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足之
春天的那些時候,夜夜觀音經的海潮音,一如既往的在靈魂深處演奏著。從老家辦事回北京,我的淋巴結不知怎麼又大了起來。一個熟悉的關切的聲音,來到我的夢中我的耳邊說:耳朵過來,腫包包消些了嗎?
腫包包!多麼可愛的名字啊!我一下子解脫了。四五年來,我一直對自己左邊脖子上的淋巴結心存敬畏,視之為淋巴結菩薩。不曾讓醫生用任何的鐵器動過他。經過兩年觀音經晚課的金剛持誦,生命的境界轉變了,我的淋巴結變成可愛的腫包包了。腫包包,腫包包……我品味著,這應該是觀音菩薩賜給我的獨有的法號,腫包包有自己的使命。
卻來觀世間,猶如夢中事。這是文殊菩薩描述的世間真相。我有夢中事,生於此世間,世間有北京,北京有西城,西城往西有海澱,海澱往西有通途,遙遠的地方有我的七寶池。
腫包包不是我,腫包包也不是別人。是我非我,非我而誰?腫包包今年五歲,腫包菩薩五歲而知天命。2005年2月中旬,無意讀了《地藏經》的次日,那是一個午後,腫包包突然降臨,在我的左邊脖子上住下了。從此一直監護我學習大乘佛法,不讓我退轉,也不讓我入小乘。
我於是發了深誓願:除非他自己離開,我絕不讓任何刀器動了他,哪怕針刺也不行。且讓《妙蘊隨筆》作證明主。腫包包在此祈請十方三世諸佛菩薩加持:累世犯有重大殺業的眾生,只要通過戒殺吃素、持咒念佛途徑修行,就讓他們與腫包共存,互為法侶,並讓人類的腫包成為人類的朋友,而不是敵人。(2009年1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