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般若之舟—假使供養恆沙聖 不如堅勇求正覺
般若之舟—假使供養恆沙聖 不如堅勇求正覺(一)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二集) 2012/6/18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2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早上好。阿彌陀佛! 我每次出來都得弄笑話,今天就這一會兒兩個笑話,發現沒有?第一個笑話,上台早了,師父沒說完我自己先上來了;第二個,剛才大家還站著我就開始說話,多虧發現得早。昨天你們看見我上台以後問師父,我干什麼?師父示意我拜佛,我就去拜佛去。今天上台的時候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裝的我從哪邊上,上這個座,我從哪邊上。後來想從這邊上,應該是對了,下的時候應該從這邊下,所以腦袋裡裝的是這個東西。我上次不是說,那次去,定弘法師教我有一句話,就是說「不為禮」。我這話我記住了,等跟大家見面的時候,就不知道這句話啥時候說。後來都講完了,又突然想起來了,我跟大家說,我說定弘師還教我一句話,我什麼時候說?我還沒說,就「不為禮」這三字,給大家逗得哈哈笑。後來我說那今天沒說就沒說,下次有機會再說。我就很少出來,就很少到道場,所以對道場的那個規矩真是實實在在不懂,不是我不想遵守規矩,是我不懂,所以請大家諒解。 剛才翠明老師說了這麼多,我不知道大家聽沒聽明白。如果聽明白了,你今天和以後這幾天你應該怎麼做你就知道了。我昨天好像說了半截話,我說我來香港的頭兩天我就身體不舒服,我就想我還有一、二天我就去香港了,怎麼不舒服?後來突然就像一個靈感似的,就是我那邊的眾生著急了。我就擱心和他們溝通,我說是不是我要去香港見師父你們都著急了?我說好,自願,只要願意跟我去的,我走的時候你們就都跟著。所以我昨天說了一句,你自己來了,不是你一個人,你歷劫、歷生、歷世的老祖宗們都跟來了,你後面是千軍萬馬,你別小瞧你這麼一個人。剛才翠明老師說得還挺客氣,雖然她說得很激動,但是她說得挺客氣。譬如說,有人可能昨天在發短信,發短信都是關於談戀愛的內容,王老師很慈悲沒在這個會上公開給說出來,我就代王老師把這個事說,這個可是要不得。 我昨天比較溫婉的說了一句,我說如果我說我們這個道場現在就是七寶宮殿,你們信嗎?你們當時都鼓掌,那就表明你們信了。實際我說這個我絕對不是騙你們,我騙你們我是打妄語,我們在座的兩千名左右同修們,實際我們看不見的眾生用數量是不可計算出來的。所以你就想,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後面跟著你的那些個眾生他們在看著你。如果你有這麼好的機緣來參加這次法會,你不珍惜,他們肯定饒不了你。我這話就說得重一些了,你沒等回家,可能他就找你毛病了;你回家以後接著找你毛病,你就不得消停了。因為什麼?他們跟你來是想受得法益,結果來了以後讓你給耽誤了,他就生你氣了,用咱們人間話說,他是生你氣了。生你氣,他就得折騰你,就是這麼一個道理。要不有的人老問我,劉老師,我那個附體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實際大家仔細想想很明白是怎麼回事。可能我這兩天講課,不知道在哪我可能涉及到這個問題,既然大家關心,我就說說我的一點體會和認識。 今天說這個題目之前,我想接著昨天說說那個「淨土三傑」,這是一個事。第二個事,我昨天說了一句,我說當我聽師父講法的時候,我面對師父的講法光碟我是怎麼想的?師父在給我講課,我是師父的學生。有的同修可能不太理解,可能就想,劉老師怎麼能這麼說?她怎麼說師父講法是給她一個人講的?那不是給大家講的嗎?這個你仔細聽師父講法光碟,沒錯,是這樣的。就是譬如說我對著光碟聽師父講法,我就是師父的學生,師父就在為我講課,我必須得一條一條來對照我自己,這樣你才能受益。如果你一聽著你就想,那麼多人聽,師父說的都是針對別人的,和我沒關系,或者沒多大關系。錯了,你肯定就得不到法益。我昨天沒有往深說,來到這個會場多麼不容易,我昨天講的那個題不是「百千萬劫難遭遇」嗎?是因為昨天時間比較緊,那個題目應該說沒怎麼太說透。但是說過了也就說過了,你們要是知道我為什麼第一堂課說這個題,那都是很有意義的。 我為什麼要把這個題放在第一個講?就是你這一次來真是不容易,你不是這一生一世修來的,如果我說大了,可能我擔心同修們誤會,說劉老師瞎吹,這次大會把她請來給大家講課,她就說這個道場如何如何殊勝,如何如何怎麼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只簡單提了那麼一、二句,如果大家聽明白我的話,讓你放棄這次機會你都捨不得放棄。你知道你這次來,就咱們在座的這兩千多人,你知道裡面有多少佛?有多少菩薩?有多少羅漢?你前後左右你琢磨琢磨,可能咱們是肉眼凡胎,咱們不認識,但是很多很多是佛、是菩薩、是羅漢,這麼好一個機會。為什麼剛才翠明老師說佛光注照、佛光普照,為什麼你感受不到?你自己障住了,你那個不恭敬心、不真誠心。我現在就得這麼說,不說不行,是不是?不是讓你們恭敬我、尊重我,如何如何。如果你那個真誠心生不起來,你這次白來了,甚至你把你那些個眾生們都惹怒了,回去你瞧好,人家不能輕收拾你。所以千萬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不管聽哪位老師講課,我的政策很寬松,是不是?困了可以睡覺,這個我不是說跟大家開玩笑。因為什麼?早晨六點鐘開始,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大家確實比較疲勞,有的不在這個地方住,大老遠還得趕車趕過來,其實很辛苦,這我非常理解。所以我講課的時候,你困了你可以睡覺,我說打呼噜、作夢都可以,這也是真的。因為這個時候,你在這個道場,你就是睡著了,也是會受到法益的。因為你那個真我,那個真我他在聽,沒關系。你睡覺我絕對不能想,我在上面講,你怎麼在下面睡著了?我不會這樣想,因為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你們困了可以打盹兒。你說我實在太困了,那你就老老實實睡,睡得香香的,可能你一點兒沒少聽去,這我告訴你們都是真的。 昨天我講到「淨土三傑」,這是我這一次來參加這個法會要告訴大家的第一件我認為是比較重要的事。因為咱們修淨土法門將來末法九千年靠什麼成就?就靠這個。你想想這個「淨土三傑」,前面咱們說有「西方三聖」,現在我給大家說「淨土三傑」,這「淨土三傑」在未來的九千年,他的作用和意義不可言說,用語言沒法表達,這個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讓時間、歷史來驗證。所以現在我之所以這次跟大家說這個,就是告訴大家,不換題目,一定要堅定不移的把念佛法門堅持下去,《無量壽經》堅持下去,這樣不但我們自己受益,我們的歷代家親眷屬,我們的後世子孫都會受益的。你想你一個人學佛起多大的作用!所以你這次來兩個,一個是你聽懂了,你離西方極樂世界愈來愈近了;一個是你把時間浪費了,你不但白來了,你離西方極樂世界愈來愈遠了,你退回去了。所以說今天翠明老師為什麼說得比較慷慨激昂,我非常理解。 我們有些人犯一個什麼錯?就是我沒看著,它能是真的嗎?就這個是一個誤區。你沒看著的東西不一定沒存在,你不能拿你凡夫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去分析這個世界,那就錯了,那就把你自己耽誤了。所以以前我記得我跟同修們交流的時候我說,我說現在一個是你自己能悟道,是不是?這是最好的,唯證方知,你自己證明了,那誰說啥也干擾不了你了,因為你自己親證了。但是現在我們很多同修沒有達到這個層次,你不能親證,那怎麼辦?我們信佛說的就好,佛不騙我們。兩條道,你選擇哪條都可以。有的,我既不能親證,我又不相信佛說的,你這個兩條道你都堵死了,那西方極樂世界你是肯定不去的,這是一種去不了的人。第二種人就是不相信阿彌陀佛,這麼說,阿彌陀佛能來接我嗎?把阿彌陀佛這條道堵上了;第二句話說,我能成就嗎?我能去極樂世界嗎?把他自己那個門也堵上了,兩個門他全封死了。那你說誰障礙他了?是不是自己障礙的?所以我們第一要堅決相信阿彌陀佛,只要你願意去極樂世界,他四十八大願發在那兒,他已經成佛了,他是一定來接你,絕不食言。 就是包括我昨天給你們介紹小羅往生,實際我告訴小羅,頭一天我跟她唠嗑時,我說小羅你知道嗎?現在佛菩薩已經都到場了,就等著你那一念,放不下那一念,她不老覺得自己我才四十六歲,有點可惜,這個年齡。我當時就想,你就這一念放下了,那佛菩薩實際現在都在場,就等著接你。她就把我這話聽明白了,放下了,第二天就順順利利的往生極樂世界了,你說多潇灑。我昨天沒說,我尋思我說多了,有人又說這劉老師怎麼說這個?小羅往生以後確實回來報信了,而且不止給一個人報信,她給我報的信,她報告了她的法號,她的法號叫妙道,她是妙道菩薩。現在我這麼跟你說你能不能相信?劉老師坐台上突然想出個名告訴我們。不是的,那你可以問我身邊的同修們,在家我就告訴他們,我說小羅回來報信,特別守信用。因為頭一天我說,你去極樂世界一定要回來給我們報信,讓我們也堅定信念。她說劉姨,你放心,我一定回來報信。結果她是走的第三天就回來報信了。你說這個都活靈靈的事實擺在我們面前,那你說我不知道,我沒看著,我不相信,那沒辦法,那你不相信。我現在我自己,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數一數,就從二00三年到現在我接觸到的往生,我數一數一共有七個往生極樂世界的,就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 在沒講正題之前我就給你說說這個事,一個是第一個接引我入佛門的覺悟法師,老人家圓寂了。這個六月三號是他的四十九天,到現在可能兩個月出一點頭。老人家一生是修學淨土念佛法門的,他是黑龍江省五大連池市的鐘靈寺的住持,今年是八十一歲。佛告訴我們,師父講法也說,往生的時候這個因緣太重要了,就是遇緣,遇到什麼樣的緣。覺悟法師對我也特別好,老人家。他之前身體不好的情況下,他告訴我,想我了,我就過去看他。恰恰這次他往生我就愣不知道,你說這是什麼緣?是他已經走了,當天有人從雲南給刁居士發了個短信,說覺悟師父可能往生了。刁居士就去問我,說大姐,你知道你覺悟師父往生了嗎?我說不知道,沒有信,我說要有這事,肯定我知道。我說那樣,你再核實一遍是不是這樣的?她就給覺悟師父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證實說是頭一天的晚上七點四十分老人家走了。我接到消息就是老人走了第二天。第三天早晨,我們早晨六點多鐘從哈爾濱出發就往五大蓮池趕,因為要開車去得要六個小時,人到急的時候那什麼都不顧了,坐火車嫌慢,我就想我必須立刻趕到五大蓮池。我們大雲,跟我來的大雲,剛學會開車,還不太熟練,沒辦法,就是這樣一個新開車手就拉著我上五大蓮池去,開六個小時。她愛人說劉姨也敢坐你的車?大雲說,劉姨敢坐我就敢拉。我說你敢拉我就敢坐。就這麼的,我們就用六個小時的時間把車開到五大連池,這是師父走的第三天。 師父走的時候,應該說可能就是這個因緣,當時我心裡挺難過,我知道師父走的時候比較痛苦,這是我的一種感覺,我雖然當時我不在場。師父最後哪個問題哪個環節出了毛病?就是他老人家他自己知道時間,因為他一輩子修行,老人家很有修行的,他告訴他身邊的兒女和同修、他的弟子,師父的弟子很多,他說我坐著往生,這老人家都交代了。身邊的兒女和同修們在跟前,至於都是哪些人在我現在都不知道,這事過去了,我就不會再問這個事了,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說師父肚子大,坐著往生不好看,規定師父你得躺著往生,這是第一個錯。你怎麼能給師父規定他用什麼形式來往生?他老人家知道時間,他要告訴你們了,我要坐著往生,你說就別著,坐著往生,因為這肚子大不好看,你得躺著。那就躺著,師父可能最後說話的力氣沒有了。我為什麼能接到雲南轉來的這個信息?就是當時在場的一個同修看不下去了,後來他跟刁居士學,他說當時我看見他們把師父這麼折騰來折騰去,他說我都哭了。這怎麼辦?為什麼劉老師不知道?為什麼劉老師沒來?他又和我聯系不上。然後他就給他雲南的姐姐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姐姐千方百計跟劉老師聯系上,讓劉老師趕快到五大蓮池來,來救師父,就這麼說的。所以我就是擱雲南得到的信息,我去的五大蓮池。 所以後來真是按照身邊的人意願辦了,師父是躺著往生的。這還不行,躺著往生還得給你擺姿勢,怎麼躺好,得擺這個姿勢怎麼好看。後來我聽那個同修說,這麼擺覺得不好看,得這麼擺,反正是把老人折騰夠嗆。你說到最後關頭了,大家用我們的大腦想一想,老人家該多麼痛苦、多麼難過。後來他的女兒跟我說,她說劉姐,我爸臨走的頭兩天老叨咕你。說實在的,當時我挺生氣,但是我沒表現出來。因為在那種時候人家當女兒的本來已經很傷心了,我再給人呵一頓,也不好。我說既然你老爸那麼叨咕我,為什麼不給我電話?她說電話號丟了,因為我沒有電話,他們都是和刁居士聯系,她說把電話號丟了,就沒跟我聯系上。就這麼個陰差陽錯,就錯過去了。所以覺悟師父走的時候我沒有在跟前。因為我知道師父走得不是太好,因為老人家這麼的折騰,他肯定會挺痛苦的,他再有修行,他痛苦到極處了,他能不生瞋恨心嗎?所以我就得想辦法,既然師父對我那麼有恩,第一個接引我入佛門的師父,我怎麼能不報師恩?所以我跟大雲說,我說咱倆上山拜觀音去。 師父廟前有一個山,山上有一座觀音,白色的,那個觀音可能能有二、三十米高,反正挺老高老高的一尊觀音。那天緣特別好,風挺大,所以上山的人幾乎沒有,就有兩個算卦的擱那擺攤算卦,一個算卦的人沒有,沒有人上山。所以大雲我倆去,我心想佛菩薩加持,這要亂糟糟的去了很多人旅游的,我們還不好辦了,所以沒人,就我倆。我就在那拜觀音,這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我求觀音菩薩救我師父。然後我就心裡想,師父你有什麼話也沒跟我說上,我也不知道,我說現在如果你有靈,能不能跟我說點什麼?我不知道我今天跟你們說,算不算我宣傳迷信,一種心靈的感通。師父跟我說,師父知道我很難過,說素雲,你別難過,他說我往生極樂世界了,師父第一句話告訴我。師父說,往生是往生了,品位比較低。我心裡就著急,這也還是凡夫之念,師父一說品位比較低,我馬上心裡就問了一句,什麼品位?師父告訴我下品中生。當時我心裡想,因為師父講法說了,哪怕是下品下生都可以,到那咱可以再往上長,我就這麼想的,非常天真的一種想法。完了我再不知道問什麼。 師父就告訴我,我告訴你,我為什麼往生的品位比較低?這是師父主動告訴我的。第一條,他說我做住持領眾降低了我往生的品位,這是第一條;第二條,是我從一九九一年開始到現在建廟二十年把五大蓮池鐘靈寺建好了,他說我建廟這二十年有功德,也有罪業。這個我不知道師父具體是指什麼說的,就是這麼多年建廟,肯定大概有些如法的,有的可能不是那麼太如法,這是我自己想的,師父沒有明確告訴我。就說這兩條理由,我的品位比較低。但是,可能師父知道我這心揪揪著,師父告訴我,我的品位會升起來的,師父告訴我他的品位會升起來的。在這裡我可以如實告訴大家,六月三號是我師父往生第四十九天,老人家告訴我,素雲,我現在是上品中生。 所以我今天如果沒有翠明老師早上這一番話,可能這個我也不想跟大家說,因為說了,真是擔心有的人不理解,回去說那劉老師才有神通。我不說,我就想怎麼給大家解決這個問題?你可能說,那我也沒看見你師父往生,我也不知道他啥品位,你怎麼就知道?那你說怎麼辦?能不能說你不知道這個事就不存在?你現在可以這樣想,因為你們現在都直接面對我,你看這個老太太,她是不是一個撒謊的人,是不是一個打妄語的人?我編不出來。就像小羅那個法號,我會編法號嗎?我怎麼能知道她叫妙道,奇妙的妙,道路的道?我怎麼沒給她顛倒說,說是道妙?人家告訴我的是妙道,那我跟大家學的就是妙道。這我在家我都跟我身邊的同修說了,而且她給我的那個詩集我沒有帶來,因為我沒想跟大家說這個事,所以我就沒把她說那個東西帶來。 另外就是關於說我的,譬如說跟我一起來這刁居士,就是我幾次出來是刁居士都跟在我身邊,她家老齊往生,就是她丈夫往生,我跟大家講過,我倆就是七天的緣。我第一次見著老齊到他往生,一共是七天的時間。那你說是什麼因緣?老齊他就往生極樂世界了。後來我跟小刁我倆在一起也說,我說以後這個事咱們閉口不談,不要談這些事了。因為什麼?有些人可能說,你劉素雲咋那麼能,你送誰誰就上極樂世界?這不是我想出來的。就是我剛才我不是跟大家說,我就從二00三年開始數,第一個是張榮珍,到現在我自己親自送的、我接觸的,七個往生極樂世界,這是確定無疑的。那你說你沒看到,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不在念佛早晚,也不在於你一天磕多少頭,你讀多少經,不在於這個,在你的心念。昨天師父,如果你把淨空老法師上午講的,告訴咱們換心,這是他老師教給老法師的,老法師現在又把它教給我們。我學來了,我就受益了;那你學不去,你就不受益。 怎麼轉心念?我給大家舉一個最淺顯的例子,你們可能不太注意,我這兩邊一邊一個大包,特別硬,要大的時候我這麼往下低頭低不下來,它硌得慌。這兩個包是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就是一邊一個。那你要把它當成一種病,你就想我這起兩個包,它良性的還是惡性的?怎麼辦?看醫生去。這個包可能已經將近五年了,我從來沒看過醫生。這個我就跟老法師學會轉心念,我怎麼轉的?我說我這兩個包,它就是我的兩個善知識,誰派來的?阿彌陀佛派來的。派來干什麼?來保護我的咽喉要道,你看一邊一個,兩個大包。現在我為什麼穿這個高領的衣服,我要不穿高領的衣服,露著脖子,下面脖子細的,上面脖子是粗的。有的同修老問,我有病我怎麼辦?你說你怎麼辦,那我這招你能不能學學?你能不能把這個病放下?你非得說,我這兩個包,這兩個冤親債主,你跑我這來干啥?我沒認為它是我的冤親債主,我認為它是我的善知識,它是阿彌陀佛派來的特使。你每天說話得用嗓子,這不咽喉要道嗎?人家兩個護衛給你護法。你這麼一轉念,你就不惦念它是病了。所以我這五年我也沒看過,我也沒吃過藥,它就一直是這樣。我說人家大了的時候,我說盡職盡責,人家現在在門外站崗了,是不是?沒什麼事的時候人家就往裡進進,上門裡面去站崗,人家盡職盡責。你這種心念一轉變,你的心就愉悅了。 如果我想,天天摸我這兩包,這兩包咋回事?是惡性的、良性的?你琢磨,你琢磨它惡性的它就惡性的。那如果我要是把病放在心上,我十二年前我不就走了嗎?沒有一個人說我能活的。那現在你看人家就說我創造醫學奇跡、生命奇跡,那我要不面對大家,你們看光碟可能想,真的、假的?那時候有哈爾濱同修有的說,說劉老師,我認識的誰誰問我,說就是那個光碟裡講的那個人她是真人嗎?那個同修上我家跟我說,我說那樣,你們把他領到我家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後來,我上新加坡也好,馬來西亞也好,還是上哪,我面對同修就說,我都跟大家開玩笑,說現在面對你們的這個老太太是真的,不是誰扮演的。真是這樣的,我說你們要不看見我,你們可能想不是這麼回事吧,那個病還能好到這種程度?那你說它就好了。你說怎麼好的?為什麼昨天我第一句話,我說我今天來要告訴你們一句最最重要的話,就是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好!那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有的人說,那你念能念好,我念咋念不好?在這我真不客氣了,你心不誠,你怕死,我沒怕死。 現在有同修問我,劉老師,你對這災害怎麼看?不問我,我沒啥說的,因為我腦子裡沒這個概念。有人問了,今天早上我們在吃飯前,圍圓桌坐了會兒,唠了幾句嗑,就說的這個話題。我說從我這來說,我這沒有災難,我這天下太平。為什麼?因為我每天面對的是佛經,面對的是老法師的光碟,我成天打交道的是佛菩薩,在我腦海裡沒有災難這個概念。不是說我不承認,而是說我的心比較坦然、比較放松,不緊張,也不恐懼。我說對我來說怎麼的都是好事,如果真是災難現前了,我的使命完成了,那就提前保送我回家了。這不是咱師父的理念嗎?那咱們聽師父的。一聽到這,我還沒活夠,我可不願意走。那你就兩個想法,那你肯定,我告訴你,你要怕死,你今天想我上哪躲去,上哪避難去,你到哪你也避不了,真是的。所以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念阿彌陀佛,問題就解決了。 有的人問我,說劉老師,你現在准備工作做得怎麼樣?我不知道,我說什麼准備工作?譬如說吃的,昨天定弘法師講這段。我就想有人還問我,說你吃的准備沒有?喝的准備沒有?什麼用的?我現在就是你看我,我就是這樣,我啥沒有,一無所有,兩手空空。我過去我哪次在哪講,我不是說嗎,來去空空一雙手?你看我來的時候兩手是空空的,我不願意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我弄到這個世界了,一腳把我揣下來了,很不甘心情願。我給大家講,我媽媽懷我那一段歷史很艱難,真是兩手空空的,我一無所有。我確實,我現在要往生一點兒牽掛沒有,沒啥,尤其是財產。定弘法師說他也沒有帳戶了,啥也沒有了,我倆差不多。我可能是更利索,你看定弘法師還沒有家親眷屬,沒成家;我這還有家庭,這心裡過去放不下,有點,現在放下了。 有一次我是在哪講課的時候,我坐台上,我說我現在都非常渴望,就在我在台上給大家講課的時候,阿彌陀佛說你到點了,你該回家了,大蓮花一來,我坐蓮花走了,你們看到我在台上往生了。我說如果需要,現在我就想怎麼來給佛陀來作證,給咱們師父來作證,我說如果現在,我就想給大家表一個什麼法,活著往生的法。因為大家怕死,怕死我就別表演那死的了,那一看說劉老師死了,這個我們也害怕,不想學。那怎麼辦?那我就往好的表演,我給大家表演一個活著往生的,我正在給大家說話,還興高采烈,阿彌陀佛來接我走了,你承不承認我是活著往生的?那肯定承認了,親眼看到了,是不是?但是師父又說了,為啥現在劉老師沒走?因為阿彌陀佛不來接她。那我不能給阿彌陀佛下個命令,說你快來接我,所以我得聽話,阿彌陀佛啥時候來接我,啥時候走。我昨天說了,今天接,我不等明天;一分鐘前接,我不等一分鐘之後。我現在就可以。為什麼我能斬釘截鐵的說,我今生一定回家?我一定回極樂世界,我一點不帶猶豫的。而且我現在就希望,如果我在這個世間還能多留一段時間,多長時間我不知道,我第一個,我就一個任務,帶更多更多的眾生回極樂世界,其他沒我的事,我就是這麼一個事。 所以現在你們看可能沒想到老太太這麼潇灑,有的人可能以前見過,有的可能第一次見到我。過去有人看見我說,劉老師,沒尋思你這麼高個,以為你是矮個。我說這回看了,是高個,我說可能因為我腰板溜直。他說你腰板怎麼這麼直?我說因為我家是滿族,小孩子睡木頭板,每天綁到木頭板上,媽媽抱孩子時連木頭板帶孩子一起抱,我們滿族是這個習慣。所以我說可能就睡板睡的,把腰板睡得溜直,你現在讓我駝背我還駝不了。個兒又高,腿又長,走道又快。你看這兩天我為啥就穿了一次海青服?刁居士提建議,說我穿海青服走道不威嚴是怎麼的,步子大,說海青服後面飄,要我邁小步。我說那不行,我邁不了小步。正好這兩天每天都有課,那干脆我就穿這個,就是這樣。所以一切都隨緣,我就是比較自在。所以我告訴大家,聽課不用那麼緊張,不用腰板老拔得溜直,累了靠一靠、歪一歪,怎麼的都行。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師父說,劉老師昨天說你如果要想溜達溜達,你可以轉圈溜達一圈,師父說我頭一回聽說。我說我就是這樣。你看你老坐著,腰板挺挺,它累,下邊擱著空溜達溜達,不影響別人也行。但是翠明老師那可能通不過,她跟我擺手了,這不行。這我就明白了,因為咱們看不見的眾生因為太多了,是不是?咱們一溜達可能就影響人,所以這個咱就免了。坐著在座位打盹睡覺這可以,這個不干擾別人,沒關系的。 我今天講課的這個題,原來我想換一個題目,早晨刁居士就給我提建議,說大姐不行,這個題你不能換,你還得講這個題。好好!我們倆在一起,刁居士是我的領導,我歸刁居士領導。所以你們看我們在一起,你看出誰緊張嗎?誰是領導嗎?誰說了算嗎?沒有。她能呵呼我,我也能呵呼她,我們是互相呵呼,出洋相一堆出,所以大家在一起特別開心。他們有的說,說劉老師,你這樣是不是不威嚴?我說威嚴啥?本來我就個高,腰板就溜直,我再端個架子,老這樣,我說誰敢接近我?我還不會,裝一會兒可能我就裝不像了。所以你看刁居士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大家都非常開心。我沒把自己說,我是老師,你是我的護法,你得聽我的。你看包括大雲,她是晚輩,她管我叫劉姨,我們在一起都非常快樂。我哪兒她們覺得不對,大雲就說,劉姨,這麼的不行。我說你說說,應該怎麼說?大家一商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說讓我講這個題,我就講這個題,是不是?她也高興,我也高興。反正我這次多少還做點准備,不像每次我啥也沒有,這次我還弄個提綱,那就按刁居士說的辦。因為啥?我不聽她的,她該治我了。所以現在你們聽明白沒有?你看剛才有的居士找我說什麼事,好像什麼卡,那個卡我一聽我都不明白,我聽不懂那個卡,我說你跟她說。 還有的同修可能希望和我單獨照個相,我就給解釋了,因為就是我有一年多將近兩年不和任何人單獨照相,為什麼?我給大家說說,不是說劉老師咋這麼大架子,我們千裡迢迢跑到香港來,想見見你,想跟你照個相,咋這麼難?這裡面有個因緣,我在哈爾濱的時候,那時候你說我往那一站一坐,人家上你跟前站著,人家就照一個,照一個就照一個,我就沒太介意。結果有的同修就把他和我照的照片放得老大,供上了,供上以後見人就說,就是他,我給他印證了。那你說我是誰,我能給人家印證?我能印證道場,這個道場是正法道場還是邪法道場,我哪有那本事?我給這個人印證,他成就、他沒成就,那不是我能做的事。所以從那以後,刁居士很負責任,給我提示,她說大姐,以後堅決不能跟任何個人照相,集體的還湊合,就是十多個人、二十來人大家站在一起,這還可以,不能跟單人照相。所以就從那以後到現在,我沒有跟任何單人照過相。有時候就是有的同修站在我跟前,只要刁居士在我身邊,她保證加上來,多一個,那就是我們三個人,這個時候都很少很少。所以我希望剛才想跟我照相的那個小同修能夠諒解,理解我的苦衷。 因為我是一個比較低調的人。今天早晨我們在寢室我還說這個,有的可能想對我專訪,我知道有兩份,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咱們謝謝人家,就不要專訪了。因為什麼?我這個人就是一個低調的人,你看我現在坐這滔滔不絕的能和你們說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下了講台以後,我幾乎沒有話,沒有話說。我覺得說什麼話都廢話,就阿彌陀佛是最正確的了。所以大家這次看見我了,這也就放心了,我終於看見那老太太了,就是這麼一個東北老太太,這好不容易看著了,我也知道大家很難,也理解我的難處。 順便我再說一句什麼,就是不要供養我好不好?我求求大家,真是的,不要給我錢和物的供養。錢,是堅決不行,一分不收;物,我曾經,那叫開緣,我不太知道那名詞對不對,在哈爾濱,譬如有的農村來的老同修,他自己家菜園裡種的黃瓜、茄子、笸籮顆白菜,他說沒有毒,沒有化肥,提溜一兜來,說這個給劉老師行不行?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這樣的收下,那是老人家的一分心意,大老遠提溜來了。其他的千萬別給我弄,我不會穿新衣服,昨天我跟大家說就這個意思,我就喜歡穿別人穿剩了的舊衣服,我穿新衣服真是不會走道,所以希望大家理解。錢,我是一分不收。前兩天在協會那邊,有的同修,多少我不知道,反正這麼大一個紅包,慧蓉和尤居士給我說,劉老師,這是有同修供養你的錢。我連接都不用接,我說都歸你們。因為我每次都是這樣,我在哪講課,如果實在推脫不掉的給我那個錢,就留在那,我是一分不帶的。這個我跟小刁卡得非常死,我說你要收人家一分錢,你就別在我身邊待,這個絕對不可以打破。 所以希望同修們理解,不要供養我錢,為什麼?我不需要錢,我也不會花錢;我還不識數,你要給我一百塊錢我得數半天,數不過來,真是這樣的。所以我只要一天吃飽飯,我有睡覺地方、有念佛地方就可以了,老太太什麼都不需要,我來的時候是兩手空空來的,我走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的走,就是這樣,請大家互相轉告。譬如說北京有個老同修,給大雲和小刁來電話,說他有一棟房子賣了,也不賣了幾十萬,說就想供養劉老師。因為老人家可能已八十多歲了,他說在往生之前把房子賣了,把這錢供養劉老師。我說給老人家回個信,感恩他,這個錢他用到別的地方去,千萬別給我寄來。我到目前為止可以坦然的告訴大家,我不收任何人的錢,今後我也不收。 譬如說我對我的覺悟師父有一點歉疚,是歉疚在哪兒?因為師父建這個寺院可能花了很多錢,大家也知道建寺院是需要很大的費用的,所以這二十來年老人家很辛苦。可能老人家在臨走之前大概還有二、三百萬塊錢的外債,這是他女兒跟我說的。我理解他女兒跟我說的意思,因為當時師父也在場,他女兒當著師父和我的面說的,說老爸你不用愁,你這麼多弟子,哪次一出國掙回來錢就給你還上了。我當時我心就提溜起來了,我就想,你說就遇到我這麼一個弟子,我發心發願,我過去不化緣,現在不化緣,將來我也不化緣,這個願我不會破的。所以這個我今天再一次明確的交代給大家,如果有看光碟的同修,也要記住我這句話,我不化緣。後來因為這個事我心裡就多少有點糾結,師父老人家有這個難處,是希望我能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但是我又不化緣,這個問題怎麼辦?我上次到澳洲的時候,在去飛機場的車上,我跟咱們老法師請教了,我說師父,這個事我應該怎麼辦?我不辦我覺得我挺愧對師父的,老人家就這麼一個想法,好像是未了的心願;我說我要辦,我又不化緣。師父的意思就是,你既然發願你不化緣,就不要化了。我心裡就踏實了。所以我就想老人家往生了,我能做什麼我就努力去做,這個事我做不來,我就隨緣了,我是比較講究隨緣的。 這個我說我自己,實際我也可以代定弘法師說,因為定弘法師,我過去在哪講課我說了,他在我心目中是法師,我很尊重他。不能因為我是長輩,我就對法師不尊重,不是這個。但是另外一個,我跟大家都是這樣公開說,我說在我心目中,一是法師,二就像孩子似的。所以我沒說這次掛網把我掛來嗎?我跟小刁說,我說這電話就像小孩撒嬌似的,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我就給你黏上。我說咋辦?那就去,真是這樣的,我覺得這種感情是非常真摯的。我不是說見了面了,磕頭、作揖,師父好、師父好。我有好多規矩我不懂,開林法師知道,我上次請教開林法師的問題,可能開林法師現在還記憶猶新。見著法師我啥時候磕頭,沖哪面磕,我不知道。我鬧過這笑話,上過一個寺院,人說我磕頭磕錯了,方向沒磕對。我就不知道我沖哪面磕。後來我問開林法師,什麼時候磕,譬如說同時有三、四個法師在?開林法師教我的,說就給各位法師頂禮,這樣都代表了,不用一個一個磕,是不是這樣?我得學。 那受菩薩戒,我還比較守戒的,但有的我不會,我就得問。因為過去我不是說,老法師上小莉(向館長)那裡去,向館長說,師父在前走,她在後面她就指揮,師父往前走,師父往右拐,就是讓師父請,她是讓師父請。第一次師父沒吱聲;第二次師父請,師父還沒吱聲;第三次師父請,師父說你不帶路,讓我往哪請?我說小莉,你也犯這個錯誤,我也犯這個錯誤。有的出家師上我家去,我擱外面接了以後,我知道那戒條是師父走前,我走後,這個我絕對沒記錯,所以我就師父走前。那師父不知我家哪個門洞,我就擱後面指揮,師父往前走,師父往右拐,師父往左拐。後來我覺得別扭,這麼的好像挺別扭的,那我要上人家,人家讓我擱前面走,我不知道往哪邊走。後來我也請教開林師了,說可以稍後一點,錯開一點給師父引路,這我就學會了。所以咱們不懂不要緊,慢慢來學。 我給大家說,可能大家說,原來聽說老太太很天真、很幼稚、很單純,這回你們見識了,真天真。你看我上台以後一斜臉瞅師父,那就說我又不知道下一步我干啥了,得看師父示意我干啥,我就干啥。那今天大家就見識了,開林師還沒說完,我自己上來了,上來站在台上,我覺得上早了,那怎麼辦?給師父行個禮,就是這樣。但是就這個,我心裡一點兒隔閡沒有,我覺得它是一種很單純的真誠心,人和人之間相處就這樣是最好的。不要轉轉,我說什麼話他願意聽,你要這個我覺得太累了,太辛苦了,我什麼東西都不想。所以你們在我面前也不用拘束。 你們叫我老師,我沒辦法,因為什麼?我參加工作,我確實是當過老師,小學老師、中學老師,所以大家稱我老師好像就是延續下來了。如果說因為從修行的這個角度你們稱我老師,我真有點承受不了。師者,那個老師不是好當的,傳道、授業、解惑,要具備三條,你哪條具備了?你怎麼能擔當起老師這個稱號?所以我希望我工作的時候,我的同事比我大的,管我叫素雲,稱我名;比我小的,管我叫劉大姐;再小的,叫劉姨,都習慣了,沒有人稱呼我官銜。我不給大家說,第一次有人稱呼我官銜,我不知道,我說沒有劉處長,有柳處長。人家對面電話哈哈笑了,說劉大姐,我們不就找你嗎?我說那你怎麼又管我叫什麼劉處長?他說公家對話,必須得稱官銜,不稱官銜有的人不滿意。我說對我可別這樣,你還叫我劉大姐。所以你看小刁跟我在一起,有人也給小刁提過意見,說你得尊重老師,你得叫劉老師,不能叫劉大姐。小刁問我,大姐怎麼辦?我說接著叫劉大姐,不用改口,沒必要。你說她叫劉大姐對我尊重,還是叫劉老師尊重?我說在於她的心,對不對?不在於這個稱號。 像昨天我不說定弘法師選擇了弘法利生這條路,真是很艱難,我希望大家都要愛護他、支持他,這種愛護要是內心的,不要是那些形式的。兩條,一不能踩咕他,是不是?我這是東北土話,不能障礙、嫉妒,對不對?年輕有為。我記著我前年是在廣州,我見著定弘師的時候,我讓我老伴給定弘師寫了一副條幅,前面那個我忘了,第二行是佛門法器,那是我前年我突然腦子裡出這個詞,我說老伴你寫下來,完了我給定弘師了。你說定弘師是不是佛門法器?兩種器,一種是法器,一種非器,我們希望我們佛門多法器還是多非器?佛門法器愈多,咱們佛法不愈興旺嗎?干嘛要障礙嫉妒,是不是?我們就像一棵小樹苗似的,我們給它澆水、施肥,陽光照,讓它茁壯成長,我們佛門多一個棟梁之材有什麼不好的?謝謝。 我們心量一定要大,是不是?一定要大。我們是要荷擔如來家業,一個人擔不了,我們得大家來擔。所以得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有些時候我可能是見識太少,我見到一些現象以後,我就覺得怎麼是這樣的?人家就說,對你來說什麼好像都不認識似的,太天真了。我覺得世界,人和人之間就是應該坦誠,哪怕我這個事我辦錯了、我說錯了,那是我認識水平問題,我沒有什麼歹意、沒有什麼壞心。人還是單純一點好,有的人可能是,用東北話說,心眼太多,眼睛一轉就一個道道,累得慌。你這一生要活六十年,你說你這眼睛得多轉多少圈?你看我眼睛二目平視我不轉轉,所以我就潇灑,我就不累,對不對? 我這正題還沒講,我就跟大家說了這些,可能就是讓我跟大家說這些,讓我說啥我就說啥,不照稿也完全可以。我就把我真心的體會,怎麼做人、怎麼修行,談不上什麼修行,就是首先你得做個人。那個「人」,一撇一捺它互相是支撐的,你把這一撇拿掉,這一撇它肯定倒了。所以咱先把這個人做好。正直、誠實、善良是做人之本,這是我從小的格言,是我自己的格言。我參加工作以後,我每個筆記本的封頁都是這個,「正直、誠實、善良是做人之本」。所以我為什麼不累?就用老百姓的話說,別人壞我,我不知道,我傻。有人告訴我,說誰誰背後壞你,我說是嗎?過去了,拉倒了,也沒事了,所以我就輕松。我過去我曾經跟大家說,譬如說有人壞你,他背後使腳絆子、使計謀,你知道以後你就開始氣、氣、氣。上當了,是不是?人家就想治你,就想讓你生氣,就想往下拽你,人家一捅咕你就生氣了,氣得自己夠嗆,你是不是上當了?然後你再琢磨那個壞招去壞他。我說你們太傻了。這點我很聰明,現在我說我這點我很有智慧,他壞我,他老動腦筋琢磨,睡不著覺,他失眠,他累得慌。我知道了,我也不放在心上,我就像沒事一樣,我也不用動腦筋我再去琢磨。所以累的是他不是我,對不對?如果我再想招,我怎麼對他、對待他治他,我又睡不著覺了,我和他不畫等號了嗎?所以聰明的人不要干那傻事,別人整你,你吃一百次虧,你最後你成佛了,你占大便宜了。咱們其他的虧統統吃,就最後那個大便宜咱們占,就可以了。這就是我做人的絕招。 有人說老太太,你為什麼能活下來?我說你們分析分析。他們這麼說那麼說。我就倆字,我告訴他們,我說我之所以能夠這麼活下來,兩個字,無事,我心裡沒事,我不琢磨事。所以有人一問我,你看我眼睛瞪直了,那就是沒聽明白。昨天大雲在寢室給我叨咕,劉姨,有一個同修提了十四個問題。我說這麼多問題,這麼多問題把容器裝滿了,那阿彌陀佛往哪裝?這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大雲她躺在我床上跟我叨叨,劉姨,有人提了多少個問題。我說你再一遍,這問題我咋沒聽懂?那麼多問題,我沒幾個能聽懂的,我不知道究竟要問我什麼問題,你說我腦子就簡單到這程度。就是譬如說你要問我問題,我告訴你們怎麼問,你說劉老師,我姓啥?我告訴你姓王,這行。你說我怎麼能成佛?我能告訴你怎麼能成佛。你要繞一大圈,像馬拉松似的,把我繞糊塗了。過去我答問的時候,我說你們等著,因為他這封信很長,我得從頭找,他要問的問題在哪一段,耽誤時間。 所以你們要問我問題,一定要干脆,直接對題目,說劉老師,你回答我什麼什麼問題,這個我就直截了當回答。你別轉彎,別寫一封長信,寫一封長信我坐著現看,我耽誤時間。我說這個話題,有的同修可能你要悟到一點,那麼多問題干嘛,累不累?我當時一聽,我都替這個同修累,全都是別人的問題,什麼道場的問題,誰誰誰問題,如何如何。我就告訴你,你這麼對號,他的這些問題和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什麼關系?他是往後拽你,還是往前推你?如果他的這些問題能夠讓你往生極樂世界,好,你關心他,你給他解決他這問題;如果他這些問題和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沒有關系,放下,管自己的事。 現在有的同修說,為什麼和刁居士聯系不上?我給她下令了,坐機拔線、手機關掉。為什麼?我說你自己那地荒了,你老去種別人的田。刁居士有這個毛病,看別人那端詳看得可准了。我說你拿那小鏡子照別人,誰啥毛病,臉上一個小點你都能照出來;你翻過來,照你自己。我不是說我們彼此,她也呵斥我,我也呵斥她,平等,真是平等。但是這個平等不是彼此不尊重,我尊重她,她也尊重我。真是這樣的,我覺得這樣才潇灑、才坦率。譬如說人家這個田,人本來想種苞米,人家沒等種,你自己非得去給人種黃豆,人家就不願意,你說我要種苞米,你的地你不種,你跑我這來種什麼黃豆?所以我說小刁,你種了別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給人家種的人還不滿意。我說你回來,你要種黃豆,上你這塊地種你的黃豆來,不要上人家田裡種。所以大約有三個多月了,你們要打小刁手機確實打不通,是我告訴她,關掉,不要老打手機,就這樣。 所以師父那天沒說嗎,清淨心從哪做起、從哪修起?師父,不是笑話,關掉手機。你看我沒手機,潇灑,你找不著我,我也不往外打電話,你想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有一次一個同修問我,劉老師,把你手機號告訴我。我說我沒有手機。你別騙我!非常厲害,你別騙我!我說我不騙你,我真沒有手機。不行,你必須得告訴我。逼得我沒辦法,我把我姑娘的電話告訴他了。我告訴他,我說這是我姑娘的電話,至於那號我記得准確不准確我還不知道。後來他真給我姑娘打過電話,我姑娘說媽,有個叫什麼名的給你打了。我一想,我說我在哪碰見過,因為他要我的手機號,我沒有,他不信,沒辦法,我就給你的號告訴他了,就是這樣。 所以就是我們現在就一件事。昨天有同修老問我,我咋辦,我應該怎麼辦?我就笑了,我說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就這麼辦。待會一轉身,劉老師,你說我該咋辦?你說我還咋說,對不對?現在就一件事,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對我來說就這一件事。那你非得要整出十件事、八件事,我孫子上學沒人接送,這個咋辦?我家住這個樓風水好不好?我成先生了。就是有的人,劉老師,你給我看看我家這個樓風水好不好?我說我不是風水先生,我不會看,我就會念阿彌陀佛。我說你住在哪,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哪兒風水就好;你老念那歪七八糟的,那肯定不好。我說我是佛光常圍繞,龍天護法常圍繞,那你是啥圍繞?成天鬼、神,老是這個冤親債主。那你老給人下個定義冤親債主,那就是你的冤親債主;那我認為他是我的善知識,我都請回家去聽經。 有人說,劉老師,你家播經,包括我自己家人這樣說,你不是把鬼都請下來了?說你這個是給誰放的?我說給天地鬼神放的,法界眾生放的。說你這不是把鬼都請家來了嗎?我說就是這樣,讓所有的這些眾生,他鬼也是一道眾生,喜歡來的都來聽經、都來念佛。我家是一面聽經、一面念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人有選擇自由,他願意念經,我說在這面念經;願意念佛,在這面念佛,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的。到我家來念佛的鬼、聽經的鬼,惡鬼他也變善鬼,善鬼咱們得讓他變佛菩薩,這才行,帶他一起往生極樂世界。所以我就笨,我不會祈請什麼的,王老師那天跟我說了幾個,我還正尋思,告訴我給眾生水喝,我還尋思這水啥時候倒到哪他們能喝著,我還得等那個分手之前我得請教請教,我把水放在哪這些眾生能喝著?因為這些個程序我全不會。你真心誠意的恭請這些個眾生,我的請法就是,我不請也不送。因為我點名我點不上來,虛空法界所有眾生願意到我這來聽經聞法的統統歡迎,我用心跟我的護法神溝通。我原來我不知道我有護法,真是,我天真到這種程度。後來翠明老師說,劉老師,你家護法好多,而且你家護法很厲害。她說沒有地方,你沒給人家一個地方。我說那怎麼個地方?王老師就給我寫了一個單,我回去打字以後,我擱個牌,立在我家佛堂了,這樣護法就有地方了。 後來有人告訴我,說劉老師,你家護法厲害。怎麼個厲害法?因為我們那建一個城隍廟,說那天要請城隍落座,然後這個同修就去刁居士那說請劉老師去給城隍老爺開光。小刁真是就去找我了,大姐,誰誰誰請你去給城隍老爺開光。我說我不會,咋開光?我說你跟人家說,劉老師不會,她不是說架子大請不動,我說誰明白請誰。往後這個事我就沒參與。沒參與,有人就給這個同修出個主意,說那你請劉老師沒請動,你讓那城隍老爺自己去請,說城隍老爺的官也挺大,你讓城隍老爺自己去請。說城隍老爺去了,我不知道,城隍老爺去了以後,回去就跟這個居士報告,說劉老師沒請來,我進不去她家門,她那護法太厲害,不讓我進。我不知道那個護法那麼厲害,所以後來我就用念頭,這個念力很重要,我就跟護法神說,我說我也看不著你,我說你們對我的護持我很感恩你們,但是凡是來的,不管是哪一路的眾生,哪個法界的眾生,他們有難處,統統開綠燈,都讓他們進來。我就起心動念,我一個不障礙,你別說,這個是善的進來,那個是惡的你擱門外,不要這樣。那不還是咱們有分別心嗎?清淨平等覺就這幾個字,五個字,咱們落實沒落實? 所以有時候刁居士跟我說,說劉大姐,你也太平等了。我再給你們舉個小例子,頭兩天我來之前,我就看看我姐,刁和大雲我們幾個一起去的,我去了坐在我姐床上,我外甥女就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家不都養了一個小優秘,劉優秘,那個小狗也帶著了,帶著去了。這小狗就上我跟前來,一看我手裡端這杯水,人家就呱嗒呱嗒呱嗒給我喝上了。我這水杯擱手裡端著,我家劉優秘人家就渴了,那可能就沒平等,給人倒水了,沒給我們那狗優秘倒水。所以人家那我就喝你那杯。所以優秘就喝我那杯,我就瞅著它喝,喝飽了舔舔嘴,走了。那剩下半杯水?我喝了。我看小刁斜眼瞅我,我當時不知道她瞅我啥意思,後來回來坐車上,大姐,你也太平等了,那狗喝完的水,剩了半杯,完了你都干杯了。不是,不喝不浪費了嗎?沒關系,那你看我現在不挺好。它這一生是狗,那它前生是誰你知道嗎?前生是個修行人,對不對?犯點小錯誤,弄了一個小狗皮。所以現在我經常跟劉優秘唠嗑,我說這一生一定得修出去,念阿彌陀佛。 因為優秘很有靈性,現在拜佛會三種姿勢,前拜,前拜就是前腿跪著,後腿支著;後拜,就後腿跪著,前腿支著;大拜,就密宗那個大頭,後面兩個小腳丫腳心朝天。誰上我家都說,沒人看見誰家養狗,這怎麼還會拜佛?早晨只要我,我不磕四個小時頭嗎?只要我這面門一響,我墊一擺上,它先上去占著個地方。我那拜墊就是那泡沫,就那麼大一塊泡沫,它一看我擺上了,它上去了。它上去了,那就讓給你,我說優秘咱倆談判,你在這個墊,我在地。所以它拜墊,我拜地,我擱地下,它擱墊上。有什麼不可以的?你為什麼就想它就是一只狗,我是人我得在這墊?我沒有那些想法。所以我這人可能人說我是另類,大概也就另類到這個分上了,就是我對任何人沒有什麼區別、沒有分別,說我跟這個近一些,跟那個遠一些,我沒有。所以為什麼現在我人緣比較好?我總結了一條,就是我比較隨和,我對誰都是這樣,沒有親、沒有後、沒有遠、沒有近。 但是我最大的一個優點,我告訴你們,我特別希望別人比我好,我看別人比我好我特高興,可開心了。這一條可能是一般人不太具備,一般人大概的習性都不希望別人超過自己,你在我後面,我在你前面,都希望這樣。我是希望別人在我前面,我在他後面。上次去澳洲講課,我給大家說我弄笑話。胡小林老師他說,大姐,你走在我前面。我說你個兒高,我說你走在我前面,另外我走前面我找不著道,你走前面,我就擱你後面跟著,你走哪我跟到哪,心裡踏實、安全。所以每次我們一出場的時候,胡老師在我前面,我在他後面,我就跟著他。那天該他上課,我那天就差點沒跟,我跟在後面差點沒跟著上台。進了大門以後,胡老師應該是右拐,完了上台講課,我應該是左拐過來找我們的座位。多虧是我一進門口,不知道哪一位護法提醒我,向左拐。就進大門那一瞬間,向左拐,我就沒跟胡老師上台,我就向左拐了。 但是還鬧了一個笑話,沒找著我的座位。人家我們那座位也是一排桌子,鋪的這個黃簾特明顯,而且都有名牌。我拐是拐了,就去找我的座位第一排,就靠門這一排,也是糊著這黃簾,是一些法師的座位,也都有那個名牌。我到那疙瘩我就去找我座位,站那一看這牌沒有我的名,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站著說我的牌牌哪去了?一排法師擱那坐著,法師就笑了,法師說劉老師,你的座位在那面。我們那座位是在中間一些的位置上,就是這樣。所以說人單純點好、簡單點好,活得快樂、活得潇灑,我要是不是這種性格,十二年前我肯定死了,我活不到現在。所以現在如果我有事還沒辦完,我就接著活下去,是不是?好好的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完成師父給我的使命,我希望大家和我一樣快樂。 般若之舟—假使供養恆沙聖 不如堅勇求正覺(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三集) 2012/6/18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3 大家請坐。剛才休息的時候小刁提醒我,說大姐,你還沒講正題。我說稿一直在旁邊放著,剛才第一節課說那些真是都是隨機而說的,沒有照稿。 剛才翠明老師委托我,說再說兩句,說這兩天在這個道場做這個法事,可能有的同修身體會多少有點不舒服,這個都是正常現象。你想咱們就有一條,就是認帳、認帳。如果說咱們業障多少有點現前,也是正常現象,來到這個道場會消很多業的。你這樣利利索索的一點疾病也沒有,哪都舒服,可能這樣的同修不是太多的。一般的小來小去的都有點不舒服,迷糊,或者拉拉肚子等等的,不用擔心、不用害怕,過一、二天逐漸逐漸就會好的。你好好帶你那些個千軍萬馬好好來聽經、來聞法,好好念佛,這幾天真是會起很大作用的。所以我都替大家很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因為這個緣分也不是多得的,應該這麼說。尤其是有些老菩薩們大老遠的趕到這來,就為了見這一面,真是很辛苦,我也很理解你們。所以大家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在這個道場結結佛緣、法緣,帶領你的眾生們好好修行,把他們高高興興帶來,再高高興興帶回去,將來帶著他們再一起回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們就都圓滿了。謝謝! 現在下半部時間還有一個半點,那就得講講正題,因為刁居士已經提醒我了,大姐,你上半節課你還沒講到正題。我說那好,下半節課咱們就講正題。今天的題目剛才師父已經說了,就是「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我現在先說說我講這個題目的因緣,為什麼我想到要講這個題目?我是一九九九年得的紅斑狼瘡病,這個大家都知道。當時實際上是一九九八年就發病了,但是我一直沒有去看病,到一九九九年已經重到很重程度了。因為當時我在省政府工作,從我家到省政府就是一般的步行速度大約是十分鐘左右,我一九九九年的時候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已經走不去了,就是半道,我還有一個辦公室,我得到那個辦公室先辦公半天,然後下午再到政府那個辦公室辦公,就弱到那種程度了。那時候沒有幾根頭發,滿身滿臉滿頭都是那個,咱們北方人叫嘎巴,我不知道南方人怎麼稱呼,就是不是斑,就厚厚的。就是這樣我是一天工作沒耽誤,你說我是不是個拼命三郎?後來我們單位都說你太能拼命了。就是那一年,實際上按照醫生說我一九九九年都基本上應該是活不過去的,他那也說到了晚期還是怎麼的。實際這種病就是血癌,那個毒素都在血液裡,十八秒鐘在身體周游一周,你說這毒素是不是全身都是了?所以這個就是被判死刑了。因為我們哈爾濱的兩個最著名的大醫院分別的都沒有什麼治療辦法。這樣我就住了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 可能是這個時候的因緣就有點成熟了,我是二00三年我認識的吉林化工廠的記者小於,於世傑。她是到我們平房去采訪一個事情,就是我們有一個極樂精捨,極樂精捨可能有居士大概是有附體,去拍這個好像紀錄片似的,去辦這個事。後來就是因為我當時正給他們,他們拍下那個東西就是聽不清楚,有同修跟我說讓我給翻譯成文字,就是把那聽不清楚的給它變成文字讓大家看,就拿給我了。結果頭一天送去,當天晚上就說明天有個記者想給它做做技術加工。我想那人家記者加工當然比我要快。我說那什麼時候來拿?他說明天早晨。後來第二天早晨於記者就帶著十來個人就到我那去了,當時我一個不認識。去了以後,就那天那個機緣就給我錄了二00三年那盤光碟「信念」,那是一點思想准備沒有。我給大家說,對著她那個錄像那個小鏡頭我不知道,我說我看哪?她說你隨便看。我說那我說啥?她說你隨便說。所以我「信念」那盤光碟,你們現在如果手頭有,你再重新看看,那就是隨便看、隨便說,就說了那麼多,它一點兒沒有改變,也沒有加工,就綠出了那本光碟。所以出了那本光碟,那是我第一次出名,這是二00三年。 二00五年我又一次病倒了,這一次我自我感覺,我自己的心念我就一心想回家了,我就要往生了,所以東西都准備好了。當時佛友把我那個,我們北方人叫裝老衣服,都給我准備好了,拿個小包給我送去了,怕我看到。後來因為我雖然躺在床上我起不來,但是我能聽見,我說不用背著我,拿來放在我床邊,我走的時候我事先我都把它換好,利利索索的,不用你們操心費事的。就這樣他們說,你也不忌諱這個。我說我不忌諱,生和死好像對我來說已經很淡然了,我說我已經經歷死亡了。我現在如果跟大家說死亡,就得用這個詞,你要說別的好像還不太理解,就是這個死亡,它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可能我這麼說大家都覺得可笑,人都怕死,死是很痛苦的,你怎麼還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就到現在為止,我自己回過頭來算一算,我大概經歷了四次死亡了。所以你看我現在為什麼這麼潇灑、這麼坦然?我經歷過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沒有什麼生死,它就是一種轉換的過程。所以這個理念你要清楚了,你對死亡沒有恐懼感,你倒覺得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所以那個二00五年我都給孩子們遺囑都寫好了,就那個半篇稿子的遺囑都寫好了。我那次我就想准備走了,就尋思阿彌陀佛哪一天來接我。這就是二00五年。但是又沒走了。也可能就這個因緣,還有事沒辦完,那就再接著辦,就這樣。 就這樣就從一九九九年得病,到二00三年出光碟,到二00五年又一次病重,又沒走了,就這麼一步一步走下來,這病逐漸逐漸好了,這名氣也愈來愈大了。第一次出名因為「信念」那個光碟出名,那也一年半多。後來這一次是師父正月初一講經的時候提到我,這是我第二次出名,所以我是兩次出名,就成了現在應該說世界名人。第一次第一張光碟出來以後,我先是成了哈爾濱的名人,電話就不斷了,接著就成了黑龍江省的名人,然後就全國的名人,現在我的一掛網我就成了世界名人了,這個都不是我所希求的。人家說想出名還出不了,你出名咋還不高興?談不上什麼高興不高興,我就想人生來到這個人世間就踏踏實實做一點事情,就可以了,我不希求什麼出名怎麼的。可能有的人就不太理解,說這出名多好。但是我想,我告你們別出名,出名也挺累的、挺麻煩的。你說這麼多人喜歡你,這麼多粉絲。過去我笨,過去我不知道那粉絲是咋回事,人家說粉絲多,我還沒記對,我給記個粉條。有一次講課,我就說了,我說聽說我粉條挺多,滿場哄堂大笑。後來我知道了,說粗了,應該是粉絲。 隨著你的名氣愈來愈大,這個麻煩也不少,議論就多一些了,好在我什麼事都不放在心裡,我聽也當沒聽著,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不忌諱這些事情。但是有些同修就不太理解,說這劉老師出名了,師父把她講出名了,她架子端起來了,你看也不見人了,找也找不著了,就這樣聯系也聯系不上,這是一個反應。另一個反應有些同修說,現在她名氣這麼大,影響面這麼大,她應該出來做善事。一般他們要求我做什麼善事?就是出來集資,說你現在是一呼百應,只要你劉素雲一說話,說我現在需要什麼,那要說集資,錢海了,呼呼的。我說那我就發了。可是我不是干這個活的料,我說這個不是我的活,我不出來集資。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搞過這個東西。所以說法就很多了。 後來有的人就以我的名義開始集資,說劉老師要建兩個寺院,在黑龍江省,而且寺院名都有。我現在說不出那名,當時人家告訴我,說兩個寺院,一個叫什麼名,一個叫什麼名,這是淨空老法師委托劉素雲老師在黑龍江建的兩個寺院,需要大家捐款,劉老師沒錢。他後一句對,我沒錢,這個對,但是我沒有建寺院,師父更沒有委托我建寺院。所以我在哈爾濱的時候我跟同修們說,千萬不要上當受騙,不管現在還是將來,有人以我的名義集資肯定是假的,你們都不要相信。如果我真有一天需要集資,我會站出來面對大家,我說現在我要干什麼事,我要集資了,我說那是真的。但是這個事不可能發生。所以我現在面對鏡頭、面對大家把這個事再聲明一遍,不管什麼時候如果有人以我的名義集資要搞什麼什麼,建什麼道場,沒有這個事,你們不要信。 我對這些說法是怎麼看的?我就那樣想,反思自己,你現在阿彌陀佛把你留下來了,在這個世間繼續住幾年,你究竟應該干啥?你是不是為自己在謀私利?我反省了,我沒有為自己謀私利,我沒有一件事情是為我自己在打算,說我要如何如何,我怎麼樣如何如何,沒有。我說這樣你心裡是坦然的,你選定的這條路,你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因為你所做的事情不是為你自己,而是為眾生。有些人聽了可能說,你淨瞎吹呼,你能為眾生做什麼?我也知道我沒有多大本事,但是我真心誠意的想為大家做點事情。而且這個事情,有的同修,那我要找你,問問我家誰誰什麼事你都不見我,你那是為眾生做事嗎?這個很抱歉,我一一的去對每個人肯定我對不過來。 我昨天說了一句,我不知大家注意沒有,我現在白天干白天的事,晚上干晚上的事,只有在我身邊的同修或者是只有我老伴子了解。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像講故事似的,我老伴子,可能有同修看我光碟都比較了解,他不是那麼太正常的人,非正常之人。有時候就說,老伴子,上我這住兩天,他住那個床,我住那個沙發。我說那為什麼?他說我這面有鬼,你過來那鬼就不來了。我說行,我過來,我把鬼都領著。所以我就過他那邊,住兩天,回去,別給我這屋住了。我說怎麼又把我攆回去了?你晚上天天講課,影響我休息。我說晚上我給誰講課,我睡得好好的?我說你給我學學,我講的什麼課。他說你說的清一色的外語,我一句聽不懂。他說我說的外語。我自己一點不知道。就這兩天到香港來,前天晚上,昨天早上刁和大雲還跟我說,昨天是第二宿,就第一天晚上,說我又說什麼,但是她們聽不懂,聽不懂我說的什麼。 所以這個,我跟大家說的意思不是表白我自己,就是說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每個人有每個人要做的事情,你讓我對全國同修們的面一一的去解決你一個人一個人的問題,那可能我實在是做不到,這個大家也應該理解。就是我現在做的事情,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眾生的事情,無論是看得見的還是看不見的,那可能我就是這個緣,留下我來大概就是應該做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對大家的一些非議、議論,我沒什麼想法,我對大家也沒有意見。因為我如果換位思考,我是我們的同修,我們的同修是我,我也想這個人她一出名以後架子端起來了。實際我告訴大家我沒有架子,你們看我這兩天有啥架子?也沒有啥架子可端的。咱們就是來到這個人世間沒聞到佛法以前,我的立足點就是好好做人,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修行以後我就想咱做一個好的修行人,一定要今生要成就,這就是我的想法。所以選擇了這條路我無怨無悔。 我非常感恩同修們對我的信任和關愛,大家對我確實很好,用白話說,就是我感覺到我的人緣特別好,我走到哪,大家都不討厭我,比較喜歡我,這可能是結法緣的一個前提。如果一個人的人緣不好,他的法緣可能也不行,人家不願意和你接近,你再有什麼好的高明的法,你想給人說,人家不願意聽,是不是?所以我覺得可能我這個基礎相對來講好一些,我人緣比較好。所以走到哪,按師父說我,你法緣很殊勝。那這就好,大家喜歡我,願意接近我,那我就好好為大家服務。 我從小到大我的性格一直是內向的,我在台上對大家這麼說,我下台以後,如果你們不跟我說什麼,我真是沒什麼話可說。我確實牢記師父告訴的,心裡就是一句阿彌陀佛。所以你們看我有時候坐在那呆呆的,好像誰也沒看見,你們說什麼我都沒聽著,我真是心裡就是阿彌陀佛,只有這樣才能成就。如果你這面嘴裡念著阿彌陀佛,眼睛嘀哩咕噜亂轉,心裡又想著別的事,你成不了佛,你心必須清淨。說什麼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學佛;說什麼是人生的最大財富?智慧。就這兩條我是認准了,所以我就是今生要成就,我一定老老實實念佛。另外我求智慧,我不求知識,我也不求財富,我這一生沒有求過別的東西,唯一的就是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所以對什麼事情我都喜歡默默的去做,我不喜歡張揚,說我做了一件什麼事,我怕大家不知道,我趕快自己說說,宣傳宣傳,這個不是我喜歡的,也不是我的性格。所以過去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就說我不太愛說話。我那時候上學,老師也是這個印象,說這學生上學來就是來,放學了就是回家。在班上我從來不說,一些女孩子叽叽喳喳,說這個說那個,我沒有那個習慣。所以可能,大概這也是從小佛菩薩就開始加持我,只是我不知道。 所以我整個的人生走過來六十八年,我自己也感覺我和一般人、有的人是不太一樣的,就是我想的和人家想的不一樣,我要做的和別人做的也有點區別,可能這就是我的一個特性。所以對這個我在這裡說的意思就是,同修們理解更好,阿彌陀佛;同修們不理解也好,也阿彌陀佛,慢慢會理解的。如果咱們將來都到西方極樂世界見面了,那時候你會告訴我,劉老師,現在我們理解你了,那就行了。我希望我能在西方極樂世界等著諸位,我到哪我都這麼說,不管你們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如果我是走在你們前面的,你們誰往生,我都回來接你們。有人說找不著你、不認識,到那不都是菩薩臉嗎?都一樣,都是阿彌陀佛嗎?我說好找,我在阿彌陀佛身邊,我肯定來接你們。如果你們哪位先去了極樂世界,等我往生的時候,你和阿彌陀佛一定要來接我。你看那多高興!咱們今天就算簽定合同了,簽合同了。你看阿彌陀佛給我們開了這個念佛法門,給我們發了通行證,那人家現在阿彌陀佛端著通行證往你手裡遞,你往後趔,你不要,那你就沒緣了,咱們得把通行證拿到手。 所以現在,從現在開始這半年的時間,我一說到這,我就有點打怵。有的同修說,劉老師,你說的半年啥意思?現在我說話,因為很多人一個字一個字去分析,有的我說完了再問我,劉老師,你說那句話啥意思?那我說完我都過了。你像昨天我講那個「淨土三傑」那八句話,現在你要問我,我說不上來。我當時要不記下來,你過後再讓我說,我說不上來。因為啥?你想要是我腦袋想出來的,我編出來的,那我還能忘?你現在問我,我就說不出來,我得回去給你抄個小條條,這才行。所以這些事,咱們都這樣,都順其自然。你現在到什麼程度了,你自己掂量掂量。這六個月的時間,你看現在是六月份,六月中旬了,六個月的時間,半年。有的同修說那我還有事沒處理完怎麼辦?那怎麼辦?那你要問我,我只好這麼說,再給你三個月處理行不行?六個月,你處理問題用三個月,你趕快把這個問題處理利索,心放定了,剩下那三個月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還有希望。如果說我三個月不行,這六個月我都要處理事情,那沒辦法了,沒分。 我這說明白沒有?你看我說的都小不點聲說出來的,真是怕給大家增加煩惱。一定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其他事統統放下、統統放下,一筆勾銷,什麼事都沒有了。孫子上學、放學沒人接送,你就那樣想,人家有爹有媽,你管那麼多干啥,是不是?管自己往生的事,你上極樂世界,你回來能管兒子、能管兒媳婦、能管姑娘、能管孫女,誰你都能管,你有本事了。你現在你去不了極樂世界,你管不了。真是這樣的,這個道理你要明白了,哪個事大、哪個事小,你掂量掂量。所以現在如果大家通過這次來參加這個活動,你能放下了,能念佛求往生了,你就沒白來。你真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說有保證、有把握,最起碼你是有分的,你有多少分你自己掂量、自己衡量。 哈爾濱有同修說我現在成了,我成就了,我現在往生有把握了,我現在和劉老師一個水平。我聽了以後我無言以對,你說我咋說?後來我想時間這麼緊迫,得逼著我也得說,我沒當他本人面說,因為通過別人轉達給我的。我說告訴他,策略一點,不行。他沒有念佛成片,沒有得三昧,他自己說他念佛成片了,他得三昧了,他往生有把握了,我說這是大妄語,不能這麼說。其他念頭全放下,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你這才能成就;你別想我成了,你有這個念頭你都成不了,真是這樣。這是我為什麼今天要說這個題目,這就是我說這個題目的因緣,因為我遇到了一些具體的事,我想還跟大家說說這個題目。 下面我想說說我對「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這句經文的淺顯的認識。大家都知道這兩句經文是《無量壽經.法藏因地第四》那裡面的一段七言偈頌中的兩句,有這兩句話。我這次學習《淨土大經解演義》過程中,對這兩句話有了一點比較深刻的認識,就是這兩句話堅定了我的信心,我在這裡找到了答案。剛才我不是說,有的同修說你出名了你就不管別人了,自己顧自己去了。所以我就想找個答案,我這麼做對不對?我是不是自私?因為有人直接說她這麼做是自私自利。後來,一個是我從這兩句話裡、從《無量壽經》裡找到答案了,第二就是上次我來香港的時候,因為這個問題對於刁居士,我們都有點困惑。既然大家提出這個問題,而且是很原則的,後來來這以後,刁居士就請教咱們老法師,刁居士跟老法師說,說師父,現在有人說劉老師閉門謝客潛心念佛是錯誤的,這個事到底對不對?說劉老師這麼做對不對?師父回答四個字,完全正確。那這個我就想,我心裡就有底數,一個是我從《無量壽經》裡我找到答案了,一個是師父告訴我,我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另外我自己事先反省我自己,我覺得我沒有為我自己做什麼打算。所以說這兩句偈子給了我啟發。今天我想跟大家說說,為什麼我現在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我這次從這回到哈爾濱,我還是閉門謝客,你們不要找我,到哈爾濱找不到我,真是的。你就找到我的護法居士,她絕對是攔著,你見不著我。為什麼哈爾濱居士跑到香港來見我?這就證明了他們在哈爾濱確實見不著我。所以這個事,我今天就跟大家說說這個題。 這個供養是一種修福,你供養像恆河沙那麼多的諸佛菩薩,你的福報會很大很大,這個是福報,但是出不了三界。這個是師父講法的時候,就是關於這方面的事你一定要把理念弄清楚。所以出不了三界,你的福享盡了,還得接著輪回,是不是?還是得輪回,你出不了六道。所以咱們學佛你先定一個目標,你究竟是想積福報、享大福,你還是要成佛?這是兩條道。你要是想積福報,那你就按前面那個做,多供養。這供養是不是錯?不是錯。就是你怎麼個供養法?你的心態是什麼?比方老說我拿了多少錢,我供養了多少財物,我積了多大的福報,有的問我有沒有功德?那梁武帝都是我們的樣子了,是不是?如果有人做了一些事,善事、好事、供養,老想我積了多少功德,我積了多少福報。我告訴你,功德一點沒有,福報也沒了,就是你這一個念頭把你的福報都消掉了。如果說你積福報,我做了事,我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放在心上,我不惦念。我那次上哪個寺院我還捐了五萬塊錢。 有的同修這樣,說劉老師,我哪年哪年我給某某寺院十萬塊錢,現在我想要回來行不行?從北京給我打電話說的這個事,那個行不行?當時刁居士她們給我轉達了以後,我就想我說告訴他們這樣不行,你十年前,如果是你捐了十萬塊錢給寺院,那你就是捐出去了;十年後你又後悔了,你又想把錢要回來,哪有這麼做的?那我們在座想想,我這麼回答對不對?另外你去要,可能是師父們都換了,是不是?原來你捐的是某某師父、住持,現在可能都換人了,你再去管這個師父去要錢,那說不過去了。所以這有些事情,就是很多人為什麼做了很大的布施、很大的供養,結果既沒有功德,也沒有福報,最後自己還弄了一身罪過,就是他的念頭錯了。他總想我要功德、我要福報,一要,這個念頭一起,什麼都沒了。所以這個觀念大家要知道。 現在無論是在中國也好,還是在外國也好,修福報的很多很多。我們在座的對對號,就是你今生學佛,你為什麼學佛?你問問自己,我沒給你答案之前,你自己想想,我為什麼信佛?我為什麼學佛?有多少能說我就是為了求生淨土?如果你是這個理念,你這條路你就選對了,也走對了,而且你要說到做到,別無他求。是不是很多都有點小私心?咱別說大私心,小私心,求自己家裡平安,有沒有?比如說我舉個例子,我孫女是這個月的二十五號參加中考,中考就是初中考高中,據說現在中考比考大學都難。所以那天我兒子上我那去跟我說,媽,誰誰告訴我,你回家求求你媽媽,給你姑娘念佛回向,讓她考個好成績。我兒子說,我當時我就說了,這事兒我媽不能干。然後我兒子回家還是憋不住把這個事跟我說了,媽你念佛靈嗎?我說啥事?他就說你孫女要考中考,你每天念佛給你孫女回回向,讓你孫女考好成績。我說這事不是我干的,我當時一口就給回絕了,後來我補充一句,我說如果我要是念佛回向,我給所有參加考試的孩子們回向,你為什麼就單單想你孫女? 去年有個同修通過小刁她們找我,意思就是說她姑娘要考研究生,說求求劉老師,讓劉老師念佛給我姑娘回回向,讓我姑娘把研究生考上。小刁告訴我,我說你明確回答她,劉老師不給她念佛,也不給她回向,我說她這心量太小,我說她這個小心量她姑娘考不上研究生,我都給下結論了。可能因為我這個話給人家都得罪了,心想這劉老師怎麼那麼厲害?不給我們念佛,不給我們回向,還說我們考不上。你就想,你想的是所有的孩子,你說現在孩子多苦、多累,你為什麼就想你自己的孫女?那麼多孩子不都是你孫女嗎?都是你孫子嗎?我真是,我要是念佛回向,我肯定給所有參加考試的孩子們念佛。我們學佛人要心量大,拋開自己,拋開自己的家親眷屬,拋開自己這個小家庭、親朋好友。所以有些時候他們說,你真有那麼大心嗎?也可能我天生就這麼大的心,要沒有這麼大心就沒命了,是不是?因為心大我才活過來了。他們後來說,你心太大了。 連那給我看病的醫生都說,接觸這麼多患者,沒見過你這樣的患者,不怕死。這條一般人做不到,把死看得很平常。我跟大夫說,那是我老家,回老家有什麼不高興的,早一天回去早一天好。他說你的家在哪?我說在西方極樂世界。他說西方極樂世界在哪?我說你念阿彌陀佛你就知道在哪了。我說詳細的跟你說你可能都聽不懂,你也不信,我就告訴你念阿彌陀佛。那個老教授說,說你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我說有人讓我掉的。他說誰讓你掉的?我說阿彌陀佛。他瞅著我,我說你那樣,他就專門治我這個病,他說我接觸這麼多患者沒有到你這種程度的,命能保住就不錯了,還能活得這麼潇灑,那臉上還斑都沒有了,皮膚愈來愈好。我說你再遇到這樣的病號,你就不用給他開藥方了,你這個藥方,很簡單四個字,阿彌陀佛,來一個發一個,來一個發一個,完了他們就都好了。 說到這我就有點可惜,就給我看病這個老教授今年突然遇車禍走了,老人家七十三歲。你說這個真是,是不是生命無常?他是晚上下班,騎著自行車,擱自行車那個道上走,沒有違反交通規則。一輛汽車在道邊停著,就差他在通過這個汽車停這個道,他有他的自行車道,通過的時候,這個車的車主人就一開這個車門,這車門一開就把老教授,當時就,你說也沒砸著,這車門就碰了,把他碰了,老教授就從自行車掉地下,當場就死亡。那是我們哈爾濱就治我這個紅斑狼瘡病一把手,最有研究的一個老教授,走了,今年大約是二、三月份。 所以我們聽了這些事以後你就想想,人有啥想不通的、放不下的?跟誰生什麼氣,有什麼過不去的?真是,你看到這些你還不明白嗎?逢人有時候我總勸,如果遇到機會你們多上火葬場去送送那往生的,你看看到那大火爐跟前是都什麼樣,燒出來不就是那一堆白骨嗎? 我來的頭一天,跟我老伴、我姑娘我們仨坐那唠嗑,我們家唠嗑都是唠這樣的嗑,我老伴說你給我寫個詞,我寫個條幅給孩子們留個紀念。這話說出來我就問我老伴,我說老伴,你說這話啥意思?你預知時至了?你要往生了?我老伴說阿彌陀佛還沒告訴我。我說那你干嘛要寫條幅給孩子留個紀念?他說先寫了預備著。我說你往生了以後,你想怎麼辦?他說我想回老墳。我說老墳好像回不去了,咱們這一輩大概就免了。他問我那老伴你上哪?我說虛空法界任我周游,就是火化的時候從大煙囪直接就飛到虛空法界,啥也不留。我真是這樣想的。我最原始的時候,我十年前我說這個話不是這個態度,我告訴我姑娘、兒子,我說等你媽媽走的時候,那個骨灰你給我送到哪?送到普陀山的觀音跳。我去過普陀山,普陀山有個觀音跳。我說我就覺得那個地方挺好,你就把我骨灰灑在那裡。現在這個想法我都沒有了,全免,什麼都不留。我說你給我整裝在那個小盒裡那干啥?不如我到虛空法界去,自由自在的,那多好。所以我們家就是唠這嗑。我姑娘不願意聽,我姑娘說,這兩個人這唠的什麼嗑兒,好好活著得了。過去一說這個,我姑娘可能都急眼,這回還不急眼,就不願意聽了。我說早晚都有這一天。所以就把這事情看得很清楚了。 我在這裡給大家講個故事,就是兩年前我有一個好朋友她的老爸去世,我這個好朋友也信佛,她兄弟姐妹都比較有出息,從政的,就當官;從軍的,在軍隊裡有任職;經商的,做大買賣,就很有錢。就說這老爺子,去世這老爺子,很有福報,兒女你看那麼多,又要官有官、要錢有錢,是不是好事?走了以後,孩子們還得顯顯這個孝道,生前怎麼孝道那就不說了,孝沒孝道咱也不去評論了。這走了得孝道孝道,最起碼還給別人看看,看看這些兒女們這麼有權、有勢、有錢,怎麼孝道這個老爸。說這個老爸生前喜歡什麼?喜歡排場、場面,這是第一喜歡;第二喜歡錢、喜歡人民幣,這外國錢接觸得少,不太認識,人民幣認識。說老爺子喜歡這兩個,所以這兒女想滿老爸的願。真是排場,你看這麼多兒女,這麼有權、有勢、有錢,那排場能小?就是那個花圈都不是一層擺的,一層一層一層摞著擺的,沒有地方放。因為那小區就那麼大個地方。那個車可能是一百輛以上,我估計是一百輛以上,那個排場真是大。 這還不說,老人不喜歡火化,裝棺材,給弄個大木頭棺材,刷那個紅漆。因為我好朋友的爸爸,我去了,就一樣,我看了目瞪口呆,是這老爺子生前喜歡人民幣,這走了,裝棺材得裝人民幣。枕頭底下枕的人民幣,兩個手裡攥的人民幣,兜裡揣的人民幣,腳底下踩著人民幣,棺材兩側裝的人民幣。當時我真是頭一回見識,我以前從來沒接觸這樣的事,但是人家老人去世,咱也不敢說也不敢問。但是我覺得好像這對嗎?最起碼對人民幣不尊重,這犯不犯法?我心裡有這個念頭,這沒法說。後來就把老人發送了。發送了以後兒女一個也不得消停,這老爺子今天回來找這個鬧,明天回來找那個鬧,鬧什麼?說你們可把我害苦了。怎麼害苦的?我那好朋友跟我學,那就她老爸托夢,說她老爸就回來找她,說你看你給我拿了那麼多錢,我見了閻王爺,我就先把這錢給閻王爺,我求閻王爺拿了我這些錢給我安排一個好的去處。閻王爺說,你拿那花花溜溜的那都什麼東西?閻王爺不認識這錢。這老爺子就告閻王爺,說這是人民幣。說人民幣是干什麼的?老爺子說,我們現在人間別的都不喜歡,就喜歡這個東西,這可是好東西。後來閻王爺就生氣了,說你貪心,你墮到餓鬼道,你拿這個來賄賂我,你讓我也跟著你上餓鬼道去受罪?就告訴那個小鬼的頭頭,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就這樣,這個老爺子你說拿錢去賄賂閻王爺,沒賄賂成,閻王爺要給他打到十八層地獄。 你說他咋辦?他就得回家來鬧他這兒女,這兒女鬧得什麼程度?當官的把官也丟了,有權的把權也丟了,做買賣也不賺錢了,最後這些有權、有勢、有錢的兒女都一敗塗地。你看就這事,我如果說我編個故事給你們聽,我現在給它改過來,我講個故事給你們聽,這是真人真事。你們要當劉老師給你們編故事,你就當編故事聽;要當講故事,你就當講故事聽。真是這樣,這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後來她問我,她說素雲咋回事,我們家怎麼從老爺子走了以後,家家都不得安寧?我說你們太孝順了,孝順大勁了,給老爺子帶錢太多了,沒地方花了。最後她就跟我講她的夢,說弟弟、妹妹、姐姐什麼的分別老爺子都給托夢,罵他們,說你把我害苦了,用這些個東西把我送到地獄來了。 你說這是兒女真孝順嗎?我們現在在座的有沒有這種情況?老人活著,你未必盡孝了,但是老人一走,你那個戲演得可像了,我是孝子、我是孝女,哭天喊地的。我說你那都是假相,都給活人看的,是要你那個臉面,不是送你的老人上好地方,怎麼能這樣?所以咱們念佛、修佛的同修,以後再遇到自己家裡如果有親人去世,能不能這麼干?你家裡再多,你看有的同修告訴我,說某某家裡可能錢太多了,裝修房子就是那個牆是用人民幣一張一張一張挨著糊的。後來犯事,檢察院、法院到他家去刨房子才知道,這個牆外面貼的人民幣,裡面是夾層牆,那個存摺什麼都在那個夾皮牆裡藏著。你說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干?你能帶去嗎?你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現在就是,我們做為兒女的、做為晚輩的,怎麼樣孝敬自己的老人?你能把老人送到西方極樂世界,你是最大最大的孝子,最大最大的孝女,沒有比這個孝更大的孝了。不在於你給他做什麼好吃的,什麼好穿的,讓他住什麼高樓大廈,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現在也快七十歲了,也進入老人這個隊伍裡了,我非常理解老人是什麼心情。如果兒女真是時常不短的給老爹老媽掛個電話,問候兩聲,這老倆口能樂得屁顛屁顛好幾天。我們在座有那麼多老同修,是不是這種心情?不是說今天給你送什麼好吃的你高興了,真是這樣,老人不是圖利這些。就是兒女盡孝,你能讓老人心安,不為你操心,你能把你的爸爸媽媽引到修佛的路上,將來去極樂世界,你是最大的孝順,其他的那都不算什麼大孝,只有這個是大孝。說到這了,我就給大家穿插講了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希望大家引以為戒。如果有的家庭條件很好,老人去世千萬要注意這個事情。 還有一條就是家庭兒女如果是信仰不一樣怎麼辦?比如說有信佛的兒女,有信主的兒女,他這方式方法不一樣。如果,咱們信佛的同修問我,他說我哥哥是信主的,那我哥哥說了算,那我怎麼辦?我說恆順,你哥哥說了算,他是家裡的長子,爸爸媽媽也喜歡這個兒子,你就讓他說了算,老人走了以後,按照他那個信仰來送老人,你不要干涉、不要干擾。老人送走了以後,你該念你的佛念你的佛。實際每種信仰都是好的,我們不要去說人家信那個不行,信這個就不行。現在有很多人對我印象比較好,還好在什麼地方?他們說我沒有分別心,我對任何法門、對任何宗教我全都不謗,都要支持。因為我的老師有信主的,我的同學有信主的,他說別人都說別信了,信佛吧!你們信佛的都這麼說,他說唯獨從你這裡聽,你好好信你的主,把你的教義學明白。真是這樣的,咱們不能拉信眾。所以什麼叫佛法?給人家做什麼樣子,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樣子,到生活裡去找佛法。 剛才我講這個例子,你們回去以後,如果有家裡有人往生的,給他們介紹介紹,千萬一切從簡,愈簡愈好。還有的就把老人的被褥、衣服都燒了,我覺得沒必要,老人的衣服如果能用,誰能用誰就用。反正我是沒說的,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比如說我現在裡面穿的一條褲子,那就是咱們一個同修媽媽往生了,跟大雲說,說我媽走了,我媽這褲子給劉姨穿行不行?大雲拿來說,劉姨,這誰誰媽媽的褲子,你能穿不?我說留下,我穿,我現在就擱身上穿著。我裡面有一個小背心是大雲奶奶的,大雲奶奶九十七歲老人家往生,不是我去送了嗎?老人家個矮,能到我肩膀這麼高,所以她那小背心我穿自然是小,那我也能穿。我頭兩天擱家,我來之前新換的裡面這個體恤衫,我來之前我穿的就是奶奶那個體恤衫,沒有啥區別。我還覺得九十七歲的老人往生,去極樂世界了,你穿老人的衣服你太有福報了,我覺得我挺有福報的。雖然小一點,抻吧抻吧,洗完了,往四外拽一拽,它不就變大一點嗎?就穿著。所以我是很會將就的人。 現在說供養,什麼供養最?大家都知道,法供養最,經裡也這麼說的,師父也這麼講的。法供養最,所以咱們就往這個最上努力,這個方向就對了。求正覺是不是法供養?第一法供養。所以咱們就現在就說度自己、度眾生,你哪一個排第一號?有同修不理解,說劉老師怎麼說把度自己排第一號?我現在還得這麼說,這兩個度人、度己,一定要把度己排在第一位,把度人排在第二位。為什麼?你自己都度不了你自己,你說我能度眾生,那不是空話嗎?度不了,心有余力不足。我跟大家舉個例子,就像游泳,有人掉河裡了,我會游泳我進去我能把他救上來,我不會游泳,我跳進去了,我想法對不對?對,我想把他救上來,但是我不會游泳,我跳進去我自己先淹死了,那個也未必能救上來,是不是?這是一個道理。所以我們要想度眾生一定先成就自己。 如果聽老法師的光碟這麼多年,我不是跟大家說嗎?我說你哪怕就一片光碟你反覆聽,你聽明白了,你都成就。你聽一千張光碟,你沒聽明白,也沒有用。就昨天師父在這講那兩小時你聽明白了,你都成就。你說還用得著還如何如何,怎麼怎麼做,有的人就很追求這個形式。形式不重要,實質是最重要的。所以咱們這個成就自己一定要放在第一位。如果你想不明白,你互相切磋切磋,在這我能說出來的,告訴你們的都是真話。你如果還把度別人放在第一位,把自己放在後面,兩耽誤,別人你度不了,眾生你度不了,你自己的事你也耽誤了,真是這樣的。你想一切諸佛菩薩來到這個世間干什麼來了?就是讓眾生成佛,度眾生成佛,他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夠成就。諸佛菩薩他不是希望你供養他什麼什麼。比如說我要這麼說,可能有些人就不太理解,因為一個是我可能我也沒有那個條件,再一個是我真是這麼想的,我供養佛,我報佛恩,我供養師父,我報師父的恩德,我用什麼?我就是一條,我就用成佛來報答,其他的我覺得我不具備。 我第一次,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來到香港第一次見師父,要不後來他們有的同修接觸次數多點,比較了解了跟我說,說劉老師,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在師父面前說那話,我們聽了都目瞪口呆。我說怎麼目瞪口呆了?他說一個是給你安排七點到九點講課,人家問你有沒有講稿?你說沒有。說有沒有提綱?你說沒有。他說我們就說了,即沒稿也沒提綱那說啥?師父說,坐那就會說,坐那就知道講啥。那個時候我就傻大膽,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這麼想的,這個座是師父講法的法座,師父加持了,我去坐我就知道講啥。所以我第一次來香港,我什麼都沒有,連個題目都沒有,剩五分鐘要進去錄像了,人就問我,沒有,就空手進去的。我心想反正椅子只要我坐那,笨著說,就像一種魔力似的,我就會說了。四個程序,第一個出幾朵小花,第二個出個樂曲,第三個出兩行字,第四個出我的影像。錄影師告訴我,你看著你自己影像,你就開始講。 我坐那座位上以後,大腦還是空白的,不知道我今天講啥,已經坐座位上了。它一出那個小花,我就擱底下擱手指頭數著,小花出來了,音樂出來了,兩行字出來了,我自己出來了,馬上阿彌陀佛。你看我那第一張上香港講課的光碟,非常傻,那就是看著自己的影像了,特別突然,一下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完了,你就得講了,剩下的那些話我就不知道它怎麼講出來的,兩個小時沒打喯,就是這麼講出來的。所以那個同修說,這個我們目瞪口呆,沒有誰說上師父這來,進那個錄像室啥也沒有的就敢進去,說太大膽了,因為我們彼此都不認識。這是第一個。說第二個,你那話更讓我們瞪大了眼睛。我說啥話,我說完我都忘了?他說你坐在師父跟前,師父讓我坐在他跟前,我就坐在師父跟前了,師父就瞅著我,我也瞅著師父,這時候我就說了一句,他們給我學的,說師父,我這次來,我沒給你拿紅包,我不用紅包供養你,我就成佛供養你。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說了九個好。這他們印象都特別深刻。 我這一次是第五次來香港,第五次見師父,我沒給師父拿什麼東西。真是大雲春節也不知誰給她點精大米,大米的王,精中之王。她告我,劉姨,那大米好,我留著,哪次再上香港給師父帶著。我說那你帶著。所以這次來給師父帶點大米,那是大雲帶的。我昨天吃飯的時候我還告訴師父了,我說師父,給你拿大米是大雲給你拿來的,不是我拿的。就這個我都能如實匯報。所以我說佛菩薩希望什麼?希望我們成佛。師父希望我們什麼?希望我們成佛。實際師父不是稀罕你那點東西怎麼怎麼的,真是這樣的,我就是這麼的。人家可能說你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你這來也不給師父拿點什麼供養?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一直到最後,我供養師父就是我得成佛,我不成佛,一切供養都白費,就這一條。 下面說說我自己怎麼樣堅勇求正覺,供大家參考。第一個是老實念佛不換題目。我從二000年前後開始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到現在是一直沒有換題目。因為我可能也屬於比較笨那個類型的,換來換去的我跟不上趟,我干脆就可這個來吧。前十年我已經荒廢了,太可惜了,這後十年我找著這條正路了,那可不能再走歪了,所以我後十年學佛應該說成效比較顯著。頭十年,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特別後悔,前十年怎麼沒找著路?東跑西顛跑了十年。所以這個不換題目。 說實在的,選擇了這條道、選擇了這個法門,障礙也是多多的。我不知道我們在座的有沒有這種感受,反正我這幾年、這些年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確實障礙很大,有些人電話指責,有些人面對面的指責,有些人到處告我的狀。後來有人,真有人跟我說,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你要把大家領上什麼路?我說領上西方極樂世界。人家問我,我也不客氣,我就這麼說的。我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他說因為現在你是名人,你現在念什麼經,很多人就跟著你念什麼經。我說那好事,我念《無量壽經》,後面跟著念的愈多愈好;我說我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的人愈多愈好。給人家說得直生氣,人家說你這人不開竅,就是死不改悔,這麼啟發你都啟發不了,他說你把那麼多人那麼多人都領到地獄裡去了,你上哪去?我說他們要上地獄,我肯定我領頭的,我先上地獄。我說你這麼說我,我不認這個帳。他說你認什麼帳?我說我認上西方極樂世界的帳,我讀《無量壽經》、我念阿彌陀佛,我肯定上西方極樂世界;跟著我一起念《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的也一定上極樂世界,不會上地獄的。 我送往生的時候,第一個那時候我不太明白,有些老菩薩嘀咕,說你看那個劉居士和誰誰誰把人家誰誰誰送地獄去了。我這個同修就跟我說,大姐,人家說咱倆把誰誰誰送地獄去了。我說沒有,去極樂世界了。說跟不跟那些老菩薩說?我說不用說,說他們也不知道,他看不著,他也不認帳;我說我知道,沒去地獄,去極樂世界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你自己一定要立場堅定,要有主見。你看戒定慧那個定,你要定住,不能東倒西歪的。人家在那說會集本是什麼偽經,又是居士會集的,你說可不也是,是居士會集的,你跟風跑你就跑丟了,你肯定找不著回西方極樂世界的路。所以我這一生就是老實念佛不換題目,誰說也拉不動。如果有一天我往生了,我一定給大家做個好樣子。如果我這個樣子做得好,我去了極樂世界,我會回來給你們報信的,我告訴你們極樂世界什麼樣,讓你們堅定信心,不能空口說白話。所以如果到時候,就是最起碼我身邊的同修,我要往生的時候,她要在我身邊,她會告訴大家的,劉老師確實是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那時候你們就更堅定信念了,劉老師告訴我們的沒有錯,她告訴我們是一條光明大道,一定能往生極樂世界,這個就是一定要堅定、堅定、再堅定。 我過去說過,我是堅持幾個一,我給你們叨咕叨咕,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個老師、一個目標、一生成就,這是四個一。這個老師非常重要,這四個一裡我重點說說老師。我是不是反對說別的法師如何如何?不是。但是我聽經我聽淨空老法師的,別的法師的光碟我以前也聽過,不是一點沒聽過。就是你選擇淨土法門了,比如說我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我就選擇聽老法師的光碟,以後我就不再夾雜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這個老師,就是現在我們對老師信不信?在這我就多說兩句,就是我以前講課的時候,我曾經說過這麼幾句話,我說老法師是學釋迦牟尼佛中國第一人,也可以堪稱是世界第一人。我說我自己是孤陋寡聞。我記得我那次講的時候,我是把老法師和釋迦牟尼佛一條一條對號講的,不是說空口無憑的說的,我說像不像?這老法師是學釋迦牟尼佛的中國第一人,也是世界第一人。別的不說,釋迦牟尼佛講法四十九年,老法師現在已經講法五十三、四年了,就這一條,每天都不間斷這麼講。我不知道全世界還能不能找到其他法師也是像咱們老法師這樣講法,因為我沒見過,所以我說我孤陋寡聞。如果誰要見著了,可以提出反駁意見,說還有。你說老法師沒有道場,和釋迦牟尼佛像不像? 我記得我那次是列了五個,五條還是六條,一一對照講的。再一個我說,那是我很天真的說法,我就直接跟大家說了。我說過去我老羨慕當年釋迦牟尼佛身邊有一千二百五十五個隨行眾,我一想我咋沒生活在那個時候,我要那個時候是不是我也跟佛在一起了,我確實很羨慕。我說現在我又有個新的想法,我說三千年以後的眾生可能就該羨慕我們了,我真是這麼說的。因為什麼?你看咱們現在生在末法時期,生在這個亂世,真是很不幸,這是從不幸的角度說。但是你說咱們幸不幸,幸運不幸運?很幸運,太幸運了,得到了人身,聞到了佛法,又聞到了淨土念佛法門,又遇到了淨空老法師,這麼多好的因緣都被我們具足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太幸運了?所以我說三千年後的眾生他會羨慕我們的。這是我對老法師的第二個說法。第三個我說老法師是一位愛國愛教的慈祥老人。 我給老法師說了這麼幾條,可能那天,昨天我不是說有人問師父,就是說這麼說的如不如法?因為這有個什麼插曲?有居士問過我,說劉老師,你是不是說淨空老法師是某某位佛來的?我說你們怎麼知道?他說是你講完了以後,我們分析判斷出來的。我說你們分析、你們判斷是你們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說我沒有意思。我說得很明白,我那話不是掖著藏著說的。後來老法師答問的時候說他自己,我就是一個凡夫。對於這句話在座的怎麼理解我不知道,我對師父,在我心目中,他就是一位濟世的活佛,真實的。我可能這次在這說了,大概這光碟要是傳出去又得挨批,挨批就挨批,反正我說大實話、大真話。 如果我在哪個場合,我說老法師是哪位哪位佛再來的,哪位菩薩再來的,這絕對不如法,這叫不懂規矩,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說你們猜測了,那是你們猜測的,那和我沒關系,是不是?我沒有這樣說。但是師父在我心目中絕對不是凡人,他就是來救世的活佛、菩薩。那你不承認,那和我沒關系,反正我認帳。我昨天不說了,我說我和師父的緣分就多生多劫就是師生關系,那時候我不聽話,我到處跑,我溜達,這一世叫師父把我逮住了,說好,你還在外面溜達,這回你可得回家,把我逮住了,我這一生我就回家了。你說我為什麼這麼有信心、這麼有把握?你說我和師父那個因緣,為什麼我夢中夢見師父就告訴我那個話?我來了我跟師父學了,師父不吱聲,我知道師父不告訴我,實際那不是我想像出來的。所以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在學佛的過程當中,遇到的一些事不要去妄加評論,你就老老實實念佛。 有人老問,我怎麼念?我怎麼修行?你說你還讓我咋說?我就告訴你,除了阿彌陀佛,其他事你全放下,你聽懂沒聽懂?你要聽懂了,就這句話好使,就這四個字太好使了。因為我現在念過來了,我能體會到那種法喜,什麼叫法喜、什麼叫充滿。我現在沒充滿,我是有法喜,等我充滿的時候我就該回家了。我希望我們在座的同修個個都能法喜充滿。但是說,劉老師,我咋念不出來?你東張西望的、三心二意的,你念不出來。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過去我總覺怎麼跟大家說能說明白?有時候我也有點著急,我這人就不自私,我自己知道的好事,我得受益了,我就想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才好。所以我上午不是說,我希望大家都在我前面,我不希望大家在我後面,誰都超過我那才好,回西方極樂世界愈多愈好,愈多愈好。我總想跟人家簽協約,你們可千萬別禿噜,別今天這兩天聽著挺開心、挺高興,劉老師講得對,我們得發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回去一看妻兒老小,拉倒吧,西方極樂世界遠著,還是我丈夫、還是我兒子,還是這個,又禿噜回去了,可就糟了。現在時間可不允許再禿噜了,一定要堅定信心,回家、回家。昨天有同修給我兩本書,我沒仔細看,沒時間,好像封面上就是「回家」。所以哪是真正的家,你得找准了。 我們再說說什麼是最高的佛法,那你說你這不有分別了嗎?那為了把這事情表達得清楚,咱們就暫時先分別一會兒,這一會分別完了,咱就聽明白了,就不再分別了。什麼是最高的佛法?《無量壽經》是最高的佛法,阿彌陀佛是最高的佛法,尖,就是那個尖,頂峰。你抓住《無量壽經》、抓住阿彌陀佛,最高的佛法你全得了,就這兩件事你要能把它抓住、掌握住,你沒一個不成就,必定成就,那就有保證了。如果有人問你,說你學佛這麼多年,什麼是無上大法?你這回就會回答了,《無量壽經》是無上大法,阿彌陀佛是無上大法。你還用再去東找西找嗎? 所以有些個時候,我就替我自己著急,也替大家著急,東跑西顛的到處去問,到處去說、找,真的弄得大家都很疲憊不堪。因為這條路我已經走過了,所以現在我不希望大家走我過去走過的彎路。一條直路,告訴大家,就像這紅地毯似的,每天咱們走這紅地毯,你從這頭走到那頭,就出門了。咱們就比喻,走這條紅地毯,到那邊那個門一開,裡面就極樂世界,咱就進去了。你非得繞繞繞,繞個大彎。你看昨天定弘法師講課的時候,大家注意我來晚了,為啥來晚了?坐電梯坐錯了。坐錯了,下了電梯找不著,會場擱哪找不著了。結果我們三個人轉這兒說不行,那找個笨樓梯上下,找不著笨樓梯,半天也沒找著。最後碰著咱們同修,帶著我們走的那個扶梯,大概能晚五、六分鐘,七、八分鐘,可能是,我都不好意思進來了。就是這樣的,所以說走直路,別走彎路。 你看阿彌陀佛把這個路,就好像栽了一棵樹,我再舉個淺顯例子,阿彌陀佛給我們栽棵樹,桃樹,樹上結滿了桃子,都熟了,然後阿彌陀佛真是慈父,摘桃子往我們手裡送,吃!吃了這桃子不就成了嗎?咱們就不吃、不吃。你看阿彌陀佛把樹給我們種好了,桃結好了,摘下來往我們手裡送,我們不接受,那你說咋辦?那你就沒有這個緣了。你說我們要是知道阿彌陀佛把這道兒都給我們弄好了,你就走就行了,那不信,那沒辦法。我信,我不管誰信還是不信,我是信,我一定按照這條紅地毯走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是第一個,老實念佛,不換題目。 第二個,我想「都攝六根,淨念相繼」,這個誰都知道,說這話也太熟悉了,沒有不知道的。做沒做到?淨念,就不是雜念。剛才我說有同修給我提了,一個同修提了十幾個、二十幾個問題,我不說了嗎?我說那容器都裝滿了這些問題,阿彌陀佛沒地方待了。我說這句話你們聽是笑話嗎?不是笑話,你心裡亂七八糟的事,你把人家的垃圾都收來裝在你那個漂亮的容器裡了,把那漂亮容器污染了,阿彌陀佛你往哪裝?放下,一定要讓這個容器透明,干干淨淨的。我學生上我那說,老師,我們現在發現你愈來愈單純了,你都像那個兒童似的了,說話也單純,做事也單純。我學生比我小不了六、七歲,最大的學生七0屆畢業的,所以他們說老師我們現在一看你,可可笑了,像小頑童似的。我說那回歸自性了。那自性他不懂,他說什麼叫自性?我說我就從哪來的回哪去。老師,你從哪來的?我說你們不知道,我自己知道,我要回去了。這真是,我就覺得我愈活愈小,雖然可能年齡每年都在往上長,心態愈來愈小了,好像大人的事我都聽不懂、聽不明白。所以我希望大家能保持一顆童心。 我這一輩子就會唱一支歌,是逼的,是我學生上我家要開聯歡晚會,每個人要出個節目。他們知道,說我們老師可笨了,她啥歌不會唱,五音不全、六音不正,給我安排個角色,報幕,說讓我報幕,他們演出。那我就報幕,還給我起個電台的名,叫高疙瘩K廣播電台,我是主持人,叫什麼名?土豆麻小姐。我說這叫什麼名?因為那時候我那臉麻豆豆的,說叫土豆麻小姐,高疙瘩K廣播點台,挺繞嘴的。就這孩子們上我那鬧、玩,我說行,你們唱、你們跳,我給你們報,就是這樣的,非常開心。所以現在我和我的學生要是在一起聚會,好像他們都比我大,我比他們小,他們逗我玩,就那樣事的,特別好。所以一顆童心,別整得老態龍鐘、老氣橫秋的,這個心,人還沒怎麼老,心老老的了。不要想老,想年輕、想小,老法師告訴我們別想老、別想病、別想死,你想啥就來啥。所以我也不想老、我也不想病、我也不想死,我就想求生淨土,我活著回家,就這個。你想這個你就健康、你就快樂。 淨念,所以你一定要淨念,淨念相繼,不要間斷。另外要都攝六根,最重要是耳根,第一重要的是耳根,你要把耳根攝住,別人家那邊咳嗽一聲,你都聽著了;人那邊說一句話,你也聽著了。今天上午王老師在給大家強調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她能感覺到一些事情,所以她告訴大家,很善意、很慈悲,希望大家能夠把王老師的話也理解進去。「一聲佛號一聲心,聲聲佛號聲聲心。緊緊抓住此佛號,心開意解智慧生」。你智慧怎麼來的?智慧就是心清淨了,它自然而然它就現自性了,它自性一現前,你自然就有智慧了。你遇到什麼事你就知道怎麼辦,你怎麼說、怎麼處理。不是說哪個人聰明,聰明不行,知識也不行,只有智慧。所以我們學佛要學智慧。你念佛那個功德,昨天定弘法師講了,你們注意聽沒有?可能想說這個題目我們過去都聽過。你要沒聽你就犯傻了,仔仔細細聽。這個佛號,就這四個字,它功德不可思議。什麼叫思?你看思是一個田字,下面個心,對吧?思就是不能想;議,一個言字,擱個義,議就是不能說。就佛號的功德有多麼殊勝、多麼大,你想不出來,你也說不出來,不可思、不可議。 就是有人覺得四個字太簡單了吧!老法師不是說,三種人,老法師給你介紹說,第一種人,你就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部《無量壽經》,一等人;說二等人,我再給你們推薦,你再加點,淨土不五經嗎?那你就再加一部經,你不放心,二等人;三等人,那淨土五經你都讀吧,再加點印光大師的《文鈔》之類的。老法師說再往下,我就不說了。那再往下,四等人、五等人、六等人,一點分沒有,你和往生就不沾邊了。所以說你對對號,你是一等人還是二等人、還是三等人?現在有些同修老問我,劉老師,那大悲咒我接著讀行不行?我說好,讀。你問我我得這麼回答。我要說你不讀了,你就想那我放不下怎麼辦?那你說怎麼辦?我要讓你不讀了,你放不下,你更不清淨了,莫不如還讓你讀。所以說你要是做一等人,今天你聽懂了,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如果你道理都明了了,聽經是為了明理,如果你明理了,我別的什麼都沒有想頭了,就想西方極樂世界,想親近阿彌陀佛了,經你都可以放下,就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就可以了。 但是在這裡我得說一句,你理明沒明?你別聽劉老師這麼說,《無量壽經》我都放下了,我都不讀了,你沒明理不行,你得明理。說白了,你堅定不堅定?你遇到問題你困惑不困惑了?我給大家舉個例子,真的,不舉例子好像我說不明白,你信佛真信、假信?怎麼考驗你?遇到事,不遇到事你考驗不出來,那個考卷一來的時候才能鑒別出來你是真信佛、假信佛。 比如說,我送一個佛友往生,白血病,就我一個,老哥一個。你說我都不咋會送往生,我能一個人去送往生。因為她太可怕了,那比我當年還可怕,她姑娘沒成家,二十幾歲,畢竟還是孩子,就我倆在那。結果那天人家同病室的看不行了,人都跑了,病房裡四個床位,就剩我們這一家了,我就在那看著。我後背朝著門,拽著她的雙手,她不放我的手,她說劉姐,我害怕。我就緊緊拽手,我說沒關系,有我在,誰也不敢害你。這一宿我就坐在她床邊,拽著她手,我背對著門。這後面什麼感覺?那小涼風嗖嗖,就從我腳根一下跑我腦頂,從我腳跟跑我腦頂。我當時心裡想,不管是誰來都是緣分,幫我送往生。我就這麼想的,誰幫我?無形眾生幫我送往生。這算嗎?結果下半夜三點十五左右走了。我事先我就跟她說,我說你走了,因為你在醫院,人醫院不讓停,那我就得給你換衣服,那換衣服你肯定要痛苦,我說你不能恨我。我說另外你那個神識,我說你那魂你得跳出來,你聽不聽吆喝?她說大姐,我聽你吆喝,你怎麼吆喝?我就說,我說董萍,你那個魂快點跳出來,我說你聽著我這吆喝,你馬上跳出來,能不能?她說我能跳。這是下午三點鐘我倆唠的這個話,完了晚上下半夜三點多她走的。 等她這走了以後,那就得給她換衣服了,她姑娘就一個勁的哭,也幫不上我忙,就我一個人給換。你們想,這個人走了以後,真沉。但是我就想,不念頭重要嗎?我就想她輕巧,她像一只雞一樣,我心裡這樣想,要不我給她穿衣服我穿不上。後來我就給她穿,把衣服都給捂著上了,反正穿得不像人那麼順當、那麼利索,反正我都給穿上了。穿上該穿鞋了,一穿鞋糟了,兩只鞋一只鞋底,那鞋底掉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准備的買的,這鞋底掉了。這抓瞎了,那下半夜上哪找鞋去?這個時候,我現在我得表揚表揚我自己,那個時候我就來智慧了,我沒著急、也沒上火,我心裡一個勁的喊,阿彌陀佛,快派人來給送鞋!阿彌陀佛,快派人來給送鞋!我真是,如果我現在想,那個時候我真是第一念我想的阿彌陀佛,我讓阿彌陀佛派人來給我送鞋。十五分鐘後,派來個人,一個男的,我還不認識。進屋,因為我正在給她抻吧這衣服,給她弄得板正一點,那人就站在我身邊了。我一瞅,我說你誰,你送鞋的?他說什麼鞋?我說她那鞋有一個沒底,你快點給我想辦法給我拿鞋來。你看我不認識人家是誰。他說好辦好辦,我妹妹就是賣這個鞋的,我打電話她就給送來了。他妹妹就是賣壽衣的,那有衣服、有鞋,他就給他妹妹打電話,沒有多一會兒,他說不遠,一會兒就到。十來分鐘他妹妹就來了,拿了兩雙鞋,說哪雙合適就穿哪雙,鞋的問題解決了。那你說我當時要抓瞎了,我要不喊阿彌陀佛,沒人來給送鞋,你說光著一只腳?關鍵時刻喊阿彌陀佛,找阿彌陀佛,這叫真信,是不是?這是我自己的例子。 我們有的同修,我不是批評你們,沒有事了,阿彌陀佛,我信佛;遇到事了,找個仙算卦去了,看相去了。你是信佛還是不信佛?反正我現在,我過去我干過那個事,人家說哪疙有人看事挺靈的,我也去辦過這個事。現在我知道什麼是正、什麼是不正,我不干這個事了,我不管遇到什麼事,天大的事,我肯定我是找阿彌陀佛。所以說堅勇求正覺,心要正、行要正,一切就都正了;心要不正,行自然就不正,一切就都不正了。願大家今生都能夠求正覺。 最後有幾句話我給大家叨咕叨咕,剛才翻沒翻著,稍等一、二分鐘。這幾句話是這樣說的,「一心念佛求淨土,時時處處佛光照。心正念正行亦正,龍天護法常圍繞」。我希望佛光普照每一位同修,確實也是普照,你接不到、你感受不到佛光的普照,為什麼?就像有太陽,這太陽對大家是公平的,它不會說照我不照你,這佛光也是這樣。出太陽了,你打一把傘,那你說能照著嗎?照不著,是你自己障礙了。另外你的身邊你希不希望龍天護法常圍繞?你要希望龍天護法常圍繞,希望佛光常注照你,你就老老實實念佛號,保證沒錯的,錯了我負責,如果我給你說錯了,我代你下地獄。今天就說到這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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