尼佛是人,上午老法師也說,他不是神,也不是仙。過去我供佛,我真是不知道佛菩薩是人,我真是當神供的,天天就覺得給佛磕頭。但是我有一點,我不知道求,我從供佛、供菩薩到現在,我從來沒求過,我不知道求什麼。反正就覺得好,看著開心就高興,還想把他都介紹給大家,就是這種感覺。現在隨著學習的深入,這個認識一天一天的提高,覺得釋迦牟尼佛,上午師父們講了很多了,下午悟行法師也講很多,我不再過多的重復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我就說一點,釋迦牟尼佛是我們的老師,我們是釋迦牟尼佛的學生,我們做為學生,你跟老師學了沒有?老師教你的你信不信?是真信還是假信?在這裡我可以告訴大家,真信真受益,你真能成就;假信不好使,你真是虛情假意的信,口頭信,內心不是真誠的信,真是不好使,這我不能騙大家。

  我這後十年,我受益就受益在我聽經我明理了,我知道應該怎麼信佛。所以我的性格特點就是,我認准一條道,人不說嗎?一條道跑到黑,我不會動搖,別人想拉我一般拉不動,所以人犟有犟的好處。我前十年荒廢了,東跑西顛到處外求,啥也沒求著。我後十年找著路了以後,所以我就非常希望我們在座的同修馬上步入正軌,別再東跑西顛,別跑冤枉路了,如果再跑可能就是來不及了。我坐在這裡跟大家說的就是肺腑之言,我受益了,我不想我一個人受益就完了,我想讓大家都受益。因為師父說讓我帶更多更多的人回西方極樂世界,那我一定要遵師命,我把我知道的都如實告訴你們,如果哪一點對你們稍稍有一點益處,我就沒白說。

  我今天跟同修們說,是昨天在師父那有些同修在,我說如果我說了,有一個人聽懂了,他今生能成佛,我就沒白說。師父說,好好好,得說。因為昨天我跟師父請示一個問題,我說師父,就是有些個,我就這麼說,心念悟處,我說不說?我要是說了,我又怕有些同修誤解;我要不說,我還怕對不起大家,你說你劉老師知道了,你咋不告訴我們?師父說,得說,說。那師父讓我說,所以我現在我就可以跟大家實實在在的說,但願大家聽明白了更好,聽不明白別生煩惱。我在這裡我先說,我給你們出個主意,譬如說我今天講的內容,你有的聽了很歡喜,那好,阿彌陀佛;有的你聽了你有疑惑,你說是那麼回事嗎?那怎麼辦?我告訴你,你歡喜哪段你聽哪段,不歡喜哪段你不聽哪段,將來可能是要出光碟,你把你那光碟你不喜歡聽的那段你給它刪掉,你覺得你喜歡聽那段你就把它留下,這樣誰也不耽誤事,是不是?所以我今天說的都是如實跟大家說,你千萬千萬別生煩惱。

  為什麼?因為前段大家都知道師父有一個答問,我自己對對號有一道題可能是和我有關系,我聽了以後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師父,對不起您老人家,我給您添亂了。你說人家不問我,問師父。後來我就聽聽師父怎麼解答的,師父答得特有智慧,你要是不仔細聽,你就覺得師父沒正面說。師父是十天也不知是八天以後在講另一節課的時候給的答案。昨天我問師父,我說師父我說的對不對?師父點點頭,那就我理解對了。就是如果因為我講大家還得動心思去琢磨,劉居士她講的如不如理、如不如法?我就覺得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心裡很不安,真是這樣的。我希望大家就是哪怕你不理解,你就那段你就不要它,我也不聽,我也不去分析你如不如理、如不如法。這樣也不影響我講,也不影響你聽,是最好的。我最擔心的就是怕浪費大家的時間,用很長一段時間來琢磨劉居士那天講的,她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說那段?這樣把寶貴的時間就浪費掉了,你拿出這個時間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我真的沒有一點別的意思,我希望我們今天能夠坐到這個會場的,人人今生都成就,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我就一帶而過了,因為我跟大家說了,我就不詳細說了。其實我的第一個認識,對釋迦牟尼佛的認識是四個階梯,這個認識是一步一步在提升。

  第二個認識,對佛教的認識。應該這麼說,就是二十年前我對佛教、佛法一無所知,一張白紙,從來沒有接觸過。為什麼說二十年前?因為我請觀音菩薩是一九九一年,正好是二十年前。你們看我那個光碟可能奇怪,這劉居士從來沒接觸過,怎麼突然就請了觀音菩薩?我自己到現在,我只能說因緣成熟了,所以我就請了觀音菩薩。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這方面對佛教的認識,我應該分三個層次說。第一個層次是我不信,我不信佛,我不認識我怎麼能信?就是二十年前我不認識佛教,我也不信佛,也沒聽人家說過,這是第一個階段。第二階段我是迷信,就一九九一年請了觀音菩薩以後,我也不知道佛教是怎麼回事,反正我就信佛了,按師父他老人家說,你不知道佛教是怎麼回事你就信佛了,那是迷信。那我一對號,和我對上了,我第二階段屬於迷信。第三個階段,層次上升到智信。所以我記得我一再告訴大家,咱們信佛要智信,不要迷信。智信,你長智慧,你要是迷信,你就迷惑顛倒,就是這麼簡單一個道理。

  我記得我以前曾經跟大家說過,我迷信的時候,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是佛教、什麼是佛法,我就覺得磕頭、燒香這大概就是信佛,反正我有一條,我不做壞事,我這人比較善良。但是那個時候確實是跑了很多很多彎路,我覺得我說這一段可能對我們在座有些同修會有所幫助的,就是我走過的彎路我不希望你們再走。譬如說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就那個時候我知道一個詞叫灌頂,我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灌頂,我就以為摸摸腦門,擱那個樹枝枝葉沾點水掄的掄的那就叫灌頂。所以人家一說哪兒哪兒又來個法師,又來個師父,來個活佛,來個喇嘛,說會灌頂,那我肯定去。而且我和師父們還都特有緣,他們都羨慕我,說你怎麼哪個師父都喜歡你?說那個師父就給你抹得多,給你淋水淋得多。我記得有一次是什麼,就是那個東西我不知道叫啥,我就說就像那個蠅甩子那個,那個東西。來了一個喇嘛,我大師兄領到我家去了,我還說給你們灌頂。當時我家裡可能有五、六個人,跪到師父面前,後來灌完了以後,他們說師父就向著你。我說怎麼向著我了?他說師父那甩子老往你腦袋上甩,不往我們腦袋甩。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我也不注意。

  師父後來給我們發那紅豆豆,那叫什麼東西?甘露丸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粉紅色那個丸丸。師父讓我伸手,我就伸手,師父就給我倒我手心八個紅豆豆。當時我大師兄就這麼瞅,瞅了就說那個師父,說師父你怎麼偏向?師父說我怎麼偏向了?他說你看你在我家住,你就給我發了一個紅豆豆,你上素雲這裡你給她發了八個紅豆豆?意思是在他家住給他發一個,到我家就看看給我發了八個,我不知道誰發的多、誰發的少。那個時候對這個灌頂就是一種誤區,就以為來個師父給你摸摸、灑點水,或者說點什麼,這就是灌頂,實際不是這個概念。咱們現在,我估計在座的同修可能還在犯我過去犯這個毛病,可能還是這麼認為,來個師父會灌頂你就給灌。真正的灌頂是什麼意思?把真正的佛法正知正見傳授給你,這叫灌頂,這是最正確的說法。這回咱們知道了,可不要再去跑那個彎彎路了。

  我特別贊歎老法師說的,要把宗教的佛教回歸到教育的佛教,這個是師父他老人家一個至關重要的理念。那我們學佛學哪一種佛?一定要學教育的佛教,不是學那個宗教的佛教,但是現在走教育的佛教真是很艱難、很艱難。譬如說定弘法師他現在選擇了出家,選擇了弘法,很艱難這條道。那不是說我一出家了,我弘法了,就一帆風順了,真不是這樣,你要把佛教恢復到教育的佛教真是很艱難。但是我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一定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實際我每次我坐在台上說的時候,我心裡也在想,有些人的說法未必沒有道理。有些人不說嗎?傻呵呵的一個老太太,還能上台去講法。我告訴大家,我既不會講經,我也不會說法,我就把我的生活經歷、把我學佛的經歷告訴你們,僅此而已。你說我會講什麼經、會說什麼法,不是這樣的,你們也不要迷信我。現在有些人就把我看得很神奇,那你們現在看到我神奇嗎?不就是一個跟你們一樣的老太婆嗎?有的人說我是官員,那你們看我哪像官員?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凡夫,我就是老老實實念佛,我就想今生成佛,就這個。如果你們要學我,那就學我這個傻氣勁,我就是傻呵呵的,一門到底就念阿彌陀佛,今生一定要了生死,出六道輪回、出十法界,親見阿彌陀佛,長本事。然後到虛空法界,哪兒需要到哪兒去,眾生有難處了,咱們能幫點什麼忙幫點什麼忙,這就是我今生唯一的希望。

  如果我們在座的讀過《認識佛教》那本書當然更好,不妨再重新讀一讀,可能你又有新的感悟;如果沒讀過,我建議大家讀一讀這本書。因為你一開始要接觸這本書,你得到的是正知正見,你是正信,就不太容易走歪路了。如果我們一開始沒有讀過這本書,你接觸的,應該這麼說,師父也說,邪師說法如恆河沙,他可能說一百句,你覺得都不錯,但其中有一句就不是佛教、不是佛法,你也把它誤認為是佛教、佛法了,那一下子就給你帶偏了。所以說學佛如履薄冰,這個一點也不假。我剛才說第二個認識是對佛教的認識,我希望大家能夠正信、正知、正見,然後這一生圓成佛道,別錯過這次機會,這是第二個認識。

  第三個是對《無量壽經》的認識。我跟大家說,我學《無量壽經》、讀《無量壽經》阻力很大,包括我自己的家人都不太贊成我選擇這個法門,讀《無量壽經》,這些年一直就這麼過來的。但是他們也知道障礙不了我,說我這人太倔了。我記得有人曾經找過某某法師去告我的狀,說我學這個法門不對,讀《無量壽經》不對。這個法師因為跟我也比較熟,對我也比較了解,後來就說了,你能改變她嗎?你比她學得好?就這麼說了以後,所以到現在這個狀況逐漸在好轉。就是我這次出來實際上也是比較艱難的,但是只要我想出來,一般的是障不住的,沒有這點定力不行。所以學佛真是很艱難,你遇到障礙的時候你怎麼辦?是突破障礙往前走,還是退回去?必須得往前走,不能退縮。

  對《無量壽經》,我可以這樣跟大家說,我從一接觸它,我就覺得我今生今世就是這部經了,我不會再改變了。因為這部經是怎麼回事?那麼多師父都在講,定弘法師專門又講《無量壽經》。有一本光碟我也看了,說的都特別詳細了,就是說你認不認《無量壽經》、你認不認這個會集本,說更確切一點,你認不認這個會集本?前幾天在我來之前,有人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想讓我轉給老法師。我當時看了以後,我就跟刁居士和大雲說了,我說這封信我不能轉給師父,因為什麼?我說他那上面就建議師父應該怎麼講、應該講什麼,我覺得這個提法不太妥當,是不是?我也沒有權利,我把這個信轉給師父了,我說師父你必須得講什麼,你應該怎麼怎麼講,講哪個,講哪部經。我們沒有權利說這個,因為師父他老人家說了,他余下的時間就是講會集本《無量壽經》,就是這個,我們沒聽明白嗎?我們還能給師父安排任務嗎?我們去要求師父你要講什麼嗎?我們沒有這個資格,所以這個信我沒有帶過來,我也不能給他轉。

  因為《無量壽經》這個會集本就一直不是都有爭議嗎?那就是我們修學淨土法門的,你認不認這個?你要認了那你就學。我是認這個,我就學這個了,我從來不動員任何人。你看我面對面跟大家講的時候,我告訴大家我讀的是《無量壽經》會集本,我聽的也是這部經。但是我沒有動員任何人,我說你必須也得學這個。不是這樣的,各人有各人的因緣,我們也不謗別人的法門。這個師父已經給我們做出榜樣了,我們不能另搞一套,既然我們是師父的弟子,一定按照師父他老人家的理念來修行。你要不認師父這個理念,那好,你想學哪個法門,你有選擇的自由。但是我們既然選擇了這個法門,就一定要堅定,這個堅定是非常重要的,左搖擺搖擺,右搖擺搖擺,時間沒有了,沒有那個搖擺,說我搖過去,我再認識我再搖過來,來不及了。有的人對我說來不及這句話就比較有意見,說你怎麼老說來不及了?我沒辦法,怎麼說,我今天我還得說,抓緊時間,到真來不及的時候,你想劉居士說過好幾次來不及了,我怎麼就沒理解?那沒辦法。你不理解我也說了,你理解我也說了,我希望我們在座同修這一次來參加這個法會不要白來,一定會受益的。我剛才說,我說這是七寶宮殿你們相信嗎?大家都鼓掌了,那就說你們相信了。

  你看我拿稿,實際我都沒照稿說。那就是當時我報這個題目的時候我就說了,我說我題目是報了,到時候我按不按那個題講我不知道。因為我往這一坐,我說什麼,真是不是我大腦思惟或者我照這稿來說,那可能你們在座的需要什麼佛菩薩加持我,我就跟你們說什麼,所以現在我是脫稿。你們也看我要照稿,我肯定把眼鏡帶上,因為我寫的字很小,我現在沒有戴眼鏡,就是我沒有照這個稿來跟你們說。就是今天因為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是不是還有二十分鐘?我一定要把我的心裡話跟你們說。因為我這一講的內容好像偏多一點,所以我就抓緊時間,我要給你們講一個什麼重點?我一個新的感悟,我不保守,我也不保密,我也不怕別的同修說。

  這剛才是對《無量壽經》的認識。第四個是對念佛法門的認識,我就不再多說了。我重點說第五個認識,第五個認識是什麼?就是我認識了「淨土三傑」。這個詞是我今天第一天說,我以前沒有說過。淨土三傑,這個我給你們說說因緣,大雲那個時候提醒我說劉姨,你不那麼說行不行?我說不那麼說怎麼說?因為什麼?這個東西是去年的九、十月份,十一月份,大約是這個樣。有一天我就是看老法師的光碟,看光碟,這邊擺著師父的像,就是師父坐在躺椅上,兩個手扶在椅把,側著臉笑呵呵的,就那個,我那個桌子上就是師父這張像,然後我那麼大個小機器看那光碟。所以我說我是一點不敢偷懶,因為師父每天都在盯著我。我就想師父就我一個學生,這個學生我得當好學生,所以我就每天,我今天跟師父說,我說晚上睡覺前,那師父那笑呵呵就問我,今天偷沒偷懶?今天表現怎麼樣了?我說我得遞上報單,我不敢說師父,今天我偷懶了,我不敢。

  所以為什麼我剛才說那四句話是我對師父的供養,那不是我編出來的,它是它自己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出來的。所以大雲的意思就說,劉姨,你別那麼說,你一說它出來了,人家說劉老師是不是有神通?你說我沒神通,我也不會求神通,但是它就是,我只能用靈感這個詞來說。我希望大家不要認為劉老師是不是有神通,弄得師父都沒辦法。我記得我剛才不是說師父答問的時候給了個答案嗎?師父,今天我問師父,我說師父,是不是這樣?師父點點頭。因為師父說,就是在答問的以後,我估計十天左右,有一張光碟,這個我聽了,師父前面講,講講就好像中間一下就插出那麼兩句話,輕描淡寫的。師父說,我這句我問師父了,我說師父,這話我可以跟大家說嗎?昨天我問師父。師父說可以說,那我就跟大家說。師父說,有人說劉老師有神通,中間頓一下,接著,這個我信。大雲和小刁來跟我學,我趕快把那張光碟拿過又重新聽一遍,我聽著這句話了。我說這個老人家,你怎麼這麼說?人家本來就說劉老師有神通,你看你,師父講經的時候說,有人說劉老師有神通,這個我信。你看,你說我咋跟人解釋?我說我再說劉老師沒神通,人家說師父都信了,你咋還說你沒神通?

  我真是告訴大家,後來我問師父,我說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我特單純,我說師父,為什麼有的事我知道,別人不知道?因為以前我以為我知道的事都知道,我跟人家說的時候,我問,我說是不是這麼回事?人家說我們不知道。我說那我怎麼知道的?所以我弄不出答案來。我就來香港我就問師父,我說為啥有的事我知道,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不是大家都知道?師父也不吱聲。後來我說師父那個神通是怎麼回事?我有沒有神通?那時候師父給我的答案說,你沒有神通。這是師父面對面回答我的,因為我直接問的。我說那師父,我是怎麼回事?師父說,你那是至誠感通。我還跟師父說,至誠感通和神通一不一樣?師父說有區別。就是這個。剛才我說我要跟大家說這個,我怎麼說?就是「淨土三傑」,就是去年十月份、十一月份,我在聽經的時候,就這麼八句話,我給大家叨咕叨咕。因為時間真是很緊張,別著急,我自己愈著急愈找不著。

  第五個問題我重點說,認識了「淨土三傑」,因為這可以說是我學《淨土大經解演義》,這個第五條,應該說是一個新的感悟。說一說這個來歷,剛才我跟大家說,就在我聽經過程當中,就這八句話就出來了,你說這一出來,你說它是出字了,還是怎麼的?不知道,沒有。說你聽著聲音了?也沒有,我就是我知道就這八句話,我當時我就給它記下來了。是這樣說的,「淨土三傑蓮念空,身負使命度群萌。會集善本夏蓮老,抱病集注是念公。救度末法諸眾生,演說弘傳是淨空。三傑來此娑婆土,弘傳淨土傳燈人」。這就是應該是去年十月份、十一月份左右,就在我聽經的過程當中出的這八句話,我就如實的給它記下來了。記下來以後我就念,愈念心裡愈歡喜,這我就得如實的告訴大家,就心裡美得不得了,怎這麼好怎這麼好!就那種感覺。那你說這八句話告訴我們什麼?所以「淨土三傑」這個詞,這個你說是我說出來的,是通過我嘴說出來的,但是不是我起的。這個大家能聽懂吧?至於誰說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們說誰說的就誰說的,反正不是我編出來的。

  這八句話我簡單給大家說一下。你看第一句話「淨土三傑蓮念空」,很明白就告訴我們淨土三傑是誰?夏蓮居老居士、黃念祖老居士、淨空老法師,是不是?這第一句話。第二句,「身負使命度群萌」,告訴我們這三位老人家干什麼來了,到娑婆世界,他是帶著使命來的,教化眾生離苦得樂,這是三位老人家的使命。第三句,「會集善本夏蓮老」,你看這會集本是夏蓮居老居士十年的時間給我們會集出來,是不是善本?這大家都認可,就是善本。夏蓮居老居士不是凡人,上午師父們不也說了嗎?夏蓮居老居士是普賢菩薩再來。然後示現在世間干什麼來了?就這一件事,會集《無量壽經》這個會集本,這就是夏蓮老來到這個娑婆世界他的使命。再說黃念祖老居士,說他給我們寫的這個注解,那是抱病寫的,師父說了多少次了。

  所以我們想對這個《無量壽經》的會集本我們究竟抱什麼態度?我給它分析有三種人,你看看你對對號,你是哪種人?一種類型是受持讀誦、輾轉流通《無量壽經》的會集本。這種人應該說上上根人,福報大,慧根深,今生成佛,不說有保證也差不多,這是第一種人。第二種類型的人是不受持、不讀誦,但是他不毀謗,我不選擇它。我說這種人,我給他下一個定義,可以說叫聰明人,是不是?我和這個經沒緣,我不受持、我不讀誦,但是我不說,我不說三道四。這是第二種人。第三種人是不受持、不讀誦,毀謗、封殺、銷毀,這是我們大家人人都有切身感受的,是不是這樣?你沒有緣你可以不受持,你可以不讀誦,但是我勸不要毀謗,你毀謗你犯的這個過太大了,那就是造無量無邊的罪業。昨天我記得王老師說了一個金剛地獄,你開都開不開,出不來。所以你要是造這個罪業,你跑到金剛地獄去了,你什麼時候再出來?太難說了。

  第四句是說「抱病集注是念公」,黃念祖老居士也並非凡人,觀世音菩薩再來。所以說這一部注解,可以那樣說是巨著,一般的凡夫能寫得出來嗎?它不是一本書,在我看它就是黃念老他的心,佛心,給我們後世留下的寶。第五句是「救度末法諸眾生」,這句好理解,是不是?這三位老人家救度末法諸眾生。第六句,「演說弘傳是淨空」,我們大家現在不用解釋,都明白,老法師現在干什麼?三位老人家身負使命來到娑婆世界,為了救度苦難眾生,給我們留下這個經典、這個法寶。

  你看我剛才說的,你們自己想想能不能對上號?這不是說哪個人動腦子思惟,我想說誰如何如何?不是。我真實告訴大家,因為這個我說還是不說,我曾經猶豫過,我昨天要不問師父,我今天不一定把這一段跟你們大家說。但是我有個什麼感覺?如果這一段我要不告訴大家,我覺得對不起你們,大老遠的來了,我把我最新的感悟我藏起來了,我不跟你們說。我昨天跟師父說,我說我不說覺得對不起大家,我要說了,我又怕人家問老人家。完後師父說,說,說。我沒跟師父說我要說的內容,我只跟師父說我說我有個新的感悟,我不知道我該說不說。師父說,說。但是師父昨天不知道我今天說這段的內容。

  還有五分鐘,咱們不耽誤大家更多時間,坐了一天了,大家很疲勞。今天我開始我沒說,大家困了可以睡覺,我在新加坡是這麼說的,可以打呼噜,你睡覺也做好夢,夢見阿彌陀佛,你打呼噜在念阿彌陀佛,沒關系。你那個假我他困了,睡著了,那真我還在聽。我今天講一個半小時,你睡一個小時,那半小時你都聽去了,你那個真我一點事沒耽誤。所以你聽我講課不用犯尋思,你困了你就睡,你該打呼噜打呼噜,或者你想溜達一圈你溜達一圈,那都沒關系。咱們學佛要學得潇灑、快樂,別整天那麼拘束。

  我最後想跟大家說,我不是說老法師每天面對我嗎?我就看著師父,就那個親切,我給大家說四句話,「我和恩師對面坐」,你看每天我不和師父面對面的坐嗎?「恩師講法我聽課」,我覺得恩師就給我一個人講的。「口吐蓮花一朵朵」,誰口吐蓮花?師父,師父講經的過程當中,我就看著那光碟,師父嘴裡出的是一串一串的蓮花。那個蓮花干什麼?「我坐蓮花回極樂」。你說我這我能不心裡美嗎?我就覺得師父天天在看著我,給我鋪路。我和師父是什麼因緣?我可以跟大家說那麼簡單一、二句,多生多劫,師父就是我的老師,我就是師父的學生。但是我是一個淘氣不聽話的學生,愛遛達,這麼多生多劫,我還擱六道裡遛達,這一回叫師父給我逮住了,師父說你咋還溜達?這一次你可得回家了。所以這一次我肯定回家了,叫師父把我逮回去了。

  第二個就是,剛才我跟人說了,我就跟師父,來我沒有什麼供養,就那四句話就是我對師父的供養,說「恩師恩師請放心,弟子日日在精進。為救眾生離苦厄,弟子不敢掉輕心」。不但是過去我不敢掉輕心,將來我也不掉輕心,在我回極樂世界之前,我每天都會兢兢業業為眾生服務的。你們不要擔心我偷懶,我不敢偷懶,因為師父在監督著我,我得給師父有個好的答卷。我回到西方極樂世界了,阿彌陀佛說你就這樣,今天偷懶、明天偷懶,你還回來,回去吧。所以我跟我身邊的同修說,我說你們幾個在我身邊,一定得回極樂世界,要不我沒臉回去,我自己溜達回極樂世界,阿彌陀佛說你咋這麼笨?別人帶不來,你身邊那幾個你都沒帶來,回去吧。我說你看我就得回來,所以我一定得多帶,你們要願意上極樂世界趕快報名。謝謝!謝謝!

  下幾句話是,「恩師慈祥望著我,彷佛殷殷在囑托,好好修行要精進,今生一定回極樂」,你說能不回去嗎?師父天天這麼囑咐我,每天都在囑咐。最後一首是,「恩師講法對我說,放下萬緣離娑婆,六道輪回苦啊苦,速去西方見彌陀」。

  今天因為只有一個半小時,我也沒有照稿,所以我就把我心裡話跟你們說,希望我今生成就,也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成就。我坐這說了,我現在可能是佛力加持,我該跟大家說的我說了,我現在我倒覺得有點忐忑,因為啥?下面這麼多同修,這麼多位法師,你說我一個傻老太太坐台上,真是的。就像我上次上澳洲,師父讓我去我不敢去,我說對那麼多法師我說啥?師父說去,還得說。後來有人告我說,劉老師你那面粉絲多,你就隨便說,別害怕。我一想,我那邊我不認識,怎麼還有那麼多粉絲?後來我一想,既然是粉絲多,我就說,所以也就這麼說過來了。

  今天是第一堂課就說了這麼多,這還有四堂課,咱們明天再接著說。感恩大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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