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歲老活佛的灌頂趕走了附體的白蛇精
第一次來到這樣即艱苦又神聖的地方,心中充滿好奇。更加焦急的等待是明天的灌頂。灌頂就是上師依照傳法的嚴格儀規給僧俗大眾的心中種下菩提種子的過程。因為我們到達時,天色已晚,這裡不能提供良好的居住條件,所以我們只能是男女許多人擠在一間土屋的地上和衣而睡。土牆、土地和滿是塵土異味的被子伴隨我朦胧了一夜。外屋的隔壁是大經師單增老師居住的房子,我進去一看,紅案子、紅地毯、紅被子在暗淡的燈光下發出幽幽的紅光,倒與喇嘛的袈裟非常協調。單增老師,據小喇嘛介紹曾經是他的上師。他跟隨上師一共7年,養成了許多很好的習慣。我觀察單增老師,他渾身散發出一種非常寧靜的氣質,說話慢條斯理。留給我深刻印象的是他長長的眼睫毛,向上翻卷著,眨動眼睛時非常動人,好象一個安靜的女孩子。他也就30多歲。可是他也已經出家20多年,並且擔任這個寺院的佛學教師。
我們在那間土屋裡,遇到了兩個據說是浙江來的女居士。其中一個臉色蒼白,一再提議請老活佛提前接見我們,並給我們取名。我對這種提議不感興趣,因為我認為毫無意義。我觀察到那個白臉女眾行為古怪,眼神冷冰冰的,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晚飯是煮不熟的面條。因為山上空氣稀薄,氧氣不夠,所以熔點不夠,食物永遠無法煮熟。這就是為什麼高原人比我們漢族人的消化系統強健,身體健壯的主要原因,看來生活環境對人體的錘煉不亞於對人精神的鍛造。
忍了一宿。天色一亮我就起來了。我們一行六人睡在這間土屋的地上,合衣裹被,男女混雜,真是難以置信。等著早上10點鐘的灌頂,我們與浙江的兩個女居士共進早餐。席間,我和白臉女居士聊天,我發現她手腳冰涼,手掌心髒部位有青氣缭繞,顯然有個附體就藏在那裡。我直覺她婚姻不順,一句話竟讓她淚水連連。她告訴我一個秘密。她與丈夫婚姻不順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有一條白蛇總在深夜找她。有幾次,她把它趕走了,但不久就因想念它,又叫它回來了,從此影響了她與丈夫的感情。我默默看著她的眼睛,發現了那冷冰冰的空洞的眼神正是那種蛇才具有的目光。一個活人與一個看不見的動物的靈魂共同占據一個人的身體,並且一個看不見的生靈可以控制一個有血有肉的生靈,真是耳聞不如一見。那麼,這個身體到底是誰的呢?是那個看不見的白蛇靈魂的呢?還是這個活生生的白臉女居士的呢?看來,人體可以具有兩個生靈的性格,這個現象應該為一部分原因不明的精神病患者的病源找到依據。我誠心對白蛇的靈魂說道“你今天來灌頂是你的福分,你肯定能獲得超度。你還是離開她吧,這樣對你們都好。”女居士卻哭著說,在到達這裡之前,遇上我在她早已得到夢兆。
終於,我們等到了灌頂前老活佛的接見。我們排著隊,魚貫而入。輪到我進入老活佛的屋子,那小屋裡暖暖的,老活佛盤坐在炕上,為每一個朝拜的人摸頂賜哈達。當我見到老活佛慈悲的面容時,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感動的淚水。我當即決定請老活佛也給我起個藏族法號。老活佛一定有慧眼,給我們幾個人道友起的名字個有個的意義。我的名字叫“曲揚卓瑪”。回來單增老師給我查了佛學藏語詞典。原來“曲揚”是一真法界的意思,其實就是空性的意思,而“卓瑪”是“度母”的意思。合起來翻譯成漢語就是“空性母(也叫空行母)”的意思。這是小喇嘛後來告訴我的。
我們坐在寺院的大經堂裡。這個大經堂不能與塔爾寺的大經堂相比,因為一是面積小,二是建築風格沒有那麼壯麗輝煌。但是那高高的法台依然布置的高貴肅穆,使在場的人肅然起敬。老活佛個頭很小,身裹厚重的袈裟,年紀雖大,但眼睛明亮,根本不象95歲的老人。據說他為准備這次灌頂,已經在這個寺院閉關了一個月的時間。閉關就是不見任何人,而每天做功課誦經持咒。至於做什麼功課,我才疏學淺不得而知。總之,老活佛精神矍铄,朗朗法音響徹寺院上空,我們這些漢人並聽不懂他用藏語講的內容,但我卻驚奇他講法的語言象流水一樣快速而不間斷。我還驚奇在這個小小的寺院外面,竟然來了那麼多人恭敬聽法的藏族群眾。聽小喇嘛說聽不懂不要緊,要緊的是只要聽到這個法音就完全夠了。
傳法期間,還有許多儀式,我們鹦鹉學舌,跟著喇嘛模仿。總之,人家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但在聽法過程中我總想上廁所。為了聽法,我已經提前打聽了傳法時間,聽說是六小時不能隨便走動。我已經沒怎麼喝水。可還是忍不住。小喇嘛說不能在聽法的過程中出去,否則就短了法流,來世還得重新聽。我只好在宣布休息的短暫時間出來如廁。門外已經被聽法的人們擠得水洩不通。我快步趕回。老活佛講法的速度之快令人無法置信,因為我沒有聽到過他的喘息聲,也沒有看到過他喝水。一連六個小時,我們在地上坐著尚且很累,何況老活佛口不停的宣說。就個功夫已經足以證明了老活佛的能量與功德之高。終於在下午五點結束灌頂法會。聽小喇嘛說,他給我們灌的是紅馬頭明王和長壽佛。法會散去,大家仍遲遲不願與老活佛分開,仍圍繞在他面前,瞻仰他慈祥柔和的法相。小喇嘛叫我快走,他說老活佛累了,我雖然還想看看老活佛,但是無奈聽了小喇嘛的話,趕緊離去。當隔年聽到老活佛圓寂的消息,真後悔沒有在法會後認真的再看一看他。
在法會中間,我親眼看見白臉女居士的臉色從蒼白到紅潤。一個同行的居士說,他看見一個動物從她的身上跑出了會場。我知道那個伏在她身上的白蛇已經得到超度離她而去了。二天後,我們又在塔爾寺相遇,她給我們看她身上發出的燎泡,仿佛被燒傷一般。我們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肯定這是那個附體白蛇釋放出的毒素。我再看她的手掌,她的心髒部位已經紅潤。顯然,那條白蛇的靈魂已經退出了她的身體。再看她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冷冰冰的空洞,換之以正常人的神態。
這真是我不曾見過的奇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可輕易相信的奇跡?!老活佛的灌頂不僅給人帶來了吉祥,而且也使動物的靈魂獲得了解脫。尤其法會後,晴朗天空出現的彩虹奇觀,更是證明了佛法的偉大,老活佛的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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