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土法門法師:命運能改嗎?怎麼改法?這是改造命運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
摘自淨土法門法師《大經科注》第208集 【解】又《宗鏡錄九十五》曰:“以無財法,名為貧窮。”故知普濟貧苦,即須法財並施。 又《宗鏡錄九十五》,《宗鏡錄》有一百卷,這是第九十五卷,有這一段文,“曰:以無財法,名為貧窮。故知普濟貧苦,即須法財並施”。念老引《宗鏡錄》上一段話,來解釋經文,“大施主,普濟諸窮苦”。“布施”有“財布施”、有“法布施”,《般若經》上講三種,還有“無畏布施”,這才圓滿。這裡面“財、法”很重要,眾生沒有修福,果報就貧窮。貧窮,物質生活往往欠缺,帶來苦痛。有財富,沒有聰明智慧,這也是貧窮,在智慧上貧窮。物質上他富有,智慧上貧窮,人生很難得圓滿。財、法兩種布施,果報得到的是財富滿足,智慧也圓滿,這是佛陀教化眾生的。九法界眾生,都離不開這兩樣東西。所以菩薩普濟貧苦,救物資欠缺的人、救智慧缺少的人,這兩種人都要救,那就是財、法並施,兩種布施都做。 【解】故《積功累德品》曰:“恆以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禅定、智慧六度之行。 故“積功累德品”,這是本經“積功累德品”裡面說,“恆以”,恆是不間斷,生生世世不間斷,時時刻刻不間斷,修“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禅定、智慧六度之行”。說明了菩薩日常生活,他行什麼?就是行六度,這六種叫“菩薩行”。菩薩必須要將六度之行表演出來給大家看,這是屬於身教,不是言教。言教是課堂上課,身教是一切時、一切處,他就是這種做法,這是菩薩的行為。看到別人缺乏的,他自自然然就伸出援手去幫助他,缺衣服的就布施衣服,缺糧食的他就供給糧食,缺什麼他就幫助你什麼,他真干,喜歡干。 布施,佛告訴我們愈施愈多,愈多愈施,愈施愈多。 人的財富從哪來的?算命看相,確有其事,不是完全騙人的,遇到高明的人的確很准確。你看袁了凡先生,“家訓”裡頭他自己敘說,他小時候父親過世,母子相依為命,讀書,大概家庭經濟有困難,所以她就叫她兒子去學醫,學醫可以救人,也能夠維持自己生活。你看看選擇這行業救人,想到自己,也想到苦難眾生,這心善。 有一天他到山上去采藥,遇到一個算命先生,孔先生,看他的相,就告訴他:你是讀書人,是個做官的命,為什麼不讀書?他就把家境困難的情形告訴孔先生,孔先生給他算命,算得很准確,他就帶孔先生回家見他媽媽。他媽媽就請孔先生給他算終身的“流年”,就是一生的命,“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孔先生勸他媽媽,這個孩子是做官的命,官做得不怎麼大,最高的是在四川一個小縣份當縣令,知縣;壽命只有五十三歲,他到五十三歲那年就應該辭職回老家,壽終正寢。給他算的終身流年,每一年,因為讀書要參加考試,考試考多少名,都給他記錄下來。這就上學了,明年去參加考試,考試的名數,跟孔先生算的完全一樣,好像是年年都參加考試,年年都給他算,二十多年。他什麼念頭都沒有了,為什麼?命運注定的,想也是妄想,也沒用處,所以他就萬緣放下。 二十年之後,三十五歲他遇到雲谷禅師。雲谷是參禅的,在現在的南京棲霞寺,這很有名的。了凡先生跟雲谷禅師在禅堂坐禅,三天三夜沒有一個念頭。雲谷禅師很佩服,不容易,凡夫三天三夜不起一個念頭,覺得他這功夫不錯。向他請教: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他說我的命被孔先生算定了,二十年,每一年收入(國家給他的俸祿)、考試的名次完全都准確。他說我相信了,既然都是命定的,什麼都不想,我想它也沒用處。雲谷禅師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他問:你笑什麼?我本來以為你是聖人,你有禅定的功夫,原來你還是個凡夫。他說為什麼?只有凡夫的命才會被人算定,真正聖人的命,他自己會改掉,隨著他修行的功夫深,他的命運天天不一樣。你二十年,被孔先生算得一點都沒算錯,你是個標准凡夫。這些都是事實真相,了凡先生不會說妄語,他所講的句句是真實話、真話。 所以他就問:命運能改嗎?雲谷禅師說怎麼不能改。怎麼改法?如果你能夠斷惡修善,你的命運一年比一年好,如果你造作惡業,那你的命運就一年不如一年。教他,他聽懂了。 他也是很聰明的人,就斷惡修善、積功累德,這個心一發就真。發心做三千樁善事,自己用功過格記下來,我這天做了什麼好事,記錄下來。明年去趕考,孔先生算他考第三名,他卻考第一名,這就不對了,國家給他的糧食也增加了,跟命裡算的都不對了,果然有效。三千樁好事做圓滿,做了十年,三千樁好事做圓滿,請法師誦經給他回向。 又發願做三千樁好事求兒子。他命裡沒有兒子,果然他有個兒子,很好的兒子,這家就傳下來了。他的後人現在都還很不錯,現在家裡這些後人跟我有聯系,很難得。所以命可以改,命是自己造的。這一生富貴貧賤,都是過去生中所修的因,這一生中得的果報。 我的命也改了,老師幫助我們改的。我們年輕的時候在台中,跟李老師學佛,我那一年三十歲。老師開了一個經學班,培養講經弘法的人才,同學有二十多個人,老師曾經告訴我,這二十多個同學,有六、七個,你看相貌很薄,不是一個富貴相,也不是一個長壽的相。老師很清楚,對每個人都清楚,這人福報不夠,壽命短,勸他出來講經。講經是改造命運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講經”是財布施、法布施、無畏布施,三種都具足。財是什麼?是內財,我要用身體,我要用精神,自己的身體、精神叫“內財”,錢財是“外財”,內財比外財功德更殊勝。 講經也能增長智慧,為什麼?你要去讀經,你要去研究,這本經拿到手上該怎麼講法?怎樣講得叫聽眾歡喜、叫聽眾開悟。這是一樁好事裡頭,沒有比這個事情更好的。 所以你要曉得,釋迦牟尼佛聰明,他不聰明他怎麼會干這種好事?他是王子的身份,他要不出家,他繼承王位做國王。十九歲捨棄王位的繼承權,離開家庭,宮廷裡面富貴的生活,他出家去修行,去當一個苦行僧,日中一食,樹下一宿,為什麼?為解決人類生老病死的問題。這些修行人真的,他們的生活好像很苦,但是很快樂。這個樂從哪來的?所以他發心去學道。他是個知識分子,知識分子喜歡廣學多聞。所以他那個時代,印度是宗教之國、是哲學之國,哲學的學派很多、宗教很多,他統統都去學習,學了十二年。放下了,為什麼放下了?不能解決問題,用佛家的話來說,出不了六道輪回,所以放下了。這都是做榜樣給我們看,十九歲離開家放下煩惱,那是“煩惱障”;三十歲,學了十二年放下了,不學了,放下“所知障”。 那些是什麼?是知識。知識不能解決問題,要智慧。所以知識這個東西不學了,在畢波羅樹下入定,在定中大徹大悟、明心見性,叫見性成佛,開悟了。開悟之後,這一開悟真的就什麼都知道,開始教學。到鹿野苑找他以前五個同伴,先把他覺悟的講給大家聽,這五個人當中,憍陳如就證阿羅漢果。一直到七十九歲過世,講經教學四十九年,三十歲開始到七十九歲,沒有一天中斷。 生活的方式是托缽乞食,日中一食,每天吃一餐就夠了;晚上樹下一宿,規定,這就是戒律,定的規矩,不能在樹下住兩晚上,不可以,你只能住一晚,明天另外選擇一棵樹,不能在同樣的樹下。怕什麼?怕是起貪心,這個樹大,很陰涼,坐在這裡不錯,明天再來,後天不想走,這就麻煩了。你就起貪心,就有分別、執著。所以總是叫你遠離煩惱,方法巧妙極了。 他選擇這個,他不做國王。不做國王做什麼?做法王。世出世間一切法都通達明了,教學,教化眾生。沒多久學生就上千人。我們估計跟著他的,有臨時來的、短期的、有長期的,一生都跟著佛,不離開釋迦牟尼佛,他到哪裡去跟到哪裡去的,這個團體至少有三千人。 在中國,孔子有弟子三千,有七十二賢。釋迦牟尼佛也是弟子三千,學生裡面有證阿羅漢果,有證菩薩果位的,很多,有在家的,有出家的,四眾弟子。 所以世尊選擇這一門教學,我們學佛學了六十多年了,大小乘經裡面我們看了不少,總結什麼?所有的佛、菩薩、羅漢,他們的事業全是教育,沒有從事其他行業的,沒有從政的,沒有做官的,沒有做生意買賣的,連做醫生這一行都沒有。醫生他們懂得,做附帶的,他們的正業就是教書。 教書這個行業,在中國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中國古時候,一般人民最尊重的是教書的,三家村教私塾的受人尊重,為什麼?教書是義務,沒有收學費的。收學費,你是開店,你做生意買賣,所以教書先生不收學費的。沒有收學費,生活怎麼辦?學生家長逢年過節送一點禮物供養老師,學生家裡富有的多送一點,家境清寒的少送一點。所以孔夫子講,最少就是“束修”,“束修”是什麼?是腌的臘肉切一小條,也就半斤、一斤,做為供養老師的禮物,這少的。老師不能說要錢的,完全是義務教學。而且把學生當作兒女一樣看待,認真教學,這受人尊敬,不要錢的。 第二個,行醫的醫生,醫生給人治病不要錢。病治好之後,家裡富有的多供養一點,家裡清寒的就不必了,藥費都不要。 這兩種人是救人的,老師是救人慧命;醫生是救人身命,沒要錢的。不像現在,現在學醫是為了賺錢的,在從前沒有的。所以這兩種人,雖然身上一文沒有,走到哪裡都有人招待他,吃住都有人管,為什麼?尊重他。 釋迦牟尼佛選擇的是教學,你要把他傳記翻開來一看,他是個非常偉大、了不起的社會教育家,他的身份用現在的話來說,他是個義務的教育工作者。他不收學費,學生來求學,不分國籍、不分族群、不分宗教信仰,只要你來,我都會教你。這經典上可以看到,現在講的多元文化義務教學,怎麼能收人錢?! “供養”只限四種,這四種之外不接受。第一個是飲食,每天出去托缽,人家供養一碗飯,這個可以接受;衣服破了,人家送一件衣服能接受;臥具,晚上睡覺,有一塊布墊到地底下,佛教裡面叫“臥具”,就是睡覺的時候用的,現在變成拜墊拜佛了;第四樣醫藥,生病的時候人供養醫藥可以收。其他的沒有。 後世在中國,佛到中國來之後,施主是帝王、是大臣,供養土地、供養寺院,你看佛弟子也接受了。戒律上不許可的,也接受了,這是什麼?在中國有必要,中國人尊師重道,老師出去討飯,這個弟子大不孝,這還得了! 所以佛教好在哪裡?它尊重本土化、現代化,它不是墨守成規,它是隨時隨地很活潑的,它能夠適應。所以到中國來,生活方式跟中國人相同。但是那個時候,不是有私人財產,國家供養的土地,這個土地是給農民耕種,收租,糧食就沒有問題了,寺院經濟問題就解決了,不需要靠信徒供養。國家給你蓋的道場,你住不成問題了,不必樹下一宿了,這個適應的能力,所以它能夠流行這麼廣。 佛陀過世之後,弟子們四面八方弘教、講經教學,有些地方一二百年沒有了;有些地方五六百年沒有了。像印度尼西亞,我們去參觀的時候,古時候是佛教,大概有七百年沒有了,什麼原因?多半是戰爭、戰亂。唯獨傳到中國來這一支,二千多年沒有衰,這是中國國家護法、國家尊重。 中國傳統文化一提起來——“儒,釋,道”,它已經完全中國化了,變成中國文化主流裡面的一支,“儒,釋,道”的一個支派。 所以衣服,穿的衣服,我們在外面這一件有格子的,這個是佛教的袈裟;裡面的海青,是我們中國漢朝時候的禮服,讀書人的禮服。我們外面披一件這袈裟,表示紀念,表示不忘佛陀的恩德,是這個意思。 40:00—70:00 到中國來,素食的運動是梁武帝的時候提倡的。梁武帝是個虔誠的佛教徒,讀大乘經,經上有,菩薩慈悲,不忍心吃眾生肉,他看了很受感動,他就帶頭素食,號召寺院裡面統統素食。所以素食運動是中國大乘興起來的。 所以諸位看看西藏,他們不是素食,外國的佛教也都不是素食,只有中國佛教是素食。因為佛教過去托缽,人家給什麼吃什麼,沒有選擇的,托缽是沒有選擇的,不能說我要素食,人家吃什麼就給什麼,所以它適應的這種文化很普遍,便利佛教的弘傳。 素食確實是健康的,也是積功累德,不食眾生肉,不跟一切眾生結冤仇,是非常好的飲食方式,這個值得宣揚。 所以這種布施得要做出來,佛弟子無論在家、出家歡喜財布施、歡喜法布施,法布施就是講經教學。講經教學是出家人的本業,在家人也可以干。你看夏蓮居老居士,在家居士;黃念祖,在家居士;李炳南,在家居士,他們幾乎把這個當作自己的正業。因為他們有工作、有收入,生活能過得去,所以除了工作之外,他就做佛教事業,組織念佛同修們做一個蓮社、做一個居士林。 李炳南老居士“台中佛教蓮社”,他創辦的、他領導的,每個星期,天天念佛,星期天講經,大家有空來聽經,星期天講經。以後又辦,我到台中,他剛剛創建了一個“慈光佛教圖書館”,這是佛教文化機構。圖書館每一個星期講一次經,星期三的晚上,所以喜歡聽經的,每個星期三到圖書館,一定那邊講經。所以它也不要打廣告,大家都知道,星期三晚上。 以後我們搞“大專講座”,也在這個圖書館,也是用星期天,星期天辦“大專講座”。圖書館講經是星期三,星期三晚上;星期天全天是“大專佛學講座”,上午三個小時,下午三個小時,中午供給素食。所以學生中午在那邊吃飯,下午三個小時課完了再回去。大專學生能夠一個星期有一天佛學課程,統統沒有收學費的。大專講座中午這一餐飯,圖書館供應、供養,有信徒捐助供養。寒暑假,對全台灣各個地方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圖書館考慮宿捨能住多少人,就收多少學生。台中這個地區的,可以來聽經,下午下課之後可以回家去,那就報名參加,這個不限制。這個事業做了十幾二十年,老師往生之後,現在有沒有我就不曉得了。“慈光佛學講座”我參加了十幾屆,所以早期的學生我都認識,很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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