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智者非凡第1集 傳遞彌陀法音彰顯彌陀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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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遞彌陀法音,彰顯彌陀智慧

  智者非凡 第1集

  傳遞彌陀法音 彰顯彌陀智慧

  ——五談我所認識的老法師

  主講:劉素雲老師

  2018年2月8日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

  阿彌陀佛!

  今天這個講座的大題目是:智者非凡。

  副題是:傳遞彌陀法音,彰顯彌陀智慧。

  然後下面有個小標題是:五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

  也許是巧合,今年1月4日,我想寫這篇五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在沒有動筆之前,非常巧,和師父老人家通了一個電話。電話裡,我聽到師父老人家爽朗的笑聲,我特別開心。這時候就出了四句話,這四句話是這樣說的:

  恩師今年二十九

  弘法利生顯身手

  三十而立正當年

  率眾無量極樂走

  當時這四句話出來以後,我立刻拿紙,我就把它記下來了。記下來以後,我自己一看,我覺得真挺好的。今年師父不是92歲嘛,這個給倒過來了。

  恩師今年二十九

  弘法利生顯身手

  三十而立正當年

  率眾無量極樂走

  我覺得這四句話真的挺好,明年師父應該是三十而立。昨天師父上人,現在說就不是昨天了,那就是1月3日,我寫這個稿是1月4日寫的。1月3日師父講“信願行”,第三個“行”,講到“行”的時候,師父上人說了這麼幾句話,他說: 

  “我往生,大家和我一起往生;我見佛,大家和我一起見佛;我成佛,大家和我一起成佛。”

  聽了這三句話以後,我非常受感動。我覺得,師父老人家這種博大的胸懷,這三句話裡顯示得淋漓盡致。我不知道同修們跟著聽課的時候,聽到這三句話有什麼感覺,這三句話究竟意味著什麼,每個人可能有每個人不同的認識。我是那樣想的,這三句話表達了一個聖者的風采。2014年我第一次說出來“聖者、聖僧”這個詞,我覺得,師父老人家的這三句話,正好彰顯了一個聖者的胸懷和風采。當時我就想,因為是1月4日嘛,我說這是師父老人家給我的2018年的新年禮物,這是我又一個座右銘。我每次見到師父都有一個座右銘。我說這三句話,是我2018年新的座右銘。

  從2010年4月4日,第一次見到老法師,到今年的4月4日,正好是八年。我自己的感受是,這八年,是我人生中最值得記憶的八年,是最幸福最快樂的八年,也是最輝煌的八年。

  我說到最輝煌的八年,可能有同修會想,你輝煌在什麼地方?不就是你出名了嗎?我自己不是這樣想的。出名不出名,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我也沒追求過出名,我也沒想過出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就成了名人,這個也不是我所求來的。我這個輝煌是指什麼?是指在我學佛的路上,我進步最快最大的八年,我的輝煌是指這個說的。

  在老法師的諄諄教誨下,我在不斷地成長、進步。在學佛的路上,可以說我是從蹒跚地學走路,一點也不穩當,蹒跚地學走路,到後來一步一步的步履堅定,這有一個過程。這八年,可以說是我蹒跚學路,到步履堅定的八年。我由稚嫩變為成熟,越來越成熟了,我覺得我長大了。可能有同修笑我,劉老師你都70多歲了,你怎麼還說你長大了呢?真的,我覺得我長大了,我懂事了,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教誨。是師父的教誨,教我怎麼樣做人,怎麼樣學佛,最後怎麼樣成佛,這個我是從師父老人家那裡學來的。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這八年我逐漸成熟起來了,我沒有辜負師父老人家對我的期望。不管遇到什麼樣的艱難困苦,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挫折和打擊,我都會坦然面對了,不會驚慌失措了。任憑外界風雲變幻,我自巋然不動。現在基本上能做到了,還不是那麼盡善盡美,還需要繼續努力。制心一處,老實念佛,求生淨土,不會再被外面的境界轉動了。這是我八年以來進步最大的地方。

  如果沒有恩師的教誨,我不會有這麼大的進步,也不會有今天學佛路上的一點點小成績,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思想境界。所以我說,思想境界的提高是經過歷煉煉出來的,不是求來的,學都學不來。真是經過歷煉,煉出了自己思想境界的不斷提高。我從內心裡深深地感恩師父上人,是老人家把我領著手,一步一步領到現在。八年的工夫,使我由稚嫩變為成熟了。

  今天是我第五次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在這八年裡,我前面已經四次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每一次談,可能都會遭到一些批評、攻擊。但是我無所畏懼,今天我仍然要談,第五次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

  為什麼今天我要談這個題目?一個是我去年年末,我就想到這個題目。因為沒有時間,所以這篇文章就沒有寫出來。今年的3月31日,農歷的2月15日,我一說可能同修們都知道,這是老法師的92歲生日。我想用這篇文章,來祝賀師父92歲生日快樂。

  另外,我講這個題目,還有一個意義是什麼呢?就是阿彌陀佛交給我兩個任務。我認為是阿彌陀佛給我的任務,至於別人怎麼樣認識,那我不知道。我就按實際情況,把真實情況向各位同修們報告。阿彌陀佛給我兩個什麼樣的任務呢?

  第一個,就是讓我全心全力,為苦難的眾生服務。

  怎麼服務法?方法就是把《無量壽經》會集本和淨土念佛法門,介紹給一切眾生,讓更多的眾生依照這一部經、這一句佛號得度。這是我的第一個任務。

  第二個任務,就是把一個真實的上淨下空老法師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讓更多更多的眾生受到法益。

  這就是阿彌陀佛給我的兩個任務。

  那麼我感覺到我的余生,至於我的余生還有多少年,多長時間,我不知道,我把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了。不管我有多長時間,在我的余生裡,我要做的就是這麼兩件事情。其他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就是這樣的。所以這一次我想第五次談我所認識的上淨下空老法師。

  那一天,和師父通電話,我向師父報告了。我說師父啊,我有個想法,我想2018年如果機緣成熟,我想講《無量壽經》,師父您看合不合適,機緣成不成熟?師父非常高興,說好好好,好好好。可能有的同修會說,你淨打師父的旗號,誰跟師父說什麼,師父都說好好好。我是這樣想的,我理解師父說的好好好,是師父贊同我今年講《無量壽經》,我是有根據的。

  雖然師父老人家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問題,但是我自己心裡知道,幾年以前,師父就很希望我能出來講《無量壽經》。但是那個時候呢,一是我前些日子,去年的四月份,跟大家交流時我說了幾點,我沒出來講《無量壽經》的理由,那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理由,就是我實在脫不開身,我沒有時間。因為那三年半,我是全力以赴照顧我老伴子,沒有時間出來講《無量壽經》。基於這個原因呢,這一次我向師父報告,我告訴師父,現在有同修發心替我照顧老伴子,我可以脫開身了,這樣我就想辦我要辦的,也是我想要辦的這件事。師父非常開心,非常高興。我從師父的電話的聲調裡,我能感受得到。如果有人說我吹牛,那我這個牛還得吹,我認為是真的。

  因為老人家非常理解我處境的艱難,所以老人家雖然希望我講《無量壽經》,但是一次都沒有面對面地和我直接提出來過。但是師父心裡想的,如果說師父想的東西我知道,我說這個我知道,肯定是真的,我不會瞎編的。我從這件事,我也深深地感到,師父老人家的慈悲。因為他理解我的難處,不想說出來讓我為難。盡管師父想讓我做這件事情,但是他從來沒跟我正面說過。

  我每次去香港,都在師父的講經那個屋裡,面對面地聽師父講經。因為師父講經那個地方,面積也不是太大,如果去的同修多了,是裝不下的,也只能裝十個八個吧。但是每次去,我都受到特殊優待,每次都讓我到師父的講經室裡去聽師父講經。說實在的,每一次坐在師父的對面,聽師父講經,那時候我心裡比較難過。為什麼呢?因為我和師父是面對面坐著,是斜著一點,斜著面對面,我距離師父大約也就不足三米遠吧。因為它就那麼大個地方。我坐在那麼近的距離,我聽師父講經,我聽不到他發出來的聲音。

  我記得有一次,我跟香港的同修提出來,我說我能不能不在室內聽,我到外面。因為外面還有兩個房間,可以就像現在咱們看電視這樣,到那兒也可以聽。因為那個聲音,是經過放大器放大的。我坐在師父那屋裡,師父從嗓子裡發出的那個聲音,就我不足三米遠我聽不清楚。如果說我一點聽不見,不是,聽不清楚師父說什麼。那個時候,我心裡就很難過,可以說是一個耄耋老人,還在第一線裡拼搏。而我們作為晚輩,卻在享師父的清福。覺得非常自責、無地自容,特別汗顏。我當時坐那真是如坐針氈,這是我最真實的感受。

  所以那個時候我曾經做了一件,我認為是傻事吧,也是聰明的事情。我曾經求過阿彌陀佛,求過觀世音菩薩。我跟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說,請佛菩薩幫幫我,能夠讓我有脫身的機會,我想干我想干的、我應該干的事情,現在我實在沒有這個能力。也可能是心誠則靈吧,在我求了觀音菩薩、阿彌陀佛之後,時間不是太長,這面就有佛友發心,要替我照看老伴子,讓我出來弘法利生,讓我帶著老伴子過這面來。我當時沒有答應。為什麼沒有答應?因為我知道照顧我老伴子,是一個多麼艱苦的工作。因為我照顧他三年半,就這種狀況三年半了,所以我覺得我深有體會,照顧這樣一個有病的人,多麼辛苦,特別特別艱難,不容易。我這個人的特點,就是我這一生不希望麻煩任何一個人。我自己能扛的我一定自己扛著,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所以第一次這面的同修請我過來,我就沒有答應。

  一年以後,也就是2017年,這個同修又一次給我打電話,而且是不止打了一次,再三地跟我說,老師你過來吧,你一個人實在太辛苦了。可能她聽了我以前講的光碟,我跟大家講故事,講了我和老伴子坐12個小時,大概他們聽了以後深有感觸。後來我來了以後,這個同修跟我說,她說老師我聽了以後,特別心疼你,你說你該多麼不容易。你到我們這面來,大家輪流替你照顧老伴子,你不就能輕松一點嘛,你也七十多歲的人了。

  在她再三請求之下,身邊的護法居士也建議,說人家這麼誠心誠意地請你,你再不去,好像有點不對,去吧。就這樣,我是去年的6月20日,從哈爾濱過到這面來了。我從來到這裡以後,真是,我輕松了。我來的時候是什麼狀況呢?當時到的那天,我從哈爾濱,是佛友開車把我送過來的,大約是開了10個小時。來了以後,因為給我安排住在三樓,我從一樓上三樓,我上不去。那個同修看了,又一次心疼我了,說老師你看你都這樣了,來了連三樓都上不去。我是歇了兩歇也不是三歇,我才從一樓上到三樓。沒上樓之前,我就跟她提出一個要求,我說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到一樓?出來進去方便。實際上那時候我心裡知道,三樓我上費勁。但是一樓沒有,一樓都是佛堂。後來我想那也別出難題,慢慢來吧。所以第一天來,我費勁巴力地上了三樓。

  她這面有山,它有一個小小的坡,都不叫山坡,通過那個小坡就可以上山,山上有很平的一段路。那一天,同修說,老師,咱們上山上去轉轉好不好?實際上當時我知道,我上不去。我說了,那山可能我上不。她說,不高,就一小段小坡,上去以後就是平道了。我說那試試吧。我真的不好意思再說我上不去,我們幾個就去了。就是那麼一個小坡,我可能歇了不下十次。走兩步,我就站一下喘一喘。我還怕讓他們看出來我上不動了,我就東張西望地裝模著我在看山,我說看一會咱們再走,在每個地方看它都不一樣。實際上,我這是一種打掩護。

  我去年六月下旬來到這裡的時候,身體狀況就是這樣。來到這裡以後,同修就把照顧老伴子的任務,完全承擔過去了,根本就不讓我著邊了。你就是靜養、靜修,我的任務就是靜養、靜修。然後,佛友就完完全全地把老伴子帶走了,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我住三樓,我老伴子住小平房。這目的一個是我老伴出入方便,再一個也不讓我離得太近。她說離的太近,你就老惦念,老過來看。干脆不讓你看,你就擱樓上貓著,你就靜養、靜修,這就是你的任務。

  所以從那個時候到現在,應該是快八個月,八個月我就是這麼過來的。現在大家可以看到,我身體恢復的狀況是滿好的,吃的及時。我過去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一日一餐嗎,後來因為香港同修給我配的中藥,有的需要飯前吃,有的飯後吃。所以這面同修就強迫我,老師你必須吃三頓飯,你哪怕比劃少吃一點,也要按照吃中藥的規矩來辦。所以後來,我就吃了一段時間的三餐。真的,我吃三餐實在是不習慣了,因為都四五年吃一餐了,結果一下子變為三餐。那怎麼辦呢?我就減量,每一餐我就吃一點點。但是他們又看出來了,又覺得我吃的少,所以每天吃飯前,把我要吃的飯菜都給我弄好,直接給你盛好,擺在你面前,你就得吃這些,這是任務。所以我吃飯都成了任務。

  後來吃了一段,那個時候我告訴大家,我恨不得把我手裡那點中藥,我一天都給它吃了,我好減餐。結果,比如說兩次吃的中藥,我就給它合上一份吃,這樣時間不就短嗎。吃完了以後,我趕快報告,我說我報告,我提出申請,我中藥吃完了,我可以吃一餐了。同修想想,不行,還有別的呢,還有!我說你咋沒告訴我,要告訴我,我就不這麼猛著勁吃了,結果胡噜胡噜把這份吃完了,還有新的沒吃呢。後來再三請求之下,我打了口頭報告,沒打書面報告,我請求了不下三四次,最後同意我減一餐,可以把晚餐減掉,早晨那餐不能減,所以現在我就是吃兩餐。

  因為到這來以後,這邊的佛友照顧得太周到了。第一,老伴的事情不用我操心了,這樣我的體力就能恢復了。所以現在大家可以感覺到,這一段時間,我和同修們交流的機會多一點。過去可能一年兩年,都沒有一次出來交流的。沒辦法,我就擠時間,自己創造機會,怎麼也得讓同修們看看我,露個臉。現在,我就比較潇灑自在了,我有時間來和同修們交流了。但願老太太磨叨點,大家別煩我。要煩我,你們告訴我,在網上可以發短信告訴小於,小於轉達給我,咱們就少交流點。

  去年四月份我去香港,在那之前我病了,病得挺重。我除了不得病,病一次基本上就是要死要活的,就到那種程度。四月份之前我就病了,為什麼四月份我還是去了香港?在去之前,我猶豫了,我就想這一次我身體是這樣狀況,我能不能去香港?我去了以後,師父能不能為我擔心?如果我去了,師父一看我這樣賴賴唧唧的,師父老人家會替我擔心的。所以我猶豫去、還是不去,一直到都剩三四天了,就按我們原定的時間,我還下不了決心。

  後來為什麼下了決心?因為我知道師父要去英國漢學院,我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師父再回到香港。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三年半沒到香港去見師父了,真的很想他老人家。我想老人家也很盼我去香港,我真是這樣想的,不是我自負。這個時候我就想,如果我這次不去香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師父了,這是我的真實想法。所以我自己最後的決心,就是這麼下的。這一把我就豁出去了,我一定要去,不管結局是什麼樣的。但是當時心裡有個底,阿彌陀佛沒告訴我要接我走。就有這個底,所以我大著膽子就去香港了。

  實際上在香港那兒呆那幾天,真是我病最重的幾天。那個時候,香港的同修都看出來,盡管我裝著若無其事,挺著,但是還被發現了。後來給師父調整身體的有一個小大夫,年輕的小同修,他跟我說,劉老師,我接觸師父這麼長時間,我第一次看見師父著急是什麼樣子。我就笑了,我說師父老人家還會著急?老人家永遠在定中。小醫生跟我說,他說不是。我說你說說,師父因為什麼事著急了。他說你來了以後,師父發現你身體不好,師父就跟我們幾個人說,你們誰能給劉老師調整身體?他說,我趕快說,我能。師父轉了一圈回來又問,你們誰能給劉老師調整身體?他說,我又說了一遍,師父,我能。師父又轉了第三圈,回來問的是同一句話。所以小醫生告訴我,因為他比較年輕,估計也就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他說,劉老師,師父轉了三個圈問我們三遍,誰能給劉老師調整身體?他說當時我看出來,師父真著急了。我說我這次不該來,我來給師父添麻煩了,讓老人家還得為我擔心。他說現在你得調整。在香港那次,這個小大夫給我做了一次按摩。他說劉老師你必須得做,這是我的任務,我必須得完成。我要不完成,我沒有辦法向師父報告。

  我就在這種情況下去了香港,師父為我擔心了,我就覺得非常抱歉。那麼大歲數老人家了,你看因為我的身體狀況,讓老人家那幾天很操心。小醫生告訴我,他說,你沒看嗎,每當用餐的時候,師父的眼睛是不離開你的,可能每天都在觀察,劉老師今天情況怎麼樣。

  我再講下面這個例子,我想大家會感動的。什麼例子呢?我從來到香港去,我不給師父添麻煩,我從來不要求單獨地見師父,讓師父給我開示開示,或者是給我寫個墨寶,這是沒有過的。

  我唯一的一次,我跟香港同修說,能不能安排我單獨見一次師父,我有事情要跟師父說。因為那件事情,就當時來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說我沒隱秘嘛,可能我的秘密也不是什麼秘密,因為那個事情在沒辦成之前,我不想把它宣傳出去。香港同修非常理解,可能他們想,劉老師來這麼多次,從來沒提過任何要求,所以當時就說可以。然後我記得,那一次就安排師父我倆在六和園單獨見面。他那個六和園院裡,我說曲徑通幽啊,小道彎彎轉轉的,然後一塊小菜地、一塊小菜地,特別清淨。我挺喜歡六和園的。師父我倆就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一邊走一邊聊。那就是我唯一的一次提出要求,我要單獨見師父。

  這一次,我到香港以後,師父是每天早晨用早餐前,在外面散步。老人家的生活特別有規律。這個時候就是我陪師父的時間,每天師父下去遛彎兒了,我就下樓陪著師父,基本上就我們兩個人。如果有其他的同修,我現在說的我不知道對不對,是不是香港的同修有意識地和我、和師父之間拉開一段距離,不是那麼緊緊跟在後面。我就想,真得感恩香港同修,他們非常理解我。實際上我沒有什麼秘密要跟師父說,每次都是師父和我說,告訴我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就想,那個就是師父每天早餐前對我個人的開示,我就給起了這麼個名。

  有一天早晨,我都准備好了,我看快到點了,師父快出來了。這時候,香港同修過來跟我說,劉老師,今天早晨師父不出來遛彎兒了,師父老人家想請你上樓上去,他在樓上等你。我說那好,然後我就到樓上去了。當我上樓的時候,師父已經坐在那等著我。我說師父呀,今天不遛彎兒了?師父說今天聊聊天。我就和師父斜著一點的,面對面地坐著,然後師父就跟我開始聊天。

  我跟大家說,我就用聊天這個詞,實際上就是一種鄭重其事地非常重要的開示。應該是這樣。你們想不到,師父這一天早晨對我的開示也好,聊天也好,聊了多長時間?我今天坐那算一算時間。我原來跟大家說四個小時,實際上錯了,五個小時。我和師父我們兩個是六點半開始,面對面坐著開始聊天的,聊到七點半。應該七點鐘是師父用早餐的時間,到七點鐘了,工作人員上樓來告訴師父,師父啊,該用早餐了。師父一聲沒吱,也沒停下來說話,接著和我說。那個工作人員就下樓了。又過了一會兒,大約也就是15分鐘左右,工作人員第二次上樓,跟師父說,師父啊,該用早餐了。師父又沒吱聲,還是接著跟我說。我瞅瞅那工作人員,瞅瞅師父,我也不能插話,插話不禮貌。

  第三次那就快七點半了,工作人員第三次上來請師父用早餐。這個時候師父站起來了,說了一句話,飯是可以不吃的,話是要說的。我看老人家特別嚴肅,真是一臉的嚴肅。這個時候我就來了一點小智慧,耍點小聰明。我尋思怎麼辦呢,這師父說“飯可以不吃,話不能不說”,我也不知道師父還要說到幾點啊,這飯怎麼得讓老人家能吃。我就像小孩撒嬌一樣,我說師父啊,我今天早上,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餓得慌,咱們去用早餐好不好?因為師父他知道我是用一餐的,師父瞅瞅我。我說師父,今天不知道什麼特殊情況,我就是感到餓。今天您老人家用早餐,我也去借點光,我喝碗粥行不行?師父笑了:好好好,好好好,用餐吧,用餐吧。就這樣,是三次請師父去用餐,我還耍了點小計謀,才把師父請到樓下用餐的。

  在那一天早晨,我陪著師父,我真是守信用,我喝了一碗粥。我就想我要不耍點小計謀,師父也不下去吃飯,這可怎麼辦呢?

  吃完飯以後,我想師父是不是就應該回寮房去休息了。你說從早晨六點半一直到吃完飯,這都七點半吃飯,都快吃完了,就快八點了嘛。我說師父啊,你老人家回房休息一會呗。師父沒表態,也沒理我,甚至連瞅我都沒瞅,也沒離開這個飯桌。因為我們都坐那,剛吃完飯,工作人員把碗撿下去了,我們幾個擱這坐著呢。師父就接著上面的話題,接著往下說。這回我就不敢耍小伎倆了,那師父有多少話要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哇,那聽著吧。然後師父就跟我聊。

  你們說聊到幾點?就算我們八點吃完飯,聊到十一點半。十一點半是我們開午飯的時間,工作人員又來催了:師父啊,該吃中午飯了,該用餐了。師父說,怎麼這麼快又吃飯了呢?老人家他覺得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又吃飯了?我說師父啊,那到點了,咱們就去用餐吧。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就是這樣,你算算,假如說六點半到七點半,這就一個小時。然後從八點鐘,我們又聊到十一點半,一共大概是五個來小時吧,就是這樣。這一上午,老人家不停地跟我說,我當時心裡就想,老人家呀,老人家呀,我三年半沒見到您老人家,您究竟有多少話要跟我說呀。他心裡那個話就像山泉水一樣,潺潺地流出來。你沒有辦法打斷老人家的話,你只有認真地去聽。因為我知道,我見師父一次不容易,師父要跟我說的話真是很多很多,我必須得認真聽。

  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我當天聽師父跟我聊這幾個小時的時候,我是什麼樣。我的眼前是朦胧的,就像霧擋著一樣,前胸後背往下淌汗。那真是淌汗啊,淌流兒了,不是說出汗了,我估計可能有點虛脫。但是我心裡警告自己,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把師父跟你說的話,要聽清楚、聽明白,這是一次機會。你想想,師父給誰開示,開示四五個小時啊?我是不是偏得,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如果不把師父跟我說的那些話,聽明白、聽懂,因為我知道,我聽明白我得落實啊,如果我聽不明白、聽不懂,我怎麼去落實,是不是這樣的?所以我那天真是強挺著,我認為是佛力加持。如果沒有佛力加持,那天我堅持不下來,我肯定會暈倒的。但是我沒有暈倒,五個小時我堅持下來了,而且我把師父跟我說的話,我都記住了。

  一會兒我可以跟你們學,你們看我記得對不對。那也可能有同修說,老師,我們也沒聽著,你說的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師父給你說的。有一條你們應該相信,劉老師不說謊話,我聽多少,我就跟你們學多少。可能我說到這,同修們非常關心,五個小時,師父老人家都跟你說些什麼?如果不保密的話,能不能跟我們學學?真的不保密,我聽了師父跟我說的這五個小時,可以說,是我余生特別特別受用的,使我特別特別地加深了對老法師的尊敬和愛戴。因為我覺得這個老人家,按我2000年的時候,我自己的稱呼,這個“老爺子”實實在在的不簡單。我說他是“當代可遇不可求的一位聖僧”,一點不過分。不管別人怎麼批我、罵我,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我的說法。

  那一天師父跟我談了以下這些內容,我就想到哪,說到哪。

  第一個內容,重點跟我談的是關於漢學院的事情。

  師父老人家到了晚年,可以說建立漢學院,推廣漢學,把漢學推廣到全世界,讓漢學不但救中國,而且要救世界,這是師父的一個悲心宏願。這是老人家晚年的第一個悲心宏願,我覺得我用這個詞是不過分的。師父對我說,中國五千年的優秀的傳統文化,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所不能相比的,也是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不能取代的。就像我昨天說的那樣,師父說中國是一個千年老店,而其他的國家是街頭小攤。漢學將來必然在全世界弘揚。師父是這樣說的,現在是全世界各國都學英語,我們國家不也是這樣嘛,很多孩子都學英語。他說,將來全世界都學漢學,將來漢學在全世界發揮的作用,要遠遠超過現在英語發揮作用。就是漢學一定能超過英語。我覺得老人家這是高瞻遠矚,將來一定是這種樣子的。說這話時,老人家從他的話語當中、從他的眼光當中流露出來的,讓你看到的是滿滿的自信。他相信漢學將來在全世界,一定會發揚光大,一定會造福於全人類。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覺得如果身邊的聽眾要是有心,他一定會受到感動。因為當時,我們在聽師父這段話的時候,有三四個人在身邊吧。至於其他的人,聽沒聽進去、聽沒聽懂,我不知道。我覺得這一次,如果五個小時的開示,坐在師父的身邊,沒聽進去、沒聽懂,真是一種極大的遺憾。反正我是認真聽了,我不能說我全聽懂了,大部分我是聽懂了,我知道師父在跟我說什麼。

  師父說,要有一種緊迫感。為什麼呢?因為漢學,那是咱們國家的。他說現在,就在國內,懂漢學的人太少太少了,能夠教漢學的老師,更是鳳毛麟角。他說,現在能找到的會教漢學的老師,現在滿打滿算,還能找出十個八個的。但是這些能夠教漢學的老師,都已經是七八十歲、八九十歲的老人了。他說如果再過十年,這些能教漢學的老師,這些老人們一個個都離開人世了,那就找不到教漢學的老師了。他說學生要學漢學,沒有老師教,那怎麼辦?那漢學很可能在我們這一代手裡就荒廢了,就斷掉了。他說如果漢學在我們這一代人手裡斷掉,我們是歷史的罪人,對不起後世子孫、對不起祖宗。祖宗留給我們這麼優秀的文化,我們把它斷掉了,後世子孫得不到了,我們也對不起後世子孫。老人家說這話的時候,真是非常深沉、語重心長。老法師告訴我,他說我現在要做的一件事情,迫在眉睫的一件事情,一定要培養人才。這個人才就是能教漢學的人才。用現在還能找到的這十個八個老師,能培養一批人才。他說哪怕能培養出十個八個也好,使漢學不斷流。

  他說再一個,培養能讀懂古書的。比如說,咱們現在稱之為國寶的《群書治要》。他說,書留給後世子孫了,如果沒人會讀,那這書就是一堆廢紙。老人家真是高瞻遠矚,他說,必須得有人能讀這個書,然後再繼續一代一代地往外傳。他說這個任務,就當前來說,是迫在眉睫的任務。所以老人家也正在干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這不建立了幾個漢學院嘛。一個是馬來西亞的漢學院,一個是英國的漢學院,一個是斯裡蘭卡,還有香港。據我知道,可能已經建立了幾個漢學院,現在都是正在運作過程當中,還不是非常成熟,沒有完全步入正軌。這也是老法師稍稍有點擔憂的事情。

  這個如果我說錯了,我負因果。因為這個是我的感覺,如果我感覺對了,我跟大家說的就對了;如果我感覺錯了,那是我理解錯了。在老法師和我聊這幾個小時的過程當中,說到漢學院,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師父有那麼一絲絲的擔憂。

  我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因為師父他說,我畢竟年齡大了,90多歲的人了。話不一定是原話,意思是這樣的。他說,有一些事情,我不能去親力親為了。“親力親為”這是師父的原話,說我因為年齡大了,有些事情我不能親力親為了,這就要靠你們,靠後來人去具體地做了。他說我只能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說說,給大家出出主意、指點指點。他說我就能做這些了,你要讓我自己親自去落實這件事情,沒有那個力量了。人老了,畢竟年齡大了。他說,現在這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我認為師父擔憂的就是在這兒。

  師父說,如果這件事情辦成功了,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功德無量。這個功德無量,無量到什麼程度?他說你怎麼想你都想不出來,功德大到什麼程度。這是一個。你要把這個事情辦成了,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功德無量。

  如果把這件事情辦糟了,就不是功德無量了,是什麼?那就不是簡簡單單地造作業障,造業了,而是罪業。因為這個事不單是國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也是全人類的大事。因為只有中國的漢學,中國的燦爛文化,能夠救中國、能夠救世界、能夠救人類。你說這個擔子該有多麼重?所以我就想,但願現在正在辦這件事情的人,能夠聽明白老法師這句話。我們當然不是去求什麼功德,我們一定要對得起祖宗對我們的信任,一定要對得起我們的後世子孫。如果這件事情做不好,我們真是造大罪業了。

  老法師晚年的這個悲心宏願,是否能夠圓滿地實現,那就看眾生的福報了。眾生的福報厚,這個事就成功了;眾生的福報薄,那就攪和黃了。就這麼兩個結局嘛。所以我們現在正在做這件事情的人,包括我們在內,我們應該做點什麼?是不是應該有力出力,是不是?你有多大能力,你就出多大能力。你一定要輸入的是正能量,不要把負能量輸入進去,不要攪和。

  老法師說,把漢學院推廣到全世界,讓漢學為全人類造福。我們作為炎黃子孫應該感到自豪,也應該感到肩上的擔子很重。我們能不能承擔起這個重擔?如果我們承擔不了這個重擔,應該這樣說,我們不配做炎黃子孫。

  老法師跟我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有個想法,也可能是妄念吧。我就想,漢學是中國的,是我們的國寶,現在要為全人類服務,那漢學的中心應該在哪?我當時心裡就起了這麼一個念頭,我認為漢學的中心應該是在中國。因為漢學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我真的希望在中國能夠建立一個世界級規模最大的漢學院。而這個中國的漢學院,是世界漢學院的中心,這是我的一種期望,但願我的期望能夠實現,能夠落實。我個人是沒有那麼大能力,我想我心裡的這個想法,咱們就說想法,別說願望了,也應該是師父老人家心裡的一個想法。老人家一定很希望在中國建立一個夠規模的漢學院。這個如果我理解錯了,是我個人的責任,我自負因果。

  這是老法師和我說的最多的,用的時間最長的一件事,關於漢學院的事情。

  第二個內容,關於《群書治要》。

  《群書治要》,我是這樣認為的,是老法師晚年第二個悲心宏願。老法師對《群書治要》是這樣想的,他說,現在我們手中的《群書治要》,是中國歷史的一半,一部分,它不是完整的中國史。所以老法師的一個願望,就是能培養一批人才,續寫《群書治要》。然後把一部完整的中國史,呈現給我們的後世子孫。所以我說,這是老法師的第二個悲心宏願。

  老人家一直對這個事情念念不忘,逢人便說。他現在公開開示,一個漢學院,一個《群書治要》,基本老法師是不離開的,是不是這樣?

  這個事情,續寫《群書治要》,不是一個小工作,這是一個大工程。當時我一聽,這個工程可以說是浩大工程。因為做這個工作,要有比較深厚的文化底蘊,你沒有深厚的文化底蘊,這個事你肯定你辦不來,你不會、你不懂。

  第二個,要有淵博的歷史知識。你就續寫嘛,原來的(現在的)《群書治要》,寫到哪朝哪代,你要接著往下繼續寫,一直寫到現在。你沒有淵博的歷史知識,你也做不來這件事情。

  第三個,非常重要的,你得有發心。如果沒有大的發心,捨己,捨掉自己為這部《群書治要》。你沒有這麼大的發心,你辦不了,可能你會半途而廢的。這個東西不是吹口氣兒啊,一吹就出來了,那是很費工夫的一份工作。這不是哪個人的力量就能辦成的,他一定要有一個大一點的團隊,這個團隊必須是和諧的、團結的,齊心協力來做這件事情。另外更重要的是,有老祖宗的加持,有佛力的加持,有護法神的護持,這件事情才能做好。

  我記得前些日子,劉余莉老師過來看我,我倆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倆真是坐那聊天,好長時間沒見,見面也挺親切的。我說感恩劉老師,你過來看我。我倆那天聊天,主要聊的《群書治要》。我跟劉老師說,我感覺做這件事情,首先要有一個好的帶頭人。你這個團隊的領頭人非常非常重要。他的素質一定是比較高的,一定是不自私自利的。如果有一點自私自利之心的人,這件事情不會辦好的。我倆那天談了很多,我說希望以後能辦這件事的人,多一點大公無私,少一點私心雜念,我想有人會能擔此重任的。

  這是師父的兩個悲心宏願,我心裡特別清楚,我知道這是師父上人他老人家晚年最想辦成功的兩件事情。正因為我了解師父、理解師父,我對師父才更加尊重、更加愛戴。在我的心目中,這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他那種思維的敏捷,那種睿智,92歲的老人,我看現在六七十歲的人也比不過他,甚至三四十歲的人,也未必能比得上師父。思維那個清晰、那個敏捷!我聽師父跟我聊這些,我得瞪起眼睛認真聽,否則的話,我的思維跟不上師父的思路。所以這樣的一位老人,值不值得我們尊重,值不值得我們愛戴?我真的心裡默默地想,我今生55歲以後我聞到了佛法,我又遇到了這麼一位好老師,這是我一生當中最大的幸運。什麼磨難、什麼苦難,那根本都不算個事兒了。所以一聞佛法,二遇恩師,我一生有兩件這樣的幸事,就足夠了。這是師父老人家跟我談的第二個內容,關於《群書治要》。

  第三個方面的內容,關於培養弘法人才。

  這是從我見到師父以後,這八年多來,我聽到的最多的話題。每次無論是師父開示,無論是師父講經,還是我們個別聊天,師父總不離關於培養弘法人才的話題。

  師父上人今年是入佛門66年,講經說法59年。可以說老人家的一生,都在致力於培養弘法人才的工作。大家能不能記得,老法師經常提到,在他的將近一生了,他遇到過兩次培養弘法人才的機會,但是都因為某些障礙沒有實現,老法師一直感到深深的惋惜。他說如果當年,就按照這個方法來培養弘法人才,現在在全世界能夠講經弘法的法師,那就不只是幾十個甚至幾百個,甚至更多了。

  現在大家知道,講法的法師真是不多,太缺少了。所以師父說,如果那兩次機會抓住了,不失去,那培養出來的人才,你看當年如果培養出來十個二十個的,然後十個二十個再去培養,這不就翻番兒嘛。到現在幾十年過去了,有多少個成熟的法師講經弘法,那就有了。現在看真正能出來講經弘法的法師不是太多的,也可能有的法師能講,他沒出來講,這也可能。但是就目前看,確實是缺少弘法人才。師父非常希望淨土法門能夠有接班人。師父說,不管是修學哪宗哪派的,做老師的都希望自己有傳人。但是這個傳人又是可遇不可求的,這個你著急也不行。我知道師父老人家特別希望有人能夠接淨土法門這個班,到目前來看不是那麼太盡人意。

  對於這一點老人家是這樣說的,他說,“我希望我的學生能超過我”,他說,“一個老師如果不希望他的學生超過他,他絕不是一個好老師。”就從這一句話,我們能不能看出老人家那種胸懷的博大?我老說博大的胸懷,這個博大,我都不知道再用什麼詞來形容了。老人家真的他真心誠意地希望他的學生、他的弟子能夠超過他,能夠擔起淨土法門接班的重任。我真誠地希望能早早地實現老法師的這個願望,讓老人家心安,讓老人家感到欣慰。所以我說淨空老法師是“一位偉大的老人”。真的在我的詞匯裡,我真找不出更合適的了。我說他是一位偉大的老人,我為能夠遇到這樣一位偉大的老人,一位這麼偉大的好老師,我真是深感慶幸和自豪。

  關於培養人才的問題,我們大家都會有感受的。因為老法師在講經說法的過程當中,經常提這個事情。老法師是一位把自己的全身心都獻給了佛教事業的可敬的老人。

  第四個方面內容,關於求生淨土。

  念佛求生淨土,這當然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話題。就這一次,我跟師父(2018年1月)4日通電話的時候,師父再三囑咐我的:“好好念佛求生淨土,這是大事。”我趕快告訴師父,我說師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老實念佛求生淨土,去親近阿彌陀佛。我必須得堅定地向師父老人家表態,讓老人家對我放心。

  關於培養弘法人才,我們就先說到這。也就是說,師父希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們理解師父心裡的願望,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自己好好思索思索。跟師父聽經、學經這麼多年,在這方面我們自己是怎麼想的,是怎麼做的?當然了,不是我們去爭什麼,是不是?就是我們一定要老老實實做老法師的好學生,讓老人家放心。

  我這次和師父通話,師父最關心我的就是:“告訴你,一定要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一定要回歸極樂淨土。”

  這是老法師(2018年1月)4日這天跟我通電話最殷切的囑咐,我聽明白了。這個重要的時刻,師父跟我說這麼多話,一定是最最重要的開示。所以其他的我都可以全不介意,我就把這句話記住了,就對了,我就按師父的教誨去做了。

  這一次關於《無量壽經》和念佛法門,老人家說了很多。我歸納一下,提出了幾個重點跟大家說說。就是這麼囑咐我要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那不是一句話,而是說了一大段。這一段的中心意思是什麼呢?我不能一一去學,我就把他中心意思告訴大家。

  中心意思告訴我們,《無量壽經》是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講的一切經論中,能度眾生一生成佛的第一經。你就記住第一經是《無量壽經》,是一生成佛的第一經。這是第一個內容。

  第二個內容,念佛法門是能度眾生一生成佛的第一法門。一生成佛的第一法門。好記,一個是第一經,一個是第一法門。

  第三個內容,在末法時期除了這部經、這個法門,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三個重點,末法時期除了這部經,除了這個法門,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想想李炳南老師臨往生前對他學生們的囑咐,跟這個意思是一模一樣的。師父囑咐我,說對這部經、這個法門要堅信不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並且再一次囑咐我,不但要獨善其身,還要兼善天下。一定要弘揚這部經,弘揚念佛法門,讓更多的眾生聽經聞法,能夠早日得度。

  這就是師父對我個人的囑咐。我把師父的囑咐一一銘記在心,而且要落實在行動上。這是第四個方面的內容,關於念佛求生淨土。

  第五個方面的內容,關於中國出聖賢。

  說到中國出聖賢,老法師心中的那種喜悅,我跟大家說,用一個詞兒——溢於言表。他說到中國出聖賢的時候那個高興呀,真是,老人家很少看到他高興到那種程度。所以我就用了“溢於言表”,那種開心的笑,就像天真的孩子似的。老人家告訴我,習主席是救中國、救世界的當代大聖大賢。老人家說,習主席有能力力挽狂瀾。因為什麼?現在世界亂,大家都耳聞目睹,我們都看得很清楚。所以老法師說,習主席有能力力挽狂瀾,能夠拯救中國,能夠拯救世界。這是第五個方面的內容。

  第六個方面的內容,關於台灣。

  老法師說,台灣一定要回歸祖國,祖國一定要統一。接著老法師說,不能搞台獨,不能搞台獨。說誰搞台獨,誰就是人民的罪人、歷史的罪人。然後老法師對台灣回歸祖國以後,還有一幅宏偉的藍圖。在這我就不說了。關於台灣,老法師就說,台灣一定要回歸祖國,祖國一定要統一。這是第六方面內容。

  第七個方面的內容,關於多元文化和諧示范城。

  老法師告訴我,澳洲圖文巴的多元文化和諧示范城,試點工作經過13年的努力,已經成功了。圖文巴的實驗已經成功了,經過13年的努力。怎麼認為成功了呢?得到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認可和高度贊揚。老人說下一步,我們再搞一個省的試點。老人是這麼說的,真是掰著手指頭跟我說,他說第一個呢是湯池小鎮,那是一個鎮的試點。十幾年前這個試點搞成功了,這湯池小鎮是一個鎮。然後這個圖文巴是一個市,這個市的試點工作也搞成功了。他說下一步,咱們再搞一個省的試點,一個省成為多元文化和諧示范城。

  後來我就笑著接了一句,我說師父,這個搞成了,接著下一步再搞一個國,一個國家成為一個和諧文化示范城,那就全了。一個小鎮、一個市、一個省、一個國家 ,我說你看多好,全了。師父也笑了。

  我通過師父這一次跟我聊的這麼多東西,我真的在默默地想,這個老人家,他大腦裡藏了多少寶,你看師父給大家講經說法,沒有講稿的,他立著那個是經文,他沒有講稿。所以師父真是一個特殊的大腦,真是大智慧之人。我才知道什麼叫大聖大賢,什麼叫大智慧之人,這就是榜樣,就在咱們眼前。可是有多少人認識了?這麼多年師父多難吶,大家知道嗎?

  如果這些個試點一個個都搞成功了,你說世界怎麼樣?肯定和諧了。把這四個試點,如果做成功了以後,推向全世界,一個一個地都變成和諧的了,那整個世界不就和諧了嗎?那世界和平就指日可待了,就不是夢寐以求的求不來了,是不是?那就指日可待了。所以師父跟我說的這個過程當中,我就覺得我好像眼前有一個圖畫,一幅一幅美麗的圖畫。講到這,一幅美麗圖畫,講到第二個內容,又一幅美麗圖畫。特別美,是一種享受。

  這次見師父,老人家五個多小時的開示,讓我受益良多,終生不忘。我真是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我遇到什麼樣的艱難險阻,我抱著為法捐軀亦坦然的堅定信念,一定要把一個真實的上淨下空老法師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這是我余生必做的兩件事情之一。

  前些日子寫《無量壽經》的講稿,我就想那個講稿裡提到了“五難”。一共是五個難。有這麼一段經文說:“如來興世,難值難見。諸佛經道,難得難聞。遇善知識,聞法能行,此亦為難。若聞斯經,信樂受持,難中之難,無過此難。”

  總結一下,這裡面可能是五個難。和現實對照,我覺得樣樣都對號,和我們現實生活,是不是這樣。我想簡要地跟大家說,這“五難”是怎麼回事。

  第一難,如來示現在世間,難值難見。

  這什麼意思?就是不容易見到。一個是不容易見到,然後呢,因為如來示現在世間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是什麼呢?就是多數人的因緣成熟了,佛菩薩才能應感應來示現。如果因緣不成熟,佛菩薩是不來示現的。這是一個條件,能達到這個條件是一難,就是佛菩薩的示現是難值難見的。

  在我的心中曾經有一個疑問,什麼疑問呢?我就想三千多年以前,釋迦牟尼佛在印度示現,他為什麼不在中國示現呢?

  因為什麼,我想的比較簡單。中國人口和印度人口應該是差不多,那為什麼在印度示現,沒在我們中國示現?就這個答案我找了很長時間沒找到。後來,聽老法師講經,這個答案我找到了。大家是不是想聽聽為什麼?大概你們心中也有這個疑惑吧。因為什麼呢?因為當時中國和印度這兩個國家是在同一個時代,但是它是兩個地區。中國在這個地區,印度在那個地區。就當時的情況而言,中國地區的人善根福德沒有印度人深厚,就當時的情況而言是這樣的。 

  從經典上看,印度當時是宗教之國,他們當時學術發達,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就像中國的春秋戰國時代。但是他們比中國早了五六百年,就是他們走在中國的前面了。當時印度人在學術上超過中國。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的成就,中國的成就只限於人道。而印度的成就,天道,他知道。當時印度有96種教派,他們一般都是修定的,他們的定功高的時候能達到非想非非想處天。那時候中國人沒達到這個境界,所以這就是釋迦牟尼佛當年示現在印度的一個根本原因。這個答案我找到了。

  後來我還有個疑問。我就疑問,為什麼阿彌陀佛的助手是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這不是西方三聖嘛。這個答案呢我也找了一段時間,前兩個月我把這個答案找到了。

  為什麼?因為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心胸廣大,他是對整個虛空法界的。因為一尊佛,他是主管一個三千大千世界的。像釋迦牟尼佛主管我們娑婆世界,這是一個大千世界嘛。那他身邊的菩薩們,也就是限於他這一個三千大千世界,這一個教區。而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他是對整個虛空法界的。阿彌陀佛的心量,他的四十八願,是對整個虛空法界的。所以他的助手,也必須是大心量的助手。我這兩個答案我都找到了。

  在中國差不多與釋迦牟尼佛相去不遠的時代,我們中國人是什麼樣的本性呢?是仁慈孝悌。在那個時候,因為我們有這樣的仁慈孝悌的本性,所以感召的是孔子、老子、孟子,在那個時代示現在我們中國。如果他們示現在印度,他們就是佛陀,示現在中國,我們叫他們聖人。這些大聖人的降臨就是感應道交,我們都有這個詞“感應道交”。中國自古以來就是多出聖人的國度,所以相信現在和未來,我們中國還會繼續有大聖大賢之人出現。剛才我說第一難,難值難見。

  第二難,諸佛經道,難得難聞。

  有的人是第一難就有,有的人第一難沒有,但是他有第二難。這第二難是怎麼回事?就是他見到佛了,佛也出世了,佛也在講經說法,但是有多少人去聽,有多少人聽懂了?所以說這第二難是,諸佛經道,難得難聞。雖然見佛了,但是不相信、不承認、不認識,所以這個是他的第二難。

  第三難,遇善知識難。

  是不是這樣?我們當前就是這種形式,你要想找一個善知識,真正的善知識,真是太難了。遇到了真正的善知識又不認識他,當面錯過了。所以說遇善知識難。淨空老法師告訴我們,你遇到一個真善知識,你就得度了。你遇到了一個假善知識,他給你指錯了路,那你就一點緣沒有了。指錯了路這個老師,他把自己的路走錯了,他把他學生路也走錯了,那他這個因果是非常大的。他要自負因果的,但是他把他的學生也坑了。所以遇到一個好老師太可貴了。這是第三難,遇善知識難。

  第四難,聞法能行,此亦為難。

  就是遇到了好老師,聽了老師的教導,但是不能奉行,不能依教奉行,這是第四難。

  第五難,若聞斯經,信樂受持,難中之難。

  重點在“受持”兩個字。就是你聞到了,你能不能受持,而且堅持到底。如果你能堅持到底,堅信不疑地受持,你太不簡單了。老法師說,你是大智慧之人、大福報之人。

  這是五道難關。

  “五難”嘛,就是五道難關。就我們現在來說,我們過了四關。前四關基本我們過了,現在剩下的第五關,你能不能過?過了第五關,你成功了,你今生成就了。過不了第五關,大浪淘沙,沙去金留。你是沙子,你還是金子,就看最後這一哆嗦了。

  我為什麼要講這“五難”?因為這是老法師給我們講的。這“五難”和我們學佛有息息相關的關系。對照一下我們自己,我們突破了幾個關?我現在告訴大家,能坐在這裡聽這部經的,我們突破了四道關。現在最後一道難關能不能突破,一定要堅定信念。這一關突破了,恭喜你,你成佛了。

  我想給同修們提這樣幾個問題,供大家參考。自己找自己的答案,不用問別人,問別人不好使。就供大家參考吧。

  第一個問題,如果我說在這個世間有聖人出現,你相信嗎?

  比如我曾經說過,老法師是我心目中可遇不可求的一位聖僧,那他就是聖人。我這麼說你聽了以後相信嗎?這是第一個題。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沒有模稜兩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你經常聽法師講經說法嗎?

  這個不單純是指老法師,你聽淨土的經。不管你修哪個法門,你聽不聽法師講經?因為聽經太重要了,聽經明理,不聽經不明理,你就迷惑顛倒。你經常聽法師講經說法嗎?下面接著說,聽懂了多少?不單是聽了,你聽懂了多少,落實了多少?這是第二個問題。

  第三個問題,你認識你身邊的善知識嗎?

  你身邊有沒有善知識,你認識嗎?

  第四個問題,對《無量壽經》,對淨土念佛法門,你認識清楚了嗎?

  剛才我說的,《無量壽經》是度你一生成佛的第一經,念佛法門是度你一生成佛的第一法門,就對這個你認可嗎?

  今天講的題目是“傳遞彌陀法音,彰顯彌陀智慧”。師父老人家今年入佛門66年,講經說法59年,半個多世紀了。這樣的講經的法師,應該說鳳毛麟角,好像都不確切了,幾乎找不到。反正我現在我就知道這一位老人家,別的我真不知道。老人家59年講經說法沒有間斷,每時每刻都在給虛空法界的眾生,在傳遞彌陀的法音,在老人家那裡彰顯的是彌陀的智慧。這在中國乃至全世界,堪稱是首屈一指,無人可比。

  有人說老法師是邪師,他在說邪法。我聽了以後吧,我心裡不僅要問,龍天護法到哪裡去了,韋馱尊天菩薩到哪裡去了?如果老法師是邪師,講了將近一個甲子的邪法,那這些個護法天神是不是該被撤職了查辦了?怎麼能讓一個邪師說了一個甲子的邪法呢?所以我說,說這話的人,我真是不太理解,我不想跟任何人爭辯什麼。我只說,說話要留分寸,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那麼尖酸刻薄。怎麼能就輕易地就給一個這麼大年紀的老法師,戴上這麼一頂不是他的帽子呢?那你想給老法師帶這個帽子的人,他將來會怎麼樣?那你自己掂量掂量。

  若要佛法興,就要僧贊僧。這是我們天天都擱嘴頭上常說的,到關鍵時刻這麼說,你是“僧贊僧”嗎?就是他不是一個出家的老法師,就是居士,我們也不能這樣去說人,對不對?所以還是“善護口業,不譏他過”。這都不是譏他過的問題了。

  我說到這兒,我也知道,我目前的處境,我自己心裡清清楚楚的。什麼處境呢?我是一個方方面面備受關注的人,我自己絕對心裡是清楚的。我今天說的這些話都是公開的、透明的,沒有任何隱晦的。我今天說這些個話,可能會給我自己帶來一些麻煩,這個問題我考慮到了。但是我能不能因為我怕給自己帶來麻煩,我就不說呢?那不是我的性格。我總是這樣想:一個人來到這個人世間,總要說一點真話,辦一點真事。否則的話,你這個幾十年百八十年,來到人世間,白白地走一圈,糊糊塗塗的來了,又糊糊塗塗的走了,就不知上哪去了,上哪道去了。我覺得那很可憐很可悲。所以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做什麼大事的人,但是我願意做真事,我願意說真話。至於我說的這些有什麼後果我不去考慮。因為我有一句話擱那,“為法捐軀亦坦然”,那也是我的名言。

  最後,我想用這幾句話來自勉,也更願意與同修們共勉。這幾句話是這樣說的:

  “人們可能不合邏輯,不講理和自我中心,無論如何仍去愛他們吧。”

  我記得這句話以前我曾經在哪說過,可能有同修知道。我再說一遍:“人們可能不合邏輯,不講理和自我中心,無論如何仍去愛他們吧。”

  第二句,“誠實和坦率會使你更容易受傷害,無論如何仍要誠實和坦率。”

  第三句話,“偉大的人及大格局的創意思考,有時會被心胸狹小的人擊垮,無論如何仍要有大格局的思考。”

  最後一句,“你將最好的給這世界,牙齒卻可能被踢掉,無論如何仍要把你最好的獻給這個世界。”

  今天的心得交流就到這裡了。感恩大家。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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