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凡夫最放不下的是對我、對我所的執著。而且是頑固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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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恭錄:劉素雲老師主講《極樂歸舟---萬境歸心一真道 如悟一心破塵勞》

2014/3/16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54-0003

下面我想跟大家說說,哪些事障礙我們修行,讓我們放不下,障礙我們證果。

你說現在師父都講到這個分上,我們還不醒,昨天我急得我把這話都說,我說大家醒醒吧、醒醒吧,該醒的時候了,不能老睡,別睡過站了。我把這個大重話我都說出來了,就是告訴大家趕快醒悟吧。

據我的經歷和我對周圍人事物的觀察,凡夫心裡最大的事是什麼事,就是最放不下的?這是一個綜合的說法,是對我、對我所的執著,執著我、執著我所,師父講法關於我和我所講得特別清楚。而且是頑固的執著,不但是執著,而且是頑固的執著。

主要表現在什麼問題上?就是平常修行的過程當中唱高調,說我就是要求生淨土,我就是要親近阿彌陀佛,我是如何如何。

所以這次我說的不客氣,我說這叫唱高調,因為什麼?因為關鍵時刻他拉松套,我們東北的話,是不是?拉松套,就是當時說得像表決心似的,氣宇軒昂的,說得嘠嘠的,一到具體事,松了,拉松了。你這個肯定是不行的,你那個調唱得再高也不行。所以一定要把我和我所,這就是事,就要把這個事放下。

說到放下這個事,我給你舉個例子,我相信我這位老大姐她一定會看到我這個光盤,我這段話是對我這位老大姐說的,也是對所有的同修們說的。因為你不拿出具體事來,你說服不了人,說什麼事,我們都覺得放下了,實際日常生活當中許許多多事情我們沒有放下。

我就舉我這老大姐的例子,我這老大姐對我特好、特關心,真是無可挑剔的。不是說妳這個當老妹妹的沒良心,你看對妳這麼好的一個老大姐,妳怎麼在這個場合說。我必須得說,我為什麼要說,我這老大姐她自己明白,她聽了我這個光盤她就明白了。

有這麼一位老大姐,我們哈爾濱的,七十多歲了,老修行。如果你說她學佛不虔誠,冤枉她,真是委屈她了,你要說她虔誠,好像還不合適。後來我就給她想了個詞,我怎麼說?我說大姐,妳這個修行的方式、方法,我給妳說一個詞,叫死性。就是東北話,說這個人真死性,就是不活泛,就是過去我們學毛主席著作不是講活學活用嗎?說不要把毛主席著作給學死了。

我這個老大姐學佛,她就把佛學死了,學到什麼程度?就是這個行不行?那個行不行?你們記不記得前二年,我講課的時候說過一個事,就是我寫了一百零八本原稿紙的阿彌陀佛,我不知道為什麼寫,也不知道干什麼。到現在我除了給師父送來一本之外,我讓師父看看,我不知道它干什麼,那是我第一次來香港的時候,我給師父帶過來的。

然後第二本就是我這個老大姐,那時候我要上廣州,她死活非得管我要一本:素雲,妳給我一本吧,我好好保存著,這是寶!後來我看都說到這個分上,她說要不我給妳磕頭行不行?我說大姐妳別給我磕頭,好好好,我給妳一本,妳保存起來吧。我就給她一本。

我在廣州不是住了半年嗎,我這個老大姐在家就把我這個一本稿紙的阿彌陀佛,都給它裁成一小條一小條一小條,一條就是一句阿彌陀佛,一條一句阿彌陀佛,發下去了。發給這些學佛的人,讓裝在一個小口袋裡,掛在脖子上,說什麼?說這是劉老師給咱們發的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這事我不知道,後來有同修就告訴我這件事,因為我這個同修覺得這不對,這是個事。我這同修真是去說服她去了,沒說服得了,她說她就認為她對,我這是度眾生。結果我這個同修沒辦法,就告訴我了,告訴我,我真急了,我當時給她打電話,我命令式的,立馬給我收回來,一條不可以缺。我說誰告訴妳的,我寫的那是西方極樂世界通行證,妳干嘛呀,妳這是誤導眾生。叫我給喝呼了。

然後知道老太太真是顛兒顛兒哆嗦,她發下去了,妳發容易,收就難了。後來我也不難為她,我說妳盡可能的往回收,能收回多少收多少,實在收不回來的也沒辦法了。就是這個妳造成的影響,我說妳去給我消去,妳一定告訴大家,妳說這是妳的意思,不是劉老師的意思。這是一個事,這個事就是我這個老大姐做的。

我再給你們舉第二個例子,去年夏天,我這個老大姐給我買了二百個白面豆包,聽明白沒有,二百個白面豆包。她也在哈爾濱市內住,我也在哈爾濱市內住,但是因為我住的地方保密,這個老大姐她不知道我住在哪,她就想怎麼能把這二百個豆包送到我手裡。老人家想了個辦法,好幾十裡地打的車,和其他的佛友,她一個人拿不了二百個,二百個多大一兜子,那得四兜、五兜、六兜可能都得有了。打車就到平房,送到我外甥女家去,平房和市內距離好幾十裡地,人家打車把這二百個豆包送到我外甥女家去,委托我外甥女把這豆包送給我家。這不轉一個彎嗎?然後我外甥女又和幾個同修又打車送到市裡,送到我家去。你們想想,給我算算這個豆包的成本,從哈爾濱打車送到平房,從平房打車又送到哈爾濱。後來給我氣得我都笑了,我說這白面豆包也會旅游了,你看,人家也旅游一圈。

就是這個老大姐,你說她對我不好?不是,我要那麼說我真沒良心,對我真好,就怕我這個吃不上、那個吃不上,也可能老大姐知道我笨,啥也不會做,就這個。我外甥女來了告訴我,老姨,二百個豆包,我尋思妳和我老姨夫妳倆人這二百個豆包得吃到啥年月去,往哪放?冰箱也裝不了,因為豆包裡面帶豆餡的,它容易壞。

所以我外甥女說,老姨,我就給妳送回來一百個,那一百個平房的同修們分吃了吧。我說可以,就這樣的。你想想這一百個豆包,我們兩口人得吃多長時間,我一天又一餐,是不是?要說這個老大姐,讓你哭笑不得。

我再給你說第三件事,春節後小刁就給我打電話,著急忙慌:大姐不好了,某某大姐給我打電話,說一定要安排我見劉老師,非見不可,不見不行,說可急了。我說她有什麼事?她說她沒跟我說什麼事。我說不去,我說妳不用管,這是頭一天。第二天小刁又打電話,就像房子著火了,說大姐可不行了,妳一定得去,那個老大姐說她要往生。我順口我就說了,我說沒這事。小刁說,不行,大姐,往生是大事,妳可別不去。我一看這關我也過不了,那大姐我不見,小刁這關我都過不了。沒辦法,我說那去吧,我們就去了。

去了以後,一進屋,我看這老大姐,我說妳怎麼的,有啥事?素雲,我要往生。我說妳往哪往?妳現在要往妳就三惡道裡干活。我就這麼跟她說的,我也沒客氣,我說妳怎麼老整事,妳修行到這個分上,妳是什麼老修行?叫我給她一頓我真給她訓斥了。當時說:感恩感恩!妳這面跟她說,她那面就跑佛堂去磕頭去。小刁也生氣,小刁說妳坐下來行不行,妳消消停停的,聽我劉大姐怎麼跟妳說,妳說人家這面跟妳說,妳那面就一個勁的跑去磕頭,嘴裡還一邊叨咕著。小刁也給她說了,坐下來,我跟她說說。

我告訴她,我說大姐,你不能這麼學。她為什麼找我?因為她被人家忽悠了,那就是那種直銷或者傳銷。你說被人忽悠去干啥去了?買藥去了。買了多少,一次買了多少錢的藥?二千七百塊錢的藥。她就是工資,我估計企業出來的,退休的,一千多塊錢,因為我老伴就是企業出來的,一個月也就那麼一千五、六百塊錢。你說這個老大姐一次被人忽悠去二千七百塊錢,買了一大包子藥,還有搭配的,她還覺得挺占便宜的,說這些是買的,那些是人家搭的。說拿回來自己吃了二片不適應,怎麼辦?把藥都送人了。當時我說妳這個藥可不能隨便送人,會吃死人的,我說別的東西妳可以送人,怎麼能送這個?

因為什麼?我有一個好朋友,也是咱們的同修,他腿疼,他就喝一種藥酒。喝一種藥酒,他覺得效果挺好,他在北京他兒子那住,他兒子家條件我估計可能是不錯。他家就雇個保母,這個保母就看見我這個好朋友喝這個藥酒腿就不太疼了,她就跟他叨咕,說她丈夫,她家可能是農村的,說她丈夫腿疼,能不能給她點這個酒,讓她丈夫也喝喝,看好不好使。咱們同修不都心軟嗎,就給一整瓶的藥酒就給他這個保母,告訴她,妳回家一定要告訴他,一次只能抿二小口,不是喝二小口,就是抿二小口,這個量一定要注意。結果他這保母就把這個藥拿回去了,就給她丈夫說,說這個藥酒是治腿疼病的,你喝喝看看。結果她這個丈夫可能是個酒鬼,就把這個藥酒當成白酒喝了,喝完了喝死了,這一喝死,糟了,出人命了。所以咱們這個佛友,你說擔不擔責任?擔責任。我這個佛友特別講道理,打電話跟我說:二姐咱們攤事了,但是我想,咱們家損失點是一點損失,人家是損失了一個人,一個男人在家庭裡那是主要的勞動力,你看喝這個酒就給人家喝死了。後來可能是經過法律裁決,大概是賠了人家二、三十萬,最後他究竟賠了多少,具體數他沒跟我說,但是肯定這個數額不小。我就跟這個老大姐說,我說這個藥妳怎麼能隨便送給人家,人家對不對症?就說可不是咋的,不行我再去給他要回來。

你說就說我們修佛的人有沒有智慧,是不是一遇到事就看出來了,這就屬於學胡塗了,是不是?不但沒學出智慧來,還愈學愈迷糊。

所以這個老大姐我就想,如果妳看了我這張光盤,我這些個對妳說的話,妳這回可千萬往心裡去去吧,妳真是仔細琢磨琢磨。我真是,妳關心我,我也關心妳,妳關心我生活,我關心妳能不能了生死、出三界,出六道輪回,我關心妳的是這個,我希望老大姐能理解我的意思。這是一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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