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居士:當我們失去了慈悲


 2008/11/18    熱度:3280    下載DOC文檔    



有的時候我們會忘掉我們為什麼要修行,我們會把我們最初的動機和誓言忘得一干二淨(對有的人來說,這個動機甚至根本不存在),我們會把修行當作增長我們自身魅力的一種手段,這個時候,我們就失去了修行最主要的動機,那就是慈悲。

當你失去慈悲的時候你的一切修行都只是在為你增長我執提供更加寬松的環境,你所有的聞思都不再是以成佛為目的,你的目的變成了炫耀自己,這樣的話,你所有的努力都將變成輪回之因。你會繼續沿著輪回軌道運行。你不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你會非常樂於打擊別人,並且迷上這件事,你看佛經的目的甚至也不是為了自己的解脫,你只是為了在需要板磚的時候不至於感到磚到用時方恨少。而你要求儲備更多的板磚顯然並非是為了支援北京奧運,你只是為了在別人的腦袋上制造更多的大包。

似乎有些佛教徒並不介意看到別人頭破血流,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和使命。雖然佛經裡面並不主張大家互相讓對方頭破血流,不過假如有人拿著一本厚厚的佛經去攻擊別人的腦袋並且造成頭破血流的後果,那麼佛經也只能對此表示遺憾。

很多時候,我們的心是否慈悲完全可以從我們所使用的語言中顯現出來,當我們的心並非那麼柔和的時候,別人很容易從我們的語言裡看出端倪。就像我們生氣的時候很難保持迷人的笑容一樣,我們在試圖傷害別人的時候也很難讓自己的語言變得悅耳。

我們的語言會變得像在冷凍室裡凍過那樣生硬,冰冷,這樣的語言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很受傷(這正是我們的目的)。這說明我們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慈悲,我們忘掉了我們所面對的並非階級敵人,而是我們過去生的父母,我們去糾正別人的錯誤的動機很多時候並不是希望對方修改自己的錯誤並且走上正確的解脫之路,我們有時候僅僅是為了一句贊賞。假如我們記起自己的誓言:我們要讓一切眾生離苦得樂。那麼誰是“一切眾生”?我不認為被你拍的頭破血流的那個人不屬於“一切眾生”。

我們的很多行為似乎都和我們的誓言相反,我們似乎更希望讓別人得到痛苦而不是相反。當我們看到別人快樂的時候,我們似乎更希望去讓他們離開快樂得到痛苦。

慈悲是我們修行的基礎,我們都需要慈悲,我們每個人都對別人慈悲過,我們也都接受了別人很多的慈悲,比如我們的父母所給予我們的慈悲就是最多的,而我們給了父母什麼?我想多數人面對這個問題都會感到由衷的慚愧。假如我們的父母像我們這樣不慈悲的話,很可能我們早就死掉了,假如在我們很小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口一口的給我們喂飯的話,我們不會今天還在活蹦亂跳。但是假如要我們照顧生病的父母一天我們就會覺得受不了。我們會覺得父母實在是太不懂事了(在我們看來,父母應該選擇在我們節假日的時候生病),老是給我們添麻煩,搞得我們無法工作,也沒法去見女朋友,而且我們非常討厭醫院的味道。假如我們的父母當初也具有和我們同樣低的覺悟,那麼我們可能早就死過很多次了。我們不會有未來。有時候我們會抱怨父母曾經做過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比如殺生,其實他們之所以那麼做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我們,他們是為了讓我們吃得更好,他們為我們而造業,為我們墮入三惡道,我們卻還在他們對於佛法生起信心的時候加以打擊。

對一個大乘教徒來說,假如你失去了慈悲,就等於失去了一切,我們應該把每個眾生當做父母,經常想起他們對我們的恩德,這樣會讓我們對每個人都心平氣和,我們不再會試圖傷害別人,我們也不會再需要更多的板磚,我們會把板磚用於正確的用途,而不是用它來制造流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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