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定法師:漫說《雜阿含》(卷四十四)~D 1181經:本經記述佛陀為天作婆羅門演說世之布施福德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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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1經:本經記述佛陀為天作婆羅門演說世之布施福德良田。

  釋迦文佛住世後期,隨著年歲已高,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從前,正如他自己所形容的那樣:“猶如破車,捆綁而行”。在生命的最後幾個月裡,佛陀率領一些貼身弟子從摩揭陀的王捨城出發,一路向北,在毗捨離境內的聚落安居度雨季時,老人家患了重病;病愈後繼續前行,途中接受了鐵匠純陀的供養與皈依,結果食後患了痢疾而導致腹洩。實際上佛陀自中年以後,一直備受背痛的困擾——大約是背部中樞神經的疾病。有時我們會發出疑問:佛陀既為佛,怎麼會生病呢?因為《大般涅槃經·金剛身品》中寫得再清楚不過:“如來身者是常住身,不可壞身,非雜食食,即是法身。”然而佛陀在住世期間卻屢遭不幸,據《佛說興起行經》記載說佛陀一生共經歷了十次大災難,分別是孫陀利謗佛、戰遮女系盆誣佛(暴志)、奢彌跋謗佛和被木槍刺腳、被擲石砸出血、食馬麥、受苦以及患頭痛、患背病、患骨節痛等。那麼佛陀為什麼會遭受如此多的災難呢?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人生的自然規律的不可違背。佛陀這種慈悲示現,無非是讓世人明了因果業報的毫厘不爽,並生起色身無常與無我的信念。是故《大般涅槃經》說:“雲何當有若病苦惱若壞如壞器耶?隨受化者現老病死,如來法身金剛難壞。”

  本經中記述的是佛陀在拘薩羅國一帶人間游行,至浮梨聚落,住在天作婆羅門的庵羅園中。此時陪侍佛陀的侍者是優波摩尊者。佛陀此時身體不太好,經中說“正患背病”,於是對優波摩說:“汝舉衣缽已,往至天作婆羅門捨。”當優波摩尊者趕到天作婆羅門家裡時,正值天作婆羅門正在堂中理發。優波摩尊者見狀,只得在門外耐心地等候。但是天作婆羅門眼神挺好,一眼就見到尊者站在門外,於是他便招呼尊者:“大師,我能幫您點什麼嗎?”尊者優婆摩回答說:“佛陀正在患背痛,請問居士您家裡是否有醫治此疾病的藥呢?”(“羅漢世善逝,所患背風疾,頗有安樂水,療牟尼疾不?”)天作婆羅門一聽說佛陀身患背痛,不敢怠慢,立馬准備“以滿缽酥、一瓶油、一瓶石蜜”,然後使人擔持,並持暖水,隨尊者優波摩至世尊之處,“以塗其體,暖水洗之,酥蜜作飲,世尊背疾即得安隱”。從這段經文敘述中,黠慧的醫生或許從中汲取到治療背痛的藥方。後來天作婆羅門又向佛請教了一個問題:“何言婆羅門,施何得大果?何等為時施(恰到好處的布施,雪中送炭),雲何淨福田?”佛陀回答說:“若人將心中的煩惱悉除蠲除,身口意三業都得清淨,而且得到宿命、天眼、漏盡三明,了知三世而心得自在解脫,這便可以稱作婆羅門。供養這樣的人,便可以稱之為‘時施’,這樣的聖人便是人間的大福田。”

  文章最後對布施的話題再作一點補充。布施有多種,我們一般講三施,即財施、法施和無畏施。此外還有四施、八施、十施之說。這裡介紹一下七種布施,主要有:第一是和顏施,無論何時何地,對待任何人都保持和顏悅色;第二為言施,大約相當於軟語或愛語,多說鼓勵安慰的話;第三為心施,存好心,處處替人著想;第四為眼施,看人沒有分別心,眼光中總是流露出慈悲與仁愛,而不是“狗眼看人低”;第五是身施,力所能及、身體力行地幫助他人,爭當活雷鋒;第六為座施,在公交車上主動為老弱病殘孕讓座,這既是美德,也是布施;第七是察施,即濟人所需,時時體察他人的內心感受(感同身受、換位思考),要雪中送炭,而非錦上添花。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布施的門檻很低很低,並非高不可攀:大到慷慨解囊,小到軟言相慰,這些都是布施。可以說布施無處不在,現實生活中處處都可以行布施。當今社會裡所推崇的“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同樣是布施。(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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