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師兄修佛的感應(1)


 2010/5/30    熱度:16384    下載DOC文檔    

一位師兄實修藥師佛法門的感應1


緣起

寫這篇文章猶豫了很久,也醞釀了很久。最後,還是在拜謝、報答佛恩的心情的強烈驅使下,提起了筆。目的也很簡單,希望將自己的真實感受和感應寫出來,與有緣翻閱它的人共享。如果能因此帶給讀者一些啟發,幫助生發信心,使之有所獲益,庶幾則為在下拜謝、報答佛恩之萬一了。

    
提筆之際仍是感慨良深,以前只是不時在網上、書上看到別人敘說學佛心得的文章,老實說,那時心裡還有些不甚相信,更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有這種真切的感受、會輪到自己來寫類似的文章。真不知該如何來表達這種感受,心中湧起的,是深深的感恩——深深拜謝恩師南公、拜謝三世諸佛十方菩薩!還有難言的愧疚——我愧負了太多太多的師恩佛恩,因為,我沒資格做南懷瑾先生的學生(雖然這是我此生最大的心願),也沒資格自稱學佛(不配做一個佛門弟子)……


一、孩提時代的回憶
   
小時候的事情我已記得不多,特別是對於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更是一片迷糊(所以我好羨慕菩薩們的入胎、住胎和出胎不迷)。只是長大後,聽大人說,才知道自己能來到這個世界,是來得很險、很僥幸。母親懷上我後,正值計劃生育抓得極緊的時候,成天有工作組的人來,要我媽去結扎。肚裡懷有的孩子,自然要打掉。爸媽剛開始不同意,後來逼得急了,加上我前面也已有姐姐和哥哥,沒辦法也就打算打胎了,並且開始付之行動——我媽已經偷偷吃了一兩貼墜胎的中藥了。
    
這時,一個和我一生結緣甚深的人知道了,挺身而出,保住了我這條小命。她,就是我的奶奶。奶奶是那種多子多福思想很深的人,我長大後曾經很嘲笑她的守舊思想,但正是她,留住了我,讓我來到了這個世界。現在想來,很是慚愧。特別是幾年前,境遇很不如意時,癡愚頑劣的我,竟倒打一耙,埋怨奶奶把我拉到這世界來受苦受難!
   
就這樣,奶奶阻止住爸媽,頂住一切壓力,硬是讓我生了下來。我後來有一個乳名——“奶留,意思就是我奶奶把我留下來的。現在讀了佛經,知道人身的難得之後,更是格外的感激祖母,若不是她,何來今天的我得以聞修佛法呢?

體弱多病
   
我小時候身體不是很強壯,時常生病。記得有一次,拉肚子拉得很厲害,後來我媽跟我說,我當時瀉肚子瀉得他們看了都害怕,以為我會不行了。在我印象裡,還有一段時間,老是感冒發燒,病中迷迷糊糊的老是做夢。
   
幼年時我最怕兩個事:一是黑暗,隔著布簾,大人在外面坐,叫我到裡面一個人睡覺,我都不敢,經常要纏著媽媽才敢睡覺。二是死亡,我特別怕看到有關死人的事情,在路上只要一碰到披麻戴孝的、抬棺材的,哪怕那棺材是空的,都會讓我格外害怕。

 

二、青少年時代的修學,接觸佛教

現在回想起來,我對佛教的接觸,完全是偶然和自發的。小時候我就有點多愁善感,後來又很有些自卑的心理,總覺得人生很苦,有點消極厭世的味道。家裡人特別是我爸,比較虔誠,經常供拜,但他拜的都是外道的神靈,祈求的無非就是些發財、平安之類的,周圍沒有一個人對佛教有接觸的。倒是有一個朋友向我傳過基督教,我當時也糊裡糊塗地拜了一陣子就因不是很喜歡而停止了。真正第一次接觸佛教,是我初中有一次和同學到外地的書店買書,看到一本介紹佛教的書,封面畫著一尊佛像,我一看很喜歡,就把它買下了。回家一讀,覺得很有道理,很合乎我的感受。大概就這樣和佛法結下了緣吧。

對母親的不孝

從小我就脾氣很倔,讀初中後,個性更是越來越強,特別是脾氣很壞——很孤僻,尤其是對母親,更是忤逆。那時家裡人最怕的就是我鬧情緒、發脾氣,因為我一發脾氣,就不和人說話,而且這種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沉默抗爭一持續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是往往要一兩個星期甚至一兩個月之久!鬧情緒期間,在外面我和人家也一樣交談,但一到家裡就一聲不吭,誰叫都不理睬。而引發我脾氣的,往往也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我就能脾氣特大,只要一不遂心意,就氣得再不理人了。哪怕是沒得罪我的哥哥、姐姐,我也不加理睬,頂多是有事了,問一句答一句。其中我對母親的情緒鬧得最厲害,經常對她莫名其妙地就不理不睬,更不要說叫她一聲了,真是忤逆不孝之極。這讓媽媽傷透了心,因為我一來脾氣,誰叫都不聽,爸爸素來嚴厲,人多畏之,可是依然拿我沒辦法,連和我感情素來最好的奶奶,也都勸說不了我。所以我在親戚中是出了名的壞脾氣!後來媽媽萬般無奈之下,到處求神問卜。我間接聽到,他們告訴母親,我是獨角龍(我生肖屬龍),脾氣很壞,沒辦法的,要到18歲自己開竅了才能好轉過來。說來也奇怪,我18歲考上大學後,漸明己過,這個毛病就自己慢慢地扭轉過來了。這些都是後話。

中學迷上氣功
    80
年代正值神秘學風行全國之際,而從小學起我就對神秘學很有興趣,中學開始,我便從武術、周易、中醫到氣功,一路玩過來。不過一直都沒人指導,前幾者都是稍加涉獵,後者(氣功)則真的沉浸了很久,對於特異功能我是毫不懷疑的。當時幾乎是流行一種功法我就練一種,所以前後練過的功法,大概不下四五十種。而最和我相契的還是密宗等佛家功法,其中最值一提的有下面幾件事。
   
一是初中時修學密宗氣功,其中的開頂法尤其讓我信服密宗的神異。一修開頂法,就有境界出現:整個人如置身於星空下,眼前藍光點點,如繁星閃閃,而身體,好像和虛空合為一體。不過後來也修不出啥名堂,加上知道密宗容易出偏,就停練了。如今想來,當時沒有盲修盲練下去,也是值得慶幸的事。不過這個經歷和基礎,卻也和我後來一些境界的出現關系很大。此外,當時我還念誦過一段時間的咒語,主要是六字大明咒,但好像也沒什麼反應,後來就沒念了。

二是高中時,一個夏天的午後,我突然在睡夢中被一股氣流所激醒——從尾椎開始,一股熱流刷地沖上來,走的是俗稱小周天的路線,它速度極快,完全不由我控制的,直沖百會,然後又沖下來,過鵲橋,再下到丹田,然後才散失了。整個人如泡在溫泉中,舒服無比。這個境相,讓當時的我信知了氣脈的真實不虛,但以後這種情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三是高中時練習田瑞生老師的香功,也是反應很大。那段時間,我真的是百病不生,所以香功一直伴我度過了高考。如今雖已明白氣功為外道(實也為助道品),知非而棄,久已不練,但想來對田老師仍是感謝不已。
    
至於追究起如何和氣功結緣,那要感謝初中那場把我折磨得要命的皮膚病和陳林峰老師的慧蓮功了。讀初中時,有一次我在內宿的同學那裡睡了一覺,回來就患上皮膚病了。這場病真是把我折磨得痛苦不堪,晚上渾身癢得無法入睡,又抓又撓,火辣辣的癢。更要命的是醫藥無效,從西醫的服藥、塗抹、打針到中醫的煎藥、水洗,我都試過了,就是未能見效。到後面惹得我火了,干脆不看醫生了,自己買了好多中醫的書來研究。最後我根據中醫理論,知道病因在於脾胃不調,於是我干脆停醫不藥,自己練功治療。練什麼呢,我郵購來陳林峰老師的慧蓮功,就開始自學起來了。這門功法是佛家的,記得扉頁就有一幅精美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像,目錄前還附有不少佛家的手印。練了不久,一天晚上,我在家裡的二樓練功時,就出現了奇妙的境界:眼前正中上方處(即印堂,也就是俗謂第三只眼的地方),閃閃發光(整個練功過程都是閉著眼的),接著出現了很多小的明珠,主要是藍色的,它們串連起來,恰好就是一只豎立的眼睛的形狀。一會兒,這只眼不見了,我整個人變成好像在空中飛行,眼前開闊無比,大地、山河、田野,一幕幕的接連出現,非常的清晰。還有一次,則是眼前出現一片雲海,空中有好多的佛和菩薩,他們或坐或立,或行或飛,色彩鮮艷,美麗莊嚴。當時我不懂,對這些當然深以為奇,驚喜自是難免,不過還好並沒執著不放地去刻意追求。而病呢,很快好轉並痊愈了,其間最為難信的是病氣從勞宮穴位排出時,我的手心竟然潰爛了好些天,黃膿流溢不止!

三、大學時代:幸閱南師著述

其實,在練功過程中,我有幾次是險入魔道而不知。現在想來,真是慶幸,真是諸佛菩薩的加持和庇護!其中一次是曾經修學XD的光功,而其宗師就是那個所謂的青海阿吽,幸好我是稍嘗即止,沒有深入。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後面閱知這個女魔頭的可怕後,又碰上一個道友,聽她說從青海阿吽的魔法中艱難撥出的經歷,不禁為己身慶幸不已。還有一次是在氣功雜志上看到LHZ**邪教的功法,險些就去修學了。如今想來,真是身履險地而不自知,可怕之極!真要感謝護法神的加持啊!
   
在中學到大學那幾年期間,我有過好多次奇異的體驗,主要是輕度透視現象,還有神飛現象,從中我證知了道書和佛經的真實不虛。這些現象,如今想來,應該都和我前面修習慧蓮功和開頂法有很大的關系。不過奇怪的是,這些現象都是在睡眠時發生。,例如前者,往往睡著睡著,突然就有氣機發動,兩耳呼呼作響(就像人疾奔時風在耳邊吹響的情形),接著眼前紅光閃閃,這時就會看見自己的內髒或蚊賬(眼是閉著的)。後者則是我在修習南師傳授的灌頂觀和白骨觀時出現的,這先要補述我有幸拜閱南師大作的緣起:

談到這,我先要感謝大學時一位姓鄭的老師,他是一個獨立特行的學者,研究禅,正是他向我們推薦介紹了南懷瑾先生的著述。雖然他只是建議我們購閱南師的《論語別裁》,但我卻因此而一發不可收拾,從此徜徉在南師大作的海洋中,漸漸步入佛門,完成從修習外道(氣功)到皈依正道的重大轉變。而南師,也因此成了我人生指路的明燈,是迄今為止最讓我深深地為之五體投地的師尊。
   
大三時,我因事碰到了很大的挫折和打擊,精神上迷惘困苦無比,難以自撥,無所適從。正是在這境地中,我開閱了南師的《論語別裁》,心境為之豁然開朗。意猶未盡之下,我到處尋購南師的所有著述。在拜閱了南師《金剛經說什麼》、《如何修證佛法》、《圓覺經略說》、《習禅錄影》等佛法修證的著述後,我生命的慧眼算是真正地打開了,雖然剛開始閱讀由於沒有佛學的基礎,有如閱天書的疑惑和不解,但囫囵吞棗之下仍然深為震動。及至重閱,更是有入寶山而滿懷珍寶以歸的感覺。現在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用種種事由诋謗南師,真是令人憐憫不已……歎息之余,我則深深地感恩南先生——正是恩師南公,讓我逐步由邪轉正,漸漸改惡從善,從而整個地改變了我的一生(這話絕無誇大,沒有南師,我現在不知墮落、迷失到哪裡去了。素性狂傲貢高的我,在所接觸的人中,還未嘗碰到有能真正降伏、折服我的,至於所翻閱過的著述作者,能讓我由衷敬服的,南師當推為第一人。)。當時年少狂妄的我,根本不掂量自己的福德是多淺薄,一上手就修學白骨觀,並把他老人家教的灌頂觀融合在一起修。由於自修自學,理地不透,更因福報不夠,修法自然沒能修成。但倒是出現了多次的奇異境界,我後來查閱南師的著述,覺得那似乎就是所謂的神飛現象。其出現有一個逐步變化的過程:先是在睡眠時(我所有的現象基本都是在睡眠中出現,下面不復作說明)出現類似夢魇的情況,忽感有重物壓身,重若千斤,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每次我都硬是掙了過來,醒來後也沒什麼事,所以也不怎麼害怕。這種情況出現了好幾次後,就變成整個人忽然給拋在高空,不斷地翻轉(像翻跟斗),最後才停下來;過了這個階段不久,就出現神飛現象了—— 人仍是在睡中,突然感覺被拋轉起來,停下後,覺得自己從身體中飛出。其中有一次明顯地感覺到我是怎樣一節節離開身體的,從腳上升到膝蓋,再到腹部,最後整個人就出去了。出去後人急速地向上飛行,速度極快,真的有點像火箭一樣,周圍遠處有藍光閃閃,就像是虛空中的繁星點點。這時我心裡真的很怕,因為完全不由自己控制,速度又非常的快,也不知要飛到哪裡去,每次這樣我就本能地念觀世音菩薩的名號,一念,這現象就消失了。

所以經過幾次後,也就不是很怕了。還有一點體會,人飛馳出去時,很多時候會明顯地感覺到有一個引力源在上面某一個遙遠的地方吸著我飛過去。另外,有一兩次好像我是從腳下出去的,不過這種情況很少,基本都是從頭頂出去。(中間還有一段時間,出現過幾次不同的現象:重壓之後,人出去了,但不是飛出去,而是像在周圍行動,有一次到了隔壁的房間;有一次緊壓我的像是異物,我的奮力一掙,發現壓我的原來是一只大白熊,它被我擺脫後,升到空中,竟化為觀音菩薩,微笑著飛失了——我至今都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現在想來,這個過程其實像在擠壓氣球,先是拼命地擠壓色殼子這個氣球,後來頭頂這裡最為薄弱,便從這裡破開沖出。
   
後面這種現象還陸續出現過,不過我一直都牢記南師的教導,不著諸相。隨著對佛經的研讀,對於這些現象也就更無所謂,雖然直到今天,我都因沒人指導,仍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些現象(自己也沒有去追求它),但我知道這些無非都是化城,絕對不出《楞嚴經》陰魔的范疇。有時尋思,自己這麼盲修盲練的一路過來,不曾出現什麼岐偏,大概就是因為一直秉遵南師之囑,把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當成咒子念。真的,後來再出現這些現象時,我有時沒念觀音菩薩,而是告訴自己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馬上這現象也就消失了,足見真是一切唯心造啊!
    
在撰寫本文的過程中,我在網站無意見到了陳兵教授憶寫其脫體境遇的《陳兵教授的六次脫體體驗》一文,閱讀之下,深感驚奇,因為我的體會有不少和他甚為類似。當然,我遠遠沒有他的境界神奇,出去的時間也沒有他那麼長,但次數則遠在六次之上

 

四、考研

大學畢業後,我參加了工作,到我考研考上為止,共工作了三年。剛開始我曾按南師所強調的,誦持准提咒,但堅持了一段時間就停了(當時也不想想自己誦持遍數太少,只因覺得沒什麼感覺,就放棄了)。
   
後來我准備考研,大部分精力用於學習、復習,加之道心不堅,用於修行的時間就不多了。而我畢業前認真備考過研究生,最後因英語科分數不夠而沒考上,所以深知考研之艱難,就琢磨著如何求佛菩薩加持,幫我圓成心願,後來我選擇了誦持《普賢行願品》。至於原因,說來可笑,就因為我讀南師《一個學佛者的基本願行》一書時,看到《普賢行願品》中有若人誦其願者,行於世間,無有障礙。如空中月,出於雲翳,當時一看,便覺得又親切又有吸引力。那些年正值坎坷困骞之際,深感命途多厄,心裡最渴望的就是能夠際運順暢些。現在回想起那段時間的日子,真是最艱苦又最為難忘。苦是苦到極點:寒冬臘月,天寒地凍中,硬是把自己從凌晨的暖床中叫醒罵起,誦讀《普賢行願品》後,就開始學英語了。什麼是十年寒窗苦,在那些基本閉門不出、與世近乎隔絕的苦讀生涯裡,我算是有了點深切的感受,所以後來讀到南師所說的大業都從艱難來,功名豈有容易得?時,不禁感觸無限……這是後話。由於全力以赴,所以我當時信心十足,志在必得。而讀了那麼久的佛經,好像也沒什麼感應——到了考試前夕,我卻意外地做了一個清晰的夢。當時我住在所報考的大學的旅館,第二天就要考試了,由於心理壓力大,有點失眠。後來在朦胧疲困中睡著了,好像是到了凌晨時分,我做了個夢:夢見觀音菩薩飛到我跟前的上方,她站著,一臉慈祥的微笑,美麗無比,又莊嚴異常。我一看很高興,深怕她又飛走了,趕緊說:菩薩,您先別走。等我拿個相機拍一下照片,以便日後可以瞻仰供拜。說著我就取來了相機,拿著咔嚓、咔嚓地拍了幾張。拍完後我覺得不對勁,一看,沒照下來。仔細查看,原來相機是空的,裡面既沒有菲林,也沒有電池。我很不好意思,像是對菩薩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是機緣未到。菩薩始終祥和地笑著,沒說話,等我說完了,她就在空中倏地消失了。早上醒來,我對這個夢記得很清楚,當時斗志正旺,自然沒往細處想,更沒去體會菩薩通過我口中說的話的含義。只是覺得竟然能夢見觀世音菩薩,而且又清晰又漂亮,肯定是個好兆頭。結果考到後面,人又病了,強撐著考完試,抱病而歸。
   
考後我感覺還可以,所以信心十足,總深信能考上——畢竟我是拼了命在搏啊。但春節回家後,我去幾個寺廟玩時,順便求了三四次簽,結果幾處都說我考不上,把我弄得又惱火又不服氣又心情灰暗,整個春節過得意興闌珊。不過我還是不甘心,總想這些東西玩玩而已,不足為信,更不足為憑。成績出來後,我才發現不幸全被言中,但還是不死心,想爭取讀自費生,直到最後一切成定局後,我才無可奈何地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
   
這工作後的第一次考研——人生中的第二次考研,給我的打擊實在太大太大。當時心氣因此疲竭到了極點,以至心理影響生理:兩腿經常酸軟,走路無力。我知道不行,這樣下去肯定完了。於是有了我的四川之行。

四川之旅
   
當時我決定出去走走,調整一下心境。正好單位有組織旅游,我便選了去九寨溝這條路線,順便自己把成都附近的名勝基本都走遍了。
   
在去九寨溝的旅途中,我意外地遇到兩位****。第一位據說是剛剛出關,在導游安排下,大家過去禮拜,不過說實在的,我是拜得糊裡糊塗,一是自己當時對這方面了解不多,二是導游也講得不是很清楚。第二位是我和同事自己跑去一個平實廟,剛好那位****雲游至此,我們一進去,僧人就引見我們進去禮拜他,並說我們非常有福緣,剛好就碰上****昨天到此。我和同事跪著,他在那念念有詞,我一句也聽不懂,心裡還在嘀咕這個頭是不是白叩了:)不過他很快就讓侍者送我們出去。侍者告訴我們,****說我一生會很順,前程吉祥;我同事則不久會有障難,要他請塊玉佛佩,讓****開光加持,以保平安。我同事照辦了,我則有點不相信,心想我考研都這麼不順,還說什麼吉祥呢。奇怪的是,我們旅游回來不久,我同事就被單位炒鱿魚了,不過很快又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而我呢,又一次考研,並順利考上,這都是後話。
    
之後我又游玩了附近的名勝。在樂山時,路邊的一位相士拉住我,硬是要為我看相,他講了很多,特別是對我性格的斷言,准確得令我驚訝,後來又讓我伸出手,在我手心又比又劃的念觀音菩薩。游道教聖地青羊宮時,我跟著湊熱鬧,在呂祖前求了簽,問再次考研得中否,簽條一下就出來了,解簽的青年道士問了我考試的時間,像解卦似的用筆畫來畫去,馬上說:放心去考,易如反掌!
  
後面我又去了峨眉山,禮拜了普賢菩薩。本要專門登上大坪寺,瞻拜這南師當年在此閉關三年專修的聖地。但詢問之下,都說路途堅險,我便怅然打道回府,現在想來還是自己道心不堅。而佛教四大名山裡,我無意中與普賢菩薩的道場結緣最早,不知與誦持行願品是否有關(現在也是每天都誦讀《普賢行願品》,日前又增加誦持普賢王如來的金剛薩埵心咒,呵呵)?這樣,我在四川玩了十來天。回來後,我再次投入考研的備戰。這回,考前也沒再夢見觀音菩薩了。而考試的結果則是,我考出了連自己都意外的好成績:單科都上數,總分則超過分數線近60分,在所有考生中以第二名遙遙領先而穩奪公費名額。後來,母親問我,為什麼那次有夢,這次就沒有?我想了想說:可能大乘菩薩都是在我們苦難時才顯現,給我們安撫和慰藉吧。

南無阿尼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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