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5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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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集-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一)

  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一)

  劉素雲老師主講於2017年12月13日

  前些天,小於因為偈頌選這件事,把他忙得焦頭爛額。我估計,可能最起碼半個月沒睡好覺。剛剛把那第一批到的偈頌選,八千冊發下去,可能就有點兒精神放松一點兒,就跑這面來了。來了也好,我想讓他放松放松、緩解緩解。可是他這個職業病啊,來了以後,他也不好好休息呀,又給我安排個新任務,讓我每天跟大家叨咕點什麼。

  我說啥時候叨咕啊?因為道場的同修們,你們都知道,我最近在忙一個大材料。這個大材料呢,可能是屬於一個大工程吧,我估計這個材料寫完呢,應該是四十萬字左右。現在寫完了的,是將近二十八萬字,那就還有十二萬字還沒有寫出來。在你們的護持下,每天我是保證八個小時寫作時間。真是感恩大家!小於來,提這個要求,讓我每天給大家叨咕點兒什麼,沒有時間吶。我是早晨四點繞佛,這大家都知道,繞完佛五點,我回去就開寫,一直到下午四點鐘收工。中間,去了早晨吃飯的半個多小時,中午吃飯的這半個多小時。所以這一段時間呢,確實是時間也比較緊。

  但是小於來了,我一看,他為了這個偈頌選做了那麼大的貢獻,這次來,明顯地比一個月以前我見他那次瘦了。肯定是這件事真是把他忙壞了,我也挺心疼他。本來想讓他休息幾天,他又休息不了,我看這就是記者的職業病吧,他閒不住。來了就跟我商量,我也扛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哇,那就叨咕點兒吧。給我安排的時間呢,就是早晨吃完飯,別的時候沒有時間。早晨吃完飯說,我就想,真會給我安排呀。那怎麼辦呢?剛才吃完飯了,我就跟大家叨咕點兒吧。

  今天早晨,小於子給我出一個題。因為我現在腦袋裡,全是我那個材料,我不裝別的事。我說小於,那你讓我講啥?你給我出個題吧。小於就說,你今天早晨就講講,念佛為什麼功夫不得力。

  我一想,這個問題也問得好,因為在我接觸的佛友當中,很多人都提這個問題,為什麼念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佛了,功夫還不得力?這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所以我想,既然問了這個問題,我就把我的經歷、我的想法,跟大家就隨便叨咕吧。你們也別說什麼開示,我既不會開,又不會示,咱們就是閒聊。說聊家常呢,也不確切,咱們就說聊聊佛法和世法吧。

  今天我就回答小於給我提的這個問題,你們大家也聽聽,可能會受到一點兒啟發的。

  念佛功夫為什麼不得力?

  我想,以前咱們說的,好像都是一個大帽兒,那個帽子底下沒人,沒啥抓撓。這回呢,我就想,咱們就說點實在的,為什麼不得力。我經歷的人和事,尤其一些老同修,我也替他們著急,這念佛功夫不得力,這問題一直沒解決,這也成就不了,也往生不了哇,解決不了脫離六道輪回的問題呀。我也在思考和琢磨這個問題。我想,第一點原因,咱們就別說一二三四了,我說到哪就是到哪,因為咱們就是閒聊嘛。

  一個原因,我想就是大家念不念佛?念佛。你要說他不念佛呢,真是有點冤枉。但是這個念佛念了這麼多年,有的人,你從表面上看,你還覺得他念的不錯呀,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我念的不錯呀,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念吶。那為什麼不得力呢?

  我琢磨出來這麼一個原因就是,口裡念佛,還在造業。

  那有的同修不理解,說劉老師你怎麼這麼說呢?咱們在座的幾個同修可能也說,哎呀,這個沒聽明白,為什麼口裡念佛還在造業呢?

  那我再往下說,你們能不能聽明白?就是他口裡在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心裡呢,想的不是阿彌陀佛。用我們老百姓的話說,心口不一。那你說,你這樣念佛,那功夫怎麼能得力?

  我給你打個比方,這個時候,就好像你原來這個業,是三塊磚頭兒摞在一起那麼高吧,咱們就拿這個作比方,然後你現在想呢,反正念佛法門是可以帶業往生的,那我造點兒業,大業也好、小業也好,沒問題,到時候我都可以帶著。如果你聽老法師講經,你聽明白了,你就明白一點什麼呢?“只能帶舊業,不能帶新業。”那這個問題,因為你沒弄清楚,你就把造業不當回事,說那算啥事啊,你這麼一想,真是耽誤了你的往生大事!影響了你念佛的功夫。你這麼一想,你不斷地一邊口裡念著佛,一邊造著業,你現在造這個業就屬於新業。我剛才舉三塊舊磚頭,那是你的舊業,現在這三塊舊磚頭的舊業,你不但沒消,而且又增加了三塊新磚頭的新業。你想,你功夫能得力嗎?所以我看我周圍的同修,確實是存在這個問題,就是舊業沒消,又造了新業。你這麼念,念一萬年,你功夫也不會得力的,你也往生不了。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是,口裡念佛,心裡想別人的過。

  還是心口不一,對不對?很多同修,你看他念佛的時候,你就從他表情、從他的眼神,我就發現,他嘴是在念佛,沒停著,但是他心裡絕對沒在念佛,想了一些這個不對、那個不對,這是很重要的一個障礙。

  另外,想那些拉拉雜雜、雜七雜八的事。你說在這種心念下面,你念佛能得力嗎?!這是一個。

  第三個,你每天的惡念遠遠超過你的善念。

  我們有很多時候,自己覺察不到,我那個念頭很善吶,不是惡的呀。實際你仔細琢磨琢磨,你的言行舉止,你出口就是業,不是惡業就是善業,而且是惡業遠遠多於善業。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你那個念頭兒,不是念的善,是念的惡。咱們先別說念佛了,念頭不是念佛,嘴是在念佛。第三個心口不一吧。

  你這樣,念佛功夫怎麼能得力!

  有些個事情吧,就是大家平時覺悟不到,隨口就來了。你給他提出來以後呢,他可能還覺得,我不是那麼想的呀,我說的是真話呀、實話呀。就是你所謂的真話、實話,那個念頭,有的時候確實是惡的,但是你自己又認識不到。別人給你指出了,你又不太容易接受。那你說,你能長進嗎?能進步嗎?

  還有,念佛功夫不得力的原因,很多很多。

  比如說,有的同修說,念佛,究竟能不能去極樂世界?我究竟能不能去極樂世界?你這一疑,就是你念佛功夫不得力的一個大障礙。

  還有的同修想,那西方極樂世界到底啥樣,到現在我也沒看著,我只是聽你們講,聽你們說,那是不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你看,這是第二個疑吧。

  你懷疑。以前我曾經說過,我們現在沒有親證,這是事實,但是佛親證了,那佛說的你聽不聽啊?你信不信呢?因為佛是不打妄語的。如果你對佛說的你還懷疑,你說你念佛功夫怎麼能長進?!

  還有的同修說,我現在的生活滿不錯的,西方極樂世界我還沒看著啥樣,也沒有個比較,我現在這個日子就挺好了,挺滿足了,那極樂世界我去也行,不去也行。你要是這個心念念佛,功夫肯定是不得力的。是不是啊?

  因為你沒有那麼堅定的信念,沒有那麼堅定的願力。信堅、願大,那得發大願,不是一般的小願。有的同修輕描淡寫地說,我願意去極樂世界。就這樣的願,是不行的,必須得發離娑婆去極樂的大願,你才能把那句佛號提起來。

  剛才我跟大家說,我最近寫個材料。那你們是知道的,我這個材料確實是一個比較巨大的工程。現在大約是一個半月了,我每天是平均八個小時的寫作時間,這你們都在跟前親眼看著的。我非常感恩你們對我的護持!如果沒有你們的護持,這個材料我肯定完不成,我哪來那麼多時間吶。我一天八個小時、九個小時,那我老伴子怎麼辦吶?現在你們把照顧老伴子的任務都承擔過去了,給我倒出時間來,讓我來完成這個比較艱巨的任務,所以我深深地感恩你們!

  前幾天我跟你們說,我說我寫這個材料,你們老擔心累著我。寫這麼大材料,一天八個小時,如果我說一點兒不累,好像不是太現實,但是確實在佛力加持下,我不感覺到累。你想,一天別說寫呀,就坐那坐八個小時,七十多歲的人了,可能也會感到有點疲勞吧。但是,我不跟你們說了嘛,這個佛力加持啊,他就是不可思議。你看,我給你們說這幾條。

  第一條,很長一段時間,我眼睛像戴了一個霧蒙蒙的眼鏡似的。我同學的女兒是眼科的,她跟我說,她說劉姨,你可能有輕微的白內障。她建議我去醫院看看。我說不用看,念阿彌陀佛能念好。這是一個,這個已經是大概一年多的時間了吧。

  第二個,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可能因為我胳膊摔傷以後,這個鋼板一直在裡面固定著,沒有取出去,是不是今年都快五年了,這個鋼板起了一些個副作用。我最近這一年來,寫東西的時候,手哆嗦。我寫出那個字,不是寫字,是畫字,都帶鋸牙齒的。這個事別人不太知道,除非常在我身邊的人,他們能發現。但是這次呢,我通過寫這個材料,這兩個問題都解決了。

  我眼睛那層霧蒙蒙的東西沒有了,而且還不戴眼鏡,那麼點兒的小字,我看不著的,我寫字是小的。一是習慣,二是為了節省稿紙。我有點兒小摳兒,這你們都知道。雖然你們告訴我,稿紙能夠供應得上,隨便使,但是我還是有點心疼,能節約點還是節約點吧。你看,寫了一個半月的這個材料,把眼睛那層霧蒙蒙的膜兒寫沒了。這個手呢,現在不能說一點不哆嗦,我如實地跟你們說,就是一開始寫頭幾行,最多半頁稿紙,手還是多少有點哆嗦的,那個字還是有點叽勒拐彎的,但是後半頁以後,逐漸恢復正常了。你看這不就是一個大進步嘛。

  所以說,好好念佛,真是把心用在道上,那個佛力加持真是不可思議的。

  還有,昨天有同修跟我說,老師呀,你剛來的時候,你跟我們說話的時候,你自己可能不注意,有些時候,你那個頭是晃的。我說這個我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呢?我自己感覺不出來,但是就在我跟同修們交流的時候,那個光碟,我自己看出來了。有時候,我一看,我怎麼晃腦袋呢?我自己都挺納悶兒的。後來我自己注意,我體會到了,尤其是照顧我老伴子那三年多的時間,可能有點疲勞過度,所以頭就有點晃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這次寫這個材料一個半月,昨天這個同修說了,她說劉老師,你從寫這個材料到現在,你腦袋不晃了。啊,我說也可能是,我也沒發現我腦袋晃。

  好多奇跡吧,都是在你修行的路上,你不知不覺中可能它就出現了。這樣吧,越來越讓你信心堅定。

  你說,這麼大個材料,這麼多的寫作量,這麼大的年齡了,我就覺得,咱們實事求是,是不是?我畢竟不年輕了,如果要倒退二十年、三十年,那這個材料是不成問題的。七十多歲的人了,再過年,我就七十四歲了,這個精力體力還是有所下降的,我承認這個現實。但是我就想,有一天時間,我就為眾生服務一天。就這個信念,能支撐我,給我信心,給我力量。

  所以我說,為什麼功夫不得力?你說功夫怎麼能得力?你讓我跟你說點什麼絕招,我覺得我也沒什麼絕招。我就覺得,這個誠心,我就一心念佛,我今生一定要解決脫離六道輪回問題,我一定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要親近阿彌陀佛,做阿彌陀佛的好學生,然後我把本領學到手,我再回到娑婆也好,還是哪一方,哪一方眾生的緣成熟了,需要我去,那我就去。就這麼個想法,沒有什麼私心雜念。該怎麼地了,我怎麼地了。

  把那個我去掉,念佛功夫會得力的。

  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

  就是說,一個修行人,你那個心量究竟應該有多大。有很多同修曾經問過我,說你那心咋那麼大呢?你那心能大到什麼份上?我就笑了,我告訴他們,我說我覺得我的心,必須得和虛空法界一般大。如果不和虛空法界一般大,那虛空法界我就裝不進去。是不是啊?我必須得心量大,我才能裝虛空法界。實際這句話呢,看似好像一句玩笑話,實際不是玩笑話,真的是這樣。你心量多大,你的場,道場就多大,你度眾生可能就多。

  在這裡,這個所說的度眾生啊,也不完全准確。有眾生可度嗎?沒有眾生可度。就看你怎麼理解。這個問題,咱們聽經把它聽明白了,你就覺得,佛法怎麼這麼好!佛的智慧怎麼這麼大!無量無邊!你就覺得,我過去怎麼不知道呢?真有點相見恨晚的那種感覺。

  我給大家舉一個我自己的例子,我在這不是跟你們標榜。

  因為我覺得,就是我們這個小道場,雖然人不多,我來這快半年了,隱隱約約我有點兒感覺,就是這個和呀,是太重要太重要了!沒有這個和,你想干什麼事你都干不成。

  我吧,這麼多年,可能也是我自己的脾氣秉性,我就看不得別人不和。我曾經對你們幾個說過,我說,我什麼要求都沒有,你說吃什麼呀,穿什麼呀,住在哪呀,什麼條件啊,這些對我來說,都一點兒關系沒有,無所謂。

  我就一條要求,唯一的一條要求,就是我希望你們和。你們有一個人臉不高興,我心裡難過。

  我就這一個要求。那天,我跟你們說的是笑話,也不是嚇唬你們。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們幾個不和氣、鬧別扭了,我會遠離你們的。我的願心啊,是這樣:凡是來到我身邊的人,都是和我有緣,而且很深的緣,可能都不是一生一世的緣,我是非常非常珍惜的。你們知不知道?能不能知道珍惜?所以我天天吃完飯閒聊吧,我幾乎都跟你們叨咕幾句。好像這一段時間說的這個內容,都沒離開這個“和”字。無論我是正面說,還是給你們講故事,那都是有用心的。你們都知道,我腦袋比較簡單,我不會使心眼兒。但是這段時間呢,我就琢磨,我用什麼辦法能把我的意思表達出去,讓大家聽得明白,讓我們這個小道場越來越和氣。我不是說咱們現在這個道場不和。

  因為我特別想,能有一個六和敬的道場,給咱們的老法師看看,讓老人家放心。就是在這個世間,還有那麼一個六和敬的道場。這也可能是我的妄心,也可能是我的野心,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念頭。我想,哪怕我們五個人、十個人,我們有一個六和敬的小道場,我覺得我再見師父的時候,我有話跟師父說,我說師父哇,您終於可以看到一個六和敬的道場了。我說,師父老人家會很開心的。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的心,咱們好好做。

  最近不是發生這樣一個事情嘛,就是網上有同修在批我、在罵我。這個事呢,實際我隱隱約約聽到過。因為什麼呢?我不懂網,我也不上網,我也不看網,所以網上的消息,一般我是不知道的。可能這個消息呢,有同修就比較看重,就用那個手機呀,就撥拉出來,給我看了。看完了以後,我就笑了,我現在如實告訴你們,我第一念是什麼。我第一念就想,我哪做錯了?惹這個同修生煩惱了。

  我不是高抬自己,我現在不是菩薩,但是我想做菩薩。那想做菩薩,我就得學菩薩呀。不有那麼一句話嘛,說“佛菩薩所在之處,不讓任何一個眾生生煩惱。”那你看,這個同修,她在網上批我、罵我,那肯定是我哪做得不好,讓她生煩惱了,我覺得我對不起她。所以,我就認真地反思,我哪做錯了,我哪句話說錯了。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真沒反思出來。因為我和這個同修不認識,素不相識,又遠隔千裡。我真是沒查出來。

  後來我就想,今生沒查出來,我得查往生。我就想,那肯定往生,我們兩個之間有點兒什麼冤怨沒有解開,這一生碰著了,那他就罵你幾句、批你幾句,解解氣,那有什麼不得了的呢?因為過去生的事吧,我不知道,我沒有那麼大本事,我也不知道過去生我倆有什麼冤怨。但是我有一顆真誠的心,我想在這一生,把我倆的冤怨給它了結了。因為什麼呢?她也學佛,我也學佛;她也要去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我也要去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她修的也是淨土法門,我修的也是淨土法門,好多都是一致的。我覺得我倆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

  所以,我就采取了一個辦法,什麼辦法呢?每天早晨,咱們不是四點鐘繞佛嘛,繞到五點結束以後,完了我回去寫東西嘛,就在繞佛的最後一圈是回向。所以我現在回向的內容就加了一項,專門給這個罵我的同修回向,我真是用一片真誠心給她回向的,不是虛情假意的。我就跟她說,我說,前生前世咱倆有啥冤怨我不知道,今生今世的,我還沒找著。不是我不誠心,我真心誠意在找。但是我希望今生把這個,不管是過去生的還是這一生的冤怨,咱們都把它了結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都要學佛,都要作佛,別因為這個事,影響了你去作佛這個大事。是不是?還是作佛是大事嘛!你有啥冤、有啥氣,你就罵我幾頓,那都沒關系,你把氣消了,然後剎下心來好好念佛。將來我們去極樂世界,做同參道友,做阿彌陀佛好學生,你說那多好哇。

  我是那樣想的,我要用一顆真誠的心、柔軟的心,哪怕是一塊堅冰,我覺得都可以把它融化,就看你是不是真心誠意在做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呢,到現在為止,我給這個同修回向,可能是快到一個月了。不到一個月也差不多吧。從我看到這條消息以後,第二天我就開始做這件事情。

  所以我在這兒跟你們幾個說,說這個內容是什麼呢?如果說我從老法師那裡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學了老法師的大心量。如果說過去我的心量,假如用十來比,我那心量是二,我覺得我現在的心量可以達到五、六這樣子。基本上,心裡對任何人事物,那種恨,我是沒有,沒有那個心。以前呢,如果有點怨、有點氣,現在這個怨和氣,都沒有了。這個我自己也很坦誠地跟大家說,我覺得在擴大心量這方面,自從見了老法師,我一年一年在進步。

  到現在呢,我剛才說這個同修批我、罵我嘛,批,批不倒,罵,也罵不倒。因為什麼呢?定力吧,是隨著你修學的基礎越來越牢固,和你的層次越來越提升,你的靈性越來越提高。它都是在增長的,它是正比例。是不是這樣的?你們考慮考慮我說的。

  所以我說,如果你們問我,有什麼訣竅?我這個就是一個訣竅,我學了老法師的大心量,而且我把它用在日常生活當中了,真正我要把它落實。

  如果是你們喜歡我,尊敬我,愛戴我,這麼照顧我,這我心裡是非常明白的。我希望你們學我的大心量。我把老法師的那個學來了,然後我再用我的實際行動,去感染你們,你們也學學我那個大心量。

  我在這跟你們說,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有點自吹自擂了。但是,我確實是想,咱們學佛,最起碼要把這個心量拓開,不能小肚雞腸的。就是罵我這個佛友,我得感謝她,是不是?感恩她,這句話是真心誠意的。因為啥呢?她最起碼給我一個警覺,你別覺得你出名了,你就有什麼資本了,你就驕傲自滿了。我一直在想,我絕不可生貢高我慢心。你看看這個同修,她罵我兩句,批我幾句,真讓我更加提高警覺了。是不是我在哪方面表現出不謙虛,表現出貢高我慢,或者無意之中對她有什麼傷害?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真心忏悔,向她賠禮道歉。

  我知道我們兩個的這個怨也好、氣也好,肯定今生會了結的。因為不了結,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所以我也希望我們的這位佛友,你聽了我這段話以後,你好好想一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如果你比我年齡小,我就是你的老大姐。我估計,我比你年齡大的可能性大,因為我已經七十多歲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老大姐,我把你當成一個小妹妹。再提高層次,我們是同參道友,不要用這種方式方法,這是我的一個想法。

  再一個想法呢,就是我也知道,有的同修跟貼,也轉這方面的消息。對這個吧,我是這樣想的,就是大家還是要做和合的工作。我現在真不知道,因為我腦袋實在是簡單,我不知道跟貼的這些同修,和轉發這個消息的同修,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就是那樣想,就是有些個東西吧,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如果這個同修呢,假如這個事情,她做的有點欠缺的話,你們這樣就等於幫她倒忙了。你們應該勸解,應該起化解矛盾的作用。這樣呢,讓這個同修,也盡快把心念轉過來,別生煩惱,好好念佛,這是正道。然後你們這一轉呢,也可能助長了她的一種什麼想法吧,你看有人支持我,我就接著這麼干。

  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希望每一個同修,將來都去極樂世界作佛。因為我們這一生遇到這個機緣,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今天,小於給我出的這個題,讓我跟大家說說,念佛為什麼功夫不得力?我說了這麼多,可能都和這個功夫不得力有關系。

  你的精力、你的念頭、你的心,你制心在哪兒?

  不制心一處嘛。那我呢?那可能你制心不在念佛這一處,你就制心妄念那一處。你不是念佛,你就是念魔嘛,就這兩條路嘛。你們大家想想,念了這麼多年佛,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們要選擇一條正確的路,應該怎麼做對,怎麼做不對,是不是啊?

  如果真是,剛才我說的,你們外面的同修,也看到這個消息了,可能有的同修有點替我打抱不平,這個我隱隱約約也聽到一點消息。我勸這些同修,你看了你就看了,我勸你,你要是生煩惱,你可以不看。是不是啊?不看就不生煩惱了嘛。另外你就是看了,一不要生煩惱,二不要替我打抱不平。我倆之間的這個恩恩怨怨,別人是幫不上忙的。我要用我的行動去把這個冤怨解了,你們別幫我倒忙。我知道你們好心,就尋思,有人說劉老師那還了得。劉老師沒啥不可以說的,就是一個老太太嘛。你說我每天說的,每天做的,百分之百都對啊?不是那樣的。我記得跟在座的,道場的幾個同修說,我也是跟大家在說吧,我希望大家理解我的真心。有些個事情吧,你用這種方法化解不了,你換一種方法嘛。

  我這兩天寫材料正好寫到一段,就是佛菩薩的智慧無量無邊。那我就想,智慧無量無邊,方法也無量無邊。用這種方法,對症不了,就像治病似的,這副藥不好使那咱再換一副藥嘛。你把方法換一換,改變改變,那不就解決了嘛,總有一個方法會對症的,就是這樣。

  我們一定把心放在念佛上。因為我越寫這個材料我越覺得,無量壽經了不得!它不是一部普通的經。這一句佛號了不得!它不是一句普通的佛號。越寫感受越深。

  我跟你們幾個說過嘛,我說我寫這個材料,第一個受益的人是誰?是我自己。那些天你們不說嘛,不到吃飯時間我不下樓。吃飯了,我一來一進屋,你們就說哎呀,今天這滿面紅光啊,那個臉都像孩子臉似的,你怎麼這麼高興?我說我今天又去西方極樂世界旅游去了,可好了,可美了,所以就那麼高興。你看,我內心的喜悅和快樂,你們都能從我表面上行動上看出來。那說明我都高興到啥份上了!所以我現在才知道,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咱們現在還沒享受到全部呢,享受一點就樂得這個樣。我希望我能享受到的,你們各位也都能享受。念佛太好了!真是的。

  我那幾天寫那個材料哇,正好是那一段。一邊寫著,我就覺得,我就在西方極樂世界旅游呢,活靈活現的,都在我的眼前。那種感覺,那種愉悅呀還是什麼,沒什麼名詞能形容得出來,反正就那種高興,你說這有多好。

  咱們一天叽叽叽、叽叽叽地,你不對,我不對了,我就覺得太無聊了。有時候,我也不敢說重了。我就想,人家說了,就你境界高,我沒到那境界呢。但是怎麼辦呢?我還希望大家都提高境界。境界是可以提高的,這靈性可以提高的,咱們不能老站在一個境界上。是不是啊?

  比如說,我把山分三個段落。你在山根底下,你看到山根底下的那一片那個景色。當你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你再看,就和你在山根底下看的景色,就不一樣了。當你登到山尖的時候,哇!原來是這樣的。那你說,和你在半山腰上看的,又不一樣了。你老站在山根底下不動,不挪窩,那半山腰的景色,你都看不著。是不是啊?當你從半山腰登到了山頂,你就覺得,啊!這個風光才是真正美的,最圓滿,最究竟的。

  那我用這個比喻啥?比喻佛法。那個頂尖的是誰啊?那頂尖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是誰啊?是你的自性。你覺得我天天念阿彌陀佛,念得挺絮煩,挺累挺的。你知不知道?念阿彌陀佛是念你自己的自性,念你的自性佛。到時候,往生的時候,就是你把你的自性佛念出來,是你自性佛來接引你往生極樂世界,不是另外有一個別的佛。

  我們學經如果沒學明白,就覺得,一天枯燥無味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說我這回寫完這個大材料,昨天吧,我跟刁居士說,我說“小刁,我告訴你啊,等我寫完這個材料之後,我就不搭理你了。我要念我的阿彌陀佛了,因為我知道這阿彌陀佛多麼殊勝。”

  我說“我可不跟你們閒聊了。”

  她說“你現在也不咋搭理我了。”

  我說“現在我也沒功夫哇,我一天寫作八個小時,我哪有功夫跟你閒聊哇。”

  就是這樣,所以我就感受到時間這麼寶貴,為什麼我們不把這寶貴的時間,用在念佛上?!當你一口氣來不了的時候,你啥都來不及了。

  這個偈頌選出來了,你們看看我姐,老菩薩往生最後那個精彩鏡頭,那絕對是真實的。那誰能編得出來啊?最下面那個微笑的,那就是她最後一個鏡頭。真是這樣的。你們可能問劉老師,你為什麼信心那麼堅定?從我姐往生之後,我就從來沒有異念,沒有動搖過。你就把我罵到啥份上了,我也自己心裡說:我姐就是觀音菩薩!她就是來給我示現的,我必須向我姐學習。將來我往生的時候,如果我現在吹牛,我說只能超過我姐,我不能次於我姐。我一定要把我姐沒表出來的法,眾生還沒看明白的法,我一定要把它表演得更圓滿、更究竟,讓大家再一次增長信心,這就是我的願心和念力。

  我覺得,把心用在這個地方上,你每天都是喜悅的,不會愁眉苦臉的,你就看不著別人的缺點。我真是看不著別人的缺點。有時候我想:我怎麼把我知道的這些,都告訴大家。因為我受益了,我想讓你們都受益,我一點也不保守。

  你看看我跟大家交流的時候說的,那有的同修提醒我,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說。我說不行,我不說我對不起這些佛友們。至於我說了,有多少人能理解,有多少人能接受,我說我現在不考慮這些,我不考慮我該不該說,我考慮的是我必須得說。那就是我不能把我知道的東西,帶到墳墓裡去。是不是啊?那我上西方極樂世界了,我把一切都帶走了,我對不起你們,我也對不起老法師對我的信任和委托。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如果你們聽了我這段話,對你們有所啟示,你們應該感激小於。是不是啊?他前些日子,真是很勞苦很操心,累夠嗆。

  我之所以寫了那麼一篇,給大家一封信,我就是為了讓他第二天好好發書。因為那天正好書到,我想第二天如果佛友再那麼干擾,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把著他的身子。根本那八千冊書到了,眼瞅著發不下去。所以我就寫了那麼一封信,沒有埋怨大家的意思,就是讓大家明了這個事實的真相。可能在這之前,我們沒說得那麼明白那麼透,是我們的一個欠缺。但我沒想到小於子,又跟了一個忏悔。我尋思,我本來想給他節約時間,結果讓他倒是一宿寫出來。這回來告訴我,寫了一宿,抹著眼淚寫的。沒有一點怨氣,完全是忏悔,這是真誠的。

  有些同修可能,沒有完全把他的忏悔看明白。只有我理解他的心。因為什麼?他忏悔有兩條。一條忏悔,這麼好的一件事,我自己沒做好,沒做圓滿,覺得對不起大家。同修們這麼喜歡這個偈頌本,遲遲就發不下去。實際具體情況我也說了,但是也不是太完全,就讓大家知道知道就行了。第二個忏悔是說,你看因為這個事我沒做好,把老師都驚動了。因為他知道我在寫這個大文章,他忏悔是這兩點。他絕對沒有說,有點小情緒呀,我委屈了,我不干了。這個我知道,他一點沒有。

  他現在的境界,可能我們同修們不一定能理解得到。昨天我表揚他幾句,我說,小於這幾年,六七年吧,可以說這個層次在噌噌地往上長。你們都不知道,小於原來的小心眼。我昨天跟你們說,你們都笑了嘛。我說七年前小於子那個小心眼,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那個針,咱們做活那個繡花針,還得挑那個最小的那個針,那針鼻兒,就那麼大的小心眼。

  我說你看現在,後來我們在座的,你們幾個,尤其刁居士都服氣了嘛。因為七八年前,是我們幾個在一起在廣州共修嘛,那個時候發生的事,現在都歷歷在目。我跟小刁說,我說現在,七年以後的小於是這個層次,七年以後的你是這個層次。我說你得努力追了。真是這樣的。

  所以,人的心念是可以拓開的。不是我就是小心眼,不是那樣的。你學佛學明白了。可能這些年小於吧,因為搞這個網站吶,尤其最近弄這個平台呀,反正就是我姐往生這些個東西,還有我寫的這些東西,他好像都爛熟於心了。所以你們看前面寫的那個緣起,那是小於寫的。可能你們幾個,都未必知道那是誰寫的。那天小刁不說嘛,這個寫得真挺好。昨天我說了,我說這個東西他入不了那個境界,他寫不出來這個東西。我當時看了以後我都說,我說這個東西我都寫不出來。真是這樣的。

  他成天啊,我說,小於現在就是那個網、這個站、這個平台,就是他的命。哎呀,簡直是玩命了。所以我希望同修們,真是,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是不是啊?

  一定要把心量拓得大大的,把那個心吶,定在念佛上。

  我記得前幾年呢,我去長春般若寺,去拜見成剛老法師。那是我唯一見到他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他。老法師對我們有半個小時的開示,他那一次開示呢,我就聽明白了,他就說這個心。實際上,半個小時的開示,就說的這一個字——心。所以在從長春回哈爾濱的路上,就出了四句話嘛,說:

  心是一個賊

  時時要看好

  一個不小心

  賊就現形了

  好像這個我說的不一定完全,就咱們偈頌選裡有這個。

  我就想了,咱們能不能把這個心,給他看好了,他是佛;看不好,他就是個賊。咱們讓佛現前,別讓那個賊現前。好不好?

  你們幾個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和自己對對號。如果我今天啰哩啰唆叨咕這麼些,你們能聽進去一句兩句,要聽十句八句那就更好了。要都聽明白了,我給你們點贊。好不好?

  今天就說到這兒了。阿彌陀佛!謝謝你們幾位!

  第2集-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二)

  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二

  2017.12.14

  我說咱們純粹是茶余飯後的閒聊。你整這個小機器對著我,我本來我就有點緊張,可能沒有這個東西吧,我能說的更自在一些。那既然你對著我,我也得對著它呀,那我就瞅著你說吧。

  哎呀!這小於呀,你來了。真是,這次董事長挺給你面子的,讓你早晨熊我給你說點兒。否則的話,換一個人,不能給你這面子。那這個材料是重要的,她給我看住了。真得感恩董事長。

  小於給我的題目,是讓我說說二障三障。

  我想想,這二障三障吧,和昨天講那個念佛功夫不得力是有關系的。所以你回頭想一想,這個念佛功夫不得力,就是這兩障,對不對?

  你超不出去這個范圍。說任何理由,它都含在這兩個障裡。

  那三障呢,是由煩惱障衍生出來的,實際重點還是這個二障啊。

  你再說這個二障。那既然能障礙你的念佛功夫,那二障的根源又是什麼呢?你再往深了究,再往深了查,就這一個字——我。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回事?之所以有這兩個障,哪個也逃不掉這個“我”字。所以這個“我”字你要是解決不了呢,那你這二障就解決不了。你這個“我”解決不了,二障解決不了,你念佛功夫你想得力,那達不到目的的,真是這樣。

  有的時候吧,你把這一個簡單的問題想通了,可能你這一切問題,它就迎刃而解了。你要整不通,它一個障礙擱這障著,可能是十年八年,你這個障你都過不去。要我說,告訴大家,學佛人要一關一關地過,一定不要叫一個關給你卡住。你卡住以後,你就跳障礙,你第一個障礙沒跳過去,第二三四五六,後面障礙,你連邊你都沾不著,對不對?你首先得把第一個障礙跳過去,然後才跳第二個。最後一個跳過去,奔終點。它就是這麼一個邏輯性嘛。所以我們要認真思索這些問題吧,覺得佛法確實就在人世間,就在你的生活當中。

  今天呢,我是不想就按部就班地,說說這二障怎麼回事,三障怎麼回事。這個東西實實在在告訴大家,你要讓我解釋名詞,讓我把它說得很透。從理論上,我也沒那個水平,我也說不出來,我就是根據我的實踐,根據我接觸到的一些人和事,還是通過事來說。我覺得通過一些事來說呢,最後還得歸結到這個問題上來,我覺得不跑題。

  我今天想從哪說呢?我就來到這個道場啊,這不是快半年了嗎?

  我就談談我幾個感受。

  第一個感受是什麼呢?

  我說這個董事長啊,是甩手掌櫃的。從我一開始來吧,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替我照看老爺子,把她把得死死的。我看也不上公司去上班,這怎麼整呢?實際當時我心裡挺著急的。但是後來我一看呢,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我沒發現她上公司上一天班。我就心裡琢磨,這個董事長和我以前見過的董事長不一樣,她咋不上班呢?她公司麼沒有事需要處理嗎?

  所以有一次我就跟董事長說了,我說別因為我來了,老爺子來了,影響你公司正常運作正常工作。她說不影響,我們公司沒啥事。

  就這三個字:沒啥事。真是讓我很震撼。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能說公司沒啥事,你說這個董事長當的多輕松啊。因為我也看見過別的董事長,累得賊死賊活的。哎呀! 我就可憐。哎喲,我一看這個董事長這工作方法是什麼呢?我就仔細觀察,是不是她公司一點事沒有呢?那麼大公司能沒有事嗎?但是她就把它運作得有條不紊。我發現她沒去上班,但是公司的問題,大概是沒耽誤解決。偶爾地發現她打個電話,可能那就在處理公司的問題。那你想,半年了,就用電話就能把公司的問題處理完,這也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智慧。

  所以我想啊,就是我寫那個“熱忙人,閒淡漢”。我說這個董事長可能是屬於閒淡漢那個類型的,她不屬於熱忙人。這是我的一個想法和看法吧,就是能夠觸動我的。

  第二個觸動我的吧,就是她公司在哪,什麼樣,這我不知道,我也沒接觸過沒看過。但是就我能接觸到的,就在這個道場,這裡面不也有工人嘛,也有她的員工在嘛,雖然人數不多,我有什麼個突出的感覺呢?我就覺得這董事長用什麼力量感召來的?她這些員工怎麼都這麼好呢?!好在哪呢?我對他們的印象就是都是自己家裡的人,都把這個道場、這個地方、這個公司,當作自己的家。

  你看那工人不是不在這個院裡住嘛,住在院外的一個單獨的地方,雖然離這不遠,但是畢竟不是在一個院子裡。我接觸他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一點,我感受非常深。

  作為一個公司的員工,按現在社會上的人事關系來說,那我員工就是打工的,我打工就是為了賺錢養家糊口。公司老板呢,那你就是來給我干活的,我就給你發工資。就是這麼一個雇傭關系。

  但是我感覺到,在這裡吧,給我的感覺不是這樣。她那兩個工人,我印象特別深刻。一個小肖,一個小程,兩個男員工。我來了以後,我在他們兩個身上,我就學到了很多東西。最突出的是他們兩個那種質樸、那種責任。那要按道理說,我能做多少我做多少呗,我做多了做少了,那你董事長也不能老看著我。我覺得他們兩個的工作,完全是自覺自願的。

  那小程,你看天不亮,人就上山了,開始工作了。天黑了,還沒收工呢,就是這麼樣工作勁頭兒。我覺得他不完全是為了賺錢吧?

  當然,賺錢養家糊口這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把這個地方當成了自己的家。我就想,過去老人說:鍋裡有,碗裡才有;有大家,才有小家。在這裡,這方面就體現的比較突出,你看個人發揮個人的作用,每個人的本職工作,都做得不說盡善盡美吧,反正我是感覺到挺受感動的。

  你看那個小肖,山裡的活是小程來主要做,其它的活,小肖來做。小肖的類型,屬於心靈手巧,啥玩意我琢磨琢磨,我就能把它捅咕出來,捅咕明白。你看大家還那麼和合,互不干擾,你干你的,我干我的。然後有的時候呢,還能合起來。比如就整那個叫車棚啊,還是車庫棚,就是藍皮那個東西,那不就是兩個人齊心協力把它完成的嘛,那個東西要一個人去干,可能就不方便了。

  院裡的那個小鳳,做飯的。有時候我心裡真是挺感動的。半年了,不是三天五天吶,一天三頓飯吶,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可能擱家都沒干過這些活。現在呢,不但干,而且干的挺樂呵,天天都在研制新產品。一吃飯我就說“哎呀,這孩子們又研制新產品了。”你看,非常融洽和合。

  再有那個蕾蕾,你看一個新畢業的大學生,她的緣是什麼呢?

  跟爸爸媽媽來道場蹓跶蹓跶。我記著她第一次來這,住了三天,然後她回去上班了。爸爸媽媽留在道場裡,待了大約半個月吧。結果後來呢,這孩子回去還想這個道場,捨不得離開。你看就三天時間,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感染力,把這孩子感染到這種程度,把工作辭了,然後又回來,說最起碼要在這個道場待三個月。現在可能已經來兩個月左右了吧,你看跟小鳳在一起,像小姐倆似的。

  所以,你看到,他們每個人這麼和合相處,每個人都快快樂樂的,都會讓你心裡非常感動地。這一個集體,是由每一個成員組成的。

  我就想到了一個什麼事呢?你比如說東林寺,當年慧遠大師,和他在一起共修的,一百二十三個人。一百二十三個人,各個都往生極樂世界作佛去了。我就想,一個沒落下,你不說創歷史奇跡也差不多。如果說去一部分,沒去一部分,我覺得那也很正常。可是慧遠大師把這一百二十三個人,都帶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就特別特別羨慕。

  有時候我就想啊,我們這個道場現在人數是不定,有時候七八個人,有時候十多個人,最多的時候也沒超過二十個人,這符合印光大師的那個說法。我們就照這個規矩往下走,我就想了,這十幾個人,二十來個人,有多少能去西方極樂世界作佛的?

  假如說,現在這個小道場有十個人,最後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因為我年齡最大,我估計我得先去。我去了以後,阿彌陀佛說:你也太笨了!你身邊還有九個呢,你咋一個沒帶來呢?!就像我過去跟小刁開玩笑,我說,阿彌陀佛說了,你看擱你身邊那麼多年的那個刁居士你都沒帶來,你回去吧。你說我回不回來?我沒臉擱極樂世界待,我就得回來。

  有時我想這個吧,也很現實。因為我想把這個事情做好。有時候我就想,老法師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那我一定得好好做,反正我盡心盡力去做了,做到什麼程度,大家滿不滿意,究竟我能帶多少回西方極樂世界?我就想,因為我姐走的時候,人帶無量無邊的眾生。那看得著的,那是有限的,那看不著的,那可能是無限的。因為這個事是真實的。因為在這個之前呢,我姐往生之前吶,我先知道的。就告訴我,說你姐姐往生的時候啊,一個是障礙大,一個是帶的眾生多。

  我當時腦袋比較笨,我尋思那姐走的時候,那就是還有幾個和她差不多前後腳往生的吧。實際我這個想左了,不是那麼回事。我記得有這麼一件事嘛,就是在幾年前,平房,這個我姐姐可能是也認識。一個老菩薩往生了,那也不知道她往生到哪去了。這回我姐往生呢,就是出殡之前,人那個老菩薩回來報信來了,說:“我走七年了,我沒去了極樂世界。這回劉老菩薩往生,我借光了,我今天也去極樂世界了。”你說這些東西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東西誰能編出來呢?因為我不知道這個事,後來我一打聽,這有這麼個事嗎?因為都是平房的,左鄰右捨老鄰居呀,都認識啊,說確實呀,那老菩薩確實往生七年了。你看,事先不知道他上哪去了,這把我姐往生就知道了,她就在我姐出殡那天,她跟著一起去極樂世界報到去了。

  所以我說,我們現在,真是做的每一件事,為什麼信心那麼堅定?就是這些事實擺在你面前,你說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事確實存在。

  有的人到現在,對這個事也有懷疑。所以這回這個偈頌選出來之後吧,頭兩天我剛看到。有的同修問:劉老師,你咋還看的這麼晚呢?那我得給小於讓路哇。那你們著急呀,我知道哇,我得先讓他把這偈頌給大家發下去呀。所以說小於子這不是把這八千本發完了,匆匆忙忙地從吉林趕過來,來看看我呗,也看看道場的同修們,也來學習學習,是不是這樣?你看這有多好,大家彼此互相學習,互相提高。

  有些時候,我們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想到對方,不想自己。所以你一個人可能想,我有多大本事啊?我不就是一個凡夫嗎?但是每一個凡夫啊,你知道你也有光啊。過去那些天我就想啊,我跟你們不說過嗎,我說,就像那個小螢火蟲似的,你們想,那一個螢火蟲它身上有多少光?但是無數個螢火蟲聚在一起,它那光可就大了,是不是這樣?

  我記得我跟董事長說,我說在這個道場裡,咱倆是雙重身份。

  一都是黨員。我說共產黨員就要發揮先鋒模范作用,讓咱們身邊的這些同修們,尤其還有年輕的孩子們,看一看共產黨員就在身邊。

  這身邊的共產黨員是個什麼樣。可能在他們印象中,共產黨員,我們要做個好榜樣,她說共產黨員原來是這樣的。如果我們給做個壞榜樣,

  這孩子們想:這共產黨員也沒啥了不得的,不也是這個樣子嗎?是不是啊?人家心裡是不服氣的。這第一重身份。

  第二重身份,你說咱們都是佛陀弟子。那佛陀弟子,現在有多少人對學佛的人不服氣呀。為什麼人家不服氣呀?是不是因為還是咱們做的不好啊?人家一看,學佛不也就是這樣嘛。

  我跟大家說過吧?我經歷過呀。夫妻倆上我那去,妻子就告丈夫的狀。你看他,不學佛不念佛,也不磕頭,也不聽經,等等等等。

  人家那丈夫坐那,一開始人一聲不吱,後來這個妻子,喋喋不休地說起來沒完,這丈夫可能就有點憋不住了,人就一句話:就看你這學佛的,我永遠不學佛。

  你說當時我就在場啊,我聽著以後吧,我就覺得人家那丈夫說的對呀。是不是?後來,我就跟這個妻子說,問題還在咱學佛人身上,你自己反思一下。是不是?如果你學佛學的好,你丈夫一看,哎呀!我媳婦學佛以後,變化這麼大,越變越好,越變越好!你說他能不高興嗎?他肯定對這個學佛就有一個和現在不同的認識嘛,慢慢地他就跟著學佛了嘛。一看你,一天這叽叽叽、叽叽叽,這嘴不停地說,都是別人的錯。孩子也不對,丈夫也不對,工作單位這些同事們也不對。我說你換位想一想,你要是你丈夫,你丈夫是你,老這麼擱你耳邊說這些個很無聊的話,你天天聽,你煩不煩?

  後來她自己說,確實挺煩人的。我說你就從那想,你支持你丈夫的工作,你丈夫支持你學佛。我說你學佛,你丈夫反對沒有?障礙你沒有?她說沒反對,沒障礙,我就想按我的要求,我怎麼指揮他怎麼走。我說因為你自己現在沒做好,你用你的話去指揮,你指揮不動,這很正常。我說你做好了,你不用指揮,你的行動就是指揮棒,是不是啊?這樣吧,咱們學佛人的榜樣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在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小事,實際表現了一個人的氣質素質。我真是一再說,一定要提高素質。有些個東西,你說小事,反映一個人的氣質啊。有人說,那算個啥呀。這不算個啥,那不算個啥,積累起來都不算個啥,你那氣質永遠停留在原來那個水平上,而且可能還下降。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都是小事,你們一聽會說,哎呀!劉老師,這不都是小事嗎?就這些小事,我真是很看中。你說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你去像董存瑞似的炸碉堡去呀?讓你像黃繼光一樣堵槍眼去呀?沒有這麼驚天動地大事啊,我們生活中就是一些小事吧。所以有些小事,就是能感動你的心的事,都不是小事。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前幾天,就是能有半個月左右了吧,我記著,我和董事長我倆在茶室喝茶,就我倆在屋。然後五點鐘呢,就是她那工人小劉,騎摩托車從大門往外出,五點鐘下班嘛。我就看著窗外,看著小劉騎車出去吧,我真是無心的,我就說了句:哎呀,現在五點鐘,天都黑了。你說這一個女孩子騎車,我聽說得五十分鐘左右才能到家,可得注意點兒安全。

  實際我說的時候,就是眼睛瞅著這個事,我就把這話說了。我真是當時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結果就我這一句話,你們知道起啥作用了?第二天中午吃飯,我就聽董事長跟小劉說:小劉啊,從今天開始,你提前下班,四點鐘、四點半都可以。別趕著天黑走,要注意安全。

  你看,我那句話,我無心說的,董事長有心聽去了,她就把這個事就做了。我就想,為什麼我感動?一個董事長,你說這個事,正常的點上班下班,沒啥說的。是不是?但是我一說呢,她可能一聽,是應該這樣。一個女孩子自己騎摩托車,黑天瞎火地往家走,不安全。人家第二天就把這事辦了,到現在,小劉每天我看都是四點鐘下班嘛。那你說四點下班和五點下班,相差一個小時。那我天天都在觀察呀,那能不能說,她就少干活?這孩子特別自覺,她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剩下那些時間她干活的工作量,絕不會把這一個小時的工作給耽誤了。因為什麼呢?她心就在這個單位,就在這個道場,她把這道場當成自己家,每天盡心盡力地去做每一件事情。而且,這個孩子特點是,不言不語,不討厭,誰看了都喜歡。

  所以有些人說,你看,這個也看我不順眼,那個也看我不順眼,都討厭我。我說吧,人家看你不順眼,比如說我,你看劉老師,我說也不對,做也不對,就看我不順眼。從我這個角度說,我不應該這樣。我要看這不順眼,那不順眼,那我跟大家說的,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應該說。但是反過來,從你自己來說,你應不應該琢磨琢磨,為什麼人家看別人順眼,就看你不順眼?你自己反思反思,找找自身的毛病。

  我覺得我這一段吧,好像是話都有點兒說的多。無論是閒聊,還是講故事,我都是有心的。這我都不隱瞞,我都是有針對性的。

  我要解決某一個問題,這個話是針對誰說的,我要解決她身上的哪個問題。

  我一般是不太好采用批評的方式,因為批評的話吧,有時候我說不出口。反正除了小刁之外吧,我對別人,覺得批評的時候不太多。因為小刁跟我十年了,反正她的性格我也摸透了,她也皮實了。那我要舉例子,我也得舉她。她有些時候,她確實也犯毛病,是不是啊,她就有一個什麼特點呢?這個事你跟她說明白了。昨天晚上我跟小娟唠嗑吧,我說你刁姨特點就是,她這個事,你要十次能給她掰扯明白了,給她掰過來了,哎呀真是阿彌陀佛呀。我說那可不是一次兩次能掰扯過來的。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

  有一次,我們上長春般若寺。海林開車,小刁、大雲我們四個去的,去拜見成剛法師。從哈爾濱一出發,小刁和大雲因為一件事情,就開始爭論。給海林都爭論得不耐煩了,說你倆有沒有完了?就這個都沒制止住。去的路上,我是一聲不吱。我一想,你們兩個有能力你就使吧,我看你們能掰扯到啥程度。

  真是啊,從哈爾濱到長春般若寺,沒掰扯明白,一路上就這麼犟犟。後來等回來的時候啊,我想,這回去的路上還能掰扯?結果回去還掰扯。從長春一出發,再往哈爾濱掰扯。最後給我弄的吧,真是無可奈何了。我還真說了,我說你倆有沒有完了?來回都沒掰扯明白。

  真沒掰扯明白啊。

  後來我就想,那我跟小刁掰扯吧,把大雲先替下來吧,要不她倆掰扯掰扯都急眼了。後來我說,小刁,來,咱倆說。後半程是我跟她說的,說到什麼程度呢?車開到我家樓下了,還沒掰扯明白吶。我說小刁啊,咱先別下車,坐車上接著說。要不你說咋辦呢?我下了車了,我回家了,他們仨開車回家,這不她倆還得接著掰扯嗎?我說咱倆在車上,我爭取在車上給你掰扯明白。我倆就在車上接著說,又說了半小時。

  小刁說“大姐啊,明白了,我轉過向來了。你回家吧。”

  我說那行了,那我下車回家了。

  結果她到大門口送我,我那個單元門還沒等開呢,小刁啥表情?“不對呀,大姐。不對呀,大姐。”你說把我急的,我說拉倒拉倒,那你也跟我上樓吧,咱倆接著掰扯吧。就是這樣的。你說一個人的習性多麼難改!

  昨天我說了小刁那句話,小刁晚上就問我“大姐,你說我那句話啥意思啊?” 我說“我說這句話吧,有點兒帶刺。為什麼呢?我說你跟在我身邊十年了,我覺得你進步太慢了。你過了這個年,你就七十歲了,我覺得時間太緊迫了。我得說點那個帶刺兒的話,刺激刺激你。我要拿那繡花針,扎你一下子吧,你不覺得怎麼樣,好像給你撓撓癢癢。所以我這回拿錐子扎你一下,我看你疼不疼。如果你覺得疼了,那我的用心就達到目的了。你看你現在開始琢磨了,你覺得我說這句話了”。

  我昨天說她什麼呀?我說你要照你這麼下去吧,你往生--渺茫。對,你看我自己說完了,我今天又忘了。我說小刁啊,你要這樣下去,你將來往生極樂世界去作佛,很渺茫。我用了“渺茫”這個詞。就這個詞,給她刺激了。所以也就問我,意思是你憑啥這麼說我?我覺得我能去,我一定能去。我說你這個信念,我始終不懷疑,因為我們在一起十年了,我知道。但是你信願,後面還有個行呢。三資糧,一個不能缺呀。我說我現在不能說你沒行,在行上很欠缺,就這個習氣就不改。

  完了瞪著眼睛,那個勁兒呀,我感覺到沒服氣。那小刁自己你琢磨琢磨,我能感受到,你沒服氣,沒別過來這個勁兒。我就想,那慢慢地,你慢慢尋思。等我這個材料寫差不多,我倒出工夫了,我再跟你掰扯這兩個字。

  我為什麼要用這個詞?我就說了,你這個三資糧,你覺得信願行我都有哇。我現在跟你們說,光有不行啊,它後面還有一個詞綴著呢,那是要求,那是硬槓。

  什麼硬槓呢?具足。不要忘了這兩個字,不是具備,也不是具有,是具足。關鍵在這個“足”上。就這個圓,你是不是完整的一個圓?還是帶豁口的,帶缺牙子的那個圓?在這呢。

  昨天我跟小刁解釋,我不跟你說嘛,我說,你說了也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咱們都得照佛經上那個標准來要求。原來古大德說三輩九品往生,老法師說,很多人弄不明白這個三輩往生。

  老法師說,我用一個現代的方法來給大家說,就是你往生要具備什麼標准。老法師讓我們按《無量壽經》的標准,《無量壽經》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上品上生。這還不說,如果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不但是上品上生,而且給你後面綴著一句非常重要的話,老法師說,你是阿彌陀佛的化身。你說高不高?這是一個標准吧。

  第二個標准,就是說,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五,你是上品中生;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八十,你是上品下生。老法師說,依此往下推,推到哪?推到最低槓,下品下生。那是個什麼標准呢?就底線了,那就是最低底線了,《無量壽經》你得做到兩成,這兩成是多少哇?大家算算,百分之二十呗。百分之百是上品上生,你能做到百分之二十,你是下品下生,這是最低槓了、最底線了。你低於這個兩成,低於這個百分之二十,你往生沒份的。我說,用這個標准衡量衡量,你讀了這麼多年《無量壽經》,你自己衡量,這個別人給你衡量不好。我說了這麼一個詞,你都放在心裡了,又開始不舒服了。你自己掂量,《無量壽經》你能做到幾成?達到了百分之多少?你這麼一衡量,這標准不是我定的吧,你看老法師說的你信不信?老法師是按佛經給我們定的這個標准,淺顯易懂啊,你自己能達到百分之多少?

  你平時啊,我就說大家呀,我為什麼老說你們別整那些無聊的事好不好?因為那些無聊的事吧,它和咱往生一點兒關系沒有,只能障礙你。你看,你就因為看不上誰誰誰,最後你往生不了,你說你冤枉不冤枉啊!我說你都冤死了。是不是?不是你沒遇到機會呀,你遇到機會了,你人身得了,佛法聞了,最殊勝的淨土法門你也聞到了,好事都讓你占了,你都攤上了,結果你就是因為看不上張三、看不上李四,然後你就往生不了。你自己掂量,冤不冤得慌?可能到最後臨終之前想明白了,那都晚了,來不及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跟任何人攀,不跟任何人比。按照什麼標准?《無量壽經》的標准,按照這句佛號的標准。

  今天早晨,說在外面伸手,能不能看到手,應該是亮天。小於不說嘛,道場吃飯應該是天亮以後,伸出手來能看得很清楚。我就開玩笑說一句,我說我能看清楚哇,我手能放光啊,實際這是跟大家開玩笑。那是不是這樣呢?是玩笑,也不是玩笑,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光。就是你那光的顏色,你那光的大小不同而已,不是我有你沒有。你要讀佛經,聽佛經聽懂了,我說的是真話。因為包括佛在內,包括我們眾生在內,都有身光。這個名,身體的身,都有身光。咱們現在和佛不同在哪呢?佛能放光,咱們眾生凡夫不能放光,身光和佛的身光是一樣的,就差在這嘛。

  那我們要念佛念得好,念到功夫成片了,念到事一心不亂,理一心不亂了,那時候我們也會放光,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你們不要想,哎呀,我是凡夫哇,我做不到。我相信我自己,現在我也是凡夫,我和你們一樣,但是我堅信我能做到,我聽明白了我一定去做。你有一分力發一分光。是不是?

  你不信你們自己把手伸出來,你那五個手指頭前面都有一個光柱,這個和氣功不一樣,氣功管它叫氣,我們佛家管它叫光。有人說了,那氣功也了不得呀。氣功,它起強身健體的作用,如果搞的不邪不偏,它起這個作用。但是在這裡,我順便跟你們說一句,氣功和佛法不同,是兩碼事。有人說,那氣功是不是佛法裡的一個法門?不是。氣功就是氣功,它不是八萬四千法門裡的一個法門,這個我們要知道。

  所以有些事我們聽經要是聽明白了,不用問張三,也不用問李四,你自己就知道這個事該怎麼說,該怎麼做了,應該怎麼樣對人。我最近寫這篇文章吧,就是好多地方都涉及到怎麼樣接人、待物、處事,這三個詞是老法師的口頭語,你們記不記著?你們聽老法師講經,經常說到這三個詞。尤其是第一個,怎麼樣接人,就是和人怎麼相處。你說咱們生活在這個世間,你能離開人嗎?能離開人群嗎?你不可能是孤家寡人吧。你說,你和這個和不來,和那個和不來,你說你能成就什麼?你還成佛?我說,你這個人吶,你自己都把自己的壽命都折騰短了。

  為什麼人有的壽命很長,有的壽命很短?你們自己琢磨琢磨,你那個心量要是小的話,你壽命肯定縮短。你看我二十多年前,我得了那個要死的病,為什麼呢?因為那時我心量小,這個我也想不通,那個也想不通,整天自己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把自己都問得迷惑顛倒。看誰都不順眼,你別說對外呀,就回家裡,看家裡人,沒有一個看順眼的。你們都對不起我,就我都能對得起你們,就這種心態,所以說把自己搞成了一場大病。那個要沒有極大的心理障礙,那不會得那樣的病的。那你說我為什麼好了?心量擴大了,聽老法師講經,聽明白了。

  為什麼我一再跟你們說,我說,我的生命是老法師救的,我的慧命是老法師給的?因為老法師弘傳的,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我接受了這個正法,是這個法把我救了。那你說不應該生感恩心嗎?十七八年前,那就是2000年嘛,那一年按道理說,就按我自己的想法,我都是應該死的,必死無疑,沒有一條活路的。那為什麼活過來了呢?那沒有這個佛法,沒有佛力加持,沒有我自己心念的改變,我怎麼能活過來!尤其那個時候我還一心想死,我不想活,想逃離嘛。那我可不是出離這個娑婆世界,我想逃離這個娑婆世界。我就想,這麼遭罪,我趕快眼不見心不煩,我一死了之。後來明白了,一死不能了之,越學越明白,所以我現在才活得這麼潇灑,這麼快樂。我昨天不跟你們說嘛,我寫這個材料,第一受用的是我自己。越學越快樂,越學越高興,天天都和阿彌陀佛打交道,和諸佛菩薩打交道,和西方極樂世界打交道,你說我能不快樂嗎?!

  所以現在,真的,有些時候,我對這個現實、這種生活,周圍這個環境,有時候有點不太適應。人家一說啥,一有點啥事,我心裡就想:咋這樣呢?有點不理解。但是你畢竟生活在這個世俗之間吶,就是你怎麼樣用你的實際行動,把你周邊的這些個同修們,帶起來,帶起來。

  在小刁和大雲身上,我就總結了一條教訓。教訓是什麼呢?就是跟我在一起十年,我沒帶好她們,到現在進步非常遲緩。這是我自責,非常自責的一個地方。那我反思了,就是什麼呢?從一接觸我,我這個人就比較隨便,沒啥規矩。如果要是一個單位,就沒啥制度,就比較隨便,所以有時候,我跟她倆就直接說了,我說這十年,讓我把你倆都慣壞了,慣得有時候你們都很放肆。這個“放肆”,從我嘴裡說出來,這已經是很重的話了。那你說,是她倆的問題嗎?那我不應該反思我自己嗎?如果這十年,我要好好地帶她們,及時地糾正她們的不足,可能她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現在我也開始著急了,說真的,我都七十多歲了,阿彌陀佛還給我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真是在我走之前,不把她倆提拔上來,這個硬薅也薅不了。我現在開始著急了。真是啊,如果這十年,我一開始就這樣的,可能她們會長進得很快的。但願從現在開始,小刁和大雲能夠快速地長進。我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哪怕有一點那麼微小的進步,甚至,我真是告訴你們,每天,我看到你們每個人臉上有笑容,那我就是心花怒放,我就特別高興。我一看你們誰,小臉抽抽著不高興了,我心裡就難過。

  有時候我也反思我自己,我是不是情執太重啊?也可能有這點,但是有時候我還自己給我自己擦點胭抹點粉,我說我這是慈悲。是不是?有同修聽了可能笑,說劉老師真逗。那你說咋辦?我真琢磨了,也琢磨這些事。等我材料寫完了,倒出工夫吧,我會跟大家交流這些我日常生活當中的心得。我覺得我這麼和你們交流吧,都是咱們眼巴前的事,然後我怎麼想的,你們怎麼想的,在這個過程當中呢,每個人都會得到提高的。

  另外,這個時間不會太長了,我爭取這個月底,能把這個材料完成,最遲可能是元旦前後,也應該差不多。我再加加班,倒出時間。要不你看我現在八小時在寫東西,和大家接觸的時間就比較短,吃完飯,往往我匆匆忙忙就走了。

  今天說的這麼多,和那個障,兩個障、三個障有沒有關系?有關系嘛,你說這些問題處理不好,都是障。而且都在哪呢?不是煩惱障裡,就是所知障裡。你怎麼地,你想逃出去,你都逃不過。仔細想想,是不是?

  日常生活當中的這些小事裡,一點一滴地把這些個障就都去掉了。

  最近我就發現,道場這個四弟呀,真是的,我在內心裡已經表揚過他好多次了,我很少說出來。因為這個四弟,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沒話,一天就是默默地該干啥干啥,盡職盡責地,你想擱他身上挑點毛病出來,我覺得好像都挑不出來。這個性格也好、特點也好,正是修行人所需要的。修行人需要少言寡語,真的不需要喋喋不休。

  我記得過去跟大家交流的時候,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看四弟的情況,我來之前頭一個月,他來到這個道場,那時候可能他對這個修行,大概是一點沒接觸呢。等我來了以後,我就逐漸地發現這個四弟,他的進步,就道場咱們這一撥人裡,他是第一快的。我跟你們說,你們可能說,能嗎?我說,在你們這一堆裡,如果說我每天給你們講的,你們能聽懂百分之四五十、五六十,那就鉚大勁兒,不錯了。我說四弟他一言不發,我知道他聽懂了百分之八十,我不能說他聽懂百分之百。而且他聽懂了以後,他一定是默默地在落實。你們就看看,你說榜樣就在我們周圍,咱別說海賢老和尚,是不是呀?咱就往近了說,眼前就有榜樣,那為什麼我們眼前的榜樣,我們都不學?那看不著哇,你不認為那是長處啊,那可能有人還覺得,悶哧悶哧,一天也不說一句話,他還能聽明白?那我告訴你,他聽明白了,你不悶哧,你沒聽明白。這我不是諷刺你們,真是這樣。

  你看,就咱們這七八個人,十來個人,成天在我眼皮底下。那有人說,那你咋啥都知道?那天,我是有點生氣,這個氣是真氣是假氣,你們掂量著吧。我不說了一句嘛,我說不有人不說我有神通嗎,這回我正式發表聲明,我告訴你們:我有神通。我說你們心裡想啥我都知道。可能你們心裡想,哇,劉老師怎麼這麼說了呢?真的,有時候把我逼得沒辦法,真是,你們心裡想啥,從你那表情動作眼神裡,我不是有什麼神通,那你說你那高興不高興,我看不出來嗎?你心裡想的那個東西沒說出來,心裡憋著難受,我看不出來嗎?你想說別人的毛病,一聽說老師不讓說別人的過,想說還不敢說,憋的難受哇,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所以我就說,那既然你們說我有神通,我就告訴你們我有神通,你們心裡想啥我知道,瞞不過我的眼睛。最後一句話你聽懂了,瞞不過我的眼睛,是我看出來的。我現在沒到有通的時候呢,等我成佛了,五眼六通我全具備,那時候有多好哇。所以我們吧,學佛走正路,有這麼好的環境,有這麼好的同修,年齡大一點的帶著年齡小一點的,別讓孩子們跟我們學壞了,讓孩子們跟我們學好,走學佛的正路。如果孩子們在這個道場,待個一年半載的,三年五載的,對他整個人生都會有很大影響的。你把孩子影響壞了,你在造罪業。你把孩子們帶上了學佛之路,你就積福報積福德。咱們不老要功德嗎,啥叫功德?你把孩子們帶入了學佛之路,將來他們也去作佛,你這功德無量。別做那些沒功德的事。有功德事擺著你不做,非得做無功德事,哎呀,不聰明沒智慧。

  老太太淨瞎說,聽了以後別生氣,你們別煩惱。這老太太,怎麼把我們說得這樣呢?真的,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都是真話。我希望你們個個成佛。如果我有往生那一天,我一定是非常清楚的,你們如果在我身邊,就告訴我一句話:老師,你放心地去作佛,我一定跟著。哎呀,我會樂樂呵呵登上我的蓮花座,我就去極樂世界作佛了。你們要說,老師你走吧,我今生去不了了。完了,你說多讓我失望,多讓我灰心啊。

  大家都好好做,樂樂呵呵的,在一起一天就樂呵一天。好不好?

  啰嗦這麼多,感恩大家,謝謝!

  第3集-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三)

  跟大家說了兩天,今天是第三天了,小於又給我出了個新的題目,讓我今天說說“信願行”。我覺得他這個題目出得挺好,因為信願行啊,這個三資糧,對我們修學淨土念佛法門的同修來說,是太重要,太重要了!因為這就是我們的三資糧,這三資糧是缺一不可的,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是必備的條件。所以今天我就跟大家聊聊這個三資糧的問題。

  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比如說,我們要出遠門,就說要上北京吧,那我們需要准備什麼呢?需要准備路費。你沒有路費,你怎麼去呀?另外呢,最起碼還得准備點兒吃的、喝的吧,你路上要用啊,這是從日常生活中淺顯的例子,來說明我們修學念佛法門的同修們,一定要把這個資糧給它備足。比如說我要上北京,需要兩千塊錢,我准備了一千塊錢,那你說你能到嗎?到不了。為啥?路費不夠了,你說我准備了吃的,應該一天到北京的路程,比如說啊,坐飛機呀,坐火車啊,咱們就說坐火車吧,可能現在也得多少個小時?原來是十七八個小時吧。那你說我准備了五個小時的吃的,你過後,這五個小時以後,你不就又餓了嗎?那就是你這個資糧沒備足。所以,對於我們修學念佛法門的同修來說,這個信、願、行,就是我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資糧。

  這個資糧一定要把它備齊。記得昨天,我說了一句,我說這個三資糧啊,不是說我有了,我具備了,這個不行。我說最重要的在“具足”兩個字上,尤其是最後一個字,是“足”。足呢,就是夠了,夠用了,得是這樣的。那比如說信願行,說我有信,我有願,我沒有行,那三資糧你就不夠,你就沒有完全具足,這樣西方極樂世界你就去不了。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吧。

  我想說說我自己,我這個三資糧,我是怎麼准備的。

  實際我懂得三資糧啊,這個信願行啊,懂得時間不長。記得2000年,我剛開始聽老法師講《無量壽經》的光碟的時候,我最先聽懂的是什麼呢?是“一門精進、長時熏修”。就那個時候,我對這個三資糧,還一竅不通呢,不知道呢。後來聽到老法師講到什麼三資糧啊,信願行啊,那對我來說都太新鮮了,我對這個三資糧了解的更深一點,是這十六七年聽經、聞法、念佛,才逐漸明了了。這三資糧對我們念佛人來說,是多麼重要。

  我自己是怎麼做的呢?

  第一個信。

  我認為我自己這個信吶,我是堅定的。因為,信要堅定嘛。我現在,我相信我自己。這個信的問題,我解決了。

  首先,我堅定不移地相信,我自己今生一定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能去作佛,親近阿彌陀佛。這個信念,我是堅定不移的。

  第二個信,我信我往生的時候,阿彌陀佛一定來接我。

  現在我又知道了,釋迦牟尼佛一定來送我。因為我姐姐已經做出樣子來了。我姐姐往生的時候,娑婆世界釋迦牟尼佛去送,極樂世界阿彌陀佛來接,還有眾多的菩薩們,隨著阿彌陀佛一起來接。當天往生的盛況,可能有的時候錄像吧,不是那麼太完全的,那當時的實際情況,那要比錄像可能更殊勝的多得多。盡管是這樣,可能因緣不同,有的在場的同修看明白了,有的,就是在場的同修也沒有看明白,這可能就每個人的因緣不同吧。所以,通過我姐姐往生,我這個信的問題,我覺得比原來更堅定了。

  前幾次我說,盡管姐姐走了以後,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咱們就用老百姓的話說,很大的麻煩,網上同修批評啊,謾罵呀,指責呀,什麼都有了。比如說,你騙人吶,你編故事呀,怎麼怎麼地呀,這些我都真是一笑了之。為什麼呢?因為我看到事實了,我從來沒看到就是活著往生這個例子。我姐姐往生,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個例子,真是這樣的。

  刁居士的丈夫老齊往生,那也是大菩薩往生。還有,我第一個送的張榮珍往生,那也是大菩薩的往生。但是,就是活著往生,不像我姐,這麼太鮮明,太明確了!我知道,老齊和張榮珍,那也是了不起的大菩薩。真的是這樣。

  通過實踐,我親眼看到的,我的信念怎麼能不堅定!所以,我堅信我自己,今生一定能去作佛。因為我作佛沒有什麼私心雜念,我不是為了我自己去享受,一看西方極樂世界,太好了、太殊勝了,我得趕快去享受去,沒有這個想法。覺得去了以後,增長本領以後,虛空法界,哪方需要我,我就到哪方去。我就是這個目的,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作佛的。

  所以說,我姐姐給我做了榜樣,釋迦牟尼佛送,阿彌陀佛來接,兩土導師為我保駕護航。我就覺得,我們學佛人是太幸福、太幸運了,

  這是一信我自己能成佛。

  二信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我。

  三,我相信極樂世界的殊勝和美好。

  讀《無量壽經》,那裡介紹了極樂世界,尤其是《佛說阿彌陀經》,那是具體介紹西方世界的殊勝的。這只是一方面,我就覺得,我最近寫這個材料,對我收獲、教育,太大太大了。我這兩天,我一直在跟大家叨咕這件事兒。我說我這次寫這個大材料哇,真的沒白寫,受益的第一個人是我自己。我天天在西方極樂世界裡遨游,就像參觀一樣,哎呀,看哪兒都那麼美好。真的!就這個地方,如果是不想去,真是非癡即狂啊。我才理解為什麼我們的高僧大德用這四個字來說,說如果誰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非癡即狂”。“癡”,愚癡,“狂”,狂妄,精神病。除非這兩種人,其他的人沒有不願意去的。所以,這個三個問題解決了,信自己,今生一定能成佛,信阿彌陀佛一定來接我,信西方極樂世界的殊勝、莊嚴,依報莊嚴,正報莊嚴。

  我現在不能說,我看見西方極樂世界怎麼樣了,這個我不敢說。說實在的,我可能我也沒看到,我就是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那種感受,就像我身臨其境一樣,我現在就是這個感受。所以說這個信,要信到什麼程度?我給我自己定了一個指標,就是一點兒不懷疑,一絲一毫兒不懷疑,完完全全地相信。然後我又說了一個詞兒,信到死心塌地,就一點兒異念都沒有。就這個念的問題,信的問題。你要是不達到這個目的,還是悠悠忽忽,似信非信,半信半疑,這個信都不行。比如說,我還有那麼一點點猶豫,西方極樂世界,我也沒看到啊,有這麼好的地方嗎?那我只是看看書啊,聽聽講經啊,是不是真的呀?你有這個念頭,我可以說,你百分之百往生不了西方極樂世界,是一點兒份都沒有的。

  還有的,有懷疑呀,猶豫呀。人家一說西方極樂世界好,那我得去。人家一說,那是真的嗎?完了自己也跟著想,那是真的嗎?人家說啥你說啥,就不能人雲亦雲。

  所以,我給我自己的一個標准就是,死心塌地的信。

  這是第一個,一定要解決。

  第二個,願。

  我是這麼做的,我這一生,說一生有點長,因為我前半生我沒聞到佛法。就是從我聞到佛法以後,特別是見到老法師以後,我這個願,唯一的一個願,沒有第二個願。所以,我把我這個方法和我這個願,也介紹給大家。如果你們可能,我有兩個願,十個願,多少個願。這我不反對,我也不干涉。

  我自己到目前為止,我就這麼一個願,就是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親近阿彌陀佛。除了這個願以外,我沒有第二個願。

  那有的同修可能說了,劉老師呀,你不是心懷虛空法界嗎?那你不管眾生了?你想,我往生極樂世界以後,所有的願不都在這一個願裡嗎?只要我這一個願實現了,不管有一千個願,一百個願,統統都實現了。一即是多,多即是一。

  我下半生吧,從我聞到佛法以後,特別是最近這十年,我就這一個願,我沒有第二個願。我就想,我全心全力地把我這個願實現了。而且我堅定不移地相信,我這個願一定能夠實現。這個我一點兒也沒有懷疑。

  第三個,行。

  這個行,現在,可能最近這幾年呢,我自己也比較注意了。以前有點稀啦馬哈,反正就是讀經念佛,過日子呗。這個行啊,沒把它正規地拿到日程上來。現在呢,我逐漸通過聽老法師講經,通過實踐,我覺得這個信願行,現在我們大家普遍的是在行上有欠缺。我們應該集中精力,把這個行補上來。所以,現在我就比較注重這個行。

  這個行怎麼個行法?我是這樣想的,這樣認識的,供同修們參考吧。

  就是這個行,有同修說,那行,行啥啊?你得有個目標哇。那我告訴大家:菩薩行。我們行什麼?菩薩行。那再具體點說呢,普賢行。

  菩薩行,普賢行。

  那普賢行有抓撓了吧,十大願啊,是不是啊?我們把普賢菩薩的十個大願都做圓滿了,我們這個行,就是圓滿的行。如果這十大願,你有一願、兩願沒有做到,你這個行是不圓滿的,是有缺口的。

  這個認識,是我最近一兩年當中認識到的。過去普賢菩薩的十大願王,我們可能天天都讀,都倒背如流,能落實幾條?沒有提到日程上,只是讀讀而已。也知道這十大願挺好的,挺感人的。現在呢,就不是說我們讀讀這個十大願,背背這個十大願,給大家介紹介紹,這個都遠遠不夠了。應該是怎麼樣具體在生活當中,把這個十個大願給它落到實處。這樣,就是我們信願行的行裡,就是我們看得見摸得著的。是不是這樣?這個東西呀,非常非常重要。

  這個信願行啊,真的,如果你有一點點欠缺,就是我總是愛說這個圓兒,你這個圓兒,你要缺口大了,那不用說,沒份兒。你就是有幾個小缺口,你都不圓滿,你上西方極樂世界真的都有危險。是不是啊?就是你不具備這條件吶。

  這兩天,我跟刁居士我倆一直在掰扯一個問題。昨天我不說嘛,因為我說她,你要是這樣下去呀,進步的速度這麼慢吶,你去西方極樂世界呀,可能有點渺茫。就這個“渺茫”這兩個字兒,有點刺痛她了。所以我說你先別著急,你慢慢尋思著,等我把這個材料完成之後哇,你還想不通,我再仔細跟你說。

  昨天她跟我說,“大姐呀,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對的,我確實是跟在你身邊十年,我進步是太慢太慢了。要照這個速度,我肯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用這個詞兒,我就接受了,有點渺茫。”但是她說“我相信,我一定能去極樂世界”。

  我說小刁,你跟我在身邊十年,對你的信和願,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她在信和願方面,確實做到了堅定不移。我說你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在行上,不是你不想把它做好。

  最近,我幫她找找根源。昨天我還跟她聊,我說刁哇,我現在幫你找找根源,我也在琢磨。因為最近,我說我真有點兒跟你著急了,轉過年,你就七十歲了,所以我就有點著急了。我說給你找個什麼根源呢?你為什麼進步慢?我說原因在於你對問題認識的慢。認識的慢,你不認識,你當然你就不能改。你問題不在這嗎?一說個什麼問題,你要是拐不過來彎兒,那是十個老牛也拉不動。一說你就瞪眼睛“我說的真話呀,我沒錯啊,對呀。”就這樣的,我說你看你這個態度,你就是對問題沒有認識。

  比如說,一個問題,你一年想通了,你說你耽誤一年的時間;你十天想通了,你耽誤十天的時間。是不是這樣?你如果當時一交流,你就想通了,那你說立馬這個問題就解決了。知道這個問題這麼地不對,那你不就改了嗎?你這樣,你的時間就浪費的少一些了。我說現在浪費的時間太多了,一個問題得費勁拔力地給你掰扯一段時間。我說你想想,是不這麼回事?她說是,我確實是認識問題比較慢。

  所以說,這個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個時間誰能給你定?所以我說,不管老年同修也好,還是年輕的同修也好,都不能疏忽大意。老年人可能心裡知道,我剩的時間不多了,我一定要好好念佛,否則我時間就不夠用了。可能年輕一點的同修呢,可能在這個問題上,警覺性就稍差一點兒。我還有那麼多年呢,我這麼多年,怎麼也夠我用了。

  這個不行!

  一定要從現在開始,提高警覺。因為你在人世間的生命還有多長時間,你不知道,你自己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你得怎麼樣能做了自己的主?

  比如說,我舉個例子,像李炳南老師。大家都知道,李炳南老師是九十七歲往生的,他七十歲左右的時候,他就來去自由了,達到這個水平了。然後九十五歲的時候,他告訴他的學生們,我講經再講兩年,我就不講了。有的同學,就是他的學生,問淨空老法師,老師說這話啥意思?淨空老法師告訴他們,老師是在告訴我們,兩年以後,他要往生了。結果,真是九十七歲那一年,老師就往生了。

  你要是達到這個程度行,知道我什麼時候走,來去自由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想多住幾年,也沒啥妨礙。這才行呢。

  昨天,我可能說了一個自度和度他。昨天我正好寫那篇文章的時候,涉及到自度和度他。我進一步認識了什麼叫自度,什麼叫度他,怎麼個度法。自度得達到什麼程度?來去自由了,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保證了,你這就達到自度的那個標准了。如果沒達到這個標准,你不能說你自度了。獨善其身,自度,它是一個意思。

  老法師給我的任務是,不單要獨善其身,而且要兼善天下。

  我現在非常明確地認清楚了老法師給我的任務。第一,你自己必須先自度,保證你自己能成佛。在這個基礎之上,你再度他,再兼善天下。我把這個位置擺明白了。

  所以,一定要遵照師父的教導,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當你自度已經成了的時候,你一定要兼善天下。不能說我自度完了,我就完成任務了,那不可以的。因為我們做的是菩薩的事業,菩薩的事業是什麼事業?度眾生的事業,為眾生服務的事業。菩薩來到這個世間,就是這樣的。

  所以,我們怎麼樣認識這些問題?有些問題呀,我們平時真的不注意。昨天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師父講到一個什麼問題呢?我們現在居住的這個世界,咱們就說娑婆世界吧,是劇苦。“劇”,就是那個劇烈的劇,演劇的那個劇嘛。“劇苦”,也就是極苦的意思。說比起十方世界,我們娑婆世界是最苦最苦的了。其他的十方世界,都比我們娑婆世界好。說為什麼?原來我真不知道這個問題。老法師直接問,為什麼十方世界比我們這個世界好?因為十方世界有諸佛菩薩在那講經說法,在那教化眾生。當時我就想啊,那我們這不也有嗎?諸佛菩薩也不少啊,都來到了我們這個娑婆世界來度眾生啊。我就趕快地往下看這個答案是什麼。看到這兒的時候呢,我還不知道後面師父講的那個內容呢,我就知道十方世界為什麼比我們好,是因為有諸佛菩薩在那講經教學。就是人家教育跟上去了,所以比我們好。

  那我就想,為什麼我們這個世界不好呢?往下看吧,這回看明白了。老法師說,我們這個世界,沒有佛菩薩講經說法。一看到這兒吧,我真是心裡一激靈。哎呀,咋能這樣呢?我們這怎麼沒有佛菩薩講經說法呢?那我就心裡想,那佛菩薩不管我們了?不管我們娑婆世界了?老法師給了一個完整的答案,他說這個呢,我們不能埋怨佛菩薩,不是佛菩薩不慈悲,不是佛菩薩不想來度化娑婆世界的眾生。是因為什麼呢?是因為我們娑婆世界的眾生不接受佛菩薩。這個說實在的,我得好費心思,我真是坐那旮兒想了半天。娑婆世界的眾生不接受諸佛菩薩。看到這的時候吧,我心裡真是還多少有點兒不那麼太服氣,我心裡想,不是吧,那我接受哇,很多同修也接受了諸佛菩薩呀。接著下面,老法師又給一個答案,就是為什麼這麼說,“我們接受諸佛菩薩是口頭接受,心裡沒接受。”

  老法師真是慈悲到極處了,就這麼一層一層給我們找答案吶。你看第一個說,不是諸佛菩薩不來,說我們不接受。為什麼說我們不接受?老法師說了,我們接受諸佛菩薩,是嘴巴子上接受,口頭上接受,心裡不接受。這個怎麼理解?不依教奉行啊!上廟裡燒香磕頭,以為這個就是尊重佛菩薩,禮請佛菩薩。不對呀,依教奉行!

  另外一個,那條,老法師一說,那個我明白,就是說感應道交。我們和諸佛菩薩不能感應道交,為什麼呢?我們的心不相應。就像那個電視播台似的,你一播台就播錯了,一播台就播錯了,你老也播不著阿彌陀佛那個台。

  我一直是舉這個例子,我自己就是這麼感覺的。為什麼?因為我們心裡是妄想執著分別。昨天不說那兩障三障嗎?這些個東西占滿了,所以我們心裡的念頭,感應不了佛菩薩,感應不著。人不是眾生有感,佛菩薩有應嗎?那我們這面這感是這樣的,佛菩薩那面應不了啊。因為我們的心是這樣亂糟糟的。凡夫的心,妄念的心,人是我非的心。佛菩薩那是清淨的心吶。所以你這些東西和佛菩薩接不上茬呀。對不對?所以這一條我特別理解,什麼叫感應道交?就是我們的感,佛菩薩應不了。因為台不一樣,信號對不上號。

  我就記得前些日子,我姑娘和我姑爺過來看我。臨走的時候,我姑爺笑呵呵地說了一句,當時屋裡可能有兩三個人。我姑爺說的,阿彌陀佛慈悲呀,就是你們那手機老關機,阿彌陀佛和你們聯系不上。完了回頭跟我說一句,媽呀,好好念佛呀。你說,是不是這麼個問題?你看他這打個比方,不是阿彌陀佛不想著我們,不念著我們,是因為我們手機老關機,我們的念頭和阿彌陀佛對應不上。

  昨天我讀到這吧,我就想,這娑婆世界這麼苦哇!真是一個苦哇!你說哪點不苦?我昨天寫了十幾頁吧,沒有一個不苦的。你說生老病死苦不苦?生離死別苦不苦?你愛憎恨苦不苦?你就找不著你這一生有幾個樂的地方。你們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回事兒?

  所以我今天講這個問題呀,真是我比較嚴肅的,我的心是比較沉重的。我在想,我們大家如果是真心誠意地接受佛,接受菩薩,可能就不會是現在這麼苦吧?現在是佛菩薩想救你救不了。可能是,我是這樣想的,我們身邊有佛菩薩,但是呢,因為我們不認識。所以他說的,可能我們聽不進去。他做的呢,我們也覺得沒啥了不得的,也不在意,不放在心上。

  我覺得,佛菩薩不會把我們丟棄不管的,就是現在,佛菩薩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和他感應不了。所以佛菩薩也救不了我們,我們也離不了苦。問題在這兒。

  所以,我們今天說這個三資糧,你說這個三資糧,重不重要?現在我們娑婆世界苦不苦?我們每個人扪心問一問自己,你覺得當今這個社會,這個世界,有多少是真樂?你找一找,你幾乎找不出來。因為這個是亂世,已經亂到極處了。在歷史上,可能都很罕見的,或者是都沒見過的。怎麼樣來把我們自己先度了,然後,你度完自己,你再去度眾生。

  讓更多的眾生能夠離苦得樂,唯一的辦法,好好讀《無量壽經》,把它讀明白。不是說我讀多少遍,而是讀明白。

  好好念阿彌陀佛。你念一句阿彌陀佛念相應了,你就和阿彌陀佛接上線了,這個電台就通了,就這麼簡單。你念一萬句佛號,一點不相應,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所以我現在,如果我說告訴大家,好好念佛,好好聽經,好好讀經。一定要把它理會透了,要領會這個精神,不是你琢磨出來的。

  比如說,學海賢老和尚,師父告訴我們一天聽三遍,聽多長時間。我覺得同修們會聽師父的話的,很多同修都聽了,尤其是頭一兩年。我呢,怎麼聽的呢?海賢老和尚的光碟,我可能是一共聽了兩三千遍吧。我不是說聽的遍數得多少,我現在體悟到一個什麼問題呢?

  學海賢老和尚,你就學一句話學明白了,你今生一定成就。學哪句話?“念佛是真的,念佛成佛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你就把這一句話學明白了,其他你不用看。

  就這一句話,學明白了,前提是學明白了。大家聽明白沒有?你沒學明白,你就是聽八千遍也沒有用。你聽明白這句話,“念佛成佛是真的”。真的怎麼辦?真的提起了。“其他全是假的”,假的怎麼辦?假的放下。是不是?真的提起來,把假的放下。你把這句話就落實了,你就這一句話你照做了,你肯定今生成就。我在這裡,我可以給你打保票。但是你既提不起來,也放不下,真的提不起來,假的放不下,那我可不能給你打保票,這個不是開玩笑的。

  學海賢老和尚,真是怎麼個學法?你怎麼才能受益?你自己真得好好琢磨琢磨。你這面學著海賢老和尚,那面你還是我行我素,我該怎麼地怎麼地,那根本就不可能往生極樂世界。

  所以現在呢,三資糧這信願行,今天我就想具體重點說說這個行。

  因為剛才我不說了嘛,這個行啊,是咱們同修們普遍有點欠缺的。

  這個行怎麼行?

  很容易行。如果說很容易行,有些同修可能說,劉老師,你咋說很容易行呢?為什麼很容易呢?它就在生活當中,它沒超越生活。昨天我不說了嘛,我說沒有什麼驚天動地大事。現在也不需要讓我們像江姐一樣,挺身而出,身赴刑場。是不是?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我們沒有這些啊。

  那就是,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怎麼樣來依教奉行,把佛陀的教誨落實到生活當中。

  很簡單,我給你們舉個例子。昨天我不說了一位董事長嘛,就是我現在在這個道場。因為她一再要求,老師你別露我這個地方,也別露我的名字。所以我說的時候,都覺得挺別扭。有時候,我就怕給露出去。確實應該保護,她是為了保護我,我也要保護她。咱們就說一位董事長吧,你看她現在做的,咱們全國有多少個董事長?如果全國的董事長都能做到她這樣,或能做到她這樣的一半吧,咱不說這董事長就盡善盡美了。這個我不是這樣,你看咱們說要實事求是,人無完人,是不是這樣?但是她現在所做的,這個昨天我沒說,因為她就在座。我今天說什麼呢?她就是一個菩薩董事長。她這個公司,就是一個菩薩公司。她的員工,就是菩薩員工。你說難嗎?落實這個信願行,這個行,這就在落實嘛!

  什麼叫行呢?

  按老法師的詞,就是用的“造作”。造作是什麼意思呢?干事兒。是不是?你說他們干的是不是平常的事兒?這個公司,那個公司,所有的公司都在運作。那她這個公司,這個運作法,她現在這麼一個損失,實際我看,這個我沒跟她說,我尋思人是董事長啊,我也外行,別瞎說。我說,她對她對她這個公司,既沒管也沒理。人不說管理管理嗎?反正我心目中我看到的,我覺得這個董事長對她的公司,是既沒管也沒理,人家就這麼平平常常的,就能把它弄得這麼好,不用自己操多大心。我說這就是會當官,能當官。這也是一種能力和智慧,是不是?

  你看她的員工,我接觸到的,我覺得個個都是菩薩,我真是這麼看的。那我不是說我現在在這,我就給人家忽悠,我就表揚人家,怎麼怎麼地。真不是這樣。我這人不會說假話的。

  如果我們一個家庭,我們學佛這個人,你學的像個菩薩,你說你全家人跟著你學,那不全家都是菩薩嗎?

  我記得1992年,覺悟法師上我家,去給我做三皈依的時候,一進屋,看著我那佛堂。因為是我自己自造的佛堂,我沒看著人別人佛堂啥樣,就是我那小書架改的嘛。我說師父啊,你看看我這佛堂行不行?師父看了以後,非常高興地說,好好好!素雲吶,你家是佛化家庭。“佛化家庭”,那個時候,我一點不懂,啥叫佛化家庭啊?反正師父說我就聽著呗。現在我才知道了,家庭完全可以成為佛化家庭,全家人都學佛,你多好啊。像我家,現在老伴兒我倆學佛,姑娘兒子學佛,兒媳婦也學佛,姑爺也學佛,孫女雖然小,反正也受熏染吧。你說這樣的,全家都學佛,和和美美的,那不就是佛化家庭嗎?

  如果我們把每個家庭,都變成了佛化家庭;把每一個公司,都變成了佛化公司;你說我們在一個城市的,都變成佛化的城市了,社會能這麼混亂嗎?那是不是就應該恢復到安定和諧了。

  所以說,我們每個學佛的人,你這個行做到多少,真是你往大了看,你要說小,涉及到你個人,你的家庭,這一個小圈子。涉及到大,涉及到你這個團體,涉及到你這個國家,你這個民族,涉及到全世界。

  所以,你不要小瞧了你自己這個行的力量,生活當中有很多事兒,都體現這個行。

  比如說,你說話,咱們就說說話吧。這個話呀,用不同的方式把它表達出來,可能收到的效果是不一樣的。就你出發點是一個,你想要達到這個目的,但是你這麼說呢,可能人家就接受不了,讓人家很生氣。

  我還得舉刁居士的例子。

  以前我多次說過,那你說一樣的話,她的目的是什麼?目的是保護我,不讓我受干擾,她覺得我太勞累了。我不給大家曾經說過這個例子嘛,北京一個佛友給我來電話,正好她在我那,她就接了。接了以後,北京的佛友說我要找劉老師。因為我倆在一個沙發上坐著呢,刁居士說,劉老師不在。完了我就瞅瞅她,我意思是,不撒謊的人咋也學會撒謊了?因為小刁那個人很誠實,她不撒謊。這把我就瞅瞅她,我心話,你也學會撒謊了。完了對面那人意思是說,我要找劉老師,我有重要的事情,我想和劉老師說。那還是應該是五六年前,七八年前呢,她就說,我也找不著,我也見不著劉老師。就這麼說吧,說話的口氣不是太友善的,得實事求是地說。我就聽那面那個居士就問了一句,她說,您是哪位大德呀?小刁就回了一句,說我不是大德,我是管大德的。那面啪一下,把電話就摔了。我這面都能聽見響聲,你說人家生沒生氣?

  你說小刁呢,是不是好心?她想保護我,不讓我受干擾。但是她這話說的不行啊,叫人家聽了,不但心堵挺了,還生反感了。我說小刁啊,放下電話,我說你啥時候學這麼說話呀?我說你換位想想,你是那個居士,那個居士是你,你這麼的回答人家,你心裡怎麼想?她說,可也是,這話我說得不對。我說尤其你那句話,我不是大德,我是管大德的。我跟她開玩笑說,你管誰呀?你管哪個大德呀?

  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認真的想起來,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我們的造作,就是那個行,心是好的,出發點是好的,最後的那個結局,那個果兒就不好,就不盡人意。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改變改變方式方法呢?是不是?

  我再給你們舉個例子。就是前兩天吧,有一個什麼事呢?就是我們坐那兒閒聊天的時候吧,這不是偈頌本發下去了嗎?哈爾濱呢,大雲回去發這個偈頌本去了。因為哈爾濱,大雲跟我說“劉姨呀,哈爾濱很多都是老菩薩,我得給她們送去。尤其咱哈爾濱現在下大雪,路也不好走”。她叨咕幾個,那我都認識的。我說這幾個真得送,真不能讓她們去取,那就辛苦你了。大雲跟我說,她說“海林說,派兩個工人,就幫我扛。因為有的住在樓上,有的住五樓、六樓的。我扛不上去。”

  大家想,那一箱書也很重的。那讓大雲扛,她肯定扛不上去。她跟我說的。她電話裡說這個事的時候吧,我就順便說了一嘴,我說大雲吶,那個就是工人扛吧,也夠扛的。假如從一樓扛到五樓,我說我現在不知道那一箱能有多重,我估計,那書是……一個書沉,一個布沉,這我是知道的。我說能不能別怕費事,把那個箱拆開,分期分撥的往樓上搗騰,這樣它不能輕巧一些嗎?那你不管是誰扛,那真都夠扛的了。小刁坐在我旁邊,說了一句,他那工人待著也沒啥事,扛呗。當時我瞅瞅她,我就想......這個我不是說抬高我自己,貶低小刁,我就想,就是這個,我這麼說,你們大家聽了,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就是心念不一樣,心念不一樣。我想的是呢,我沒說不讓工人扛,是不是啊?那你說工人要不扛這個東西,這老些菩薩們也整不上去呀,這個沒什麼分歧。就是怎麼個扛法,我心裡就想把它拆開,這工人分批的往上搗騰,不就省著那麼太重,太累了嗎?那小刁,我不知道我這麼說,等她看了我這個說法以後,她心裡服不服氣。她就說,那我怎麼理解,那也可能我誤解她了,我怎麼想的,她就想,那不是工人嘛,工人他不掙錢嗎?不掙工資嗎?那他就扛呗。

  後來我就這個問題,我一直沒跟小刁交流。一是我沒時間,二是我交流吧,我不知她能不能接受。本來我說了那個渺茫,人家掛在心上,這兩天正尋思呢。我再說說這整書的事,又給她增加一個負擔,我就沒這麼說。我自己掂量,我怎麼想的?我想,如果我要跟小刁交流,我想這麼說,如果扛書的這個工人是你兒子,你作為母親,你心裡心不心疼他?你拿自己的心比人家的心。你想,那孩子出來打工,是給人工資。但是我們在這過程當中,能不能給他們提供點方便,替他們想一想。活兒還干了,還別把他們累著。你想,咱們的孩子要是出去打工,咱們心裡想,但願孩子們遇到一個好領導,能夠照顧照顧孩子。是不是作為母親有這種想法?

  所以最近,真的,我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我頭兩天,我笑呵不跟大家說嘛,我說我從來這以後吧,我也不知道我是情執重了,我還是慈悲心長了。我說我給自己擦點兒胭,抹點兒粉吧,我覺得我好像慈悲心又增加了。這兩天我真在琢磨這個問題。因為有同修也這麼說,老師呀,你是不是情執重了?真是,我聽進去了,我在考慮這個問題。

  今天早上,我一邊繞佛,我一邊在琢磨這個問題,為什麼這一段時間,我是這樣?我真是,我心裡有答案了。但是我不能跟你們說,我要跟你們說了,你們又該說了,劉老師這兩天淨給自己擦胭抹粉,所以我不敢說了。我自己知道答案了,不是我自己知道的,是佛菩薩告訴我的答案。真是,我今天早上繞佛吧,不是我思想溜號,他不由自主地就把這個問題告訴我了。因為我這兩天,我天天琢磨這個問題呀。我是怎麼想的呢?

  作為一個學佛人,他也不是一塊木頭。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一個人。他也有情,也有義。應該是這樣的。否則的話,我們那個學佛人的心,都像冰一樣寒冷,誰敢學佛呀?我們能度誰去呀?你拿你那塊冰,一著人家邊,就把人家冰跑了。所以我是還那樣想,我主張還是多點兒慈悲心。我是這樣想的。

  但是那個答案,你別想,劉老師告訴我們吧。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因為這個答案很重要,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有一天,好像我跟小於子說,我說,你說我是情執重了,我還是怎麼回事兒呢?小於子說了幾句,他說那幾句,就跟今天早晨給我那個答案,有點貼邊,但不是那麼太確切太完整的,但是他說到貼邊的意思了。

  所以有些時候,我就想想,我們生活當中,就一些人吶,事啊,你該怎麼處理。你行的是菩薩行,你表的是菩薩法。你行的不是菩薩行,你表的是什麼法?凡夫之法呗。咱不能說,再往深了說,那可能大家就不接受了。那我們在表什麼法呀?你想想,反正兩條道兒,我沒說嘛,不念佛,就念魔。就這兩條道兒,你自己琢磨琢磨。當你不念佛的時候,你念什麼?念妄想,念分別,念執著,念人是我非。你說是不是魔?內魔也有,外魔也有,主要是外魔。外魔內魔摻雜在一起,你說你念的是不是魔吧?

  所以我說,你現在你行,不行菩薩行,那你行的什麼呀?你自己畫個線,反正就兩條道,你不走這條道,就走那條道。就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我一再地跟大家說,老法師給我做好樣子這個任務吧,真是教育我了,也啟發我了。如果不是老法師給我這個任務,可能我就還像前些年,自己過自己的日子。我想念佛,我就念佛,想聽經,就聽經。挺好的,那也挺潇灑自在的。

  現在一想啊,師父給我這個任務啊,真是,我真得感恩師父。否則的話,我不會時時刻刻注意我自己的一言一行。真是這樣。我真怕給師父抹灰,我不能給師父丟臉。盡管我能力不夠,水平比較低,但是我會全心全力去做的,一定要給大家做個好樣子。

  我剛才舉這個例子,你們別想,這個刁居士怎麼回事兒啊?你們不要這樣想啊。我為什麼老舉刁居士的例子?我倆有協定。因為有的時候,我跟大家交流的時候,是需要舉一些例子的。你不用實例,大家也不信服哇。你光說理論,是不是不行?所以我跟小刁說,我說有的時候吧,我就得拿你當例子。小刁說“大姐,咱倆這樣,你那個例子是我的,你就舉我的例子。不是我的,你也把那個事兒安在我身上,也拿我舉例子”。我倆是有約定的。

  所以我不是在這兒,有的同修以前好像有點兒想法,說那個刁居士跟在劉老師身邊,也夠倒霉的了,你說劉老師老埋汰她。小刁說大姐呀,我聽她們說這樣的話。我說那你什麼反應啊?你咋說的?你咋認識的?她說,當時我就說了,我不像你們這麼認識,我劉大姐拿我當例子,給我消老多業了。她越在公開場合舉我的例子,越給我消業。我笑了,我說小刁,你要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因為咱倆一個是有約定,你讓我拿你舉例子。那你說,就到現在為止,她跟我有十年了,只有她自己。要我咋說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知己就是小刁呢。

  因為有同修不說嘛,劉老師也不咋扒拉的,扒拉這麼一個活寶,擱在身邊兒。我心話,我扒拉出一個知己。我倆真是無話不談,你說,她能理解。我對她那份關心和愛護,我為什麼要說她?我為什麼我敢這麼說她?你說為什麼我不說別人呢?

  有一次,董事長說“老師呀,你咋不像說我刁姨那樣說我呢?”我就說了一句,我說關系不到位。這是不是真心話?是真心話啊呀。你不管是董事長也好,還是誰也好,就不包括小刁在內,我不會用對小刁這種口氣去對待的。因為什麼?真是的,沒到那個時候。不是說小刁好欺負,我就老說她,別人不好欺負,我就不敢說。不是這樣的。當我說你接受不了的時候,你生煩惱,不利於你修行。那小刁我都了解,我倆真是了解的透透的了。她不說嘛,大姐,你心裡想啥我知道。我說你有神通了。

  說實在,有很多時候,我要辦的事,我要說的話,她真是能給我想到前面。這個她真不吹牛。你看她有時候也搗點亂,給我惹點兒麻煩,但關鍵時刻,那也起正面的作用。所以我說,她正能量還是多的,那負能量還是少的。偶爾地,說話呀,嘴沒把門的,惹點小麻煩,那都是次要的。

  但是我跟她呢,就得嚴要求了。我說過去十年呢,我沒給你們立啥規矩,把你們都慣壞了。從現在開始,得嚴加管制了。對人只要是真心,我覺得到了一定的程度,哪怕你話說的太重,她也會理解的。沒到那個程度,你那個話,說到哪個份上,說到什麼程度,這個是要考慮方式方法的。你心是好的,你最後呢,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呀,你這個是不是得考慮呀?

  所以,咱們修淨土念佛法門的同修,這個三資糧,這個行,我告訴你們,不說人人都有欠缺也差不多。我這樣說,可能有一些修行比較好的同修會不服氣呀,劉老師,你自己說你有欠缺就得了呗,你咋還說人人可能都有欠缺呢?真的是這樣,我說的是實話。因為我們必定是生活在這個凡世之間,我們都是凡夫。凡夫嘛,他對一些問題的認識,他就有一定的局限性。你認識不了的問題,你想讓他把它做好,那是不現實的。是不是?

  所以,我們要認真地在行上用功夫。到時候,等我們要往生的時候,信具足了,願具足了,行也具足了。那啥說沒有,輕松自在的,就到阿彌陀佛極樂世界作佛去了。你說這有多好!

  我想,信願行三資糧這個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們都把它提到日程上來。是不是?你看我還得說說我姐。你說我姐她有啥本事?

  現在我們知道了怎麼回事兒了。那如果不是她往生了,她不就是一個太普通不過的老太太嗎?但是我最服氣的是什麼呢?就是她這個三資糧。她生前吧,我沒提高這麼高的認識,等我姐姐往生以後哇,我一個一個地對照,老人家三資糧,絕對是綽綽有余了。不單是具足了,是綽綽有余了。

  她那個信,從一開始信佛,我倆信佛應該是大概腳前腳後吧,也都是1992年、1991年前後差不多。從她信佛的那一天起,她就從來沒有動搖過。而且也不是什麼大張旗鼓地,轟轟烈烈地,東跑西顛地,她就擱家裡。就是人家說念佛就念佛了,這個信,從來沒有動搖過,一直到臨往生。

  我給大家說說,人在臨走之前,按照我們一般的常情,咱們用常情來說,都希望家親眷屬兒女圍在自己身邊,希望親朋好友都來見最後一面。哎呀這個沒看著呢,那個沒看著,是不是這個常情?

  我姐沒有,她沒有任何要求,說我要見誰,我要見誰,一個也沒有。

  就現在這個問題已經過去了,咱們都可以公開說了。因為當時我姐要表法的一個內容,不是障礙嗎?那障礙總得有人來演吶,那誰來演呢?就這幾個孩子就出來來演呗。我姐的兒女,我的姑娘,這幾個人,就搭班子合起伙來,開始演這個障礙嘛。就現在講,都像講笑話似的。要那個時候說,那都是,真是哭笑不得的障礙。你看我姐那幾個孩子,當時就是我四外甥女在場,一直是。我說咱倆是值班的,咱倆就擱這,一老一小擱這值班吧。因為那幾個都不高興啊,人家也不來呀,不靠前吶。不但不靠前,人家都不來,就這樣的。

  那你說一般的,作為一個凡夫,明明知道自己還有一兩個小時就要走了,完了這兒女,這幾個都沒見著面呢,你說能不想嗎?不想見最後一面嗎?我姐就像沒這事似的,跟大家依舊是談笑風生,人家該說啥說啥,就沒有一點兒思念兒女呀,怎麼怎麼地,或者是左顧右盼吶,看看來沒來呀。現在如果是當時在場的念佛的同修們,你們回憶回憶,是不是這樣?沒有一點那個啊。

  然後,人家走的那麼明白。你看那個最後一個鏡頭,那真是刻骨銘心。在我心目中,那是我在跟前,親自看著的。那就是她最後一個鏡頭,那個笑容多麼燦爛!回過頭來看我姐那偈頌,告訴大家了吧?笑著往生。人這事先我姐在偈頌裡表達出來的那個境界,和後面究竟是怎麼回事,等我姐走了以後,倒出工夫來了,又仔細看看我姐那個偈頌啊,一樣一樣的我去對呀,真是的。

  因為有人不理解呀,想不明白嘛。這我自己得認真吶,我得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啊,是我把話說大了嗎?結果我就對我姐的偈頌啊,一句一句地對呀,沒有一句對不上的。我現在可以這麼坦然地告訴大家,真的,沒有一句對不上的,百分之百兌現。你說不是大菩薩是啥?不是大菩薩,你用別的方法,你能解釋嗎?

  那有的同修說,編的,怎麼回事兒。這個吧,當時我心裡就不服氣。我說這個編,別的故事都好編,這個生和死能編嗎?誰能編呢?

  你說她就編,我給我姐編一個,2012年11月21號中午12點,死。你說這我編,我姐自己也編,還偏偏和我編的日期一模一樣,你說這咋回事呢?那如果,當時我心裡有點氣的時候,我就想,那你們誰來編,也編一個,編編你自己哪年哪月哪個時辰死。我真的有點較勁兒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境界不高,沒有現在想的這麼明白,所以有那種想法。

  所以,你說這老菩薩,她用什麼來度的眾生?用她的“行”啊!

  你想,四年的時間(她2008年做的手術嘛,2012年走的),四年的時間,就坐在那個床頭那個位置上,坐了四年。一條腿呀!她那個截肢,是截在什麼部位呀?截在那個大腿根兒和膝蓋之間,二分之一那個位置,就剩個碴兒呗。你說,咱們雙腿坐那,坐累了還得搗騰搗騰呢。那老人家是就那麼一坐四年吶!哎呀,她就啥毛病沒坐出來。你要是想:哎呀,那四年不得屁股坐出褥瘡啊,那多難受啊!沒有啊,一切都挺好啊!最後臨走之前的頭一天,我跟我姐開玩笑。我說:“姐呀,你這個坐功練的挺好,你這是啥功啊?”完了我說:“人坐禅那是禅功;你這坐四年了,你這是啥功啊?”我姐說:“我這坐功。坐功,你知道我坐哪兒嗎?”我說:“你坐哪兒了?”“我坐在金剛台上。”實際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啥叫金剛台啊,我就說:“哎呀,姐啊,那金剛台啥樣?你給我看看呗。”我姐笑笑,沒吱聲。我說:“那你借我坐一會,行不行?”我姐說:“一邊兒待著去!自己有不坐,坐人家的干啥?”我說:“我沒有哇!”我姐說:“以後就知道了。”這就是我姐往生前的頭一天,我倆還這麼開玩笑呢。實際我倆就這個玩笑也好,還是诙諧也好,就一直到她往生的當天,還這樣呢。

  你說,這一個老菩薩,就她這一個行,她度了多少眾生?你們想想,這個行重不重要?你說她有啥本事?我姐不會說、不會道。如果你們說哎呀,劉老師,你那個辯才挺好,你挺能說。我說這也是我這幾年,逼出來的、練出來的。原來我是不愛說話的。我姐,更不愛說話。你說最後那五天,表法滔滔不絕!說了五天,幾乎是五天五夜!你說那不是佛力加持,不是菩薩表法,怎麼能這樣?!

  所以如果有時間呢,我最近有一段時間,沒寫材料之前,我又把我姐這個往生光碟,從頭至尾看了一遍。我就覺得:我這一遍看,比我當時光碟剛出的時候看,印象要更深刻了!

  因為過了以後吧,有很多。比如說,我想要明白一個什麼事?我這把看光碟,我看明白了。這回我才發現了那個問題呀,就在她這五天所謂的咱們就說閒聊吧,在閒聊當中,把那個問題答案都給我們了,就看我們是不是注意聽了。你說,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最後走,走得這麼潇灑、這麼自在!給眾生表了一個這樣的法——這就是她的“行”,徹底的圓滿了!是不是這樣?

  你說,這個難,還是不難?你說難,難於上青天;你說不難,老菩薩人表的這麼圓滿。你再看,在她身上,你看不出來難。

  所以我就想,我們每個人學佛,一個是要學佛陀的教誨,不能以個人的意願、我個人的好惡,就是我喜歡,我不喜歡來評斷一些事情、來處理一些問題,一定要依教奉行!佛陀怎麼教育的,到佛經裡去找答案!你這樣你得出的結論、你最後所做的,一定是正確的!如果你還按照你凡夫那種思維,我想這麼的、我想那麼的,你最後得出答案,一定是錯誤的!你這個行,就是錯誤的!你造作的,就是惡業!有時候我們造作惡業,我們不知道;不是我誠心要造惡業,是你不知道,無形中你就造作了惡業。所以你想一想,你想錯了、你看錯了,你能不能做對了?不可能!你看錯了、想錯了,你做出來的、你說出來的,一定是錯!那個錯就是惡。

  現在如果說,哎呀,這個是造惡業呀!有同修可能說:這算啥事?就這麼點小事,這還叫惡嗎?“惡”,一個辨別標准:為自己,就是惡;為別人為眾生,就是“善”,這是最簡單的一個鑒別善和惡的標准。我們往往都忽略了,覺得我做這個也沒關系,做那個也沒關系。你那個念頭啊,要不說往生極樂世界,容易不容易?容易。難不難?難。那你一天那個念頭,沒完沒了的,一個惡接一個惡、一個惡接一個惡,你還不認識。你怎麼能往生呢?這就難了!如果你每天的念頭都是淨念,善念都不行,善念上三善道,只有淨念!淨念是什麼?阿彌陀佛。

  所以,我每次跟大家見面吶,我都叨咕來叨咕去,我都想,同修們是不都有點聽膩歪了?這劉老師老告訴我們念阿彌陀佛。

  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一部經(《無量壽經》);一句佛號(阿彌陀佛),你就把這兩個抓住了,你往生就有把握。你這兩個,一個抓不住,尤其是佛號,你夾雜間斷,你往生基本上沒份兒!

  昨天我不給說一個標准嗎?老法師說的,按《無量壽經》來衡量,你做到了百分之百,你就上品上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去作佛,而且你是阿彌陀佛的化身;你做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你就是上品中生;做到了百分之八十,是上品下生,以此類推。推到最低槓,下品下生,那是最低底線了,再往下推,你是一點份兒沒有了。下品下生的標准是《無量壽經》,你做到了兩成,就是百分之二十。如果《無量壽經》的百分之二十,你沒做到,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是一點份兒都沒有。

  說到這裡,我為什麼昨天說了一遍這個標准,今天我又說了一遍這個標准,提醒大家重視,不要忽視《無量壽經》。

  你一條一條和自己對照,我哪條做到了,哪條沒做到,哪條還有欠缺?把欠缺的盡快地補起來。這樣我們的三資糧,就像我們用老百姓的話說,我們攢錢,我們要干一件什麼事情,我們攢錢,你這個錢攢夠了沒有?那用佛法的話說呢,就是你三資糧,你具足了沒有?三資糧具足了,到時候肯定往生極樂世界。三資糧有欠缺,不保准兒啊。

  同修們,這我告訴你的,都是大真話呀!三資糧不具足,不保准兒!我不能說你就堅決去不了,真是不保准兒!你不知道哪旮兒有個缺兒?就那個缺兒就障礙了,你就去不了啦!你說咱們真心誠意的要往生極樂世界,要去作佛,做阿彌陀佛的好學生,是不是啊?

  因為有那麼一點點欠缺,我們就去不了。反正現在我告訴大家,我最擔心的事兒就是,人我是非!今天我真是我再重點地說一說,這個人我是非呀,太耽誤大事了!你只要我討厭一個人,你這個念頭轉不過來,而且不是從內心轉的,你就這一個念頭,你決定去不了極樂世界。所以我為什麼,有工夫,有時間有機會,我就跟大家叨咕這個——人我是非問題。因為它直接關系到,能不能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在這裡勸同修們,如果你真的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要管住自己這張嘴。這個嘴呀,真是一個……你說是不是惹禍都從這嘴出吧?天天眼睛盯著人家的過,嘴裡說著人的過,那你還想上西方極樂世界,就這一條你就去不了。

  可能有的說,那誰不說別人過呀?我就告訴你,誰都說別人的過,你想不想去去極樂世界?想去極樂世界,你別說。你要不想去極樂世界,你就跟別人說呗,那我管不著你。就是這點,這個難不難做?有點難。就是已經養成習慣了,開口就別人的是非。這個如果你真的想去極樂世界作佛,你這個一定要改,一定要改。不改,你真去不了。

  就這個,我覺得是我們學佛同修當中,最容易犯的錯,最容易犯的過。你先是錯,你最後上升就是過了。過完了,再上升就是罪了。

  那你說你怎麼去極樂世界呀?極樂世界是啥地方?諸上善人聚會的地方。那你說咱們是善人嗎?你這滿心都是別人的過,你的念是善的嗎?你的行是善嗎?你不是善人,所以你去不了極樂世界。

  一定要改我們最嚴重的那個毛病,把我們的三資糧給它具足。

  因為這個行啊,是日積月累的。對不對?信和願,我估計現在學淨土的同學們,應該是問題不大,就是缺這個行,一定要把它補齊。

  我希望將來我們在西方極樂世界,做同參道友,做阿彌陀佛的好學生。

  然後我們和虛空法界,哪一方的眾生有緣,哪一方的緣成熟了,我們就到哪一方,去救度那裡的苦難眾生,這是我們佛陀弟子的使命和任務。我們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放下,想虛空法界苦難的眾生,好不好?

  今天跟大家就啰嗦這麼多,希望大家能從中受益,能夠把它落實在行動當中,將來我們到極樂世界去做同參道友。一見面,哎呀,劉老師你來了,哎喲,我說張菩薩你也來了,我就希望那個時候是這樣的。不希望這個也沒來,那個也沒去上,那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希望同修們努力,加油!阿彌陀佛!

  第4集-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四)

  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四)

  劉素雲老師主講於2017年12月16日

  今天和大家聊第四個題目,第四個題目是:菩薩的慈悲。

  可能最近一段兒時期吧,有一個感覺,覺得咱們這個世間呢,現在比較缺少慈悲。所以就給我出了這麼一個題目,讓我說說佛菩薩的慈悲。

  我想從哪兒說呢?咱們還是從具體的實例來說。

  姐姐往生,最近出了一本偈頌選。很多同修可能都拿到手了,也可能有的同修還沒有拿到手。別著急,慢慢來。因為這個書得陸續地才能發到小於手中,如果你們喜歡這本偈頌選,可以跟小於聯系。

  我就想從姐姐這個偈頌選開始說。

  姐姐這個偈頌選,名字叫《警世篇》,就是這麼一個題目。“警”,警告的警;“世”,世間的世;“篇”,篇章的篇。就是為了紀念姐姐往生五周年,有同修發心印了這本偈頌選。

  我們打開這本偈頌選的封頁,大家拿到書的都可以看到,是一尊觀世音菩薩的像。我先給大家說說這尊觀世音菩薩像的來由。

  


  姐姐往生以後,我的大外甥女就在網上看到了這個觀音菩薩像。那個是很小的,不是像咱們書上這麼大。她看到這尊觀世音菩薩像以後,她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老姨,我在網上發現一尊觀音菩薩像,我見她第一眼我就哭了。”

  我說你為什麼哭了呢?

  她說,“那太像我媽了,那不是我媽嗎?”

  我說,你哪次來,你帶過來我看看。

  她說,“在我手機裡呢,我照下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那大外甥女就上我家去了。去了以後,她用手機把這個像就給我扒拉出來看了。我第一眼看見這尊觀世音菩薩像,我就想,這就是我姐!我姐長得太像這尊觀世音菩薩了。

  昨天我搞了一個小小的試驗。什麼試驗呢?我用一張紙,摳了一個橢圓形的洞,我就把觀世音菩薩這個像,上面下面都遮起來,就留著這個臉。我什麼感受?這就是我姐的照片!太象太象了,不是一般的象,真是形象神也象。我不知道我外甥女怎麼能發現這張照片。因為當時這張照片挺小哇,所以大梅問我,怎麼辦?老姨,能不能放大?我說,那你就找小於,他是記者出身,他會處理這個問題。她就把這個小照片發給小於了。小於後來就給放大了,就是咱們現在偈頌書封頁上這張照片,就是小於放大的。

  大家可以看看,你越端詳這個觀音菩薩的面相,越慈悲、祥和、慈善。你要冷眼一看吧,可能感受不是太深。所以這兩天,有空我就把這個偈頌選打開,我就專門看這尊觀音菩薩像。

  也可能這樣,就引發我今天講這第四個題目,講講菩薩的慈悲。

  那既然是我姐在偈頌裡,也就是在她往生的頭一天晚上的零點,記了一首六十句的偈頌,把她自己的身份披露給大家了。我以前跟大家說過,我是2008年知道我姐是觀世音菩薩的,但是我跟任何人沒有說過。這一次我姐姐往生,她自己把她的身份披露了。我想按照老法師講經時候說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為什麼呢?頭一天晚上零點寫的這個偈頌,披露了她自己的身份,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准時往生的。如果是她披露了自己的身份,她不走,老法師告訴我們那是假的。“身份一旦暴露了,立馬就走了,這是真的。”從這一點你可以看出,我們應該百分之百地相信我姐姐劉素青老菩薩,真的是觀音菩薩再來。

  不是今天讓我講菩薩的慈悲嗎?那我就從我姐姐講起。離咱們最近的,這離開咱們剛剛五年的時間。我就用我姐來給大家說,菩薩是怎麼慈悲的。

  比如說,第一個,我能想得到的,我姐姐和我姐夫的結合。不是說因為愛情。用愛情這兩個字來說,好像不太確切。應該說是一種同情和憐憫。

  因為我姐夫兩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是媽媽把他和哥哥一手拉扯大的。因為住在農村吶,家裡生活非常貧困,所以我姐夫就念了兩年書。1955年,我姐夫參軍,到空軍部隊做地勤工作。1960年,轉業到哈爾濱,也就是我們東安機械廠當工人。可能聽過我光碟的同修有印象,我說過,因為他家裡貧困,當時分到工廠當工人的時候,他是住在獨身宿捨。獨身宿捨給准備床,准備一個草墊子,其它的東西沒有。所以我姐夫蓋那個被,是他拿回來的軍用被,非常薄,那不黃色的嘛,非常薄的一床軍用被。他沒有褥子,他就睡在那個草墊子上。

  後來,一個燒水的老太太跟我姐說,小劉,你看那個新分來的誰誰誰,太可憐了。你能不能跟他處對象?你要處對象呢,他就有人照顧了。我姐回家就跟爸爸媽媽說了,爸爸媽媽說,領回來看看吧。當把我姐夫領回去的時候,說真的,我爸爸媽媽沒相中。沒相中,我姐姐聽話,這孩子比較乖,爸爸媽媽沒相中,那就算了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個燒水的老太太第二次跟我姐說。我姐又第二次回家跟爸爸媽媽說,她就表了自己的態度,她說不管怎麼樣,他這個人還是很好的,不行,我就跟他處處吧。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姐和我姐夫處的對象。處了不長時間,就結婚了。為什麼結婚那麼早呢?就要解決他這個困難吶,結婚以後就可以上我家去住了,就不用住獨身宿捨了嘛。

  這個,我現在想,這是不是我姐在我心目中第一個慈悲?真是如果說她愛他,是愛情的力量把他們倆結合在一起,就當時的情況看,不是的,就是一種同情和憐憫。那個時候,咱們還不會用慈悲這個詞。這是一個。

  


  


  再一個,第二個。

  因為我姐夫從小沒爸,媽媽呢來我家一次,那時候我讀中學。那個老太太是一個非常淳樸善良的老人,她一只眼睛,那一只眼睛失明了。所以我姐姐看見婆婆以後吧,因為她們結婚回婆婆家去了。我姐姐回來就跟我爸爸媽媽說,老人家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估計那個時候,如果我姐姐有一個單獨的小房子,哪怕是六米七米八米呢,她都能把老人家接過來同住。但是因為沒有哇,就在我家,我家就那麼大一個小屋,爸爸媽媽和我住在炕上,給她和我姐夫在走廊隔出來一個那不叫房子,我們北方叫小孬孬,那就是她倆結婚的新房嘛。所以她沒有力量把婆婆接過來。

  但是我知道,我姐姐非常惦念她的婆婆,在婆婆病重的時候,盡管我姐姐身體狀況也不是太好,她還是趕回去,送婆婆最後一程。你說這個是不是一個菩薩的慈悲心?

  再說第三個。

  我姐姐是2000年那一年,發現腿長了一個包,就在那個小腿上長了一個包。但是那個時候不大,隱隱約約有點疼,不象後來那麼嚴重。也不知道那個病就是骨癌,沒有太注意。正好那一年呢,是我搬新家,不是我原來住在革新街。後來我一個好朋友,不說我那個房子有病嘛,讓我姑娘,給你媽換個房子。我這姑娘也孝心,就趕快給她媽換房子,就買了一個。因為要裝修啊,那時候我正好我在醫院住,就我住五十七天院那次,我姑娘買了房子。我姑娘就一邊裝修著房子,一邊上醫院照顧我,然後,兒子他倆倒班,兒子主要的任務是看那房子的裝修,處理那面的事。姑娘主要精力,一個是她還有個店,考慮處理店裡的事,然後再照顧醫院裡的我。就這樣,很忙的,兩個孩子很辛苦的。

  這個時候,房子裝修完了,我那時候還沒出院,我姑娘就說“媽,你出院,我不想讓你再回舊房子,我直接就給你接到新房子去。”但是因為一些特殊情況吧,我出院的時候,那個新房子還沒有最後落地兒,所以我還是回到原來那個老房子住了一段時間。那面收拾好了,就要搬家了,那時候我病是最嚴重的時候,也就是隨時面臨死亡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渾身一點力氣沒有,天天發低燒,蹲不下起不來,就是那種狀況。你說這個家怎麼搬?我老伴子還搗亂,他的東西什麼都不讓動,這個也不讓整,那個也不讓動,所以我姐姐就挺為難,說小雲吶,這東西咋收拾啊?你來那個搬家公司,你這東西得打包啊。我說你先把明華的東西,先給他放著,其它的東西先收拾。

  所以那次搬家,真是我姐一個人承擔了那麼重的任務。從舊的房子搬到新的房子,那收拾還得一段時間呢。所以後來當我知道,我姐那個時候,腿已經得了這個病的時候,我就非常後悔,我怎麼能讓我姐姐承擔那麼大的壓力。那幾天,那真是把她累壞了。因為她知道我喜歡干淨利索呀,所以她就告訴我,“小雲你別著急,你不能收拾,你告訴我什麼東西放哪兒,我來弄,三天之內我一定給你收拾利索。”

  結果她就黑天白天地弄,三天之內,基本上就就序了。

  你說,這是不是一個作為姐姐對妹妹的一片慈悲之心?她心疼我,她寧可放下自己的病痛,她全心全力把我希望辦的這件事替我辦了。這是第三個。

  我給大家舉姐姐慈悲心的一個例子吧。

  再有,就是後來她這種包越長越大,我沒告訴大家嘛,就二尺二寸的那麼肥的褲腿,她穿不上去。過不了那個包,就卡在那個包的下面。你們大家想想,這個包該有多大了。不但是這個包大了,而且是劇痛無比。那個骨癌呀,我聽說癌症裡第一疼的是骨癌。你看,作為一個那也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得了這麼重的病,疼到那種份上,她為了讓我不難過,她一點不表現出來她疼。

  因為當時我姐在我家住了十個月,她是住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

  我是住在廳裡沙發上。我不告訴大家嘛,我那幾年一直當廳長。一個是我老伴的書房,一個是姑娘的住房,一個是老伴的住房。我姐姐去了呢,就住在我姑娘那個房間裡,然後我姑娘就住在書房裡,有個單人床,就這樣。所以我住那個沙發,和姐姐那個住屋的門正好是斜對著,那個門我是有意識的,晚上我不把它關上,我就想看看我姐的情況。

  結果我發現,我姐晚上基本一宿不睡覺。疼啊!翻來覆去的,一會坐起來一會躺下,一會翻這面一會翻那面,就像烙餅一樣。你說我心能不難過嗎?我又幫不上她忙。當我姐姐一轉臉,發現我在瞅著她的時候,立刻裝得若無其事,“小雲吶,你咋沒睡覺呢?我翻翻身。”

  實際我已經看她折騰半天了。當她發現我看她的時候,她絕對是一種掩飾,她不讓我發現她很痛苦。

  你說這是不是菩薩的慈悲?她把痛苦完全承擔了,她精神上都不讓我受一點刺激。這是第四個慈悲。

  第五個慈悲。

  2000年發現長的這個包,為什麼2008年做的截肢手術?這中間一共是八年時間,最疼的是六年時間。就頭兩年吧,疼得比較輕,還可以忍受,但是從第三年開始,那個疼痛是越來越加劇了。

  當時也想到,是不是得去做手術。因為去醫院看了,醫生說,除了手術沒有別的招兒,就是得動手術。如果要是那個時候做手術呢,就現在回想起來,有可能不至於截肢。能不能有一種保守的治療辦法,

  那不知道,因為沒有動做手術的念頭。

  我也曾經看我姐那麼痛苦啊,我就跟我姐商量,我說姐啊,既然得這個病了,咱們就既來之則安之,醫生說可以做手術,那要不咱們就去做手術,把它做了,好不好?我姐說“小雲吶,不能做手術。做手術,咱們學佛了,不知道嗎?那要傷害眾生的。寧可我再多大的痛苦,我能忍受,我不想去傷害眾生。”就在我姐這個理念的原則堅持下,所以一直拖了八年。

  2008年為什麼做了手術了呢?因為2008年,我姐在我那住了十個月之後,回家了。回家以後,她仍然是這麼痛苦哇,這麼折磨呀。

  晚上你看,那我姐夫能看得見,孩子能看得見,所以丈夫和兒女

  真是不忍心看她折騰到這種程度,堅決勸她去做手術。所以我姐跟我說,“小雲吶,現在你姐夫和幾個孩子都勸我去做手術,我勸不了他們了,要不你來勸勸。你說怎麼辦呢?你給我拿個主意吧,我聽你的。

  ”

  我說,姐呀,這個事,我不能跟你拿主意。因為這個病長在你身上,你多麼痛苦我已經看在眼裡了。我說我姐夫和孩子們看不下眼去,要求你去做手術,我非常理解。你呢,現在不用為難。姐,你如果要去做手術,我不會阻攔你的,我也不會埋怨你的。如果你堅持,我不去做手術。我說我也不鼓勵你去做手術,我就這個態度,你做和不做我都不干涉,你自己拿主意。

  因為我知道我姐特別聽我話,我要稍稍偏袒那一點吧,肯定是按我說的話去做的。那個時候,說實在的,我也不忍心看我姐再繼續痛苦下去了。就在這種情況下,決定去住院做這個手術。

  我再說下一個慈悲。

  因為當時是過“五一”,我記得非常清楚。過五一,醫院這不也放假嘛,雖然都有值班的。我為什麼說過五一再給我姐聯系住院呢?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倆商量的。因為5月4號,醫院人就都上班了。我有一個學生,就是這個醫院的副院長,我和我好朋友的意思,就是想走走後門,去找我這學生。讓我這個學生給安排安排,找一個好大夫,現在都興這個嘛。這我這麼說,大家是不都能夠理解?好像找一個托底的、技術高的,來給我姐做這個手術。這不是決定5月4號以後,給我姐聯系住院嘛。我和我好朋友定的是5月5號去找我這個學生,安排我姐住院的事。

  結果,我這外甥、外甥女5月4號把我姐送醫院住上院了,而且手術的大夫也定了,定在5月7號做手術。我和我好朋友去了以後,

  一發現,這可怎麼辦呢?我說你們怎麼提前送了呢?他們說,老姨,你也沒有跟我說你們聯系呀。這個也確實,我事先沒跟我外甥女說這個事。那怎麼辦呢?我和我這個好朋友就去找我這個學生去了,跟這個學生一說呢,我要表達的意思,和我好朋友表達的意思,那肯定非常明確,就是你給我安排一個技術高的醫生,給我們做手術。

  我這個學生呢,當時我覺得有點為難。因為啥呢?雖然他是作為副院長,但是人家科裡把事定了,時間和手術大夫都定了,你讓他再去給換,他也不好說這個話。所以我就跟我好朋友說,我說算了算了,就這麼地吧。我好朋友還不甘心,她說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我說別商量了。我拽著她,我倆就回我姐的病房了。我就把這個情況實事求是地跟我姐說了。我姐聽了以後說,不要這麼辦,不要換醫生。她說,給我做手術這個醫生,是個年輕的醫生,可能四十歲剛出頭。如果是安排完了,然後咱們走後門,就把他換下去了,這對他是一個打擊,是一個傷害。那就證明,我們認為他技術不行。她說,不能這樣辦事,安排哪個大夫給我做手術,我就用哪個大夫,我相信他一定能把我的這個手術做好,做成功。

  我姐態度非常堅決,一點不猶豫。她這麼一說呢,我和我好朋友也沒啥說了。我覺得我姐說得對,你不能去傷害別人,你這樣是表示對別人不信任嘛。所以這個事就這麼定了,還是5月7號,還是這個大夫給我姐做手術。你說這個老人家慈悲不慈悲?

  然後,再說下一個慈悲。

  這個大夫哇,因為我們事先不認識,對他不了解。那個大夫進我姐的病房,按道理大夫進病房,是查房還是怎麼地,一般都是稱幾床幾床,是不是都這樣?醫院好像都是這個規矩吧。

  但是這個大夫不知道為什麼,他進了我姐的病房,他就管我姐叫姨,說“姨呀,你緊不緊張?”

  我姐說,我不緊張。

  他說“你不緊張,我緊張。”我姐就笑了說,你看,我都不緊張,你緊張啥呀?

  他說“我緊張。”

  當時我們不知道,大夫為什麼這麼說。

  後來大夫正好看見我在那兒,他就說“我想看看佛書,你們有沒有佛書?”我說有,我回家去給你找。我說你要看什麼?他說“我具體看什麼我說不出來,就是佛書。我這兩天,我就想看佛書。”

  那我當時就想,這個大夫信佛。實際那個時候,他沒信佛呢,後來我才知道的。我回家以後,給他找了兩本佛書,我就給他帶去了。

  然後他說5月7號那天做手術。因為我姐住那房間是二樓,他那個手術間呢,是在六樓。那個小車來推她,得到電梯間坐電梯,才能上六樓的手術室。這我們家裡這幾個孩子,都在醫院呢,都在身邊。然後這個小車來的時候吧,真的,我姐是笑呵呵地上的這個小推車。

  可能當時是對我們的一種安慰吧。你說作為親人,知道你要上去,那一條腿就沒了,你說心裡能不難過嗎?尤其幾個孩子,這我們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人之常情。但是我姐真是笑呵地上了那個小推車,然後就開始唱觀音菩薩聖號,唱得可好聽了。當時我就想啊,這老太太,

  這是鼓勵自己呢,也是安慰我們呢。我是這麼想的。

  然後就把車推到電梯間,就上六樓了嘛。我姐已經進手術室了,我們上的六樓。因為那個病房,我想收拾收拾,等一會手術完了,回來好直接上床啊,我是這麼想的。我就以為我姐姐在病房到手術室之間,唱著觀音菩薩聖號,挺好的。沒想到老人家進了手術室,也唱觀音菩薩聖號。後來手術完了,我聽那個主治醫生說的,說老人家一直唱。他說她這個是大手術。大家想,那截肢,那肯定是骨科的大手術,用的是全麻,她那是腰椎麻。大夫跟我說,這個麻是怎麼麻的呢?手術做完了,也沒有疼痛的感覺。老人家是清醒的。

  後來我問我姐,這個手術過程你知道嗎?我姐說,“從頭至尾我都知道”,那個刀哇,那個鋸子,她說,“用那個鋸子拉骨頭,那個吱嘎吱嘎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我說你疼不疼?我姐說“一點不疼。”我說那麻藥怎麼沒把你麻過去呢?我姐說“我也不知道哇,我尋思可能就麻到這樣呗,就讓我明白呗。”實際大夫跟我說,這種手術不可能不全麻。哎,老太太就沒麻過去,人就是自己親自聽著手術是怎麼做的。

  然後這手術做完了,回到病房,這我姐人還樂呵呵地,沒有一點愁眉苦臉,或者一點痛苦的表情。她告訴我,沒事沒事,做完了,做手術完了就好了。哎,人家就這個態度。

  然後再說這個大夫。這個大夫啊,給我姐做手術那年四十二歲,真是一個年輕的大夫。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他本人是肝癌。三個月前,剛去上海做了手術。為什麼到上海?他的老師在上海,所以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三個月手術,這不剛剛三個月嗎?他回來以後,就是過五一,上班,他接的患者就是我姐,這是他上班後的第一例手術。這個事我們事先不知道哇,我們不知道這個大夫有這麼重的病啊!如果要是那樣,我都能勸他,這個手術你別做了。我不是說不信任他,那真要累著他的。那骨科手術,那麼大個手術,多艱難啊!得幾個小時才能做下來呀。結果我姐這個手術,後來那個大夫告訴我,他說如果我不是體力不支,這個手術我兩個多小時就能完成。結果老人家的手術,做了三個多小時,有幾次他都要暈過去了。他把我姐送回病房的時候,他那手術服前後都是濕透的。哎呀,我就尋思真是把他累壞了。第二天我們才知道,他是這種情況下給我姐做的手術。

  所以我姐知道了以後吧,就特別心疼他,就像心疼自己的孩子似的,就一個勁兒地跟他道歉。說太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你是這種情況啊,要知道是這種情況,我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給我做手術的。結果那個手術做完了以後,那個大夫是每天半天上班。你看,如果他不是因為我姐這個手術,他完全可以全休。但是他惦念著他的患者。要不說,從每個人身上,我們都可以發現他那種慈悲,那種善良,那種盡職盡責,都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以後,這個大夫護士就好像一種慣例似的,查完房了,事情處理完了,都上我姐那個病房。當時我給我姐用了一個單間,因為孩子們去照顧方便。她這個屬於重患,大夫護士們都去。後來有一天,護士長說,兩個老太太有什麼高招?我還愣了,我說什麼高招啊?怎麼的了?她說兩個老太太用什麼高招,把我們佟大夫逗得能夠露出笑容了?我說怎麼的?她說,你想,他那麼重的病,他又是搞醫的,他對這個病情非常了解,所以他的負擔,就比一般的患者負擔要重。這我們也理解,是不是啊?她說,佟大夫從得病以後,我們就沒看見他笑過,沒有露過笑容,那真是雙眉緊鎖,愁眉苦臉。你想想四十二歲得了這個病,他能不痛苦嗎?從兩個老太太來了以後,我們佟大夫笑了,露出笑臉了。我們得感謝兩位老太太。因為他這些同事們對這個大夫也特別好,就怎麼能讓他高興起來,就沒辦法讓他高興起來。這倆老太太有絕招,讓這個大夫高興起來了。所以護士長就感謝我們去了。

  你說護士長感謝我們,用一種什麼方式?我跟大家說吧,說的時候,我真都挺感動。大家記不記得,2008年的5月12號汶川大地震?特別慘。然後我在醫院裡,我就非常想看這個救災情況,但是醫院裡沒有電視。可能是護士長在的時候,我叨咕了還是怎麼地,我都忘了。哎,第二天,護士長就給我搬去一台電視。她說老太太啊,兩個人在這比較悶得慌,我給你們弄一台電視。我想,人別的房間沒有一個房間有電視的,我們這個怎麼這麼特殊呢?完了說,老太太,就是感謝你,能讓我們佟大夫高興起來。就這麼地,可能對我們一種特殊的照顧吧,就弄了一台電視。所以汶川大地震那個救災情況,我從頭是一直看著,天天看這個,關注著這件事情的發展。

  所以說,你的一片慈悲心,能感召你周圍人的慈悲心也發出來。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再說下一個慈悲。

  要不說老人家生前的事啊,我現在有時候坐那旮兒默默地想,一件事一件事地想,我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我的老師。原來我都沒發現,我都沒把她看重,都以為那都是小事呢!現在想起來,沒有一件是小事。她每一件事想的都是別人,不是自己。你就找不出來一件事,她是為自己著想的。這個你不服,真是不行!

  比如說,在我家,我和老伴我們三個吃飯,剩飯一般來說我是都搶著吃,我老伴我基本不太給他剩飯,實在吃不了了,我倆分著吃。如果我一個人能吃了,我都一個人吃,給我老伴吃新的。等我姐去了以後呢,舊飯就變成我姐的了。她先坐桌子那了,我得一樣一樣弄啊,往桌子上端啊,我那面活還沒干完呢,人家那面舊飯吃的差不多了。等我上桌告訴我“小雲吶,這飯不用你吃了,我吃了吧。”就是這樣。作為姐姐,有個姐姐樣;你說作為一個菩薩,我就想,這不是菩薩給我表演呢嘛!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老伴對我有意見。二十年前我老伴曾經說我,你是冷血動物。說我是冷血動物。我當時不以為然,我還跟他說,冷血就冷血,我就這麼冷血,你要看不上我,你找個不冷血的去!

  這就是我當年跟我老伴的對話,給我老伴幾句就噎回去了。你說,說那話多沖吧!就不想想,人家說你冷血,你冷在什麼地方?那說明他心裡不滿意;那人家不滿意,為什麼你不反思自己呢?現在我反思了,我說那時候我老伴說我冷血,而且還加倆字,叫冷血動物,我就對“動物”那倆字比較反感,如果他光說我冷血,可能我還不能跟他急眼,把我整動物那堆裡了,說我是冷血動物,我說你才冷血動物呢!那我就得回敬他一句。現在回過頭來想,今天我說,我老伴說我是冷血動物,百分之百准確。就我當年那種表現,那就是冷血動物,就非常冷漠。那心裡吧,叫人接觸你,沒有一點熱乎勁兒,全是冰冷冰冷的。你說這怎麼能行!

  看到我姐的一言一行的表演,真是在給我做樣子。我就想,你看我姐,那麼艱難,五個孩子,一個接一個,我姐夫又很鬧人很磨人。你說,爸爸媽媽年齡大了,媽媽最後又是老年癡呆症,你說我姐怎麼過來的呢!就是那麼忍,真是含辛茹苦哇!上敬老下愛小,真是一個賢妻良母!從哪方面我都遠遠不如我姐做得好。如果說我一點沒做?也不是。但是如果說我姐做了百分之八十,我能做百分之十就不錯了。因為老姑娘嘛,嬌生慣養。所以就覺得這些事,都是我姐的,都是我姐的事,我有工夫我就做點,沒有工夫就拉倒,我當年就是這種態度。

  再說我姐,你想想四年時間,一條腿,自己照顧自己,已經很艱難了。我姐特干淨特利索,那不是一般的干淨利索,尤其那個利索,那更超群。你看現在我四外甥女那干淨利索,絕對像我姐!但是和我姐還有點差距。就我姐,她病到那種程度,她截肢了,她坐在床上不能動了,你多暫去她家,那東西沒有亂七八糟的時候,全都是規規矩矩的。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不待給你挪地方的,這就是一種良好的生活習慣,你一看就覺得特舒服。她就是這樣的。

  就在截肢以後,她因為沒有平衡,所以就買了一個拐杖,就架著這拐杖,干家務活。你想我們雙手雙腳雙腿健全,干家務活,有時還感覺累呢,是不是啊?你說她一條腿架著拐杖,洗衣服、做飯,一樣事不耽誤。全家人的衣服,都我姐一個人洗。真是兒子、兒媳婦、孫子、我姐夫的、她自己的,全都是我姐洗。這個洗衣服啊,因為那個時候,家庭生活也不是太寬綽,一開始都是用搓板擱盆,你想一條腿,她站著沒法掌握平衡啊,再去搓。後來有一個簡易的洗衣機,反正能擱洗衣機裡轱辘轱辘了,但是我們想,它不像全自動,它全解決完了,它轱辘完了,你得從那裡提了出來吧。你說她這一條腿,把兩個手要騰出來,去洗衣機裡拎這衣服,費不費勁?!

  然後,再說那個掛。她家住那個樓是五樓,得從廚房那面的窗戶裡,伸出去兩塊三角鐵然後再橫著拴上繩,把衣服就晾在這繩上,這個繩如果是正常的人,要去晾這個衣服,都得夠著點,我都試驗過。因為我看我姐那麼晾,我試驗過,我晾都挺費勁。尤其一根繩二根繩,挨著窗戶這個吧還好搭一點,越往外離她就越遠嘛,她就越不好搭。你想,她一個腿站著,怎麼搭這個衣服?你能想象出來嗎?

  有一次,我姐告訴我,事後了她告訴我。

  她說“小雲吶,哎呀,這一條腿是不行,還得兩條腿好。”

  我說“怎麼的了?”

  她說“我那天洗衣服我掛衣服,沒掌握好平衡,我就摔地上了,結果一條腿站不起來呀。”

  我說“你幾點摔的呀?”

  她說“九點來鐘吧”。

  我說“九點來鐘摔,你就擱地上坐著呀。”

  她說“那我不坐著咋辦呢?家裡沒人呀,就我自己呀。”

  說的時候都沒有那種痛苦啊、不滿的感覺,就好像說別人似的。

  我說“後來那怎麼起來的?”

  她說“後來中午了,孩子們回來,發現我擱廚房地上坐著呢,把我掫起來了。”

  你看,就她說這個過程當中,給我心裡難過得不得了。你看她說的,從她面部表情,你看不出來她一點悲哀。

  我就想,這個老菩薩呀,她要不是菩薩,可能誰都成不了菩薩了,就慈悲到這種程度!

  我說“姐呀,你都這樣了,你能不能這些活你不干?”

  我姐說什麼呢?“哎呀,他們都上班,工作都挺忙,尤其那個兒媳婦,干體力活,成天搬那大鐵塊子,她就夠累了,家裡我能動彈,能做的,我就做呗。這回來,她不就輕巧一點嗎?”

  你看,這個時候,她想的還是別人。

  那天,我在那吃飯。吃完飯了,我姐就上那個廚房去刷碗去了。我一看,我說,我求求你了,我在這呢,你別當著我面刷,我來刷行不行?

  我姐說啥?“一邊待著去吧,這活不是你干的;你刷不干淨,我信不著你。”

  實際,她是信不著我刷不干淨嗎?她就是不讓我干!

  完了我說“不行,今天無論如何我來刷。”

  她說“那你刷,我在旁邊監督著你。”還跟我開玩笑。

  我說“那你就站在旁邊監督著吧。”

  我說“你把倆拐都整倒,這回你要倒地下我不掫你,我讓你擱地下坐著。”

  她說“我今天不倒。”

  隨時隨刻她都想,給你快樂,給你開心,不讓你替她難過。這老菩薩這幾十年,因為我倆從小一起長大,她走那年是七十一歲,我倆相處了七十一年。這七十一年,這麼過來的。我原來不認識這位老太太,我就認為她就是我姐,我就可以欺負她,我就可以熊她,因為她大,她得讓著我。我原來就是這種心態。

  所以一直到結婚以後,有點什麼事,我姐都說“小雲吶,你說咋辦?”

  我說“你說咋辦?”

  “我沒啥說的,你說吧,你說咋辦姐就咋辦。”

  你說就這樣的一個老太太,你說她能不成佛嗎?你說她這個心慈悲到什麼程度?!

  所以現在,每當我回憶起這個,我真的就想,哎呀,阿彌陀佛派了一個觀音菩薩,到我身邊來教導我,來給我做樣子。我真得感恩阿彌陀佛,派了一個這麼好的姐姐!

  有病以後,你看肯定面臨著生死,這是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的。但是她對於這個生與死,可能早都看破了。如果我說我當年,1998年看了那本書——《西藏生死書》,我把死看破了。我覺得我姐看破的,

  不見得比我晚,但是她只是沒說過而已。

  你就從她日常生活當中的表現,你就能發現,說實在的,她家裡有些事吧,我都看不下去,我都生氣。她怎麼這麼欺負人呢?我就這麼想,替我姐鳴不平。但是,她從來都是心平氣和的。

  “哎,那算啥事呀,孩子嘛。”就這樣式的。

  那我當時沒有那個境界,我也沒有那個心態,我心裡不平衡。後來我為什麼得病了,我不告訴大家嘛,因為我心裡不平衡。我覺得誰都對不起我,我能對得起所有的人。就這樣,得了那場要死要活的病。

  你看我姐,人就心態平和,從來不計較。你對我好也這樣,你對我不好也這樣。你說這老太太叫不叫人服氣?!她是不是一個慈悲的大菩薩?!

  再說臨往生之前,我今天在這說,我是提醒大家,你們再看看老菩薩那個往生光碟,會受到深刻教育的!可能當年你們看的時候,有些東西你沒在意,你現在再重復地看,仔細聽她的每一句話,看她的每一個表情動作,都會受益的。

  你說我是提前一個月,知道我姐要往生的。這個東西我現在說,我也不怕別人說,這劉老師又在搞神通!你看,她說她一個月前,就知道她姐要往生了,那我就得如實地說。我不能自己編。是不是?我說我不知道,那我是騙你,我說我一個月,正好一個月嘛。大家記不記得我上我姐家中午去吃飯,一進屋,我姐是標准的笑容,就坐在她那個位置上。每天誰看她,都是那種標准的笑容。我一進屋,哎呀,我說“老菩薩瘦了,怎麼的了?要回家了吧?”這話都是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我姐那面坐那笑了“快了,快了。”我也沒放在心上。

  吃完飯,我就看我老師去了。然後在我沒走之前,我姐說“小雲吶,最近出來一些偈子,我覺得挺好的,你說咋辦呢?”那不還得請示我嘛,這回我回答痛快,我說“姐呀,從明天開始,你把你所有的偈子,都可以記下來,但是別忘了念佛!如果寫偈子影響你念佛,你就不記偈子,要堅持念佛。”

  我姐說“兩不耽誤,兩不耽誤。”

  我說“那你就從明天開始記吧。”

  那就是8號嘛,11月8號(2012年11月8號),我7號去吃的中午飯。

  我姐可聽話了,從8號開始,出來偈子她就記了。這三十五首偈子,就是11月8號開始記,記到11月20號的零點半夜。你看她這個六十句的偈子,是零點幾分,我都看了將近一個小時記下來的。最後在那本上,我看那字都一個勁兒地往下趔呀。因為啥?她是已經躺在被窩裡了。咱們試驗試驗,咱們兩條腿呢,晚上你躺在被窩裡,給你一個本讓你記那麼長的時間......她不止這一個六十句呀,還有好幾首呢。可能那天不是出五首就六首,你說老人家一條腿,躺在被窩裡咋記吧?把她累到啥程度吧!怕記錯了,記完了,她告訴我“小雲,我從頭數一數,是六十句”。告訴我,“六十句,你別落了。”她說,“我就從頭一數,是六十句。”你說,那就是第二天中午,就要往生的老人吶。頭一天晚上零點,還做的是這樣的事情呢,讓不讓我們感動!有的人,後來說這個說那個,我一再說,為什麼我信念這麼堅定?因為我親身經歷了我姐往生的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虛構。

  後來在弄這個光碟,如果這個光碟,說質量不是太好,這是事實。因為當時我不知道錄像、照像什麼的。這就是16號那天,11月16號那天,我記得絕對准確。就告訴我,“照像錄像有用”。我也沒有聽到聲、我也沒有看到字,我就心裡知道。這十六個字是什麼意思呢?因為我也不照相我也不錄像,後來是靈感呢,還是佛菩薩點化,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姐往生有關系?這個我悟到了。所以我就給一個居士打個電話,我約她來,但是我們這個居士她的親屬,就是自己家裡平常用的玩的那個小錄像的東西,不是那正規的,更不是專業的。還好,一共來了三個。所以給我姐錄像的呢,是三台所謂的機器吧。你看有的為什麼晃呢?他是手拿的,不是帶架的,它帶架的比較固定嘛。所以這三個半打啦子,給我姐錄的,如果說要把他們這三個人錄的全都給大家看,我估計三十個小時可能都看不完。因為啥呢?這五六天呢,這五六天不停地擱這錄著呢。但是,技術實在是不過硬。因為啥?他沒有專業技術嘛。我也知道,這個東西有點拿不出手,但是這珍貴的鏡頭真的給錄下來了,太慶幸了!沒有佛菩薩加持,就我姐最後往生那精彩瞬間,那沒有!你看就這個最關鍵的地方真給錄下來了。所以我說給我姐錄像這幾位大菩薩,他也功德無量啊!你說能度多少人?!

  你們看到這個《偈頌選》,我姐不有兩個往生的照片嘛,那個就是她往生前的一兩分鐘,這兩個鏡頭都是那個時間的。你們現在大家看看,我姐的那個詩集裡怎麼說的?和她那個往生的最後鏡頭,絕對是吻合的!是不是這樣?這個偈頌裡都說了嘛。我可以給大家再叨咕叨咕,給大家加深加深印象。有的可能時間長了,就忘了。

  在這偈頌選的第71頁,第141首偈頌。我給大家讀開頭的這一段,大家你仔細體悟體悟,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首偈頌就是六十句偈頌裡的開頭,是這樣說的:

  彌陀慈尊傳真音吾子“21”回家門

  “吾子”,我的孩子這個意思吧。“21”,21號,“回家門”。你說,你怎麼理解?是不是阿彌陀佛說,“他的孩子21號要回歸極樂了”?我就是這麼理解的。

  


  西方三聖來接引無量菩薩緊緊跟

  這個在我姐往生之前,我姐告訴我“小雲吶,我往生接引我的陣容,就是那個接引圖,跟它一模一樣。”啊!我說哎呀,那挺好,西方三聖率領那麼多菩薩來接你!但是我也只是聽聽吧,因為她事實還沒有落地嘛。

  下面說:

  宏來樹傑隨隊現今生父母喜迎兒

  那個宏來是誰啊?他全名叫王宏來,就是曾經來過我們這個道場李桂婷的丈夫。2003年,一個是張榮珍,一個是王宏來,他倆是一樣病,都是肝癌晚期。往生的時間相差半個月,就是這個王宏來——桂婷的丈夫,今年已經走了十四年了,和榮珍他倆是一年嘛。

  這個樹傑,就是刁居士的丈夫——齊樹傑。你看這個偈頌裡告訴,“宏來樹傑隨隊現”,那就是接引來的。那按照老法師講的,完全對上號了,說“西方三聖來接你的時候,還有很多菩薩大眾跟著一起來,這些個大眾都是和你生前有緣的,跟你沒緣的不來,跟你有緣的都會隨隊來迎接的。”我前兩天寫這個材料,真是寫到這一段了。佛經裡是這麼說的呀!

  後面那句:“今生父母喜迎兒”,告訴你是今生今世的父母。就是我們四個人照相那張,中間我爸我媽,這面是我姐,這面是我嘛。就是這一生這一世的父母來接。“喜迎兒”,我說,往生是一件喜事,不是一件什麼,人死了怎麼怎麼地,你看用的是“喜迎兒”。

  後面下一句:

  女婿親接老岳母

  這個“女婿”是誰呢?唐亞儒,是我四外甥女的丈夫。他提前八個月往生的,八個月之後我姐往生。

  所以我說,我這個四外甥女啊,也不是一個平凡人物。這老姨不是在這說,給我四外甥女吹呼。八個月之內送走了兩尊佛,你說她是凡夫嗎?!該說不該說,反正老姨今天,當老姨的,我今天是把這話說了。至於她這個人怎麼樣?人無完人,我這個四外甥女可倔了,是我這幾個外甥外甥女當中,最倔的一個。但是她是怎麼回事,我們看不明白。是不是?

  我姐是在我這四外甥女家裡往生的,不是在兒子家裡往生的,你說是不是緣?不是兒子不孝,就是這個緣份。我姐就到我這個四外甥女那去了。大家看那個光碟,我姐往生的那個小屋十來米吧。這個小屋是租的,一個月四百塊錢,臨時租的那個房子,那面是一個陰面,比這屋還小,那是我外甥女的房間,就是這樣。

  下面說:

  事實如此都是真

  就告訴你這上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假的。

  然後說:

  往生大隊排成行回來接友喜盈門

  這就是接的那一撥兒,怎麼回事。

  完了告訴說:

  西方盛景空中現朵朵蓮花如車輪

  就後面說的,我就不一一給大家讀了,因為咱們有《偈頌選》,有的同修也聽到過這些。如果拿到書了你再仔細看,你看後面這個,七十三頁中間這些,我就不給大家說了,就是中間那個,我都一句一句對了。

  我姐走後,因為有人說,騙人嘛,騙子騙人。所以我就想,那無論如何不能騙人,我得把它落實。我就一句一句地對照我姐這個偈頌,沒有一句不兌現的,百分之百兌現!所以我為什麼這麼堅定,信念這麼足?我心裡有底兒!誰說都不好使,阿彌陀佛說了好使。

  七十三頁不有這麼兩句嘛,看——

  虛身假殼現病苦談笑風生度世人

  最後那七天、五天、三天,到最後的一天,就最後那句話,“談笑風生度世人”,百分之百,最後往生差一兩個小時,那還談笑風生呢!

  你說,人家哪句話是說的假話?!

  尤其是下面兩句:

  歸時定於正午時揮手微笑別親人

  你服不服氣這兩句?頭一天晚上零點寫的這個偈子,非常明確地告訴“歸時”,就是歸家,歸來。“歸時定於正午時,揮手微笑別親人”哪句錯了?一點沒錯!“正午時”,正午十二點。我一面眼睛盯著我姐那臉,一面眼瞅著那個掛鐘,我就想,是不是正午時?因為給我的時間是十二點吶,給我姐的時間也是十二點吶,那時候我還沒有這個偈子,我還沒看著這個偈子呢。所以我就想,得最後這事落定了,那這是事實,那沒落定之前,我也不敢說,只是我知道是這個時間。

  結果到十二點,就是她最後微笑一側臉,雙手合十,就是最後的鏡頭,正好十二點整,一點不差!所以我給師父報告,我說“預知時至,分秒不差。”那如果不是分秒不差,那就是我吹牛,我撒謊。看——現在事實證明了,確實是這樣的。

  再說說當時那個場景。因為當時的場景,這不是有障礙嘛,說實在的,外面什麼樣,我真沒看著。我外甥女出去辦事,回來跟我說,“老姨呀,外面天上那個白雲吶,都是蓮花啊一排一排的,大大小小的,都排成了行、排成隊,可壯觀了!”那我都沒來得及出去看。

  然後看屋裡。就最後那幾分鐘,那個光強到什麼程度?我都想整個窗簾把窗戶遮上,因為它直射我姐躺那個床上啊。但是立刻是有人提醒,還是佛菩薩點化?不對,佛光!我再仔細一看呢,真是佛光啊!那麼強的光,你就對著它瞅,它不刺眼睛。你說要正常的陽光,那麼你對著瞅,咱們試試,刺不刺眼睛?肯定刺眼睛!就那天我姐臨走前的一兩分鐘,那個強光五顏六色的,你們現在要仔細看,看她那個窗戶框照那影兒,看那四個邊、四外邊、床邊、我姐臉上,都是帶顏色的。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著,反正我是隱隱約約,我看到的是五顏六色的光。尤其就那種什麼光呢?金黃色的光、淡綠色的光、有點半天藍色的光,好像都在裡面,非常美,非常漂亮!

  過去了,咱們沒看明白,現在回過頭來,再重新看看那個片子,有很多時候就想,哎呀,這個原來我怎麼沒看到呢?她這句話,我那次我咋沒聽著呢?可能有這種情況。我前些日子沒寫材料之前,我是把我姐這個往生光碟又看了一遍。這是說我姐這個慈悲。

  再說,最後一個例子。

  最後一個例子,跟大家說什麼呢?本來我這個東西吧,我不想跟大家交流了,這我身邊這個護法居士,和這小於子呀,就哝哝叽叽呀,就哝叽我,這個跟大家說說吧,多好啊!就這樣說。我說,我原來真是沒想跟大家說,我扣下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既然他倆這麼嘟囔我,你們要是聽了以後,要感恩,你就感恩他倆吧。沒他倆,這個東西你們聽不到了,我不會往外發的。

  這個是怎麼回事呢?就是11月21號,那不是我姐往生五周年嘛。

  這個時候哇,我確實也可能是打妄念。那是哪天呢?好像是……我看我後面記沒記日期,完了,沒記日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10月19號。10月19號,因為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是四點鐘准時繞佛。那個時候,10月19號那個時候,我們是三點四十五開始繞佛。繞大約一個小時嘛,就繞30多圈,這19號那天繞佛,我真是思想溜號了,我怎麼想的呢?我一邊繞一邊想,姐姐往生快五周年了,我用一種什麼形式來紀念紀念?因為一周年吶、兩周年吶,同修們都給我記著,我哪周年我怎麼紀念的?我都忘了。我就想,今年五周年,用什麼形式來紀念呢?這個時候反正就不知道為什麼,就過去了,就這一閃念就過去了,也沒想用什麼方法。

  後來,繞完佛,早飯也吃完了,回去以後我進到房間,不知道為什麼,就一個勁兒地困吶。那時候早上也就七點多鐘呗,你說晚上睡覺剛起來,又剛繞完佛,剛吃完飯,那怎麼就困得了不地呢?因為小刁坐在床上縫一個東西。我說“小刁,我困了。我得上屋躺一會。”小刁說“大姐,你去躺一會吧。”完了我就去躺一會,我估計也就是躺了十五分鐘左右吧,我就起來了。我出來以後,小刁說“你剛躺下,怎麼就起來呢?”我說“睡不著,睡不著我就起來吧。”我說“你縫那個東西,我給你縫。”她說“給你個任務,大姐。”我說“干啥?”她說“你給我紉針,你把線給我紉好了,我這不就干活快了嗎。”我說“行”。所以她擱那縫,我擱這給她紉針。紉紉針吧,我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我就上那面了,就我寫字的那個屋,我就過去了。

  過去了以後呢,就下面這一段對話,就是我那個時候記下來的。那個時候,我估計也就是上午九點鐘到十點鐘之間,我就記了下面這一段話。我下面給它起了一個名,叫什麼呢?叫《心靈的對話》。

  因為姐姐已經走了,已經往生了,那我要說我和姐姐對話,那肯定人又說了,你淨搞神通,你姐都死了,你還對啥話?那沒辦法逼得我起了個好聽的名,我說《心靈的對話》。怎麼說的?我今天既然告訴你們了,我就不瞞你們,我就全文地跟大家說。

  這個對話的開始呢,是我先問的。

  我說:“姐姐,您往生快五周年了,有什麼話要對小妹說嗎?”

  姐姐說:“該說的都說了,姐對你很滿意。”

  我說:“可是我對自己不滿意呀,有些事情沒有做好。”

  姐姐說:“不是這樣的!你發心這麼大,一切為了眾生,唯獨沒有你自己,這個姐姐是知道的。”

  我說:“智慧不夠啊!如果再多一點智慧就好了,那樣就可以更好地為眾生服務了。”

  姐姐說:“我知道。對於我的往生,你總覺得有歉疚,好像我是代你往生的,其實不是這樣的。我走之前,已經說得明明白白,我是有新的任務,必須提前回家。”

  我說:“這個我相信,可還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姐姐說:“你這不是分別心嗎?什麼你呀我呀的,忘了我們是一體了,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度化眾生,破迷開悟,離苦得樂。”

  我說:“阿彌陀佛告訴我,我留在人世間有兩個任務:一是全心全力為眾生服務;二是把一個真實的上淨下空老法師,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讓眾生共沾法益,這是真的嗎?”

  姐姐說:“你怎麼可以懷疑阿彌陀佛呢?!佛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你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我說:“我不是懷疑阿彌陀佛,是懷疑我自己,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您知道我不想打妄語。”

  姐姐說:“你沒有打妄語,不是你有多大本事,是佛力加持的呀!諸佛菩薩都在你的身邊,只是你看不見而已。看不見,好,免得著相。”

  我說:“有件事情不知道該問不該問?如果不該問,您就不必回答我。”

  姐姐說:“什麼事情?”

  我說:“就是我今年從床上掉下來,摔傷了好幾次,有同修不理解,說:劉老師修得那麼好,護法神那麼厲害,怎麼還能摔傷呢?”

  姐姐說:“小問題。一表法,你也是凡夫,你是人,不是神。不要把你神話;二是消業障,人人都有業障,你也不例外;三是代眾生苦,因為你發心代眾生苦嘛;四是……刪節號,後面括號(考試而已)”

  我說:“我什麼時候能考試合格畢業呢?”

  姐姐說:“怎麼的,著急回家了?想當逃兵可不行!你不是發願要做佛陀的第一弟子嗎?第一弟子得堅守崗位。你的任務是:帶無量無邊的眾生,回西方極樂世界。”

  我說:“這個我知道,但也確實有點思鄉心切。”

  姐姐說:“你明明知道眾生這麼苦,你還想早點回家?你的慈悲心呢?!”

  我說:“接受姐姐批評,小妹不敢再打妄想了!姐啊,極樂世界親人多嗎?”

  姐姐說:“多呀!多得不可計數。原來不知道哇,來到極樂世界,才知道這裡的親人,太多太多了!”

  我說:“能說幾個代表性人物嗎?”

  姐姐說:“考我呢?考不住。隨便給你點幾個:爸爸、媽媽(今世的)、郭永發、唐亞儒、三三、我的公公婆婆……”(後面是刪節號)。

  我說:“多問一句,我的公公婆婆在嗎?”

  姐姐說:“有的在,有的不在。”

  我說:“能告訴我,誰在誰不在嗎?”

  姐姐說:“你自己來看吧。”

  我說:“姐呀,啥時候再來娑婆度眾生啊?”

  姐姐說:“我根本就沒走,何談再來!你的智慧呢?”

  我說:“紀念您往生五周年,我該做點什麼?”

  姐姐說:“好好為苦難眾生服務,這是對姐最好的紀念!別浪費寶貴的時間!”

  我說:“你給小妹開示開示吧。”

  姐姐說:“淡化親情,放下親情,被親情纏繞回不了家。”

  我說:“您往生之後,引起不少非議,都是我給您帶來的麻煩,真的對不起!”

  姐姐說:“哪有那麼多對不起,有非議是正常的。連念佛法門都是難信之法呢?!有多少菩薩都不信這個法門,緣不成熟先等著,別著急!”

  我說:“對這些非議,我該怎樣對待?”

  姐姐說:“不知者不怪罪,等機緣成熟了,真相大明了,他們就不再非議了,拿出你的大心量,他們都是未來佛呀。”

  我說:“有人攻擊毀謗老法師,有人說我應該站出來和他們論戰,對這件事我該怎麼辦?”

  姐姐說:“堅守你的‘四不原則’,佛門弟子要搞和諧,不搞論戰,對於這個問題,你的看法、說法、做法都是對的。”

  我說:“對您的幾個孩子有什麼囑咐?”

  姐姐說:“好好念佛,今生成佛,媽媽在極樂世界等著你們。”

  以上我給大家讀的,就是我和姐姐的《心靈的對話》。

  本來我是想在姐姐往生五周年之際,我寫一篇紀念文章掛在網上,後來因為姐姐說,不讓我浪費寶貴時間,讓我好好地為眾生服務,所以我把那個紀念文章,也都免掉了。原來我想,把這個《心靈的對話》掛上,以表示對姐姐的一份懷念和紀念,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我也把它取消了。今天可能就是這個機緣成熟了吧,我身邊的同修都建議我,一定要把這個跟大家說一說,對大家是有好處的,所以我也聽從大家的建議,就把這個東西跟大家說了。至於同修們有些什麼想法,我還是那句老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我今天說的中心的題目,“佛菩薩的慈悲”,主要就說“慈悲”這兩個字。我覺得我周圍、我所接觸到的,慈悲心不夠。我是希望同修們多一點慈悲心。因為你有了慈悲心,你才有感召力、有向心力、有凝聚力,眾生才願意和你接觸。如果你像一塊冷冰冰的冰一樣,眾生可能都被你冰跑了,所以我們應該多發一點慈悲心。

  對於這個問題,可能也有不同的認識,昨天刁居士批評我,說我慈悲心太過了!我當時是沒接受她的意見。可能這是我很少有的現象,當場把人家駁回去了,我說,小刁,你說我這個,我不能接受。我現在的慈悲心是不夠,不是太過了,今後我還要繼續增長我的慈悲心。我對這個問題就是這樣的,如果我認識有錯誤,請同修們批評指正。

  今天就利用這些時間,跟大家說了這一個專題。感恩大家,謝謝!

  第5集-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五)

  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之五)

  劉素雲老師講於2018年1月11日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

  阿彌陀佛!

  今天是2018年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可能有的同修看到了以後會說,劉老師今天咋這麼喜慶,這麼高興呢?面對鏡頭,我都有點憋不住笑,確實是喜慶。昨天,出了這麼四句話,這麼說的:

  新年喜事多

  快樂滿心窩

  要問都啥事

  聽我慢慢說

  我想,我要跟佛友們再聊聊,就給我出了這麼四句話。就算我給大家祝賀元旦快樂了,雖然過去了幾天,咱們這後補。好不好?

  今天這一節課,不能算一節課吧,還是咱們聊吧,因為前面那個《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一共是四集,已經掛網和同修們見面了。按道理,是這四集掛完了,後面就沒有了。昨天小於從吉林又過來了,他一過來,這回不是他熊我講了,是我自己主動請纓了。我跟小於說,那個四講講完了之後哇,我覺得還意猶未盡,還有許多話沒跟同修們說完。我說再加一集吧。小於那樂不得的,好!所以今天咱們就接著聊。

  這個就算《容容虛空志》的第五集。這個應該說,是我主動請戰的,還想跟同修們聊點什麼。

  那聊什麼呢?我先跟大家說,這不說新年喜事多嘛,那我就得跟大家說說,這過新年,我都有啥喜事呀,老是這麼樂呵啊。

  第一件喜事,就是習主席的元旦賀詞。

  我看了以後,高興的不得了。我不知道同修們看沒看這個賀詞?這賀詞很簡短,也就那十分鐘左右吧,因為我沒計算時間。給我的感覺,那個賀詞不長,很短。但是給我總的感覺就是,習主席是一個說實話辦實事的領導人,國家領袖。這是我第一特別突出的印象。

  因為那個整個賀詞裡,還像以前我對習主席評價說的那樣,沒有套話,沒有官話,沒有空話,句句都是實實在在的。有兩句話,特別讓我感動,哪兩句話呢?就這兩句話,“千千萬萬的普通人最偉大”。

  千千萬萬的普通人最偉大,這是第一句讓我感動的話。

  第二句,“以造福人民為最大政績”。

  “以造福人民為最大政績”,我聽了這兩句話以後,我真的心花怒放,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感受。我把這兩句話合起來概括一下,習主席向我們全國人民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他的一個重要理念——人民至上。這是我給概括的。在習主席的心裡,人民是至高無上的,把人民置於第一的位置。你想,這樣的國家領袖這麼愛他的人民,他的人民怎麼能不愛這樣的領袖呢?!

  所以,我們中國出了一個明君!我記得在那個學習班交流心得的時候,我曾經寫過一篇稿子。大家可能有的都聽過。現在就這個印象,我覺得對我來說,我是越來越深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對習主席的了解,當然我都通過電視,他出國訪問,還是在國內的一些重要講話,基本上我是都跟著看,跟著聽。因為我覺得,聽了習主席的一些講話,尤其出國以後的一些重要講話,我就覺得,為什麼中國人精氣神足了?原因是人民的心順了。心順了,自然精神頭就足了。

  所以,我為我們有這麼樣一個好領袖,深感驕傲和自豪。這是一件喜事吧,習主席的元旦賀詞。

  第二件喜事,升國旗。

  元旦那天升國旗,幾萬人在觀看升國旗,這是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升國旗。再看看邊防哨所、農村、家庭、工礦企業、學校,等等等等,很多是普通的老百姓都在升國旗。那種場面的壯觀,可以說,你看了以後,讓你終身難忘。人民發自內心的那種笑、那種愉悅,表現在他們的臉上,淋漓盡致。有些老年人也好,小孩子也好,中年人也好,等等等等,你看,在他們仰望升國旗的時候,那種從內心發出來的自豪感,確實讓我感動。

  還有讓我感動的是,習主席發布軍訓令。這個詞,我不知道我說的准不准確,就是習主席號召全軍要搞軍訓,從實戰出發。我想,習主席表達的意思是,中國人民熱愛和平,不希望戰爭,但是中國人民不怕戰爭。如果真的有一天戰爭降臨,我們也不會措手不及,我們是有准備的。但是,中國人絕對是愛好和平的民族。

  所以,習主席向全世界展現的,是一個大國對戰爭、對和平是怎麼樣認識的,是怎麼樣做的。這是一個大國領袖的風范。

  看到發布軍訓令的那個場面,應該說,我們看到的,第一是國威,我們有這個能力;第二是我們的軍威,我們的人民子弟兵了不起!他是安全的護衛者。我們的人民,生活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國度裡,有一種安全感。我不知道大家和我是不是有同感?

  這是我第二個比較高興的事情。

  習主席還說這句話,這個我剛才忘說了,前兩句是人民至上,後面還有一句,“幸福是奮斗出來的”。

  同修們,你們有什麼感受?今年是十九大召開以後的第一年。應該說,這一年是開局之年啊。開局之年,這開局是非常重要的。所以習主席告訴人民,今年我們應該做什麼,我們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目標。我們人民心裡有底了。

  所以,人民會有三個感。

  一個是獲得感。他能看到真正的真實利益,這是人民的獲得感。

  二,人民可以獲得幸福感。人民感覺到生活越來越好、越來越好,人的心越來越順,所以他就干勁倍增呗。他有一種幸福感。

  第三,就是我剛才說的,他有一種安全感。盡管現在世界上不是那麼太平,戰火呀烽煙吶,可以說大國小國現在都比較亂。但是我們有一個十四億人民的中國,這麼穩定,這麼祥和,是不是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福報?我們的祖宗在庇護他的子孫後代。我們應該深深地感謝我們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福德。

  習主席過去說過一句話,讓我記憶猶新,那也是讓我非常感動的一句話:“精忠報國是我一生的追求”。通過這幾年的實踐,我認為,習主席把他這句話落實在行動當中了,就這一點,讓我特別佩服。真是一個熱愛人民的好領袖,精忠報國的好領袖!

  我記得過去毛主席說過這麼一句話:“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歷史發展的動力。”你看看習主席現在說的“千千萬萬的普通人最偉大,以造福人民為最大政績”,把人民提到至高無上的位置,和毛主席說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多麼吻合。如果用我們佛門的話說,我是這樣理解的,這能不能叫作佛佛道同?

  再有一個喜事,我跟大家說。今天我真的准備了一個小小的小本,就是因為這些條,我怕哪個說漏了。所以今天早上我列了一個小小的提綱。

  再一個,讓我高興的是什麼呢?年前,我看了一檔好節目。

  這檔好節目是什麼呢?就是《大國外交》。

  可能很多同修都看到這個了。如果你們誰要是沒看《大國外交》,我建議你們一定要看,千萬要看,必須得看。因為啥?看了這個《大國外交》啊,太長中國人的志氣了。你看了以後,不說熱血沸騰都差不多。反正我就覺得中國太了不得了,中國人民太了不得了!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員,太自豪了,太驕傲了!我看了這個《大國外交》,就是這個感覺。

  《大國外交》看了之後呢,我還看到一個叫《中國道路》。

  這個可能都屬於紀錄片吧,就是中國這些年發展的真實情況,未來是個什麼樣子,說的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一看以後,我想你不會沒有信心的。如果你原來的信心不足,你看了這個《大國外交》和這個《中國道路》,你那個信心會立馬就增上來的。反正我看了以後,我是這樣的感覺。

  所以,這過年前後啊,我就這麼多喜事。我就覺得,中國的喜事太多了,可能說也說不盡。

  再有一個,我比較高興的是什麼呢?我覺得現在從電視上來看,媒體的導向作用越來越正了。給大家的正能量越來越多了,負能量越來越少了。

  尤其是,我從哪兒看到這個呢,比如說,有一檔節目,我在這裡說了,是不是替它宣傳,是不是打廣告?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看了一檔什麼節目呢?就是那個《開講啦》,就是撒貝寧主持的那個叫《開講啦》。我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就是一年前,這個節目我看過,我那時候就比較喜歡。因為它以前播過的,這都可以調出來重看,這樣就一集一集的可以連著看。最近這一個階段,那個材料我寫完了以後,我這不就有工夫了嘛,我基本上是每天看兩集,看著讓我感動啊。這檔節目真好啊!當時我記得我給我兒子打了個電話,我說兒子呀,我建議你們都看看這檔節目。我給荷荷說,我的孫女,我說告訴荷荷,奶奶向她推薦這檔節目,看一看。

  我前幾天看的有兩檔,都是清華大學的兩個副校長講的,還有是清華大學的知名教授,然後還有北大的教授,北大的副校長,就那幾檔節目,特別讓我歡欣鼓舞。因為什麼?因為過去我是搞教育的,我始終對教育是比較關注的。

  這些年,說真話,我對這個教育真有點憂心忡忡。我尋思,如果這個教育要這樣搞下去呀,真是夠嗆了。所以說,我就比較關注教育方面的這個東西。一聽這幾個高校的校長講的,我倍受鼓舞。我說咱們的教育開始扭轉了,開始注重育人了。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來說,一定不要忘了育人。教知識,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一個重要內容。但是如果把育人忽視了,那我們培養出來的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才了。

  所以,我看了這幾檔節目以後吧,我就覺得我們的媒體開始轉向了,給大家給人民的東西,開始是正能量的東西了。所以這個也讓我歡欣鼓舞。我都把它歸結為,這就是年前年後的幾件讓我高興的事。

  過去,方東美先生曾經說過,因為有人問他,應該怎麼辦,社會才能夠祥和?方東美先生沉默了。然後回答說,有方法。他說,媒體呀,報紙啊,什麼什麼應該怎麼怎麼地。他說了這個話以後呢,老法師在講經的時候曾經說過,有兩種人,能夠興國也能夠滅國。老法師告訴我們這兩種人是什麼人呢?一種人是國家領導人,一種人是媒體人。你想想,這媒體該多麼重要,它可以興國,還可以滅國。我不知道有的做媒體的,聽了我這話,是不是有贊同感,或者是反對。但是我說的是真話。

  前些年,因為我很少看電視,看的不多,但是看那電視,我覺得從中受不到什麼教育,得不到什麼啟發。所以這些年我看電視是比較少的。那時候,應該說七十年代吧,我家裡有一台小的電視,那就是寶貝了。有一台小電視,是12寸還是十幾寸的,對我家來說,那就高檔了。看的什麼節目呢?我記得當年看那個電視連續劇,可以說萬人空巷,一到演這個電視劇的時間,大街上幾乎見不到人。為什麼呢?都回家看電視劇去了,這個電視劇叫作《渴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還記著是那個張凱麗主演的,還有孫松,還有大成,就是李雪健。這幾個演員現在都在我心目中。你看,這麼多年,我還記著呢。看那樣的電視的時候,那真是不疲不倦。恨不得這個電視是不是能連著演,讓我連著看,就這種感覺。後來好像還看過什麼《蹉跎歲月》呀,等等。所以那個年代有好多好電視劇,確實是讓人們永遠記在心裡的。

  為什麼我們現在的電視連續劇,不是說不好,應該說有好的,但是就是讓人們看的不捨得放手的那樣電視劇,好像不是太多。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的電視,電影,廣播,都開始在轉,就是和習主席講的話,和我們的國情越來越接近了。用老百姓的話說,越來越接地氣了。那你接地氣了,老百姓就歡迎呗,就愛看呗。看到這些個好的變化,我都非常開心。這個電視節目真是越來越好。

  比如說,董卿主持的那個《朗讀者》,我也比較喜歡。給人的都是正能量。

  比如說,為什麼六小齡童演的那個《西游記》,多少年過去了,至今不衰?就是現在,我們家只要是這個電視裡有《西游記》,我老伴不會讓你撥台的,一定要看這個《西游記》。這多少年了?你看我老伴,今年過這一年都七十七歲了,看了多少年了,就是看不夠。說實在的,我也願意看。我就覺得,看這樣的電視連續劇,可能有的小孩他也喜歡看這個。大人喜歡看,小孩也喜歡看。

  所以,我們希望我們的媒體,給我們的人民群眾,送來越來越多的健康的精神食糧,讓人民來享受。

  這是我說的第三件喜事吧。

  第四件喜事。

  我可以告訴大家,前幾天,就在那《容容虛空志,殷殷慈悲情》四集裡,我是在哪集說的我忘了,我告訴大家,我現在正在寫一個四十萬字的材料。現在呢,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個材料,1月2日的中午12:30完稿了,脫稿了,我寫完了。這對我來說,我覺得是一件大喜事。因為四十萬字的材料,對我來說,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我寫這個稿,我現在回過頭來,我自己的評價是,如有神助。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稿怎麼寫得那麼順。

  我是從10月22日動筆開始寫這篇稿子的,到1月2日完稿,一共歷時七十天,每天寫八個小時,那就是五百六十個小時。這篇稿,就這麼順順當當地完成了。

  對我來說,難在哪呢?我開始寫稿之前,有點顧慮。因為什麼呢?就是我這個胳膊受傷以後,不是用這個三塊鋼板固定的嘛,因為這三四年吶,我照顧我老伴子,可能有點疲勞過度。有兩次我拽他的時候,可能是力量用大了,我感覺好像把這個鋼板有點拉錯位了,所以它就對我的寫字有一定的影響。寫作的時候,這個手有點哆嗦。我就想,我這手寫字這麼哆嗦,寫出的字都帶鋸牙齒的,就這麼多嗦,這四十萬字我啥時候能寫出來呀?開始的時候我有點這個顧慮。

  但是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沒動筆之前,我就給它說了一個“四十萬”。我跟我周圍的同修是這麼說的,我說,我估計這個材料大概得四十萬字吧。因為我的手是這種狀態,我有點擔心。但是這回呢,手就不哆嗦了。這四十萬字的材料,我就利用七十天,五百六十個小時,就把它寫出來了。

  我跟大家說說我寫這個材料,應該說創造了幾個奇跡。

  一個奇跡,頭兩天我跟大家可能提了,這一年多呀,我這眼睛可能是有點輕微的白內障,但是我沒看過,不知道確切不確切。因為我一個同學的姑娘她是眼科的,她跟我說,劉姨你可能是有點輕度的白內障,你來,我找人給你看看。我說不用看,念阿彌陀佛能念好。所以,我就一直沒去看。

  這一次,這個四十萬字的材料寫完了之後呢,我那個眼睛朦朦胧胧的那個感覺,就是那層蒙兒不見了,我的眼睛變清亮了。這是眼睛的第一個奇跡。

  第二個奇跡是什麼呢?就是那個花鏡我可以不戴了,我眼睛不花了。

  這個,我自己都莫名其妙。這個花鏡,我戴二十多年了。我不到五十歲那年,我記得我就戴這個花鏡。為什麼戴呢?是我好奇心。我對桌坐的是我們機關黨委的副書記,比我大幾歲,他是1939年出生的,就像老大哥似的。有一天,這個老大哥就跟我說,他說“我要配眼鏡去,你陪我去呗?”還有他老伴,我們仨就去了。到道外的一個眼鏡店,這個老大哥就配了兩副眼鏡。他為什麼配兩副呢?因為他一個是花,一個是散光,當時我都不知道啥叫散光,所以他配了兩個鏡子。配了以後,他就說素雲吶,你也買一個呗?因為眼鏡店就賣那個現成的眼鏡嘛。我說我買這干啥呀?他說玩呗,早晚你也得戴。我說那早晚也得戴,那我就買一個吧。我記著花了18塊錢,買了一個眼鏡。至於多少度,我也不知道,我就買回來了。買回來回到辦公室吧,這好奇心強嘛,那我就戴上,不是玩嘛,我就戴上了。戴上,一看報紙,字變大了。我就想,這玩應挺好玩啊。你看,戴上這個東西,這報紙的字變大了。所以,我就天天戴著這個看書啊,看報紙啊,寫材料,我就戴上了。

  戴上七天,糟糕了,摘不下去了。再摘下來以後,看著模糊了。我那個老大哥就笑了說,素雲,我把你坑了,這個鏡子你戴早了,怎麼也得五十五歲左右戴吧?我說那你干嘛讓我買這麼早哇?他說,我沒想,你回來好奇心這麼強,你連著戴一個禮拜。我說那咋辦呢?那就戴著呗。

  我記得那年應該是不到五十歲。那我今年,過這年我都七十四歲了,你說我戴多少年了?那我怎麼就能把它摘下去呢?它就摘去了。現在,就我寫那個字那麼小,我不用戴眼鏡,我看稿不用戴眼鏡,看書不用戴眼鏡,寫東西我也不用戴眼鏡。我自己都覺得是個奇跡!你說眼睛創造了奇跡,蒙兒沒有了,眼睛不花了,把老花鏡也拿掉了,拜拜了。

  然後手呢,現在寫字不能說一點不哆嗦,我都如實跟大家說,剛開始的那幾行多少還有點哆嗦,幾行過去以後,就完全不哆嗦了,就恢復正常了。所以,我才能在七十天當中把這四十萬字的材料寫出來,我覺得這也是個奇跡。

  還有一個奇跡。我因為這麼多年照顧我老伴子,可能是有點疲勞過度。有的同修提醒我,老師,你現在有時候腦袋有點晃。這個我發現了。我怎麼發現的呢?我是看我自己的光碟發現的。我就尋思,這些講話講得好好的,你腦袋怎麼搖呢?但是我講的時候,我自己感覺不到。

  但是這次寫完這篇稿以後呢,我身邊佛友說,老師啊,劉姨,你寫完這篇稿以後,頭基本不晃了。這個搖不搖,大家來看。我自己,我還看不出來。但是我自己感不出來,我頭在搖在晃。我估計輕微的應該還是有的,不能一下子就“咔嚓”一下一點不晃,一點不搖了。因為畢竟是三四年了,這麼辛苦,這麼疲勞,可能還是多少有點的。但是你看它基本上不大搖了,這不也是一種進步嘛。所以,就這件事我完成這個稿,對我來說是一件大事,是一件喜事。

  這是我說的第四件喜事,我四十萬字的稿完成了。

  第五件喜事。我跟大家說,這個可能大家也比較關注,我1月4日和咱們老法師通電話了。

  我通電話告訴老法師什麼事情呢?我告訴老法師這麼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我告訴師父,我說,師父啊,聽說現在網上有人在批我,我跟您老人家說一聲,您要知道了,或者聽到了看到了,您別為我擔心。我說師父,您對我要放心,我不會批倒的,我也不會被批臭的。我說這一點,我對我自己是信心滿滿。師父聽了以後,哈哈哈哈笑了。我說師父,我就怕您老人家一看到,這劉老師怎麼挨批了呢?您別惦記,我不會倒的,我也不會臭的。你們想,這是不是我的一件喜事啊?

  我告訴師父的第二件事,我就說我這四十萬字稿的事。

  我說,師父啊,2018年我有個想法,我不知道機緣成不成熟?我那麼做可不可以?師父說什麼事呀?我說,2018年,我想講《無量壽經》。師父聽了以後馬上就笑了,好好好,好好好。我就告訴師父,我說四十萬字的講稿剛剛寫完,2日剛完稿,我今天跟您老人家通電話,我得向師父報告,這個事我可不可以做?如果師父說這個機緣成熟了,你可以講,那我稿已經有了。2018年,找一個適當的時機,我就講這個《無量壽經》。如果師父說機緣不成熟,你先不能講,我這稿先留著。如果什麼時候讓我講我就講,不讓我講我就留著。這不也挺好的嘛。

  為什麼我把這個當作一個喜事?因為什麼呢?我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好幾年前,就很希望我講《無量壽經》。這事我心裡是明明白白的,我是知道的。但是師父他老人家從來沒有直接跟我說過,沒有提過這個事。我理解老人家的心情。因為老人家知道我處境艱難,應該說處境維艱吧。伺候老伴子,我還騰不出工夫來。所以老人家他不跟我提這件事,他怕提了以後我為難。你說師父提了,我講還是不講?所以師父一直是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但是我心裡知道,師父希望我做這件事。

  另外,大家記不記得去年在香港我有個答問,其中有一道問題是同修們提出來說,劉老師,你為什麼不出來講《無量壽經》?我跟大家回答了,我為什麼不出來講《無量壽經》,好像說了兩條還是幾條理由,那現在可能有同修知道,那次我給的什麼答案。

  那現在劉老師這回你又怎麼給我們答案呢?我告訴大家,別著急。如果我有講《無量壽經》那一天,我一定會告訴大家,我這次為什麼決定我出來講《無量壽經》,我會給大家一個圓滿的回答的,希望同修們耐心等待。

  這是我跟師父說的第二件事,師父挺開心。我告訴大家,師父最關心的是什麼?問我,“今生能不能成就?有沒有把握?成佛第一呀!成佛第一呀!其他事都不重要啊,就這件事重要啊!”師父反反復復跟我說這句話。我就笑了,我告訴師父,我說,師父,您老人家放心吧,我今生一定成就,您別為我擔心。

  我知道師父不是擔心我。我不是說我自誇,我覺得我對自己信心滿滿,我覺得師父老人家對我信心滿滿。師父跟我說,是希望我給大家傳達這個信息,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什麼上。這是我理解的。理解不對了,我因果自負,我就是這麼理解的。為什麼在那麼簡短的談話過程當中,師父反復強調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也把師父老人家這個意思,公開地轉達給大家。我不保守,我沒把它貪污了,我告訴大家了。

  所以,我認為今年的年前年後,我淨遇到喜事了。

  然後我想說說下一件喜事,這件喜事可能有同修不是太理解,說老師啊,這也算喜事啊?對我來說是喜事。你聽我跟你們說。

  第六件喜事是什麼呢?我第三次成名人了,而且這次成名呢,是“網紅”。

  你們看老太太不土了吧?我現在連那個網絡新名詞我都學會了,我知道“網紅”了。過去你們聽我說過這話嗎?沒有哇,我這一次成了“網紅”了。我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是“網紅”了,還是我人紅了,我估計都紅了吧。紅了就比黑了好。所以我對這個事,我真是當作一件喜事。

  我自己坐那看書的時候,好像我有個規律,什麼規律呢?跟大家說。我第一次出名是2003年5月份。對不對?大家記得吧,第一片光碟《信念》,小於給我鼓搗出來的。後來我跟小於說,你說我是恨你呢,我還是感謝你呢?小於就說,劉姨啊,你感謝我什麼呀?我說感謝你給我弄成個名人吶。他說你恨我什麼呀?我說我恨你呀,給我弄成個名人呗。讓我這身不由己,出門都不好出了。

  這個現在回過頭來說,我就給大家講故事吧。這不是2003年第一次出名嘛。一年半吃不上飯,睡不上覺。好不容易這一波過去了。2010年,師父春節前就看到《信念》這個光碟了,後來我見師父時就問怎麼回事?師父說,你這個光碟出了八年我沒看到,春節前我看到了,我一算時間八年了,這人還活不活著?師父我倆就這麼說的。師父就讓香港的同修找黑龍江的同修問問,調查調查這個人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間。結果一問呢,就把我問著了,然後師父就邀請我去香港見個面嘛。就這麼的,我記得好像師父,初一那天講經的時候,在網絡講經就提到我了,結果我幾天之內,我就第二次成名人了。

  你看,第一次小於給我弄碟,弄成名人的。第二次,老法師講我,給我講成名人了。這第二次吧。

  去年,2017年,這不是“網紅”了嘛。我第三次,成名人了。我坐那旮兒一看吧,什麼規律呢?你看2003年到2010年,幾年?七年,對不對?七年我出了兩次名。然後呢,2010年到2017年,幾年?七年。又一個七,是不是啊?後來我自己就尋思,我怎麼和這個“七”這麼有緣呢?這誰給排的呢,誰安排的呢?

  後來我一想,我為什麼說是喜事啊?大家想想,這“七”在我們佛門應該是吉祥數字,七是表圓滿的呀。你說,我一個老太婆,七年來一個圓滿,七年來一個圓滿,你說是不是喜事?我這麼說你聽懂了沒有?可能這個老太太她認識一些問題,和一般人就有點不一樣,我真是這麼認為的,我把它當作喜事了。

  我記得年前,我那材料沒寫完之前呢,有一天,小刁兒生氣。我也不知道她為啥生氣呀,噘嘴,誰跟她說話,就像吃了火藥似的,“梆梆”就給人怼回去。我說小刁你這哪來的氣呀,你干嘛這樣啊?她說了,我心情不好,我煩,我生氣。我說你心情咋不好?誰弄不好的?你為啥生氣呀?她說我不跟你說,我不想影響你寫材料,等你寫完材料我再跟你說。我說你別等寫完材料,我這材料還有多少天能寫完,我現在不知道。你要這麼一直煩著一直生著氣,那對身體可不好。你趕快給我說出來,你為啥生氣?

  叫我給逼出來了,因為她心裡裝不住事,我知道她的性格特點。她說“有人在網上批你罵你,我就生氣。”我說就這點事還值得你生氣呀?批的是我,罵的是我,和你有啥關系呀?她說,那不行啊,怎麼怎麼的。我說,你這個劉大姐就不允許別人說一個不字?一說一個不字你就瞪眼睛?我說這不行。後來我說,就這個事,實際我早就聽到了點風聲。她說“你知道哇?”我說可能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早。她說“那我咋沒看出來呢?”我說那你要看出來能啥樣?看出來,我像你現在似的撅嘴生氣發瘋啊?我說那算個啥事呀,你干嘛要把它看得這麼重啊!你那個定力哪去了?我說過去說你沒定力,你不服氣,這回我說你,你那定力呢?你沒定力啊,你別說如如不動啊,你這家伙這晃悠得也太厲害了。

  她說,“大姐,我沒想到你是這個態度!”

  她說,“我真是不敢告訴你,我怕影響你,因為我知道你這個大材料太重要了,我怕影響你。所以我告訴大家,誰也不許跟跟劉老師說。”

  我說,你不說他不說,那我知道哇。

  她說,“你咋知道哇?”

  我說有人不說我有神通嘛,我說我神通知道的。

  她說,“那我怎麼一點沒看出來呢?”

  我說,那你要看出來了,那你大姐也沒定力了。是不是?

  我說,這麼多年學佛不能白學吧?!學老法師大心量不能白學吧?!

  我不一再跟大家說嘛,我這些年學佛最大的收獲,我把老法師那個大心量學來了一部分。我的心量大呀,聽了這個,我無動於衷。我似乎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不是在聽我自己的事。面對鏡頭,我跟大家說的都是真話。

  你們可能說,這個老太太這不傻嗎?我不傻,現在我覺得我蠻有智慧的呢,學佛學出智慧來了。

  過去,如果說我過一個關,可能我十天半月過不去。現在,我一會兒就過去了,有時候甚至一分鐘都不用我就過去了。你看,這不就是學佛帶來的快樂嘛,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嘛。你怎麼樣說,我現在享受著了。你們沒享受著啊,誰生氣誰沒享受著。

  聽老太太的勸,別生氣,樂樂呵呵的。這才是學佛得來的收獲,受益了。是不是這樣?

  對於這個事,今天借這個機會,昨天小於到,我就跟小於說,現在同修們肯定非常想聽聽劉老師對這個事咋看的,我說我要說了呢,我又怕人家同修說,這老太太她怎麼這麼說呢?那你說我怎麼辦?我要說,我就得說真話,我不會說假話的。那我現在能說到什麼程度,我就跟大家說到什麼程度。好不好?至於有多少同修聽了能聽明白,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說的都是大真話,大實話。我的出發點應該是好的,是善的。我用我的一顆真誠心、慈悲心、智慧心來說,我今天加了一個智慧心。是不是?別有同修說,這老太太咋這麼傻呢?人家這麼批她,她還這麼說。那我必須得說心裡話。一個是什麼呢?對這件事,我是這麼認識的,同修們聽聽,看看有沒有道理。

  我先告訴大家,別大驚小怪。好不好?這是一件非常正常、非常平常的事。

  我有兩個“常”吧,一個正常,一個平常。我心裡真是這樣認為,這是一個很正常很平常的事。我勸同修們應該怎麼樣呢?要學會善於聽不同的聲音。你別老聽人家贊歎好不好?你這個劉老師啊,現在聽贊歎聽得太多了。我說,我就是有一點點定力吧,如果我要沒定力啊,我早都飄飄然了。這個贊歎太多了。

  所以,現在每次我有什麼跟大家交流的東西掛網,我都跟小於說,我說掛完之後,你一定要看看同修們的反應。我明確地告訴他,我說我不是看同修們對我的贊歎,我要看看負面的聲音。我真是這樣說的。你看小於,他會說真話的,我真是這麼囑咐他的。有的同修一開始可能不理解,老師啊,網上對你贊歎可多了。我說你以為我要看贊歎呢?我要聽贊歎呢?我都知道他們怎麼贊歎我,我說這個我不用聽。我聽的是負面的意見,對我講這些東西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意見,有什麼不滿,我要聽的是這個。

  所以,我用這種心去對待這個事情,你說,這件事能不平常嗎?!能不正常嗎?!再我要跟大家說,人家有話要說就讓人家說嘛。為什麼呢?人人都有說話的權利呀,對同樣一件事,對一個人,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認識,這不很正常嗎?那為什麼讓大家都和你的意見一致呢?你希望別人都贊歎你劉老師啊,你劉老師是神吶?不是,我就是一個平凡的老太太。人無完人嘛,我也有很多的缺點和毛病,那我歡迎大家給我指出來。我希望我的同修們,就是要讓人家說話,而且我希望要讓人家把話說完。

  我聽說,不是剛掛了個“一”嘛,如果他後面掛出了二三四五六,等等,我也不知道能掛多少。這個,我不反對大家去看,你們可以去看。但是,我有一個建議是什麼呢?如果你看了,你生煩惱、你生氣,你要和人對陣,我勸你別看。如果你看了以後,不煩惱不生氣,你能正確去認識這個問題,我不反對大家去看。因為很可能有些佛友有好奇心,網上開始批劉老師了,咋回事啊?那我得看看。這是一種好奇心,可以看,你看看大家都在說什麼。那這個東西呢,我想對大家也是一次考試。是不是?都是同樣一張考卷,不同的人去看,幾萬個人在看。要不剛才我說,我是“網紅”了呢,我估計現在點擊率應該是猛增,飙升。是不是?那這也是一件好事啊,“網”也“紅”了,人也“紅”了,我也“紅”了,大家都“紅”了,有什麼不好呢?何樂而不為呢?是不是?

  大家通過這個考卷,你也考一考,你這麼多年學佛,你學明白沒有?學清楚沒有?我為什麼今天下決心說這番話呢?就因為小於來跟我說,他說有同修說,學佛不知道咋學了,到底聽誰的對呀?他這句話吧,我有點警醒。因為啥?這“道人心”被動了。我過去寫過一篇文章叫《寧動千江水,不動道人心》,有同修有這個想法了,學佛不知道怎麼學了,到底聽誰的呀?我看誰的呀?我覺得這有點糟糕。

  所以,我才掂量再三,我今天才公開地跟大家說這些話。我要讓同修們那個“道心”要回歸原位,不要被動了。

  如果你認為誰說得對,你就聽誰說的,這我不反對。

  但是,現在我告訴你們方法,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你該聽誰的了,我告訴你啊,聽佛的呀!那你問了,劉老師,那佛在哪呀?經典吶!老法師不告訴我們嘛,“經典所在之處,就是佛陀所在之處”。是不是啊?我們到經典裡去查呀。依什麼呀?四依法啊,不是非常清楚嘛。所以,我們依教奉行,經典是怎麼說的,你一對照不就出來了嘛,你就知道你該聽誰不聽誰的了嘛。我這招是不是比較簡單?依經教不依哪個人。你也別依劉素雲說的對,也別依張三李四說的對,還是依經典,是最把握、最正確的。它不會出差錯的。

  對這位同修,我倆是什麼關系?可能這也是大家關心的一個焦點。我就如實地跟大家說吧,我知道多少,我說多少。我跟這個同修不認識,從來沒有過任何交往。所以她對我這個怨、對我的恨,從何而來,我真不知道。我實事求是告訴你們。我要是知道了,那倒是好了,我真不知道。就是到目前為止,這個同修她姓啥叫啥我都不知道。我記得好像前一陣子,大雲跟我說了一次她的名字,三個字,我一個字也沒記住。所以現在我真說不出來。這個,大家聽明白沒有?我和這個同修不認識,從來沒有過任何交往。

  她的怨和恨從何而來,我不知道。這是我的真心話,這是事實,這是一個。

  我還知道什麼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因為這個問題出現以後哇,我就問了一下情況,怎麼回事,怎麼能出這樣的事情。現在我知道,就是這位同修和我身邊的護法居士大雲,她倆是網友,可能是七八年前認識的吧,具體啥時候認識的,我現在說不太清楚。我為什麼說了個七八年呢?因為這個同修說,好像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她恨我恨七年了,所以我就想,我就根據這個時間推的。那至於這七年她為什麼恨我,我還是不知道。

  你們要說這老太太傻,我也真是傻。

  那我從大雲的嘴裡,知道這個同修的情況是什麼呢?記得兩三年前吧,大雲我們閒聊的時候,大雲說過,她認識這佛友是怎麼認識的,是搞那個播經機,大雲也流通這個播經機,這個佛友也流通播經機,可能就是這個因緣吧,她倆在網上就認識了。認識以後呢,就是比較聊得來,所以她倆就成了網友。我知道的,這是一個內容。

  第二個內容,大雲曾經說過,說這個佛友啊挺孝順的,她有個老媽媽常年有病,她長年累月的照顧她這個老媽媽,非常辛苦。這是我從大雲那聽來的。

  還有一個就是,這個同修家裡生活,可能是不是那麼太富足的,比較困難。這我從大雲那聽來的,就是這種情況,這樣的情況。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我沒有聊天,跟大家唠閒磕,說東家長李家短,我沒有這個習慣。所以我們,和大雲我們在一起,也不聊這個問題。就是斷斷續續的,大雲跟我說,現在我對上號了,那她跟我說的可能就是這個佛友。

  前兩天得到驗證了。怎麼驗證呢?小刁跟我說,她說大姐啊,大雲和這個佛友吧,應該是挺要好的挺聊得來的網友。我說你怎麼證明啊?她說因為她倆經常網上聊天。我說那我不知道。她說,再一個呢,就是這個佛友,有時候給大雲郵東西。我說什麼東西啊?她說就是比如說家鄉的土特產吶。她舉個例子,她說,比如說香油,那個佛友給大雲郵香油,我還吃著了呢。當時我就逗小刁,我說那香油我吃著沒有?小刁說你沒吃著,沒給你。我就說了一句,都讓你們偷吃了。你看這不是開玩笑嘛。

  那就是從這一點,我想,這個佛友和大雲一開始她們的交往應該是不錯吧,如果不是關系挺好的,不太可能給她郵這麼多東西吧。這是我的分析,不一定准確。所以這個事到現在為止呢,我知道的所有情況就這些,我一點都沒藏起來,我就如實地告訴大家。

  所以,這兩天我材料寫完了,有時候我在想這個問題,一個是我在想,為什麼出現這樣問題,這是一。二呢,我想,我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不是怕人家批我,我要解決這問題。我就想啊,就是現在,我們應該干什麼,不應該干什麼。我怕同修們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你們的正常修行,這是我擔心的。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所以,我就想,今天我把這個事實都告訴大家了,我希望同修們能夠正確認識這個問題。

  下面,我想對喜歡我、尊重我、愛戴我、信任我的這些同修們,我想勸你們幾句。你們聽不聽老太太勸?你們要真喜歡我,一定要聽我勸。好不好?

  一個,我要勸你什麼呢?千萬別站出來替我打抱不平!你們一定要聽我的話。咱們佛門要搞和諧,不搞你爭我斗,不搞你高我低。你們要對劉老師充滿了滿滿的信心,你們就保持沉默。

  一可以看網上掛的這些東西。

  二我不願意看,我看了生氣,我告訴你,保持沉默。好不好?

  千萬不要搞對立!

  因為什麼呢?在這裡我就想一個問題。我記得,應該是四年前了,我第八次去香港,我去香港的時候呢,就在我要回哈爾濱的頭一天,因為那個義工同修們見我不太容易,因為什麼?她要為大家服務。所以每次去香港,同修們都說,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場,讓我們見見劉老師。所以協會同修跟我說,我說行。每次我都答應,我說她們確實很辛苦。那一天呢,好像給我安排的是晚上七點到九點,跟義工同修們見面。

  下午,師父從山頂花園坐車回六合園了。然後在我沒有見同修們之前,我看見師父的車又回來了,師父又從六合園回到了山頂花園。我就問我身邊的香港同修,我說師父咋又回來了呢?不剛回去嗎?因為師父這一個車程是一個多小時,那你回去了再回來,這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呗。然後香港同修就說了一句,師父說了一句,他要寫字。我說,要寫字,那怎麼還折騰個來回呢?我這麼說的。七點鐘,我就見義工同修了。見完義工同修了,我也不知道師父寫的什麼字,就把這事忘了。

  這不是我見完了也就九點多了嘛,收拾收拾,就准備第二天回哈爾濱了。第二天我已經上車了,要送我去機場的那個汽車,在門口等著了。我上車以後,我記得是勝妙師吧,拿著一個小包包,遞給我,從車窗遞給我。因為它那是一個長條的,我以為是師父又給我錢呢。我當時就說一句,我說告訴師父我不要錢,我不需要錢。勝妙師就說了一句,說,老師,這是師父給你寫的墨寶,不是錢。我說,那我得要。我就接過來了。接過來以後,等到了機場,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看了。師父給我寫的什麼墨寶?因為這麼多次去香港,我從來沒跟師父提過任何要求,更沒提過說師父啊你給我寫個墨寶吧。因為好多人去都管師父要墨寶。

  我看老人家太累了,我不忍心提這個要求。實際我喜不喜歡?我喜歡。但是我從來沒提過。師父給我寫了一個墨寶,我得看他寫的啥呀。就是什麼呢?就是那個“三學一源”。他們給我復印過來,就是這個,可能有的同修都知道,“三學一源”。因為它是一個小折子本,這麼一打開一長條,合起來就是小折子本。我當時吧,說實在的,我不太理解師父給我這個東西,這個墨寶的含義是什麼。我就覺得它就是個墨寶。

  等我回家以後,回到哈爾濱,我仔細看了這個東西,我就琢磨,師父為什麼要給我寫這麼一篇墨寶?如果按常規,那給我寫個老實念佛、佛什麼的,是這方面的。這個墨寶挺長。我記得不長時間,我就讓小於掛在網上了,我說讓同修們一起來分享。那這個,現在我越來越深刻地理解了師父為什麼給我這個墨寶,尤其是這次事情發生之後,我又和這個事掛上鉤了。

  古德對佛法是怎麼說的呢?

  古德說,“佛法之盛”應該是什麼?“三學一源”吶,“三學”是出自一個根。

  你再往下降一個檔次,就是我們做的不對、不好啊,“其季也,三學鼎立”。

  你看,第一個,“三學一源”,一個根嘛,一個共同體嘛。是不是這個意思?

  第二個是“三學鼎立”,出矛盾了,有事了。對不對?

  第三個是“三學互诤”,斗了,開始你爭我斗了。

  最後一個“其極也”是什麼呢?“三學內讧”。

  這是四個檔次。這是最近我理解的。

  師父給我這個東西就告訴我,你應該怎麼做?讓我給大家做好樣子。

  我應該怎麼樣領大家走?

  師父絕對不讓我搞“內讧”,師父絕對不讓我搞“互诤”,師父也不會讓我搞“鼎立”,師父讓我搞“三學一源”。

  我不知道我這個理解對不對?透不透?我現在真是這樣理解的。

  所以,我告訴同修們,古德把這個東西說得這麼明白。師父給我們講的這麼明白,我們再去搞“內讧”、再去搞“互诤”、再去搞“鼎立”,對嗎?哪部經這麼教我們的呀?!

  所以,我們學佛一定要把理學明白,你才能走正道。是不是這樣?

  我真的不是在給大家講課,我把我的真心感受說給同修們聽。如果你們說,劉老師你說的不對,我不聽。好,我不反對。我就是告訴大家,你們聽了我說的只要不生煩惱就行,不願意聽你不聽。或者,我不告訴大家嘛,哪塊願意聽你留著那塊,你不願意聽它,把它掐去,這都可以。我真是不希望任何一個同修聽了我講的東西,心生煩惱,那是我最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同修們,你們學佛要學明白了。對這件事怎麼辦?要理智的去對待,要用智慧的頭腦去思考,不是用你自己的我知我見。要用智慧,智慧解決問題,不要感情用事。我知道,好多好多佛友喜歡我,尊重我,那個發自內心的真情實感,真讓我感動得五體投地。

  我不知道,就這麼一個土裡土氣的老太婆,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魅力,讓這麼多同修這麼贊歎我,喜歡我。我知道我人緣好,我也知道我法緣好。越是這樣,我越不想辜負同修們對我的期望。我想同修們今生都能成就。所以我告訴大家,千萬別煩惱,一定不要出去對立。你們誰要出去對立,我不喜歡你。劉老師從來不說,我喜歡誰,我不喜歡誰,這回把我憋出來這麼個詞,你要真正站出去和人家去對立了,去辯論去了,我真的不喜歡。我不是不喜歡你這人,我不喜歡你這個做法。

  因為什麼?佛門要和諧。我們人人都要為這個和諧貢獻力量,不能去破壞這個和諧。誰破壞和諧,誰是罪人。那將來去哪道?自己對對號呗。是不是這樣?

  能不能聽我勸?老太太都求你們了:千萬別搞對立,別搞“互诤”,別搞“內讧”。

  你搞這些,誰喜歡?我要說,波旬喜歡。你可能說,你怎麼又把人波旬扯上了?但是下面我要告訴你一句,波旬是誰呀?波旬也是阿彌陀佛。對不對?我這麼說,有人又說了,劉老師你咋還說波旬,他不是魔王嗎?他這不也是阿彌陀佛嘛。你們等著瞧吧,學佛學明白了,聽經聽明白了,你們就會說,劉老師說的對,波旬也是阿彌陀佛,都是未來佛呀,所有的眾生都是未來佛呀,那波旬他是眾生之一呀,那他未來不是佛嗎?是不是這樣?

  這些問題我們清楚了以後,誰讓你打仗也打不起來。

  那我就不會打仗。今天早上吃飯我跟同修們說,我說我這一輩子,我不會打仗,我不會罵人,我不會說粗話。我說,這可能是受父母的熏陶和教育吧。因為爸爸媽媽雖然沒啥文化,一個是普通工人,一個是普通家庭婦女,但是我這一輩子,我就沒看見過我爸爸媽媽吵架,一次都沒有。所以我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真是這樣。你看我爸爸媽媽也沒有啥大本事,但是他們對我姐我們倆的教育和影響,就是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善良的人。現在我知道了,要有慈悲心。過去,我不會這詞兒,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人要慈悲,要善良。是不是這樣?要真誠,那真誠是最最重要的!沒有真誠,後面啥也沒有。

  所以,我這麼給大家解釋,因為那個同修,她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她是我們的同修,對不對?尤其我們都修同一個法門,我們都是同一個老師。我們的老師是誰啊?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淨空老法師。對不對?我們出自一個師門,我們一個師門要干起來,那可就熱鬧了。這可不是我們應該干的!也不是老法師所希望看到的!他這些學生們、弟子們,怎麼地了?

  我們一定要有正確的理念,正確的認知,走正確的道路。

  今天我跟大家說,我想到這個事的時候,我真是在想,我怎麼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想了這麼幾條,你們也幫我參考參考,看看老師還有哪些講得不到位,你們提醒提醒我。

  第一條。因為我姐姐往生五周年了,我就想,我姐姐生前就我這麼一個妹妹,她是怎麼對待我的?我跟同修們說,我姐七十一歲往生的,七十一年,我姐都是處處讓著我,什麼都聽這老妹的,老妹說了算。現在我姐姐往生了,我就把我這個佛友當成我的老妹,現在輪到我當姐姐了。那我應不應該向我姐姐學習?我能和我這老妹去爭誰對誰錯嗎?誰是誰非嗎?因為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呀。她現在一時迷了,她沒想明白,她干了一件,怎麼說呢?這當姐姐的不應該說,比較愚的事吧,她不聰明。你這麼干,真是不聰明,我都替你著急。那你說,我這個想法對不對?這個,我完全能做到,我一定要拿出姐姐的樣子,我要幫我老妹盡快地把念頭轉過來,讓她好好念佛,求生淨土,將來親近阿彌陀佛。對我是大事,對她也是大事。

  佛菩薩不捨一人吶。

  前兩天,我說這個小刁不服氣呀,跟我辯啊。今天早上告訴,當著大家面說,我服大姐了。她說,過去大姐說我不服氣,干嘛呀?

  她說,“這回我服了。因為我知道,大姐說的,想的,做的,她是一致的。”

  我這人真是,我不會心口不一,我心裡恨她,我嘴上說我要幫她,我不會做那樣的事的。這是我第一個事,我要拿出姐姐對妹妹的關愛來對待她。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我現在給這位佛友回向兩個月了。

  我今天跟大家說,現在我決定,我這個回向我要給她回到2019年的春節,我用一年的時間,用我這顆真誠的心、溫暖的心、慈悲的心,我能不能把她這塊堅冰融化?我真是要做這件事情。我面對鏡頭我不會說謊話的,真是這樣,我准備給這個同修我給她回向一年。我現在每天給她回向,我怎麼說呢?我願她天天長智慧少煩惱,把大事抓在手裡。大事是什麼?把你這個網站干好。給大家輸送更多的正能量。我雖然不懂這個網,但是我知道整這個網站也很辛苦,也很不容易,你已經把它支巴起來了,已經有一定的知名度了,你千萬別把它再整趴下。是不是啊?你看,我知道小於搞這個網站他很辛苦的,那你也照樣辛苦啊,費勁拔力地把網站支巴起來了,最後因為一件事,又把這網站整趴下了,我替你著急,我替你惋惜。我真是這樣做的。

  如果你把我當姐姐,姐姐今天勸你一句,說話、做事、為人處世,要有個度。度,就是什麼呢?要有個底線,不能過度!不能我想怎麼地,我就怎麼地。不能任性啊!修佛的人更不能任性。你能不能聽姐姐勸一句?我跟你說,我給你舉個例子。你說我咋過度了,我都在度內呢。我聽說你挺倔的,大概是這個倔也不次於我吧,我年輕時候那個倔是出了名的。可能就因為這樣,咱倆有緣,倔到一起來了。

  我給你舉個什麼例子呢?這個我不知道我說的准確不准確,我說錯了,我不是想把你怎麼地,我不舉例子我說明不了問題。我聽說,你說了這麼樣一句話,說要求我必須公開向你道歉。這是一個。還有一個條件,說必須得是淨空老法師親自出面為劉素雲求情、說情,我才能考慮能不能原諒你。

  我聽了這個話以後啊,我就憋不住笑了。我說這不傻孩子嘛。哪有這麼說話的呀。對這個,今天我給你一個回答,你滿意我也這麼回答,不滿意我也這麼回答。

  道歉是不可能的!

  為啥呢?不是我不謙虛,因為我不知道啥呀。我跟你不認不識的,沒有任何交往,你讓我道歉,我道啥呀?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第二個,我劉素雲是誰呀?!我還得讓老法師出來替我去求情。我說老妹呀,你這句話,我用好一點的詞說,你說大了。我用不好聽的詞說,妹妹呀,你這話說狂了。是不是這樣?我真不是說你,我說我。我怎麼能去:我說,師父啊,你快,我惹麻煩了,你快出去給我求情去吧。我能這麼干事嗎?不可能的!所以說,你把心放到肚子裡。

  一我不會公開給你道歉!因為我不知道道什麼。

  二我不會請師父出來替我去求情,我沒那個資格!

  我算誰呀,我這麼辦吶?是不是?這回我這麼說,你能不能聽懂?你服不服氣,我不知道,但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希望我今天講的這些個東西,你能聽得進去,哪怕我講十分,你能聽取一分,我都沒有白講。還有一年的時間,我給你回向,咱們慢慢來慢慢轉。一個人對一個問題的認識,你要說轉也很難。是不是這樣?

  再一個,我給大家說一句話。你們聽有沒有道理?這句話是我說的。

  和諧,無事不辦。

  不和諧,無事可辦。

  什麼意思?就是我們和諧,不管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家庭,還是咱們佛門之內,佛門之外,全都包括了,只要你和諧,沒有辦不成的事。只要你不和諧,你鬧爭端,什麼事你都辦不成。

  這應該是我今天送給我所有同修們的一句名言。你們琢磨琢磨,我這句話有沒有道理。

  還有,我今天早晨可能也該著,今天早晨我們不是四點繞佛嘛,繞到五點結束,我回到屋裡以後我就開始看書。我這個習慣還是比較好的,我沒什麼事了,我坐那就看書。我現在看什麼呢?就是無量壽經科注那個學習班,一共是11本,我現在一本一本在看。我重點在看什麼?看每一篇文章過後,老法師那個開示,我現在是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在看。

  看書好啊,同修們,看書能長智慧呀。

  剛才我進到這個錄影室,我就跟他們幾個說,我說我今天看書又看出來好東西,我可高興了。我趁著這機會,我得跟大家學說學說,我今天早上我看到什麼了,我這麼高興。所以你看,我把書都拿來了,因為我要想拿紙把它記下來吧,時間來不及了,我要錄像,所以我就連書都端來了。你們看看我今天學的。

  如果每天我們都能有一點這方面的收獲,我們學佛那個道路絕對是通暢的。因為你的能量滿滿的全是正能量,沒有一點一滴的負能量。

  我現在就開始跟大家說,我受教育、我感動了,是什麼話?這是老法師說的。

  我常勸人,這一生當中不跟任何人對立。他跟我對立,我不跟他對立,我就超越了。侮辱我的人,毀謗我的人,陷害我的人,殺害我的人,也不對立。像忍辱仙人一樣,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有沒有對立?沒有。你說他恨不恨歌利王?沒有。沒有怨恨。不但沒有怨恨,還有感恩。他感什麼?歌利王來試驗他,看他忍辱波羅蜜的功夫,結果他功夫圓滿了。佛菩薩來給我們做榜樣,我們要學,受一點委屈就懷恨在心,那怎麼能成就?那他的成就在哪裡?三途!不能干。學佛的人不干這種事情,佛流眼淚,你還要多少劫你才會成就?

  這是我今天早晨繞佛回來看到的第一段讓我感動的話。

  下面,咱們再說第二段。

  你說我怎麼能不快樂?我每天都跟佛菩薩打交道。

  這是《群書治要》引用《論語﹒堯曰》這麼一段話,說:

  “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這句話什麼意思,我給大家解釋解釋。

  “朕躬有罪”就是說,我本身有罪,這就是堯對自己說的呗,我本身有罪。

  第二句,“無以萬方”,請上天不要牽連降罪給萬方之民。就是有這個罪,我自己我來擔,不要降給我的人民。

  第三句,“萬方有罪”,就說萬民有罪了。

  怎麼辦?“罪在朕躬”。這些罪,應該由我來承擔,因為我沒教育好他們。

  我看了這一個這段話以後,我有什麼感受呢?老法師給我的任務,讓我給大家做好榜樣。因為我的榜樣沒做好,讓我這個老妹妹,咱們就這麼說吧,有點走岔道了。是不是這樣?所以我看到這段話,啟發我的是這個。

  下面,告訴我們,這個堯不是皇帝嘛,是堯帝他的精神是什麼?堯帝他的精神就這一句話,“先恕而後教”,什麼意思?先寬恕包容,然後進一步教化,這就是堯的精神。你說我們的古聖先賢多麼有智慧!我們如果把這句話理解了,對人應該是什麼樣呢?對任何人都不會再指責,只有寬恕包容。你看這不就是結論嗎?

  上面這一句話連起來,我們把它聽明白了以後,你的心不就擴大了嗎?你那心量就大起來了嘛,就不要那麼小肚雞腸了嘛,是不是?同修們。再往下看:

  寬恕以後怎麼辦?寬恕以後更重要的是要教他,教很重要的是上行下效,要用身教,不是用言教,還要不厭其煩。

  說的多明確啊,同修們吶。一步一步地、一層一層給我們剝開來說,讓我們聽得那麼清楚,那麼明白。

  你教的,要不厭其煩。還要用身教,不是用言教,就是你要做出來給他看。

  我現在就遵照這個,我就要做出來給大家看。應該怎麼做對,怎麼做是錯的。

  下面說,要厚道。

  我爸媽也是這麼教導我姐我倆的,要厚道,做人要厚道,不能奸詐。

  “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責人之心責己,則寡過。”

  我們的古人吶,太了不起了!這個傳統文化要真的在我們這一代斷滅了,我們真是千古罪人了。

  這句話什麼意思?“以恕己之心恕人”,就是總覺得我是對的,你是錯的。你應該給他翻過來,你能寬恕自己,你先寬恕別人,然後以責人之心責己,你不老責備別人,你也把它翻過來,你責備自己,不要責備別人。

  所以我說,古人真是(有智慧)!

  另外《管子》。《管子》有一句話說,

  “身不善之患,毋患人莫己知。”

  什麼意思呢?就是一個人要常常憂患自己的缺點不善,你憂患自己的缺點不善,然後要去改,不要擔心別人不了解自己,不信任自己。這兩句話是這個意思。

  你們不擔心嘛,別把這老師批倒批臭了,我告訴你們,批不倒批不臭。因為什麼?我種的是善因,我肯定得善果。而且我的善果,老大老大老大的了。所以,不管誰吧,你們不要為我擔心,劉老師永遠是你們尊敬愛戴信任的那個劉老師!如果我真的被人一批就批倒了批臭了,那說明我該倒該臭了。你經不起人家批,經不起人家罵嘛。對不對?別擔心,我今天就是給大家減壓,讓你們放松放松,別打仗。你看,我一輩子不打仗,你們喜歡我,是不是也應該喜歡我的優點呢,也別打仗。

  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有一個企業,這老板挺慈悲挺善良,他的員工,有百分之三十的人是先天性障礙的人,就殘疾人吧,咱們就這麼說。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企業,它的那個業績啊是年年飙升。這三十多個有智障的、有各種障礙的這些個員工,比一般人還要盡忠,還要盡力。他們不健康的人,有殘疾的人都這麼盡忠,這麼盡力,那些好人更盡忠更盡力了,你說這個企業能不好嗎?這樣的企業,是這個老板

  用道義,用大義來經營,領導這麼一個團體。

  什麼是大義?什麼是大義?同修們想一想。

  我們的企業要給全天下做個好榜樣。

  我前兩天表揚某董事長某企業嘛,我說是菩薩董事長,菩薩企業,菩薩員工。這我看到的很少很少,我看到我就告訴大家,我看到這是正能量的。那你這樣的企業,這樣的領導,這樣的員工,所以說,

  在我們的企業落實倫理道德,落實《禮運大同》,你看這個企業多麼令人振奮!

  我給大家這麼說了,你們振不振奮?這樣的企業爭著搶著都想去。現在也不是所有企業都這樣啊,那遇到這樣一個企業,也是大家的福報。遇到這麼個好老板,遇到這麼一個好企業,員工又這麼和諧團結,為這個企業獻策獻力,你說這樣的企業多好。如果這企業,今天他和他打起來了,明天和他打起來,你願意去嗎?人家肯定是不願意去的。上這樣的企業,人生這樣過,該多麼有價值。對不對?你想不想人生有價值?從你自身做起。這是一段。

  還有一段:

  從我們整個人類的歷史來看,說所有的教化能產生深遠影響的,都是因為他們先做到的,身教做到了。

  舉了兩個例子。一個例子是儒家的孔子,一個例子是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他們所說的他們都做到了。所以,我們尊稱孔子為“至聖先師”,我們稱釋迦牟尼佛為“本師”。他們不是說,說了沒做。我們不會這樣。這麼長時間,幾千年過去了,還受到人們的禮敬,甚至外國都禮敬。了不起!為什麼?因為他們說到做到了,真是好榜樣,讓人家信服。對不對?你要光說不做,不是真智慧。那也不令人服氣。對不對?

  孔子,現在我應該說提醒我們,他這書上是說,孔子提醒他的弟子,他的學生,那我現在跟你們說,我覺得孔子在提醒我,也在提醒你們。孔子提醒什麼呢?他是這麼說的:

  “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這什麼意思?你是為君子,做儒家的,做儒的,你不是為小人當儒的。這可能還沒聽懂。再解釋,說:

  修行是為了天下蒼生,這是君子儒。

  心量要大。心量越大,至誠恭敬,對聖賢智慧的領受力就越強。

  就是聖賢的東西你才能接受的更多更多,你能聽得懂聽明白。

  如果你是為小人儒,那你啥也聽不懂,古聖先賢東西,你聽不懂。就現在講這個,你也未必能聽懂多少。

  所以說,作為一個人,來到這個人世間走一回,究竟應該做什麼,不做什麼,真的需要我們認真來思考。是不是?

  我現在,我真的敞開心扉地告訴大家,我沒有任何隱私,我沒有任何秘密。我不保守。因為我學過受益了,而且是受大益了。這個大益是什麼呢?我把生命受來了,對不對呀?2000年那一年,我是必走無疑。我因為讀《無量壽經》,因為念阿彌陀佛,沒有用藥物治病,我的病就痊愈了。這不是一個奇跡嗎?這就是我學佛受的最大的益處。有啥比命更重要的!那醫生都說我,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說不定啥時候,我就直接面臨死亡了。那你們看,現在我沒死啊,我又活了到現在,算算十八年了吧。未來我還有多長時間,我不知道。因為我交給阿彌陀佛了,現在阿彌陀佛還沒告訴我,啥時候來接我回家。你說,我現在過得潇不潇灑,快不快樂?

  我面對所有的所謂的考試呀考驗吶,我現在可以跟你們說,我基本上做到了,如如不動,干擾不了我。所以,再大的事,你跟我說,我就一笑了之。是嗎?還有這樣事呢。到我這,畫句號了,就結束了。

  所以,我這個小妹妹,我跟你說,大姐跟你說的,都是掏心肺腑的話,你掛網這個東西,我過去不看,我現在不看,我將來也不會看。可能又惹你生氣了,是不是?你咋那麼大架子,你為啥不看呢?

  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大姐沒時間。因為大姐轉過這個年,已經七十四歲了。我去年四月份生了一場病之後,我覺得體力在減弱,我都如實地告訴你們。所以,我現在就想,2018年,我一定要干我要干的事。這個事,需要時間吶。你說,干擾我,精力不集中,這個好像不至於。但是我需要時間吶,我要天天去研究你那網上掛的東西,那把我時間不都占了嗎?我七十四歲了,我再沒有七十四年了,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我好好地為眾生服務。

  我昨天可能說了一句,本來我姐往生五周年,我是要寫一篇紀念文章的。然後我姐說“好好為眾生服務,是對我的最好紀念,不要浪費寶貴時間。”我聽我姐話呀,我就把那個紀念文我就取消了。我這麼說,你能不能理解我?

  師父給我的使命,給我的任務,我不能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啊!我也不能辜負廣大同修對我的期望和信任吶!我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為大家服務這上面去。

  我不會分心的。我這樣說,請你理解。大姐就不看你掛的這些東西了。你要是沒掛夠呢,你就接著掛。你要是掛夠了,咱就不掛了,還是好好念佛吧。好不好?

  我今天可能說的時間也比較長了,我就把我所有心裡話都掏給你們,我就希望盡快地穩定下來,干什麼?老實念佛,好好聽經讀經,這是正事。別讓那些個不該辦的事,去影響我們的道心。好不好?

  今天,我就跟大家說這麼多。說錯了,你繼續批我。大姐不會生氣的,也不會生煩惱的。只要你開心就好。

  今天就說到這吧。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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