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般若之舟—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淨土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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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淨土青蓮(一)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八集)  2012/6/21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8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早晨好,阿彌陀佛。在沒講課之前,我想有個小小的建議,這幾天我發現我們的攝影師特別辛苦,從早到晚得跟著,然後機器有時候還得扛著,聽說那個機器是很重的。所以我想在此建議大家,用熱烈的掌聲對我們的攝影師表示感謝。攝影師給我們錄像以後,還要制作光碟,去剪接,所以後面的工作量還是很大的。因此當以後你手裡拿到光碟的時候,也不要忘了給我們的攝影師回回向,祝他們去西方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

  我們在這裡五天的法會時間,今天是最後一天,這一節課是我的最後一節課,是這次法會的最後一節課,應該這樣說,以後還會有機會見面的。今天翠明老師又說了這麼一段,希望大家能聽得進去,有些個所謂的小事情實際它也不是小事情,這些個靈性的生命或者是我們身邊的一些小動物它們也是很有靈性的。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我在哈爾濱漢水路住的時候,每天我去紅博那繞佛,早晨三點鐘過去繞佛,後來我不告訴大家嗎?繞佛的隊伍愈來愈大,到我離開哈爾濱的時候,我們的繞佛隊伍已經增加到三百人,就是整個隊伍是首尾相接的。有些老菩薩們都是早晨兩點多鐘從家打車到紅博廣場去。還有的老菩薩因為家裡生活條件不是太好,每天拿十一塊錢,十塊錢是打車的,因為太早沒有公共車,這十塊錢夠打到哪段,那個字跳到了,老菩薩就在哪下車,剩下的路再走過去。那一塊錢是繞佛完了,有公共車了,她再坐車返回去,就是這樣。所以都令我特別感動。因為那個十一塊錢來繞佛的那個老菩薩,她原來是腦中風,嘴斜眼歪,後來她去繞佛,繞了半個月左右以後她就愈來愈好,嘴也不歪了,眼也不斜了,行動也方便了,愈繞愈高興。因此老菩薩後來給我們表演,我們給她起個外號叫小企鵝,因為她給我們跳小企鵝舞,你看七十多歲老人家了,像孩子一樣。

  這是人,再說這些小動物。有一天我去繞佛的時候,因為三點鐘,那個天還是黑的,冬天,我走到一半路的時候,我大約得走十四、五分鐘,從我家走到紅博廣場,我走走走,怎麼覺得腳背上好像有一只腳,右腳沉,我低頭一看,一只小老鼠在我右腳背上趴著。你說我這走道它啥時候趴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沉呼呼的,我低頭一看,小老鼠擱那趴著。我說小老鼠菩薩,你是不是餓了?從明天開始我給你帶吃的。所以從那以後第二天,我就開始每天早上繞佛的時候,我兜裡揣點好吃的東西,饅頭,什麼包子之類的,然後我走到那,我就固定一個位置,我告訴它,每天我就給你放這,你出來吃。我想靈不靈,它能不能出來吃?我繞完佛回來到那地方一看,所有的東西都吃光。每天早晨我去放,每天我繞完佛回來它都吃掉了。所以就像類似這樣的事,可能平時我們都不太在意。

  過去我是最怕老鼠,我是怕兩種東西,一我怕蟲子,二我怕老鼠。我記得那時候上學的時候不是消滅四害嗎?老鼠其中之一,學生必須得交任務,那時候交任務交什麼?交老鼠的尾巴。你一個老鼠尾巴證明你抓到一只老鼠了,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班同學分成若干個組去抓老鼠。我和兩個男同學一組,他給我的任務是,給我一個棍,他們把那個老鼠轟出來以後讓我打。我說我不敢。說那給你個棍,你去撬那個糧食,那個地,糧食割了以後,不擱地上放著嗎?老鼠就在糧食那個堆底下。他說你拿棍往下撬,這老鼠跑出來我們打。實際這個我也不敢。但是三個人各有分工,你總得擔當一個,那我說我還是拿棍在外面等著。他們把這老鼠,因為那個壟地,那個地不是有壟溝、有壟台嗎?他們把老鼠這一撬出來,往往那老鼠它順著壟溝跑。結果一看老鼠出來了,老鼠沒跑,我先跑了,我拿著棍跑著,這老鼠就跟我後面跟著我跑。第二天,我說我不拿棍,我去撬,結果我一撬,那老鼠一出來,我一看老鼠一露頭,我又先跑了。後來我們這兩個男同學,我記得一個是勞動委員,就說,跟誰分一組都好,就跟你分一組咋這麼倒楣,啥事也不能幫忙。這是一次,這是老鼠。

  那時候還消滅麻雀,麻雀也是四害之一,我們半夜三更的可能是走二十多裡路到農村去掏那個麻雀窩。那個小麻雀可小了,還不會飛,我們就給它掏回來。我們同學(班長)給我的任務是,讓我把這麻雀拿到家裡,第二天上學再拿到學校好交任務去。那個小麻雀太可憐了,也養不活。那個大一點的麻雀拿回家以後我就那麼放著。第二天早晨我上學之前我就跟我爸爸媽媽說,我說這個麻雀我不想拿去交任務。我爸爸說,那你想怎麼辦?我說把它放了。爸爸說放了。我就把這個麻雀放了。半夜三更跑了二、三十裡路掏回來的麻雀,第二天等著我拿去交任務,結果到學校一問,麻雀呢?我說飛了,飛了。所以我們班的麻雀任務,就是最起碼我們這個組很難完成,後來他們發現了,說怎麼這麻雀一到你那就飛了?我說那沒管好,它就飛了。就這樣,所以現在回過頭來再看過去這些事情,可能這就是一種善根的體現。那時我從小到大我沒殺過東西,甚至那個蟲子我雖然怕它,我看見它我繞著走,我也不會去踩它的。

  現在我老伴在這方面做得非常好,如果他走道看見有蟲子,那天誰說,跟我說的,看著蟲子了,那些人就說踩死它、踩死它,我老伴說不要踩它,它也是生命。然後他拿個樹枝,把那個蟲子挑起來,給它放到高一點的樹枝上,這樣的人們來回走路就踩不死它了。所以從一點一滴做起,我們學佛人最起碼應該有一顆慈悲的心、善良的心。你想你現在面對的這個小蟲子它可能下一世它就轉生成人了,你就變成蟲子了,所以你就想你做為蟲子的時候,你喜歡人家踩死你嗎?所以咱們一定要慈悲善良。過去我那麼怕老鼠,現在我能做到什麼?我要是在路上碰見被碾死的,就是被車壓死的老鼠,那過去我絕對不敢看,我得繞得遠遠的,我繞過去。現在我看見它,我能千方百計的怎麼樣把它那個屍體給它挖個坑,給它埋起來,不能讓它在那個道上被壓死了,就碾一次又一次,都壓成扁了,看不下眼。所以這些個事情,就王翠明老師剛才給我們講這一段,也很重要。

  你關心別人、關愛別人,那肯定你得到的是很多人對你的關心、關愛。我過去曾經說過,我說,你敬人,人就敬你;你愛人,人就愛你;你幫人,人就幫你。昨天你看這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我跟大家說,我沒有給我孫女念佛回向。結果現在你看,這麼多同修在念佛,給這些要考學的孩子們念佛回向,那力量遠遠超過我一個人的力量。另外你看文昌帝君老人家都給驚動了,都去幫這些要考試的孩子們。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心量拓開,要關愛所有的眾生。一切眾生離苦得樂是我們學佛人的使命,不要為自己,要為眾生。

  我今天講的題目是「念佛求生淨土,早化淨土青蓮」。大家可能想,我這幾天講課的內容基本上不離念佛求生淨土,這就是我這五天的課的中心,就是要勸大家念佛求生淨土。今天講的第一個題目是選擇念佛求生淨土是第一等的大智慧。我說我們在座的都是大智慧,你可能說,我一個小凡人,我有啥智慧?錯!你真是大智慧,憑什麼?就憑你選擇了淨土念佛法門。咱們是有依據的,我一條一條跟大家說,你為什麼是第一大智慧,不單是大智慧,而且是第一大智慧。我們是生在這個亂世,是不幸的,生在這個亂世人們都心無所依,迷茫、痛苦,非常可憐!但是就是在這個五濁惡世裡,我們聞到了佛法,聞到了淨土念佛法門,你又選擇了這個法門,所以你這一生成佛的機緣就成熟了,你說你難道不是第一大智慧嗎?是的!我在這裡肯定的告訴你們,我們各位都是第一大智慧。

  舉這麼幾個例子來說明,佛經裡有這樣一段話,我把這一段話給大家讀一讀,「佛告父王」,這個佛就是指釋迦牟尼佛,「一切眾生,生死中念佛之心,但能系念不止,定生佛前,一得往生,即能改變一切諸惡,成大慈悲」。這是釋迦牟尼佛對他的父王的開示,就是說,世尊勸他父王要念佛。你說這個法門如果是不好,那世尊能介紹給他的父王嗎?你說這個現在你恰恰就選擇了世尊介紹給他父王的這個法門,你說你是不是有智慧?這是第一個例子來證明你是大智慧。第二,文殊、普賢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我們現在也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你說你和文殊、普賢是不是等同,平起平坐?那將來我們也去西方極樂世界,文殊、普賢也在西方極樂世界,他們是我們的學長,我們是他的學弟、學妹,是同等的。我們的老師是同一個,都是釋迦牟尼佛。所以文殊、普賢這樣的大菩薩都選擇淨土念佛法門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和我們選擇的是一樣的,你是不是第一大智慧?這是第二個。

  第三,觀音、勢至在西方極樂世界輔佐阿彌陀佛,接引緣熟眾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說我們幸不幸運?你是不是第一大智慧?這次我們小羅居士往生,頭一天我知道是西方三聖來接引,我當時我記得電話裡我告訴小羅,我說你就老老實實念佛,來接引你的是西方三聖。我倆說的得到了印證,我說了,她看見了西方三聖。你看我知道西方三聖來接引,她自己親眼看到了西方三聖,而且西方三聖告訴她,你現在行具足了,現在信願還有缺,所以她一旦那個信一堅定,第二天就往生了。所以說觀音、勢至做為西方三聖,他時時刻刻在我們念佛人的身邊,也可能有同修偶爾的能看到觀音、勢至,多數同修看不到,看不到你也要堅定的信觀音、勢至隨時隨刻都在你的身邊,時刻等著接引你。這是第三。

  第四,淨土宗的十三代祖師全都是給我們示現的念佛求生淨土,從一祖一直到十三祖,我們的十三代祖師全都是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如果有那本書,我建議大家看看,你會更堅定往生極樂世界的信心。這是第四。第五,淨空老法師給我們做樣子,現在就在表演給我們看,你說我們相不相信自己是大智慧?世尊告訴我們這個法門是最殊勝的法門,文殊普賢、觀音勢至都選擇這個法門,淨宗十三祖都是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淨空老法師選擇了這個法門,而且在給我們做樣子。你說這些高僧大德、古聖先賢都選擇這個,恰恰就這個法門被我們選著了,你是不是第一大智慧?這是第五個。第六個,《淨土往生論》傳記中,念佛往生淨土的實例,很多佛友可能都看過這本書,那都是有實例的。

  第七個,我們身邊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實例。就是我跟大家經常叨咕的,我說從二00三年到現在,我接觸的送往生,應該是有七位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昨天,這幾天我也給大家講,我記得以前我給大家特別著重介紹了大雲奶奶往生的經過,你說不是奇跡嗎?因為大雲奶奶九十七歲,所以我為什麼非常贊歎我們大雲居士,別看我們大雲居士屯乎乎,土裡土氣,跟我差不多,真是個好孩子。你看把公公婆婆送往生了,又把奶奶婆婆接到自己家裡去侍候、去供養,一直把奶奶婆婆送到西方極樂世界。所以我非常贊歎我們的大雲菩薩,我說你是菩薩,是不是能做到這一點?大雲奶奶在她家,大雲說,奶奶,以後如果你要有緣,我劉姨送你往生,讓你去見阿彌陀佛。老人家很高興。

  後來是那一次我來香港是六月二十一號要啟程,大雲說,告訴我,劉姨,奶奶好像有點感覺,那怎麼辦?我當時都連思考都沒思考,我說你回去跟奶奶商量,告訴奶奶,能不能等我幾天,我從香港回來老人家再往生?你說現在如果人家不信佛,這麼說那不開玩笑,那個人生死還由你定時間?因為當時我知道奶奶就是六月二十一號那天走,恰恰那天是我啟程上香港,那機票都已經定了,那不能再拖,怎麼辦?只好求奶奶老人家能不能等我幾天。後來大雲就跟奶奶說,說奶奶,劉姨要去香港見老法師,您老人家等不等我劉姨回來,再送您去見阿彌陀佛?奶奶說,等,就一個字。然後我就來香港了。我來香港以後,那次是待了一周時間,因為簽證就是七天。我是六月二十九號返回哈爾濱的,奶奶是三十號往生的。

  你說這個時間誰給你計算的?你說神奇它也神奇,你說不可思議它也不可思議,而且奶奶走的時候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笑呵呵的。那個走太潇灑了,就根本,就我送往生,看見這麼多往生的,最後多多少少得喘兩口長氣,奶奶一點沒有,所以我們就在她眼前盯著她瞅著,都不知道她啥時候咽的這口氣,沒看出來,特別快。因為當時,我去奶奶身邊的時候,我就覺得奶奶身邊沒有障礙,特清淨,就是換句話說,就是咱們大家老愛說的,冤親債主,老人家沒有,所以沒有人障礙她。我跟那個大雲說,我說大雲,去給佛頂禮,感謝佛力加持,我說去給眾生頂禮,感恩他們不障礙奶奶往生。這大雲就到佛堂去頂禮,前後也就三、五分鐘,這個時候就刁居士我倆在奶奶身邊,奶奶就側身躺著,瞅著我們,我們就告訴她念阿彌陀佛,老人家一直在念阿彌陀佛。後來刁居士拿一個阿彌陀佛的佛像,就是掛的那個,拎著,就立在奶奶那個前面,說奶奶,看阿彌陀佛。奶奶點頭笑,就這麼一笑的那一瞬間,就定格了,這就走了。所以我們不知道奶奶那口氣是啥時候咽的。然後大雲磕完頭回來,我就示意大雲讓她看看還有沒有氣,大雲試試搖搖頭,又試試她這,大雲也搖搖頭,你說走得潇灑不潇灑?你說奶奶是活著走的還是死了走的?活著,老人家活著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然後走了以後,那真是還逗我們玩,可開心了,就沒有說老人走了,就按咱們的話說死了,挺悲傷的,大家都樂樂呵呵的。所有去念佛給奶奶念佛人全高興,沒有悲悲切切那種感覺。因為有個好孫子,就是大雲的丈夫海林,說奶奶得弄個棺材土葬,結果三天之內把地方也找好了,把棺材也做好了,打一個大紅棺材,新刷的紅油。然後那天出的時候我們就半夜啟程,因為這個可能不太符合,因為都要求火化,我們不火化,那就得偷偷摸摸,所以我們半夜啟程,觀音菩薩灑甘露,下著雨我們就啟程了。到那個地方,因為它是農村,有山,種的水稻,那個棺材在山上等著,我們用這個紙那個棺材把奶奶抬過去,因為它那個水稻田不是一個小壟台、一個小壟台嗎?我們還不想踩人家的那個地,就都踩著壟台,你想六個大小伙子抬著這紙棺材,走這麼寬的小壟台,能踩住嗎,下著大雨?我們什麼都不拿,一踩還一禿噜,結果踩得我們全都腳上都是泥。這麼這六個孩子抬著,這一下平衡沒找好,把奶奶從棺材裡掉水裡去了,就扣了。扣進去那水稻田,我就聽前面海林就喊,奶奶對不起,奶奶對不起。後來我們過去一看,老太太掉水裡了,撈出來吧!撈出來以後這臉也是水、也是泥,繡花鞋也掉了,也是水、也是泥。趕快小刁我倆就給奶奶一頓擦,收拾干淨利索,完了又裝到棺材裡,我們又抬到山上去了。

  抬到山上,我一看,我怕這海林這孫子心疼奶奶,我說奶奶這是考驗你們,奶奶說,逗你玩,我說馬三立說相聲有個叫「逗你玩」,我說奶奶說了,這幫小兔崽子你說把我弄水裡去了,說你們是不肖子孫。我一這麼一說,這氣氛就緩和了,要不那孩子們肯定非常緊張。我說沒關系、沒關系,實際也是奶奶給大家表法。然後再說就弄在那個大木頭棺材裡去,那個衣服什麼的我們都給弄得板板正正的,就是那大棺材往那坑裡下的時候特別費勁。就是拿那個大繩子吊著,這麼往裡續,等把這個棺材續到地的時候,那奶奶頭就有點歪。因為她全身是柔軟的,面相是紅潤的,頭有點歪歪,這個陀羅尼被、這個衣服它就有點不那麼板正了。我就想最後得給老人弄得板板正正的,我也沒請示誰,我也不懂規矩,我就跳到那坑裡去了。人上面人說這不能進,你怎麼跳那裡去了?那我不跳進去,我夠不著,棺材已經進去了,我只有跳進去,我才能給奶奶頭給正過來,把她衣服給弄好。後來事情完了以後,有些人說,你這人這心也太大了,那死人待的地方,你怎麼跳進去了?我說我先感受感受,我說到我那時候我還撈不著這坑。

  結果她那因為棺材是新做的,新刷的那油,那油漆根本沒干,所以那天好在我沒把這油漆抹在臉上,要抹臉上弄不掉,整得我手全是油漆,這褲子上也是油漆,我變成花花人了。回家以後拿那個什麼她們給我弄的東西才好不容易把它蹭掉。你說這個事,雖然把奶奶掉水坑裡,但是大家最後我一說把氣氛緩和了,又變成高高興興的了,你看多好。我說奶奶九十七歲老人家,給她的晚輩就是表的這個法,樂樂呵呵的念著阿彌陀佛走了,那你說奶奶上哪去了?肯定是西方極樂世界。不是這樣的,你說讓等就等?那怎麼日子掐得那麼准?我二十九號回去,奶奶三十號往生。那你說她要二十八號往生,我就送不上她了,就這麼准確。你看後來我自己又想,這玩意也不能跟別人說,跟別人說好像你如何,我就尋思這往生還可以延長時間。如果要不是這樣,別人不知道,就包括大雲和小刁她們都不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知道奶奶是二十一號那天走,但是這個事你看就解決了。所以我們信佛不是說我們搞迷信,我們如何如何,有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說你制造出來的,你想像出來的,它就給你出現了,你信還是不信,那就在於你了。

  你說我們說這個往生的實例,我說最後一個,第七個,不是往生實例嗎?我就給大家舉第一個我送往生是張榮珍,那個時候我是一點不懂的,從來沒有接觸過送往生,我不知道啥叫送往生,就是那個小宋居士打個電話說有佛友病了,想見見你,我就去了。當時我記得張榮珍是在哈爾濱中醫院住院,第一次見面,她丈夫也在場。我進屋,按道理生人,你是不是得聽聽人家說啥,客氣客氣說幾句,好好養病,如何如何?我進屋就問第一句話,你能不能放下?張榮珍說,大姐,我能放下,我要去西方極樂世界。這話是她自己說出來的。後來她走了以後,她丈夫跟我說,大姐,那榮珍哪會說這個話,她咋說的?他說當時我和他妻子張榮珍的對話,他說在他聽來就是黑話,他聽不懂,說你們倆說的那是什麼黑話?她一句,你一句的,平時我也沒聽她說。就是在那種場合就這麼問了。然後這個張榮珍第二天她就出院了,她告訴她丈夫,大姐說的話我聽明白了,我不擱醫院裡面住,我回家了。我沒有讓她出院,我沒說你別住院了,你回家,這話我沒說,第二天她自己出院了。從我第一天見她到她往生不是二十一天就是二十二天。所以我和送往生這個緣分真是都挺奇怪。所以張榮珍走的時候,可以說從我去見她,到她走,這二十多天,就是給她的家人表法,度她的自己的家人,因為丈夫和她的兒子都不信佛。

  後來,我給大家就舉其中一個小片段,就是她走,我知道日子,最後這個日子從她自己嘴裡也說出來了,只有她和我知道,別人不知道。然後她走的時候,小宋領著做了一個,那不叫法會吧?我不知叫不叫,反正也是念佛,好像念經,很短的,時間不會太長的。當時我啥也不會,我就站隊伍的最後,就這個小法會搞完了以後,這個張榮珍她兒子就跟我說,劉姨,剛才怎麼回事?我說怎麼的了?他說就是你們在給我媽唱的時候,因為當時我們都穿著海青,他說給你唱的時候,就窗台上的那三個人。因為窗台上立著西方三聖相,這麼大的西方三聖相,這樣似的,擱窗台那邊,是西窗戶,擱那立著。那個孩子,她兒子當年二十六歲,就指著那個相片跟我說,因為他不知道那叫西方三聖,他說劉姨,就窗台上那三人中間的那個人,他胸前有一個那個東西,希特勒的那個號,他說有個希特勒的那個號,就那個號,就是大大小小的,他就給我比劃,往外飛,當然不一定有聲,他就看,他說那個大的特別大,大大小小的。我說最大的你給我比劃比劃多大?他說最大的把整個天棚,就一個那個號就都布滿了。然後,我說你接著往下說,還怎麼的?他說你們就穿大褂的這些人,一個人給你們發一個。在當時在場的居士們可能二、三十人。

  你看這個孩子他不信佛,他都不認識西方三聖,他把那說成是希特勒那符號,然後他就把這個場景說了,那你說是真的是假的?他編不出來,如果他要以前接觸過,可能他大腦思惟他編出來,他編不出來。這二十天真是一個法、一個法、一個法給你表,為什麼後來把丈夫和兒子一下度進佛門了?她那丈夫,可能是跟我比強,大概我倆畫約等號,可強可強的。那他要不親眼所見,能相信嗎?這一下子,她愛人往生,他說大姐,沒啥說的,這要別人跟我說,我認為是給我講神話,這我自己家的事,二十多天,我就在跟前瞅著,那可不是誰編出來的?你看你說這個往生實例度不度人?這是第二個。

  第三個就是小刁她的丈夫老齊。去了那麼多送往生的,積極要求送他往生,他就是不要。我還不會送往生,我去了,他從床上就坐起來了,兩個腿還搭拉著床還這麼搖晃著。那臉逐漸的往我這靠,因為我倆就對臉了,我坐在地上有個小圓凳,他坐在床上,我倆面對面了,愈來愈靠近我,聲音不大,說了一句,大姐,送我一程。你看就把我相中了。然後相中了,我不會呀!那以前送張榮珍,都是小宋領著送,我就去負責念阿彌陀佛的,這程序我啥都不會。小刁送我到樓下,說大姐,看來老齊就得你送了,來了好幾個他都沒相中。我說刁,咱們哈爾濱有幾位送往生非常出名,我都給他推薦一個某某某。小刁說來過了,不行,老齊不吱聲,跟他說他也不睜眼睛。就這樣式的。我說我真不會,刁,我說不是我推辭,那樣吧,你找人來送往生,履行那些程序,我一定來念佛行不行?小刁說好像不行。就這樣的,我就按著這個,一個任務吧,我就回去了。

  回去我就跟我姐說,我說姐,怎麼辦?我就把這個事說了。我姐說,求佛力加持。你看我姐回答我,讓我求佛力加持。我天天早上磕頭,第二天早上我磕頭,我一邊磕,這回可不是擱心裡說了,就說出聲了,我說阿彌陀佛,快幫幫忙,我不會送往生,這要讓我去送,我給人耽誤了怎麼辦?然後就給我兩個字,你會。我一看因為早晨我起來磕頭,我起來磕頭,佛堂就我一個人,老伴人家還擱那屋睡覺,我尋思誰說的?沒人,你會。我還馬上返了一句,我不會。真是給人回過去,我不會,完了就沒消息。又磕了一會頭,這回出了四個字,有人幫你。我尋思我認識人這麼少,誰幫我?我這回我沒回,沒說沒人幫我,這個我沒說,當時我心裡想,誰幫我?這是心裡的念頭。後來磕完頭以後,我就跟我姐說了,這個說告訴我會。我一說,我姐就說,說你會你就會。你看人家佛菩薩說我會,我姐還說,說你會你就會。我說還說有人幫我,我說誰幫我?我姐說,說有人幫你就有人幫你,到時候自然有人來幫你。你說這整得我腦袋都大了,這怎麼辦?這是第二天,隔一天就告訴我老齊往生的日期了,就告訴我,陰歷七月十八往生。我一算,告訴我那天是陰歷七月十四,你說這我一算還有四天往生了,你說我不著急嗎,我真不會?我去了我就跟小刁說,我想告訴她,老齊七月十八往生,這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想告訴她。小刁說,大姐,你別說,你別說,我沒定力,你說了我該惦念了。所以老齊往生這個事就我自己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這個我連我姐我都沒說。

  然後我七月十六去給我爸媽掃墓,我告訴老齊,我說我請一天假,但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有底。就好像老齊七月十八往生,我七月十六去給爸爸媽媽掃墓,這樣什麼事都不耽誤,我就跟老齊請了一天假。這七月十六我就沒過去,七月十七我就把包挎上了,海青服拿著了,我姐說今天去咋背包?我說可能有用。實際我就想,我今天晚上就不一定回來了,去了以後,我一進老齊那屋,一開那門,人老齊擱床上躺著,就這樣雙手合十歡迎我,一看我一開門,馬上就雙手合十笑呵呵瞅著我。我走到他跟前,我說,老齊,昨天我沒過來,想我了沒有?我就跟他開玩笑,他就示意讓旁邊的人出去,就要跟我說什麼,我知道他想跟我說什麼,他不讓別人聽。然後他讓我把我耳朵放在他嘴邊,我就放在他嘴邊,他告訴我,大姐,我明天走。第二天就是陽歷的三十號,就是陰歷的七月十八。

  你看只有我知道他往生的日子,你看從他嘴裡說出來了,只不過是我知道的是陰歷,他告訴我的是陽歷。而且他把時辰都告訴我了,比手指頭告訴我的,那個時候老齊我倆我覺得就是心通,因為有佛友在屋裡念佛,所以我們就不用語言溝通了,用眼神都能溝通。不用眼神,用心都能溝通,他要干什麼、想說什麼,我知道,我想說什麼,他知道。如果他用眼睛一看我,我一瞅他,他就點點頭,意思就說大姐,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就這樣,你說這種默契不是佛力加持,它怎麼來的?所以說這種奇妙、這種不可思議,不親身經歷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的。我這個性格特點,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我聽別人說最起碼我是半信半疑,但是這幾件事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這是那個老齊。

  再說那個張福瑞,我去年送的張福瑞。張福瑞病了以後,他是癌症晚期,全身擴散,他是到醫院做了手術,開開以後直接縫合了,就什麼東西都沒往外拿,沒法拿了,就回家了。當時他愛人就給我打電話,說劉老師,我丈夫病了,想請你來看看他。我說那去了,讓我說真話還是讓我說假話?我說能不能說讓他求往生?她說不能,他現在本人不知道。我說要不讓我這麼說,我不去,我不能騙他。這樣就相隔了又隔了十天左右,他愛人又一次來電話,說大姐,這回你來吧,他本人知道他是什麼病了。這樣我就去了,去了以後我倆的對話非常干脆,直奔主題,你想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他說我想去西方極樂世界,大姐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一定去西方極樂世界。就好像我倆簽了合同似的。

  然後從我見到他第一天到他往生,是四個月零一天他走的,在這之前我不是在紅博廣場繞佛嗎?他就病到那種程度,他去紅博廣場參加了三次繞佛。從他家八樓走下來,然後再到紅博廣場再繞佛,那個堅強勁,我特別贊歎他,那真是鐵铮铮的男子漢,咱不說他大英雄、大丈夫。最後第三次去參加繞佛,繞了三圈,拿個小馬扎,坐在那等著我。後來我問他,我說福瑞,如果你的陽壽現在還沒到,還有幾年時間,你怎麼辦?他說大姐,我不管有多少陽壽,我不要了,我就要阿彌陀佛來接我。我為什麼問他這句話?因為當時他愛人告訴我,說大姐,畢竟是夫妻一場,我還是不忍心,我找人給他算了。至於她找誰算的,我也沒詳細問,她告訴我,她說人家給算的說,說福瑞還有四年陽壽,就是現在不能走。我說那福瑞什麼意思?她說我跟福瑞說了,福瑞沒吱聲。所以我就直接問的這個張福瑞,張福瑞就告訴我,不管我還有多少陽壽,我都不要了,我就等阿彌陀佛來接我。因為他這個大願從口裡一出,他發出來了,你說阿彌陀佛能不來接引他嗎?他當時就是兩條,一條,我一定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這是一;第二個就是提出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姐,我走的時候希望你來送我。我說好,我一定來送你。

  所以你看這是往生的幾個實例,前兩天我說那小羅,這個幾個經歷,包括我那個四外甥女婿,唐亞茹的往生,活生生的事例就擺在這。昨天我說我那外甥女婿有兩個圓滿,後來回去大雲說,劉姨,你說了一個,第二個圓滿你沒說。我說那可能說哪個話頭岔過去了,一個圓滿是孝道圓滿了,他把我姐姐接回去盡孝,這個孝圓滿了;第二個他悌圓滿了,他兄弟之間非常和氣,他就有一個弟弟,哥倆相處非常好,什麼都不爭,什麼都依著他弟弟,真有一個哥哥樣,所以他孝、悌兩大圓滿。然後又聞到了佛法,知道了阿彌陀佛,他為什麼把兩張老法師的法身相都自己留下了,他沒捨得給我外甥女一張。所以我外甥女壓根不知道他有老法師的相,我沒說嗎?是他往生之後給他收拾衣服,才從他兜裡,那個本裡,發現裡面夾著老法師的相。你說這個因緣具足需要多長時間嗎?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具足了。那他要是和老法師沒有緣,他不喜歡老法師,他能把老法師的照片夾在他那個本裡,恭恭敬敬的揣在上衣兜裡嗎?那肯定回去他就都給他媳婦就完了,沒有,一張也沒給。所以這個因緣具足,真是說一念之間可能你就具足了。所以對這個,你說我給大家說了這麼多條,不就是告訴大家,你選擇了淨土念佛法門,你就是第一大智慧,你就是今生成佛的機緣成熟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這一段我說沒說明白!

  你說我們修學淨土法門,念佛求生淨土的同修,你問問自己,你求什麼?你給自己一個答案。我求的是,我也建議我們所有修學淨土法門的人,求什麼?求永遠的不生不死,那就是超生死、脫輪回,就這麼一個大事,一個大事因緣。這個事,世間人沒有人有辦法來完成、來解決,只有佛有能力、有方法解決這個生死輪回問題。現在恰恰我們遇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殊勝法門,你能不能把這個機緣把握住?佛是義不容辭的來到這個人世間,幫助眾生解決生死輪回問題。所以我們選擇這個法門,是善根、福德、因緣三個統統具足了。如果你有一種沒具足,你都不可以選擇這個法門的。因此我說你選擇這個法門,你是有大福報的人,你是第一等大智慧的人,你是成佛非常有希望,甚至說有把握的人。

  第二個問題我想說說,什麼人念佛能往生淨土?咱們就直對主題,別拐彎抹角,因為時間有限。什麼人念佛能往生淨土?你自己對號,這幾條你具不具備。第一條,發菩提心、一向專念的人,念佛能往生淨土。因為這是彌陀的本願。你做沒做到這一點,關於發菩提心,我不會在這裡再說得太細,因為定弘法師已經說得不少了。我就簡單提這麼幾條,你對對號,那什麼是菩提心?高度概括一點,發心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的心是菩提心,而且是無上菩提心,這一條第一重要。簡單的說,願作佛的心,想作佛的心,就是菩提心。

  第二個,真誠心是菩提心。你的心真誠不真誠?真誠心是菩提心的本體。真誠心,真則不假,誠則不虛,日常生活中要用真誠心去生活,你會活得很自在。別人用虛偽的心對我,我用真誠心對他,用心不一樣,果報不一樣。所以虛偽的人對人造不善業,將來果報在三惡道;用真誠心對人,將來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歡迎。真誠心對自己就是清淨,清淨就是不染,沒有污染。什麼東西是染污?自私自利是染污、名聞利養是染污、五欲六塵是染污、貪瞋癡慢是染污,你這些染污你沾沒沾染?我們要把這些染污統統的丟掉,不要去沾它,你的心就清淨,清淨心就生智慧。

  為什麼有人說我好像有點小聰明?我就覺得我心清淨了,我心不清淨之前亂糟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我心清淨了,所以說逐漸逐漸的就開點小智慧,現在只能說有一點點小智慧,我現在是從清淨心向平等心上在提高。平等心就是不分別,所以我現在分別心好像是我自己感覺愈來愈少了,不是說一點沒有了,沒有那麼徹底,我現在是平等心愈來愈多一點了。我現在可以那樣說,我沒有傲慢心,沒有一個人是我瞧不起的、我看不上的、我討厭的,沒有。我沒有嫉妒心,我希望大家都比我好,我希望你們都先我成佛,這是我最真誠的希望。所以你自己沒有嫉妒心,也沒有人障礙你、嫉妒你,這是相輔相成的。所以我們要,昨天我重點講,為什麼要告訴大家,千萬不能有嫉妒心?用真誠的愛心,清淨平等的愛心,覺而不迷的愛心,待人接物,這就叫發菩提心。這是第二個,真誠心是菩提心。

  第三個,不捨眾生的心是菩提心,也叫回向發願心,就是不要光顧自己。有人說劉老師,你不是說要先成就自己嗎?這個一點不矛盾,就是你成就了自己,你不要忘了眾生,不是回西方極樂世界去享受的。你要把淨土法門、把《無量壽經》介紹給你周邊的一切有緣眾生,你就是在做這件事,你就是有不捨眾生的心。我們學佛在平常上用功夫,不是非得搞什麼驚天動地的,我干了一件什麼什麼大事,不是那樣。實際對我來說,我就覺得全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你的一言一行都是在表法。我這一個老太婆你說我能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沒有。所以在這些小事上去發心,那也是發菩提心。菩提心是什麼?就是這個真誠、清淨、平等、正覺、慈悲,這大家都知道,起心動念如果你與這個相應,那你就是發菩提心。所以你的菩提心要發不出來,念佛不能往生,這個昨天定弘法師講課的時候也一再說這個事情。這是第三個,不捨眾生的心是菩提心。

  第四個,什麼是菩提心?真正覺悟的心是菩提心。那大家又問了,什麼叫真正覺悟的心?真正覺悟的心就是真正覺察了人生死事大,無常迅速,六道可畏,一心一意要離開六道、離開十法界,這是真正的覺悟,這是菩提心。就是一定要在這一生當中解決生死輪回問題,回歸淨土、回歸自性,這是真正的菩提心。這是菩提心,我就簡單列舉這四個類型,更詳細的看定弘法師講的關於這方面內容。昨天因為定弘法師時間緊了,我覺得這部分內容很重要,他還沒有完全講完,以後有機會會再給大家講的。這是第一點,什麼人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發菩提心、一向專念的人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第一條。

  第二條,信、願、行三資糧統統具足的人,念佛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第二條三資糧要具備。這個信、願、行一定要是真信、切願、力行,三者缺一不可。在信的前面加個真字,在願的前面加個切字,在行的前面加個力字,你就想這個信、願、行,你做到哪個層次了?所以這個也提供給大家做為參考。你想想信、願、行就像那個三足鼎立似的,它缺一不可,缺哪一個你也往生不了極樂世界。你看小羅往生前,菩薩告訴她,你行夠了,你信願還不足。所以她把信願補齊了,就往生了。我們念佛求什麼?不是求升官發財,也不是求健康長壽,也不是求榮華富貴,我們求的是念佛成佛,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個求。你真信、切願、力行都做到了,佛加持你,你經教也加持你,理論也加持你,方法也加持你,你得到的是方方面面的加持。你依照這個理論方法去做,效果肯定現前,那個效果當然就是成佛的效果。這是第二個,怎麼樣能往生的?信願行三資糧具足。

  第三,老實、聽話、真干的人念佛能往生淨土。從古至今,古聖先賢、祖師大德給我們留下的實際成佛的妙招就這六個字,關鍵是你能不能做到?什麼叫老實?咱們給它具體點,你讓你有點抓撓。老實就是一門精進,長時薰修,對我來說,我就認為老實就是這個。你今天想學這個,明天想學那個,今天去拜這個師父,明天去拜那個師父,這就叫不老實。這一條前兩個字你就沒做到。所以你認准了一門,你就一門精進,而且要長時薰修,認准這條道了就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今天張三,明天李四,朝三暮四的人,你念佛也往生不了。你別又到時候你埋怨佛,你說佛菩薩說話不算數,我也念了,不說念佛就往生嗎?我也念了,我為什麼沒往生?你看看你這條,老實你做沒做到?

  第二,聽話。聽誰的話?聽佛菩薩的話,聽老師的話。按照佛菩薩的教誨、老師的教誨依教奉行,這就叫聽話。你別一會聽這個的話,聽那個話,你聽的人太多了。咱們集中點,你就聽釋迦牟尼佛的話,聽阿彌陀佛的話,聽老法師的話,咱們把目標弄得更確切一點。我是就這麼聽的。如果你說我要選擇我聽別人的,那你有選擇的自由。

  第三,真干。什麼叫真干?就是真的接受人的磨煉、事的磨煉、物的磨煉,一句話,你得經過魔考,考驗。昨天我跟義工同修說的那一段,我說過去聽老法師說那個魔考,一開始我都寫成那個磨刀石那個磨,下面是石字,後來老法師說實際這個魔考這個魔,應該底下改成鬼,這個魔。實際這兩個磨(魔)都有,你說磨砺、磨煉,是不是?這魔對你的考驗也是多多的,但是怎麼樣認識這個問題?我就覺得佛外也沒有魔,魔外也沒有佛,無所謂什麼佛與魔。我這個認識我不知道對不對,我就直接告訴大家,大家可以提供給你們參考,我說佛也是魔,魔也是佛,怎麼的?手心手背。調過來佛,調回來魔,在於你的一念,你認為他是佛他就是佛,你認為他是魔他就是魔。你比如說你就看這個人不順眼,你要念頭轉變了,你看這人他就是佛,你看佛能不順眼嗎?是不是?你要是看人家不順眼,人家是佛,實際你不認識人家。所以這個東西就在於你這個一念,就是要經過磨煉。

  我這二十年學佛的時間,種種的磨煉基本上經歷了,就像那個跳障礙似的,我是跨一個障礙,往前跑一段,在那個障礙面前障住了,使使勁又跨過去了。現在我覺得剩下的柵欄子好像不是那麼太多了,到最後一個障礙我跳過去的時候,那下面就是沖刺了,回家了。這個歷程應該說也很痛苦,真是一種磨煉,磨煉得你都要尋死上吊,你說那個磨煉到什麼程度了?但是現在你看我過來了,過來回頭一看就想,那都算啥事?根本就不是事。因為當時自己的境界低,就把那小事也變成大事了,沒事自己也找事了,那事是哪來的?是你自己感召來的,你自己找來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自己是庸人,你就自擾。

  老實、聽話、真干的人是真正的念佛人,我為什麼老提這個真,真正?這是一個分水嶺,你真,你就誠;你假,你就不誠,所以我就很著急,我就得強調這個真字。他們是「但自無心於萬物,何妨萬物常圍繞」,你說是你老纏繞著那萬物,還是那萬物纏繞你?別把它弄顛倒了,是你纏繞人家,沒人纏繞你,是你障礙自己,沒有外面的障礙你。你把這個理念搞清楚了,你就不怨天、不尤人了,一切從自身來找毛病。這是我給大家列舉了幾條,就是什麼樣的人念佛能往生,就這三條。

  下面我想說說,哪些人念佛不能往生?那你大家一翻過來,對照這前三條就好對照了。我上面說了這幾條,那就是不發菩提心的人,念佛不能往生。有的人說,劉老師,我就是發不了菩提心。那沒辦法,你就是發不了菩提心,你就往生不了,可能你的緣還不成熟。第二是信、願、行三資糧不具足的人,念佛不能往生。第三條是不老實、不聽話、不真干的人,念佛不能往生,和前面對應,朝三暮四的人念佛不能往生。除此之外還有幾種念佛人不能往生,我也簡單的給大家提一提。

  第一種人是有信,但不願求生極樂世界,就捨不得這個娑婆世界,這個叫什麼?叫缺願。信願行,他願缺了,雖然他信佛,但是他不願求往生,這是一種。那就是說留戀這個世界,這個叫願不切,或者是這個願還缺。另一種是雖然也想去,但是不能依教奉行,說我也信佛,我也願意去極樂世界,但是就行就做得不好,不能落實,這個叫信願行缺行。三足鼎立,三足又缺一個腿,這個也不行。以上這幾種雖然念佛,不能往生淨土,這種人叫非器,就是我告訴你,你就不要埋怨了,說念佛就能往生,我也念佛了,我怎麼就沒去了?你不要埋怨了,你對對號,你缺哪一個?現在如果你知道缺哪個,趕快補。這是第二個大問題。

  第三個大問題我想說一說,怎麼樣念佛才能求往生?所以同修們注意聽我講的課,你就不用提條子了,把你那個問題一個一個提,實際我講的要點問題基本都在裡面,你都能找到答案。怎麼樣念佛才能求往生,才能求生淨土?提起這個念佛,很多同修都說念佛誰不會?就是念。這個念和念是有區別的,你怎麼念?昨天我不是講了嗎,你是真念,你還是會念,還是不會念?這個分別很大,你要是不會念,你一天念十萬聲佛號一點意義沒有;你要是會念,可能你幾句佛號都起老大作用。至於怎麼念,怎麼叫會念,怎麼叫不會念,昨天我講過了,以後出光盤,大家再仔細推敲推敲。根據我周圍接觸到的同修,我的感覺,不是我不謙虛,好像是會念的人比較少,不會念的比較多。會念是用心念,而且是用真心念,不是用妄心念,不會念的是用嘴念,就這個區別。你看看你是用心念還是用嘴念?用心念就是心是定的,什麼事情都干擾不了你。用嘴念是嘴裡叨咕著,我為什麼老說叨咕這個詞?那就不叫念,是嘴裡叨咕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實際心裡想著好多好多雜七雜八的事,你這個就是不會念佛。

  我是怎麼樣念佛的?我把我念佛的方法,我怎麼念佛的,我為什麼現在心比較清淨了,那我既然來了,我就不能保守,我告訴你們,至於適不適用,你們參考,你們自己選擇。我總結這麼幾條,第一條,心要干淨,心要干淨這個詞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不容易。我這裡如果要是不用干淨,就是心要清淨,那我再說得更具體點,我說我心要干淨,就是沒有雜質,讓它清清涼涼的,這就是通俗易懂了。干淨是什麼意思?沒有垃圾,這就叫干淨。裝什麼?裝阿彌陀佛。我心這個干淨的過程我給大家學一學。

  我去廣州前不是累病倒了嗎?為什麼累病了?一個是來訪的佛友太多,沒有時間休息。第二條,那個時候我不會處理這個問題,我裝了好多好多垃圾,佛友們來向我這傾倒垃圾,我全給收來了,我排解不出去,我覺得我特別累、特別痛苦。所以後來沒辦法,逼得我,也可能阿彌陀佛教我那辦法,那你就說,我就給他設計一個垃圾筐,垃圾筐帶蓋的。沙發這頭坐著佛友,這頭坐著我,面對面,他瞅著我,我瞅著他,他一邊瞅著我,一邊傾倒他的垃圾,我心裡加個意念,垃圾都到筐裡去,我這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但是我不敢閉眼睛,你閉眼睛不尊重人,人家跟你說話,你把眼睛閉上。我睜著眼瞅著他,我心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就是他那些垃圾就嗖嗖嗖全都跑到垃圾筐裡去了,我這邊沒接受。沒接受,他說完了,或者他說累了,那垃圾筐的蓋自動就蓋上了,就走了。所以垃圾和我沒關系。這個方法挺好的。

  這個就告訴你什麼意思?你別把別人倒給你的煩惱你都收了又變成你自己的煩惱,你怎麼能收?你比如人家一說,張三如何如何,你就說可不是咋的,我看也是這麼回事。或者是你再給添點油、加點醋,人家說某某法師如何如何,你說那真是沒修行,如何如何。你這個他的垃圾就夠多了,跑你這一說,你都收到你這裡了,你說你那個垃圾筐都裝得滿滿的,都直往外冒了,你能清淨嗎?所以後來我學著這方法,我不收垃圾,我這個容器裡我就裝阿彌陀佛。那我不跟大家說,有一次他說完了,問我,劉姨,我剛才說那事怎麼辦?我眼睛瞅著他,我說你說啥了?你再說一遍,我沒聽著。他說,那你瞪眼瞅我,你咋沒聽著?我說我心裡念阿彌陀佛,後來我也跟他說,我說你那些垃圾都擱筐裝完都走了,沒到我這來。因為比較熟了我就這麼跟他說。所以我說這個心要干淨,裝阿彌陀佛,不裝別的,不要讓別人的垃圾跑到你這裡來占阿彌陀佛的位置,你那樣會消耗能量。

  不說這個心干淨嗎?我把我自己的心概括了十條,就我的心是什麼樣。我挺喜歡我這十顆心,然後我把我這十顆心也介紹給你們,希望你們人人也都有這十顆心。你說是詩也不是詩,反正挺順溜的。這個名就叫「我的心」,然後下面就具體說,說「我有一顆娃娃心」,那娃娃就小孩,天真爛漫的意思,我是這麼理解的。「我有一顆娃娃心,童心童趣到如今」。我從小降生到現在六十八年了,好像我這個心一直是童心,就是兒童的心,沒長大,你就現在我學生跟我說,老師,你現在去教幼兒園都不合格了。我說為啥?他說幼兒園小孩想的都比你復雜。所以我就想,你說我是不是一顆童心?所以我很喜歡我這個娃娃心,這是第一個心。第二個,「我有一顆水晶心」,你看大家都知道水晶什麼樣,我就覺得我那個心是水晶一樣透明,「玲珑剔透能照人」。這是第二個心,我有一顆水晶心,玲珑剔透能照人。這兩個心了,第一個娃娃心,第二個水晶心。

  第三個,「我有一顆包容心,時時處處諒解人」。大肚能容,最近我覺得我胖了,沒胖別的地方,胖肚上去了,也可能讓我大肚能容,容得更多。所以這個包容心很重要,別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家說你一句話臉紅了,不高興了,記仇了,我啥時候得找個機會報復報復你,我沒有。所以我就這個我時時處處諒解人,別人對我怎麼樣,無所謂,是不是?這是我學佛了,我就更懂了,那可能哪生哪世你就是這樣對待人家的,人現在見著你面了,回報回報你,給你消消業,你說你還不感謝人家、還不諒解人?那對嗎?善人、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現在凡是對我傷害的人我都覺得是阿彌陀佛給我派來特使,你這樣你說能不諒解他嗎?第三個心了,包容心。

  第四個,「我有一顆真誠心,真誠待人不欺人」。我從來不欺騙人,我也不欺負人。我有一個什麼特點?這小刁和大雲在我身邊她們都非常熟悉了,愈是你個低層的、基層的那個弱勢群體我愈關心。我從來不高攀,你多大的官、多大的權、多大的勢,好像在我這掛不上號。就是那個基層的群眾他們有什麼難處我要看到了,我心不忍,我有多大能力,我幫多大能力。我過去在省政府工作那一段,有很多時候人家都說,我手裡有權不會用,用顛倒了。你比如說,我那一段做省減負辦主任的時候,負責的工作就是減輕企業負擔,那減輕企業負擔就涉及到很多亂收費、亂攤派、亂罰款,那不治理三亂嗎?那你說我為不為企業服務?而且這方面事往往都和政府機關部門一些實權部門有連帶關系。那遇到問題,狀子告到我這了,我去處理這問題,一個非常方便的方法我怎麼辦?到這肯定都各級政府接待,聽他們一匯報,這問題就是一處理就完了。但是我一定要聽企業他們的匯報,看看他們怎麼說,說得有沒有道理,如果說企業說得有道理,我一定站在企業這一方面。

  為什麼後來有人羨慕我這工作?他們說我這個工作是肥缺,讓我干瞎了。一說要干這個工作,要會干,早都這個,發了。後來有幾個老處長、老大哥問我,素雲,啥時候退休?我說你們都比我大,還沒退,為啥讓我退?說我們等你那個地方,你退休給我們倒出來,我們去干。我說為什麼?他說你不會干。說我不會干,占著這個地方,肥缺白給你了。我說你要這麼說,我非占著不可,我要給你們了,你們要像你們那麼干,非進去不可,就是這樣的。你對那個基層的,那些窮苦的人,不要瞧不起他。為什麼我們家裡的親戚那麼多窮親戚,他們都對我那麼好,就是他們來了以後,我從來不瞧不起。不說來窮親戚了,我不高興了怎麼的。我都熱情的,我倒不會做什麼好吃的,但是我能盡我全力我去做,缺啥少啥的,我沒錢我出去借我也得幫他們,就是這樣。

  比如舉個例子,有一次我在省政府那時候工作,晚上下班了我就看見一個婦女領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就站在那個,那個省政府不有小兵把門嗎?就站在那個崗樓旁邊,凍得哆哆嗦嗦的,那天下著小清雨。我說你們兩個干什麼在這站著?那個女的說,我來告狀,我想找我的親戚,找不著。我說你親戚是誰?她一說,正好這個人我認識,我說好好,我幫你找,但是因為晚上下班時間,我跟他聯系不上了。我說那樣,你上我家去住,明天我帶著你來找。她說我就不去了,上你家裡不方便。我說那樣,我給你安排個旅館。我就給他們娘倆找個旅館,告訴旅館的服務人員,我說給他們娘倆煮熱乎乎的面條。因為挺凍得慌的了,讓他們倆吃飽吃暖,然後給他們安排一個房間,我說明天早晨我來給他們結食宿費。然後娘倆安排完了,我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起早,我就到旅館裡去給他們娘倆安排這個吃飯的問題,把食宿費都給結了。上班我就帶他倆上我辦公室,我一給她那個親戚打電話,人親戚就一口拒絕了,說我不認識。這我就傻眼了,你說她說某某某是她親戚,我一打電話人家說不認識。我說人家說不認識,她說他怎麼不認識?我說那你跟他說。她就跟電話說,人那邊就一口咬定我不認識你。這個女的就哭了。撂了電話我說你別哭,他不認識你,還有我,我認識你。我說你干什麼來了?你跟我學學。她說我有個什麼什麼事,我來告狀,要上那個信訪辦,人家不接待我。我說那好,我領你去。實際信訪辦這個人我也不認識人家,政府那麼大,人那麼多,尤其我又不好交往,你說我能認識什麼?但是沒辦法,我說我領你去,我就去了。

  這回我可會拉關系、走後門了,我見著人家這個信訪辦主任,我這笑臉相迎,我說某某某主任,我有個事想求您幫幫忙。這回我可跟人說好話了,我說她什麼事什麼事,請您給想個辦法幫她解決,她這麼困難,從青岡來一趟也不容易。那個主任還真挺好,說好,這事我來辦。因為他老看我那個大照片,擱省政府掛著,他告我,他說劉主任,我認識你,大照片擱那掛三年。你說掛照片是不也好,也起作用了,要不他不認識我,他還不幫我忙。這麼的他就幫我忙,他說我給你們縣政府的那個信訪辦寫封信,提出我的處理意見,你拿回去就好使。你看咱們是舉手之勞,就給她解決大問題。然後我說好好,你給寫封信。他寫封信,裝個信封,我千恩萬謝的,表示對這個主任的感謝。我就把這娘倆又領到我辦公室,我說在這,中午在這吃完飯,我把你們送到車站,坐上回家的汽車。

  中午我上我們省政府食堂,我們政府食堂大包子又大又好吃,我給買了十個大包子,我說夠不夠你娘倆吃?她娘倆就坐在我辦公室把包子吃,那十個吃不掉,那大包子可大了,我說剩下的拿到路上餓了再吃。我這是窮嗖嗖的,我平時兜裡也沒錢,這送上車這沒錢起票,我就上我們集體辦去找那個盛處長,我說盛,有沒有錢,借給大姐點?他說多少?多少?我說隨便,你有多少給我拿多少。他掏了兜,說大姐,我就五十塊錢。我就問問這個媽媽,我說五十塊錢夠不夠你倆回家?她說夠了。我說行,小盛,你就把這五十塊錢借給我。我就借到這五十塊錢,把這娘倆送到車上。我說能不能找著了?她說這回能找著,下了汽車就是離我們家不遠了。回去了,我告訴她,給我個信,如果這個問題處理完了,你告我一聲,省我惦念,要沒處理完,我說你再來找我,我再領你找。就這樣把娘倆送回去了。隔了一周時間,給我來了一封信,告訴我解決完了。

  你說我就想,咱們這些無論是小官也好,大官也好,能為老百姓辦點實事,能不能咱們實實在在的為他們辦點事?穿得那麼褴褛不堪、埋埋汰汰,到我們這大衙門口,說實在心裡都膽突突的,我們能不能給他們個笑臉,讓他們體會到溫暖?所以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有兩位同修可能也是政府官員,跟我說了幾句。我說有時候我就想,因為你看無論是省政府、市政府,你上班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國旗、國徽,完了就是那個大牌子,非常醒目,像我們黑龍江就是黑龍江省人民政府、哈爾濱市人民政府,我說他咋不把那人民兩個字去掉?是吧,那就寫黑龍江政府、哈爾濱政府不就完了嗎?它重點是在「人民」那兩個字上。你不要把那兩個字給丟了,那你做為一個國家的公務員,公務員什麼意思?為群眾辦事的,為老百姓辦事的、服務的,這叫公務員。那你做為人民政府的公務員,你履沒履行你的職責?

  所以有人問我,那時候問,說你調省政府工作了,多麼自豪、多麼驕傲,你一進大門什麼感受?你看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著我們進省政府大門了,有沒有自豪感?我說沒有。他說你什麼感受?慚愧。面對國旗、國徽,我覺得對不起人民,我沒有為人民做什麼貢獻,我覺得心裡慚愧。他們說你真是另類。我說說我另類就另類,我真實感受就是這樣,我沒有說我進到省政府大門面對國旗、國徽,面對那一些行人的注目禮,我感到多麼驕傲、多麼自豪,我比你們強,你們都進不了省政府,我能進省政府。我在省政府工作二十年的時間,沒有這樣的感受。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感受。所以我說一定要有一顆真誠心,尤其對比我們困難的要伸出援手,人家已經就是高官厚祿、大富大貴了,你還顛顛送這個、送那個,我說那東西用不著吧!所以我主張多雪中送炭,不說錦上添花不對,錦上添花也好、也對,但是如果這兩者同時存在讓我選擇,我肯定選擇雪中送炭,我不選擇錦上添花。

  第一節課的時間到了,就說到這,待會繼續說,好,謝謝大家。


般若之舟—念佛求生淨土 早化淨土青蓮(二)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九集)  2012/6/21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9

  現在咱們接著上一節課的內容繼續進行。上一節課講到第四顆心,我有一顆真誠心,真誠待人不欺人。

  第五顆心是「我有一顆清淨心,身處濁世不染塵」。這個清淨心不染塵,應該這麼說,在這個亂世,那個污染是特別嚴重的。你原來工作過的那個環境時時刻刻對你都有一種誘惑,你怎麼辦?我覺得我在政府部門工作二十年時間,沒有什麼大權,手裡也有點小權。但是這個權力對我來說,我沒有把它用於中飽私囊,就是用這個手中的權力為自己謀私利,因為我不習慣這個。我記得我在工作的過程當中到各地去檢查,人家有些時候也送你一點小禮物,他們對我了解了,都直接告我,說大姐,你放心,我們買禮物不買你那一份。我說那好,那好。就這樣,你比如說我們去八個人檢查工作,他買禮物買七份,不帶我那份,就這個我心裡就特別踏實了。那有的不是那麼太熟悉,人家不可能把你拋在外面,就得給你買一份。後來他們逐漸的了解我的性格特點了,事先都得告訴我幾句。就是這樣。所以後來就隨緣,我曾經說過,我也曾經接受過人家給我的高檔絨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檔的,反正據說一千二、三百塊錢一件,大概是算高檔的了。我拿回來以後,我自己一件沒穿。我老伴跟我商量,說那你不穿,我穿一件行不行?我說不行,穿在你身上,我成天看著,我鬧心。後來他說那怎麼處理?我說送人,那時我還不會結緣這個詞,我說送人。所以我都送給別人穿,就這樣的。那衣服誰穿還不好?但是我真是不太習慣這些事。

  我非常感謝父母從小培養我和我姐我們倆,父母都是一般的老百姓,父親是普通的工人,母親是普通的家庭婦女,也沒有文化。但是她這兩個孩子在母親和父親的薰陶下,應該說還是比較傳統的。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媽媽告訴我和我姐,從小就不占別人便宜,吃多大的虧也不占別人便宜。特別是那時候自然災害,沒有糧食吃,特別餓。那個時候我正好上中學,我姐姐懷我第一個大外甥女,她就吃飯特別多,怎麼吃都餓。那時候糧食定量,我爸、我媽、我、我姐夫,我們四個人的飯都省給我姐吃,她還吃不飽。餓得我上學走道腿都發軟,真是的,就覺得那時候要吃一頓飽飯,吃一個窩窩頭,那都共產主義了,就覺得共產主義就是能吃飽飯,能吃窩窩頭。你們現在年輕的不知道饑餓是一種什麼滋味,所以現在有些人不珍惜糧食,滿桌子的吃不兩口呼呼的都倒垃圾桶去,罪過、罪過,有多少人吃不上飯。

  我記得我和我姐在鄰居的帶領下,到一個地裡去弄那個趴拉棵的大頭菜的那個底。因為大頭菜叫人家已經切掉了,收割收回去了,剩下趴在地上那破菜葉,就趴拉著那個葉。我們就把那個葉撿回來,然後拿水洗干淨,剁碎了,和苞米面和在一起,還不能蒸干糧,你得就是弄那糊塗粥,那就不錯了。我記得我和我姐就去跟人家撿這個,回來以後放在地上還沒等做、沒等洗,我爸下班回來問,哪弄來的?我們說撿的。說在哪撿的?在哪邊,什麼什麼地裡。跟誰去的?跟鄰居。我爸說話特別少,我爸就說,從哪撿的送回哪去。這我姐我倆是一句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撿回一點破菜葉,這老爸讓送回去,那我倆就拿著這撿的菜葉,特守規矩,不告訴從哪撿的送回哪去嗎?我們就得從那塊地撿去,還得送回那塊地裡去,我和我姐就把那個菜葉就送回去了。

  回來以後爸爸說,現在全國人民都沒有糧食吃,都很苦難,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我們不能給共產黨摸黑,要同甘共苦。所以我們從那以後再也不出去撿菜葉了,餓著就是餓著,就能有這個勁頭。所以我為什麼說我佩服的兩個標准的共產黨員,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公公,這就是在我,那確實在他們身上體現了一個共產黨員的那種表率作用。真是,我給大家說過,我爸是木匠,人家裝刨花都裝那個木頭塊,那回來燒火扛燒,我爸就裝那個刨花,不帶帶木頭塊的。我小孩羨慕人家,鄰居人家拿回來全都是木頭塊,為啥咱家這就是那個刨花,而且是一個袋子,人家都是把兩個袋子縫在一起,那裝那麼多。我爸說不行,不能跟人家比,公家單位讓裝一袋刨花,咱就裝一袋刨花,不可以多拿。

  所以就這些點點滴滴的,真是對我的人生影響非常大。所以可以那樣說,六十多年來我自己回過頭來看一看,我沒有占過誰的一點便宜。後來我受戒以後我對照,我覺得我占了什麼便宜?公家的稿紙、公家的信封,占這個便宜了。因為我們政府機關是怎麼?它那個信是統一發,都由通信員統一發,它有一櫃,你就把你要發的信裝在那櫃裡去。因為我們發的大量都是公文,偶爾的寫一封私人的信,又懶塌塌的,也不出去郵局去郵了,就放在這裡,直接就給發出去了,就這個有。除了這個以外,其他的什麼便宜我還真找不著。所以說我覺得我這麼長的時間,就外界環境對我的污染很少,我沒沾染多少。你要說一點沒有,不客觀,你畢竟生活在這個人世間,大環境就是這樣的。但是我能體會得到的,能夠認識得到的,我絕對不主動去沾染這些個東西,所以我覺得我的心是比較清淨的。

  第六顆心,「我有一顆平等心,沒有分別對待人」。就是現在我自己對號,因為老法師說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沒有我恨的人,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我一直做為我的座右銘。所以我就對照我自己,我現在我還有沒有討厭的人,還有沒有就是我瞧不起的人?好像沒有。就這一點我說我有一顆平等心。所以我說我由清淨心在向平等心提升,這不就又上了一個檔次嗎?這是第六顆心。第七顆心是,「我有一顆慈悲心,捨己為人度群生」。就我心比較善、比較軟,我自己怎麼難、怎麼苦我都能挺著、扛著,我看不得別人苦,別人有苦、有難我真是心不忍,也可能天生阿彌陀佛就給我一個菩薩心。所以我自己覺得,這個慈悲心我有。

  第八顆心是,「我有一顆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就是大家當中的一員,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平常人,用我的話說,我就是普通的一個老百姓,我就過我老百姓的平常日子,平平常常才是真。所以你們見我以後是不有這種感覺,我沒什麼特殊的,我和你們大家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念佛人,都在求生淨土。所以我覺得做人就做一個平平常常的人,不要把自己弄得好高好高,覺得很不平常,那讓人家不會接觸你的。第九顆心是,「我有一顆金剛心,選定念佛終不悔」。我雖然慈悲、善良,我心軟,但是我這顆心必須得是金剛心,那就是堅定不移不動搖。我選定了念佛,我這一輩子不會後悔的,不管多麼艱難困苦,我一定要一句佛號念到底,一直念到西方極樂世界去。

  最後一顆心是,「我有一顆正覺心,今生誓做大覺人」。我覺得我這顆心的好像心量也不小,我不單是要做覺悟的人,而且是要做大覺悟的人。我記得有一次在新加坡講課,我上台我就這麼說的,我說你看老法師培養了一個三梯隊,我六十多歲奔七十了,胡小林老師五十多歲奔六十,那時候定弘法師三十多,三十八歲那年好像是,我說奔四十,這不是一個三梯隊嗎?我說現在,那時候定弘法師還沒出家,我說博士是博士學位,胡小林是碩士學位,我是無學位。這個你說年齡從大到小是個梯隊,這個學位從小到大,我給我自己封個無學位。我說看來人世間這個學位我就拿不到了,快七十的人了,來不及了,我說我就等著拿佛門的那個學位,而且我要拿到那個最高的那個學位。不是開玩笑的話,我真是那樣想的,這個事要麼我就不做,我做我就要做好,不能半途而廢,也不能稀裡馬哈。所以我堅定的相信我自己,我不單能成佛,而且我要做大覺悟的人。

  這就是我的十顆心,我再重頭給大家讀一遍,我有一顆娃娃心,童心童趣到如今;我有一顆水晶心,玲珑剔透能照人;我有一顆包容心,時時處處諒解人;我有一顆真誠心,真誠待人不欺人;我有一顆清淨心,身處濁世不染塵;我有一顆平等心,沒有分別對待人;我有一顆慈悲心,捨己為人度群生;我有一顆平常心,平平常常做好人;我有一顆金剛心,選定念佛終不悔;我有一顆正覺心,今生誓做大覺人。我把我這十顆心供養給大家,和同修們共勉。我非常喜歡這個十顆心,就算是一首小詩,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用這十種心來待人處世,我們的生活肯定是幸福的、是快樂的、是和諧的。

  這我就不習慣照稿,一照稿找不著行。我這個心,這不是十顆心告訴大家了嗎?那天就把這個十顆心這個小詩寫完了以後,突然有一個念頭,這真是念頭,我就想我爸為啥給我起個劉素雲這個名,這名啥意思?這個可是我琢磨琢磨,翻翻字典,這個名啥意思,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我就琢磨明白了,這個可是我琢磨明白的,這個也是好奇心,突發奇想就把它琢磨出來了。先說這個素字,這個素字是什麼意思?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本色,就是白色這個意思,第一個。第二個是本來的意思,那你說本色的、本來的,那不就是我自己的自性嗎?那我爸給我起名就把我自性都加到這裡面,這不對我就是那時候就開始加持我了嗎?這是素。

  再說這個雲字,這個雲代表啥?我們在座有好多同修可能帶著這個雲字,你們可能不知道這雲代表什麼,這回我告訴你們,這個雲是代表不執著、不分別、不起心、不動念,非空非有,這個雲就是代表這個意思。你說這不起心、不動念、不執著、不分別,非空非有,你說這個字妙不妙?太妙了。這兩個字和起來,素雲,就是說,你的自性是非空非有的,就是禅宗六祖惠能大師對自性的那個概括,說「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信,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那我這個名就把這個自性包括在內了。我當時把這個名字琢磨出來這個意思以後,我心裡特高興,我就想我這老爸也沒啥文化,他怎麼能給我起出這麼高明的名字,因為我爸沒有文化。

  我爸爸是哥三個,他是老三,我大爺,就大伯父,是醫生,那是我們雙城市方圓百裡出名的老中醫,外科。給自己做手術,對著鏡子就可以做,就後面長那個叫什麼手垢,還是什麼能要命的那個東西,他自己照著鏡子就可以把自己的手術給做了,就那麼高明。八十四歲了,能騎自行車,那農村,不都農村嗎?一個屯、一個屯的,騎自行車去給大家看病,有錢給錢,沒錢免費,就那個時候能做到這一點,我小時候多少有點印象。我這個大伯父是八十四歲那年走的,怎麼走的?上午騎著自行車給我們鄰屯的一個人去做外科手術,中午回到家裡,我那個哥哥嫂子他們是在一起住,做的小米干飯,大蔥蘸醬,就這個飯。桌子也放上了,飯菜也擺上了,大家也圍著桌子坐上了,我大爺還沒等拿筷子吃飯,一瞬間,用現在的話說,往生了。你看剛給人家騎自行車去做手術,做完了回來,坐在炕上這沒等吃飯,誰都沒想到,人就那麼一瞬間就走了,是我大爺就這麼走的,是醫生。

  我二大爺是帳房先生,管收帳的,這哥倆都有分工了。輪到我爸這老三老疙瘩,按道理應該是最吃香的,我爸是干什麼?扛長活的。所以我說這安排挺妙。我爸八歲開始扛活,所以我爸不識字,沒念過書。但是我爸後來字寫得特漂亮,怎麼練的?把那個豬、羊趕到山上去以後,我爸就那個土面給它弄細分,然後拿那樹枝就在那細土面上寫字,練了一手好字。我爸字寫得比我漂亮多了,我這字彎彎勾勾的,沒個體、沒個形的,我爸那時候就說,小雲,你倒練練字,你這是啥字?我為什麼這字寫成這種程度?因為小學三年級之前,我用左手寫字。因為那時候在農村上學,那校長、老師都是屯親兒,我在家是老姑娘,嬌生慣養,我就用左手寫字。所以這次來吃飯,我還有一個,那個傅居士我發現她是左撇子,我天天我想這一桌有一個跟我作伴的,你看我是左撇子。

  那天老法師在這吃飯時候,讓我往他那邊靠,說再加個椅子,多加一個人,我說師父,我是左撇,我再靠你,擋著你胳膊。師父說不能,不能。就這樣事的,現在我也是左撇。我那時寫了三年字,你看小學練寫了三年,基本就成了。後來我們從農村就搬到哈爾濱,老師也不是屯親兒了,你怎麼拿左手寫字?不行,必須得改。我回家就耍熊了,我跟我爸我媽說,不去上學了,那個老師讓我改手寫字,我不去了。這我爸天天那時候得背著我,把我送學校去,那都三年級了。就這樣,又改改改,真憋屈,給我改了一年多,給我改成右手寫字了。但是我到現在我就寫不好這個字,反正我寫字有一個優點,快,記錄絕對,你說多麼快,我大概能記下來,這可能也是一種天才,我就有這個天才。就是這樣,這是爸爸不識字,就那麼練了一筆好字,我就琢磨這不識字的老爸,他也沒接受過什麼教育,誰告訴他給我起了這麼好個名字?

  我姐姐的名字叫劉素青,那個青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後來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我給我姐也分析分析,那個素我倆是一樣的,沒說的,那我想我姐這個青怎麼說,那我就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姐今生一定成佛。我姐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忍辱,從小到大就受氣,我爸爸媽媽喜歡我,不喜歡我姐,所以你看就兩個姑娘,你看我姐從小就受氣,這爸爸媽媽都不太得意她,按東北話說。第二,上學受同學的氣,受老師的氣,她不知道犯什麼毛病,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再說,還受我的氣,我從小就欺負我姐姐。我不舉過例子嗎?我爸說要一家給我們買件衣服,那時候叫棉猴,就是那個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那叫棉猴。我爸跟說我,小雲,我這個月開支,我先給你姐買一件,下個月開支再給你買一件,行不行?我答應可快了,行,行。這我爸這個月開支就給我姐買了一件棉猴。這穿上上學,我倆一起走,要過兩個火車道,過第一個火車道的時候,我就回頭看看,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因為我爸上班我們幾乎是走一個路線,後面看看沒我爸,前面也沒人,後面也沒人,站住、站住。站住干啥?脫下來、脫下來。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脫下來,穿在我身上。你倒把你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給你姐穿上,你換換也行,沒換。你脫下來,我穿上了。

  穿上,我姐凍得哆嗦的,我倆就上學去了,上學這一天都是我穿著。等放學回來的時候,再過那面那個火車道,我脫下來了,穿上,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就這樣。大約是二十多天,天天是這麼倒騰的,過這火車道脫下來,我穿上;回來過那火車道,我脫下來,她穿上。所以爸爸媽媽不知道,以為我姐穿著。後來有一天,我們正在那脫著衣服,我爸過來上班,干啥?我姐說,小雲冷了,我脫給她穿穿。我姐都不帶說我命令她脫下來的。我爸說這還有幾天我就開支了。實際我當時心裡想,誰讓你不先給我買。但是人家問你了,說我下月給你買行不行,你答應了,說話沒算數,答應了心裡也不痛快。所以就這樣,我姐沒穿幾天,可能也不到十天,我爸就又給我買了一件,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所以我姐現在都說,就姐倆,我從小就聽我妹妹的,我妹妹讓我干啥就干啥。到現在我姐都聽我的。

  我姐有點什麼?應該說能力,她就是說前面有個小屏幕,那個屏幕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一行,嗒嗒嗒,兩行,她有好多那個偈子,我後來我說停筆,不能記。我姐說,小雲,不是我編的,它出來,我就拿筆記下來,不行嗎?我說不行,一首也不行記。就這樣我姐就乖乖的撂下,一首不再記。我說你的任務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除了這四個字,其他的和你沒關系。所以我姐現在在家裡就乖乖的念阿彌陀佛。她忍辱特別好,誰都能欺負她。你看今年,比我大四歲,也七十出頭了,還是那麼窩囊。用我的話說,她就是面窩窩,就像那倭瓜一樣,面乎,誰都能去搓沽她,你說這樣她能不成嗎?

  人現在雖然是沒有一條腿,那也是表法。因為她得的是骨癌,你們想骨癌多疼,六年堅持著,在我那住半年,我都不忍心看,黑天白天不能睡覺,那真是疼。後來怎麼手術的?丈夫、兒女都說,這麼折騰還能行嗎?因為那個是到最後,手術之前,她那個腿那個大包有多大?就二尺二寸的褲腿,提不上去,那個大包就那麼大。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我姐問我,這也得請示,這我老妹妹說了算,小雲,你姐夫和孩子們都讓我做手術,你看我怎麼辦?我這回我就沒給人家拍板,我說姐,因為你有丈夫、有兒女,這個事你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說你做還是不做。我說既然大人、孩子都看你太痛苦了,願意讓你做,那你就做。我姐就把這個手術做了。

  她做手術那天我在她身邊,我給你們學學,你說是不是表法?這不是這個腿要做手術嗎?去本來我一個好朋友說走後門,給她找一個什麼主任,給安排一個人專門給我姐做手術。結果我姐那幾個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醫院去了,當時人家就安排了手術的主刀醫生,等第二天我們去了,人安排完了。我好朋友說,小雲,這不行,他說我跟他們談談,咱們得換。我說不能換,換不尊重人。人家主刀都給你安排了,你又去換別人,那你不尊重人,我說不能換,就該著是這個人給我姐做,所以這個主刀的沒換。這個第二天就給我姐做這個手術,做手術的時候是去一個推車,得擱那車上,我姐住三樓,它那個手術室在六樓,得坐那個梯子上去。怎麼接的,我姐?我姐人家這手術推車一來,我姐就開始唱觀音菩薩,那唱得才響亮,躺在床上開始唱觀音菩薩。那護士都瞅瞅大夫,說這老太太唱歌行嗎?大夫說挺好聽的,唱吧。這樣我姐就唱著歌,就躺在這個推車上,人就上手術室了。做完手術回來,推回來,還是唱著回來的。後來人家那個護士跟我們熟了說,說你們這倆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樣,這老太太從推著就唱歌,做手術的時候還唱歌,我們都說從來做手術沒有這個先例,完了主刀,我們主任還說老太太唱挺好聽的,就唱吧。她那是大手術,應該是全麻,我回來問,我說姐,麻了,你疼不疼?我也沒疼。整個手術一點疼的感覺沒有,她說我一直在唱觀音菩薩。我說那都全麻了,你還唱嗎?她說它也沒麻著我。手術兩個小時,唱了兩個小時觀音菩薩。

  所以後來可以說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時間,把她那一科的醫生、護士全度了,後來都到什麼程度?查完房,醫生、護士全呼到我姐那個病房,坐著跟倆老太太唠嗑來了。我說是不是都影響你們工作了?那個護士長說,這倆老太太太神奇了,這家伙都把我們吸引進來了。主刀那個醫生他自己是肝癌,在上海請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給我姐做手術,就是我姐姐孩子給我姐送到醫院那一天,他是第一天上班,手術後的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給我姐做手術,我們不知道。他看見我,他說什麼?問我,你看第一次見面,也不認識,他管我叫阿姨,他說阿姨,我問一個問題。我說啥問題?我給別人做手術,我殺不殺生?你看,就第一次見面,他就給我提這問題。第二個,你能不能給我拿點佛經?你說是不是緣?我說好好,我一定給你拿佛經。我回家給他找的《認識佛教》、《無量壽經》,我就給他拿過去了。因為當時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他那時候做完手術三個多月。他就給我姐做手術,等下了手術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那汗都淌,都往下淌,我還尋思他怎麼這麼弱,淌了這麼多汗。他就告訴我,他說手術做完了,很成功,他說我現在回家休息。他就回家去了。以後我才知道,他自己本身是一個肝癌患者,剛做完手術三個月,然後就接我姐,這是他的上班後第一例手術,就給我姐做的,然後就結了這個緣。

  後來我姐都出院了,他還上我姐家去兩趟,就覺得說老太太不在那個病房住了,有時走那個門口就覺得空落落的,那倆老太太怎麼不在了?就這種感情、這種感覺。所以後來他又病了的時候,我姐告訴我,說小雲,那個某某大夫又病了,她說我去不了,你過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看見他媽媽,我說你兒子呢?媽媽說,是不是釣魚去了?我說怎麼能讓他釣魚?我說有沒有手機?趕快給我追。他媽媽就打他手機,他接了,我說你到哪了?他說我到拉林了。我說你能不能開回來?他說阿姨,都跑這麼遠了,今天就去吧。我說你今天一條釣不著,去干啥去?我就說完了,他也沒回來,他就繼續往前行了,惦念著釣魚,他就釣去了。我沒見著他,我就回家了。晚上他給我打電話,阿姨,讓你說中了,我今天一條魚沒釣著,他說怎麼回事?我說我給那個魚發信息了,我告你們快跑,誰誰要去釣你們,我說沒等你車開到,它們都跑掉了,所以沒釣著。他說阿姨,你說話這麼靈嗎?我說靈,你以後千萬不能釣魚、不能殺生。我說你自己這個身體這種狀況,你還不放生,還殺生。後來他說阿姨,我聽你話,我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釣了。你看咱們就是在平常日子當中,一個行動,幾句話,就把他幫助了,他就聽你勸導了,他就不釣了,他就不殺生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回過頭來再接著我這名還沒全說完,這個名字合起來三字,不叫劉素雲嗎?我就想我這個劉,我給它變一變,我給它變成那個留住那個留,留下來那個留,然後素雲兩字不變,就變成那個留素雲了,這是我自己的解釋,留什麼?留住自性,去掉習性,回歸自性。我這個名,劉素雲,就是這麼解釋的,這是我劉氏解名法。

  大家聽得挺開心。我再給大家講一個小故事,這是我婆婆的故事。我婆婆給我起個名,管我叫小傻妮,你們看我婆婆都叫我小傻妮,是不是我從小就傻?嫁到她家,那婆婆一看,娶了一個傻媳婦,管我叫小傻妮。我給你們講個什麼故事?這個我得照著說,這個別嘴,我還說不全,我得照著說,我婆婆給我講一個「鬼末哈斥眼」的故事,別不別嘴?什麼叫鬼末哈斥眼?我當時聽了這個詞以後,我說老太太,你這都哪國話,還鬼末哈斥眼?說實在的,我寫這幾個字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哪個更准確。那鬼我會寫,鬼末哈斥眼,那眼就是眼睛那個眼,就這麼個詞,我說老太太你怎麼說這個事?

  這中間穿插這個小故事,就是我那時候上班以後,一九六四年在一個小學當代課老師。因為我家屬於叫什麼根紅苗正,所以人家就要培養我入團。我從小對這些腦子裡沒概念,人家都說積極要求入團,積極要求入黨,我入團也沒要求,入黨也沒要求,完了弄拔弄拔都入上了,真是這麼回事。這團支部書記就找我談話,說劉老師,你得寫入團申請書,你要入團。我說那麼多人都不是團員,讓他們先入,他們入完我再入。就這個我都能讓。然後那個支部書記說,說這個不是說誰想入就能入的,得有個培養過程,你是積極分子,你得寫。我回家就跟我爸爸一報告,我爸就讓我姐,素青,給小雲寫個入團申請書。我姐就乖乖的寫個入團申請書給我了,她說小雲,你自己簽名。我說你直接給我簽上。我姐就把我的名簽上,第二天拿著交到團支部,就是我的第一份入團申請書。交完了以後,至於人怎麼培養,我也不知道,說還寫思想匯報什麼的,我都不寫。後來就要發展我入團了,給我發表填,填完了做鑒定,我記著大家可能是團員還得舉手通過。那次鑒完定,我就沒被通過。團支部書記告訴我,說你入團沒通過。沒通過拉倒,這東北話,沒通過就沒通過,我就沒事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通過。

  過了一些日子,我的幾個同事,因為我們當時那般大般的都。你看那年我是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我十九歲,也就十九歲,二十來歲。我們那一小撥全都是這麼大年齡的,然後他們幾個人就上我家,上我家說話就繞著彎的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干啥,要表達什麼意思,這就說、唠的。說完了走了以後,我婆婆就說,那小傻妮就是那一次給我取的,他們走了以後,我婆婆就說,小雲,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個同事干啥來了,他們說那意思你聽明白沒有?我說老太太,我真沒聽明白,您給我解釋解釋,他們說的啥意思?你看我的同事跟我說話,我沒聽懂,我婆婆聽懂了。我婆婆說,你們學校有個什麼事,就關於什麼團的事,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我就跟她說,我說我入團這次沒通過。我婆婆說,那我就知道了,她說肯定是有人背後搗鬼,給你拽下來了,現在一看你也沒啥反應(我真沒反應),是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也可能良心發現了,到這來實際是比較策略的跟我道歉來了。但是不明說,不能明說,說你入團我們幾個沒通過,給你鼓搗下來,他沒這麼說。

  因為我婆婆把這意思聽明白了,所以那次我婆婆就說出這個鬼末哈斥眼這個詞。她說你傻麼呵呵的,你看人說啥,我看你兩眼發直,瞅著人家,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明白意思,還是我給你聽,這我婆婆替我聽的,說你看人家那幾個,一個一個鬼末哈斥眼的。這個詞就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見,我就請教我婆婆,什麼叫鬼末哈斥眼?我婆婆給我解釋,我給你說,就心眼多,鬼心眼多,那眼睛一轉,就一個道。說你看人家說話那眼睛都這麼轉,這麼轉。我說我咋沒發現,說話就面對人,瞅著人說。她說你傻呵呵的瞅著人家,人家那眼睛都轉。我說那一天這眼珠子要老那麼轉,它再轉到眼眶外去,我可不轉。所以就這個故事告訴大家,人還得實在,人實在,別人怎麼樣對待咱們沒關系。所以後來我婆婆為什麼特別喜歡我,就是喜歡我這實在,我沒有挑剔。

  我婆婆最後走的時候,我半年沒上班,那時候就在省政府工作,我能半年不上班擱家侍候我婆婆。我跟我們領導說了,我婆婆就這麼一個兒子,兒子還就那種狀態,就我這麼一個兒媳婦,還沒有姑娘,所以我即是兒媳婦,我也是姑娘,我必須得回家侍候我婆婆。如果你們給我假,我回去侍候;不給我假,我也回去侍候,不讓我在這個地方待,我夾包我就走,我威脅人家領導。我們幾個處,你看我們處,三個處長,沒有兵,就我是小兵,你們都是領導,我就回去了。但是我有一句話,活我不耽誤,材料我拿回家寫,不給你們耽誤事,行不行?領導一看,你看這還有這樣人,回去侍候婆婆,工作還不耽誤,行行行。所以我就回家侍候我婆婆半年,在這半年當中讓我們領導挺感動,說這樣的兒媳婦少有,說能請半年的假去給婆婆侍候。

  我婆婆當時臥床不起,臥床不起,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而且最後就像那個,是不是老年癡呆?那個時候我不懂,作人、鬧人,什麼話都唱著說。比如說她要吃紅腸,她就唱著說,我要吃紅腸。能唱出調來。我說你等著,我下去給你買。來不及了,不塞在我嘴裡我就嚎,就開始哇哇哇就嚎。給我們鄰居都嚎過來了,說你婆婆怎麼的了?我說要吃香腸,我下去買來不及了,我說你給我看著,我趕快跑下樓去買香腸。回來,扒皮不行,切片不行,放在枕邊,自己一會兒二斤香腸全都吃掉,就這樣事的。然後大小便她不告訴你,我就成天坐在跟前看著,半小時之內一定要換一次,要不的她就弄髒了。最後她就盯著我、瞄著我,我不可能一時一刻我也不離,做飯我得離開。我一出去,她大便了以後拿手抓著抹牆上,所以我家那牆全是她這手印,都是她抹的大便。我回來一看,我說老太太,你怎麼抹在牆上?她說那你不沒在我跟前嗎?因為我沒在跟前,我就往這上抹。

  所以就這樣,自己還說,小雲,我對不起你,你說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還這麼禍禍你?咱們倆說,下輩子你還給我當兒媳婦,我還給你當婆婆。我說好好,還得跟她拉拉勾。拉拉勾,我說下輩子你還給我當婆婆,我還給你當兒媳婦,正好是我老婆婆是半年以後去世,就是這樣。所以說昨天那個陳老師講她和婆婆的關系,我非常贊歎她,這個兒媳婦和婆婆的關系確實是比較難處,這我有體會,真是我有體會。但是我想不管對方怎麼樣對待你,你一定要善待對方。現在我是婆婆了,我要善待我的兒媳婦。我那時候當兒媳婦,我要善待我的婆婆,這個我能做得到,我不跟任何人計較什麼事。所以我告訴大家,人還是傻一點好,別太精明了,太精明了還有一缺,這是我身邊的例子。

  我認識一對夫妻,用老百姓的話說,賊奸、賊奸的,真是賊奸、賊奸的,那心眼真多,我可領教了。然後生了倆傻孩子,你說傻還沒傻透氣,你說不傻吧,還不奸,給這夫妻倆愁的。因為我和這個女方,要好的朋友,然後她就說,素雲,你說這咋整,我這倆孩子這將來上學怎麼辦?他們怎麼能這樣,為什麼我倆也不傻,怎麼能生倆傻孩子?我就給人解析了,我說因為心眼都讓你們夫妻倆長了,那倆孩子就不長心眼了。所以挺奸的夫妻倆生了兩個傻孩子,真是這樣的。所以我說你父母你得給子孫後代積點福、積點德,你別全占了,你都占滿了,你兒孫肯定遭罪、遭殃,他不會健全的。你這個不信,你看看你的親朋好友、左鄰右捨,就像個規律似的。所以我們做父母的還是傻氣一點、厚道一點,多吃虧一點,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積點福德,這是你做長輩應該做的。別一天老玩心眼,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算計別人,最後算來算去,最後算到自己頭上來。這是第一個我講的心要干淨,就是我怎麼做的,第一個心要干淨。

  第二個,心要有緊迫感。有的同修說為什麼我現在還發不出來菩提心,念佛還念不下去?就是缺少緊迫感,這個不是官話,真是這樣的。你今天如果確切的知道你明天就往生,你今天你肯定有緊迫感。我為什麼能夠這樣?我天天有緊迫感,我就想明天我不一定在了,我就往生了,今天就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把我每一天都當作我生命的最後一天。這個師父承認這個,師父好像說應該是這樣的。你別想我還有明天,我還有明年,我還有多少年,不對,你就想我就剩今天一天了。所以我的做法就是我早晨起來一睜眼睛,我還有一天念佛的時間,我就把握住當下這一天,老老實實念一天阿彌陀佛。過去的事我不想,未來的事我也不想,因為過去事過去了,你想它有什麼用?未來的事沒來,你想它有什麼用?你就把今天的事把握好,今天的事是什麼?一件事,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你這多簡單、多自在。你成天那些亂呼呼的事,攪得你心神不寧,你說你苦不苦、累不累?你心往哪依靠?現在咱都有阿彌陀佛依靠了,你不依靠,你非得弄自己心亂糟糟的,那就怪你自己了。

  我為什麼在這裡說,我這次回去我還是閉門謝客?但是我告訴大家我不閉關,我也不會閉關,到現在為止我沒閉過關,我就是閉門謝客,然後我還是老實念佛。今天鐘媽跟我說了一句,你現在是什麼露頭角,怎麼說的,鐘媽?偶爾露峥嵘。意思說你這老貓著貓著,我給解讀的是鐘媽誇我,你沒白貓,你這次來了以後,一下子給大家講了這麼多,我偶爾的我就露了一下那個小頭角,好像是這個意思,是不是?你們想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去年十二月五號從澳洲回來,然後我回到哈爾濱的,是不是?這半年多的時間,不到七個月,這半年多的時間我在家貓著,我才能貓出這麼多東西,是不是?才能悟出這麼些東西,然後我來了才能給你們講。你說這有多好!你要讓我今天東一趟,明天西一趟,我也念不下佛,也讀不了經,也聽不了經,你們那個心浮動了,說不定我定力不夠,把我心也弄浮動了,我最後來了,我告訴,上台我就說,無話可說。那你說你們把我請來干啥?五天我天天上台,坐這旮旯,我就說無話可說。那真是你說我自己都啥都不知道,我跟你們大家說啥?因為這七個月我確實悶在家裡,潛心念佛、拜佛、聽經,我就是這幾件事。你就包括刁居士和大雲見我的次數都非常少、非常少,我給她們下令,不要上我這裡來,自己在家裡好好念佛,不要種了別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

  所以我告訴刁居士,座機拔線、手機關機,所以這最近二、三個月,可能大家都找不著刁居士,都尋思失蹤了,那個謠傳就傳出來了,你們知道怎麼傳的嗎?從國外傳回來的,說聽說劉老師往生了。找不找我面,這刁居士也找不著了,這上哪去了?說劉居士往生了,是對我一個非常好的一個出家師父,他在國外不知道怎麼聽到這個消息,急得輾轉托人到國內來打聽我的消息。我說那也不用解釋了,往沒往生這有事實在,那師父是很關心我,真是的,他對我非常好。然後又說我被抓起來了,蹲監獄去了。所以對我那傳說多著,我聽了就一笑了之,是嗎?沒有吧!我說就是把我抓進監獄了,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啥活都沒有,每天坐著盤腿打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是不是?我換個地方念阿彌陀佛就完了。況且咱們也不違法,也不亂紀,也不叛國,也不叛黨,好好做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好公民,好好做一個標准的中國共產黨黨員,你說我干嘛,誰能把我抓進去?不可能。所以這個傳就很多。

  還有一種傳說,這是我能聽得到的,說我領著八大金剛在念佛。我聽了以後,我說那點沒點出名來?這八大金剛都是誰?我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包不包括你倆?我說這八大金剛總得落到地,誰是八大金剛?有人就這麼問她們倆,她們倆說就她一個金剛擱家念。就是,你看我家就我老伴、劉優秘,就我們三個,我沒領任何人上我家去念佛。那過一段就得傳出來一撥,過一段傳出來一撥。所以現在我都習以為常了,傳啥我就像沒聽著似的。那你說你還用解釋嗎,還用爭論嗎,還用辯論嗎?說我蹲監獄了,我現在坐這,對不對?說我往生了,我現在活著,我沒往生,這不用解釋。說我帶著八大金剛,落實不了,對不對?我沒有八大金剛。那人家願意說,後來說解不解釋?說見不見同修們,做做解釋?我說不用解釋,那個嘴長在人家的那個腦袋上,人家願說說呗,咱也別給人貼封條。我說說啥咱也不理會就完了,到現在就是這種狀況。

  所以說有人很妒忌刁居士和大雲,都說趕著你們合適了,能老在老師身邊,不是這樣的。大雲是給我弄光碟,師父講的《科注》,她十天半月攢一撥,給我送過去。小刁是基本上不太上我那去,我給她下死令,擱家念佛。我給你們說,可有意思了,這小刁她也著急,她說大姐,我能不能往生極樂世界?她說我決心要往生極樂世界,我就是現在老犯困,做得還不行,我得努力。她看我一天磕一千拜,磕一千個頭,或者是我磕四個小時頭,她著急了,大姐,你磕一千,我也磕一千。我也沒吱聲,我尋思你磕吧。她就回家磕去了,第一天磕了一千頭,怎麼磕的我不在當場,我沒看著。是第二天就上我這來了,報告來了,大姐,我昨天磕了一千頭,兩個手脖子磕出兩個大金包,我磕不了了,我明天我還磕三百。我說好好,我說你還堅持,你每天磕三百,你把這三百一定要保證,不可以間斷,不可以懶惰,你先堅持這三百就可以了,不要跟我比。就這樣,你說她實不實在?實在。

  所以你說我們在一起,不是我對她們有什麼特殊的照顧、特殊的優待,實際她倆跟我在一起沒少遭罪。人家別人來見,她不讓見,橫著,那人能滿意嗎?人家不找她倆算帳?有的讓我干什麼、干什麼,小刁擱那橫著,說這個劉老師不能去,人家擱她家佛堂跪著,不答應不起來。後來沒辦法,那你跪著,我也跪著,小刁陪著人家跪著。她知道我肯定這個事我不能去,陪著跪,最後把小刁跪發怒了,你願跪你跪著,因為那是小刁的家,小刁說你跪著,我走。就這樣,對方才站起來,不跪了,有時候都給她逼得沒辦法,都能想出各種各樣的招來治她。所以在我身邊真是很不容易,希望同修們能夠理解我身邊的護法居士,別給她們出難題。這是第二個,心要有緊迫感。

  第三個,要降伏六種心。這六種心是什麼?這個你要努力去降伏它,一個是妄心,第二個是貪心,第三個是瞋心,第四個癡心,第五個慢心,就是傲慢心,第六個疑心。你要是把這六種心你能給它伏住,你就會境界提高好大一個層次。在這裡我想重點說說降伏這個妄心,因為這個妄心人人都有,比較普遍,而且它的障礙較大。雖然妄念每個人都各有不同,但對念佛人的危害是一樣大的,這一點是共同的。我舉幾個例子說,就對我們念佛人來說,有哪些妄心,有的昨天我說的時候帶上了幾句。一個妄心就是見佛心切,急於見佛,一個意思,就是著急見佛,有這種念頭你見不了佛。那有同修不理解,說我要見佛是好事,這怎麼我著急見佛,我還見不了佛?用一個白話來解釋,就你沒修到地方,沒到那個程度。你比如說咱們要上北京,你走到哈爾濱你就不走了,你北京能到嗎?不能。所以咱們不能有這種念頭,就是我就是著急見佛,什麼時候來接我?快點來接我。你這個念頭老反覆出現的話,著魔,肯定著魔。魔就想了,他不老見佛嗎?那我就變個佛給他看看。所以有好多境界是假的,見佛不是太容易,不是太多,有的人說我今天見佛了,我明天也見佛了。我可告訴你,那說不准就是魔變的。除了你念佛本尊他變不了以外,其他的佛他都可以變,他可以變佛,也可以變家親眷屬。所以你這個一定要清楚,不要急於見佛。你就是發了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個願,你就一句佛號綿綿密密老老實實念下去,其他的事都交給阿彌陀佛負責了,我們不要自己來安排、計劃我什麼時候往生,計劃不好使。

  有時候真是預知時至,在這我還得插一小段,這個挺主要,真要是你預知時至你什麼時候往生了,我建議你保密,不要宣傳,有時候宣傳可能到時候你走不了。我姐就是個例子,二00五年有一天我姐打電話告訴我,說小雲,我要走了。因為我姐我知道,她一輩子不撒謊、不騙人。我說姐,你怎麼知道?她說我知道,我要往生了。我說日子你知道嗎?她說我知道,四月初六。因為四月初六是我姐的生日,陰歷。我說那安排挺好,你那天來的,那天走了,回家了,我說挺好。我倆電話就這麼說。然後這個話就叫我老伴在旁邊聽住了,他沒聽全,他反正知道我姐往生,日子他不知道。聽完了,我老伴出去給宣傳去了,好在他就見著兩人,就宣傳兩人,告訴,我老伴她大姐要往生了,她自己知道時間,具體的哪天我不知道。就這樣,宣傳倆。我姐自己宣傳了倆,告訴她身邊的兩個接觸比較多的佛友,說我什麼時候我要往生了。這樣就是加我就五個人知道了,到四月初六那天我姐就是沒走了。這兩個佛友知道我姐要往生,其他的人不知道,她為了給我姐去送往生助念,這兩個佛友就找了幾個老菩薩上我姐家去打佛七,以這個名義讓她們去我姐家念佛的。她倆知道是送我姐往生,那些老菩薩不知道,大家就去念佛去了。

  你說要我說身邊這佛友好心可能幫倒忙,我姐那一天是中午十二點往生,時候都知道。你說這兩個佛友,這家伙起早就開始哭,因為她倆知道我姐要往生,起早就開始哭。你說她一哭,我姐定力,可以說我姐定力沒有我夠,我姐還愛哭,你說她倆一哭,她也哭,三個人都哭,這是一個。再一個,這要往生了,得做好准備工作,把我姐那個裝老衣服,大棉襖、二棉褲、大袍、小袍全都給穿上了,那四月初六那天已經暖和了,你說都捂上了那不出汗、不熱嗎?給我姐捂上,還給安排一個沙發,讓我姐擱那坐著,她們跪在地下念佛,我姐坐在那個沙發上盤腿打坐念佛,就等著這十二點往生,擺了一個架勢。

  那時候就是我說我二00五年病重,我一抬頭就休克,正趕上我那個,我姐不知道我有病,你說我要不有病,我姐往生我能不去嗎?我就愣去不了。我姐咋想的?可能是因阿彌陀佛想我們就姐倆,怕親情難捨,所以我妹妹不來送我,我姐這麼想的。我這面是病得起不來,但是我知道我姐那天往生,我昨天不說,那兩個樓中間的那塊藍天就飄那大蓮花、小蓮花,就是那個時候,就是那天我看見的。因為不是十二點准時往生嗎?我當時頭一天晚上我知道我姐走不了,但是我跟任何人沒說,我也沒給我姐信,我知道我姐走不了。第二天,就是四月初六了,早晨我就給我姐打個電話,我說姐,感覺怎麼樣?我姐說感覺良好,陽光明媚。我說那你就准備往生吧。我倆電話就這麼簡單,我姐說行,准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這麼等著往生。

  到十點鐘的時候,這還有兩小時,這兩佛友就想,讓我姐去上趟廁所。這也好心安排,我姐上廁所,她家是中間一個小走廊,這面這個屋是我姐住的,這面這個屋是我外甥住的,我姐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姐後來跟我學的,她說我一出門,我看見老五擱他家那個屋裡面對窗戶這樣的,他可能抹眼淚,這兒子,兒子知道我姐要走,就是頭兩天,也不頭三天,我跟我姐說,我說你給老五透點信息,別讓他感到太突然。我姐就跟兒子說了,這兒子就跪在佛像前,跟佛說,我把我的壽給我媽十年,不要接我媽走。所以這事都是往下拽,然後這不是看著兒子抹眼淚嗎?我說姐,當時你心情怎麼樣,動沒動心?我姐說沒大動,小動了。然後我姐就走這小走廊上廁所,上完廁所回來,我這個外甥就擱她這個門口站著,等著我姐,就跟我姐說了一句,媽,進屋再跟我唠兩句嗑行不行?我姐說這個時候我還知道不行,我說兒子,沒啥唠的了,媽要去念佛了。我那個外甥也非常聽話,說媽,那你就去念吧,就轉身進屋了。我姐告訴我,剛才見著他抹眼淚,我是心小動,這回一看老五,我心大動了,捨不得兒子了,就那種捨不得的念頭就起來了。然後又回去坐在她那個寶座上,去盤腿打坐等著往生了,這不還有不到兩小時了嗎?她說再坐,就前面那個感覺就沒有了。

  我說後來到最後,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我姐說,她說我半閉著眼睛,我打坐,我在念阿彌陀佛,但是我心不是定的,我自己知道,糟了。她自己知道糟了,她說她覺得她坐著騰空了,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再也不往上升了,她告訴我,她那個感覺。她說我看見一尊佛的頭,沒讓我看臉,就看那些頭上那小疙瘩揪。她說我看那個佛是哪尊佛,她說不讓我看著臉,然後就聽到她家那個掛鐘打點,十二點,她說當時瞬間她把眼睛睜開了,她自己說了一句,法會到此結束。所以那兩個佛友,這個其中有一個佛友第二天早晨上我姐家來,這頭一天送往生,這不是起早就哭嗎?這我姐不沒走了嗎?按道理她不應該哭了,第二天早晨又起個早,上我姐家來,跪在地下又哇哇大哭,就問我姐,大姐,你昨天為什麼不往生?所以說我姐後來跟我學,我說你看看往生容不容易?不容易。一個念頭錯了,一步走錯了,如履薄冰。如果不是這樣,那一天我姐肯定是往生。就因為這麼陰差陽錯,就沒走了。所以後來我跟我姐說,那就接著再表表法,那時候我姐沒做截肢手術。這後來這做了,二00八年,那就是過了三年以後我姐做的截肢手術,做截肢手術這又給大家表了一個法。現在老太太坐家裡,佛緣也好,法緣也好,人緣也好,真是坐在那你看她,富態態的,就是一尊佛。行動特別費勁,但是心態特別好,人告訴我,小雲,我肯定回極樂世界。就這樣。

  你自己安排好使嗎?我姐這不是自己安排的,但是就因為她洩密了,這後來我告我姐,是不是天機不可洩漏?你要往生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跟任何人說。要往生了,你看有老太太不做的樣子嗎?師父講法的時候說的,人家兒子、兒媳婦他們安排吃飯,老太太說洗洗澡,人洗完了,一看,在佛堂往生了。這是最有智慧、最聰明的往生方法。我要往生的時候我不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可別說,這劉居士沒良心,你說她往生她咋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可不通知,包括小刁我都不一定通知她。別我要是告訴她了,提前好幾天連哭帶嚎的拽住我大襟,大姐,你別走,那可糟了,所以我不告訴她。這是第一個見佛心切,這個念頭不可以有。第二個是往生心切,就想快點往生,和第一個有點類似,這個我也不說,也不再細說了。

  第三個我想說說,追求境界,喜歡神通。好多菩薩們犯這個錯,為什麼有些話我不敢跟大家講,我就怕大家羨慕,說你看人劉居士啥都知道,人家神通,有通。過去我一再說,我說我即沒神,也沒通,因為我沒追求過,我不會追求。現在我怎麼說?那個神通我現在才知道是啥了,那個神通是自性,是你自性裡的東西。你追求來那個東西是魔境,不是真正的神通。它自然流露出來那個東西是神通,這個神通,神通就是自性,這回我說明白了吧!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到外面去求這個神通,這個東西太害人了。老法師講法的時候有這麼一段話,我給你們說說,說「若不一心念佛,唯求速死,必定招致無量劫來冤家」,就是你這個念頭你招來的是什麼?無量劫的冤家,你自己把他們招來了。「令汝橫死」,就是讓你橫死,那就不正常死亡了,車禍了什麼的,水淹了,這都叫橫死,就是你招來那個冤家,他就讓你橫死,不讓你好死。「不但不得往生,待至將死,魔力已去,則苦不堪言,當生邪見,必至墮落」。這是老法師講經過程當中有這麼一段話,我是原文給大家引過來了,就告訴你不可以有這個念頭。這是第二個那條裡的。

  剛才我說這個追求境界,喜歡神通這個,因為這個這些年我遇到太多太多了,有的人喜歡神通、羨慕神通、追求神通。我告訴大家就是這幾句話,神通不用求,求是求不來的,它是自性本自具足的,你要一定去求,你求來的不是真正的神通,而是魔境。所以以後、今後千萬注意這個問題。我給大家說這四句話概括,就表達我剛才說這個意思,何是神來何是通,神通原來是自性,自性現前神自通,何必苦苦向外求,這就是我對這個的高度概括。有的同修又問了,那你說神通是自性,那自性是啥?六祖惠能大師那幾句我不太完全理解。你要提出這個問題,那我就再給你說說,什麼是自性?「自性真奇妙,不悟不知道,自性是什麼,原來是真寶。智慧門打開,真寶全看到,不用向外求,自家庫裡找。此理明白了,你說妙不妙?」咱們這麼說,那個自性它就是一個寶庫,我們人人都有這個寶庫,現在就是那個門關著的,怎麼能打開這個門?就是你有智慧了,你這個門就打開了。我說這個真寶不是那個珍奇那個珍,是真正的那個真,就是真正的那個寶,在你自己家裡那個庫裡有,我們非得上這個外面去找,你找來那都是外面的東西,不是你的。你智慧一現,你這個真寶這個寶庫門一開,自家庫裡找,你所有你需要的都在那庫裡。

  你這個道理要明白了,你絕不東跑西顛的,你絕不東求西求了,你就知道你自己有的,你還跑外面找什麼?過去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什麼我都不去求,我不去找。好像幾年前,二00三年前後我說了一句話,此處有真佛,何必向外跑,還是什麼我記不住了,也四句話,其中的兩句。有人批我,說你說此處有真佛,那此處是指哪?那別的地方就沒有真佛了?我那時候我回答不上來,我現在我就能回答了,那真佛是我自性,是不是?這一句話絕對解答這個問題。但是當年,大概二00三年、二00四年左右,我沒有現在這個境界,我回答不上來。人家一批我,我就傻眼了,你說此處有真佛?你那個此處指哪?你家有真佛?我沒那麼想,所以我沒回答上。那現在這個答案不就有了嗎?

  我們淨宗學人一定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不追求任何境界。我一再告訴大家,沒有境界的境界是最好的境界,你把這句話記牢了。沒有境界的境界是最好的境界,我後面加了兩個,切記、切記。你比如說附體,兩個原因,一個是這些個靈性生命現在知道未來怎麼回事,著急找出路,他們也要找一條出路,而且往往多是找念佛人,想藉你的光,這是一個。再就是這些個眾生和你有緣,他才能找到你。第三個喜歡神通,所以他就附你。附體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們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自己追求神通,而把那個所謂的神通招來,我們自己又抖落不掉,解決不了,得找這個、找那個,很多人找我就是。

  現在找我的,兩種人,一種人癌症,一種人附體,第二種人找我是最多的。哈爾濱現在有同修都求到這種程度,找不著我,找我姐、找小刁、找大雲,找她們,就說,要不那天有同修說我這小手非常管用,厲害,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出來的?那個同修就那麼說,劉老師這手一抓就能把我全身的病都抓沒。我從來沒給誰抓過,我不會看病,我也不是醫生。所以我過去說,有同修擱北京打電話,雙胞胎,倆孩子有病了,問我在北京上哪個醫院看?找哪個醫生看?我說簡直神了,你在北京,我在哈爾濱,北京怎麼回事我都說不清楚,我哪知道他上哪個醫院,找哪個醫生?就對我太,有點搞得太神秘了。實際不是那樣,我就是一個普通老太太,就是比較慈悲、比較善良,心比較真,除了這以外你瞅我,和你們有什麼區別?沒有。

  遇到境界怎麼辦?這個也比較重要,你別一有境界你就找,讓劉老師給我抓一抓,把我那境界抓走。你招去的,我抓不走。應該怎麼辦?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八個字。你別見著好境界了,興高采烈的,第二天馬上,我看著佛了,昨天晚上我作夢夢著佛了,我夢著菩薩了,興高采烈的;要夢著那不好境界,夢見那個惡鬼了,愁眉苦臉的,真倒霉,昨天夢見惡鬼了。錯!夢見佛菩薩,我也不開心,我也不高興;夢見惡鬼,我也不煩惱,我也不討厭,一概是見怪不怪,最後其怪自敗,它自己就沒了。不要放在心裡,不要去理會它,什麼境界都是好境界。你像有的人說,劉老師,你作不作夢?我很少作夢,我睡眠好,躺在床上我就睡著,偶爾的作夢,很少,但是我又記不住。作沒作過惡夢?似乎也有,但是我醒了我都忘了,我不知那惡夢啥內容。你說現在我每天晚上可能不知道在干什麼,那你說那個境界全都是好的?未必。有一次早晨起來,好像在起來前的一瞬間我記著我說的什麼話,我說現在他都這樣了,你怎麼還在折磨他,你的良心哪裡去了?好像是,正好說完這句話我就醒了,就在那一瞬間,這幾句話我記著。所以你說,但是就這個,過去就過去了,我白天干我白天的事,我沒有時間想我昨天晚上我說什麼了。況且也不讓別人知道,也不讓聽明白,挺好的。這是第三個,追求境界,喜歡神通的。

  第四個,就是不要盲目攀比。不要說,人家一天都念十萬聲佛號了,我才還念不上一萬,我得趕快攆。這個話題我想說什麼?不要把念佛、聽經定成任務。定成任務你煩惱,你有負擔,是不是?說我今天我一定要念五萬聲佛號。因為在廣州的時候,我就想給小刁和小謝她倆定個念佛的數,這樣有個拘束,我是這個目的。在那之前我自己先念,拿那個計數器我計,我記得我念一天最多的我念了六萬多聲佛號,那是我念最多的一天,凡一般的三萬是沒問題。後來我就跟小刁、小謝說,我說你們兩個現在努力爭取每天念五萬聲佛號。小謝說行,大姐,我能念。小刁實在,小刁就說大姐,我不行,我就能念三萬。我說那好,你念五萬,你念三萬,自己監督自己,就把這個任務給定了。念了幾天,小刁嘴欠,樂了,告訴我,大姐,我今天念了三萬五。我說好,漲上來,從明天開始每天念三萬五。就這樣的,這是一個辦法,就是督促她們把心思用在念佛上。所以我說咱們念佛也好,拜佛也好,不要攀比,你說誰念了多少,磕了多少,根據你自己的情況量力而行,你就是不偷懶、不懈怠就可以了。

  第五點就是憂慮牽掛。這個尤其我們女同胞,女同修們,是不是這個憂慮牽掛就更多一些?家長裡短的,丈夫、兒女、孫男弟女的,反正都是你那牽心的肉,這個我們怎麼辦?放下,放下這些。你說憂慮有用嗎?沒有用,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念阿彌陀佛解決問題,用我的話就說,世間人世間事隨它去,一筆勾消,剩下一句阿彌陀佛,老老實實念。這是第五個,憂慮牽掛。第六個,疑神疑鬼。一會懷疑這個,一會懷疑那個,大障礙,這個我也不詳細說了。降伏這六種心,我重點就說了以上這麼多。

  第四個大題,我想說說,勸勉同修念佛求生淨土,早化淨土青蓮,這就是我今天這個總的大題目。釋迦牟尼佛應化在世間,在娑婆世界八千次示現成佛,都是勸導眾生要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我們現在這個理弄明白了,那我們就要往這個方向走。有人說,劉老師,你和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怎麼溝通?這個就像那個電視頻道似的,你要看哈爾濱頻道,我必須按哈爾濱頻道那個鍵子;我看黑龍江頻道,我按黑龍江那個鍵子,這樣你才能看對。那你說我想看黑龍江的,我按的哈爾濱的,那你肯定你看不到黑龍江的。那我們現在這個鍵子按哪?西方極樂世界那個鍵子,你按那個鍵子,你看到的就是阿彌陀佛、觀音菩薩,這個信息就溝通了,頻道就溝通了。

  我能跟大家說嗎?我有事找誰?找阿彌陀佛、找觀音菩薩,到目前為止沒有失誤過,找一次准一次。因為我每天都在和阿彌陀佛信息交流,和觀音菩薩信息交流,你說都是老朋友了,這麼說,那我有事去找老朋友,尤其釋迦牟尼佛又是我的老師,咱們的本師,他能不管嗎?我不找別人,我如果有很多人我都可以去求、去找,阿彌陀佛說有人管你,不用我管了。我為什麼所以靈?就是因為我專找阿彌陀佛、找觀音菩薩,其他的我不找。這就是一種聯系的方法。你要打手機,你要找某某某,你摁他的號,肯定他接電話,對不對?那我摁的是釋迦牟尼佛,或者觀世音菩薩、阿彌陀佛的那個號,那肯定接電話的是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就是這麼一個很淺顯的一個道理。所以念佛是直接成佛的方法,那你不念佛,你想成佛,你不說念佛成佛,念魔成魔,你念鬼就成鬼,你念仙就成仙,那你成天老神、仙的,那就神、仙圍著你。我為什麼說我是龍天護法常圍繞?那你想想你身邊誰常圍繞?

  最後供養大家三首偈子,普勸世人念佛好,持戒念佛是真寶,名聞利養一場空,不如老實念佛好。第二首,佛心現蓮影,般若吐青蓮,我在蓮中坐,欣然回家園。第三首,念佛求生淨土,早化淨土青蓮,親近彌陀慈父,觀音勢至相伴。

  來香港這五節課,我就算任務基本完成,至於對大家有什麼幫助,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如實的和盤托出了,我就這麼大本事了。我來了,我跟定弘法師說,既然來了我就豁出去了。所以這兩天講課、答疑怎麼安排,那我就怎麼服從,安排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一點也沒保留。所以希望大家這幾天對我講的,比如說我給你們說,哪塊講得不如法、不如理,可以提出批評意見,特別是你們幫我把把關。因為老法師是我的老師,我現在講的就是遵循老法師的理念。如果我講的過程當中有哪一個方面的理念和師父的理念相悖,請你們善心善意的提醒我,那不是我有意要那麼做的,你們提醒我。今後我再講的時候就嚴加注意,我不能和師父搞兩套,我既然承認老法師是我的老師,我是老法師的學生,我一定按老法師的理念走,我不會另搞一套的。最後,祝這次法會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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