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波法師: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 普賢菩薩行願品 講記 一
大方廣佛華嚴經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菩薩行願品 靜波法師講(一) 尊敬的上可下明大和尚,尊敬的各位老前輩、各位法師: 因為我的學長允觀法師的因緣,能夠有因緣來到天台宗的祖庭國清寺講《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在我邁進國清寺山門那一剎那我的心情是不平靜的。因為我出家的寺院是哈爾濱極樂寺,那也是一座天台宗的道場,倓虛法師所建;所以回到祖庭的感覺是追本溯源。可遺憾的很,對於天台宗我不是內行,但是我願意……我願意追隨祖師的足跡…… 昨天我同上可下明大和尚交談的時候,知道國清寺的歷史讓我感動,有那麼多的老前輩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在這裡堅守陣地,維護道場,真的讓我非常非常的感動。在感動之余呢,我在想佛法是代代相傳的,在代代相傳之中,有一種精神的動力,就是前輩的人格魅力。因為這樣的人格魅力才激勵著我們這一代人,乃至我們的後來人沿著佛法的足跡走下去……走下去…… 雖然我在北京的佛學院學了幾年,但是面對佛法的真修行,我是慚愧的。我僅僅是學了一點點文字般若而已,所以實實在在不敢班門弄斧。因為都是老前輩啊!尤其是在這天台宗的道場,但是盛情難卻啊! 只好如古德所說的:“以有畏之心,登無畏之座”;“以木讷之口,釋解義之言”。 那麼面對經王華嚴經四十華嚴的最後一品入法界品。那麼經王啊!眾經之王,經王裡曾經有這樣一句話是我記憶猶新呢! “拋一微塵出大千經卷”讓我目瞪口呆。為什麼目瞪口呆? 華嚴經的境界實實在在太博大了!太博大了……所以佛陀最初說華嚴的時候沒有人能接受它。所以佛陀只好說阿彌陀經。為什麼?因為不契機,眾生的根基未能達到啊!那麼華嚴經的最後一品也稱為“大方廣佛華嚴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行願品”。 講的時候仍然是惴惴不安的,的的確確是這樣的;因為面對這樣的場景、這樣的道場、這樣的老前輩、的的確確是第一次。所以呢,講錯了請老前輩們指點;一定要請老前輩們指點,因為這不是我有意…… 那麼因為善財童子五十三參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所以有“百城芫荽,童子難尋”一說。從文殊菩薩開始,大乘佛法華嚴經五十三參,以普賢王菩薩為終止。整個一個過程之中,無非告訴我們一個我們尋找一條修行的路,可以訪道尋師,便參諸善知識。為了什麼?為了尋求佛法的真谛應該如此,那麼尋求佛法的真谛之後應該是什麼?告訴我們一定要身體力行,去實踐!普賢菩薩行願指的就是去行,去走這樣一條路,去實踐這樣一條路。如果學佛僅僅停留在‘說\’,僅僅停留在研究學問上。那是非常可怕的,那就是世間人的學問。他們為了自己的學位,為了自己的工資,可能去研究去鑽研。但是出家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解脫啊!成佛啊! 我們跟世間人的價值觀念是完全不能等同的。若然去等同的話,就忘記了我們的方向。忘本!如果忘本的話,那穿著這身衣服……凌遲不復。正如掛羊頭賣狗肉,其實非常非常麻煩,所以學佛就要落到實處。 那麼如此啊!我們就想到了四大名山給我們的啟示。 四大名山,四大菩薩,那麼五台山文殊菩薩給我們的啟示是什麼?文殊菩薩,騎個獅子,拿個劍,無所畏懼,獅子吼嗎!無所畏懼。代表佛法的知見,代表智慧無所畏懼,沒有這個根就沒有普賢行。所以說我們在想啊!因為有了文殊菩薩的智慧,才有了普賢菩薩騎著大象穩穩的一步一步的、源源不斷在走,踏踏實實的啊……當然了我們也考慮到觀世音的慈悲,地藏王菩薩的大願,因為有了知見、有了智慧,所以佛教怎麼叫空王,因為有了空,所以才能夠慈悲於眾生,因為與眾生同體,因為是空。所以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應該是這樣的感受。 那麼我曾經在年前第一次來天台山的時候,我的目的是朝普陀山觀世音菩薩,來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應該到祖庭看一看,為什麼要去朝普陀山呢?我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在小的時候,看到一篇文章,說俗有二僧一貧一富,兩個人都發心哪……要朝拜南海大士。貧者突然間來到富和尚的房間裡說:“我已經去過了”,朝拜過南海大士了;這個富和尚、富僧問:“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想買船去南海,一直都沒有走成,你憑什麼去呀!”“我只是一缽一瓶,只是一個吃飯的飯碗,一個成水的瓶子而已。”富者聽了面有慚色…… 其實學佛還是要去實踐,不要老是說。當然在沒有明白、沒有明理之前還是要說的。 那麼如果有一天臨命終時,是否能面對普賢菩薩行願品所說的最後剎那?人終是要死的,無論它活的年齡多大,這是一個事實。佛教徒不回避死亡,若然回避死亡,非佛教徒。 正是因為如此,最後剎那,就是最後的一念呢!最後的一念!一切諸根悉皆散壞。我們的四大不調了,馬上就要散壞了。一切眷屬悉皆捨離,就是說必須要捨離;我們所有的緣分都要了了,如果你不了的話你就放不下,必須面對這個現實。如果你不了的話就真的能夠不了嗎?不可能!所以說面對這樣的一個現實。 我們就要悉皆捨離,一切威勢悉皆退失,無論你生前你多有權威,那你都要退失。為什麼?因為你已經無能為力了,你必須向你擁有的一切告別,向你擁有的一切再見,這就是人生。所以說輔相大臣,宮城內外,相馬車乘,珍寶伏藏所有一切無復相隨,哪怕你貴為國王啊!那麼你的大臣,你的宰相、乃至你的宮殿所有一切無復相隨,你的國城啊!所有……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相、馬;你的所謂的華麗的車乘,國王座的肯定與眾不同;那麼珍寶,你所有珍寶,所有收藏的一切,什麼古玩呢,字畫啊!如是一切,無復相隨,無論你積累多少財富沒有辦法帶走一文的。 連這個……啊……曾經在歐洲的大帝,它在臨死的時候他讓人們呢……給那個棺材摳了兩個窟窿,它告訴他的臣子,你把我的手放在外邊,他的臣子們不明白,說陛下何意呀?他說我要告訴人們的一個道理,我兩手空空的來了,我又兩手空空的去了……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現實。不論你願意不願意,你放得下放不下,你都得面對這樣一個現實。那麼為此願望不相捨離,普賢菩薩行願不相捨離。於一切時引導其前,一剎那中即得往生極樂世界,到已,即見阿彌陀佛。所以這個為什麼?這個五十三參最後回向西方極樂世界,說明我們的娑婆世界的眾生是極苦的,我們一定要同極樂的……西方的極樂世界淨土相應,因為極苦的必然能用極樂的去接引,正是因為這樣的因緣,所以我們倍加珍惜淨土一門。 那麼作為一個佛教徒,我們面對這樣的一個人生的結果、一個過程,能夠真的面對我們的死亡,面對我們所曾經眷顧的一切嗎?所以這是需要我們反思的。正是應為這樣一個道理,所以我們走進了普賢行願品,去發現普賢王的足跡,它的功德、他的願力、它的行,所以循著這樣的一條足跡我們去追隨於他,所以我們扪心自問,我們也能夠向普賢王一樣嗎?無有掛礙,於西方淨土相應相契嗎?這是一個問題,所以我們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對於我們學佛來講,是沒有意義的。今天來探討普賢行願品來講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佛法不懂的時候一定要說,懂了時候還說什麼呢?那就去做了,沒有什麼余地可說,所以面對一個佛教徒,尤其是作為一個出家人就是要去做了,一定找准自己所在的位置。一定找准自己所在的位置,華嚴經作為修行的可行之路,給我們提供了一條光明大道。我們追尋佛陀導演的光明之路,深受其意吧!我們只能夠這樣了,你要去學,你一定要去學,你就一定要清楚,普賢王菩薩的願力!你就一定要清楚佛陀的悲心!為什麼?因為如果我們去讀誦的時候,一定要清楚,那是普賢王的經驗。如果我們什麼也沒有感受,那麼我們可以說我們又把它還給了佛陀。於我們絲毫無益,所以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必須走進去,必須同它相應相契。 那麼讓我們來解釋經題,我們來探討經題:“大方廣佛華嚴經入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菩薩行願品”。那麼所謂“大”也是說十法界共有之心體,在我們的晚殿裡面我們會經常念華嚴經的一個偈子,“若人預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其實心最大”。大,是指心體而言,指法體而言,一切唯心造,可見十法界同一心法.十法界同一心法,一心經十法界,所以說:‘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但是呢!!面對我們今天的眾生來講,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看不開人生。所以總是拘泥在那麼一點恩恩怨怨那一點矛盾之中,不能走出來,在那裡唉聲歎氣,所以說人生苦啊!苦啊!人生真的苦嗎?佛陀針對於眾生所以說苦,其實沒有苦,是眾生的貪欲所造成的結果。可見那十法界同一心法。“界”雖有十種,佛、菩薩、聲聞、緣覺、地獄、餓鬼、畜生、阿修羅、天、人十法界眾生,其法體只是一心淨而已,什麼是心呢?這個心就是空性。空性,怎麼樣才能探討空性呢?空性就是所謂的我們剛才所說的心,同一心法,唯心造……一切心法唯心造。這個心呢!在楞嚴經理面也講過,七處增心,心在內,心在外,心不在兩中間。心不再根裡,最後阿難哭泣。為什麼呢?因為他不甘心沒有心。不甘心沒有心呢!最後的,自己的執著才導致了自己的恐懼,所以他哭泣。 那麼在彌陀要結裡面也曾經說過,心不在內,不再外,不再兩中間,你到底在哪裡?這個心?心是無所得的,是空性。怎麼樣認識空性呢?在印度有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國家,一個王國….當然有國王、又宰相,這個宰相是非常有智慧的,當然他是最好的佛教徒了,他經常唱的一首歌是什麼?所有的人都是瞎子,包括國王。那麼,國王看見宰相的時候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也知道宰相是一個智者,那麼,於是乎宰相就做了一個游戲。他拿了一塊布,讓後把他包在自己的屁股和腿上,讓後在王宮裡轉來轉去。大家都莫名其妙!說宰相在干什麼,是不是發神經病?轉來轉去,大家在探討、在研究,突然間有一個人說宰相穿了一條裙子。那麼,於是乎,宰相把這塊布解下來,纏到自己的頭上,誰都知道印度的帽子是一塊布,那麼這個時候,大家看來看去,大家又說宰相帶了一頂帽子,因為它僅僅就是一塊布。那麼,當宰相聽到這個的時候,他又把這塊布解下來,把它為在脖子上。大家看了之後又得出一個結論,宰相帶了一條圍巾。那讓我們來探討,整個的一個過程,有裙子、有帽子、有圍巾嗎?我們說“有”,你不能說沒有,你若說沒有的話,佛法講是斷滅。你不能說沒有,雖然是“有的”但是它是假有,他是幻有。因為它個根僅僅是一塊破布而已。所以這就是中道,不能否定曾經存在過的,所謂的裙子、帽子、圍巾……但是他所有的外在的表象都是那塊布導演的。 所以我們說這個清靜心就是那個空性。你可以做天堂,你可以做地獄、你可以作惡鬼、你可以做畜生。你的心決定著你的業報。有人說:“那我想做佛……”那你就去耕耘好了,你若能覺悟,若能不執著事物存在的假象,比如說裙子、帽子、圍巾…….你能不執著的話,你一定可以做。但是能嗎?無始以來的業力招感,無始以來的習氣始然……使我們已經習慣執著,若然不執著的話,你恐怕感覺到人生很茫然。你不知怎麼樣去面對一個現實。 但是佛教徒有辦法,佛教徒有辦法……所以呢!當一心可以具備十法界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若能夠把握住所謂的清靜心,也就是空性的話.你一定是解脫的。你一定不會在六道輪回之中,所以這是容易的。但同時一定要理智,這又是艱難的,因為我們不願意走出來……….我們實實在在不願意走出來啊!所以我們面對心經的時候,說“照見五蘊皆空”,你不願意照見啊!你一旦覺得五蘊皆空的時候你就茫然了。一定要清醒啊!下面還有度一切苦厄,所有的問題都會煙消雲散了,土崩瓦解了。包括你的苦難,你的挫折,你的障礙,一切都會如此。因為我執是最可怕的,當然還有法執。“心經”裡說的“是諸法空相”也是一樣的道理,主觀的我是不真實的,也是一樣的道理。客觀的現象界也是不真實的,但是我們已經習慣了,就像我們剛才說的,我們無法自拔。 所以有一句話,就是說“你意識的局限,導致你世界的局限”。因為你意識是局限的,所以你的世界也是局限的。比如說:“井裡的蛤蟆,它看到天就是有井那麼大”,他無論如何也想想不到天到底有多大。因為它很局限,它呆在井裡……….呆在井裡。那麼河伯,他不知道大海是什麼樣的,他覺得這個大海有我的河大嗎?所以中國才有了夜郎自大。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國家,他自己覺得很陶醉,他覺得漢朝和我哪一個大?他頂多是一個小小縣城,但是他很自負,他很不理智,這就是現實。兩相比較我們太狹隘了,不是佛法對不起我們,是我們辜負了佛法。我們常常拿最好的佛法可能去換糖吃,它不是那樣的價值。它是摩尼寶珠。所以所謂的空性你認識到了,就是一種自在,是一種解脫。你一定會感受到,拋一微塵出大千經卷是何用意。當然了,我們面對現實呀!我們把一朵最漂亮的花,也當作無所用。為什麼?因為對於牛來講……對於牛來講,在漂亮的一朵花無非就是一把草而已。所以呢!意識的局限,導致我們世界,我們現在果報的差異,這是難免的。因為我們探討了所謂清靜心也就是空性而已。 所以我們最終明白了,龍樹菩薩在中觀論中講的:“已有空亦故,一切法得成,”因為空所以才能生萬物。如然,一切都是定法,那沒有辦法,又怎麼辦呢?若無空亦故,一切法不成”。包括我們的修行,如果該命中注定,我們毫無辦法,如果說還能改變的話,我們才能有所作為。 我們已經走慣了六道輪回的怪圈,我們若然想要走出來的時候,一種慣性,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業力,已經阻礙了我們走路。所以當汽車在前面走的時候,我突然間剎車,我們會由一種慣性向前傾一下,為什麼?那就是我們的習氣,我們所謂的業力,業力其實就是慣力。我們已經習慣了,按照這樣的一個既定的法則,思想觀念、行為作實、已經習慣了。若然不如此,你一定感覺到不正常。就象在社會上的人們,你為什麼當和尚,難道你失戀了嗎?難道有病麼?許許多多的問題擺在你面前,是啊!若然我們清楚,如果有比世間的所謂的利益和所得更好的東西,你一定會放棄那些世界人所謂最高貴的東西,最可愛的東西,最珍貴的東西,你一定會捨棄。當然,古德先賢已經給我們做出了最好的榜樣。 據說國清寺,許多人往生的特別。聽蘊觀法師講,我非常感動,雖不能至,心向往之。這就是我們學習得榜樣。那麼,我們今天也就終於能夠理解,“心包太虛,量周沙界”。如果能夠“心包太虛,量周沙界”的話,那我們怎麼會拘泥人我是非之中呢?恩恩怨怨,人我是非,總是阻礙著我們看的不遠,我們總是顧及到眼前的事情;我們帶著近視眼鏡,我們看不了太遠;因為我們是人,我們有人性的弱點,因為是人,我們看的特別狹隘;所以走出來、走出來,但是很艱難。所以經裡說:“以一毫端現寶王剎,坐微塵裡轉大*輪”那毫端和微塵都是極其微小的,但是若然你明白了,那也是代表著空性的話,你的心量一定是博大的;我們現在實在是一個心量的問題,實在是一個觀念的問題,不能改變,若然我們的心量和觀念得以改變的話,那我們今天就不應該是這樣的一種煩惱啊!痛苦啊!不應該如此。那麼所以我們今天來看這個“大”超越於內外超越於好壞,超越於高、低、貴、賤、美、丑;超越,一定是超越的;所以“大”。過去李白講:“蜀道難,意欲峨巍乎高哉”,高啊!是在是高,現在我們也說“大”呀!實在是大。大到什麼程度,它超越……就是在好、壞、高、低、美、丑,在迷和悟之間,它的界限被打破。所以是一種超越;這種超越,不是一種混淆事物存在的假象,不是違背世俗谛這樣的名分,只是作為觀念上的打破,因為我們存在於一個所謂的二元的世界裡,比如說:“好壞、高低、貴賤、美丑”,我們就局限在那裡,我們局限在那裡的時候,就形成了掛礙。形成掛礙,就會有煩惱,就會有執著,就不能夠得以解脫。所以的!就要超越,內外及二元的觀念的束縛。二元就是對立,我們以為一切對立的都是真實的,總以曾經有過的辯證法裡的說,矛盾是無處不在的,所以矛盾就是對立。但是佛教講統一是永恆的,因為對立的雙方都在不停的變化。因為三法印告訴我們,諸行無常,沒有常的東西,都在動,都在變化;諸法無我,沒有主宰,佛法從來不承認又一個實在的永恆不變的東西,都在動,都在變化,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佛陀不是萬能的上帝。 有人說:“佛法是神,是相信神;是唯心主義”。我說對不起,佛法不是這樣的。佛法的心是超越於我們的肉團心,我們的分別心,超越它……不超越就沒有辦法,所以在這裡我們要明白這種二元的界限,這種中間的界限要超越,它不超越就沒有辦法。比如說好,好到什麼程度壞人的朋友,他認為也是好,好人的朋友他認為也是好,好到什麼程度,壞到什麼程度,非常的微妙;不是一個確定的觀點;若然這個觀點是確定,那就只有一法則,它不是定法,所以我們不能用一種定性值的觀念去給事物下結論。因為那是符號,那是假名安立,因人而異;我們可以運用語言這樣一個工具,但是你去表達事物的本來面目的時候是蒼白的,但佛法恰恰追求的就是事物的本來面目,所以,一切的語言文字僅僅是借助我們一個所用的工具而已。就象我們所說的船與筏的這樣一個比喻,它是借助於船筏來到達彼岸。如果你到達了彼岸,船筏已經無用,所以是工具。所以空性,也就是我們的清淨心,那麼面對於此,所謂的空性,雖周遍一切;“大”太大,但我們太小了,相對之下我們太小了。小到什麼程度?小到六道輪回,只好在這樣一個圈子去轉;所以我們要開發我們的心量。 所以我們要開發我們的心量,那麼就要開闊我們的視野。因為心量就是智慧,那麼只是不能。所以以假為真,我們把假的、外在的、存在的,所謂的各種顏色,男女各種宇宙萬有的,一切我們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事物,以為是一種實在的,所以就認假為真,認假為真的結果是什麼?那麼就是把肉團心當作真心。把那種緣影的;也就是本來是影子幻化的分別心。 我們看到外在的事物都是在動,都是在變化的。比如說你昨天見到一條河流,你見一條河流的時候,你今天又去,但是你的意識裡面依然還活在過去,憑著你過去的經驗,給這條河流下一個定義,是什麼河。但是記住這條河已經流過去。不僅僅是現在流過去了,昨天流過去了,現在正在流過去,將來也會不斷的流過去,你能夠跟事物的真相同步嗎?倘若能跟事物的真相同步,你一定是自在的。但是反觀我們自己,當事情一旦發生的時候,我們會采用一種什麼態度?采用一種把它留下來,留下來干什麼?使自己盲目的歡喜!盲目的痛苦,盲目的……因為你留在第二念,事物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會為過去的事情而煩惱?而盲目呢? 因為我們相信它是真實的。所以我們要從裡面走出來,但是走出來是容易的一件事嗎?不是容易的事,就象我們帶著眼鏡看世界,我們帶著紅眼鏡,我們看到世界就是紅的;我們帶著綠色的眼鏡看到是就它就綠色的;你若讓它不相信,它絕對不接受;所以佛法的過程是什麼?就是讓我們所有人把眼鏡摘下來,這個眼鏡就是每一個人個體的我執啊!我們願意;我們相信;我們喜歡;我們希望都帶著我在起作用。所以把我執打破,一切的我的以出發點擁有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但是我們太習慣了!太習慣了……存在的假象。 過去在佛經裡有這樣一個比喻;叫做“盲人摸象”,盲人摸象,他只是看到了事物的局部,看到了事物的局部,他就認為事物的真實相就是這樣;比如說,幾個盲人,其中有一個摸到了象的耳朵,他說大象是芭蕉扇;有一個盲人摸到了象的牙齒,他說象是一個木頭棍子;有人摸到了象的身子,他說象是一堵牆;有人摸到了象的腿,他就說象是一個柱子;有人摸到象的尾巴,他說象是一根繩子;那麼我們想,象是芭蕉扇嗎?象是棍子嗎?象是一堵牆嗎?象是繩子嗎?都不是,因為我們看到的是事物的局部,其實象是整體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但是我們卻把緣起的每一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當你把緣起的每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的時候,你就已經無法走出來了。所以你就執著於它,你若執著於它的話,你又怎麼能夠沒有情緒的變化呢? 所以你的心態你的情緒,一直受所謂那種自性執的影響。認為那是真實的,所以走出來是非常艱難的,所以他說不讓你執著某一極端。所以說要超越二元,是你把中間的界限打破,一個條件需要眾多的條件配合。所以才成就了事物。成就了事物,我們也可以說眾緣所生法,世界無自性。若無自性者,雲何有實法。沒有一個真實的法,我們為什麼執著呢?習慣!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慣性,所以從這慣性裡戛然而止,我們剎車吧!但是你不願意,不願意只好繼續走,繼續走下去可想而知還是輪回。所以你不能夠改變你的觀念才是最可怕的一個現實。也許我們說當我們在沒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時候,我們要默默耕耘。在房間裡座禅、念經,如果有一天你面對一個現實的時候,你若還是如此,學法依然我覺得是一種失敗。當然了,有時我自己也無法面對一個現實。 所以佛教徒要用一種戒律來規范自己的行為。來控制自己的身、口、意,這是應該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戒律,可能我們真的放逸,我們會真的講的非常漂亮。在現實之中的時候,我們很蒼白,因為什麼?因為我們抵不住外在的誘惑。尤其我們今天的所謂的社會的發展,人類的進步,我們的寺院的牆再高,也抵御不住外在的對我們的誘惑。這是一個繼承的事實,如果我們回避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們消化不了,那就隨境所轉。所以它只有必須通過佛法的那種透視,用佛法來改變那樣的一個現實的價值觀念,才有可能,才有希望轉迷為悟。所以說佛說此大方廣真心之法,是幫助芸芸眾生迷途知返,是正本清源的。是不再把我們的肉團心當作心;當作真心。也不再把我們的分別的、緣引的、虛幻的、這樣的一個心當作真心。因為久遠劫來流轉不息。 所以呢,要恢復本來面目是極為艱難的。要承認一個現實,你不能說……你不能說很容易,盡管六祖壇經裡有一句話說:“搬柴運水無非佛道,鋤田種地總是禅機”。說起來極為簡單,但是做起來的人又有幾個能在生活中感受的佛法呢?太難了!太難了!所以正是因為太難了,所以我們要不斷的熏習,不斷的去熏習呀……感受那肉團心,緣引的分別心,不實在的感受。那種所謂的經驗是一個不真實的。所以熏習就是要你可以用於事物的真相。那塊破布--空性去相應,那麼材可能相應相契。你要糾正學習佛法的方向,你的往那個方向走。你才能與佛法的真相去相應,去相契的! 那麼,我們可以這樣的舉個例子;兩者之間,兩個陌生的人素不相識,從來沒有見過面,一見了面也許你看了他發呆,他看著你也發愣,有人說我沒有發呆,我麼有發愣,但是你知道,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你一定有這樣的意識。那麼這是第一次;如果第二次你又見到他,你會知道這人我見過。啊……如果經常見面,就怎麼樣呢?就會相識,就會認識。可能就會成為朋友。啊!我上次見過你。那麼,俗記成為知己或者知音,即所謂一回生兩回熟。 那麼我們所要感受的真心、所謂的一真法界、那麼所謂得空性、所謂的佛性、所謂的真如、所謂的法界、所謂的實際理谛或者如來藏,其實我們今天要給他一個正確的定位。那不過是接引眾生的方便的不同用語而已。其實,佛性也好、妙名真心也好、真如法性也好、一真法界也好還是法界也好、十界理谛也好、如來藏也好、他們都是不同的表現,他們都是相等的。因為接引眾生的不同,所以才有了……才有了差異。有了這樣的差異,才讓我們感覺到,佛法好像是不一樣的。好像是不一樣的。但是在體上絕對是一樣的,所以就像我們剛才所說的清靜心,在用上是不能一樣的,因為什麼?因為有形形色色的眾生。所以才有了各種不同的佛法的法門,你不能否定各種不同佛法的價值,因為它是要解決我們眾生的問題。 那麼如此看來,所謂的“大”既是無邊無際。就象華嚴經所說的毗盧遮那佛,華嚴三聖第一聖。毗盧遮那佛其實就是法身佛,但是我們更習慣於去見大雄寶殿的化身佛。因為認為那是真實的,其實在我看來我們今天所學的就是空性;那麼用三論宗來講它應該是真谛,用天台宗來講是他應該是中道、中谛,空假中嗎!或者我們可以說也是空,但是呢……因為他出現了三谛。應該是中谛,建立在中谛之上,如果不能建立在這上面的話,那我們覺得是沒有意義的!是遍一切處,那麼毗盧遮那翻譯過來是變一切處。變一切處,一切處無不是空性,所以法身變一切處。 這回到我們現實中來,有人就拿著佛教的名詞術語去招搖撞騙,比如現在在美國的李洪志他說,他在一次他所謂的講經會上,他說“據我所知,現在的氣功節,沒有一個擁有法身的,我有四個法身。”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他對佛法的法身本身是不懂。若然懂得話他怎麼可能說他有四個法身呢?這是*輪大法裡有這樣的說法,這個我很奇怪,當然了也不必奇怪。現在這個世道,假貨太多。所有的人也知道,社會的商品裡有假文憑、假的生活用品各種各樣的假貨太多。記得九八年的時候,我曾經去五台山時,我刮了一個頭用了五個刀片都沒有刮完。為什麼?因為刀片都是假的,你會非常的悲哀的在那樣的一座名山……名山……居然有賣那麼多假貨的。最後只好借一個出家人他從別的地方帶來得刀,所以把它刮好了,刮完了。印象極為深刻。 所以假的信仰,包括外面到處跑的,所謂的活佛呀、喇嘛啊、假和尚也太多太多……他們把真正的佛法攪混了,人們所接受的佛法的信息是從他們身上了解到的。就像人們問我,說那個*輪功那也講佛法,我說它的佛法何我的佛法是不一樣的。我的佛法是明實相處,它的佛法是掛羊頭買狗肉,這是實話。不是今天政府取締*輪功,我就響應政府的號召的。在他剛剛開始萌芽的時候,佛教徒就一直在反對*輪功,不是今天才發生的。記得在北京的時候,在取締*輪功之前的前一年,我曾經講過一次,如何認識佛法,這樣的題目之中,就講過*輪功的欺世盜名。有很多人替我捏著一把汗,為什麼捏著一把汗呢?是因為他們覺得*輪功勢力太大了,我不能惹他們,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正本清源而已。為什麼要正本清源呢?因為佛法受傷了,作為一個法師,他不能夠袖手旁觀,站出來維護佛法的尊嚴。如果他不能維護佛法的尊嚴,他就不能稱為法師。所以法師的最高的、神聖的職責是什麼?弘法,弘法是家務,因為他不忍聖教衰!不忍眾生苦,這是它的天職。當然他有自己修行解脫的義務,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看呢,今天的各種各樣的奇奇怪怪的氣功、各種各樣的歪理邪說為什麼他能在社會上站得住足呢?除了這個社會價值觀念轉軌之後的現象的表現,同時也有我們所有出家人的責任。因為我們沒有告訴人家,什麼是真正的佛法,真正的佛法是應該怎麼樣的表現。我們不知道,你又沒有辦法去告訴別人,別人就只好去相信歪理邪說了,所以天然的職責、神聖的職責就落在我們身上。所以認識這個“大”,和*輪功所謂的的真善忍大法是全然不一樣的。因為在*輪功就是一個神話的編織,怎麼貶值,八歲的時候居然從眼角裡流露出三個字,真善忍大法。胡說嗎!可以編故事。就象當年的這個,釋勇龍阿……少林寺第五十七代傳人張小平出山,“佛祖”已經當時也是把整個佛法傷害的一塌糊塗,他說了,一個老法師和他斗法,一會兒變成一個鳥;一會兒變成魚;他都變成什麼鷹;一個鲨魚在裡面跟他斗,你要說神話嗎!我們或許還相信,但是作為信仰,純粹胡說八道。說是對真理的一種探討,那更是一種歪理邪說,所以我們今天面對著一個社會現實,可能那些氣功啊,已經消聲滅跡了或者已經黯然神傷了,但是我們相信,我們將來面對的是一些更高級的外道,因為他們甚至所說的佛法,他們所說的歪理邪說跟佛法及其的相近。所以今天我們比任何時代都要面臨著一種危機感。因為佛陀在世的時候,都經常的說有九十六種外道,這九十六種外道當時我們…….當然很可笑了,持牛戒的,他吃草;持狗戒的吃糞便;還有一種學象日葵的太陽怎麼轉他就怎麼轉;還有一種臥高巖那、臥荊棘;還有自己用火來烤自己;還有甚至學那種雞,在金雞獨立,象公雞一樣一只腳翹起來;這種外道我們今天覺得挺可笑的,但今天的外道出現的將會更高級。我親自的見過一個外道他號稱自己是佛,他講四谛;講十二因緣;使你目瞪口呆。那麼從大陸上、從台灣過來,有幾種外道。一個盧聖言呢!大法王啊!他自己號稱大白蓮花童子,西方極樂世界的童子。你想想,這個很可怕,還有一個青海無上士,他號稱觀音菩薩修行法門,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俗不俗他號稱是這樣的。面對一個這樣的佛教的現實,更有一種壓力,更有一種責任,如果不能掌握真正的佛法那恐怕我們也沒有辦法面對一個信仰的現實。所以“大”是真大,不是一種假大。就像日本人似的他自己很小他說我是大日本。是一種心態的表明,心態太狹隘了。因為小所以他希望大。 所以這個“大”,超越大小的大,超越相對於的概念,相對的好壞,一切的二元中間要打碎,不能打碎他就沒有辦法。當然這個工作太難了!所以說法身佛是遍一切處的,絕對不能用一個兩個來衡量自己的法身。所以就是騙子的術語,所以人家明白真相的人告訴我,說*輪功的李洪志根本也沒有去這個所謂的自性的發露。他完全是雇用了幾個劣等文人,不怎麼樣的文人--下三爛,然後給他做了一個槍手,然後他就去比劃了。 那這個時代也很麻煩,為什麼很麻煩?假貨泛濫,誠信受到一種危機。為什麼?因為任何人之間缺少的是最基本的信仰,那這個社會的發展將來不是很樂觀。環境惡化,人心貪得無厭,所以北京的沙塵暴遮天蔽日,五十米外見不到人。到處都是黃沙,所以我們在考慮,如果將來沒有水,如果將來沙漠化,人類將怎麼樣生存?難道不是人的貪欲造成的嗎?如果人不貪欲,怎麼就會破壞環境呢?怎麼會得寸進尺把環境糟踏成這個樣子呢?所以這是一個存在的現實,那麼其實肉團心和我們的分別心都是幻化的。 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也就是說所謂的我們的分別心的結果都是不真實的。哪裡是真實的?有人說那是藍的、那是紅的,是呀,那是你的眼睛----你的根境識合作的結果,是一個所有的條件具足了的結果。不然的話你的眼睛沒有看,或者你眼睛離的很遠,你會能夠認識到它嗎?不會的,所以條件具備了,出現了一個結果。那你認為那個結果是真實的,錯了。是因為幾種條件合作的,一個色盲,他看到的結果和你是不同的,你說他不正常,但是什麼又是正常的呢? 假亦真時真亦假。 假的其實是真的,為什麼呢?假的,沒有真的就是真的,又人老問我,什麼是真的?沒有真的就是真的。 所以金剛經說:“實相以無相為相,視為實相”。 沒有真相啊!沒有真相!一切都在過去,一切都在遷流,不停的在變化。哪個是永恆不變?!哪個又是天長地久? 我們總是祝願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那不過是願望。 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那也是一種願望。事實的真相,不是這樣。 那我們不能回避與別人打交道的時候,你說祝你長壽,但是究竟能多長壽?是個問號。總是喊萬歲,其實活不了萬歲,只是一種祝願。 但是人們喜歡聽,為什麼?因為人們願意相信假話,願意相信假話。 舉一個例子,在魯迅的立論裡面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家人生了一個孩子,大家都去慶賀。那麼有人站出來說:“這個孩子將來是要升官,大家舉杯相慶”。另一個人站出來說:“這個孩子將來是要發財的,大家也舉杯相慶”。他們說的是真話?絕對不是。第三個人站起來說:“將來這個孩子是要死的。”所有的人急了,把它給揍了一頓。 所以這個時代缺少真話,又不願意讓真話存在的一個社會。 你想想看啊,在安徒生童話裡面,有一個故事叫“皇帝的新裝”,皇帝的新裝裡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我們想想那些被氣功欺騙的人常常是和他們是一樣的。說兩個騙子,把國王找到了,說我給你做一件非常華美的衣服,這個衣服特別漂亮。兩個人在給他量尺子,國王呆呆的看著這兩個騙子,因為他看不到量的衣服,他說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布料。所以大臣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然後兩個騙子在一本正經的做,在縫……所以呢,國王在想,如果我不承認看到了的話,這說明我自己是沒有福報的人。大臣們也這樣看,說如果我不承認看到有這樣的現實的話,那也是沒有福報的人。所有老百姓都是這樣。所以有一天哪,這個衣服做成了,騙子逃跑了。所以國王就自己坐在車裡,光著屁股,然後就在城裡頭轉。然後大家都目瞪口呆看著國王光著屁股在車上,都在看……因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真的,最後只有一個小孩子說:“哎呀!看哪國王怎麼不穿褲子啊?”所以國王一聽大吃一驚,趕緊命令人會王宮,所以目前這個時代,對於 我們來講常常很怪誕。很怪誕在哪裡呢?她越不明白,他就越好奇,越好奇呢,就越去追求那些未可知的世界。 就象一個人呢,她問我,某某人修行的晚上都能看見東西,我說那不奇怪,連貓和老鼠都會,那有什麼呢!難道你要去做貓和老鼠嗎? 但是我們常常面對的眾生裡面,常常追求的往往是這種境界。一個人呢練氣功,從那個樓上往下跳,跳下來呀就到醫院裡去包扎,頭破血流嗎!他說啊我的功夫還不到家,他有這樣的自責。功夫到家就是死亡,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所以在我們今天看來,一個很正常的人他不願意做,他總是希望得到一種超人的東西,一種非常未可知的東西。所以今天的密宗為什麼會這麼盛行?所謂的灌頂和加持,它是一種接引眾生進入佛法—進入佛教門的一種方式。 這個有很多人,其中我跟一個活佛是朋友,當然他們叫仁波切。,不叫所謂的活佛。但是人們已經習慣了,人們覺得人家很神秘,看看你們一直也成不了佛,你看人家是活佛。哭笑不得,所以我曾經遇到幾個人,它是永遠在找我,因為我認識他,就通過我心甘情願的把腦袋抻出來讓人家摸呀!摸來摸去,哎!我勸他,說別摸了,快摸腫了,是呀!但是他希望這樣。 如果說,密宗僅僅是有灌頂和加持這一說的話,沒有它的理論,修持的一個過程,那我們說只有一張皮;沒有骨、沒有血、沒有肉、沒有筋,那是什麼?什麼都不是阿!那只是在跟你結緣,但是有很多人都誤解了,神秘啊!那個空是什麼?那個大圓滿!那個無上余其! 那是什麼? 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空性。 但是它太難理解了,所以就神秘。所以闡釋在收弟子的時候,也要有緣啊!沒有緣的話也是不行的。 所以對於我們今天的人來講,怎麼來認識佛法。 今天的無上於其;所謂的大圓滿;只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但是我們可以通過一種方式讓人們最終的來認識它,這是可行的,也是可能的。 但是不能夠把所謂指月,我們去指月亮的時候,把這個指當作了月亮。你不能將文字當作根本,你不能把作為的一個儀式當作了一個根本,一個真實的。就像這個西藏的佛教,他們灌頂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最高的灌頂既是法灌頂,說法就是灌頂,而不是要用一套-非常繁瑣的儀式,弄一點水,然後弄一點香,然後去舉行一個非常復雜的儀式給你去灌頂,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說法。 法乳無窮,法乳無窮—就是你再聞佛法的時候,你真正能夠法喜充滿,那就是灌頂……那就是灌頂。 而且那也是真正的灌頂,就象我們今天拜見捨利的時候,我們應該得到一種扪心自問,當然了,我們拜到捨利,那假使是佛捨利或者是高僧的捨利,我們應該反省。我麼應該感恩,我們應該提醒自己,應該在佛法上去用功,而不能夠說你去拜的時候就有多大功德,然後你就指著這些功德。很多人是這樣的, 所以說法捨利都不尊重,骨捨利有什麼用啊! 沒有什麼用,如果它沒有佛法,沒有信仰夾雜在其中,那它已經是一種迷信了。 所以呢!我可能說的比較激烈,但是我覺得我用心可謂良苦,我不敢說我慈悲,但是我願意說真話。那麼真是因為如此,肉團心和我們的分別心都不是真心,那麼卻又不離於真心。我們曾經有一個成語,叫不即不離,不是它又不離開它。不是它又不離開它! 所以呀!在大涅槃經關於佛性的探討: 他說佛性它是本有的嗎? 不是本有的; 佛性是實有的嗎? 不是實有的; 但是對於一些沒有信心的人可以說佛性本來就是有的。對於一些有信心,但是一直懈怠的人來說,佛性是實有的,你修行才有,不修行就沒有,其實佛性是什麼?佛性還是空性。 但是今天出現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現實,這個我也聽到祖師大德裡面講,公雞和耗子也能往生事實,但是告訴我們諸位的最根本的問題說連公雞和耗子都能往生,人能一定可以往生。應該增加我們的信心,但是呢!現在有些人樂此不疲,它自己對佛法的理念一概不知,然後就把一只公雞照下來,用念佛機放那,然後他們就相信這只公雞也往生了。就到處傳播這樣的照片。 我遇到的一個尴尬是什麼,我就告訴他們,就連人都很難往生,何況公雞.第一個公雞不懂人話,它不懂佛法。第二個你又怎麼能知道公雞是往生了呢?你不知道公雞往生你又怎麼能夠給下結論實往生了呢?當然,佛法的往生是一個專有名詞,它一定是認為是往生淨土,當然如果你就其自業而言的話,那公雞將來變成蒼蠅、蚊子那也叫往生,那也是輪回嗎!他只要往那一道生。 如果就廣博的意思來講,它應該是這樣子。 就專有名詞來講,它一定是往生淨土才有的一個名詞。 但是我惹了馬蜂窩,捅了馬蜂窩。有居士跳起來了,那印光法師說了,兩個耗子還往生了呢!是,它是激勵我們信心的,也是讓我們認識到空性的。這個我們都受過菩薩戒,我們受菩薩戒的時候,當我們面對豬、馬、牛、羊的時候,我們面對這樣一個問題。我們說汝癡,汝是畜生汝發菩提心。這種對話有意義嗎?沒有意義!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做呢?是在利它他中完成自利,如果不明白這樣一個道理,那沒有意義!所以如果你認為,耗子往生了!你一直在傳播這樣一個故事,那你已經是錯了! 因為在大般若經裡有這樣的說法,諸佛住二谛為眾生說法,菩薩住二谛為眾生說法,什麼是住二谛?為執有者說空,為執空者說有。 因為你執著有的話,它一定用空來對峙,因為你執著有,對你來講就成為一種障礙,成為一種傷害,那麼你一定從這裡走不出來,它就告訴你,雖說是有但是是緣起的,實性空的。然後用空來對峙你的有。 那麼對指空者說有,有人說空真好,空我自在了,我什麼都敢干了。錯了!誰說沒有,打你一耳光,你立刻愣怔了!你為什麼打我呢?那你不是空了嗎?你若空了的話,你上廁所,你上男廁所還是女廁所? 曾經遇到一個大學老師,道貌岸然的跑道我屋裡,她先生領來的,已經學佛學成神經病了,怎麼是神經病呢?她進來,我說你進來,她說我不進來就是進來,她先生硬給拖進來了,我說你坐那,她說我站著就是坐著,我說你喝水,我不喝水就是喝水,哎呀!這個很奇怪,哎呀!我一看這個人……這個人……怎麼這樣呢?我就問她?那請問,你要給我如實給回答,你去廁所的時候你去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她說:“我去女廁所啊!”馬上就把眼睛睜開了,我說那你還是不夠勇敢,因為你若真的勇敢的話,你說我去男廁所就是去女廁所。你應該這樣去說,你不能,因為你還是有掛礙,你不是能與事物真相完全相應,你若真相應,你在世俗地上一定是歷歷分明。 所以最後我們因為講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就如後面第九大願—恆順眾生,世間的道德觀念,價值觀念我們是要遵守的。因為那是個游戲,你一定會做的很好,這是至關重要的。 不能隨便的就說我們就是解脫了。也不能說空,也不能說有,因為什麼?因為什麼?是不即不離,不是原來的又不離開原來的,那這裡面存在一個什麼問題呢?就是你的觀念要去改造啊!修行其實修行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改變了,那你的行為也隨之而改變。如果你的想法從來也沒改變,你的行為改變了,那你非常痛苦。你一定非常痛苦……比如說持戒,持戒,你說如果你真的悟到空性,你把這個游戲做的非常好。你如果不能悟到空性的話,你持戒就非常痛苦,因為你的貪嗔癡一直同你外在的表現形式在爭斗,所以那你就非常笨,也非常難。所以說不即不離,不是現在的,外在的假象,但又不離開這個假象。不離開這個肉團心,不是肉團心,也不是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緣引就是幻化的。好像是有的,其實是沒有,就想我們今天說如來,也可以叫如去,為什麼叫如來呢?似來似去。只是幻化的來幻化的去,你明白這個道理,你就不執著來,也不執著去。但是它還是叫如來了,為什麼呢?因為根據眾生所以才叫如來。根據眾生的需要所以叫如來,因為眾生喜歡來不喜歡去,其實也可以叫如去。如果你明白了似來似的話,那來去對你何關啊!有什麼關系呢?應該是自在的,但是確很難!所以呢不即不離。不是肉團心和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但又不離開它,需要轉變觀念。轉變觀念……那麼我們如果能夠認識到這一點的話,就會感受到真心隨緣不變。都是空性。 在我們所走的這條路的時候,當我們走上佛法這條路時,你可能是開始,你也可以是結束。 為什麼?你可能永遠都是開始,都是空性。你如果一走上這條路,你一開悟,馬上你就會覺得那是目的,那已經是目的了。但是何妨你再走下去呢! 因為你已經是局外人了,當局內的人在爭執,在爭執,比如說六祖壇經所說的那句話:“在法性寺,兩個出家人在爭論,那個風吹幡動啊!一個爭論說是幡在動,一個爭論說是風在動。所以六祖來到這兒,就說了!告訴他們兩個人,非幡動,非風動,乃仁者心動”。是你在分別,你若不分別的話,也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風和幡配合,那叫緣起,緣起能不是性空嗎?所以你執著緣起的這個假象呢?你若執著緣起這個假象,那你永遠還是輪回。走出來是很難的,你得承認存在,你同時還得承認它不是真實的。只有這樣的話你才能走出來。實在很難。我一再說它難,為什麼?人們在改造自我一相情願,久遠劫來人們普遍的那種價值觀念的時候。確實不容易。確實不容易。 所以人們怎麼樣呢?就要不斷的訓練,一回生兩回熟。然後慢慢慢慢的就是你走出來了,剛開始你可能道貌岸然的,修行嗎!一定是這樣的,但到最後你終於正常了。你和大家一樣了,你的心裡……心裡狀態、你的想法和別人是不同的。但是這個很不容易,所以修行既是觀念的轉變,觀念的轉變就可以返往歸真。返往歸真,若是往的就是假的,若是假的就是空的,若是空的就不應該是障礙。就不應該去執著,但是呢!我們現在存在的一個問題是什麼呢?道理我也懂。但是做起來卻艱難,就不應該去執著。不相應,你沒有訓練過你自己的,你沒有認真的對待過你面對的現實。 就象我們今天說……就像我們今天說我們坐禅了,但是呢?妄想非常非常多,當務之急是解決一個什麼問題呢?解決一個我執的問題,而我執的問題又怎麼樣去面對呢?你不能去趕妄想、攆妄想、去控制妄想,你也控制不住。怎麼控制不住呢?因為那是由於我執而引發出來的。就像我們這個坐車,坐車,我們不斷的給車加油……不斷的加油,然後你還在不斷的抱怨,說這個車在走……其實是你讓它走的,那你能夠把握到這一點的話,那一定它不會走的。又怎麼能夠不讓它走呢? 舉一個例子:“一個人呢,他拿了一個饅頭,在一個非常惡劣,糟糕的環境裡,衛生條件極差,差極了,它拿一個饅頭,他要吃……要吃這個饅頭。然後呢,很多的蒼蠅鋪天蓋地的湧來,然後它就在拼命趕蒼蠅,”其實我們的修行過程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就是說做無畏的一種犧牲,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掙扎,一直在做著那種對抗。然後試圖想把妄想轉化,但是你考慮過嗎?重要的問題不是蒼蠅,是這個饅頭。你把饅頭吃掉了,蒼蠅還追逐它嗎?,沒有落足之地。所以這個饅頭是什麼呢?其實就是我執,把這個我執若能夠消滅掉的話,我們的一切就可以改觀。但所謂的這個消滅,在我看來就是一種轉變觀念。轉變觀念,因為原來你認為是真的,認為自己是真的。認為自己是真的,所以你的心量很小。你很在意、很計較,別人說你什麼的時候你自尊心很強,甚至你告訴別人,我就這樣,我就這個脾氣,但是學佛的之後你不能老自以為是了,你不能說這樣做是對的,只有你去面對這種現實,去改變他才是最重要的。 那麼也許你最初不堪一擊,你非常脆弱,但是隨著學佛的深入,那你會感覺到,其實所謂的不堪一擊還是你所謂的可憐的自尊心所導演的一個故事。那麼你這個自尊心為什麼會存在呢? 我執,當務之急還是打破我執的問題! 所以在我們返往歸真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明白,這個我執是不真實的。就象佛經裡說的,大集經說過:“我今不求因介入,無量劫來虛妄故。若有貪求如是我,世人終不得解脫。”就是說你真的認為它是主宰的,它是真實的,那它無量劫來一直都在虛妄啊!如果你一定要抓住它,那你就永遠沒有辦法得解脫。 所以這樣的一個觀念它影響著我們。 它也提醒著我們,要從那種自我中走出來,因為我們不能在向原來那樣的思維,那樣的情緒化的考慮佛法。所以你不能說你今天學佛了,然後你還在按照你原來的觀念去想得到一個什麼結果,就象我們今天的有很多念佛的人……很多念佛的人……說是想去西方淨土,但是學來學去,你就會發現它非常怪異。他到處宣傳:“哎呀!現在來不及了,這個只有念佛才能往生”。其實佛教講八大宗派,哪個人不可以往生呢?哪個門派不能往生呢?都是可以的。為什麼會導致成這樣呢?一種強烈的,狹隘的我執導致的。它認為只有這樣的話它可能才會積累一點往生的資糧。它忽略了一點,一個往生資糧的這種的積累是一定要去除貪嗔癡的,不應該是狹隘的。那麼經典裡所說的:“若菩薩欲得淨土,但淨其心,隨其心淨則佛土淨”。 那麼我們今天也是一樣的,如果你的價值觀念能夠,就是說你的正知見能夠安立的話,那你能夠面對死亡。如果你不能夠建立一個正知見,你可能面對死亡的時候你就會手足無措。 佛法不是學死的,它是學生的。有人說為什麼這樣講,我們的死亡不是很重要嗎?是,但是訓練的過程是在生中訓練的,而死又不是死,因為你如果說是死的話那就是斷滅。所以死其實是生……其實是生啊!不應該是死。 所以佛法的死亡叫圓寂,圓寂是什麼? 是不生不滅,是你終於成就正果了,達到那種不生不滅的境界,就象我們剛才所說的空性,法身相應的。當然這很不容易,那麼返往歸真的過程固然艱難,但是它是一條光明的路。如果不面對現實,很多人回避現實,這一點我給予更多的理解,為什麼更多的理解,是因為你還沒有抵抗力,沒有免疫力的時候,你很難面對現實。你面對現實的時候你眼花缭亂,眼花缭亂然後你胡思亂想然後導致你可能會胡作非為。那怎麼辦呢?你先淨下心來。你先隱藏起來,那麼怎麼樣?然後是積累足夠的資糧,然後是面對現實,因為那個時候你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抵抗力。然後你面對現實的時候,你又能夠在現實中來厲練自己。也就是歷世練心,歷法觀心。所以在此呢!我們就看到,這個返往歸真的過程,是我們所有佛教徒面對的一個現實呀! 那麼我們現在來解釋“方”,那麼前面是體,法的體是空性,來自我們的清靜心的認同。那麼所謂方,是就法相而言。 就外在的表現形式而言,那麼相本來無相,所以在我們佛教裡面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相本無相,只是告訴我們沒有一個永恆的、永遠不變的、自性的那樣的一個相而已。並不是說存在的相給與否定。 相是假的“相”——那麼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為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麼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現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產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麼別人就會產生一個能所,產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現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麼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麼;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麼嗎?沒有減少什麼;但是我們為什麼還要拜呢?因為作為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還是要去做的!因為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裡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淨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相”——那麼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為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麼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現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產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麼別人就會產生一個能所,產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現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麼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麼;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麼嗎?沒有減少什麼;但是我們為什麼還要拜呢?因為作為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還是要去做的!因為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裡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淨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初校 :慧智
:华严经 :浅释 回上壹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