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大悲咒與往生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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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慧才  慧才。俗姓王,浙江永嘉樂清人,北宋真宗祥符初年(西元一○○八年)獲准剃度,年十三歲時,受具足戒,前往四明山追隨學習於法智大師。由於悔恨自己的愚癡遲鈍,因此時常持誦大悲咒。有一天忽然夢到一位清淨僧人,身長數丈之高,脫下袈裟披在慧才身上。第二天,莅臨講座聽經時,豁然開悟,從前一直到現在所聽聞到的佛法,一時之間都洞徹明了。後來拜見慈雲遵式大師,以師禮來奉侍服勞,日夜精勤從不懈怠。北宋英宗治平初年(西元一○六四年),居住於法慧寶閣,賜號為“廣慈”。不久,隱退居住在雷峰塔下,每天翹足誦大悲咒一百零八遍為功課,又曾翹足仰望一晝夜,誦阿彌陀佛聖號。  有一天晚上,夢見到達了極樂世界的七寶樓閣清淨宮殿,有人告訴他說:“淨土中品,是你所生的階位。”北宋神宗元豐元年(西元一○七八年)春天,為僧俗二眾千人授菩薩大戒於雷峰塔,正在羯摩作法時,觀音像的頭頂放出光明,燈燭火炬與日光,都被此道光明映照而失去了光輝。淨慈守一禅師為此事作了一篇《受戒放光記》。元豐六年(西元一○八三年)五月二十一日,慧才更衣就座,書寫偈頌贊佛之後,說:“我往淨土是決定不移了!”然後安然而往生,時年八十六歲。   (佛祖統紀。釋氏稽古略)

  元宏濟  宏濟。字同舟,俗姓姚,浙江余姚人。幼年出家於鄉裡的寶積寺。年十六歲剃發染衣受具足戒,持誦《四分律》甚為精勤。後來依止半山全法師學習天台教觀,經過一段時間後,即能完全通達其中的要旨。曾經修習《法華》、《金光明》、《淨土》等忏法。有一天在禅定中看見四明法智尊者,授予他犀牛角制的如意,自此以後辯才日益增進。元泰定帝泰定元年(西元一三二四年),前往住持萬壽(江蘇江都縣東)的圓覺寺。  第二年,鹽官(浙江寧海)的海岸堤防嚴重毀損,居民生活於恐慌不安之中,丞相也極為憂心,因此迎請宏濟到海岸邊,啟建水陸大齋會。宏濟法師入於慈心三昧,拾取海沙持誦大悲咒,遍撒於當處,足跡所到之地,海岸立即回復堅固,人們因此稱歎他的神異。後來居住過集慶寺、顯慈寺、圓通寺等寺院。晚年又回到故鄉的寶積寺,專修念佛三昧。不久得疾,因此召集弟子們,開示唯心淨土之說,有人尚未通達,宏濟大聲的說:“生死難處。”(六道的生死輪回實在難以令人安處)然後往生,當時為元順帝至正十六年(西元一三五六年)三月十日,時年八十六歲。   (護法錄)

  清成注  成注。字杲徹,俗姓郭,徐州(江蘇)銅山人。少年出家,年二十歲,受具足戒於寶華山。受戒後遍參諸方的善知識,承受法脈於天童寺的石吼徹公。後來專修淨土法門。清高宗乾隆十二年(西元一七四七年),居住在蘇州的獅林寺。乾隆皇帝下江南巡視,駕臨其寺院,賜名為‘畫禅’。成注每日率大眾四次聚會念佛。往往在蠟燭燒完香煙燃燼,大眾都一一散去時,而成注依然念佛聲不絕。時常應大眾的邀請施放瑜伽焰口,所得到的供養,則交給監院,充當修造寺院的費用。沒多久,殿堂煥然一新,日日恢復其舊觀。成注每日半夜,都修大悲忏法,從不睡臥床席。有一天,正在持念佛名,一不小心木魚掉落在地,忽然有所省悟。從此以後,隨口說偈頌,好像宿世曾經修習一樣。  成注曾經開示大眾說:“腳蹋無生路,四面何回互。推出眾人前,分明絕舉揚。本來真面目,萬事皆具足,觸著與磕著,處處超佛祖。更有念佛親,西方勝境真。蓮胎保養處,不隔一毫塵。若人達此意,不勞向外尋。業識消磨盡,往生即此心,華開親見佛,萬象盡回春。”如果有居士問佛法者,則曰:“娑婆苦,何不隨我往西方去呢!”清乾隆三十四年(西元一七六九年)四月,得下痢的病,臥病有一陣子。有一天,召喚侍者來面前說:“扶我起來坐著。”又要了一些橘餅湯來喝,然後正念而往生,時年七十三歲。   (畫禅寺雜錄。僧宏通述)

  清本印  本印。字松岐,江蘇吳縣人。年幼時多病,因此發願出家。年二十五歲時,父母送她到城中的圓通庵剃度出家,不久之後受具足戒,自己另外購買數間房屋用來居住,並取名為‘觀幻’。其戒行高潔清淨,勤於修習福德之業。後來游歷各個名山古寺並供佛齋僧,而將功德回向往生淨土。  清高宗乾隆四十五年(西元一七八○年)八月,自九華山回來後,訂定日期禮拜大悲忏,才過兩個七天,忽然感染些微疾病,並說:“我此生的塵緣已盡了!”於是停止大悲忏,專持佛名。到了十月上旬,臥床七日,面向西方右側而臥,持念佛名不曾間斷。不久,囑咐後事完畢之後,命令徒弟持誦《阿彌陀經》,誦到第三遍時,寂然而往生。   (西方公據集驗) 畢素雲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紀實
  我姥姥畢素雲,家住黑龍江省泰來縣克利鄉克利隊,於九六年陰歷十二月初三夜十二點醒來告知家人: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還有眾多菩薩來接引她,她要往生。於當夜兩點二十分在念佛聲中,右手托腮,左手扶胯,吉祥而臥,含笑往生。享年八十歲。
  她從十六歲開始吃齋念佛,一生奉持“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為人慈善,遇事能忍。學佛修行精進。在她晚年不論身體多麼不適,特別是病重期間,雙腿浮腫得象透明狀,還堅持誦經、念佛,從不叫苦,把修行當成一生第一大事,虔誠至極。感應道交的事例很多,遇有急難之事,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終身受益非淺。姥姥一生不離念佛,不離往生咒、大悲咒。她的村裡,只有她自己一家念佛。有時村人去世,她夜裡起來念佛念往生咒。姥爺問她干什麼,她說鬼魂請她超度,果然念後就不再出現(河北省正定臨濟寺有明老和尚肯定說,這是念佛的工夫)。舅舅小時候在學校被人打破頭流血,她家養大的豬被人偷走甚至知道是某人偷的,在此情形下,她都深信因果,不計較。有時姥姥頭上圍繞許多飛蟲,我母親勸她洗洗頭。姥姥說,你不懂,這些蟲是來聽我念佛念往生咒的,它們下一世就能轉為人身修行了。她看到誰殺生,總是念往生咒、大悲咒回向。姥姥對我們每家即將有什麼事,都很清楚。姥姥還曾經勸化我小舅家的狗貓,對它們說念佛好。小舅家不念佛,姥姥就讓他們過年吃三天齋飯。家裡的貓狗也跟著學,而且更行,可以在過年的前後三天不吃不喝,到初二就有精神了,什麼都吃了。應了姥姥說的:“狗過年也吃三天齋。”
  下面我把姥姥往生的經過向各位同修告知,使大家同圓種智,相信佛法不可思議,相信阿彌陀佛大願真實不虛。
  九六年入冬後,北方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姥姥因患感冒一直沒好,隨著病情加重,浮腫病又犯了。為了讓老人家能平安過冬,我大舅想盡一切辦法,病情仍然沒有好轉。姥姥卻日復一日地念經、念佛,並時常勸說兒子不要費心找藥,說人老了沒幾天活頭了,並叮囑說:“打針、吃藥會影響往生的。”
  陰歷十二月初二晚。我大舅陳國孝看到老人很少講話,氣力不足,估計老人過不了幾天了,就從朋友家借來了錄音機,准備姥姥臨終時念佛用。大舅沒有皈依,但他是一個孝子,知道老人想往生,就在老人病重期間,閱讀《臨終須知》,了解臨終應注意事項,為老人臨終做好助念准備。當晚,他將老人安頓好,卻怎麼也睡不著,便在老人身邊念阿彌陀佛。十點到十一點,姥姥兩次解大便。又過了一小時,十二點整,姥姥睜開眼,對身邊的姥爺說:“我要走了。”姥爺馬上問道:“你上哪去?”他說:“佛來接我了,你快叫國孝來”。這時大舅聽到後從外屋趕過來,和我姥爺一起幫助念佛。錄音機也放著佛號,佛堂燃燈燒香。大舅怕姥姥臨終著慌,忙說:“媽,您快念佛。”姥姥當時說:“怎念的?我不會。”大舅問她說:“媽,您都怎的?”姥姥回答說:“我就是胯胯痛。”大舅這時想起,是不是老人臨終有魔障干擾,他馬上念起了大悲咒(因老人一向念佛,家裡的孩子們從小都跟著學過咒語,了解一些佛法知識。)在緊急關頭,大舅在姥姥左右胯上各念三遍大悲咒,然後在她頭上吹三口氣,叫道:“媽,念佛。”真靈驗,姥姥這時什麼都想起來了。大家先念“阿彌陀佛身金色”的贊,後念佛號,再念往生咒。不一會姥姥要解手,最後一次大便(拉了稀水)。給她洗完手,大舅把念佛珠放在她手裡。她一邊念阿彌陀佛聖號,一邊問我大舅“現在幾點了”。大舅看表回答說:“一點零三分”。這時她又擔心地對我姥爺、大舅說:“佛還能不能來了?”大舅告訴她說:“媽,快念佛,佛已經來了。”姥姥把念珠從右手遞到左手,一句一珠地念佛,念到頭還能把念珠返回來,接著念。就這樣念到三圈半,就不出聲念了。大舅見她不出聲,擔心她忘了佛號,在她耳邊說:“媽,你用心裡念。”只見姥姥表情很明白。我姥爺在她耳邊問道:“你看見哪位佛來接你了?”姥姥回答說:“西方三聖,還有好多佛菩薩都來了。”並道:“別說話了,快念佛吧。”“你們也好好修。”是姥姥最後的留言,也是最後的囑咐。兩點十五分多,我大舅向我姥爺說;“爹,念往生咒行不行?”姥爺回答說:“行。”大舅念了三遍往生咒,姥姥就咽氣了。大舅在這一剎那聞到一股香味,是從來沒有聞過的異香,持續有兩三秒鐘左右,再聞就聞不到了。
  姥爺和大舅把蓋臉巾、往生被蓋在老人身上之後,為了使老人更安全、更有保證往生,大舅和姥爺商量後,決定先不告訴本村的小舅和外村的二舅、二姨家,怕他們不懂往生知識來到後哭泣產生不利影響。就這樣,大舅和姥爺按照《往生須知》要求,一直守在姥姥身邊,念佛達八小時,到早十點四十分後,用手去試摸老人頭頂,感到頂門尚溫熱。
  姥姥去世後,臉色紅潤,面含微笑,搬動身體洗身穿衣毫不費力,身體柔軟如綿。確實往生了。
  全家人無比激動,感謝大慈大悲阿彌陀佛,前來接引往生西方。當另外兩個舅舅和二姨趕來後,見到老人吉祥之相,熱淚盈眶,萬分感動。任何人都沒有哭泣,有的只是激動、高興和自豪。他們跪在佛像前高聲齊念阿彌陀佛! 
  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三日整理  石家莊市住宅開發建設公司 孟慶輝 洪同柏居士見到彌陀端坐往生  我的朋友洪同柏,浙江省建德縣梅城鎮人,解放前曾任該鎮鎮長。年青時鑽研佛理,並未修持,解放後在家日誦彌陀經、金剛經、大悲咒及阿彌陀佛聖號;為人誠實,待人熱忱,樂善好施,尤善弘法,蓮友們常集在他家聽他講佛法,能做到應機施教,隨緣度生。  1955年肅反運動,他被送進牢獄,在獄中仍不辍念佛。一天,獄卒通知他明天執行槍決。他毫不驚慌,通宵達旦一心念佛。第二天卻未執行。後又如此一次,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活一天念一天佛而已。1961年他釋放回家。在他之前當過鎮長的三人皆被鎮壓了,獨他一人幸免,他自知此乃佛力加被,因此更加精進修持,二六時中,佛號綿綿不離心口。  1964年春節,上午我去拜年,他對我說,近日身體欠安,問他那裡不舒服,他說,只是大便不暢,腹部略脹。當天半夜,他忽然叫妻子來,告訴她:“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明天將接我去,如果明天去不了,就還要等一個星期。”說完即穿衣趺坐念佛,其妻恐天寒受涼,拿一頂帽子給他戴上,他說,你去休息,不用管我。並隨手將帽子取下,端坐念佛。其妻見他精神很好,對他的話也不在意,就去睡了。第二天清晨見他面帶笑容,安詳地坐著往生了。該鎮許多人見到此事,歎為稀有,不少人由此信佛念佛了。  江西永修二中張鳳岡述,姚念周記 92.9.29

  清徐氏  徐氏。江蘇松江人,嫁給本郡的楊拂齋。年三十二歲,開始吃素念佛,並虔誠持念大悲神咒,希望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每天早晨起來,必先盥洗,然後焚香、念佛一千聲、持大悲咒二十一遍。功課作完之後才開始整理家事,如是不變而過了數十年。清高宗乾隆三十五年(西元一七七○)夏天,患輕微的疾病。至六月八日,仍如平常一般地課誦,持咒約十幾分鐘之後,家人感覺到持咒的聲音好像漸漸跑出門外,近前仔細一看,徐氏已經面帶微笑坐化往生了。當時正值炎熱的夏天,經過了三天,仍然面貌如生。焚化衣衫的時候,火焰變成五彩色的蓮華,看見的人都贊歎稱異。    (染香集)

  石晉張抗、翁兒  張抗。不清楚他的出身。石晉的朝代(西元九三六~九四六年),為“翰林學士”。曾經課誦大悲咒十萬遍,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一天,臥病在床,此時張抗只是一心持念佛號。不久之後,忽然告訴家人說:“西方淨土,就在廳堂屋子的西邊。阿彌陀佛坐在蓮華上,翁兒則在蓮華池的金沙地上,禮拜嬉戲。”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念佛的聲音才停止而往生。而所謂的翁兒,是張抗的孫子,當時已經先往生了。    (佛祖統紀)

  宋吳氏、二侍女  吳氏。都官(掌理軍事刑獄)員外郎呂宏的妻子。呂宏早就明瞭佛教義理,與吳氏同一志向清淨修行。吳氏有二位侍女,也斷絕葷腥肉食,其中一位喜好修禅,不久之後生病,在談笑中坐化往生,如蟬脫殼般地自在解脫。另一位侍女,則奉持戒律刻苦修行,有時整天不吃飯,每天只喝吳氏持誦的大悲咒水一小杯而已。  有一天,此侍女忽然見到金色蓮華現前,在蓮華上有佛趺坐的雙腿隱約可見。數日後,看見膝蓋。又過數日,看見身體。再數日,頭部及面容完全可以看到,三十二相八十種好完全具足,阿彌陀佛端坐在蓮華當中,左右則是觀世音、大勢至兩大菩薩。後來,極樂世界的宮殿樹林,也看得清楚明白瞭如指掌,無數的清淨男子,經行於其間。如此三年從不間斷。有人問:“你曾聽聞阿彌陀佛說法嗎?”侍女回答:“我只證得天眼通,尚未證得天耳通,因此阿彌陀佛所說的法,尚未能夠聽聞。”不久之後,此侍女自言往生的時候到了,於是就安然往生。  吳氏平日供奉觀世音菩薩非常虔誠,房室中陳列淨瓶數十只,均注入淨水。吳氏每日持誦大悲咒,則見觀世音菩薩放光照入瓶中,凡是有病的人,喝了此水即可痊愈。此淨水放置整年,水的顏色及味道仍不改變,即使在大寒的嚴冬裡也不凍結,所以當時的人稱吳氏為“觀音縣君”。    (淨土文)

  清凌氏、母葉氏  凌氏。法名善益,吳縣人張廷表的妻子。她的母親葉氏,持長齋達四十年,禮古潭和尚為師,每天禮拜《華嚴經》,如此循環不停共拜了三部。母親葉氏年八十一歲時,夢見羅漢現金色身,然後往生。凌氏年四十多歲也持長齋,同樣禮古潭和尚為師。凌氏日夜六時行大悲忏法,並且禮拜《華嚴經》共計二部。凌氏時常在五更起來進入佛堂,其夫張廷表則煮熱湯、准備水果給她食用。晚年專誦大悲咒及阿彌陀佛聖號,求生西方淨土。有一天,觀音大士顯現其聖相,凌氏於是現出病態,並告訴她的女兒說:“佛光滿室,我走了。”說完後即安然往生。時年六十九歲。當時是清高宗乾隆三十四年(西元一七六九年)。其女兒嫁入朱家,也很虔誠地信奉佛法。並且以持誦《法華經》,及念西方阿彌陀佛聖號為平常的功課。朱家的人也因此大多受到她的度化。    (善女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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