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念祖:有病痛,知道馬上就要走了,該如何念?
問:這樣講起來,這個事情很困難,有病痛,知道馬上就要走了,像我們修密的,應該念一句本尊咒好,還是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答:現在是這樣,你哪個熟,用哪一個。平等平等。我這一個老太太——這也是一個很值得大家敬意的事情,他的功德就是我去天津大學教書,我就拜托她。因為王上師囑咐,你這個是將來很困難,但是我就要求你,你這個佛堂香燈不要斷。知道不能老這麼修法,只是要求你香燈不斷。 一解放的時候,組織分配我到山西、到天津,這幾年裡頭,我就拜托我的鄰居,請她維持香燈。她就是在每天,冬天,那時候北京很冷,穿上皮的斗蓬,拿著暖水袋,點一支香,念一支香,真做到了維持香燈不斷。 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我去了河南,我家裡我愛人也是維持。這個香燈沒有斷。這是王上師說的,不要求你別的,只要求你這個香燈不要斷。所以有一個佛堂供下來,總之都不要中斷很重要。 她死了,就這個老太太死了,很突然。我上午上班,下午回來說她死了。請我去看她,她已經死了。我回來吃飯,我這吃飯還沒吃完,她的女兒就找我。 她說:“黃大哥,黃大哥,你快來吧!” 我說:“怎麼了?” 她說:“我們給媽媽穿衣裳,怎麼也穿不上。” 其實他們也是性子急了,那個時候也是穿太早了,已經硬了。而且那個相……,為什麼?她一死之後,兩個孫子在家,兩個孫子看到很急,就給她掐這掐那,掐她很痛苦,所以她就起了瞋恨心,現了很凶惡的相,身體也都硬了。 他們說用了一切辦法,換衣服、穿衣服穿不上,喚我。 我說:“我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會給死人穿衣服。” 我說:“我就知道你們媽媽是念六字大明咒的,我們所有的人一起念六字大明咒。” 沒有念三分鐘,他們說奇怪,突然間一下,全軟了。 人死了之後,只有從軟變硬。你要說人死了之後,已經變硬了之後再軟,沒有科學解釋。他們兒女一直懷疑。前一年他的兒子還來問我,他們懷疑我不知念的是什麼。他們說因為什麼呢,我們曾經念了六字大明咒,沒用。 我並不知道這個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懷疑,後來他們才告訴我為什麼懷疑,因為他們念了沒用。後來我參加一塊,大家又念了。我就念這個六字大明咒,他們以為我念了特殊的咒,保密,不告訴他們。 它這個咒,一切咒的功德都是不可思議,我因為他本人是念六字大明咒的,所以念。 還一個感應,就是這時候我們念,亡者也念了,所以變化很快,全轉過來了。變了就變善了,就柔軟了;柔軟之後,兩個星期之後還是軟的。她就擱在火葬場,還有遠地的兒孫還沒有來。她的女兒去看她,看見媽媽的腦袋在玻璃棺材裡有點歪,她打開棺材蓋子,扶扶那個頭,脖子還是非常柔軟。 所以硬的時候變軟,這就回答您:什麼都可以。 最近有一個念咒的,在包頭,他平常念楞嚴咒,後來念不動,念個短咒。他後來對於大經解這些書看得很相應。他臨死的時候,屋裡供個佛像,屋裡有十二個人,十二個人都看見佛像放光,鄰居都看見房頂放光。這就是今年前三、四個月的事情。 所以我們持咒,什麼都是一樣,我們就是堅持自己這個所持的法。我們可以觀想,要能觀想可以觀想阿彌陀佛來接;不能觀,就專提這一句就可以。這是一句佛號,這一句咒,都是同等同等的,平等平等。 蓮池大師說,這個是理一心。換句話說,他這個時候跟理一心的人念是一樣的,他完全放下了,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剩孤零零的這一句佛號。一切都放下了是“無所住”,一句佛號在那、十句在那相續是“而生其心”。這個就是完全是無住生心,暗合這個境界就做到了,所以說他是理一心。 我們這是果上修,殊勝也殊勝在此,巧妙也巧妙在此,你不知不覺,你是做到了地上菩薩所做的事情。這是地前菩薩都做不到的事情。本來無住生心,地前菩薩都要分開一段一段的,可是這個念佛就能暗合道妙。 不一定到臨終,我們念咒也是如此,你念得很清淨的時候、念得很綿密的時候,心裡不想別的時候,你就是清清淨淨這一句的時候,你這一句,什麼世法、什麼功名富貴、什麼工作、什麼電路、什麼數學公式,這一切一切都把它忘掉了——無所住。可是你這一句咒一句佛號明明朗朗,一句跟一句、一句跟一句,是生心。所以我們這是暗合道妙,你這個一下子就做到,這是地上菩薩所能做的事情。 所以蓮池大師說,“齊諸聖於片言,越三祇於一念”,就指的是持名、持咒這個方法。所以以我們凡夫的心要入諸法實相,古人說唯有持名最容易。現在我把它加上一個持咒。就是如此,只有這個是最容易的。我們這個心要能入諸法實相,八萬四千法門都可以入。 這個十念就是凡夫十念,用《觀經》來證明,你就是這。蓮池大師說這個十念等於理一心的十念。那理一心的功德,每一念都是無限大,所以可以往生。(《無量壽經解答》,黃念祖講述,未經校對,僅供參考) 原文 念佛的人就為十方佛所護持,為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所攝受。同時你真是念佛,阿彌陀佛在極樂世界派二十五個菩薩保護你。所以真是真實心在念佛的時候,你就是不受魔擾。(《淨修捷要報恩談·第二十五拜》,黃念祖講述,未經校對,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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