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般若之舟—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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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一)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六集)  2012/6/20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6

  大家請坐。大家看我今天換新衣服了。早晨起來,我兩位領導就說了,今天必須換新衣服,你要再不換新衣服,有同修要出去給你買衣服了,說劉老師沒衣服換。那就聽命,所以我今天就換了這個新衣服。剛才吃完飯我跟同修說,我說不知道我今天上台會不會順拐,我一穿新衣服不會走路,好像是還行,沒順拐。

  在講正題之前,給大家說這麼一件事,可能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就大腦真空了。以前我每次從這個來回走的時候,我都跟大家打招呼,面帶微笑。從昨天下午開始,你們要注意了,我基本眼睛是朝下的,我不跟大家打招呼了,我大腦真空了。有時候面對面和我說話,我都沒有聽見。所以請大家理解,尋思劉老師怎麼有架子了,不搭理我們?不是的。可能在某一個時候,我就在做某一件事情,我自己都事先都不知道。你比如說昨天晚課,因為我坐第一排,後面同修看不見我,可能要在前面的就看見,說劉老師,你看來做晚課也不唱也不念,她干什麼?實際就是那一段時間我就做了一件事情。我跟大家說說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昨天下午是答問完了以後,出去的時候,有一位老同修在走廊裡等我,見我以後就跪下了,嚎啕大哭,求劉老師救救我的兒子。因為我在答問的時候說到她了,就是哪一個?我說她的兒子和她的母親現在在六道,我說了一句,我說這話我說禿噜嘴了,我不應該說,就是這個老人家。但是做為這位咱們的同修,一片慈母之心,確實讓我很感動,我估計虛空法界的眾生也會很感動的,很動容的。所以我想她這位兒子,雖然已經去世了,但是因為有這一位慈祥的母親,所以她的兒子就得度了。這位往生的兒子名字叫龔文俊,咱們這位老菩薩的名字我就不跟大家說了,她給我寫了個條子。

  現在她兒子情況怎麼樣?是這樣的,她的兒子現在已經來到這個道場聽經聞法來了。他告訴我,在沒來這個道場聽法之前,他是在鬼道,鬼王對他非常慈悲、非常照顧,鬼王告訴他,說你得救了,快去道場聽經聞法。咱們這位同修的兒子非常有福報,慧根也不淺,所以這個機緣就被他遇到了,鬼王都給他開綠燈了。他來到這個道場以後,很快他就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他說,我來到這個莊嚴的道場我特別高興,因為我從來沒見著過這樣的道場,所以我暫時捨不得走,我想等法會結束之後,我就去西方極樂世界行不行?我告訴他完全可以。所以這兩天他就在我們法會上聽經聞法。法會結束之前,他就去西方極樂世界了。這樣我可以欣慰的告訴昨天那位老媽媽,您的兒子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了,他在那裡等著您老人家,將來您也去西方極樂世界和兒子團聚。

  這個事情說完了,可能有同修說,劉老師,你看她在走廊等你,她的事你就給解決了,那我的事?我都知道你們心裡在想啥,你們的事我也在辦。怎麼辦的?我已經代在座的各位法師、各位同修以及各位義工同修們,禮請你們的家親眷屬、你們的有緣眾生都來這個道場聽經聞法念佛求生淨土了。謝謝。我已經跟護法神溝通好了,請護法神開方便之門、開綠燈,讓來聽經聞法的眾生都能夠有機會來到這個道場,不要障礙他們。護法神都非常負責任,他們都一切會安排好的,這個請諸位放心。不要想,我不可能是一個一個的去單個去給每個同修解決你們的問題,就統一全都解決了。

  現在需要各位自己做一件什麼事情?非常簡單,你就加一個意念,請你的家親眷屬、請你的有緣眾生來到這個道場聽經聞法。因為我先已經禮請了,你們再加一個意念,咱們就結合起來了,所以就可能來得更多、更全了,這個就好了,就可以了,一點也不費功夫,只要加個意念就行。可能有的同修說,劉老師,我心裡好像沒底,來了以後就能往生極樂世界嗎?這要看緣。他來了,他聽明白了,你看昨天這個兒子來了,人可以立馬就往生極樂世界,但是他因為捨不得這個道場,他想再待兩天,這也無妨,是不?再聽兩天經,聞兩天法,再去西方極樂世界報到。你要說我那個眾生,他來了以後能百分之百都往生嗎?這個我不敢說,說所有來的百分之百都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各有各的因緣。但是就咱們開法會這幾天,每天都有無量無邊的眾生坐著蓮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你要是還不放心,說還有剩下的怎麼辦?這樣,剩下的,咱們有好多念佛道場,他們可以繼續到念佛道場再去聽經聞法,什麼時候把理聽明白了,他願意往生極樂世界了,他就往生了。有同修說這我也心裡沒底,那還剩下的怎麼辦?那我最後我就給你兜底了,還剩下的你要是不放心,我這次離開香港回哈爾濱,我統統都帶回去,好不好?那可能是剩下這些眾生和我有緣,願意跟我。這個得自願,這傻老太太我不願跟你去,我不勉強,說我願意跟你去,那我誰去我都歡迎,我也跟我的護法神說好,也給大家開綠燈,開方便之門。這樣大家在一起修行,人人都有機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只是因緣不同,可能往生的時間不同而已,早晚都會去的。如果跟我去聽經聞法、老實念佛,將來我往生的時候,我不會把一個眾生丟下的,不捨一人。

  好像我沒來之前有人說,師父可能講經的時候說,因為這個《科注》最後這幾天的我沒聽到,什麼時候說的我不知道,有同修跟我說,師父說了,這個法會非常殊勝。我當時想,法會還沒開,你看師父他老人家都知道這個法會非常殊勝。現在來了以後,大家切身感受一下,確實是很殊勝。如果不是我在這裡主講,我可能會說得更透一些,因為涉及到我自己,所以我不能多說。所以大家這次來,你想我跟你們說,那麼多那麼多無形眾生每天都坐著蓮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如果我們來這聽經聞法,參加法會五天,啥也沒聽明白,什麼收獲也沒有,兩手空空的回去了,這還算好的,還有的在法會當中又造了一些罪業,又把罪業帶回去了,你是不是就太傻氣了?太不劃算了?那你這五天不白來了嗎?所以現在翠明老師為什麼每天早晨都說那麼一小段,那一小段是不是白說的,你一定要引起你的注意,千萬要把握住這次機緣。

  我再說一點,就是如果參加這次法會的眾生,你還拿不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慧根比較淺,是不是?咱們這次一定要開智慧,這個機會非常非常難得。人家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說人生遇一明師足矣,我們遇到了淨空老法師,我們法會為什麼這麼殊勝?靠誰?老法師。沒有十方諸佛菩薩的加持,沒有老法師的加持,我這個老太太坐在這純是胡說八道。今天早上,刁居士跟我說,大姐,就是因為我要說剛才我開場白說的那件事情,刁居士,因為有人說我這不神通嗎?可能刁居士有點不放心,她就囑咐我,大姐,這件事你上台應該這麼說、這麼說、這麼說,就是不能那麼說、不能那麼說。我當時就說,我說刁,你別囑咐我,你囑咐我的不好使,我往台上一坐,我說什麼那我都身不由己。就是應該說佛菩薩借我的嘴讓我跟大家說啥我就說啥,不是我腦袋思惟說我今天想跟大家說點啥。

  你看我這兩天每天都帶稿,我用稿的時間很少很少,把稿都放在一邊了,就是這樣。所以說這種佛力加持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不是說我聰明,我怎麼能說,我怎麼能辯,不是這樣的,我特別內向,你下了台,你讓我學我都學不上來。就那天我說「淨土三傑」那八句話,後來可能有一個大概是記者,他說劉老師,你那八句話,我記下來六句,那兩句你告訴我。我說我下了台,你再問我,我不知道了。真是的。我說我只能回去看稿,我把那八句話給你寫下來放在大雲那,你管她要。結果那天中午我是忙著看大家提上那些條子,就把這個事給忘了,非常對不起。如果那位同修在,我給你道歉,我說話沒算數,忘了給他寫那八句話了。後來我想起以後,我趕快寫,大雲寫下來了,在她兜裡裝著,如果您還需要,就找大雲去要。

  下面我們就開始說正題,今天講這個題目是「看破放下是成佛必由之路」。這個看破放下,我們每個人都時常掛在嘴邊,就是看不破,也就是放不下,所以就是你成佛路上的一大障礙。根據我這幾年的實踐證明,放下了,那種輕松、那種自在不可言喻,這個是我親身經歷的感受。就像你挑著幾百斤重的擔子,你一點點往下放,放到最後,這個擔子你完全徹底的放下了,你肩上沒有擔子了,你說輕松不輕松?咱們要挑著一百斤重的擔子走一段很長很長的路,愈走愈重、愈走愈沉、愈走愈累,你把擔子放下了你就非常輕松。這個也是玩笑,也不是玩笑,你們看我現在走路是不是像飛一樣?盡管是刁居士她們再三提醒我,說話速度要放慢,走路的速度要放慢,我走路的速度我怎麼也慢不下來。我每當我走的時候,我覺得我沒有體重,我就騰空了,就這種感覺。為什麼?從表面上看,我個高,我瘦、苗條,實際上我是沒有負擔,我放得比較多、放得比較好,還沒放徹底。你看我沒放徹底都能這樣了,我要徹底放下了,那我就像一片雲似的,飄上去,虛空法界任我周游了。

  過去我總跟大家說,大包袱背著、小包袱背著,這些大包袱、小包袱你們每個人都不一樣。背著這些往西方極樂世界去,你說這一道上你多辛苦?我開玩笑說,就是阿彌陀佛慈悲讓你去西方極樂世界了,你可知道人家那是諸上善人俱會一處的地方,你到了門口,人家諸善上人一看,我的媽,這是干啥?咋背這麼多?人諸上善人都不歡迎你進門。所以咱們還是把包袱放一放,是不是?雖然是帶業往生,咱們也少帶點,能在這人世間能夠把這業消的,咱們就盡可能消。舊業盡可能的消,新業更不能帶,得輕松上陣、輕裝上陣,背著包袱上陣肯定你速度就慢,就是這麼一個淺顯的道理,沒有什麼看不破的,沒有什麼放不下的。我現在坐著說很簡單,但是這個看破這兩個字你要是能夠做到,你就成就了。因為什麼?看破完了接著你就放下了,你看不破你就放不下。放不下,反過來又障礙你看不破,它倆是關聯的。所以你必須看破,然後才放下,放下又幫助你進一步的看破,它就是這麼一個辯證的關系。說這個問題就是理性比較強,我就想怎麼樣讓大家能夠接受得更快一些,更明了一些。如果我只從理念上來講,可能你們聽的時候還行,聽完了過後就又忘了,又不知道怎麼的。所以咱們今天就老老實實的說怎麼樣看破,怎麼樣放下,就說得更具體一些,用我自己的例子來說,大家說這樣好不好?

  我這裡面講第一個大問題,題目是「聽經明理是看破放下的基礎」。這個題目很重要,就是你看破放下用什麼做基礎?你得聽經明理。如果你不聽經,你肯定不明理;你不明理,你就看不破、放不下,它就是這麼一個關系。大家想,釋迦牟尼佛講經說法是四十九年,淨空老法師講經說法至今已經五十四年了,他們究竟在說什麼?高度概括起來就是四個字,看破放下,再簡化就是兩個字,放下。放下就成佛,放不下就成不了佛。世尊講法四十九年,老法師講法五十四年,講的就是這倆字,放下。所以我們如果說聽經聞法這個問題解決了,那你自然你就成就了。世尊講法四十九年,用二十二年的時間是講的般若,般若就是智慧。我們只有智慧現前,破迷開悟,這樣你才能明了諸法實相,你把實相認清楚了,不讓你放下你也放下了。現在咱們就是把那個假相當真相,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還迷著。所以對每個學佛人來說,看破、放下這是成佛的必由之路,就是必須經過的,你是繞不過去的,這個重要的問題不解決,我們成佛是非常難、非常難的。

  首先我跟大家說,聽經是明理的基礎。因為這麼長時間,每次講我都說,二十年來,特別是後十年,我最大的收效就是聽經,我聽進去了。聽進去了,有好多道理我就逐漸逐漸明了了;明了了,我逐漸逐漸我就看破了,我就放下了,所以我在道業上我就進步了。就是這麼一個程序,誰有沒有什麼妙招、近道,這個道你是必須得走的,就看你肯不肯走。走這條路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你要有思想准備,要經過刻苦的磨砺,歷事煉心。不是說我看破了,我聽經了,我明理了,不是這樣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也不是說大家辦不到的。如果要辦不到,我就不在這說了,因為這個路我已經走過來了,我就把我走的路告訴大家,供大家借鑒和參考。

  這個聽經,我跟大家說,我分三個階段,就我自己。第一個階段是從大概是二000年前後,我剛接觸《無量壽經》,那個時候我不太會聽,但是為什麼我能聽,我能聽進去?我是黑天白天二十四小時,我除了睡覺、吃飯以外,基本我都是在聽經。是不是我認識到這個經的重要性了,我下那麼大功夫聽?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最大的難關,你看一個難關,面臨著死亡,二000年,我一九九九年病重。二000年的時候還是很重的,那我隨時面臨死亡,這是一個關的考驗。另外我老伴子是那樣一種狀態,每天都給我出難題。其他的外面的一些個環境,我說那個時候好像他們都開了會似的,那一起都向我襲來,各種壓力。你這面你都奄奄一息了要死了,那面大石頭還往你身上砸,就砸到那種程度了。所以我昨天為什麼說我又想出家、我又想自殺,就是有點扛不住了。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藉著這個光碟來消磨我難熬的時間。

  我第一階段聽經是基於這種情況下我能認真的聽,我不聽我心裡亂,是不是?我不知道我怎麼活下去,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所以那時候聽,我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是一邊聽、一邊記。那個記不是說我摘抄重點,我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就是讓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光碟上,我不去想我那些煩心的事,是基於這個目的,我是這麼聽的光碟。但是那個時候我那個機器不像現在這麼先進,那個時候那機器很舊,尤其我家經濟條件也不是太寬敞。所以人家送我一個小破機器,教給我怎麼能把這個碟放裡,怎麼能把它退出來,我就會這個簡單的程序,我又不會倒碟,那我都不會。所以我一邊聽、一邊記,等我記著這塊,後面它又說了一段,我就沒聽著,我還得把它倒回來。我不知道說我聽到哪,我把它倒到哪,我接著聽,我就得倒到前邊去,從頭再聽。所以這樣我聽的速度就相當慢、相當慢,老這麼來回倒。你比如說都已經聽了三分之二了,我又想倒,那我又從頭聽了。所以那個也好,就等於讓我反覆聽了。這也可能佛菩薩加持,說你這麼笨,你就反覆聽。所以我就這樣一段一段多聽一遍,它的效果是不一樣的。這是我剛開始聽經我是這麼聽的,這是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就有點改進了,摸索出點規律了,我是光聽不記了。因為它老倒,影響我聽經的進度,我當時想,所以這回我就是光聽了,我也不記了,所以這也不需要倒碟了,這樣時間就非常節省。這個聽經的方法比第一個聽經的方法應該說改進了一點,這個我大約聽了一年多的時間,就是光聽不記。這是第二個階段。

  第三個階段,我就是所有的這個光碟聽完一遍以後,我是一片光碟一天聽十遍,這是第三個階段,我覺得這一階段效果是最好的。因為你一片光碟你可能一遍聽完了,對某一部分有印象,咱不說悟到了,就有印象了。等我第二遍再聽的時候,突然發現這一塊我剛才怎麼沒聽著,聽第三遍的時候又發現新大陸,這一塊我也沒聽著,所以我聽十遍以後,那個效果特別好。可惜的是就是這個我堅持的時間不是太長,因為什麼?我沒有時間。昨天我說了,每天佛友陸續上我家,我就倒不出來時間這麼聽光碟了。所以這個也就聽了幾個月,半年左右的時間,我就覺得挺可惜的。如果假如這種方法我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用這個方法聽,那了不得了,那我就無量壽佛了。這是我自己聽經三個階段,你想想,你對對號,你覺得哪一個階段對你有幫助,你就可以試一試。

  下面我想再跟大家說說我聽經的體會。第一個體會是什麼?我告訴大家要會聽經,注意這個「會」字。咱們每個人都在聽,有的同修會聽,有的同修不會聽。那有的同修說了,我也天天拿耳朵聽,那我會不會?你衡量衡量什麼叫會聽經、什麼叫不會聽經。我剛開始聽經的,就我自己來說,那就叫不會聽經,我後面聽的我逐漸逐漸就到那個會聽的那個幫幫、那個堆堆裡去了。我就覺得我是由不會到改進,最後到會的,這個是有一個過程的。為什麼要聽經?因為你所學的,你對它的理論你不清楚,你堅持不了。你只是一股熱情,熱情一來,人家聽經我也聽。但是我告訴你,你絕對堅持不下去,你聽一段時間你就膩煩了,你就不想聽了,你們自己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你聽經,如果你不明理,你肯定你堅持不了。如果說你明了了這個理,你聽經的時候是生歡喜心、法喜充滿,愈學愈愛學,愈聽愈愛聽,你不會厭倦,只有這樣你才有成就。

  怎麼樣叫會聽經?我為了跟大家說得更細點,我把會聽經這一部分跟大家叨咕叨咕,就連聽經、連讀經什麼這一塊我都跟大家說說。就是說聽經、讀經,三不著相。這可能有很多同修都知道,不執著文字相,這個主要指你比如說你讀經,不執著文字相。這個文字是什麼?文字是工具、是方法,它不是目的。咱們讀經的目的是什麼?目的是要開悟,你要執著這文字,你肯定你就掉到那個文字相那個堆裡去了。有一次我見佛友,有一個佛友給我提了一大篇問題,全都是這個文字,這一段這怎麼解釋,那怎麼解釋。當時我事先多虧我看一看,我一看我想不行,我見一次佛友很不容易,如果我要是就解答他這些文字,糟了,其他同修我啥也說不上了。所以那次我就跟那個同修道歉了,我說對不起,我今天不能按你給我出的,大約是十個題目,我說我不能給你逐一解答你這十個題目。因為這麼多同修來,我就根據大家的情況跟大家說說,就是這樣。所以你要是死摳這文字,你這個經你肯定摳不明白。這是讀經。

  聽經不要執著言說相。為什麼我那天告訴大家,我說我現在說的,你如果覺得你聽了不順耳,你別生煩惱,怎麼辦?你不聽。或者是說老師,我還有喜歡聽的地方,那你把那段留著,你不喜歡聽那段你給它刪掉,這樣你看就倆將就了。我最擔心的就怕大家執著這個,我講完了以後,成天(光碟出來了)看我的光碟擱那裡挑,這一段如不如法,那幾句話如不如法,那就遭了,耽誤你求生淨土,往生極樂世界大事,別在這個上面浪費功夫,我說的這都是肺腑之言。我不怕別人批評,你批評我,你罵我,你怎麼的都行。一個是我也聽不著,第二個是我又不兜網,我現在不知道網是怎麼回事。你在網上怎麼說、怎麼攻擊我、怎麼罵我,那我都聽不著,你給我消業,沒關系,我在這裡先感謝你。但是千萬你自己別煩惱,我就想你自己煩惱了,真是影響你自己的修行,那我就幫你倒忙了,我對不起你。

  再一個就是不能執著名字相。這名詞術語它都是假的,它是假設,不是真的,你非得要去摳這些名詞術語,所以你說這樣把你自己引導到哪去了?你比如說像我們走路一樣,你比如說到北京,我們要去北京,我們在長途那個高速公路上它都有那個標示牌,立個牌子,畫個箭頭,北京。這個牌子是北京嗎?牌子不是北京,它是給我們指路的,路標。你得繼續按照這個路標繼續往前走,最後能到達目的地。我們讀經,這個文字、這個名詞都是這個路標,你按著這個路標走你才能到目的地,是起這個作用的。你不要一看這個牌子,你把它就認為是北京,錯了,你沒有到北京去,你說我在這牌底下我就停車了,我到了。你說這個例子是不是很簡單,你能聽得懂吧?所以咱們就是讀經、聽經不執著文字相、不執著言說相、不執著名字相,一定要從這三相裡跳出來,你要跳不出來,你掉進去以後,你不會開悟的。

  另外也不要執著心緣相。我為什麼單把這心緣相單提出來?因為好多人犯這個毛病,有的同修跟我說,劉老師,我讀經讀哪一段,我就琢磨,最後我琢磨出來了,我知道這段經啥意思了。我一聲不吱。我怎麼說?實際他所說的他琢磨出來了,他知道這段經的意思了,不是佛的意思,是他自己的意思。我要說那是你自己意思,你整錯了,打消他積極性,你好在他還琢磨琢磨,是不?我一說,再給他積極性給打消了,他連琢磨也不琢磨了,那不糟了嗎?我不障他道了嗎?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一般我不言說、我不言語、我不吱聲,真是這樣的。為什麼說要解如來真實義?如來那個真實義不是你琢磨出來的,你琢磨出來的是咱們的凡夫知見,不是佛知佛見。所以要遠離這個心緣相。心緣相就是我覺得、我認為它是怎麼怎麼回事,錯了。所以那說不可思、不可議,那個思是田字下面加個心,思就是想的意思,那個議就是說的意思,佛經是不可思、不可議,非常奧妙無窮的。佛知佛見,佛的真實義只有你去悟,悟出來的東西那才是真的,自性流露出來的東西是真的,你想出來的東西是假的。

  在這就加了這麼一小段,剛才我說的要會聽經,就是告訴大家怎麼聽經、怎麼讀經叫會聽,這回聽明白吧?離三相。如果這個問題你搞不好,你厭倦、你懈怠,你會退轉。所以這個問題咱們首先說清楚,要把它解決。究竟怎麼聽經效果更好?這個我簡單說幾句,因為在以前我曾經講過這個問題,在這我就不再多重復了。簡單的說聽經、讀經要破三相,剛才我也說了。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拿我們自己凡夫知見去解如來的那個真實義。你要是用你的凡夫知見去解,你是錯解如來真實意、誤解如來真實意、曲解如來真實意,那不是如來的真實意,那是你的真實意。這是要會聽經。

  第二個,要聽有所悟。第一個是要會聽,第二個層次提高一步,要聽有所悟。這個重點在哪?在後面那個字「悟」。這個悟是一個豎心旁加個吾,什麼意思?我的心。這個悟就是我的心的意思,這咱們漢字也是表法的。聽有所悟,怎麼能做到?你問問你自己,你用什麼聽?很多同修說,我用耳朵聽,錯!用心聽。有的人可能就不理解,劉老師你這個五官和別人不一樣,人家都耳朵是聽聲的,你怎麼用心聽?聽經,聽經,真是用心聽。你想你坐在老法師那光碟前,你用心聽,一下子就進去了,甚至入定了。你用耳朵聽,這個耳朵聽,那個耳朵,人家別人說啥你照樣聽,兩個耳朵一起聽,聽進去了嗎?沒聽進去。用心聽。修行修什麼?修心。所以什麼都離不開這顆心。怎麼才能聽有所悟?就是說誠敬心。你沒有誠敬心,你聽經的時候跷著二郎腿、吃著冰淇淋、吃著水果,老法師面對你講法,你這面就這樣聽,你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你根本就沒有所悟。你就是聽老法師的光碟,你面對師父光碟的時候,就是師父面對面在給你講法,你得有這種真誠心、恭敬心。你不能說這是光碟,我該干啥干啥,那就錯了。所以要用誠敬心來聽,你才能有所悟。

  第三個意思,要悟有所行。一層比一層提升,第一個是要會聽,第二是要聽有所悟,第三個要悟有所行。這個重點就在行上了,要把你悟到的東西落實在你生活當中,落實在你的言行當中,這個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說聽明白了要做,不能光聽不做,說我聽明白了,那是跟別人說的,不是跟我說的。為什麼我說老法師講法就是對我說的?老法師就我這一個學生。這是因為從我自己我是這樣看的,我們每個人都要這樣看。不是說,有的同修不太理解,老法師講法是給大家講的,劉老師咋說給她自己講的?從我自己本身來說,我就是這樣認為。這個就是對我說的,我就一條條來對照,我哪條做到了、哪條沒做到,你這樣你才能把它落實在行動當中去。你總認為這是對大家說的,和我沒多大關系,那都不行,你不可能落實,因為你覺得和你關系不大。所以要悟有所行。這是第三個層次。

  第三個層次還得加一句,你悟有所行,你要把淨土念佛法門、把《無量壽經》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咱們要把《無量壽經》和淨土念佛法門傳承下去。我曾經列了一個表,你比如說,釋迦牟尼佛,後面括號,兩個字,宣講;然後一個箭頭,夏蓮居老居士,括號,會集;再一個箭頭,黃念祖老居士,括號,集注;再一個箭頭,淨空老法師,括號,演說。你想想從釋迦牟尼佛的宣講到現在淨空老法師的這個演說,整個這個過程,兩個字,師承,是不是?我們是有師承的。所以我說大家太幸運了,能遇到淨土法門,能遇到淨空老法師,不但是我們幸運,末法九千年的眾生都幸運,只要他認這個門。這是要悟有所行。

  第四個,要行有所果,就是你的行要結果。那個果是什麼?這個果就是提升境界。你境界一層一層一層在提升,你離西方極樂世界就愈來愈近、愈來愈近。所以我們聽經聞法的目的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境界,讓我們的境界和佛菩薩的境界統一起來,你是佛心,你是佛行,你就成佛。就是這麼一個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就是你要不要這個果。所以這四個層次我再給大家叨咕一遍,第一個是要會聽,第二個要聽有所悟,第三個要悟有所行,第四個要行有所果。你都做到了,你成就了。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大題。

  第二個大題我想說一說,看破是智慧,放下是功夫。這個怎麼理解?這句話我們學佛人也都知道,可以說是耳熟能詳。但究竟要看破什麼、放下什麼,不是每個學佛人都明了的。有的人說看破、放下這個我熟悉,但是一到具體事上就不知道我應該看破什麼,我應該放下什麼。咱們就先說說這個看破。這個看破是放下的前提條件,看不破的結果肯定是放不下,所以這個看破是太重要了。我們究竟看破什麼?老法師就講說宇宙人生的真相是什麼,多少念、多少念那一段可能是時不常就講,大家都知道,我就不重復了。你就想什麼是真的,就是宇宙是怎麼來的?你自己是怎麼來的?我就問自己,我是從哪裡來的?我來干什麼來了?將來我到哪裡去?因為我這個問題我自己搞明白了,所以我現在才這麼快樂、這麼潇灑。學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我現在談不到最高享受,我享受到了。學佛確實是人生的最高享受,等我到已經享受到最高的那個層次的時候,那我就進家門了,我現在是享受到一部分了。

  你說看不破,就舉我自己的例子,昨天你們看見的我和今天的我,她不一樣了。她剎那剎那在變,你這能看得見的,昨天我穿那衣服,今天我穿這個衣服了,變沒變?變了。實際就剎那剎那在變,我們肉眼看不見而已。你想想我們從出生,哇,落地了,嬰兒,那現在我都六十八歲老太婆了,她不剎那剎那變的,我怎麼能到現在這種程度?就是嘛。那你說我不願意變六十八歲,我不願意變老太婆,我永遠在那個嬰兒那包包裡,能成嗎?誰能做得?做不到。這是自然法則,是規律,是宇宙的規律。所以昨天我說,有的人就是怕死,別怕死,到時候咱該走咱就走,換一個新衣服,換個好房子。今天比如我穿這衣服,很多同修可能鼓勵我,說劉老師,你今天穿這衣服挺好、挺莊嚴,那你看這不是一件好事嗎?換了一件新衣服。那個房子小了、破了,要塌了,咱們住個大房子,好好收拾收拾,干淨利索的,不是怎麼豪華,給它收拾干淨利索,住著也舒服,那有什麼不好?這人的生命就是這麼一個轉換過程,所以千萬要解決這生死的問題。你把這個看破了,你說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所以現在也可能這些年我經歷的折磨,經歷幾番痛苦的折磨,現在把我折騰明白了,把我折磨明白了。所以我現在非常感恩折磨我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他們都是我的善知識。

  現在再說說放下,你看破了,你不就放下了嗎?你真相看破了,你就什麼都不執著了。我現在不能說什麼都不執著了,我還有一個執著,執著這阿彌陀佛佛號,這個我得執著著,我不執著這個,我去不了極樂世界。別的事我基本上都放下了,一會我再說說,我現在還沒徹底放下的是什麼,用我自己親身經歷來跟你們說,然後你們對號參考。

  我們究竟要放什麼?概括的說,名詞,放下執著、放下分別、放下妄想。有同修問了,什麼是執著?什麼是分別?什麼是妄想?咱們還得舉例子說,比如說你每天起心動念,你為你自己想的嗎?為你自己想,現在咱們還做不到那種高層次的程度,每天琢磨這事還是離不了自己,離不了這個兒女,離不了自己小家庭,是不是這樣?你為自己著想,你就在起心動念,你非得要如何如何,你就是一種執著。這是我家的親人,那不是我家親人,這就是分別,這是為自己著想,這就是分別、執著,這就是妄想,是不是?那再說,說我起心動念我不為我自己,我在為別人,為別人也離不了這三條,為別人想也是執著、分別、妄想。大家弄糊塗了,說為自己也不行,為別人還是不行,那怎麼的?我告訴大家,為什麼我們是凡夫,人家是佛、是菩薩,它區別在哪?就區別在那念。佛、菩薩沒有念頭,凡夫有念頭,而且是念頭紛飛,這就區別。如果咱們不起心動念了,你就成佛了。所以說就要放下這些個我們放不下的東西,一會我具體說放什麼。

  你比如我在這給大家舉例子,我不告訴大家,我的覺悟師父已經圓寂了嗎?那天我簡單說了幾句。我跟大家說我師父八十一歲,老人家修了一輩子淨土法門,很有修行一個老人家,還是有的東西沒放下。他病的時候他告訴同修給我捎信,都捎到什麼程度?凡是去的同修就問,你從哪來?只要人家說哈爾濱來,你回去能不能給劉素雲捎個信?說師父想她了,讓她過來看看我。我在這裡真是很抱歉,還得師父讓我去看看他,我才去看的,我自己都沒有主動去看師父幾次。去了以後,我就覺得我遇到的師父怎麼都是這樣的師父?怎麼都對我那麼好?那個師父他走道已經很費勁了,他拄著一個拐,就是棍這麼拄著。只要我一離開,我走哪,保證師父得跟著。我說師父,您老人家不用跟著,您在屋裡,一會我還回來。那都不行。他姑娘說,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我爸恨不得天天念到你。就這樣。

  然後師父就跟我說,素雲,怎麼辦?你說我這些小園子,他們也不會種。就是他那個寺院裡有空地,他都開辟成小園子了,這一塊,那一塊,就像咱們淨空老法師住那六和園,不也都是小園子嗎?都立個牌牌,這個是白菜,這個是菠菜,弄得非常規整。師父把那個地,那個壟都培好了,就告訴我,他們也不會種,也整不明白。我說師父,您老人家就別惦惦您這點地了,我說咱們現在惦惦惦惦西方極樂世界。師父說西方極樂世界我是要去的,這個地我是得放下了,是不是,素雲?我說對,放下。誰願意種誰種,他願意種個啥種個啥,他種苞米長苞米,種黃豆得黃豆,這和咱們沒關系,我說師父,和您老人家都沒關系了。就老人家就這一個沒放下。

  第二個沒放下,這個寺院是師父二十年的時間辛辛苦苦的建起來的,那真是一磚一瓦。咱們想現在寺院一看富麗堂皇的,那這二十年師父是怎麼做的?老人家很辛苦、很辛苦。所以這個寺院在師父的眼裡,就像他自己的一個孩子,從小,布包包裡一點點給他培養成人了。就是這種感情,捨不得這個寺院。我說師父,您老人家把寺院建起來,你就完成任務了,其他的事下面有人管。好在師父在頭幾年就選了一個新的住持,師父就退到二線來了,用世間法來說,退二線了,這個還真不錯。這是師父第二個放不下。第三個放不下,就是建寺院化緣還是怎麼的,反正欠了幾百萬塊錢。就這三件事。還有一件事,師父跟我說,素雲,還有一座地藏王菩薩的立像,就是那個底座已經打好了,已經開始建這個地藏王菩薩像了,不知道後來什麼原因說人家不讓建,又把已經建成的又扒掉了,沒有完全立起來,就扒掉了。師父總惦惦,要把地藏王菩薩的立像,因為他外面山上有一尊觀音菩薩像,他在那觀音菩薩像的那一側要立一個地藏王菩薩的像,結果沒立起來,可能是政策還是哪方面不允許,最後就沒辦成。

  在我心裡,師父就這四件事是他老人家的牽掛。所以最後師父走的時候真是就遇到障礙,遇到障礙和這幾件事有關系,也和其他的遇緣有關系。如果不是這樣,覺悟師父往生肯定是比較高的品位的,因為老人家我太了解他了。盡管是這樣,因為師父有這個根基,他為眾生做的事情不可計量。所以最後老人家往生之後放下了,往生之後放下了,放下以後這品位也就快速的往上升,到第四十九天的時候就上品中生了。這是一個例子。

  第二個例子,我這兩天一直在跟大家說,我送那個小羅往生的事,為什麼?因為我就想用這個事來告訴大家,求往生,難也難,不難也不難,只要他一念一轉變,那個佛菩薩就立馬給他接到極樂世界去。小羅就是我們非常好的一個例子。在這我原來想跟不跟大家說,後來我想既然我來了,我就照本實發,我就說,信不信由你。這個小羅是五月二十一號那天往生的,五月二十四號那天我在家裡聽老法師講經的光碟,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好像心裡有點什麼事,我不知道什麼事。一會兒就好像是心裡出的字幕還是哪,反正我沒看到這個字幕,我也沒聽著什麼聲音,就一種心靈的感應,就這麼一大段話。你看這就是我當時記錄的原稿,就拿一張紙,這字都很劃拉的。因為她那個說的速度比我記的速度可能要快一點,所以我得緊著劃拉,但是好歹我記下來了,也沒有落字。我就原文給大家念。

  「感恩劉姨送我回家,為了方便,我還稱呼您劉姨。我已到家,殊勝、殊勝、殊勝,我不知用什麼詞語來表達家的殊勝美好。劉姨,您說過我太幸運了,能夠在災害現前之前回到家裡,劉姨,您真的沒有騙我,您所說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實的」。後面還有一句話保密,不能說,因為那是關於說我的,我都如實跟大家說,我不掖著藏著的,我不告訴你們就是不告訴你們。接著下面一段是,「災難很大很大,不容置疑,人心太不善了,是居住在地球上的人類自己害了自己,這叫自作自受,一切善良的人們是能夠平安度過這場災難的」。這是第二段。第三段,「劉姨,告訴您,我是下品上生往生極樂世界的,如果不是我的懷疑、搖擺,對生命的不捨,我不會是現在這個品位,這個我已經很滿足了,現在我在阿彌陀佛身邊一切都明了了,有大家的幫助,我的品位是會不斷上升的」。

  第四段,「劉姨,請您轉告為我助念的所有同修,我感恩他們,我衷心祝願他們早日回家,不管他們什麼時候回家,我都會去迎接他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最後一段是,「告訴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我真的成佛了,讓他們好好念佛吧,將來在西方極樂世界大團圓,永不分離,多謝了,多謝了。告訴你們,我的法號是妙道菩薩」。最後落款,「妙道即日」,就是當天的意思。後面那個小日期是我後加上的,這個底下是我,我怕把這個忘了,是二0一二年五月二十四號,農歷是四月初四,是這天跟我溝通的。這個你們今天在座的就偏得了,否則這個我是不對外的,現在真的徹底對外了。

  還有這個,這幾句話,這是五月二十四號那天小羅給她侄女的信息。她侄女也就三十歲左右,二十多歲,小女孩,這麼幾句話。那個孩子還真是挺有靈性,你說她睡著了,外面汽車跑她還能聽見聲;你說她沒睡著,她姑姑就來了,就跟她說這話,就算她醒過來,她還都記下來了,你說這個妙不妙?真妙。說「我今乘願至娑婆,度化眾生離苦海,功德圓滿歸淨土,九世恩親登極樂,聽經聞法踏蓮游,同修功德報佛恩,願祝同修皆精進,金身法會極樂國」。

  我為什麼說我們不能小瞧身邊的任何一個眾生,可能人家就是佛菩薩示現來的,咱們肉眼凡胎不認識。我讀第一句你們聽明白沒有?我今乘願至娑婆,誰呀?佛菩薩再來,是不是?她乘願來的,她不是凡夫。因此就這幾句話她是告訴大家,應該堅定信願,咱們一定要回西方極樂世界。最後一句告你,「金身法會極樂國」,我們現在在這裡開這個法會,我們穿的都是這個我們這樣的衣服,是不是?到極樂世界蓮池海會,我們都是金身,跟阿彌陀佛一樣。你說咱們要這個衣服,要咱們這個海青服,還是要那個金身?你對比對比,你別老捨不得,說我那還有貂皮大衣,那可就更糟了,是不是?不要貪戀這些東西。

  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也算同修,應該說人家說信佛,咱也說她信佛了,戴了一個狐狸皮的圍脖。我不知道那狐狸皮的圍脖它為什麼連那個腦袋、耳朵、尾巴全都帶著,就是那樣的圍脖。我見識少,我看著我都覺得,這東西怎麼能這麼圍著?要給我,我不敢,這我真是這樣。後來她跟我說,她說劉姨,我戴著這個圍脖,有時候它這個小腦袋它老跟我說話。我說跟你說什麼?她說,它就說,我叫你帶我、我叫你帶我!我說那你還不吸取教訓?你還敢帶著它?人家都抗議了。你看把人家的肉、五髒六腑給人挖出去了,整這個皮毛掛在你脖上,我說你覺得挺美?這是一個例子。

  還有我認識的一個人,他最大的喜好就是請客吃飯,別人請他,他請別人,幾乎是每天不請客、不被請的時候極少極少,就這一大特點。第二大特點,最喜歡吃蟒、吃蛇。結果我去見著他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見他,他到車站去接我。我看到他滿臉全都是那紅,都蒼起來了。我因為過去不認識,不熟悉,我也不好往深了問,我說你這臉是怎麼的了?他說我這臉可能是過敏了。我說你吃什麼過敏?他說不知道吃什麼過敏。我說幾天了?他說三、四天了。我說你想想,三、四天前你吃什麼了?他說三、四天前我請客吃飯,殺了一條八斤的大蟒,那大蟒蛇八斤殺掉了,就請客吃飯了。他說吃完飯回家,全身都起來,他說我不單臉上有,我全身都起來了。我說這回你長點記性行不行?下把咱們請客吃飯,不吃這個行不行?他說,我可以請別人不買這個了,別人請我,上來不好意思不吃。我說你以後愈來愈重,你就不是說吃了我就起,我不吃我就不起,我說到最後你發展到,你吃不吃它都起,那你會非常痛苦的。

  你看就是這樣,這些東西都很靈性,所以我一再說,我說像這個蛇、這個龜這些個大的畜生,咱先解決這個大的。你比如說狗,那怎麼能吃它?那狗都是忠臣,你再窮它都不捨棄你,你把它吃肉了。有時候我逗我家劉優秘,我說劉優秘,你上我家你太合適了,沒人吃你,我說你這兩個小胖腿,喝二兩酒那都用不了了。我就逗我老伴,我說老伴,把優秘這小腿割下來煮煮給你喝酒。我老伴說,那不行,劉優秘是我家庭成員,我怎麼能吃它?你看所以我們一定要注意這些問題。

  剛才我是舉了兩個例子了,舉了我的覺悟法師,舉了小羅,我再舉一個,舉我的四外甥女婿,四十多歲,四十九歲,是在小羅之前往生的。他原來是不信佛,人家是工廠的工人,後來自己又弄個小工廠,就干這個,忙活著賺錢。後來接觸到我以後,就跟我姐姐說,那不是我姐姐的姑爺嗎?就跟我姐說,他說不知為什麼,我可盼著我老姨來了。我老姨來,我就捨不得讓我老姨走,我總想讓我老姨擱咱家住一宿,我好好跟我老姨唠唠。但是也可能就這個緣,到最後他走,我也沒在他家住過一宿,也沒仔細坐下來唠唠。

  我當時我就想,這個孩子可能對我印象這麼好,是基於什麼?就是在二00八年的時候,我外甥女和我這個外甥姑爺就要離婚,我是堅決反對。我給我外甥女談話談了一整夜,我說堅決不行,咱們家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後來就把這個事給弄過去了,兩人就沒離婚。是不是這個孩子就非常感謝他這個老姨?碰見一個好老姨,要不我這個家就沒了。我當時是想這樣。後來他走了以後我才想,我倆有緣,是不是?他可能就是讓我跟他唠唠,引他進佛門。但是我真是沒有鄭重其事的跟他說,說亞茹,他叫唐亞茹,跟他說,亞茹,你看念佛好,你也念佛。我從來沒有說過一次。但是後來他就跟我姐說,說媽,你和我老姨都信佛,我看你們可好了,那我也信佛行不行?我姐說那當然好。所以你說他信沒信?他這話他說了。

  這還有一個什麼?就是我來香港,師父給我,就是師父這麼大的那個小照片。我拿回去以後,我就給我外甥女一個,給亞茹一個,但是我沒交到我外甥女手,我是交到亞茹手裡了。我說,亞茹,這師父的兩個照片,你一個,給小四一個。他說,好好。他當時就揣下來了。小四就在亞茹往生之前,根本就沒看見師父這個照片,他沒拿出來給他妻子,給小四。兩個他都自己帶著,這個證件裡夾一個,擱兜裡揣著,那個證件裡夾一個,擱兜裡揣著,都擱他的上衣兜裡揣著,這是他往生之後收拾他的東西才發現。然後小四跟我姐說,說媽,亞茹兜裡有兩張老法師的照片,這是怎麼回事?後來我姐說,她說我聽你老姨叨咕,給你一張,給亞茹一張。四兒說,亞茹沒跟我說過,他也沒給我。你看,他臨走的時候,他穿的那衣服兜裡就帶著師父的法相,是不是這個因緣,就這個緣成熟了。

  他往生是怎麼往生的?早晨起來要上班,拿著褲子就坐在我姐那個屋椅子上,就穿上這個外褲,這不就走了,要上班了,就坐在那穿褲的時候,他就告訴我姐,媽,我有點難受。就說著難受的時候,我姐說,因為我姐身體不是太好,坐床上,她行動不方便,她說我看亞茹這手就好往裡佝偻,我姐說,你別著急,別著急,慢慢穿。這個時候,他還能打電話,他就給他弟弟打電話,讓他弟弟過來。他弟弟來的時候,他還能去把門給開開,如果他要不去開門,我姐不能下地,她開不了門。把門給他開開以後,他弟弟就抱著他,就給他送到我們哈醫大二院。到那以後,大夫說沒有治療價值了,腦出血。接著就往回拉,又拉到我們平房的二四二醫院,到那大夫也說沒有治療價值,所以就給他安排了一個病房,是一個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搶救室。好在他的緣分真好,沒有任何搶救。

  後來我姐打電話,說小雲,亞茹可能是要走。我說姐,你別著急,我馬上過去。後來我就過去了,當時他在醫院,沒有像人插這個管、那個管的,一切都沒有,連吊瓶都沒有。去了我就跟,因為他弟弟不信佛,我跟他也不熟,我這會我也得說話,我說,亞軍,哥哥到這種情況,能不能聽老姨一句勸,到最後不要給哥哥做任何搶救,就讓他安安靜靜的走,你能不能做到?他說,老姨,我能做到。你看,我這幾句話就好使了,生效了。所以他是早晨七點半,咱們就說發病,晚上八點多鐘走的。我去了以後,因為周圍有他的親屬在,我又不能公開的、大聲的說,因為畢竟是在醫院。所以我是用站在他的床前,用心和他溝通的。我告訴他,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來接引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就這樣,就一天的時候,我這個外甥女婿就往生了。

  往生了以後,我姐就惦惦這孩子,問我,我說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後來我姐就說,小雲,不用你知道,我知道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亞茹回來了,那個笑,那個高興,跪地下就磕頭,媽媽、媽媽,謝謝你,謝謝我老姨,是你們讓我上西方極樂世界的。你看就這麼一個因緣,就這麼簡單,他就去了,他自己不回來報信,那我姐編不出來。頭兩天還嘀咕,這亞茹不知道上哪去了,問我,我說我不知道。後來我姐姐自己知道了,人家自己回來報信來了。為什麼他原來不信佛,後來遇到這個因緣他就成就了,這是其中應該說遇緣還是不錯的,是不是?

  第二個原因,他有兩個圓滿。我跟我姐說,我說亞茹有兩個圓滿,一個圓滿是孝道圓滿了,孝道圓滿了,因為他很小父母就不在了。我姐姐是一條腿截肢,不能行動,我這個外甥女婿就把我姐接到他家去了。你想我姐還有兒子,還有另外的姑娘,這個女兒是老四,最小的。這一般來說,好像是做為父母都在兒子家,我姐很長一段時間是住在我那個外甥家。後來這亞茹就一定要把我姐姐接去,說媽媽,我把你接去,讓我也盡盡孝。他說過去也不知道孝順父母,父母那麼早又都走了。所以就這樣把我姐接去了。孝敬到什麼程度?因為我外甥女她是倒班,有時候早班,有時候晚班,有時候夜班,就他們三個。所以侍候我姐大小便、吃飯,都是我這外甥女婿的事,完全盡到了一個做兒子的應盡的孝道,特別不容易。有一次我去我趕上了,我先到他家的,跟我姐說話,他從外面,冬天,因為北方冷,凍得瑟瑟哈哈的,完了進屋了。進屋,我看他那個胸前鼓鼓的一個大包,我尋思這孩子這裡面什麼東西?完了他就掏掏掏,掏出什麼?兩個烤地瓜,還冒熱氣。告訴我姐,說媽,我知道你愛吃烤地瓜,你看這兩個地瓜還冒熱氣,你趁熱吃,給我老姨一個,你一個。就這樣事的,你想這是小事情,但是他的心比這個地瓜要金貴得多,是不是這樣?

  上面簡單的舉這幾個實例,這個都是最近三個月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這幾件事反對我本人教育很大,我就有時候我就想,看著別人往生,就想想我自己。人家現在往生是這麼潇灑、這麼自在,我往生的時候能這樣嗎?我真是這樣想過。別人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所以我們每個人真是都琢磨琢磨,是不是?每當你送往生的時候,你看到別人往生,你想不想,下面就輪到我了?你是害怕、驚慌、失措,還是心地坦然,我時刻在等待這一天,我要回家了。真是對每個人都是一個考驗。所以說看破是智慧,放下是功夫。這個功夫絕對不是一蹴而就的,它要有經過平時的磨練。

  至於平時怎麼練?以我這三年的時間,有很多就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切身感受,跟大家說一說。從我自己來說,我覺得最難放下的,我排第一號,是親情。那個名利、五欲六塵,真是名聞利養,這些個東西,我好像對我來說放很容易,因為我從小對這個不感興趣。你說最大的兩件事,世人都非常感興趣這兩件事,我最不感興趣。一是對錢,我從小對錢不感興趣,我也不認識錢,我也不識數,到現在我工資多少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大約一個大數,確切的我說不出來。因為這麼多年,從二00三年到現在,我的工資、工資折都歸我兒子、兒媳婦管理。我到現在沒看見我工資折啥樣,怎麼取、怎麼存我全不會,那拿到他們那去了,我就省心了,我啥活沒有。所以就是這樣的,我對錢不感興趣。

  第二,我對當官不感興趣。你說我說這兩個,一個錢、一個官,是不是世人最喜歡要的?恰恰是我不喜歡的,我當了幾年小官,最後我拼命的我把官辭掉了。你說人家都說,你真是另類,你逆社會潮流而動,這是我的老同事,幾個老處長,最後黑我。因為我辭官他們不知道,我四個月磨磨磨、泡泡泡,把我們領導磨得沒辦法。最後討價還價,我把我的官辭掉,我的工作不變,我還干這個活,那個官讓別人當,這個活由我來干,你說有這麼傻氣的嗎?

  就公布那天,誰事先都不知道,公布那天當時我們二十四個處室,二十四個處室就二十四個正處長,那天還一些副處長也參加了,一個會議室都坐滿了,大家都不知道今天的會議是什麼內容。我知道,我們領導知道,今天就要公布免職,我就下台了,就這個內容。我挺坦然坐那。有的人互相問,問我,素雲,今天會啥內容?我說我知道,現在暫時保密不告訴你。就這麼的。這領導都來了,就座了,就開始開會了,說今天會議很簡單,就宣布一件事情,免除劉素雲同志監察室主任職務。這個時候整個我們那個會場鴉雀無聲,三十多人的眼睛唰一下都來對我,都瞅著我,也是這樣一個長形的這一個桌,大家圍著這一圈,領導站這一頭,我坐在那面,這面這不都有人嗎?馬上這眼光都集中在我,我耷拉眼皮我也不抬。我尋思你抬你就是問我為什麼,那他們的眼神就是問我為什麼,我不抬眼皮,我不瞅你們,你們願咋看咋看。這不就宣布完了嗎?然後宣布誰誰誰接替劉素雲的工作,擔任監察室主任。結果開會開完了,沒有十五分鐘,這很簡單,這宣布完了就完了,這就散會了。

  散會我就往外走,我們幾個老處長幾步就搶到那門口去,站著堵著我去了,拽著我胳膊,慢點、慢點、慢點。就讓我慢點,往後拽我,不讓我出門。那我就站在牆邊,等著,等大家都退出去以後,這幾個人就在那屋,就地審問,什麼原因?怎麼回事?我說沒怎麼回事。你犯什麼錯誤了?我說沒犯什麼錯誤,自我感覺良好。我就這樣說了,自我感覺良好。他們說那為什麼要免去你的職務?我說是我自己辭掉的,我給黨組打報告了。你是瘋了你還是傻了?這幾個老處長平時對我都特別好,他們都是一九三八年、一九三九年左右出生的,比我都大個幾歲,特別關心我。因為他們對我來說都像老大哥似的,這樣一頓把我說,你一定要給我們交代清楚,究竟什麼原因免職的?後來我說,就是我打的一個報告,我要求免除我這個職務,有人來替我當官,然後我來干這個活,就這麼簡單。給那幾個老處長氣的說,你簡直發了昏了,你腦袋進水了。我說進水就進水。現在我就想,那時候我腦袋沒進水,那時候我就開智慧了,是不是這樣的?

  上午的時間到了,就到這,下半節課再接著跟大家說。


般若之舟—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七集)  2012/6/20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7

  大家請坐。咱們現在接著剛才第一節課的內容往下說。這個放下,我現在就具體說一說我是怎麼做的,我有哪些還放不下,還沒有放干淨。剛才我說,我最難放的是親情,其他那些個東西對我來說好像不是一個難題。為什麼我把親情放在第一位?比如說,我放不下我老伴,為什麼?一是擔心我老伴去不了極樂世界,二是我老伴他是一個非正常人。因為他是二十四、五歲左右他就得了精神病,家裡只有爸爸媽媽。我為什麼能夠嫁我老伴?就是精神病這個因緣把我倆牽到一起了,所以就是這麼一個緣分。我就想,我老伴,我不能我上西方極樂世界把我老伴丟下,我確實是這樣想的。有這麼幾句話就說,「惟家所累難出門,惟情所困難脫身,老伴本非正常人,離他而去心不忍」。所以我說,我這次從哈爾濱能夠出來,費了老大勁,好在是我老伴特別支持我這次出來,如果不是,我老伴要是橫一橫,那我就來不了。

  因為我老伴的情況和其他人的狀況確實是不一樣,他是實實在在的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能好在這種程度,完全是三寶加持。就是好到他這種程度的,人家誰都認為是創造了奇跡。因為當時他病到就是爸爸媽媽不認識,親朋好友就更不認識,我家的那個窗戶全都得用牛皮紙糊上。因為我們當時住的是房,那個窗戶外面就來回走人都能看得到,這都不行。我家照人的那個鏡子也都得用牛皮紙糊上,因為他面對鏡子,那他就瞅見鏡子裡的他自己了,那個時候他自己也是美利堅合眾國派來的特務。所以我家是封閉式的,就是窗戶什麼的都得糊著,黑乎乎的,不見人。

  我那天說了一句,我們結婚的當天,他把我們主持婚禮那人塞桌子底下不讓出來,說美利堅合眾國派來特務干擾婚禮。好在那天他認識我,我說你認不認識我?他說我認識你,你是我的新娘。我說既然你認識我是你的新娘,我說你得把他放出來,沒他給咱倆主持婚禮,那不合法。他說,他不是特務嗎?我說他不是特務,不是你家親戚嗎?我說他不管你叫大叔嗎?就這樣的,把主持婚禮的人從桌子底下才放出來,那是我們結婚的當天。那個時候他一周七天能認識我一次、二次就不錯了,其他時間我也是特務,我沒說我也得受審,哪國派來的?執行什麼任務?你的諜報機藏在什麼地方了?就這樣。冬天往外跑的時候,我跟著他,得是我跟著他跑,不是我領他往哪走,他跑到哪,我得跟到哪。那個時候年輕,要擱現在我也攆不上。

  那冬天東北那個雪下得特別厚,那道邊就風一吹,它一凌子一凌子的那個雪就是特別有硬殼。他就給你那個雪挖個硬殼殼,給你挖個雪洞洞,就非得讓我進那個雪洞裡去,為什麼?他說特務來了,要抓你,我得給你藏起來,保護起來。那你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我就得鑽到那雪窩窩裡,拿雪就給我埋上。啥時候他認為特務走了才能摳出來,摳一摳那個雪,出來吧,安全了。就那樣,所以這麼多年,我們結婚四十六年了,就是這麼過來的。到現在他好到這種程度,我特別感恩,真是佛菩薩加持了,否則換一個人,好不了這麼程度。現在基本上他能自理,他就是思惟還是非正常人的思惟,什麼事都超前,他想那個東西挺奇怪的。

  你比如說,也挺奇怪,他不會寫毛筆字,沒學過。他做了一個夢,一九九四年,做了一個夢,第二天就會寫毛筆字了,到現在為止,清一色的狂草,別的體還不寫。我那天不是說嗎?給定弘法師寫了個條幅,好像那個條幅大概上聯是「弘法利生」,下聯是「佛門法器」,那是上一次在廣州見到定弘法師的時候,我老伴給寫的。他做了一個夢,第二天早上他說,老伴,有人告訴我要寫這幾個字。我說那你寫。那時候我家也沒有毛筆什麼的,他就用鋼筆在紙上寫了這麼長一小串,連著的,我一個不認識。我說你這是啥字?這是幾個字?他給我說,「要有自己的風格」,七個字,這一串是七個字,要有自己的風格。我就想這個字對不對?這是這樣的字嗎?正好我上班,我們省政府後大門那新開了一個,就像小書店似的。我下班擱那一路過,我就進去看看,有這麼厚的三本《辭海》,大辭典,就寫毛筆字那大辭典,我干脆,我不知道哪本有用、哪本沒用,干脆我三本我都買回來,那三本字典我花了四百多塊錢,我就拿回去了。拿回去目的是什麼?我就要查查你這七個字在這字海裡有沒有,你得有依據,結果我倆就一個查、一個查,七個字一個不錯,真都是狂草。

  從一九九四年到現在,一發不可收,我家那個條幅多著,裱的、沒裱的,漢水路我家那個滿牆都是掛的。這還不算,有時候人家掛條幅還覺得不夠勁,人把條幅拿下來,我家那雪白的牆,滿牆寫,就是我家那牆上都是字、都是畫。你看我兒子要結婚,我的好朋友說,劉姐,你是不是應該收拾收拾房子?我說這房子還用收拾嗎?我不知道兒子結婚我得把房子收拾收拾,你說我簡單到什麼程度?最起碼你這個廳,你是不是得重新糊點壁紙?我說那就按照你們說的糊吧。就把我們家那個廳,也就七、八米那麼大個廳,就重新買的壁紙就糊上了,這等著這兒子結婚。結果那天我下班,我老伴就說,請您向右看。我心想這右邊是啥呀,進了門我就向右看,剛糊的壁紙給你畫一幅畫上去。那你說那個毛筆畫在壁紙上了,你摳也摳不下來。我說老伴,兒子要結婚,你說你咋就先把它畫上了?他說,我來開電視,手裡拿著毛筆,一開電視沒小心,這個毛筆尖就戳到那個牆上了,就弄了一個黑點點。我一想,這我老伴回來一看,不得生氣嗎?一看新糊的牆叫我給戳一個黑點點,我尋思那怎麼辦?干脆我畫幅畫我把那點蓋上。

  你說手指甲那麼大個黑點,人家畫那麼大一幅畫,蓋沒蓋上那點?蓋上了,但是這個大點更大了。畫了一個什麼畫?那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幅畫,而且是直接畫在牆上的,那是沒個修改。畫了一個就是巖石,有稜有角的巖石,巖石的最頂尖站著一個,咱們就說叫老鷹,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鳥,這麼回頭,這樣似的。那個毛活靈活現的,那個眼睛可有神了。是竹子也不知是蘆葦,我也不知道,反正長得都,我說你這都啥?他說這個是竹子,這個是蘆葦。還有一頭牛,那牛跑得那個尾巴都飛起來了,牛的背上坐著一個小孩。我說這個是表示什麼?他說牧童牧牛的。就是這樣,說實在的,挺像,真是挺像的,就好像活生生似的,你說怪不怪?就是一個夢,就會寫字了,一直到現在。

  走到哪,你看有的同修,比如說我出門的時候,上大連帶著他,上青島帶著他,上吉林帶著他,走到哪這些佛友都不忘給我老伴准備筆墨紙硯。事先都給准備好,大桌子給擺上,先把老爺子哄高興,把老爺子哄高興的目的是讓我負擔輕一點,要不我老得哄著他。你看我給你們舉個例子,我得哄到什麼程度?上青島,我們女居士住在山下,有幾個屋安排的。我老伴他們男眾就安排到山上,有房子,這挺正常。結果住了兩天晚上,我老伴夾著大包小裹的,都晚上都要睡覺了,下山了,到我那,因為我一個屋,就我一個床。我說老伴,你干啥?你怎麼下山了?我不在山上住了。我說那你在哪住?山上怎麼的了?山上有鬼,我得上你這來住。那就上我這來住。你說我那一張床,沒法住,這就現搬的床,又搬到我那屋。我說干脆,因為是裡外屋,她們說老師你在裡屋,給老爺子安排在外屋。我說免,干脆你也給他安排在裡屋,要不半夜他又有鬼了,我咋搬他?所以這樣就直接把那床安排在裡屋。我靠窗戶,他靠門,就這麼安排了。住了兩天,夾包又上山了,為啥?告訴我山上沒鬼了,我要回去了。所以他那個思惟你都跟不上趟,你要是把他惹怒了,不高興了,你啥活也別想干。所以我說我現在跟我老伴,我就得哄著他,他基本上,他說怎麼的就怎麼的。

  現在就在我家小區院裡他都找不著家,都找不到我們家住哪個樓。有一天人家溜達就溜達沒了,這我就找,怎麼回事?正好我兒子來,我說兒子,你爸出去了,這麼半天也沒回來。好在我外甥女在那之前給他一個手機,還沒弄明白,反正他揣著。我兒子說打打手機看看。一打手機他真接著了,我兒子說,爸,你在哪?他說我在車上。說你上哪去?我上你姐那去。我兒子說,那你坐的多少路車?他說我坐的三三三,實際坐三三三是上平房,我姑娘是在漢水路,我原來住那個地方,那不是坐這個車。我兒子說,爸,你坐三三三你不往平房去了嗎?說你錯了,到站你趕快下車,然後到對面,坐三三三再往回返,你坐到什麼什麼地方,我去接你。說好了,我兒子說,我爸在車上還問人,你到哪哪哪有站嗎?那司機說有。這個定了吧,我兒子趕快上那個地方去等他爸去了,去了,兩小時沒等著。

  沒等著,我就問我兒子,我說有沒有信,我兒子說沒信,我說那再打個電話。一打電話,我老伴說,我在車上。這兩小時還沒下車,我說你在哪個車上?我在出租車上。我說你在哪上的出租車?我在哈爾濱軸承廠。我說在那個丹彤給你約的地方你為啥沒下車?他說我不知道那有車站。你看剛讓他問完,人說有站,到那個地方他不知道,沒下車,到軸承廠下車了,不知道這是哪。好在他還知道我打個出租,打個出租跟人家司機說我在什麼地方住,人家司機就給他拉來,拉到我們小區院裡,說哪個樓?不知道了,找不著。找不著,這怎麼辦?好在我兒子在這,這有電話還方便一點,我說再打電話。一打電話,我說老伴,你在哪?我在咱們的小區院裡。我說那你咋不回來?我不知道咱家住哪樓。這怎麼辦?你說那個地方我也不是太熟,我說我也不知道,沒法跟他約,我說你把話機給司機師傅,給司機師傅,我跟司機師傅說。我說師傅,你給他拉到哪個哪個大門,我說我就知道那一個門,你拉到那個門口,在門口等著我,我到那去接我老伴,我要不到,你別讓他下車。我尋思他一下車又走了,我又找不著他了。

  結果我就去門口找,門口確實停著一個出租車,也怪,我轉圈看也沒看著老伴在那裡,我只看見那司機師傅了。後來我兒子過來了,我說兒子,應該是在這門口,怎麼沒有了?我兒子說,那再打電話。實際這個時候我倆就站在這出租車的旁邊了。我兒子打電話,人家擱車裡接了,喂,這樣似的。我一看,他擱出租車裡坐著,司機旁邊那座位。我說老伴,我找你這一圈,擱這轉了好幾圈,你看見我,你咋不下車?他說我沒看見你。你看他沒看見我,我沒看見他,人家老老實實擱車裡坐著,就這麼的才把他接回去的。

  所以現在他身邊不能離人,時時刻刻你得跟著他。就包括他現在有時候領優秘出去,我都得跟著。有的時候為了保密,怕同修們把我認出來,再知道我家住哪,圍著我。我跟他出去,我跟他保持一定距離,他牽著劉優秘擱前邊走,我擱後面,我都輕易的不敢喊劉優秘。因為咱們很多佛友找不著我,但是認識我家劉優秘。所以就這樣,這都得做好保密工作。因此說我老伴我確實心裡對他有些牽掛。但現在我為什麼放下了?因為我老伴說了,西方極樂世界有他的位置,他肯定去極樂世界,他不讓我為他操心。所以我老伴這個問題我基本就放下了。

  現在唯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我出來,誰來照顧他?這兒女照顧不了,不是兒女不孝順。我上次來香港,我來的第三天,那次也講課,我姑娘就把電話打進來了,那也是小刁、大雲跟著我,就問我媽啥時候回來?你看我到的第三天,好像才講一堂課,大雲和小刁怕我分心,沒把來電話的事告訴我。後來都完了,我們回去了,她倆才告訴我,翀翀來過電話,老爺子鬧起來了,就這樣跑了,找不著。有一天早晨跟我翀子家,姑娘家,三、四點鐘就跑出來了,後來沒辦法,我給大雲打電話,我說大雲,老爺子跑了,你趕快開車出去找。這就漫無目的的大雲就開車滿街去找這老爺子,好歹把他找出來。

  所以就這個親情我覺得我現在放了,還沒有完全放徹底。你說我一點不惦惦他,不是這樣。如果他要是一個正常人,我完全咱們雇個人,在家裡照顧他,我就可以出來了。但是現在不行,我們幾個也研究,跟他商量,說老爺子,如果,大雲說,我劉姨要是有事要出去,給你雇個人行不行?人家有條件,雇女的行,雇男的不行。所以這個條件對我們來說,我們就得尋思尋思,不行,不能這麼給他安排,所以現在難就難在這。所以這次本來我應該是和幾位同修一起到甘肅那邊去看看,所以這次我就不能去,為啥?時間拉長了,我下把再出我肯定我出不來了,那我後院就著火了。我現在先第一步,我先到香港來半個月,這個事我先辦完,下次事來了再說下次事,阿彌陀佛會保佑的,是不是?我該上哪我就上哪,就這麼的。這是第一個,放不下老伴。

  第二個,兒女不好放。在座的老菩薩們也很多,說放容易,真放難。你看我家四個孩子,姑娘、姑爺、兒子、兒媳婦,這四個孩子,四個孩子三沒工作,就我兒媳婦有工作。你說老媽在省政府工作了二十多年,姑娘、兒子一個沒安排著工作,沒尋思這事。所以你說現在兒女們多少對老太太有點意見,人就是不說,心裡肯定有點疙疙瘩瘩的。人說這老太太對我們也不負責任,人家在省政府當個小科長,那家裡都安排得明明白白,這老太太白當官了。外面有的人,周圍的人再一給說,你媽那陣怎麼回事?就這樣式的。所以這很正常。我原來放不下這兒女,我就想如果以後,他們生活怎麼辦?怎麼得有個著落。後來我想明白了,各人有各人的因緣,一個餓不死,一個凍不死。所以我跟我兒子說,我說兒子,媽幾年前就把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了,我說現在我又提升境界了,我把你們個個都交給阿彌陀佛了。我說阿彌陀佛、韋馱菩薩會做好這項工作的,媽不能保證你們什麼大富大貴,媽能保證你們不凍死、不餓死,再能引你們入佛門,我說這個就是我要做的。

  我兒子說交就交吧,交了也對。我兒子同意了,我把他交給阿彌陀佛,他同意了。我兒子特別厚道,可純樸了,長得也有點像我,性格也有點像我。從來不說老媽這麼的,老媽那麼的,在我兒子口業肯定造得少,他不愛說話。十天半月的,有一次我跟我兒子唠嗑,就一個話題,我說了兩小時,我兒子一句話沒說。我說兒子,媽都說兩小時了,你咋一聲沒吱?我聽著。我兩小時就換了這一句話,就這幾個字,我聽著。所以這樣也好,現在也讀佛經,好在我姑娘、兒子、兒媳婦、姑爺全都信佛。雖然有的可能法門選擇的不一樣,但是都入佛門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所以現在我就想,他們幾個誰也餓不死,也凍不死。

  再一個,孫女。你看當長輩的可能都知道,隔輩人的那種疼、那種愛,疼孫女比疼姑娘、兒子更甚,這我非常非常理解,我們都到了這個年齡段,都犯這個毛病。過去要十天、半月的看不見這孫女,真是想得抓心撓肝的。現在我一年我告訴你們我能看孫女幾次?一次,我一年能看見我孫女一次。因為今年是初中四年級,最關鍵時刻,那就是拼命得學習、學習。我是年三十那天中午,兒子、兒媳婦帶著我孫女回來過年,然後初一的早晨背著書包回去學習去了。所以在我那就住一宿,我一年我就能看見我孫女一面,而且我孫女到我那就說,奶奶,我沒功夫和你說話,我得寫作業,這就開始悶頭寫作業,就是這樣匆匆忙忙的。

  所以我說孩子們現在太累了。我還有一個專題關於講教育,這個可能在這,原來是想在這面講,後來我想在這面還是講這幾個專題,然後我到大埔那邊把那幾個專題也講了,這教育也是個問題。所以放不下孫女。我家這個條件就是老百姓的家庭,六歲我孫女上學就開始媽媽帶她擠公共車。你要知道,北方同修知道,那冬天擠公共車太難了,那真是擠,像裝豆包,像沙丁魚罐頭似的,那小不點六歲擠在中間,大人那麼高,給她擠得吱哇亂叫。從小學開始一直到現在,就是頭一、二年能夠緩解一點了,就是這樣。所以你說奶奶疼不疼孫女?疼孫女。所以我現在我就想,這對孫女也是一種鍛煉、也是一種磨煉。

  所以我家,原來老師有一次開家長會,就問我兒媳婦,說你家孩子怎麼教育的?就說在班級裡像這樣的孩子少見,特別大方、大度,不小氣,她有什麼好東西,哪個同學需要都可以給。全班同學她是人緣最好的,老師非常喜歡她。所以就問我兒媳婦,你家孩子怎麼教育的?我兒媳婦回家問我,媽,咱家孩子怎麼教育的?你看老師問她,她問我,我說你是她的媽,丹彤是她的爸,你們的孩子怎麼教育你問我?我兒媳婦說,人家都說你姑娘性格也像她奶奶,言談舉止也像她奶奶。所以她就認為都是她奶奶教育的,實際還是在爸爸媽媽跟前時間長。最後怎麼辦?非得讓我兒媳婦在家長會上介紹你家孩子是怎麼教育的,這我兒媳婦就沒說,沒說老師又給任務,寫成文字材料。這後來我兒媳婦就把我熊上了,說媽你寫,孩子怎麼教育的,但是囑咐我,你在那上面別寫你教你孫女念阿彌陀佛。我說那我要寫好像還離不開這個吧?因為那孫女從小她就念阿彌陀佛。我兒媳婦說,考慮影響,在那個場合不宜說這個內容。我說那就說點別的,後來我真的給她寫個書面材料,我家孩子是怎麼教育的,如實的說,就是沒說念阿彌陀佛。我兒媳婦拿去這交了卷了。就是這樣,到現在,應該說也可能是奶奶這一片誠心,感召的孫女很優秀。

  現在在,你說上重點學校,人家都走後門,我家沒門子,她就進了重點校,還不是我們學區。就一個偶然的機會,因為她那個學校的教導主任是我兒子、兒媳婦原來的班主任老師,我不知道。我兒子、兒媳婦後來就說,媽,我們老師是那個學校的教導主任,你跟她說說,意思就讓他媽去走後門,給咱孩子送這個學校。我說這事不歸你媽管,你媽不辦。我就給拒絕了。結果這倆孩子,我說那你們的老師你們自己去找,他說我們也不好意思找老師。我說你找老師等於給老師添亂,教導主任在那個時候可能都沒有權,這個事一般都是校長安排。就這麼說了以後,結果我兒媳婦的嬸是市物價局的,大概這個是個權威部門,物價局的。然後正好就上這個學校檢查工作,檢查工作它不可能百分之百都合格,肯定有不合格的地方。我兒媳婦這個嬸就跟這個校長一交涉,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說的,我孫女就這麼的就進了這學校。你說是不是後門?那後門不是我的門。就這麼進去了,花了二萬三千塊錢,兩萬塊錢交給學校,三千塊錢交給辦事人,我聽我兒媳婦、兒子後來告訴我的,就是這樣就進去了。

  進去了以後分班,那個十幾個班,班主任還有水平高一點,有低一點的。第一步進學校,第二步進班,完了又嘀咕了,那咱們是不是得找個好班?我說隨便,抓阄,抓哪班就是哪班。這我兒子、兒媳婦還挺聽話,也沒找,也沒問,那就抓阄。結果我孫女就抓那個老師,省勞模,最好的班主任老師,就把她那班抓去了。你看進了重點校,又進了大家認為那麼好的班,所以人家都問你們家究竟有什麼門子,怎麼能這麼順當?都進學校開始上學了,就是我兒子、兒媳婦這個班主任發現這倆孩子送孩子上學,才說你們怎麼上這兒來了?完了他倆告訴老師,我孩子上學了,在這。說怎麼進來的?因為她知道我家不是那個學區的。這兩孩子就說怎麼進來的。那個他老師就問,一共花了多少錢?兒子說,花了二萬三。說你們家門子太橫了,二萬三能進這個學校?後來我就問我兒子、兒媳婦,問問你們老師,多少錢能進這個學校?說最低價三萬五,說你這怎麼二萬三就進來了?那我不知道人家花多少錢進,我家確實花了二萬三,這可是占便宜了,但是不是我們定的價,就是這樣,我孫女就進去了。

  到中學,你比如說她是小學畢業十六個班,十六個班有兩個重點校,重點中學,一個是六十九中,一個是蕭紅中學,這兩個學校對半分,八個班上蕭紅,八個班上六十九。我又開始聽我兒媳婦回來嘀咕了,叨咕了,媽,怎麼想辦法讓咱們孩子上六十九,人都不願意上蕭紅。我說蕭紅好,誰都不去,咱們就去。她說是整班分,就是你一班上蕭紅,全上蕭紅。我說那就還等抓阄。這樣就抓抓,這八個上蕭紅的,抓滿了,那七個抓到六十九了,最後就剩一個班的口袋,就最後剩那個就是我孫女她那個班。那這個八個滿了,那個抓了七個,不就剩一個名額嗎?那她自然就是六十九了,所以她自然她就分到六十九中去了。你說是咱們安排,咱們家確實沒做一點工作,沒給孩子調班,她就是這樣下去。按照智力水平,我孫女應該是中等生,就是根據她爺爺奶奶,傻呵呵的,挺笨的,爸爸媽媽也不是那麼很聰明的,就根據這兩代,這個孩子她應該是個中等生。不知道怎麼弄的,她弄弄,她就弄成優等生了,就現在在重點校、重點班是優等生。就是長得像豆芽菜似的,個比我高,今年十四歲,個比我高,瞅後面,大人;看前面,孩子,就是這樣。卡個小眼鏡,人家一家三口,兒子、兒媳婦,我這孫女,我說你們三口全都待在眼鏡後面。

  所以說有些事就我自身的感受,就是你放不下這些個東西,現在你看老伴,我應該是在放,還沒有完全放徹底;兒子、兒媳婦、姑娘、姑爺這面我基本放下了,因為他們有他們的因緣;孫女這個我現在一年見著一次,我也習慣了。過去這麼長時間,那一個月我都熬不到,那肯定是不行的。現在這孩子學習這麼緊張,我也不打擾,我念我的經,我看我的碟,所以孫女我也放下了。所以總的來看,對我來說我覺得親情挺難放的,可能這個對我們在座各位來說都有同感,尤其是年齡比較大的。

  放下親情,有時候我想不明白的時候,又提溜起來的時候,我就想我有好榜樣,就是我第一個送往生的張榮珍,親情放得絕對干淨利索。她家三口人,她、她丈夫、她兒子,丈夫和兒子都懂點中醫,兒子就是學中醫的,丈夫是自悟的。就這樣的,就是到最後往生的時候,我和宋居士,小宋我倆在她身邊,她不讓她丈夫和她兒子靠前,不讓進她那屋,就小宋我倆在那屋。她丈夫和兒子一探頭,她一撩眼睛看著了,就這手勢,出去,就這個手勢。你說一般的平常,是不是都是到最後了,知道自己病重了,要走了,捨不得放下這親人,恨不得時時刻刻你都在我身邊?因為什麼?我老爺子,就是我公公往生去世之前,他有一個要求,就是他在醫院那個床比較高,他在那床上平躺著,他要求我和他兒子都要在他床前站著。我當時不知什麼意思,不讓我們坐下,我們就站著。後來知道了,我們要坐下,他看不清我們,我們站著,他能老瞅著,就這個兒子、兒媳婦他就放不下,那就瞅不夠的瞅。所以我就想,張榮珍她最後不讓她兒子和丈夫進她那屋,那確實是放下親情,那不愧是大菩薩,張榮珍就是大菩薩,文殊菩薩再來。我說了可能又會招到一些非議,非議就非議,我既然來了,大家來了就是有緣。我就是來給大家,讓大家堅定信念,一定要放下這個親情,這是大菩薩給我們表法。這是一個。

  第二個,就是刁居士家老齊,我跟他的緣分七天,從第一次看見他到老齊往生,一共七天時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那天我不說嗎?我說我們刁居士那時候不服氣老齊,她說她是學佛的,老齊不是學佛的。人老齊說她玩花架子,老齊那時候就告訴她,說西方極樂世界有我的位置,你盡搞花架子。人家老齊就這麼說她的,她不服氣,她還說,你也不念佛,也不磕頭,你還西方極樂世界有你位置?結果事實證明了,人老齊往生了,去極樂世界了。老齊走之前,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在部隊,空軍,在老齊往生的頭一天晚上,回來了,有同修就過來問,說兒子回來了,見不見,唠兩句?老齊一句話,沒必要。就最後,第二天就往生了,兒子從部隊回來,沒見面。一般人能做到嗎?也不讓小刁過來,就大雲我們在老齊跟前,時時提醒他念佛,他走之前見佛了。這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能說,說了人家沒看著的,說你咋神乎乎的說見佛了?到現在你不信問小刁和大雲,我到現在我都沒跟她們說過老齊見佛,保密。不是我有意思保密,是說了,她又沒看著,她不障礙他嗎?這是老齊放下親情。

  第三個,你說小羅四十六歲往生,你看丈夫、女兒、妹妹這原來都是她的牽掛。後來我見著她以後,我去看她,我就是讓她放下,就是讓她一心念佛求往生。我說小羅,現在佛菩薩都在你的跟前,只是你看不見,只要你那個念,一念放下,佛菩薩立刻接你回家。她就放下了,放下了。因為那個她走的頭一天,她見西方三聖了,西方三聖告訴她,你現在行夠了,信願不足。一下子點明白了,信願一具足,立馬往生,特別潇灑。你看這次我為什麼把她丈夫帶來,我本來出門一般我不帶人,不給協會添麻煩。後來因為她丈夫原來對佛法不太了解,後來一看他愛人往生這麼好,他就想佛法是怎麼回事,我想了解了解,劉姨,這次上香港,我跟去看看學學行不行?那我得帶他來,這麼一個機會,是不是?說不一定小羅這一往生,他到香港走這一趟,他就進佛門了,我不能讓他失掉這個機會。所以這麼的,我就把小羅的丈夫這次就帶過來了。

  所以放下親情這個問題,每個人都要經歷,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親人,你再怎麼放,你就這樣想,所有的人都是你的親人,你和眾生是一體,你這樣你放得就快一些了。不要有分別,說這個是我爸爸,那個是我媽媽,不要這樣。我為什麼說我不給我孫女念佛回向讓她考個好成績?實際我現在這麼做、這麼說,也是在給大家表法,你們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不給我孫女念佛,我要是念佛就是給所有的孩子們回向,因為他們現在學得很苦、很累。今天翠明老師不是說嗎?護法們、菩薩們,人提出意見了,那我沒給我孫女念佛回向,現在有多少龍天護法、有多少同修在給我孫女念佛回向,你說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大還是大家的力量大?如果你一個人,心量很小,你老琢磨你這個小圈圈,我、我的家人、我的親朋好友,你老這麼琢磨,你就是那點小能耐,你解決不了大問題。你把心量一放大,你的事誰給你管?不用你管,阿彌陀佛給你管,韋馱菩薩給你管,龍天護法給你管,那個力量無量無邊。我們為什麼不放大心量?這我就是給你們做樣子,舉這個例子。到現在為止,我可以跟大家保證,我沒有念一句佛說就給我孫女回向。我跟我兒子回答就是,我說如果我念佛回向,我一定給所有的孩子們念,給大家都回向,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孫女。這是第一個放下。

  第二個放下什麼?放下執著,這個也是一個關。最大的執著,執著什麼?執著這個身,覺得這個身就是我。老法師那天開示的時候也講這個問題,就這個在現在我們在座的,有多少人過了這個關?說這個身不是我,沒有多少能過去的。這個身確實是不是我,它是我所有,就像我們的衣服似的,那個真我才是我,那個真我是誰?是自性,那是你本來全都具有的。你要是執著這身,你成天為你這個身忙活,我穿什麼漂亮、潇灑。為什麼有的人就很注意逛超市?那是不是叫超市,就賣東西那地?

  一說超市,我再給你們說個小插曲。過春節前,我就想上哪買幾個小盤盤,好裝水果,萬一要來個客人啥的,好水果有地方放,大家好吃,我就這麼想的。我就出去了,出去外面有個賣饅頭的,我就問人家,我說同志,你知道哪塊賣水果盤?他說超市賣。我說哪旮旯有超市?他說往那面走,往哪面拐,有個超市,叫什麼什麼名,人家很細心,都告訴我了。我就去了。進了超市,就想哪有這盤?一問,說二樓,我就上二樓了。上二樓,還好,它離樓梯不太遠,我就看著這盤了,直奔這盤,就買了幾個盤。我拿著這盤,那得交款,我就拿錢就交給這營業員。營業員說老太太,不在這交款。我說那上哪交款?她說上那什麼機器那去交去。我就拿著端著,我說這盤放這還是拿著?她說你拿著,人家才知道你這個多少錢,就收費了。我就端著盤,擱這二樓轉了一圈,沒找著那個交款那個機器,我又轉回來了。我說,孩子,我還交給你,我沒找著那機器。那個女孩就笑了,就給我指著,老太太,從這走,往那面拐,就那個就是。這我又按著人家這指揮,我又去了,把這個款交上了。

  我現在不會逛超市,這個超市是一個小超市,就一樓、二樓。假如說很大的超市,我不知道擱哪進,我也不知道擱哪出。我到現在一共逛超市不超過三次,有兩次是跟我姑娘和我孫女一起的。這一次這小超市是我自己去的,我就知道我擱哪上來的,我再擱哪下去,我才能找著家。所以你說我現在真是,腦袋裡你說不裝阿彌陀佛裝啥?我不研究那超市哪個賣啥,哪個便宜了。他們有說打什麼特價,比如說今天,豆油打特價,呼呼都上這兒搶豆油去,明天說大米特價,這個我腦子裡沒概念。所以我也不上超市,那個東西對我也沒有誘惑,我去了我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擱這轉了今天是第四天,照樣不知東南西北。所以你看我出去也得領著我,進來也得給我送進來,要不我自己就轉錯了。

  放下這個身,就這個身的問題我再講,什麼是營養?有的人勸我,說劉老師不行,你吃東西太簡單,你得增加營養。我說我覺得我現在啥營養沒有?你們說現在你們假如覺得冷,或者熱,就像剛才中間休息的時候,鐘媽媽問我冷不冷?我說不冷,我熱。就我現在我總覺得我後背就背這麼大一個小暖氣,就像背一個暖氣似的,我一點不冷。我就坐在下面聽幾節課,我也不覺得涼,自己帶著小暖氣背著,是不是?它能散熱。所以這個身體你怎麼樣能夠你把它養好?我說你就用你那顆清淨心養是最好的了。那清淨心是最有營養的東西,你還用喝這個、吃那個,好像我也沒這習慣,我也想不起來。我家那個水果都要爛了,我得洗好了,動員我老伴,老伴,商量商量,吃它吧,要不要爛了。我倆是當著任務吃的。你平時要想我就拿這個水果隨時隨地吃,我想不起來。你們要說有營養,吃什麼東西,我可是真的,我啥營養我都沒吃過,凡是同修們給我的帶營養品的東西,一概結緣。有兩罐,這麼大的罐,一個同修給我弄了一罐黑芝麻粉,還一罐黃瓜籽粉,告訴我劉姨,這個拌粥吃,補鈣,有營養。到現在還擱我那桌上放著,這個已經都一年來的吧?我想不起來這些東西。所以我的感受就是清淨心是最好的營養,你別一天煩惱多多。這是一個執著,執著這個身是我,放下這個身。

  第二個放下分別。我發現我周圍的同修為什麼活得很苦、很累,修行得也很苦、很累,就是分別心太重。表現最突出的就是我喜歡這個,我討厭那個。你想想你自己,對對號,你有沒有這種情況?喜歡的我希望多來往,我可願看到了,他說話我也願意聽;我討厭的,他說啥我也不願意聽,我看他就鬧得慌。我有一個同事,比較年輕一點的同事,有一次去我那跟我說,他說劉老師,這幾年我一直特別煩惱,他在政府機關工作。我說為什麼煩惱?他說我最討厭誰誰誰,一分工作,他就分到我們處室去了,而且還就和我辦公桌對著。你不是討厭他嗎?就給你分到跟前去,一坐就好幾年,他說我天天我心堵得慌。你看面對面,一瞅他,你不煩他嗎?討厭他嗎?天天讓你瞅,那你就煩。我已經二、三年,三、四年,沒看見我這個同事了,我一看,我說你怎麼這麼瘦,這臉色怎麼這麼不好?他告訴我,天天心堵得慌,我一看他我就心堵得慌,吃不下東西,吃了就擱這噎著。你看折磨誰?可能人家對方還啥不知道,你把你自己折磨得病歪歪的,小臉黢黑,灰滔滔的了,是不是?你討厭人家,那你最後,你討厭別人,你治的是誰?治的是你自己。你說是聰明還是愚癡?就咱就別說智慧了,就用聰明來說,連聰明都沒有,把自己治垮台了。

  那你說你要是成天看著笑呵呵的,你說你心敞亮亮的,你吃啥啥香,對不對?不是說,吃嘛嘛香?你這吃山珍海味,你瞅他,你堵著,吃這兒不下去了。問我,劉老師,你說我咋辦?我說轉變自己的心態。他是來給你消業,他是你的善知識,你過去你曾經這樣對待人家了,人現在就找上你了。所以人家就這樣對待你,你不煩我嗎?那我就坐你跟前,就擱你眼前晃,一個機關、一個辦公室,又對坐好幾年,真夠嗆。我說沒把他折磨死都不錯了。所以這個分別心一定要把它改過來,不討厭任何人,也不喜歡任何人,這才行,這叫中。別偏著這面,我喜歡誰,我捨不得;我討厭誰,我就躲你遠遠的,有的時候偏偏讓你躲不掉,一定要在你跟前。這是第一個分別。

  第二個分別是對什麼的分別?對物的分別。這個物的分別,我就舉舉我們機關。我們機關三件大事,我們在座有機關同志你就理解了,三件大事,提職,接著是提薪,第三個分房子。分房子是按級別分面積,像我正處,那我就是八十平的面積,你要是副處,就七十平的面積。反正往高升就增面積,往低那就減面積,機關就是這麼個特色,大約是不是全國各地都這樣,我不知道,反正我們那是這樣。一到這個時候我就發現,這個時候人是最有精神頭的,眼珠子都瞪圓了,只要提職、提薪、分房子那可是一件大事。提職、提薪我就不說了,我就說說這分房子,這分房子有這房子的位置,哪個街,幾類區,這房子樓層、面積、質量,這不都得是挑選的因素嗎?所以有些人就在這方面就非常動腦筋。我在這方面恰恰傻,分我啥我就要啥,最後反正,我不是說我分了兩處房子,小房子、舊房子,都是別人不要的,最後就落到我這。

  人家分房,都在家盯著分房這事,我出差辦事去了。等我出差回來,房子分完了,剩下那個劉素雲的,那我也分著了,是不是?它也叫房子,那不挺好的嗎?現在還住著。我兒子現在住那房子就是當年我一九八八年分的房子,已經那房子可能房齡已經快四十年了,差不多。就這麼一個古老的房子,水、電、氣什麼都不靈敏,那也沒餓著、凍著咱們,照住不誤。就這樣,關鍵我舉個什麼例子?比如說這個房子,因為我們,你要是補差你肯定是補那個舊房子,我恰恰都是補差,就補的舊房子。補這個舊房子,你比如說,我前面的那個住戶他要新房子了,他這個舊房子倒出來,然後給我補差,我倆這不有個交接?我那個交接的時候,我們一個副處長就跟我說,因為我接的就是他住那個房子,他說劉大姐,跟你商量商量。我說什麼事商量?他說我家那個房子,我剛裝修了兩年,花了不少錢。那我就明白了,我說你給我說個數,我需要給你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就說那怎麼辦,拉個單子?我就笑了,我說有必要嗎?你就告訴我多少錢,我就給你就完了。後來他說不好意思,拿紙上我辦公室,我倆坐那,他說排煙罩多少錢,煤氣罐多少錢,熱水器多少錢,什麼糊的壁紙,有一個屋,多少錢。因為他那沒有地板,就是水泥地,反正一樣一樣一樣拉,最後拉出來一個五千四百塊錢。

  他走了以後,我就跟我們那個小家伙說,我屋裡那個小吳玉說,我說吳玉,明天來上班,給劉姨帶六千塊錢。吳玉說干啥呀,老太太?我說那給誰誰誰。他說,為什麼要給?我說他剛裝修完兩年,那得給人一定補貼。我說他說了一個五千四,我說干嘛呀,干脆湊個整得了,六千。我說明天你給我拿六千塊來,當時我沒有錢。所以我這個小同事,我說你回家跟你愛人說,你就說劉姨要六千塊錢。這樣第二天上班,他給我拿來六千塊錢,我就如數的給了我們那位副處長,我倆啥矛盾沒有。後來我聽說我們委,就是其他同志交接的,沒有一份像我們這麼消停。他也沒意見,我也沒意見,你說這算個啥事?你比如說,原來住那個希望接班的多給點錢,接班這個說,要不的你那個牆紙糊著你扒去,我不要。怎麼能弄到那種程度?我的想法倒是,你看他都給我糊好了,我搬進去我就住了,我啥事不費了,我還挺感謝他的。後來他們說,你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我覺得我這個處理方法到現在我還認為是正確的,再有這樣的事我還不跟人爭。我當時我手裡沒那麼多錢,有那麼多錢,我多給他漲點,給人點工錢。

  就是對物的分別,就在這個問題上,遇到一些具體事確實是很難。你比如說分房子,我分那個房子是六層樓,六層樓就是最高層,我們另一個同志分在我同一個門洞,四層樓。這個我沒感覺。後來我們同事有的跟我說,你是不是找領導說說?我說說什麼?他說論年齡、論職務,你都比誰誰誰優越,為什麼他分四樓,你分六樓?我說六樓挺好,清靜、消停,我說在我頂上再沒有了,挺好的,就這樣。人告訴我,說六樓頂層容易漏水。我說漏水就再澆澆它,再整點瀝青,什麼灑吧灑吧,糊上就完了。我說那我住,它要漏水,換成別人住,不也漏水嗎?那莫不如我住。所以一直到,就現在我兒子住那樓,就是我當年分的這個漏水的那個房子。你說從一九八四年住到現在,多少年了,這不也還住著?它還是房子,遮風避雨就行了。這是第三個,放下分別。

  第四個,放下妄想。我想說得更明白一點,就是放下念頭。因為這念頭太重要了,所以我說這個念頭真的往下放。第一個念頭是什麼?貪念。貪,貪瞋癡,為什麼貪擺在第一位?你現在你的周圍,包括你自己在內,有沒有貪心?有幾個站出來說,我一點貪心沒有。我看沒有幾個人敢說這話,多多少少都有貪,只不過是多少而已。這個貪念確實是很害人的,為什麼現在有個什麼現象?就很多官員要臨退休之前容易犯錯誤。為什麼?僥幸心理。就想我快到點了,我要退下去了,退下去以後,權利是沒有權了,想撈也撈不著了,趁退休之前得撈就撈點。就是這一個念頭,有時候就直接把他送進監獄了。所以這個貪念多麼叫人可怕。

  我曾經辦過這樣的傻事,過去我曾經說過,可能有的同修知道,有的同修不知道。我們一個老處長臨退休一年半之前,他就犯了一個錯誤,拿了人家某企業的錢,說給人家辦事。結果事沒給人辦,人家企業就把那個狀子就告到我那去了。我一想,這個老處長已經還有一年半就退休了,如果這個時候這個案子要犯了,肯定是進去了。他要是進去,老婆孩子都不得安寧。可能我不知道是,我算慈悲心,還是心地比較軟、比較善良,我就把這個事給壓下來,我想我自己來處理這個問題,怎麼樣給他提示提示他,讓他把這個錢退給人家。後來正好一次開會,就是匯報這黨風廉政,也就這桌子,我這面對面就是那位老處長,一個人匯報半個小時,他匯報了一個小時還沒說到正題上。後來我就沒辦法,我就打斷他了,我說,匯報各處室的黨風廉政建設情況,最重要的是處長怎麼樣廉政的,你處長廉政了,你下面的科長就不太敢不廉政,我說你是不是說說你是怎麼廉政的。實際我就想藉機會啟發他。這個處長那我再說說,又說說自己怎麼廉政的,說了半小時。這個要害問題根本他就沒說,他以為誰都不知道。這他一個人占了一個半小時,說完了以後,這個時候我生氣了,我就說,我就指著他說,我說你把我話聽明白,下次省檢察院來咱們委抓正處長一級的干部,你排第一號。我說完我眼皮就耷拉下來,我旁邊坐著我的主管主任,這個三十多人,這又集中眼光都看我,不知道我說話啥意思。說完了以後,鴉雀無聲了。這時候也到中午了,那散會。

  散會了,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拽我,素雲,素雲,咱倆單唠唠,單唠唠。我說不用唠。他說,你剛才說那話什麼意思?我說這個意思你明白,我明白,我說我是勸你放明白點,別臨老臨老臨退休之前把自己弄進去,讓老婆孩子不得安寧,我說明白了沒有?我說你聽明白了沒?我一扭身我就走了。走了以後,剛回到辦公室,我主管主任,原來跟我這面坐著,叫我,素雲,上我辦公室來。我就去了,我說主任,什麼事?主任說,你剛才會上說的什麼意思?我說沒意思。那是我的領導,我說沒意思。他說沒意思你不會瞎說,你一定掌握什麼情況。我這麼回答的,我說我不掌握什麼情況,我掌握什麼情況我也不告訴你。你看我是不是沒有大小了,人家是領導,主管我的,我就這麼說的。我們這主任就說,素雲,這不行,他那個處是我主管,你這個處也是我主管,你說他要犯毛病,那我不也進去了嗎?我說你該進照進,那就看你廉不廉政,是不是?那他不廉政是他的事,那你是主管主任,你要認為你能進去,那我不知道你怎麼解釋,我說那你該進你進。我到底也沒告訴他什麼事,這個事不就過去,我以為就完了。我就想做為我做這個工作,我不能包庇誰,但是你一定要的出發點是愛護干部,你給他解決問題,不是把他置於死地,我那個時候就是這種心態。

  過了一個禮拜,七天,主任又召見我,素雲,再過來一趟。我又去了,我說主任,又有何指示?這時候我們主任就拿著一張紙,就擱這這麼端著,這麼看,進屋就說,素雲,你說這個事怎麼辦?我說啥事?我們主任就說,某某某處長寫了一個提前退休的申請,你說我批不批?我說那是你們黨組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們主任說,我就想聽聽你的意見,你要說批,我就批他提前退休;你要說不批,我就不批他退休。這主任這就把我逼上了,我說主任,說真話說假話?主任說,那當然說真話,你也不會說假話,我所以我才想聽你的意見。我說你要聽真話,我告訴你,你要是愛護你這個干部,不想讓他退休之前進監獄,你批他提前退休;你要想治他,你要把他送到監獄去,你不批他退休。我們主任當時就說,我可批他退休,立刻就在那上簽字了,同意提前退休。所以我們那個老處長就提前一年半退休了,就這個事就這麼了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肯定麻煩了,你說大家想想,我們六十歲退休。六十來歲的人了,最後讓人家弄那裡,據說,反正我們主任一把手,給我們處長開會的時候這麼說的,你們誰要犯了毛病,到了某某什麼地方,別等著我去救你們,我救不了,自作自受。這是我們一把手主任對我們正處長的告誡。

  所以我就想,是不是進到那個地方就不是人了?所以我就想,這個老處長,雖然我聲色俱厲的給他呵斥了,但是我覺得我這是愛護他。最後挺好。在那之後,一、二年以後,我們有個同志的兒子結婚,正好我們都去了。我很少參加這樣的事,我們機關一般不太時興這麼的,我們一共就去了七個人,一個桌沒坐滿。我們這老處長就坐到我旁邊,一個勁拽我胳膊,素雲,謝謝你!素雲,謝謝你!我心話說,你怎麼還謝謝我,我說你謝我啥?你明白、我明白,我謝謝你。你說這個事,如果我不這樣處理,我向主任一報告,主任大筆一揮,一批,查!我肯定我就得查,而且我查還認真,我查的案子沒有不破的,查一個破一個,那你說我不把他送進去了嗎?所以這事我就這麼辦的。我現在回過頭來我都沒有什麼後悔,我覺得那個事我處理還比較妥當的。

  對我這個人,我的同事們可以說對我有這麼幾種評價。第一種人比較服氣,說素雲就是我們認識的是最干淨的,說我干淨。這一點我可以說這麼多年我不貪不沾,所以我心裡特踏實。那個染污沒染污著我,那個染缸、那個染料,我一沾它,它就禿噜下去了,所以我沒接受污染。所以到現在我也覺得很自在、很潇灑。這是第一種人對我很贊歎。第二種人是說什麼?是嘲諷,管我叫地道的傻帽,說我是地道的傻帽。在省政府工作二十多年,啥也沒撈著,自己孩子都沒安排明白。這都是事實。這是第二種人,人都覺得我太可笑。

  第三種人就覺得我瞧不起你,哪有你這樣的,怎麼怎麼的,穿得也土氣,怎麼怎麼的。我沒說人家,我上省政府以後,人家給我起個外號,出土文物。我調省政府之後,第一個別名就是出土文物。因為我那時候穿太土氣了,穿我老伴一個舊滌卡,灰滌卡上衣,領子是破的。我還不會做針線活,自己縫上了,所謂的缭上了,大針尖那麼大,從哪面都能看著,糊糊嗒嗒穿那個破衣服。燙著絨的布鞋,帶五眼的,系著的,穿著一條很舊很舊的褲子。樓上樓下的,因為工作你得接觸人。後來別的處室的人就問我們處長,說你們基層處擱哪挖出個出土文物?我們處長就問我,你是哪挖出的出土文物?我說我不知道你們從哪挖的,文物就文物。就這樣!所以我這麼多年,就是不管別人對我怎麼說、怎麼評價,我都不放在心上,你說我好也好,那時候還不知道阿彌陀佛,你說我好就好,你說我不好就不好,我就是這樣。我就是有老主意那種類型的,我該咋做人咋做人、我該咋做事咋做事,我不聽別人怎麼說。所以我就活得比較輕松自在。

  第二個得貪什麼?第一是貪念,這個是貪色。昨天李承臻jump老師給大家講的那一堂課,我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感受,我在這裡我特別感恩李承臻jump老師昨天的這堂課,為什麼?因為他現身說法。你想想,我是這樣評價的,承臻老師昨天這一堂課是他給眾生在做大布施。這個認識可能是有不同意見,沒關系,咱們慢慢品。你想一個人自己揭自己的瘡疤、揭自己的短處,用這個來教育眾生,非常非常了不起,所以我們應該感謝李老師。你知道李老師這一堂課能度多少眾生?他那個內容和我講的是兩個內容,但是他度那一面的眾生,我度這一面的眾生,各有各的使命。所以我們真是要真心的感謝李老師,一般的人做不到。比如說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有短處,有幾個敢站在台上把自己最丑陋的地方給它暴露出來讓大家看,用這個來教育大家,太不簡單了!

  李老師他主要解決的是這個色的問題,他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現在聽了李老師這堂課,我們有這種念頭的人是不是應該吸取教訓了?我說這個色這個問題真是害己害人,色是一把刀,會把命來削,這個削是哪個削?就削皮那個削,帶立刀的,你這個色就是一把刀,來削你的命。色是一把刀,會把命來削,害己又害人,罪過真不少,再不肯回頭,小命玩完了。是不是這樣?所以李老師這個問題解決了,我真恭喜你,要不你小命早沒了!就因為你回頭了,佛力一加持,你不單你不短命了,你能長命,說你得給大家表法,菩薩!這是一個貪,貪色。

  第三個,針對我們大家說,貪法。喜歡佛像、喜歡佛經、喜歡佛珠,喜歡各種各樣的法寶,堆積像小山一樣在家,這叫貪法、吝法,毛病!趕快布施、結緣、流通,這法寶要流通,流通才起作用,度眾生,你都擱你家展覽著,最後你這個罪過你自己要擔的。所以咱們要吸取這個教訓,把法寶,你最喜歡的東西,要給別人結緣。這個我做得不好,你們知道我喜歡什麼嗎?我喜歡佛珠。我記得定弘法師給我一串佛珠,師父給我兩串佛珠,我是沒捨得結緣,我現在還在我自己那。後來有那個很好的佛珠,大雲,因為她知道我收藏,我那東西是,誰來,你相中啥拿啥。後來,我記得上次來,可能師父給我那佛珠,大雲給我沒收了,得了,這個別擱你那了,我給你保管著,誰要來一說相中,你又給出去了。但是說實在的,我從內心,我真是比較喜歡這佛珠。所以這個我認識到了,我也要改,我那有師父給的,定弘法師給的。如果你們誰去看我這佛珠,你喜歡,我給你,我結緣,我不吝法。

  第二個妄念,我們的妄念太多了,說都說不完。還有什麼妄念?就是有人急於見佛,說快點,阿彌陀佛來接我。他不是說修成了,他想去阿彌陀佛那長點知識、長點智慧,回來救眾生。他就想我早點去,西方極樂世界那麼好。就這種念頭都是錯的,這叫妄念。就是說,我要快點見佛,這是妄念。第二個,想快點往生。那有人迷糊了,說那我一心求往生不對嗎?你的起心動念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求往生?有的人說災難要來了,我先跑,我找個安全地方去。錯了,你這個也是妄念,這個實際不是佛的境界,這是魔的境界。

  再有,有的同修,這個一定要注意,犯這個毛病的人不少,老說劉老師,我業障太深重了,阿彌陀佛不來接我,我能上極樂世界嗎?我就給他下結論了,我說你去不了,因為啥?你都說阿彌陀佛不來接你,阿彌陀佛自然就不來接你;你說你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你自然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這是你自己把門關上了。老法師講法時說,為什麼有的人業障消不掉、消得慢?就是他天天想業障,天天跪在佛前去禱告去,佛,我錯了,我有什麼業障,今天禱告完了,明天我照犯,晚上又跪在佛前,佛,我錯了。你就這樣的業障,你沒個忏悔掉,你那忏悔是假的,愈忏愈多。老法師告訴我們,怎麼樣能消業障?忘掉業障,把阿彌陀佛請進來,用阿彌陀佛代替你那個業障,天天想阿彌陀佛,你那個業障就消了。你天天想業障,你肯定業障只能長不能減。

  再一個妄念,老琢磨著,就舉我自己的例子,現在很多人跟我掛鉤,劉老師,我往生的時候你來送我。包括小刁都說,大姐,我在你之前往生。我說為啥?我往生,你好送我,要不你先往生了,誰送我?你看她就這個念頭,對還是錯?肯定是錯了,是不是?自己想先往生,讓她劉大姐送她。我說你有這個念頭,我肯定送不了你。好多這樣的例子,我也不是說不去送、不想送,到時候我就是去不了。你比如說有同修我都答應了我去送,人家這面剛咽氣,我知道了,通知我了,說劉老師,你過來,我就開始蹲廁所,就沒完了。我老伴問我,說老伴,今天廁所歸你承包?你當所長了?我就去不了。不是說我成心,我不想去,不是,我真答應了,我到底我也沒去上。那你說它也不停,我要有一個小時間隔時間,我打個出租我跑去了,它一個小時都不夠,半道還沒地方上廁所。所以只好去不了。就這樣,所以不要打這個妄念,我說誰該送你,你能送誰,我是沒有計劃、沒有安排,就是隨緣。這個妄念千萬不要打。

  有人妄想一夜暴富,最近好像有個什麼股票,不是股票,叫什麼券,中大獎了一千多萬。從我老伴子那個話語、眼神裡我都能看出來,好羨慕,中這麼多獎,一千多萬,就這樣,我在旁邊,我也聽著了,我也看著。像我老伴有這種心態的人會少嗎?所以有的人一看人家中了千萬大獎,那買得更勤了,是不是?也想一夜暴富,把自己變成富有的人。反正對這個各種各樣的票,什麼股票、什麼債券,這些我一概不懂,你跟我說我都聽不懂。所以我想,咱們就是老老實實過老百姓的日子,挺好的。比如說,有人說,窮好不好?我認為也不能這麼下定義,說富不好,窮就好,不是這樣,就是你該著怎麼的就怎麼的。你富有,你就安於富有,但是要惜福;說我清貧,我就安於清貧,這就是對了,沒有錯。你說你富有的時候你胡來,你清貧的時候你又不甘心,羨慕人家富有的,也胡來,那就糟了。我是屬於清貧這一撥的,我清貧到現在,我覺得挺好的。

  所以咱們應該怎麼樣?就是用什麼心來學佛?兩個心,一個是真心,一個是妄心。用妄心學佛不能證果,也不能往生淨土,所以咱們為什麼要克服妄念?就是咱們的目標不是要成佛嗎?所以必須把妄心變成真心。這是第四個放下。

  又得加快點速度了,第五個,放下面子,就這臉面。很多人,有那麼一句話,說死要面子活受罪。咱們在座有多少人是這個?要這個臉,要這個面子,撐著。我這個人好像就不太講究這個,什麼都直來直去的,我不講究什麼面子。有很多人就是為這個面子活,所以才那麼苦、那麼累。有為情所累的,有為物所累的,還有為面子所累的,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所謂的面子,好一點說就是叫自尊心,壞一點說就叫虛榮心。你有這個虛榮心擱這鼓搗著,你真是活得很不潇灑,很疲憊不堪,很可憐。另外愛面子的人修不了忍辱,你像我就不愛面子,人家都把我糟蹋到那種程度,要把我踩到大糞堆裡去了,我這面啥事沒有。所以我覺得我忍辱這一關好像基本過來了。別人說我啥我不在意,我心裡現在連難過都不難過了,他說了,我就想,「有則改之,無則嘉勉」,都是我的老師。《金剛經》不是說,「一切法得成於忍」?咱們修行人如果不能過忍辱這一關,也成就不了。所以要面子這個事真是耽誤你修忍辱,愛面子的人他絕對忍不了辱,別人說一句話就臉紅了,是不是?再一說,激怒了。這個我們要注意。

  過去我聽老法師說,說要受盡屈辱。我不太理解,我說受屈辱就夠意思了,還受盡屈辱?我說咱們學佛人怎麼那麼倒楣?不都一邊高嗎?我也不比你矮半截,為啥我就非得要受盡屈辱?一開始我聽師父這句話我不太理解,隨著時間的深入,我見師父的次數增多,看著師父的一言一行,我才知道了,我是受了一點屈辱,我根本沒有受盡屈辱,我都這樣。那師父不是我的老師誰是我的老師?所以我現在學,現在我這個忍辱要繼續保持下去。那個時候我受屈辱的時候,我學生跟我說,老師,你連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嗎?我說,你清不清白不在別人說,你原來清它就清,你原來白它就白,別人說你清白不清白那沒關系的。所以我就那樣說,我說由他說去,他說累了,他就不說了,說的次數太多了,別人聽絮煩了,他也就說得沒意思,他也就不說了,我說這樣挺好的。所以說這個事,我現在回過頭來看,這個事我又處理對了。他說了我那麼多壞話、那麼多髒話,沒把我說倒,我站起來了,挺好挺好的,四十年以後自然真相就明了了,不用我做任何解釋。

  所以說忍辱要放在第一位,一定要學會吃虧,要做到什麼都能忍、什麼都能讓、什麼虧都要吃。我昨天一再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活一百歲,這一百年你都是吃虧了,就最後你成佛了,那個是最大的便宜。咱們不是不占便宜嗎?這個便宜咱們得占,前面所有的虧都吃,咱們就占最後那個便宜,成佛。你說咱們老法師給我們是不是做了最好的榜樣?老人家這一生多不容易。我有一次我跟老法師說,我說師父,你說定弘法師現在選擇弘法利生這條路,講經說法,以後的路子是不是很艱難?師父說很艱難、很艱難,比我還要艱難。所以我為什麼這兩天老說定弘法師選這條路太了不起了,不是一帆風順的,真是很艱難,艱難咱們也得過,為了荷擔如來的家業。

  第六,放下瞋恚。瞋恚,咱們說簡單點,你好不好生氣?遇到一點小事就生氣了,遇到大事就生大氣了。有的人說,我肚子老脹,胃裡不舒服,鼓鼓的。什麼原因?因為氣在裡面的,是不是?你老生氣,那你能不難受嗎?凡是愛生氣的人肯定身體狀況不好。所以這個,因為過去我就愛生氣,我脾氣非常暴躁,愛發怒。所以這樣我一九九九年為什麼得那病,我回頭總結,就是那幾年我心情特別不好,那是我人生的低谷,生氣,憋屈得慌,最後把自己憋出一場大病,差點沒死掉。所以千萬不要生氣,一定要改脾氣,不能發脾氣。發脾氣,火燒功德林,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你積呀、積呀積出這麼一點功德,一把火燒沒了,成零了;再積呀、積呀積,又積一點功德,一把火又燒沒了,你到臨終的時候,你這功德林都被你燒光了,還是零,你說你怎麼能往生?所以不要生氣,生氣是氣自己、是折磨自己。

  我們對那些個好發脾氣的人要可憐他,要讓著他,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而且要尊敬他、禮敬他。為什麼這樣?我跟大家說,你比如說,我出名以後,也遇到了許許多多的嫉妒、障礙,說什麼的都有,怎麼對待?我就想,「講經說法利益眾生,嫉妒障礙在所難免,捨掉我自放眼法界,續佛慧命勇往直前」,我就是這麼對待的。這是放下瞋恚裡的放下脾氣。第二放下嫉妒,這個昨天我說了好多了,就不要再詳細的說了。

  比如說有兩個人像親兄弟一樣非常要好,一個甲、一個乙,這個甲有一天告訴乙,說我買了一輛車。按道理好兄弟是不是應該替他高興?這個乙開始生氣了,這個生氣前提是嫉妒,咱倆這麼好,你說我沒買著車,你先買車了,這個嫉妒就上來,本來是好哥們,翻了,我不理你了。就是咱們人世間這樣的事是不是太多了?我們每天都能看得見、碰得見。所以,「於人無爭,於世無求」八個字,我們仔細琢磨琢磨,我們能不能做到?爭什麼、斗什麼?爭的結果、斗的結果就是不和。為什麼老法師八十六歲沒有見到一個和合僧團?不就是爭、斗、嫉妒,不就這個嗎?所以有時候我一想,師父老人家八十六歲了還沒見著一個和合僧團,是不是我們佛門的一種悲哀和不幸?我們還能再搞這個嗎?不能,那我們是罪人了。我說現在不是「於人無爭,於世無求」,應該改成,「於人必爭,於世多求」,啥都想歸自己。這個怎麼能行?這個世界怎麼能太平?

  有一個笑話,笑話,你們就當笑話聽。有一個單位提了一位年輕的副處長,小伙子年輕帥氣,有才氣,文字材料寫得既快又好,這在我們機關這都是寶,能寫文字材料的。提起來以後,這可是機關裡的一個人才,這個時候有一件事,有一個處的一個女科長就看上了這位新提的年輕副處長。因為小伙子你看這麼年輕就被提起來了,那不是人才嗎?所以這個女科長就想聯絡聯絡感情,後來就被這個副處長的妻子發現了,就把這狀告到我那去了,那告到我那,我得給解決。因為是我們的同事,我就找她談話,告訴她這樣做不對,這樣你不是破壞人家家庭嗎?我們這位女科長怎麼回答我?理直氣壯,把我悶回來了。你說能把我悶回來的人是不是不太多,我這麼倔、這麼強?人家就這麼說的,現在不是講究競爭嗎?他是她的丈夫,我現在就可以和她公平競爭,她有本事她和我爭!說得我目瞪口呆,我的媽呀,現在這丈夫都可以公平競爭了,頭回聽說,就是這樣,這都可以競爭了。這是一個笑話,真實的笑話。真正會學佛的人就是化解冤結,冤家宜解不宜結,不要跟人結冤仇,就是他跟我對立,我不跟他對立。碰到這個冤家路窄,真是碰到了,要想辦法化解,時間久了這個冤就解掉了,不能對立,不能沒完沒了。馬上就到點了,我就說說小題目。

  第七個放下人我是非,一定一定要注意,這個是人人都容易犯的,一定要放下人我是非,做到什麼?不看是非、不找是非、不說是非、不傳是非,這四個。這個一定要解決,我就說說,點點題就完了。特別是要善護口業,我希望在座的,每天回家寫幾個中國的中,為什麼?先把這個口寫出來,然後把這一豎畫上,閉住你的小嘴。不要惡口傷人,我說這個嘴,說壞話,你嘴裡吐出來的是什麼?毒蛇;說好話,嘴裡吐出來的是蓮花。你為什麼不口吐蓮花,你要口吐毒蛇?你自己選擇,小小一張嘴,往往闖大禍,你信不信這個?

  再一個就是,閉是非之口,開念佛之口。你把那個是非那個嘴閉上,你把那個念佛的那個口開開,這就對了。沒有智慧的人,用這張嘴是東家長、李家短,婆婆長、媳婦短,專門搞這個。同樣一張嘴,人有的會用這個嘴,人家張嘴就是念阿彌陀佛。那你看,東家長、李家短,你得的什麼?人家念阿彌陀佛,得的什麼?你為什麼不向人家學?最後這四句話供養給大家,看看有沒有道理?「是非人我是道門,障礙一切修行人,若想能把此門過,放下是非和人我」。今天時間也到了,就講到這,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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