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銘居士:談摩诃迦葉與阿難尊者的因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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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摩诃迦葉與阿難尊者的因緣關系

智銘

佛陀住世的時候,是有意要叫阿難接迦葉的法位的。摩诃迦葉與阿難尊者,也能體會佛慧,二人也互相砥厲。

一、摩诃迦葉在此丘尼家中作獅子吼:

當時,摩诃迦葉尊者與阿難尊者,同住在耆閏崛山。佛陀則住在上捨城的迦蘭陀竹園。有一天,尊者阿難走到摩诃迦葉尊者昀處所,對迦葉尊者說:

“我們現在可以一道出耆閣倔山,入捨街大城去乞食了。”

摩诃迦葉尊者沒有說什麼話,就站起身來要與阿難尊者一道去捨衛城乞食三一人穿好了衣服,手內拿著飯缽,正將進城時,尊者阿難對摩诃迦葉尊者說:

“時間還很早,我們二人暫由此丘尼住的精捨經過好嗎?”

那時候,此丘尼大家遙遠地看到二位算者由遠而來,就很快地敷設床座,請二位尊者坐定以俊,各此丘尼就向二位尊者行禮足之禮。行禮以後,大家坐在一邊。摩诃迦葉尊者就為此丘尼們說法,可是有位叫做“偷羅難陀”的此丘尼,對迦葉尊者的說法,非常不歡喜,並且口出惡言:

為什麼阿梨·摩河迦葉,要在阿梨阿難鞸提河牟尼前為此丘尼說法呢?這好比是販針的小兒,在制造針的廠家前賣針一樣的不自量力,阿梨摩诃迦葉就是這樣的人。”

那時,摩诃迦葉尊者聽到“偷羅難陀”此丘尼對自己的說法,心裹很不高興,而且口出惡言。迦葉尊者就對阿難說:

“你有聽到偷羅難陀此丘尼心內不喜悅而且口出惡言了嗎。

照她這麼說來,我是一個賣針的小兒,而你是制造針的大師父了。而我卻在你的面前賣針哩!”

阿難告訴摩诃迦葉:

“暫時忍耐一下,那是位愚癡的老妪,智慧薄少,不曾有什麼修養。不要與她計較。”

“阿難!你豈不是曾經聽世尊在大眾中說‘月譬經’,教誡、教授,要比丘們當如月譬住,常如新學。佛是否曾如是為說:‘唯有阿雖能夠如月譬住、常如新學嗎?’”

“哦?不,沒有聽佛如此說過。”

“阿難!那麼你曾聽世尊這麼說:‘此丘們應當如月譬住,常如新學,這只有摩诃迦葉能。’嗎?”

阿難答道:

“是的,我曾聽佛陀這麼說過的。”

摩诃迦葉尊者再追問阿難:

“那麼,你曾經在世尊之處,當那無量無數的此丘家人面前,佛曾請你去與世鼻共坐過嗎?又世尊有沒有當著大眾之前稱贊過你已離欲、惡不善法,乃至漏盡通呢?”阿難說:

“從來沒有這麼同事兒。”

“對了,阿難!世尊於無量大家之中,口內只曾這麼說過:

‘善來摩诃迦葉!請你來坐我的豐座。’義在大家之中,以他自己的廣大功德、離欲不善法、乃至漏盡,稱贊過我摩诃迦葉嗎?”

阿難說:

“是的,摩诃迦葉尊者!”

以上這個故事,是摩诃迦葉尊者用比較的方法、以側面的方式,來對那口出惡言的“偷羅難陀”此丘尼說法,當然也是面對諸比丘尼作了一次獅子吼。

二、摩诃迦葉對阿難的責備。

佛陀入滅後不久,摩诃迦葉尊者與阿難尊者二人住在王捨城的耆閣崛山中,那時正值饑荒,乞食不容易的時候。與阿難尊者同住在一起的還有許多位少年此丘。那些少年此丘不能善攝諸根,雖值饑荒之時,仍然食不知量。更不能於初夜、後夜精勤禅思。而卻一味地樂著睡眠,同時又喜歡求取世間利益。是一群缺乏修持的少年此丘。

阿難尊者卻帶著少年此丘們游行各地,到了南天竺地方。竟然有三十個年少的弟子捨戒還俗了。那時阿難尊者在南山國上中游行,看看自己帶出來的徒家如此的少,就不繼續游行了,間到了王捨城的耆閣崛山中。

阿難尊者舉農缽,洗完足,就到摩诃迦葉尊者處,禮拜以後退坐一面。摩诃迦葉尊者問阿難尊者說:

“你從什麼地方回來,為什麼徒家這樣少?”

阿難答說:

“從南山國土中來,我們在那裡游行的時候,年少的比丘,

有三十人捨戒還俗了,所以徒眾大大地減少了。現在剩下來的多是一些童子。”

摩诃迦葉尊者聽了,對阿難尊者說:

“你知不知道如來曾經規定:只許三人以上制群食戒。這戒有那些福利呢?”

阿難答說:

“有二種福利:其一是貧小之家,不能有多人共食。其二是多諸惡人以為伴黨,而破壞僧團,昕以不能令惡人在僧團中住,雖有眾多之名,卻映障了大眾,將僧團分為二部而相互嫌厭、斗诤。”

迦葉尊者說:

“你明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麼要在這饑荒之時,帶家多的年少弟子去南山國游行呢?以致使三卜人捨戒還俗,使徒眾大大地減少,剩下來的多是些童子。你的徒象這多減少,你真是一個童子。”

“這怎麼說呢?摩诃迦葉尊者。我的頭發已成了黑白二色了,怎麼還以童子稱呼我呢?”阿難尊者提出異議。“你在這饑荒之世,帶那麼多年少弟子到人間去游行,以致使三十弟子捨戒還俗,其余的都是些童子,徒家消滅,你不知籌量,而說那些人本來很壞,你阿難的徒家極壞,阿難!你豈不是量子是什麼?”迦葉尊者老老實寶地教訓了阿難尊者一頓。

這件事,傳到了低捨比丘尼耳內,聽說摩河迦葉以:裡子”來責備阿難尊者,心裡非常不歡喜。就以惡言批評摩诃迦葉:

“那位阿梨摩诃迦葉本來是個外道的門眾而已,竟然以:裡子”來稱呼阿梨阿難毗提诃牟尼,使這:裡子’之名流行開來。對阿難尊者是一大侮辱。”

摩诃迦葉以天耳聽到了低捨此丘尼心不歡喜而口出的惡言。聽了以後就眼阿難尊者說:

“你看看,我因為以:裡子’責備了你,那位低捨比丘尼不高興,因而口出惡言,說我是個外道哩!”

阿難說:

“且不要說下去了,請摩诃迦葉辟者忍耐一些,這是一個愚癡的老妪,她無自性智,以致口不擇言。”

摩河迦葉告訴阿難說:

“我自出家以來,都不知道有別的師父,只認如來等正覺一人是我的師父。我末出家的時候,常念生、老、病、死;憂、悲、惱、苦。因為知道在家會荒蕪道業而又多諸煩惱,所以我出家了,雖很空閒,但不能以俗人視我的。因為我處於非家,一向鮮潔。盡其形壽,純一滿淨,梵行清白。

當我剃除須發的時候,就穿上袈裟,正信非家出家學道,當時我有價值百干金的衣服,一段一段地割截戍僧伽梨,就好像世間阿羅漢昕行者一樣。

我出家以俊,在王捨城那羅聚落中間多子塔的地方遇到了世尊,他正身端坐,相好奇特,諸根寂靜,猶如金山。我當時見了以後就這麼想:‘這是我師,這是世尊,這是羅漢,這是等正覺。’於是,我一心合掌敬禮。並禀告佛陀說:

‘你是我的大師,我是你弟子。’

佛陀聽了說:

‘如是!迦葉!我是你師,你是弟子。迦葉!你今天能成就這麼真實的淨心,很是難得。

有些被人恭敬的人,不知言知,不見言見;實非羅漢而言羅漢;非等正覺,言等正覺者,這些說妄語的人,應當自然遭受身碎七分的因果報應之苦。

我現在知所以言知,見所以言見;真阿羅漢所以言是阿羅漢;真等正覺,所以言是等正覺。

迦葉!我現在有這個因緣,為你這聲聞說法,並不是沒有因緣的。是有依非無依;是有神力非無神力的。所以,迦葉!若欲聞法,應如是學;若欲聞法,以義饒益,當一其心,恭敬尊重,專心側聽,而作是念:‘我當正觀五陰生滅,六觸入處,集、起、滅、沒。於四念處,正念樂住,修七覺分、八解脫。身作證,常念其身,未嘗斷絕,離無慚愧。’”

我於大師所及大德梵行,常住慚愧,而努力學習。在那時候,世尊為我說法,示教照喜,示教照喜了以後,佛從座起去,我也跟著他去。曾經在那住處,我便以百千金價值之衣,割截戍僧伽梨,以四攝為座。

那時候,世尊知道我至心處處下道,我即敖衣以為坐具,請佛陀就坐。世尊也即坐了下來,並以他的手撫摸著我割截的坐農而稱歎地說:

‘迦葉!這衣很是輕細;這衣很是柔軟。’我當時禀告佛陀說:

‘是的,世尊!這衣輕細,這農也很柔軟,但願世尊受我所供之衣。”佛陀當時告訴我:

‘迦葉!你應當接受我施給你的糞掃農,我才受你的僧伽梨。’

佛陀就將糞掃衣授給了我,那是件百衲農,然後我將僧伽梨農敬奉給了佛陀。

由於佛陀對我漸漸地教授,我在八日之中,由學法而後叉受於乞食。至第九日,我就修到了無學的境界了。

阿難!若有人認真的問:‘誰是世算法子?誰從佛口出生、從法化生,然後付以法財、諸禅解脫、三昧正受?如果要答覆這些問題的話,那就是我呢?還是有別的正說呢?譬如轉輪聖王,將第一長子,予以灌頂,使他住於王位,受王應受的五欲,不需勞苦,自然而得。我也正是如此。我是佛的法子,是從佛口生,從法化生,得法余財,法禅解脫,三昧正受,不勞苦方便,自然而得。

義譬如轉輪聖王有七八肘之高的寶象,這麼大的象,能以一片多羅樹葉將大象蓋蔽起來的,只有我能成就。因為我以六神通智就可以將大象蓋蔽起來,假若有人對於神通境界,以他的智慧去悟證而有疑惑的話,我都能為他們受記而分別解說,令他們得以決釋疑惑。’

摩诃迦葉的這一大段話,一方面是在駁正低捨此丘尼昕口出的惡言,同時也是向阿難說明他自己與佛陀相遇的一段法緣關系,以及他對佛陀如何恭敬供養,又佛陀對他是如何的教化。最後說明他自己所證的“無學”境界以及所成就的六神通。

摩诃迦葉為什麼要向阿難這麼詳細的說明呢?因為佛陀戍道之日,阿難才出生,所以摩诃迦葉與佛陀的法緣關系,阿難並不明了,所以藉這機會向阿難說明白。父佛陀曾囑咐摩诃迦葉,將來要使“阿難副貳傳化”,所以也將自己得自於佛陀的教法,傳授給阿難。這就是由低捨此丘尼的那幾句惡言造戍的因緣,而後才有這麼嚴正的傳法的法語。

阿難尊者聽了孽诃迦葉尊者的這一大段談話,就告訴迦葉尊者說:

“尊者所說如轉輪聖王有七八肘之高的大象,能以一片多羅樹葉予以蓋蔽起來這件事,依你修得的六神通智,是可以做到的。假若有人在神通境界作證智,乃至漏盡作證智而有疑

惑的話,尊者也能為他們記說而令他們決定,我在長夜之中,都是敬信、尊重你尊者的,因為你有如是的大德神力。”

摩诃迦葉尊者與阿難尊者的這段對話,足以說明他們二人間的法緣關系是多麼的密切。因此,禅籍中記說阿難接摩诃迦葉尊者的法而成為二祖,由這一段經文可以得到印證,應該是很真實的。

摘自《內明》第17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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