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敏法師:要明確學法的目的和方式


 2007/4/25    熱度:4703    下載DOC文檔    


我們學法的目的是聞思修的過程,法聽過以後,心中應有所觸動,不光是聽聞了算數。我們學的就是修的,有多少的聞慧,便有多少的思慧,有多少的思慧,才有多少的修慧。而要廣大聽聞,又必須積資淨障資糧聚集好了,方能聽聞獲得利益。

而普遍存在著一種思想:學法只重表面,加行不願修,殿也不肯上,就是拿著本書要聽經、聽磁帶、要自己研究。如此是否真正能得解脫利益?末法時期,要廣大聽聞,表面上看是在努力,而這個還需要資糧的積聚方能收效,正好《福智之聲》第83期,談到廣大聽聞與淨罪集資,沒有集資淨障的前提,你雖廣大聽聞,卻聽不進去的,有時還會毀謗。如果你廣大聽聞而不清楚,這時候趕快去廣大積集資糧,再去聽聞,就會聽得更清楚,更深刻地了解。我們中間,有些人學法,皮面上了解一點,深刻的不談了,即使皮面上的了解,也是根據自己主觀的理解。到底對不對,還不敢說,這就不夠了。沒有廣大的集資淨障,不管你學得那麼多,都不會有真正修持的進步,猶如種花,需要陽光、空氣、土壤、水分等緣,不管缺了哪一方面,都不會開出理想的花朵。

如何集資:禮拜、繞塔、布施、供養、持咒等等,這些都是積聚資糧的方式,而要淨罪則是通過“四力門”以此忏悔過現罪業。這些不做到,光靠聽經是不會去除五欲的。又在此中,如禮拜等,不但能淨障,甚至能開智慧,如五台山某法師拜《華嚴經》,到最後,不但罪障消除,智慧也開了。所以一個法有多種作用。

《四加行》裡的法,集資淨障都安排好了,而我們有的人來了很長時間,連“四皈依”都不修,結果便是信心不堅固,在這裡修不起,便跑回去,回去後又感不適應,又再來,來了又不修,跑來跑去,最後什麼也未學到。所以我們學了法,要時常用法去觀察,俾在事上起用,不要在文字上糾纏。

在廣大聽聞中,若過去造有許多惡業,當此業障來上,不管你怎麼學,也抵不住。雖然你很用功,很努力,但是罪未忏淨,便不會有什麼進步,甚至於退道,業障來時,則會使你害病,或者出魔障,甚至還有生命的危險。如過去傳說中,經常聽到某些人,念書多年,去京城趕考,在其考試房間裡,若過去有怨業,便會出魔障,以前的冤鬼找上,使他考不上,甚至命也送掉。在佛教裡,這種情況也很多,尤其在受三壇大戒。最現實的,我們這裡的宗歸師,他在五台山受戒時,出障,他有一天眼睛一幌,見一人來,此人是他以前針灸治病扎瞎了眼的,見後,兩眼就開始發炎,繼而兩眼紅腫如球,最後漸成兩塊蛋白似的,如果在登壇前內不治好,便不能受戒,幸虧他通過佛前忏悔求加持,又有幾位師父的幫助,去台山針灸,才化險為夷。在大型傳戒法會中,幾乎每次授戒,都會出障。有些人明天就要登壇,而今天便死掉了。這些都是以前的業現起,障礙他們趨向清淨解脫。

所以要忏除身口的惡業,便是要集資淨障。而侍候上師,為上師執事,則是淨除罪障最好的方法,這其中身口意都包括了。如所舉之仲登巴,因為承事上師,使他成為阿底峽尊者弟子中成就最大的一個。

講了這麼多,有什麼目的呢?就是叫大家把所學的法用起來,我們所應該做的,也是最主要的下手方法就是要斷煩惱。因為無始以來,根本煩惱就是無明,它把無明的清淨本性給障蔽掉了,而無中生有的執著有個“人我”,又執著一切法有自性,如此,一切都為自己,為了自己享受,順的就貪著追求,不順的對己不利的就排斥消滅,造了很多罪業,從而流轉生死,受苦無窮。那麼無明解脫這個苦,便要認識流轉生死的根本,不要再繼續受苦,就不要再造業,不要造業,則必須將煩惱斷除。因為有了煩惱定會造業,便要感苦。而如何跳出這個生死苦海呢?如果說要把過去無始以來的業,令它消掉或者受完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正當你消業受苦的時候,你的煩惱同時又在造業了。所以只有把煩惱斷除了,宿業雖然還有,但沒有煩惱的水取滋潤它,這個種子則是干枯的,便不會生芽,不會感果了。所以說這個出生死的巧妙就在於“斷煩惱”,亦即釋迦牟尼佛親自證道所依之妙法。而外道則是修苦行,以受苦來消業,妄圖以此出生死。他們拼命修苦行,用火烤、日曬,或者學雞一足獨立、學牛吃草、學狗啖糞,以為這樣能把一切業消完,便能得解脫,這就是對因果法則不明白。經上曾講,當時有個人去問佛,他說很多外道都很精進,持牛戒、狗戒,他們這樣子修,能否得解脫?佛言:他們持牛戒、狗戒,如果清淨不泛,將來就做牛做狗,倘若犯戒,則會下地獄!所以外道沒有智慧,雖然辛苦,卻不能得解脫,反而自找苦吃。而佛的偉大則以其最高深的智慧,看到宇宙的真理,讓我們知道流轉的因是煩惱和業,而其中最根本的是煩惱,能把煩惱斷了,業再多也不會感果,這樣就出三界了。所以我們從根本上下手,把煩惱斷了,就不要象外道一樣,把一切業都要受完,修無益的苦行,而其果還是苦的。

所以我們修行應該照著佛教授的去做,按佛的智慧去斷煩惱,佛說的一切法,都是從斷煩惱上下手,我們學法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你學了法不去斷煩惱,那麼佛說了那麼多法都是冤枉的,佛叫我們斷煩惱出三界,結果你學了法之後,卻是增長煩惱,在三界中受更大的苦。佛的法是叫我們如何脫離苦痛,而你恰如帕綁喀大師所言,學了法,卻把它當作商品一樣的,“到蒙古取兜售”,則將來感什麼果呢?感惡道的苦果!辛辛苦苦地把法學了,卻感三惡道的苦,這就是沒有體會佛說的真正意思,還是為了自己個人利益出發,為了獲得世間的利益,財色名食睡啦,離不開世間八風。真正是“因地不正,果招迂曲”。

道次第的下士道就是要放棄現世,而一切為自己利益,緊緊抓住現實的安樂,如此便脫離了佛的法的軌道,法學得再多卻無半點收益。世間所謂之“書呆子”拿了本書,不會用。如過去中國歷史上“紙上談兵”的公案:秦始皇時,並吞六國,打到趙國時,趙王欲找大將抵御,便想到大將軍趙奢,他有個兒子名趙括,挺聰明,但趙奢生前曾對趙王言,此子千萬不可用,因為他是個“書呆子”,若用則必受其害。但當時秦軍兵臨城下,趙國無將,趙王無奈召見趙括,當趙括見秦軍時,他把兵書背得滾瓜爛熟,講起來頭頭是道,趙王聽下,認為還可以,便以全軍委之,結果中計受圍大敗,40萬趙兵投降後,全部活埋。當時趙國是個小國家,人口亦不多,幾乎每戶都有人去從軍,當四十萬人被活埋後,趙國人民全國掛孝,遍境嚎啕,淒慘無比。這些就是因為一個書呆子祗會紙上談兵,具事情來了卻應付不了,害了大事。所以說書看得再多若不會用,對實際毫無用處。

佛教裡亦是如此,有些人整天拿著本書,結果身體也搞壞了,學了法,不是用去斷煩惱,而是增加煩惱--增長我慢,學了一點東西,能講些書了,就有人來湊合,把你抬上去,抬得高高的,我慢貢高,更加大了。我們真正的敵人是什麼?——是“我執”。這是一個大魔,不去斷它,反而令其增長,使其越來越強大,到最後,就是“天變成魔”。天本來是好的,但把我執攙在裡面,便成魔了。

這裡我們要推薦一本書,《利器之輪》,是專門用來對付“我執”的。此書乃瑜伽大師法護傳於阿底峽,阿底峽又單傳於仲登吉,整本書皆講修心法要,下手就是為斷“我執煩惱”。我們學了法,要起作用,否則便是冤枉,讓地藏菩薩受辛苦,到地獄來救我們。這樣,對於佛來說,我們便成為不孝之子了。

“當我們一學習就心中疑惑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8則)因為我們對修習佛法不重視,過去如此,現在亦如此,所以感報即是疑惑。針對於此,我們應該做的是建立聞思修的習慣和方法,如果不聞法便無法思考,也不知修的方法,到最後則是越修越懷疑。過去歐洲一學者,不依聞思修而以歷史考證的方法來研究佛法,發覺佛法裡面都是矛盾,一會兒說“有”, 一會兒說“空”;一會兒贊歎“出離”,一會兒又呵斥為“焦芽敗種”,尤其是關於佛陀的聖誕竟有一百多種說法,於是他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是後人編寫出來的,因為眾說紛纭,都不一致。既然沒有佛,那麼法也不是佛說的,是假的了。另外一個現代例子:在文革前,我們五台山有個僧人,在北京佛學院學了十二年巴利文,四清運動時回五台山,宣傳他學習的成績。他說,佛教裡說“須彌山,頂有忉利天”,而現在探險隊到達喜馬拉雅的最高山頂,並沒有發現“忉利天”,如此“忉利天”是沒有的,則兜率天也不會有,其余更不會有,則色界天也無,既然年月色界四禅天,那四禅亦沒有的,無色界也沒有了,修行都是白白辛苦,簡直將整個佛法推了......。正在他洋洋得意時,文革開始,他被掛牌游街,掛的牌為山西榆木(最重的木料)制成的大門板,掛在頸上游街,這就是現報。因為毀謗佛法,如果不忏悔,異熟報則下輩子到地獄中了。以如此一個年輕有為的人,學了十二年巴利文,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就說明,我們學法要根據佛的方法來學。佛的方法你不知道,則依法流的傳承來學。如果不相信傳承,偏要自己搞一套,以佛學家的姿態來研究,批判這個,批判那個,最後便是謗佛謗法,祗相信自己,結果就是被我執大魔所牽引。

“當我們拜忏禮佛卻未能如願以償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32則)這說明不但是過去,甚至現在不依靠佛的法取修行,而是依於自己,過去做錯了,現在並沒有摒棄惡行,雖然精進,亦不能滿願。而應該換一種方式--斷棄惡行,不再造惡,方能滿願。

“當我們祈求三寶但所願無一實現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33則)這說明,我們修行不是完全信仰依賴佛陀,總是半信半疑,與自己相應則信,一切以自己為中心,學了法也是為了騙取現世的名利。這樣發心,再精進亦不能滿願。有些人學佛後,生了病,取找氣功師了,他認為佛是讓我們斷煩惱的,至於身體上的病,佛不會治而求救於氣功師、神漢等。正如《廣論》所講的,醫生的一句話,捧如至寶,叫你吃什麼,都遵照而行,佛說的卻不在乎。如此信仰不完全,當然感到的等流果,就是不能滿願,以後應該“遍除一切偏見”,把一切偏見、邪見,全部掃光,廣修諸行,完全依止三寶取修。

“當我們一修行就困倦難當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9則)我們修行有時感到很疲倦,這是因為過去不精進,不尊重經書,或對有智慧的人看不起,嫉妒等等,自作聰明,抬高自己,這些都是為了自己。所以從自己利益或方便出發,都會做很多的壞事,受很多的苦報,故不要私心雜念太多,對付我執大魔,要將其粉碎,手不要軟,因為它是我們生死輪回的因。

“當我們的所作所為都無法讓上師高興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2則)當我們對事師法做好或認真做時,而無法讓上師感到高興,這時,不要怪上師,是利器之輪轉入我身。

這是因為我們過去或現在對師“陽奉陰違,不行恭敬”,這時應該“勵除虛偽,誠心而為”。人家好心教你,要誠心誠意受教,不要虛偽。

溫州有一個居士,他說我們學了《廣論》,雖然也在討論,但討論些什麼呢?就是“這個你錯了!那個你錯了!”專門指責別人,自己呢,好象什麼都對的。他看了《福智之聲》叫到“哎呀,他們結合了生活來學習,我們卻從來沒有結合思想。”我們且看看他們是怎麼學習的。

《福智之聲》第83期53-57頁,有一段文:

“許世坤先生,新竹人,大同工學院化工研究所畢業。本來在新竹一家化學公司做工程師,工作性質是研發新的化學材料做為塗劑用。那些化學材料倒是有機溶劑,很毒,都不易分解,而公司並沒有做好環保的處理,反而偷偷把那些有毒化學廢料當成一般廢水排放到下水道去。當時許先生只是覺得公司旨在賺錢,自己也很無奈,所以工作很不起勁。

去年因慈心基金會在推動有機農業,不斷聽到農藥化肥對生物及土壤的摧殘,他想到自己的研發產品,其禍害不亞於農藥,雖然自己不是像農夫直接地噴灑農藥,施用化肥,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自己制造出的產品只是飽了商家的口袋,對生物與大地卻只有害處,無一好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原來自己的工作雖然收入不錯,卻是造惡業、惡果的因!所以後來一聽說慈心基金會推展的食品加工需要人從事第一線生產,他毅然轉業。這個心願反應給慈心基金會後,風山寺(位於新竹)正好要捐出面條機器,又有一位學佛的朋友願意提供制面技術,慈心基金會便建議他做面條,接受這個建議後,就決心辭職--願為廣大的面食人口,提供健康無污染的面條。

決定投入後便須要學做面技術,願教的師傅卻遠在台北木柵,而且師傅是每天一大早便動工,為了學這套技術,許世坤與他的助手清晨五點摸黑上路,花費兩個小時到木柵。如此往返一個半月,學習面粉的選用,不同面粉加水的量、和面、濕度控制、滾壓機器使用……等等,從完全陌生到能夠操作,終於把技術學起來。

許世坤從一個‘碩士工程師’轉業變成‘做面師傅’,外人已不太能接受,家人的反應也就可想而知,更不能接受這種‘不按理出牌’的狀況。尤其他又是家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幺兒,竟辭掉工作,放棄高薪。雙親面對這種‘突變’很難接受。一路走來,家人從反對(太沒面子了!)變成觀望(做面那麼辛苦,他一定會回頭,讓他試試吧!)演變成勉強支持(他似乎並沒有改變心意,只好幫他忙!)到最後每一地方都要幫忙軋一腳。許世坤一關一關疏通,一招一招拆解,既不傷害家人對自己的關愛,又要家人清楚自己的原則,讓自己有自主權。這段過程中的協調、溝通、尊重、折衷,所花費的心力,真的不比做面條輕松容易。

通過層層難關,終於在八十六年八月開工經營。算算第一月的營利——賠;二個月再算——還是賠。這時心裡開始著(著)急,擔心撐不下去。幸好慈心基金會出面,找尋北、中、南具有相同理念的賣場一起銷售面條,因而到第三個月便達到收支平衡。個人的理想,必須靠一群人來完成,許世坤對此,有了更深的體會。因為和賣場的人員熟稔,他們對許世坤堅持不添加防腐劑的行為十分敬佩,所以他們昵稱他們的面是‘碩士面’。

‘碩士面’到底有何特色?(其實我心裡是想知道‘碩士面’好吃的秘密。我心裡的底稿是:不外技術原因嘛,揉面的時間,或是攙水的多寡、材料的天然、不加防腐劑或添加物等等。)沒想到他並沒直接回答我,卻以深邃的眼光,意味深長地告訴我一則故事:

辭掉工作後,正在學習做面時,有一天跑去菜市場,想看看別人做的面如何,家人發現許多人做面時只放鹽跟水,並沒有放其他添加物,頓時覺得自己做的面也沒有什麼特別。別人都可以做,還需要我如此犧牲?頓時心涼了半截,都是已走到這個地步,也沒啥退路,只好硬著(著)頭皮,把這問題放在一邊,不去管他。後來經由日常師父的開導,慢慢體會到:珍貴的不是做面這件事情,而是‘有沒有用心’才珍貴。當我做面時,如果心裡是緣著(著)大眾——希望大家吃到健康的東西,這就是‘用心’。所以重點在我有沒有用心,而不是別人是不是已經在做天然面條。當然別人也是在做好事,而且越多人做越好!

原來‘碩士面’的好吃在那一份‘用心’。難怪純真的小孩都直接感受到了,而我這大人還在‘好吃不好吃’的外面繞。

‘我是家中的幺兒,一向被呵護慣了,很少去想到別人,感恩別人。經由投入做面條這行業,,讓我看到要感恩的人與事有這許多。這段過程中,我學到的、得到的太多了!’

許世坤的臉相年輕,卻有穩重的表情與音調,光聽他說話的語氣與內涵,很難猜他是個幺子。

‘我思考過了,除了做面,我已不做他想!’從這句話,我能了解他已經找到了生活目標,以及他對人生目標的肯定。

訪談結束了,當我要下筆寫這篇報告時,本來想以‘碩士面’為題,但卻愈寫愈覺得不妥。在《死亡、奇跡、預言》一書裡提到:‘真正珍貴的往往是生活上的小事,因為這些行為是自然產生,而且難表現出真實的自我’。同樣的,許世坤的面特色不在它是‘碩士’做出來的面,而是他在做面當中,放了涓涓滴滴的善心下去。所以,我想告訴大家,許世坤的‘碩士面’,應該叫‘善心面’!”

我們學法的一般都盡量擠出時間去學法,而把自己的公務,要麼馬虎敷衍,要麼干脆辭掉,說什麼“我干不下去呀,你們找其他人吧”!如果這樣去學法,你法學成了有什麼用處?看看那位碩士許世坤先生,放下了個人的一切,從碩士工程師,轉業變成“做面師師傅”,這種精神,不是值得我們學習嗎?他是學習《廣論》學出成績的人啊!

學法在於有沒有用心去體會,發心好者,果報亦好。那麼我們大寮、香燈、菜園等,是不是也放點“善心”進去?如果還像以前發展下去,《利器之輪》說得很好:你為自己的利益,祗有增長自己的我執、煩惱,將來的果報,還是要自受。受的時候不要怨天,不要怨地,你雖然在三寶前求(指33則),但是你求的不是佛的本意,我們學法是為了解脫成菩提,而你求的這些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是為自己名利,只有是自己受苦啦。學了法,肯犧牲自己的利益,心裡時時念著他人,這才是學好的標准。這些乃是學法方式上應該認識的重要問題,今天就介紹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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